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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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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兰瑾云





简介

惊鸿一瞥,浮生半世

她以为是缘分如此,却不曾想一生两世,执迷不悔!

她瞒着他,只为还他云淡风轻

他护着她,只为她安禺一生

救得了天下人,却发现其实自己从不曾被信任一剑两断,十年生死

卷土重来,圣物封印,步步为营

无影之人,朱雀圣女,回到过去

生死由天,谋事在人,谋权谋利,心机算尽,方才知改不过的终究只是人心!

北冥山预知未来,生亦死,死即生!

天下和你,我选择你,而你选择了天下!

前言

1雪中嫁衣

天下分为四国已有百年,南国、西明国、东陵国、北国。百年里,有霸主之权令三国臣服,也有牵横合作、混战征伐,但四国鼎立的局面却不曾改变。在这样的强雄割据时代里,江湖中人亦会被卷入争权夺势之中。

但在北国的雪山之巅却有这么一个地方,它宛如净土被人膜拜。它不入地也不升于天,漂浮于天地之间。仰头望去,终年白雪纷飞,却不乏草木雪莲。

在皇族嫡系之间曾有着这样一个传说,北冥山是最接近神的地方,而那里的人是最接近神的人,他们可泄露天机助帝王完成大业。故而上天责罚,此山与门派中人不入地不升天,皇族敬它如神明。

北冥山对寻常百姓而言,或许与那庙里的供奉神像无异。但对于四国皇族特别是手持玉玺的储君而言,却与真神无差。

千年来,北冥山为得一方安宁、血脉相传,躲避于世藏于此山之中。北冥山有个规矩,那便是凡皇族之人、登基新帝,均可让北冥山算上一卦,但一生仅有一问。北冥山占星问卜,知天下事定后来事,没有北冥山不知道的未来事,测不准的后百年。

只不过,北冥山可问卦泄天机,断然不可干涉天命。但对于四国新帝而言,此问却足以定功权名利。

对北冥山而言,这百年来的皇族当然不止这四国。在20多年前,西明国与南国的交界之处,还有一个不足5万族人的小国。

可就这样的小国,却在20多年前引起四国的第一次混战,史上称为义战——屠龙令。屠龙令由四国在位的皇族商定,集结50万义军,为定四国和宁、保万世基业,第一次联合在一起讨伐这个小国——南渝国。

本就神秘的小国,在屠龙令后,更没有人再敢提及那个罪国,那三个字就像魔咒和瘟疫一样让人忌讳害怕。

时间长了,那个罪国也就如同被历史遗忘一般,再无迹可寻。而世人只记得,那是罪国,那三个字是大逆不道。更甚至这样一场声势浩大的战役,就因为不愿提及那三个字,就连史书、古书也唯有只字片语,一笔带过。

年轻一辈的人甚至都开始怀疑那场历经了3月之久的战争究竟有没有发生过,剿灭的又是什么。如论不是那废城吴南,恐怕众人都怀疑这是那些文人胡乱编说的功绩。

而如今废城吴南究竟如何了,没有人知道。因为它与那三个字有关,和那三个字一样早已成四国的禁忌,当年那场义战之中吴南通敌卖国,因其不可饶恕之罪被三国讨伐。

新登基的南帝以其强而有力的手腕与三国签订协议,杀一切与罪国有关的人,却不废其城,让其自生自灭成为孤立之城,无驻兵、无府尹、无援助。然历经屠龙令与瘟疫,无国主可助,传闻吴南早已沦为废城。

20多年来的励精图治,南国早已成为四国之首。四国百姓纷纷称南国为南朝,由此可见其四国霸主之位。

南帝在位20年,虽功勋卓著,却在皇子相继离世的打击之中,一蹶不振,流连病榻之中。南帝本就是一个极为重视血亲之人,轮番打击之下早已生无可恋,但一向爱民如子的他却依旧撑着,令百姓动容歌颂。

南朝再这样的变故之中,依旧能够在三国的虎视眈眈之中得一片安宁。百姓们都明白这一切都归功于他们南国出了一个扬名四国的绝世公子——苏逸之。

他富可敌国、才智无双,令三国不敢轻易妄动。虽然谣言不断,苏逸之身份诡秘,但可以肯定且众所周知的是,他是南帝的亲外甥,既是那个当年以美貌和才情闻名四国的名扬长公主之子。

