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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塾私女-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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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刑场周围雾茫茫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再分不清谁是谁!

风拓允在前方开路,风落尘与南宫奡带上两位老将军,清影带着三个兄弟紧随其后。而阿慕则带着剩下的人往东门的方向跑去。

他们竟然用了迷烟,看来应该是鎏宇的暗影!狂澜暗衬着闭上眼,听了听四周的动静,而后大声喝道,“兵分两路,祁将军你往东门和我往南门!”

话音刚落成,迷烟也基本散去,行刑台上再无一人,祁迦琉高声应了一声,忍着伤痛带着兵将们就近朝东门的方向而去。

锦山城内部的构造,风拓允可谓是了如指掌。但天佑兵并不知晓此事,所以将多数伏兵都设在大路上!

因而,当风拓允带着众人一路从捷径与小路穿行时,不但省了时间,同时也避开了大多数伏兵地,可谓是一举两得!

但是,无论如何避免,在通往南门的路上,都有一处必经之地——内城河。

这内城河正好在南门前流过,河上立着一座石桥,可容纳两架马车并排而行。

一行人快要到石桥之时,石桥突然两侧冲出二十来个士兵,迅将石桥的通路阻拦,而与此同时,狂澜也带着大批人马从后头包围了上来。

眼见着出口就在眼前,清影远远看到城门正缓缓打开,但奈何追兵已在身后。

就差一步!就差一步他们就能全身而退了!清影不甘心地咬了咬牙,把心一横,驻足转身,双剑在身前一挡,摆好架势。

“你们先走!”南宫奡喊了一句,而后将南宫鼎推向风拓允,跃身来到清影身边。

“小奡!”南宫鼎叫了一句,但多日未有进食,此时已经完全使不上力了。

风拓允低咒一声,当机立断,以大局为上,决定先行带着两位老将军离开,迎着前方的拦路士兵,毫不畏惧就杀了过去,与阎无情等从南门赶来支援的人汇合一处。

而南宫奡与清影夫妻二人则挡在石桥之前,一同看着向他们策马而来的,狂澜。

第二十七章 失忆

如果,有一天,天下太平,天佑与鎏宇不再交战,你一定要告诉我……

我就是天佑,你就是鎏宇,希望它们有相遇相合的那一天……

空宇说过的话,仿佛还在耳边,但此刻,他们却兵戎相见。

抵挡在身前的短剑上,绑着他“临死前”赠予自己的半块碎玉,左右摇摆着,模糊了她的眼,也让他们之间的联系变得难以预测。

穿过碎玉,看见的是他策马而来的身影。

他是她最重要的朋友,为什么?他们的心中有着同样的希望,却做着背离之事。

突然!从道路两旁杀出几十个人!

天佑军唯有预料,错愕不已,一下子就乱了步伐。

双方冲撞一处,乱成一团乱麻。

加上这道路本来就不宽,突袭的人群这么一挡,完全止住了天佑军前进的步子!

南宫奡与清影二人吃了一惊,对视了一眼,再看那突然出现拦住天佑军的人群中国隐现一人——

正是南宫楠!

“楠哥?!”南宫奡惊喜地叫了一声。

南宫楠手上挥舞一刀,回过身,朝他们笑了笑,跟着又投入对敌之中。

南宫奡脸上一喜,本来他还在担心他们失踪后去了哪里,没想到他在这儿!也许运气好的话,其他人也在这儿……

狂澜微微皱了下眉,似乎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鎏宇兵很是不耐,他跃身而起,踏马掠过人们的头顶,来到清影与南宫奡二人面前。

南宫楠瞥了一眼,觉得二人对付他绰绰有余,便没放在心上。

“让开!”狂澜开口。

那语气冷彻透骨,让清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那声音是空宇的声音无误,但他却不是空宇,因为空宇不是这般冷漠的人!至少面对自己的时候,他一直都是温暖的。

清影立马将脸上的伪装除去,上前一步,激动的道,“空宇!我是清影啊!”

