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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从良记-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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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有些吃的,他不喜欢,尽管郝澄努力处理过了,他还是能够一口尝出那种讨厌的味道,但大夫说那对孩子很有好处,他也很努力的去吃了。

说到镜子,郝澄又想起来一件事:“这琉璃镜不是挺普通的吗,我看咱们家里都是,怎么上次王侍郎家里为了面镜子,争得不可开交的。”

江孟真问她:“什么为了镜子的事?”自从他要养胎,除了比较大的事情,底下人都不怎么敢来打扰他。这种小事,郝澄不说,他还真不知道。

郝澄道:“就是那个礼部的王侍郎,我不是因为祭祀大典的公文经常去礼部吗?”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朝堂上啊哪个大人家里出了什么丑事,很容易就传开。上次她因为要处理祭祀大典的事情,有很多内容要和礼部的人沟通,就常常往礼部走,和那些人混得也算是相熟。所以礼部那些官员的很多事情,她也就知道一些。

想到那天的场景她还想笑:“那礼部的王侍郎告了两日病假,但大家当时忙得脚不沾地的,根本不肯放人。你应该记得的,我也有一日都没有回来。告假就顶着带了几道抓痕的脸出来,大家都问她怎么回事,她竟然说是被家里的猫挠花了的。”

见江孟真不是很理解,郝澄又笑着道:“大家都知道是找借口,可王侍郎她对猫过敏,家里别说是猫了,猫毛都没有一根,怎么会被猫挠花了脸。”

江孟真扑哧一声笑出来:“那是她夫郎挠的吧。”

郝澄道:“差不多吧,我听说是因为王侍郎给自己的小侍买了面琉璃镜,还在她正君面前炫耀。”

她感慨道:“所以娶一个多好,咱们家里看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江孟真凉飕飕地补刀子:“只娶一个的,指不定流连秦楼楚馆呢,我看也没什么差别。”他那个死了的前任妻主就是这么个德行,因为喜欢那些风月场所的妖娆男子,家中的老父又不准那些人进门,对方就一直没有纳什么乱七八糟的小侍进来,他也没觉得好到哪里去。

郝澄捏了捏他脸上的软肉:“反正我不会这样,夫郎尽管放心便是。咱们不谈这个话题了,还是说镜子,那镜子很难得的吗?”

她进过的屋子不多,镜子也不常见到,也不怎么逛这个世界卖胭脂水粉的店铺,对这方面不算是很清楚。但隐约记得,好像家里琉璃镜还挺多的,都没有怎么看过黄铜镜。

最开始的那个家里倒是穷,但是穷得连镜子都没有。后来江孟真来了,她好像直接就和江孟真用的一面镜子,都没有个过渡期的。

江孟真道:“你以为这琉璃镜很容易得吗,这都是西洋来的,京城最贵的一面,可卖千金。”

当然那不单单是镜子,还镶嵌了宝石,打磨也是出自大师之手。

他顿了顿,又道:“咱们家里这种镜子不稀罕,那是因为底下有家铺子就是专门卖这些玩意的。”

郝澄突然有些激动起来:“夫郎的意思是,这镜子很值钱?”

江孟真点点头:“应当还是值钱的。”他动过想法,想从番邦人那里买镜子的配方,不过那些人实在是小气的很,在这方面手的很严。像本国,什么家传秘方的,基本都很珍贵,江孟真也理解这一点,倒也没有强求。

郝澄道:“我听人说过一个法子,说是铝粉或者银粉倒在玻璃上,可以融出比较简单的琉璃镜,玻璃也可以用那些沙子做出来,不过我知道大致的用量和过程,具体精细到什么程度,就不清楚了。”

“那你把方子写下来,可以按照你说的试试看。”反正家里有条件做那个,他不缺这个本钱。成功了,能发一笔财,失败了也不至于伤筋动骨。

郝澄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那这个事情就不劳夫郎费心了,由我来做,夫郎等着我的好消息就是了。”

什么高端的磨砂玻璃,有机玻璃之类的,她肯定是做不出来,也只知道简单的玻璃配方。

不过如果能够做出来玻璃,她就可以试着搞玻璃花房,还有大棚蔬菜,以后冬天里也可以吃到各种新鲜的蔬菜瓜果,说不定还能培育些新的瓜果品种,想想都有些兴奋。

她喜滋滋的想着发财后的美好生活,江孟真却拧了她一把:“你还没和我交代呢,不许想些有的没的。”

女人很喜欢以管不住下半身做借口,虽然很多时候,这只是个借口,但也从侧面证明,女子对那件事的渴求很强。

郝澄正年轻气盛呢,两个人成婚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她在他成婚之前明明是很热衷于此类事情,但如今她都几个月没有碰他了,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一回,她居然东扯西扯,就是不正面回应他。这教他如何能够停止胡思乱想?