他是天下第一布艺坊的少东家,那个8岁便接管家族事业,6岁就同五皇子萧允明一起封为王的奇男子。他更是南朝第一个手持御龙令的外姓王,见御龙令如同见圣上亲尊,有着一切与南帝一样的特权。

御龙令南朝仅有2个,另一个便是那个从小就封为王赐王府的王爷——萧允明。他盛极一时,是南帝的心头肉。南帝对他的宠爱甚至达到了溺爱,他有着一切特权,如同太子之尊。

但,他与苏逸之水火不容,更是死于苏逸之的剑下。

关于他的死,众说风云。说起这已故的王爷萧允明,百姓们总是摇头褒贬不一。但不可否认,他的死是南国衰败的开始,即便其因是因为那个祸国殃民的恶灵。

如今恶灵已被驱逐,南帝方才保住一子继承大统!而他们的英雄苏逸之马上要迎娶四国唯一的女状元——慕容秋水。二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赞美之声不绝于耳。

时逢小年夜,大雪纷飞。张灯结彩的街道却空无一人,屋里的齐乐融融也与街道上的冷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她娇小纤细、面容清秀,原本算得上美丽的眼睛,如今却迷茫的没有焦点。飘飘荡荡的走在街上,还身着红色嫁衣、头戴凤冠,像个出逃的新娘。

腰上金色流苏拖地,裙摆上的金色火凤也活灵活现。贵重的珍珠点缀领口犹如星辉,最为难得的是那凤冠上的夜明珠。嫁衣虽美,但她却是夏衣,与这隆冬寒雪格格不入。她一步一步的走着,哀默心死流不出半滴眼泪。

月光穿云而出,女子看到地上自己的倒影,就像恶灵缠身一样。她试图赶走自己的影子,却显然徒然无功。

她绝望了,被冻伤的手翻查着自己的衣袖,她对着天空发出奇怪的犹如鸟叫的声音,显然一无所获。

她认输了,双腿无力摔倒在地,而这一摔她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在的地方。环顾四周,熟悉却又陌生,身后依旧是她最喜欢的华阳居,而那里本该是自己摆喜宴的地方。如今它禁闭大门、张灯结彩似乎在有意的提醒她,她所想的都是奢望!

脑中想起那一幕幕让人奔溃,疲惫的她再也无法像那木槿花一样,坚韧期待下一世的绽放。

她无力的收起双腿,蹲坐环抱着,把头埋进自己的手与腿中,对于背后所发生的一切却视而不见,亦或者不愿看见,因为她如今唯有求死之心。

此时,黑楠木马车从不远处跑来,两匹骏马急促的驶过长街,本以为的畅通无阻却因为眼前这位女子慌忙拉紧缰绳,马鸣声响彻夜空。

前言2云若飞

赶车的少年被这突如其来的女子吓住,安抚了狂躁的马后,对地上的女子就是一通抱怨与责备。可定睛一看竟发现她身穿嫁衣而且举止怪异,寒冬穿得单薄不说,还蹲坐在雪地上一动不动。少年担心她是否处于惊吓,有些受伤。于是下车询问其伤势,岂知她居然置若枉然。

少年有些生闷气,毕竟自己好意关心竟被她如此忽视。但想起她这般打扮,以为她是那个被逼着出嫁的女子,逃婚至此,也就不再多问。准备上马,继续赶路。

此时,马车的门打开,一男子白衣黑发,头戴碧玉银冠,朗月清风、儒雅尊贵,舒心之貌眉眼间却有着拒人千里的淡漠,眼神冷若冰霜,矛盾又似乎和谐的统一着。

他循声看了看车下女子,问:“……怎么回事?”。

男子的声音让雪地上的女子有了意识,她全身一震把脸埋得更深,双肩开始剧烈抖动。显然男子意识到了这一点,也开始打量她的嫁衣,的确名贵非凡,特别是那夜明珠和裙尾的火凤引起了自己这个布艺坊少东家的兴趣。