狂澜没有理会,冷冷道,“让开。”

“空宇你不记得我了吗?”清影问着,心里却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早有预料,他一定是不记得了!否则怎么会成为什么狂军少帅,又怎么会如此对待总帅他们呢?

她猜得到,却硬是要抱着微乎其微的希望,因为她,不想与他为敌。

无论是三年前知晓他是天佑细作之时,还是现在。

他是她最重要的朋友,她不能与他动手!

狂澜这才认真看了她一眼,对上她心痛而又悲伤的眸子,心中愕然一紧。

她是谁?!

他不由得拧了下眉,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有了一丝慌乱!

我又是谁?脑中突然闪过的念头让他感到害怕。

三年了,他抗拒去寻找自己失去的记忆,正是因为他一直都害怕面对这种未知。

他害怕,过去的自己与现在的自己,背道而驰……

当他醒来的时候,全身是伤,奄奄一息,他也不记得过去的一切。但冥冥之中,脑海中有着强烈的认知,就是因为那过去的身份,才让他差点失去了性命。

重活一世,忘记,也许才是他新的开始,是他最好的选择。

他们说,他是狂飒将军的儿子。名叫狂澜。

他心里明白,他不是。

他抵触过,但是,当他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的时候,他却分明感受到了父亲的温暖。那似乎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所谓亲情的感觉。

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已经下定了决心,他就是狂澜!

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他不再寻找,也无所谓寻找过去的记忆。

他害怕,害怕那个锁在心底深处的记忆一旦被打开,会让自己陷入两难的抉择中,陷入无边无尽的悔恨与迷茫。

就像是现在的自己这般,产生动摇……

不!我是狂澜!我是狂澜!她是谁与我无关!我留在这儿的目的,是为了引出藏在暗处的鎏宇人,而不是让南宫鼎与南宫鹏就这么逃了!

狂澜在心中不停地提醒着自己,他冷冷收回眸子,握着铁鞭的手又紧了几分。

一旁南宫奡瞬间感觉不对,一把拉开清影,长枪横扫而出,正好抵住狂澜的攻击。

狂澜顺势抽出别在腰间的短剑,直朝着南宫奡的脖颈划去。

清影也立即以短剑相抵,剑柄上的碎玉受到震动从下而上画了道弧线,在他眼前略过。

那碎玉上的纹路清晰可见,他看得真切。虽然不知完整的样子,但他的脑中却瞬间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

狂澜只觉太阳穴突然一疼,拧了下眉。

南宫奡见他露出破绽,立刻使劲一推,清影亦配合着将短剑挥出。

狂澜下意识往后退开,以手掌抚住额角,抬眼瞪向二人。

南宫奡与清影一同上前了一步,本可乘胜追击再出杀招,可他们都迟疑了。

清影还是下不去手,而南宫奡却因为清影而犹豫了。

狂澜眼中闪过一瞬不解,紧了紧眸子,为什么?为什么他们没有……

清影摇着头,心中不舍,“空宇,我们是朋友啊!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

狂澜听着她颤抖的声音,心底闪过一丝不舍,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感觉?她为什么如此神伤?而他又为什么不希望她难过……

脑中的思绪混乱,狂澜甩了甩头,他不愿探究,也不想探究……

他是狂澜!是狂军少帅!他必须见南宫鼎和南宫鹏抓回来!

再抬头,就见南宫鼎等人竟然已经快到城门了!

不好!他暗叫一声不妙,不顾上脑中隐隐作痛,毫不犹豫地挥鞭上前。

南宫奡察觉到他气场生变化,一把将清影推开。

二人交手,势均力敌,但狂澜思绪不清,而南宫奡也没有尽到全力。

这时,南宫楠回过头,见南宫鼎已经到了城门,大喊一声,“撤退!”

处在前线的士兵立马将烟雾弹一丢,而后迅转身撤离。

南宫楠带着士兵们迅朝石桥的方向去,朝南宫奡与清影喊道,“快走!”

