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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塾私女-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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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语与夏子泰毕竟不是军中之人,不便久留,今早已经出发回家。尚潦因担心尚绫络一人在军塾顾不过来,便决定回去看看,此时亦不在军中。

医帐内,余壬午正磨着药草,就见付千醇与秦奡二人风风火火闯了进来,付千醇还抱着浑身是血的清影,当下大吃一惊!

“快!把他放到床上去!”余壬午将手中的磨石一丢,赶忙跑了过来。

“军医,清影是被人用匕首刺中的。”秦奡在一旁先行说明。

余壬午洗完手,推开二人,道,“我帮他把脉,你们俩帮我将他的衣服脱下来。”

“好!”秦奡听着便要上手。

一旁付千醇瞬间反应过来,大喊一声,“不可!”伸手便拦住秦奡的手。

“付兄!清影等不了!”秦奡不明他为何突然如此紧张,心中担心不已,手下便每个轻重,一把挥开付千醇,而后伸手将清影的衣服扯开。

清影的衣服早已破败,几乎是一下便撕裂成两半,付千醇赶忙扑上前去,但还是迟了一步。

秦奡见着清影胸前裹着的布条,仿佛瞬间遭到雷击一般,错愕不已。

他……秦奡讶异地看向清影苍白的面容,心中又是一阵揪痛,不,是她,她是女人?!!!

“这是怎么回事……”秦奡呢喃了一句。

付千醇握紧拳,用力闭了闭眼。

秦奡仰头看向付千醇,见他那一副懊恼的表情,瞬间怒上心头,“你早知道了?!”

付千醇看了秦奡一眼,而后撇开脸,沉默不语。

几乎在秦奡掀开清影衣服的同时,余壬午把脉也确定了这事,他拧了下眉,对这情景虽然惊诧,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你们俩给我出去!”

“什么?”付千醇与秦奡异口同声道。

余壬午咬了咬牙,对二人的讨论感到烦躁不已,怒吼道,“不想让她死就给我滚出去!这是个姑娘,你们在这儿什么意思?!去把负责给将士们洗衣的佘大娘几个叫过来!”

秦奡一下子便回过神来,看了清影一眼,忍住心痛,咬牙一狠心,偏过头跑出帐外。

付千醇深看了余壬午一眼,而后拱手道,“有劳军医了!”

二人出了军帐,正好与南宫鼎、南宫鹏正面相遇,他们俩僵在原地,眼中流转着诧异之色,显然是听到了余壬午的吼声,得知了清影的身份而没有进入其中。

在外养伤的士兵们也沉默地看着二人,秦奡心中牵挂清影的伤势,顾不得众人的目光,也没时间思考他们在想什么。只在看到南宫鼎的时候微愣了一下,立马回过神,飞一般的朝帐外跑去。

付千醇站在内室的帘布外,沉默矗立,仰起头看向南宫鼎与南宫鹏,一脸冷然。

气氛凝结,士兵们面面相觑,正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时,南宫鼎率先开口道,“二弟,咱们先出去吧!”

南宫鹏默然点了下头,低声道,“也好。”

很快,秦奡便带着佘大娘几人回来,目送她们进入内室,稍稍吐了口气,但心却依旧放不下来。

秦奡余光瞥了付千醇一眼,心中有千万个疑问,但他始终没有问出口。一来,这地方也不合适,人多嘴杂,二来,他心中更多的是对自己感到生气与怨恨。

他与清影相处的时间最长,若要发现,第一个也该是自己才对,可是自己却没有发现。他现在很害怕,女子私入军中是死罪!若是自己早一点发现这件事,清影的身份也许……

思及至此,秦奡咬了咬牙,也许就算自己知道了也无能为力……

说来说去都怪自己不够强,没有能力保护她,否则清影也不会受伤,也不会出现现在这般情景。

秦奡想着,不由得单膝跪地,抬起拳头重重地击落在地,全身因隐忍而不住地颤抖。

他真该死!都怪自己保护不了她!

