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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塾私女-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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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军师如此,天佑妄想突破东疆,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东疆防线是布置在鹿口与虎牙谷的明岗暗哨?不,也许,郭良才是那道防线!

鹿口告捷的消息很快传了回来,天佑大败,死伤过半。与此同时,天佑派来突袭东疆军主体大营的袭兵也开始撤离了。

看着远处狼狈逃离的敌军,和我军跃动的火把,耳边听着瞭望台下军将们的高声喝彩,他们仿佛扬眉吐气一般,军中的笑声终于回来了。

付千醇感动不已,转身看向郭良,朝他微微鞠躬拱手,“军师,敌军突袭之时,您说不用派兵增援鹿口和虎牙谷,我心中怀疑,出口顶撞了您,是千醇之过。”

现在想想,自己真是看得太简单了!主体大营出手支援,时间上只能做鹿口伏击的增援,但却会造成此处空虚,敌方必定趁虚而入。鹿口与虎牙谷的防线布置是鎏宇的奇兵,这儿才是主力兵员。主体大营一旦被破,鹿口和虎牙谷被突破也是时间问题。增援伏击虽然可以歼灭大部分敌军,但却不如杀一半,放一半来得效果好,这放回去的一半,经过这一战只会更加害怕鎏宇,回去之后,天佑军心必定不稳。

郭良赶忙伸手扶起了他,此处只有他与南宫鼎二人知道付千醇的真实身份,不便言语,唯有微微一笑,显示自己并无在意。

不过,这一下,倒是让郭良对这位皇子的印象更加深刻了。

第二百零一章 鲁逢俞再回东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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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才经过一战,但东疆军内却显得与平日里没什么差别,兵将们依旧按部就班各司其职。

郭良帐中,清影将笔放下,而后执起宣纸轻轻吹了吹,好让纸上的墨迹干涸。

“师傅,我写好了。”她站起身,接过郭良递来的信封,小心装入,而后封口。

郭良轻叹一声,“现在东疆局势如此紧张,按说是不该叫你舅舅来此的,但十四年前那事牵扯太广,这一切实在太过巧合!鲁逢俞是那时候才开始崭露头角的,而杨飒也是从那之后才入朝为官的。冥冥之中,今天这一切的果,似乎皆是十四年前种下的因!”

“嗯!师傅,我也有这种感觉。”清影点点头,十分赞同!“当年经历过这事,除了军中之人,就只剩我舅舅最为清楚,若是尚军医能让他恢复记忆,这一切就算完全解开了。”

师徒二人正说话间,门外大堂报告道,“军师,鲁……逢俞回来了!”

他的语中有些犹豫,透着迟疑,帐内师徒二人听罢也是大感震惊。

郭良快步上前,一把掀开帐帘,“你说什么?”他错愕地看着大堂,对上他同样懵懂的眸子,“人在哪里?”

“在医帐……”

大堂话音未落,郭良已经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清影自然也听到二人的对话,赶忙跟上郭良的步子。

大堂见二人以迅雷之速离去,微愣了一秒,也赶忙跑上去,他的责任是保护军师安危,要时刻跟随在侧才行!

大堂才跟上二人,就听郭良问道,“他怎么会在医帐?”

大堂赶忙解释,“他是身受重伤回来的,刚到营门口就倒地昏迷了,军医正在给他治疗,是盛将军让人来通知的,他说他此时正在军帐中盯着,让您放心。”

原来如此!为了防止军心不稳,鲁逢俞是天佑细作这事,他们并没有通告出来,所以,只有军中的将领知道此事。鲁逢俞突然回来,还满身是伤,士兵们见着自然要将他送进来。而知道这件事的阿盛,不放心,所以才自己盯着他,又派人来通知。

不过,这鲁逢俞怎么又会回来呢?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郭良心中狐疑,转眼就来到了医帐,他一把掀开帐帘,就往里冲。

帐内躺在床上休息,或者坐在一旁包扎伤口士兵们与军医们,见着三人直冲向内室,不由得侧目。

冲入内室,郭良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鲁逢俞,他的身边,两位军医正在为其包扎。

郭良大步流星,边走边急切问道,“怎么样?”