少年听着主人的意思,再去打听和询问。可他又是鞠躬又是致歉,女子就是不愿抬头也不愿挪动半分,如果不是她双肩抖动,旁人看了定以为是个雕像。少年无计可施之下跑到车旁,指着自己的脑袋,暗示的告诉他主人——这个女子不太正常。还得意的摸着马,表扬着说:“这回是运气好碰上的是我们家的溯风和追雨,换做其他的马,这姑娘早就被踢伤了。”

马儿似乎听懂了少年的话,低声嘶鸣,甩开鬃毛上的白雪。

赶车的少年准备上车架马,可车上男子却示意少年停下,而他自己则下车,走到女子的身边。

少年明白自己主人虽心善,却素来不是一个多管闲事之人。但他崇拜自己的主人,亦如整个南朝百姓一样,他懂事的为自家少爷撑起竹伞,跟着他靠近那名女子。

女子仿佛知道了他们的靠近,下意识的更加抱紧自己的双腿,脸埋得更深;见她战战兢兢犹如惊弓之鸟,背影熟悉的让他想起一位故人。故而一反常态的说:“别怕!”

又是如此简单的“别怕”二字,事到如今却依旧暖入人心,无法自拔。

男子又问:“发生了什么难事?”

女子似乎依旧不为所动。少年气愤难平,毕竟如今他的主人就连宫里的皇子和皇上都敬重他几分,此女子居然如此不识好歹,按耐不住性子,正打算发作,男子却抬手示意少年无需多言。

白雪飘落在嫁衣之上上,犹如雪中红梅,说不出的美感。此时,女子起身欲走,却又跌倒在地。兴许是太冷了又或许是蹲坐的太久,居然全身都使不上劲,男子此时方才看清了女子的容貌,惊讶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子马上解下了自己的貂裘披风,蹲下为其小心翼翼的穿上系好。动作娴熟、温柔小心。他看着她,有太多的问题来不及问,尤其是这一身的嫁衣。男子见她倔强的不求帮助,也不再试图扶起,而是接过少年手中的竹伞,为其挡住着越下越多的雪花,低头凝视不语,任由雪花飘落在自己身上。

此时,远方似乎传来了急切的马蹄声,男子伸手,打算扶起这个一直不愿起身的她。女子鼓起勇气握住了男子温润的手,刺骨的冰凉让他下意识弃伞,用双手将其包裹住。感受到他传来的温暖,终于肯抬头,看向他。

却在这一眼,隐忍的泪水犹如决堤流了出来,寒冬之中炙热滚烫。男子吃惊于自己的所为,更惊讶于此女子的泪水。看着她看着自己,眼神恍如隔世。

女子小心翼翼的抬起左手,清晰可见那灼伤的七星手环。未来得及问,她那冰凉颤抖的手已放在自己的侧脸之上,明明一个简单的动作在她做来却如此费力。男子显然明白其中的原因,却依旧心狠的避开她的触碰。

女子的手停在空中,本死了的心再回光返照后却又再次冻结碎裂,就在这一瞬间女子明白什么是现实,他依旧恨着她。

女子默默的收回自己的手,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心中肆意蔓延,她嘟囔着说:“冒犯了!苏亲王!”

急切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又一男子坐于马上,看得出他因赶路和紧张有些筋疲力尽。黑色劲装的他让人说不出的英雄气概,他跃身下马,放下斗篷帽子,就焦急的朝女子走来,急切的喊:“若飞!你真的在这里。怎么?”

女子抬头看到来人,泪如泉涌。白衣男子严厉却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黑衣人,问:“林星宿?”

林星宿方才注意到这个苏亲王,明白了他的恼怒,也知道自己未有完成他的托付:“参见苏亲王。”

尴尬的气氛蔓延,云若飞苍白无力的双手打破僵局,抓住林星宿的衣角,低沉的说:“星宿”

见好友如此这般,林星宿再也顾不上君臣之礼,懊恼的抱起云若飞,看着她布满泪痕甚至结霜的脸,关切自责的说:“若飞,没事了,没事了,我带你去北冥山!带你去见白铭!”