付千醇见秦奡如此,不由得叹了口气,心中自责不已,秦奡他已经尽力了,但自己刚刚却还在怪他。自己早就知道了清影的身份,但却没能帮她隐瞒,他应该先与军医通气才对!可是他却忘了这最重要的事,直到秦奡帮军医扯开清影的衣服时才想起这事,想要阻止为时已晚。

这事,要怪的应该是自己!

这时,郭良回来了,他赶到医帐,却见到军中两位最高将帅矗立在门口,面色不愉,便知坏事了。

那神情不知如何形容,但郭良却知道他们心中此时多半在考虑清影的身份,而不是她的伤势。

南宫鹏闻声一同抬头看向郭良,见他有些犹豫,就明白了他早就知道清影是个女子。

想想也是,收徒弟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徒弟是男是女呢?姜先生曾经说过清影是他命定的徒弟,他定然是知晓的,如此,郭军师又怎会不知?

清影这孩子真是伪装得太好了!连他都骗过去了!

刚刚军帐中的士兵一定是都知道了,军中人多嘴杂,若想瞒,怕也是瞒不住的。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不怕死吗?若不是她与梁王皇甫钧有亲戚,只怕是要被当做细作的呀!

还有知道她身份的就有好几人,若上头怪罪下来,不知牵连多少人?!那孩子有没有想过这事的严重性呐?!

秦烽等人也回到了军中,立马听闻了清影受伤之事,便赶到医帐。却见到总帅、元帅与军师三人相顾无言,气氛别提有多诡异。

一行人停了下来,不敢上前。

秦烽却顾不得那么多,心中担心,脚下便往医帐走,但南宫鼎与南宫鹏完全挡住入口,让他有些着急,“总帅,元帅,清影他……”

“回去!”南宫鼎沉声道。

“大哥,他们也是担……”南宫鹏低声念着。

“回去!”南宫鼎喝了一声,瞪向秦烽,锐利的眸子跟着扫向一众学子,“全部回到自己的帐中,没事别出来!”

“可是……”秦烽犹豫。

南宫鼎闻声狠狠一瞪,“别让我说第三遍!”他的语气平平,但面容却十分狰狞,看着便是隐忍着怒气。

虽然他平日里不苟言笑,总是板着一张脸,看着好像很难相处的样子,但大家都知道南宫鼎的脾气其实很好,对公也许严肃,但私下里却很随和,做人很是干脆大气,所以军中士兵都很尊敬与崇拜他。

从没人见过他如此生气,可见这事有多么严重!

南宫卯见秦烽被吓傻了,赶忙上前扯住他的肩膀将他拉了回去,朝学子们挥挥手让他们赶紧散了。

学子们瞬间作鸟兽散,南宫卯忍不住回头看了大伯一眼,见他咬牙闭上了眼,压下心底的疑问,决定先将秦烽带走。

第二百一十六章 争锋相对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内室终于有了动静。

秦奡与付千醇几乎同时转过身,见余壬午掀开帐帘走了出来,正在擦手,白布上触目惊心皆是血痕。

二人看着感到心中一阵揪痛,异口同声道,“她怎么样?”

帐外三人闻声,立即掀开帘布,余壬午正想开口,就见三人走了进来,南宫鼎朝自己扬了下头,他立即意会,叹了口气,说道,“没事了,进来再说吧!”说罢便折身进到帐中。

秦奡忙跟上,一进到帐中便飞奔到清影床边,看着她苍白的面色,不由得单膝落地,伸手抚上她的发丝,痛苦地咬着牙,浑身因隐忍而不住颤抖。

南宫鼎见秦奡如此,便知自己的儿子怕是爱上了她,可是以军中规矩,皇上怪罪下来,陆清影必须要死的……而他身为鎏宇四疆军总帅,更不能徇私枉法……

余壬午在一旁说道,“伤口若再深两寸,情况就真的不妙了,虽说现在没事了,但毕竟伤口就在心边上,而且伤了这孩子的人内里深厚,她受得内伤很重!这几日要格外小心照顾,而且必须细心调理半年以上才能完全复原。”

郭良听着心中的大石落了地,清影没事,真是太好了!这孩子为了自己受苦了……

“我看这就免了吧?!”