东疆军的军医余壬午抬头看向郭良道,“鲁将军伤得很重!身上没有一块皮肉是好的,好在内伤还不算没得救,否则就算是尚老哥来了,也一样没戏。”

清影在一旁听着只觉诡异,心想:鲁逢俞是细作,但他们并不知道他在哪里,而且也未听闻是哪位将军发现了他?他受的伤一定与鎏宇无关!无论是作为细作本身,还是东疆副帅,这鲁逢俞的身手不弱,会伤得这么重,难道是天佑那边出了什么事……他背叛了天佑,所以被追杀,选择来东疆军避难吗?

不对!他是天佑潜入东疆军的细作,东疆军是绝不会放过他的!按常理来说,有哪个会刚出了鬼门关,就去闯进阎罗殿的?!

他会回来有两种可能:明知此处不安全,但没得选择,唯有回到东疆军可以暂时保命,而且他身上一定带有重要的消息,作为与东疆军谈判的筹码。

另一种可能就是,他并不是天佑的细作,是有人冒充了他,他是逃回来的。

清影想着狐疑地皱起眉,摇了下头,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又一时想不起关键之处。

郭良给一直盯着鲁逢俞的南宫盛使了个眼色,让他继续盯着,而后拍了拍清影的肩膀,朝她点了下头,让她跟自己出来。

清影跟着郭良出了医帐,来到角落。郭良睨了清影一眼,问道,“你怎么看?”

闻声愣了下,清影抿起嘴角,摇了摇头,“想不透。”她说着轻叹一声,“师傅,你相信鲁逢俞他是细作吗?”

郭良倒是被她问倒了,这鲁逢俞虽然是东疆的副帅,与他也认识十来年了,但自己对他却不是很熟悉。他为人谦和,没脾气,对每个人基本都是一样的有礼,在军中的评价也很高。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除了对他的作战能力有所了解之外,生活上对他的记忆几乎是空白的!所以他这个人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他真的说不好。

在刚刚得知他是天佑的细作时,他感到接受不了,是因为他毕竟是东疆军的副帅,这副帅是天佑的细作,对于军中任何一个人来说都会有打击的,而他当下,仿佛回想起十四年前东疆大乱的一个原因——夏洺背叛鎏宇的消息打击了军心。

将郭良久久不说话,眼中还有着深深地疑惑,清影见状便明白了:师傅的犹豫,要么就是对鲁逢俞的为人持疑,要么就是他说不上来这人该不该信。

这时,南宫盛派小兵来通知师徒俩,“军师,鲁将军醒过来了!”

郭良与清影交换了个眼神回到医帐中。

鲁逢俞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艰难地抬着眼皮看向郭良,朝他缓缓伸出手,摆明了要同他说话。

郭良想也不想便上前去,倒是南宫盛在一旁看着有些担心,不自觉伸手拦阻,“军师!”他说着为难地瞥了一眼鲁逢俞。

郭良朝他点了下头,来到鲁逢俞身侧,心念这医帐中还有人不知道鲁逢俞是细作的事情,为了不引起不麻烦还是请他们出去的好。

南宫盛早有预料,先一步将军医们请出了去。医帐内,一下子就只剩下郭良、清影、大堂与气若悬丝的鲁逢俞。

郭良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你怎么受伤的?”

鲁逢俞听着皱了下眉,“军师,为什么您没问,我这阵子去哪里了?”

“什么意思?”郭良听着感觉有些不对。

他以气声如是道,“前几日,末将准备去东塾时,遇上天佑的杀手,被他们虏了去,严刑逼问我有关东疆的细节,今早,好不容易才找机会逃了回来……可是,您怎么没问末将去了哪里?反倒问末将为何而伤?”