南宫奡与狂澜同时一怔,但又立马回过神来,较量起来。

鎏宇兵沿路丢着烟雾弹,让天佑兵暂时迷乱了方向,无法追赶,而后飞奔来。

南宫奡使出全身力量,将狂澜压制着拖到了一边,留出空档正好让他们可以通过。

南宫楠走在最后,见清影看着南宫奡与狂澜的对决,一动不动,立刻抓着她的肩膀吼道,“快走!”说罢将她往桥上推了一把。

清影踉跄了一步,就见南宫楠朝南宫奡喊道,“小奡!”

他正欲上前解围,却听南宫奡大声喊道,“我来!”

第二十八章 断桥

对上南宫奡的眸子,南宫楠一怔,但随即就明白了他的意图,转身,二胡不说就抓过清影的手肘,将她拖走。

“秦奡!”

清影回过头担心地叫着,却见秦奡瞬间力,一下子就甩开了狂澜,脚下几个点步,就站在了桥栏上。

清影正惊诧间,就见他朝这方瞥了一眼。

秦奡见大家基本通过了石桥,立即高举长枪,而后跃身而起,将全身内劲灌入枪身。

只听那枪柄颤抖着出刺耳的呜鸣声,枪身不住地颤抖着,秦奡抓着长枪的尾端,从空中落下,人枪成一条直线——

就见,那枪尖刺入石桥的青石板,瞬间,一股强烈的气场以枪柄为中心,向外震慑开来。

清影停在石桥的这头,只觉一股戾气迎面扑来,强劲的冷风立马将她的长吹乱。

她不自觉抬手挡住那股戾气,透过指缝,就见那被枪尖刺中的青石板,霎时碎裂,以长枪为中心,裂纹不断地蔓延开。

她缓缓放下手,瞪大了眸子,耳边传来了噼啪的碎裂声,紧跟着,石桥开始晃动起来。

南宫奡收回长枪,落下身,脚尖一点,迅朝清影的方向而来。

而他的身后,石桥不停地崩落,大石块落下内城河,溅起水花无数。

当南宫奡重新来到她身边的时候,石桥也已经崩坏。

清影偏过头,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心想,看来,秦将军这三年也没有在玩嘛!

在回过头,就见狂澜等人这才赶到桥边,但奈何已经无法过来。

“快走!”南宫楠提醒了一句。

对上狂澜错愕而震怒的眸子,南宫奡抿了下嘴角,拉过清影的手,立刻朝城门的方向赶去。

清影随着他,却忍不住看向石桥那头的狂澜,二人对视了一眼。

她心中伤感,他们之间的友谊,是否也像这石桥一般,就此崩塌了呢?而鎏宇与天佑之间,难道也会永远横越着那道鸿沟吗?

清影闭了闭眼,回过头,抓着秦奡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狂澜难以忽略她那放着苦涩的眸子,心中跟着揪痛,脑中不停闪过模糊的画面,让他头痛欲裂。

他单膝跪倒在地,手死死按着太阳穴,不停地喘着气,最终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清影等人才靠近城门,左侧五十米开外涌出一群人,正是风帮的兄弟!

与他们一道的还有尉迟云率领的鎏宇余军,而他们的身后则是祁迦琉带领的天佑追兵!

阿慕等人是依照清影的计划,去迷惑和分散鎏宇兵,以此来达到掩护南宫鼎二人脱逃的目的。

此时他们正好绕道赶来了南门,一切都如计划那般,双方顺利汇合。

清影抬头看向城门外,就见一支军队,约百来人,正从远处朝他们策马赶来。

她心中一突,但定睛一看,就见领头的是沈阔与皇甫岑!当下喜出望外,不由感叹,真是天助我也!

突然,城墙上杀声四起。

就听阎无情高声喊道,“姑娘快走!”