突然一道尖细的声音在帐外响起,跟着,一个微胖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留着两批小胡子,嘴角带着浅笑,眼中流转着算计之色,身后还跟着四个侍卫。

他是谁?!付千醇眯了眯眸子,只觉这人让他看着便让他有些不爽。

“监军大人这是何意?”南宫鹏沉声问道。

原来是朝廷派来的监军——梁大成。

梁大成摸了摸小胡子,冷哼一声,“女人私入军营本就是死罪,救她都是多余了!现在可是战中,哪有功夫费时间照顾一个死刑犯?!直接丢进地牢,任其自生自灭,就算是我们网开一面了。”

“监军大人,清影可是为了救在下而受伤的。”郭良赶忙解释。

“那又如何?”梁大成扯了下嘴角,“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她为你受伤,那也是天经地义的,郭军师,你可不能因为她是你徒弟,就徇私呐!”

“我……”郭良气结,偏过头,这梁大成果然真小人!

南宫鹏闻言只觉恼怒,但却唯有隐忍道,“监军大人,如此是否太不近乎人情了?”

“元帅!军法如山,军中哪里是说人情的地方?你这是要带头违法吗?”

南宫鹏咬了咬牙,“下官不敢!但即便是如此,也得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这事应当等到她醒来再行定夺!现在陆清影如此重伤,若关入地牢,只怕难以活命。”

梁大成对南宫鹏反对自己感到不悦,眯了眯眸子,“元帅如此保全此女子,该不会是早就知道此事吧?”

南宫鹏闻言瞪大眸子,“这,自然不是!”

梁大成看向一直沉默的南宫鼎,幽幽道,“总帅,您向来公正廉明,此事,您说该怎么办?”他说着笑了笑,“当然,下官只是希望总帅能说句公道话,绝没有逼总帅的意思,希望总帅不要误会。”

“总帅!现在正是战中,清影一直注意着天象变化,军中还需要她……”

南宫鼎举手制止郭良的话,他仰起头看向梁大成,“梁大人,军法无情,绝不容违反,下官自会秉公处理。但是,东疆元帅说的也不无道理,要定罪总得将来龙去脉查个清楚明白,更何况现在军师还有用得上她的地方,所以,陆清影这条命,我们不如暂时留着。”

他说着,迈步来到梁大成身边,弯下腰朝他低声耳语道,“梁大人应该知道,这陆清影的亲姐姐是梁王千岁的王妃,您说,她私入军塾,私入军营这件事,王爷知不知道呢?”

梁大成咬牙紧了紧眸子,冷瞥向南宫鼎,对上他冷漠的眸子,徐徐将鼻中的气放出,以压抑心中的怒气。

他竟敢以梁王来威胁他?!这梁王皇甫钧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就算是丞相大人都要敬他三分,自己自然是惹不得他的。

“当然了!”南宫鼎站直身子,居高临下睨着他,“这陆清影犯了军法也是事实,待在军帐也不合适,下官会另外安排,派人日夜把守,等她醒来再行审问。”

南宫鼎的话,梁大成自是不满意,冷眼看他,虽然皇甫钧他是惹不起,但并不代表他会怕他!毕竟王爷,是比不上皇上的!皇上最担心的便是南宫家的人有异心,若是将此事报上去,一定会让皇上对南宫一族失去信任!南宫鼎应该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总帅,听说令公子与陆清影是同室,也许他是早就知道此事了吧?”梁大成说着看了秦奡的方向一眼,又对上南宫鼎的眸子,“总帅如此安排,不知皇上若是知道了,该会如何做想?”