“你说你被天佑俘虏了?”郭良扬了扬眉,有些讶异。

鲁逢俞艰难地点了点头。

“师傅,看来是有人冒充了鲁将军来到东塾,好让我们失去戒心。”清影说着同郭良微微颔首。

郭良意会,弯下腰拍了拍鲁逢俞的手背,浅笑道,“鲁将军,看来是我们误会你了,你被人掳走后,有人冒充了你的身份来东塾。”接着他又将“鲁逢俞”来到东塾后的所作所为告知他。

鲁逢俞这才释然,微点了下头,“难怪,刚刚军师对我的态度如此。”

“好了!具体的事儿等你身体好点再说吧!现在还是养伤要紧!”郭良说着偏过头道,“清影,咱们走吧!别打扰鲁将军休息。”

清影轻应了一声,随同大堂与郭良离开医帐,鲁逢俞脸上的平和却在他们转身的瞬间化作阴鸷,他,眯着眼目送他们离去,嘴角默默地上扬……

第二百零二章 约战

经过三次或小或大的对决后,天佑似乎没了底气,不但不再进攻,反倒拔营后撤四里,退进关卡中。双方皆按兵不动,尴尬地气氛持续了接近五日左右。

这日,南宫鼎等人正在帐中议事,斥候军的探子前来通报,“报告总帅,元帅,天佑的增兵刚刚从天佑大都出发,约一日后会到,领军贼将已确定是狂飒,前锋为祁迦琉。”

“狂飒?”南宫鼎扬了扬眉,将手中的笔放下,“这狂飒不是常年守在天佑北部与蚩阎一族抗衡吗?怎么会来东疆?”他说着看向郭良,担心道,“军师,这天佑该不会是和蚩阎联盟了吧?”

郭良想了想,“天佑与蚩阎这些年小摩擦不断,要和解不是易事,但若是为了攻占鎏宇也不无可能。不过,我倒是觉得,比起与蚩阎结盟,若是让我选择,我会选择与炎阎结盟。炎阎与蚩阎本是一家,现在分成了两家又有世仇。所谓远交近攻,又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所以结盟,天佑的第一选择一定是炎阎。”

“不管是哪一种,这狂飒会调到了咱们这儿,不但预示天佑北部威胁已经解除,而且也说明,对方这次是真的很想拿下东疆。”南宫鹏说着摇了摇头。

跟在南宫卯身边的南宫烈听了,只觉麻烦,“咱们干脆主动出击算了!再等下去,对方可就攻来了。”

“不可!”郭良抿了下嘴角,“小烈,你好好想想我们所处的地方是个什么地形!与天佑进入鎏宇很难一样,鎏宇想攻入天佑也一样是不简单的。天佑的关卡占据了唯一的高地,我们上去就是送死!天佑国力虽然不若鎏宇,但胜在地广人多,我们的守军人数只有对方的三层左右,我们伤不起,唯有精准使用,这战才能打得下去。他们未入关,我们还有机会歼敌,但他们在最后一次进攻失败后就迅速撤军,我们根本没有反应时间,无法马上追击,等他们进关了,再想灭敌就不可能了!”

郭良说罢缓了口气,“所以我们绝对不能主动出击,一是,我们的人数无法与对方硬拼,二是,到了他们那方,我们没有地利优势。静待其变,让天佑主动进攻,在对我们有利的环境中,获胜的机会会更大。虽然我们只是在防守,但防守同样歼敌,伤了对方的元气,之后一举反攻,与进攻歼敌的结果是一样的。所以,人们说起东疆,就会提到它的防线,这就是东疆这块地方的战略特点——以守转攻。”

“师傅,这么说,对方增兵,反倒是正中你的下怀咯?”清影俏皮地笑了笑,“天佑那么想攻入鎏宇,一定会再出关的!当他们出关了,我们就有机会了?”