清影循声看去,就见天佑兵正沿着城墙,朝南门上方杀来,目的显然是为了重新将南门关上!

这南门是以锁链控制升降的,一旦天佑兵杀到,只要砍掉锁链,让门落下,他们可就出不去了!

阎罗殿的人只有十来个,对方一拥而上,他们不可能守得住!

“动作快!”清影朝阿慕与尉迟云的方向大声喊了一句,同时跃身顺着城墙而上。

南宫奡紧随其后,南宫楠让士兵们先行撤离,而后也朝着城墙上去。

就见南宫奡与清影二人才上到城墙,就朝着天佑支援而来的士兵冲去,阎无情见状,便同南宫楠朝另一边冲去。

四人各自分工,配合着为还未来得及撤离的兄弟们争取时间。

祁迦琉现南宫奡的身影,立即放弃了追阿慕等人,独自施展轻功,上到城墙,朝着南宫奡冲去。

“他们差不多了!”清影喊了一声。

南宫奡对上她的眸子,点了下头,抬眼就见祁迦琉正朝着自己冲来。

他立即挥抢前前方横扫而出,内劲儿顺着枪尖冲出,将涌上前来的士兵震慑开来,在城墙上留下深深的刻痕。

士兵们向后倒退,正好撞上祁迦琉的身子,拦住了他前进的路。

再抬头,就见南宫奡与城墙上的鎏宇人悉数朝着外头,纵身跃下。

祁迦琉接一把推开身前的阻碍,偏过身子,朝城墙内看去——

就见鎏宇兵只剩几个在城门内!

祁迦琉怒吼一声,朝着城门冲去,眼睁睁见着他们通过城门,跟上南宫奡等人的步子。再看向远处,沈阔已经接上南宫鼎与南宫鹏,开始撤离了。

“该死!”祁迦琉狠狠锤了一下城墙上的矮墙,立刻捡起掉在地上的弓箭,朝南宫鼎的方向狠狠射出一箭。

就见那箭矢,急冲出,但却在半道上失去了冲劲儿,坠落而下。

祁迦琉咬了咬牙,一把丢开弓箭,见骑兵增援过来了,旋身跃下城墙,正好落到自己的坐骑上。

他强忍着肩膀传来的痛意,策马而去,率先冲出城门,追逐着鎏宇兵而去。

不料,才离开城门的视野范围内,就中了沈阔设下的埋伏,被滚落的巨石堵住了追赶的去路。

祁迦琉见追赶无望,只好带着队伍回到锦山城。

城门上,一人独立其上,见祁迦琉回来了,还一脸的不悦,他微微扬了下嘴角,鼻间出鄙夷的冷哼,回过身,目送众人走向军营,而后纵身跳下城墙。

这时,一个小兵跑了过来,那人幽幽开口问道,“怎么样?少帅如何了?”

“回大人的话,军医说,少帅应是昨夜感染了风寒,现已无碍了。”

“嗯!”他点了下头,“派人通知军师,南宫鼎与南宫鹏已经解决了,但是东疆余孽却跑了。”

士兵狐疑地愣了一下,对上他冷彻的眸子,瞬间吓得低头称是,而后赶忙离去。

幽幽扬起一抹冷笑,他闭了闭眼。

掠!你该好好感谢感谢我!要不是我的话,只怕你就不只是没有抓到那群余党,还要加上南宫鼎与南宫鹏两人的看管不力之罪!

他睁开眸子,眼底划过一瞬自嘲,没办法,谁让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还在钦绝门中搭档了那么多年呢?