南宫鹏听着便觉得怒上心头,刚要开口,却听梁大成抢白道,“这军法,不是南宫家定的!”

“你说什么?!”秦奡听着几人你来我往的交锋,早就感到烦躁不已,但想着军师他们能保住清影这才没有冲动,可是这监军竟然如此威胁?!

秦奡偏过头瞪向他,心想,若他真要动清影,可就别怪他下手太狠!

然而梁大成一点都没见他放在眼底,撇眼将南宫鹏无法反驳,幽幽道,“下官,也只是依照军法说事。”

“你!”

秦奡气急攻心,便要起身,一旁付千醇第一时间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对上他的眸子,将付千醇摇了摇头,秦奡将头撇开,低呿一声,憋屈的很。

付千醇一直旁观几人争论,只觉心凉不已。父皇总是担心军中造反,却不知,他派来的监军是如此阴险角色。

他在一旁,看得很清楚,清影这事,虽说的确错在她身上,但她今日保住军师,也算是有功,按理也该是塾长说的那般,待她醒来再行定夺,如此是合情合理的。即使父皇在此,应该也会同意如此行事。但这监军却抓着军法不放,更以父皇之名威逼,言语之间大有总帅若不这么做,便要参他一本的意思!再看塾长对他的态度,便知不敢轻易得罪他,想来这监军平日里在军中也是这般态度!

他是不是与南宫家有过节?否则怎么会如此争锋相对?刻意针对呢?

第二百一十七章 皇甫千崇(加更)

………感谢桑雨尼尼的月票!加更!!!一不小心又凌晨啦………

真不知南宫家是怎么得罪了这监军,又或许是得罪了这监军在朝中的党派?这唯有等他回到朝中再行调查了!

父皇总担心军中造反,怎么会派这样的人来此?原来总帅他们一直在这样的压迫下保卫鎏宇的疆土,原来他们不但要抵御外地,还要时刻提防着家中的威胁。

这事,父皇一定不知道吧?他派遣监军来此,让他给自己反应军中实情,却不知这人到底隐瞒了他们多少功,又夸大了他们多少过?

这,可真是讽刺呐!

若是他没来此,只怕永远不知道,父皇担心南宫家会造反是多余,而他信了监军上表更是多余。

有监军如此,何愁军中不反?

付千醇想着只觉心寒,迈步上前,来到监军面前,双手往后一摆,微昂起头,冷声道,“监军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梁大成见付千醇如此正气岸然的样子,那气场很是不凡,心中不由得泛起嘀咕,这人是谁?身着军塾学子的衣服,是来为陆清影出头的吗?

大皇子去了皇塾,三皇子来了东塾,现在就在东疆军中。这人该不会是三皇子吧?梁大成睨着付千醇,心想,这三皇子自己是没见过的,就算见到也不认得。两位皇子明争暗斗多年,他若是帮陆清影出头,必定要暴露身份,这与皇上让他们隐瞒身份在军塾学习有违,所以,他应该不是三皇子才对!

而且之前蹴鞠赛的时候,也没看出南宫鼎与南宫鹏对他的态度有什么不同,想来应如自己所想!

梁大成轻哼一声,鄙夷道,“没看到现在是谁在说话吗?这里哪里容得下你出声?!”

“大人这意思,谁的官大便是谁有理了?”付千醇反问道。

“你!”梁大成瞪着付千醇,胸膛起伏了一下,“你一个学生,这事可轮不到你来管!”他说着顿了一下,冷笑道,“这包庇军中要犯一样是死罪,我看你是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吧?”

毕竟这包庇罪一样是死罪,梁大成认为即使是南宫鹏听到这个也会闭嘴,可惜,他遇上的并不是一般的学子……

“总帅,快些将这女子……”

“哈哈哈!”