“不错!”郭良点了点头,“只要他们敢出来,咱们这次就揪住他们的头,不让他们再往回缩!一举把他们砍了!”

帐内众将听着,不由得会心一笑,气氛也渐渐热络了起来。

南宫鹏听郭良的意思,心觉他已经有了计划,好奇道,“军师已有妙计?”

郭良颔首,“嗯,不过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他神秘的笑了笑,看向清影,“这次可就看你的了!”

清影一愣,又见他朝自己点着头,便猜到师傅这次的计划一定会利用到天数,当下也有些兴奋起来,心中好奇不已。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士兵的通传声,“报!敌军送来书信一封!”

帐内众人原本还说着笑着,闻声便在瞬间拉下脸来。

“进来!”南宫鹏道。

士兵赶忙进帐,将书信呈了上去。

南宫鹏接过书信,问道,“和人送来的?”

“报告元帅,对方身着天佑军服,将信以箭远远射来,而后便策马离去,我等追不上,盛将军便让小的将书信呈上。”

“嗯。”南宫鹏点了下头,朝他挥了挥手,让他退下,赶忙打开书信匆匆浏览一遍。

“怎么回事?”南宫鼎问道。

南宫鹏抿起嘴角,将书信递给身旁的郭良,对南宫鼎道,“他们说后日午时,便会来咱们营前叫阵。”

南宫鹏说着只觉得有些哭笑不得,约战这事,在东疆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天佑每次攻来,都是以突袭的方式,所以东疆的暗哨才会那么多。今天莫名其妙约定了时间地点,这是在太诡异了。

“会不会有诈?”南宫卯道。

郭良摇了摇头,嘴角带笑,“不太可能,这信上盖得可是狂飒的大印!”

南宫鼎接过话来,接着道,“此人向来行事狂傲,看中信誉,眼底容不得一点沙子。约战这事在北疆倒是常常发生,我们与蚩阎之间也这么干过,听闻他与蚩阎之间,也经常如此决斗,所以,这信上所言,应是不假。”

“那还倒是有趣!”清影笑道,“这直接约个地方,省事多了!”

“省事是省事!”郭良轻叹一声,可没有清影脸上那般轻松,“这么明目张胆,对方锋芒必盛,来者不善呐!”

见众人看着自己,郭良摇了摇头,“两军交战,打得是人力财力,打得是战术策略,但最重要的其实是士气。我们第三战大胜,将士们的士气如日中天,而天佑则是锐气大减,所以他们才不得不退避关内,为的就是避开咱们的锋芒。”

郭良顿了顿,接着道,“狂飒是天佑的天下兵马大元帅,他到了东疆,对天佑来说本就能提升士气,但还不够,他这一战,就是为了重新夺回天佑的士气,若是他在我们营前叫阵时也胜了,两方的士气便相互调转,到时候他们一定会乘势冲入咱们大营之中,直接进行决战。”

“那我们胜了呢?”南宫烈问道,“他们也会进行对决吗?”

“若是胜了,以狂飒的习惯,会暂时退兵。”南宫鼎说着站了起来,“不过,还是要做好准备,以应对他们随时的进攻。”

“不管怎么说,这一战关乎士气,无论如何一定要赢下来!”郭良说着看向南宫卯,“小卯,等下同阿盛与阿楠说一下这事,你们三个这两天要好好休息。”他说着看向南宫烈,“烈,你也是!”