不过,现在的他已经不是掠,自己也不再是夺,而是狂军军师的护卫……

二十九章 老将的陨落(1)

鎏宇中原腹地,被南疆军占领的三座城池为祥城、鹭城与甲官城。三座城池互为协同,防守上十分有利,呈现出动一城而连三城的态势,因而周围流寇乃至天佑都不敢轻易进攻三城。

其中,甲官城位于中心,最繁华,城池也最大,由南疆元帅尉迟烈宇驻守。鹭城在地理位置上,属于甲官城的屏障,比较重要,所以由副将南宫诺驻守。而祥城作为三城中最小的城池,且依靠地势,防守上比较容易就由南疆新上任不久的巡防将军蓝君丰驻守。

沈阔率军一路向西逃,避过了天佑的追捕后,一路畅行无阻,不到七日就来到了鹭城。

南宫诺接到了沈阔派人传来的消息,亲自在城门上迎接。

空中飘着细小的雪,今日的气温特别的冷。

南宫诺听闻沈阔已经救出他爹与二叔,心下急切地想要见到他们,外头天寒,但他的心却很暖。

远远见着百余人朝这方来,又见领头的那个果真是沈阔,南宫诺一喜,立马下令让士兵将城门放下。

城门出呜咽声,重重地落下,在护城河上形成通道。

蒋阔率军转眼就到,南宫诺在城门上看着,四下搜索了一下,却现军中没有他爹与二叔的身影。心下狐疑,脸上的笑意也跟着渐渐落下。又见众人身上皆是狼狈之像,脸上皆是满布愁云,当下更为不解,二话不说就折身下楼。

沈阔率军进入鹭城,正好对上南宫诺迎面走来。

这南宫诺是南宫鼎的长子,与沈阔年纪差不多,二人是同期的军塾生,只是不再同一个军塾。东疆与南疆之间距离较近,军务交流密切,二人私下也非常的熟稔。

沈阔下马,正好对上南宫诺看向他的眸子,他心中一紧,鼻子微酸,顿觉愧疚不已,无言避开他的视线。

皇甫岑在其后,带着尉迟勋下了马,轻叹了口气,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南宫诺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十分诡异,正欲问,沈阔身后的士兵纷纷让开了道。

南宫奡与南宫楠二人,一人驾着一辆板车而来,上面各安置着一口棺材,身侧跟着的是清影等人。

南宫诺见到两口棺材,心下顿时感到不好,迈开步子上前。他踉跄了一下,停下步子,正好对上南宫奡的眼神。

“小奡……”他缓缓开口,声音亦有些颤抖。

南宫奡跃下马车,沉着脸,紧咬着牙关,他强忍着泪意,眸子微红。

他走上前,来到南宫诺身前,二话不说就跪了下来,抬头看向他,眉头紧拧着,“大哥!我没把爹带回来。”

他说着低下了头,心中愧疚难当,眼底强忍着的泪,终于决堤而下。

南宫诺怔了怔,抬头看向那两口棺材,急切地奔了过去,他大口喘着粗气,心中惶恐不安。

用力推开棺材盖,南宫鼎苍白的面容露了出来,细小的雪花立马落在了他冰冷的尸体上。

“爹……”南宫诺呢喃了一句,得不到回应。

他的全身颤抖起来,牙关上下打颤,脑中瞬间闪过一阵刺痛,他的身形晃了晃,以手撑住棺材边缘,两手紧紧攥着棺材板,指甲抠进其中,留下深深地刻痕,

他将头埋在双臂之下,闭着眼,让泪直直落到地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抬头,脸上留着泪痕,眼底盈满了泪水,他缓缓偏过头去,迈步走向后面那口棺材。

南宫楠不由退到一边,将头撇开,隐在袖中的拳头不住地握紧。

推开棺材盖,是南宫鹏。

“二叔……”

南宫诺说着闭了闭眼,颤抖着,将两个棺材盖盖好。

他缓缓回到南宫奡身边,跪了下来,抬起右臂将其拥入怀中,他的手紧紧握着拳,抵着南宫奡的后肩,在他脸侧冷声问道,“是谁?是谁害死爹和二叔的?”

“一定是狂澜!”南宫奡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眼底透红,像是染上了一层血,又像是惹上了一团火。

“小奡,我们一定会替爹和二叔报仇的!”

“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南宫奡狠狠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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