郝澄亲了亲他的唇:“夫郎问过了大夫吗,我们真的可以行房事了?”她还是很担心害怕这件事,虽然也有想过,但还是克制住了。

江孟真一时间沉默了,因为他还真的去问了,只是问的方式十分的婉转隐晦,还是让下人以郝澄名义问的,毕竟他再怎么无所谓,也不想被人当成荡夫嘛。

沉默了一小会,他艰难地开口道:“问过大夫了,自然是可以的。”

他话音刚落,郝澄的吻便落了下来,因为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虽然前期孕夫不能随便乱动,但后期怀孕的人,对嘿嘿嘿的渴求会比较强烈。夫郎都到嘴边了,她不吃才是傻子呢。

第88章

因为这是江孟真怀孕以后两个人头一回行此事,不管是郝澄还是江孟真都十分的小心翼翼。

江孟真一向在床笫之事上放得不是很开,这一回为了宝宝,还解锁了男在上以及侧卧等多种羞于让江孟真启齿的姿势。

若非顾忌着腹中胎儿,就冲着他这个热情的主动的劲头,郝澄肯定要把自家夫郎翻来覆去,酿酿又酱酱好几遍。

虽然有几个月没有做,但郝澄还是只碰了江孟真两回,便克制住了,将筋疲力尽的他带到浴池中,为对方洗干净身上粘腻。

夫郎这边安抚好了,朝中又出了事情。

郝澄坐在侍读这个位置上,因为不主动去和那些官员打交道,一开始还是众人热络的对象,到后面,渐渐就和李学士一般,没有什么人理会。

郝澄也不是那种没了人追捧便活不下去的人,那些人不围在她身边,她做事还容易得些。

和她一同入朝的方余则不一样,她野心勃勃,在成为撰修之后,便很快攀上了三皇女那一条线,得了贵女赏识,方余升官的速度自然也不一般,特别是在三皇女遇害时为对方挡了一剑之后,方余便连升了两级,只是没待在翰林院而是直接去了吏部做了吏部侍郎。

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个人追求的不一样,虽同在朝堂,但见到的次数有限,理念也不相合,也便渐渐疏远开来,但于郝澄而言,两个人之间交情还是比其他同僚要深的许多。

比如这次外国来使来朝的消息,就是方余告知于她的:“这朝堂之上,你无心于他人作对,但你如今的位置,便是安分守己,这个身份也护不住你。更何况你家夫郎昔日实在是招惹了许多麻烦,你若是想护住她,就好好抓住这个机会,若是立下了功,说不定就能得个学士身份。”

郝澄应了一句:“有劳贤姐费心,只是那番邦小国也不受我朝重视,谈何立功之说?”

因为晋国并不信奉闭关锁国那一套,反而非常注重外界的交流,所以晋国的文化大概和郝澄前世唐朝差不多,晋国的都城可以看到很多黄头发绿眼睛的外国人,虽然定居的非常少,但洋人实在是不稀罕。

而且绝大多数番邦小国都是来朝进贡的,这种安排在驿站里,由礼部负责招待,随便应付一下,大方阔气的晋国赏赐这些小国一番,让人拿个文书之类的就走,这其中的事情,因为她与礼部官员相熟的缘故,了解的还是十分清楚的。

对她而言,一提到番邦,她就会想到晋国又要空虚一分的国库,实在想不到这些人和她立功有什么联系。

方余慎重道:“这次来的可是月不落帝国,和那些来打秋风的番邦小国自然不一样,陛下对此十分重视,你若是不信,尽管去问礼部侍郎,我听说你与她走得还算相近。”

她顿了顿,又道:“这月不落帝国五六年才来我国一次,只是他们为人比较凶悍,你夫郎比你年长,他又是出生勋贵之家,对这些人应当有了解。便是你不信我,总该信你家夫郎,尽管回去问问江正君,看他说的能不能与我对的上。”

郝澄笑了笑:“方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自然是信你的。”

方余叹了口气:“你以前从不这么生疏的唤我。”

郝澄面色有几分僵硬,她又摆摆手:“也罢,我们两个之间自然是不能回到从前,只是朝堂上这么称呼也就罢了,私下里,你还是直接唤我方余吧,你也知道,我也难得你这么一个知己。”

她身边的人越来越多,追捧她的人也越来越多,但那些人俱是虚情假意,至于她的婚事,也会成为三皇女的一个有力的筹码。静下心看来,这京城最值得她亲近的人还是郝澄,她性格耿直,也不追求浮华的虚名,不会说什么好听的,却是最好的挚友。

郝澄舒了口气,笑容便有几分腼腆:“你能视我为知己,我真的很高兴。总之这次还是谢谢你。”