南宫卯点点头,心中还是有些疑惑,这军中的将领,其实也不只是他们几个,可军师为何唯独特别提醒他们几个人呢?还有阿烈连将都不算,怎么也有他呢……

第二百零三章 目标,南宫氏

两日后,午时,鎏宇兵将集结在大营门前,严阵以待。

只见,前方先是隐约有人影晃动,接着那黑影越来越浓,越来越厚,不多时,便能看见天佑大军冒了头,缓缓行来。

为首的将帅是一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人,他的身形健硕,在马背上坐得挺直。不苟言笑的样子,不怒而威。

他的左手边,骑兵举着一面金边镶黄锦布的帅旗,旗上挥毫书一“狂”字,此人正是天佑的天下兵马大元帅——狂飒。

狂飒的身旁跟着一名年轻的将领,身长八尺有余,着一袭亮银铠甲,额角交错着两道疤痕,鼻梁十分挺立,眼神如炬,嘴角还抿着若有似无的邪肆笑意。他微昂着头,左耳戴着一枚银制小耳环,在阳光之下闪耀着光芒,束发的带子随风舞动,他极放松地坐着,脸上一点紧张之色都没有,倒显得有些慵懒,整一个放荡不羁的形象!

此人便是狂飒坐下第一大将,狂军前锋将军——祁迦琉。

这方,鎏宇阵前,以沈阔为首,先是三排骑兵,其后是黑压压一片步兵。沈阔两侧分别是南宫卯与南宫盛,再侧则是南宫楠与其他武将。

他们脸上的神色各有不同,但眼底却透着一样的紧张。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天佑本就气弱,再被打击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但鎏宇若是败了,这东疆军的气氛一下子就转变了,这时敌方乘势,就更不妙了。所以这一战,对鎏宇来说是至关重要的,绝不能输!

天佑大军缓缓行来,终于在鎏宇阵前百米处停下,就见祁迦琉嘴角扬起,手习惯性地抓着腰侧的弯刀,催马行来。

他在距离鎏宇二十丈之处停下,举起手中关刀指向沈阔,傲慢地昂首睨视,“姓南宫的,给我出来!”

鎏宇阵前,众将皆是一怔,不知他为何只朝南宫氏叫阵?正狐疑之时,南宫卯已经率先冲了出去。

前日,他不懂军师为何专门提醒他们兄弟几个,事后问他,才知道了原因。南宫卯想着咬了咬牙,直勾勾盯着祁迦琉,紧了紧眸子。战场本就是残酷的,就算他爹死在大伯枪下,自己也不会认为这是大伯的错!这是战争,你死我活是常态!他要恨,要怨,也只能怨恨命运让他们各自为主,互为对手!他想要报仇,那么自己便奉陪到底!

南宫卯的速度丝毫不减,趁势直冲到祁迦琉面前。转眼间,两名年轻的武将已经战至一处。

只见南宫卯十分积极地进攻,一柄长枪在手,前刺,横扫,上挑轮番出手,没有给对手留下一丝喘息的空隙。这方,祁迦琉一点不着急,轻松接下攻击,而后转守为攻。

两人你来我往,不过须臾之间,已经交手百来回合,不分上下。

虽然表面上看是如此,但南宫卯心中却觉得有些不妙,他见祁迦琉脸上不见一分慌乱,且没什么汗,反观自己,却感觉有些累了,后背也已经湿透了。

他对南宫枪法似乎很熟悉,无论自己怎么进攻,他总能先一步进行防守。南宫卯想着不由得咬了咬牙,偏过身避开祁迦琉刺来的长矛。

但南宫卯没想到,这不过是祁迦琉的虚招,他以长矛假装进攻,却在南宫卯避开的同时,抽出腰间的弯刀,朝他的胸膛狠狠划去。

南宫卯避闪不及,正中其招,扯着缰绳倒退两步。抬头看向祁迦琉,就见他竟然没有乘胜追击,抬起手摆了摆,“换人!”他说着鄙夷一笑,眼底尽是嘲弄,甚至悠哉地掏起耳朵来。

南宫卯从未感到如此受辱,手中紧了紧缰绳,立刻牵扯到胸前的伤口,一阵生疼。

南宫盛见状,立即拍马上前。南宫卯偏过头,对上他的眸子,见他朝自己点了下头,心中轻叹,懊恼地抿起嘴角,调转马头。

“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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