梁大成说到一半,却被付千醇的笑声打断了,他狐疑地看向他,却见他眸间闪过一瞬厉色,骇人的气场让他心中愕然一震,压迫感如大山压顶一般让他喘不过气来。那感觉很熟悉,虽然那么多年没有见到,但此时他却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见到皇上时的情景……

付千醇收敛笑意,瞬间沉下脸来,瞪向梁大成,“这事轮不轮的到我,也不是你说的算的!梁大人!”他低呿一声,眼底流转着鄙夷地笑意,“即便我知道了她是女人,那又如何?今天有我在,你就别想动她!”

他的语气愈发严厉,让梁大成心底的不妙之感瞬间扩大,他似乎想错了……

付千醇从怀中掏出一块麒麟雕刻的金印,将底部往梁大成面前一摆,而后收了回来。

这是麒麟金玺!鎏宇皇一共十五个皇子,唯有大皇子与三皇子赐有,它被视作皇子中无上尊贵的象征!在一定情况下,有代皇行事的意义。

这方金玺正是属于三皇子所有,玺底刻纹乃他的大名——皇甫千崇!

梁大成不认识三皇子样貌,但为官多年,又怎会没有这麒麟金玺的常识?当下跪倒在地,“不知是三皇子在此,语中相冲,求殿下饶命!”

秦奡闻声看着皇甫千崇的背影,晃了晃神,心中骇然不已,付千醇是当今三皇子皇甫千崇?!他看向南宫鼎三人,见他们眼中皆是敬意,不敢言语,立马证实了这个想法。

他心中一喜,如此一来,那仗势欺人的监军恐怕也不能动清影了吧?

皇甫千崇叹了口气假装惋惜道,“梁大人,您说笑了,本皇子不过是个学生,这里的事哪里轮得到我来决定呢?”

“不不不!殿下言重了!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您当然能管!当然能管!”梁大成后背冷汗直冒,身子也有些发颤。

皇甫千崇扬了扬眉,缓缓蹲下身,轻松说道,“也是!”他笑着拍了拍梁大成的肩膀,对上他惶恐的眸子,脸色骤然沉下,“毕竟,我是君,你是臣!”

“殿下饶命!”梁大成忙匍匐在地,心中惊跳不已,他今天该不会要死在这儿吧?

皇甫千崇站起身,冷声道,“就不知这冒犯了皇子,该当何罪呢?”他无视梁大成的求饶,装着苦思冥想状,过了一会才幽幽道,“好像是……死罪吧?”

“而且要直接拖出斩首以儆效尤呢!”皇甫千崇补充着弯下腰,对上梁大成愕然瞪大的眸子,微微一笑。

这下梁大成可算感受到什么叫笑里藏刀了。

“殿下饶命呐!”

“梁大人这么懂法,就算本皇子不说,您心里应该也清楚才是!”皇甫千崇低声笑了笑,“梁大人,您说,这下该不该依法办事呢?”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梁大成没法反驳,唯有不停求饶,这是他自己给自己挖的坑呐!

一旁南宫鼎看着梁大成如此低声下气,心中倒是解气,但却也十分忧心,三皇子这下冲动行事,只怕对他以后不好,还是见好就收的好!想着,便拱手劝道,“殿下!梁大人事先并不知情,所谓不知者无罪,请殿下饶了梁大人吧!”

“是啊,殿下!饶了梁大人吧!”南宫鹏与郭良也在一旁附和道。

皇甫千崇闻言看向南宫鼎,对上他的眸子,看出他心中的担忧,这才发现自己确实太过得意,一时便失了分寸。

且不说这事父皇定然不喜,自己这下痛快了,后面他回京后,总帅他们的日子可能更难过,还是顺着台阶就下吧!

“罢了罢了!既然总帅你们都给梁大人求情了,那本皇子便算了。”皇甫千崇大手一挥,朝梁大成摆了摆,“行了,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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