虽然可能对她而言没有什么用处,但方余肯花这份心思,总是珍视她这个朋友的表现。知道曾经的朋友十分的在意你,这于她而言,确实是很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两个人又谈了些朝堂上的事,等到路过这里的人渐渐多起来,便各自分道扬镳。回去的时候,郝澄还是听从了方余的建议,去问了一下江孟真那月不落帝国的事情。

后者本来在做小孩的衣服,看到郝澄进来,连忙把针线藏到身后去,见郝澄没有注意到,偷偷松了口气,又听郝澄问起月不落帝国,思索一番后道:“方余说的没错,那个国家的人确实很难缠,而且她们的语言艰涩难懂,又处在遥远的大洋彼岸,我们懂她们话的人也很难找得到。”

江孟真和这个国度的人确实有过交流,不过不是因为他出身世家勋贵。毕竟对绝大多数的贵公子而言,那些外国来使是朝堂上女人们的事情,和他们没有什么太大的干系。

而他不一样,他需要做生意:“你不是说要做琉璃镜嘛,琉璃镜就是从这个国家传来的。晋国的连弩,还有那种造型很奇怪的弯刀,最原先也是这个月不落帝国传来的。”

郝澄忍不住问了一句:“那她们有枪吗?”这什么月不落帝国,很容易就让她想到热武器,据她的了解,晋国可还是冷武器时代呢,要是对方已经掌握了热武器技术的话,她总感觉后面半个人生都要灰暗下来。

江孟真愣了一下,答道:“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她们应该是用刀吧,咱们这边用枪的也不多啊,你怎么突然问起这这个?”

晋国也有枪,但是是那种和哪咤手里使的红缨枪造型差不多的,还是属于冷兵器。江孟真这么答,那对方应该是没有的,郝澄暂时松了口气:“没什么,我只是听你说她们的刀剑和咱们的不一样,所以想着,可能她们的枪和咱们的也会有些不同,一时间有些好奇罢了。”

江孟真倒也没多想,只道:“若是能够为那个国家和晋国建立友好邦交,那倒确实是大功一件。只是你是翰林院的,和那月不落帝国又有什么干系,你听我的,那国家的人还是少招惹微妙。”

总之他对这个国家的人印象不算好,那个国家的人不管男女俱是高高大大的,虽然皮肤雪白,但鼻子长得实在不好看,而且眉眼间一副凶蛮之像,打起来手法也是利落凶悍,做生意还极其精明,他家妻主这么老实,要和那些人打交道,那肯定会被欺负的。

如今郝澄府上,还是江孟真这个夫郎最大,江孟真都叫她不要去理会,郝澄也听他的:“那我自然是听夫郎的,不过你不是应允了我吗,不准再耗费那么多心神去做衣服了。”

江孟真小声嘟囔了两句,突然又惊叫出声。

郝澄板起脸来:“你先前怎么答应我的,现在不准避开这个话题。”

江孟真摇头,将她的手执起来,搁在自己圆鼓鼓的肚皮上:“方才它踢我了!”

他话音刚落,肚子里的孩子又踢了他一下,郝澄像是被通了电一般,全身上下都僵住了,直到肚子里的小东西又动了一下,她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江孟真圆滚滚肚子,难以置信地道:“它真的动了。”

前世她也照顾过别人家的小孩,但一点都没有这种感觉,如今江孟真肚子里那个可能还没有成人形,只轻轻动了这么下,就足够让她兴奋得不得了。

大概上辈子她若是真的结婚生子,也不会因为疼痛而不情愿。毕竟孕育生命真的是一件相当伟大的事情,特别是当你感受到它在你的肚子里,那种血脉的亲情会放大无数倍你对它的眷恋。

郝澄轻轻揽过江孟真的肩膀,避免压到他的肚子。她一脸感慨地道:“夫郎真是辛苦了。”

顺利的话,孩子再过不到半年就要出世了,她这个做娘亲的也得加倍的努力,多为孩子赚些奶粉钱才是。

江孟真眉眼弯弯,一副有妻有女万事足的模样。大夫也说了,因为他这胎养得稳,孩子应该会诞生的很顺利。而且依照他现在的胎相看,他这个孩子十有八九是个女孩。

江孟真并不会愿意看到郝澄不待见他生的儿子,只是他年纪实在是太大,第二个孩子一点影子都没有,若是这是个女儿,他也能够松口气。

本想着他暗地里势力发展,郝澄面上日子平平淡淡这么过着。但人算不如天算,在江孟真肚子里的孩子渐渐长大,活动也越来越频繁的时候,来自月不落帝国的使臣团,也终于历尽千辛,越过宽广无边的重洋,平安地抵达了晋国。

因为这相隔了整整六年的一次造访,这个在江孟真眼中蛮横而又狡诈的神秘国度,在某种程度上,也打乱了他精心设计好的生活步调。

第89章

正如江孟真所说,那月不落帝国的人确实很不好打交道,地位也远远比来打秋风的小国高很多。

其他番邦国访晋,使臣团二十个不能再多,月不落帝国来了整整三百个人,而且据市舶司的官员说,对方的船队也是浩浩荡荡。

说句灭本国威风的话,人家为首的船只好像比晋国最大的船还要大。

因为这么庞大的使臣团数量,晋国接待外宾的驿站根本一时间容纳不下这么多的客人。

礼部递了折子上去,经过批准,只能特地安排了两处宫殿,供使臣团中尊贵的王子和公主住。

那些人随身带的译官是这么称呼他们的帝卿和皇女的,很多海外来的国家都这么叫,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地方。

郝澄被叫去礼部帮忙的时候,礼部侍郎还是神秘兮兮的道:“这国家的人也挺奇怪的,我还听说他们国家竟然是男人做皇帝,王子和公主有相同的继承权,权利还挺高,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说说,那男人那么弱,怎么能够管理得了一个国家呢。”

郝澄道:“这话也不能那么说,咱们以前不也出过男皇帝嘛,而且还做的挺好的。”

她本来是想说,几百年后皇帝都可能没有了,推行男女平等,不过这种话听上去实在是大逆不道,她也不想被当成妖怪烧死,话到嘴边,绕了三圈又改了口。

那礼部侍郎叹了口气,捶了捶自己酸痛得不得了的肩膀:“也甭管人家的皇帝是男是女了,一下子来三百个人呢,咱们还是好好干自己的差事。这次要是干的好,咱们两个都升官,干得不好,哎……”

礼部尚书年纪差不多古来希,身子骨一直健朗,就留在位置上不肯走,这次看着这事情凶险,就想着要告老还乡了。

她早早得了消息衣锦还乡了,这次事情一下子都压在礼部侍郎身上,六部的折子刚递上去,皇帝任命新尚书的折子还未曾下来。

张侍郎现在就是个代理的,事要是做得妥贴了,位置就是她的,要是做差了,别说是升官了,怕是脑袋上这顶乌纱帽都保不住。

唉声叹气好几遍,礼部侍郎又拍了拍郝澄的背:“老妹啊,我都想好了,你这次也挺辛苦的,若是我能够上那个位置,我这个礼部侍郎的位置空下来,肯定举荐你上,咱们好好干!”

郝澄笑了笑,没回应也没有表现得太热忱,毕竟到时候就算有对方举荐,能不能坐到那个位置,还是要由皇帝来决定。

因为要处理那三百个人的事,礼部上下都忙得团团转,郝澄就是个来帮忙的,也腾不出时间回去,硬是在礼部待了好几个晚上,当然她也没有忘记差人回去自家府上报个信,免得江孟真不见她回来又要着急。

好不容易把那三百人的通关文牒。姓名身份还有她们带来的那些东西的文牒等等繁琐的手续都搞定,郝澄总算是松了口气,当天早早的应了卯,午膳都不在礼部用了,直接坐了马车就往郝府赶。

江孟真听到门房来报家主回来,早早地放下手里的东西,招呼了竹青搀扶着他往门口的方向走。

郝澄远远便看着自家夫郎脚步匆匆地往自己这边走过来,她心惊胆战地看了眼江孟真的肚子,他这个时候肚子已经鼓起来了,但因为骨架比较小,他穿着宽松的衣服,也没有显得特别奇怪,只是腰身处稍稍有些粗,步子也走得很稳。

她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又加快了步伐到了江孟真跟前,口中还嗔怪道:“就是这么点时间,你坐着等我就好了,干嘛自己亲自出来接,又不是很长时间没见了。”

江孟真瞥了她一眼,只说了一句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竹青在一旁收了手,由郝澄自个挽着江孟真回去。等到她进了卧房,勉强撑着洗漱了一下,然后沾上软榻倒头就睡。

江孟真看她眉眼下的青黛之色,倒也没说什么,只坐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等到他定下的菜都上齐了,他才伸手轻轻拍了拍郝澄的肩膀:“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郝澄起来扒了两口比较清淡的菜,吃了一小碗饭盒一小碗汤,擦了擦嘴巴后又重新趴到床榻上去睡。

虽然没回来,她在礼部这几天其实也是睡了的,只是大部分事情都在忙个不停,一直没有歇息的时间,礼部那也没有那么多床铺,只能趴在桌子上,睡得腰酸背痛,也难怪她不舒服想休息了。

江孟真命下人轻手轻脚收走了碗筷,又亲自拿了块薄薄的毯子给郝澄盖上。他实在睡不着,也爬到床上,坐到郝澄里头,背后垫了个软垫,拿了郝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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