云若飞听到后将自己的头深深的埋进林星宿的怀里泣不成声,滚烫的泪水渗透了星宿的棉衣;星宿抬头,刹那间与苏逸之眼神交汇,似乎看到了苏逸之眼里的不自在或不悦?能让如今这个大名鼎鼎的苏亲王如此这般的,普天之下怕是只有白铭了吧。

转身欲走,却听苏逸之似乎只是寻常寒暄一般,抬头看着飘落而下的飞雪,语气清冷问:“她不是应该在北冥山吗?嫁娶之事又是何时定的?”

苏逸之口中的她,便是身着嫁衣的女子云若飞。她是曾经的太傅——云季尧的小女儿,清秀可爱、灵气逼人。她的父亲是南朝有名的学者,博古通今学识渊博、高节清风百世之师,更是前太子以及皇室子弟的老师,曾受世人敬仰爱戴,而如今却因为恶灵一事流放至荒地、朝不保夕。她的大哥本是前太子侍读,曾与其称兄道弟、意气风发,是南朝出名的少年英才,此时却囚禁宫中不见天日。而她云若飞,早已是南朝人的忌讳,是个不详的鬼怪化身,她是南渝国的恶灵,人人避之。

感受到衣襟中用力却又颤抖的手,林星宿抱着云若飞,说:“我现在就送她去北冥山,苏亲王可以放心的娶你的女状元!告辞!”

抱着云若飞翻身上马,只听云若飞虚弱问:“星宿,如今是何年?”

林星宿见那灼烧的七星手环,说:“天通525年。你回来了!”

前言3 一生两世

苏王府戒备深严,宫里的禁军大都统龙行宇亲带着护城军将苏王府周密的保护起来。名扬长公主在梳妆台前,卸下面纱宠溺关切的问着坐在自己身后不发一语的苏逸之。

苏逸之温柔浅笑,只说一切顺利好安抚如今深重蛊毒的名扬——自己唯一的亲人。扶着名扬坐下后,他又落寞的看向屋外。名扬看出了自己孩子的失神,温柔的问:“方才进宫是否是出了什么事?”

苏逸之想起宫里的一切,只不过淡淡的说:“三日之后成婚。”

从皇上赐婚到成婚不过5日,名扬震惊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孩子,但他神色依旧,看不出半点情绪。感觉到母亲关切的眼神,他又说:“还请母亲在等几日。”

“等与不等又何妨,只要逸之你愿意,母亲定倾力相助。可……可我!”名扬欲言又止,但身为其孩子,苏逸之如何不懂名扬的苦恼,她一直以来都不愿意成为他们的负累,却一再被人利用牵制于他。

苏逸之眼见他的母亲眼框泛红,安慰说:“母亲,你就别担心了,我和君翰已经安排好一切了。”

看着铜镜中自己狰狞的侧脸,名扬释然一笑,说:“其实真的无所谓,只要你平平安安,母亲我就已经足够了。”

女为悦己者容,更何况他的母亲名扬是当年以美貌和才情名扬四国的女子。即便他的父亲早逝,母亲已无牵挂,但一个女子如何不重视自己的容貌。未免她母亲胡思乱想,苏逸之说:“时候不早了,我让双儿过来伺候您歇息!”

此言一出,名扬想起昨日木槿树下,美人泪如决堤、叩拜请责却依然坚韧,名扬忽然一时失控,呕血而出。苏逸之喂她服下药丸说:“母亲,这是怎么回事?”

“无妨,恐怕……恐怕这药再也压制不了这蛊毒了。”名扬笑着淡然的说:“如此死了倒好,省得你如此筹谋,心力交瘁。”

长公主忽然看到什么,紧张又小心翼翼的抓着苏逸之的手,担心的说:“怎么受的伤?”

看着原来带着玉扳指的手,如今竟被划得出了一道长长的伤痕,名扬心痛非常。苏逸之抽回自己的手,说:“无碍,比起他,我这点伤又算什么。”

说到那个他,名扬痛苦自责,更胜这身体的痛苦百倍。母子二人沉默不语,过了片刻时间,苏逸之走到房门附近,说:“我不会再让我身边的人有任何一丝的意外。绝对不会。”

说完便合门离去,看着飘落飞雪,思绪万千。

而苏逸之口中的双儿,如今正凭借其过人的轻功,连夜赶路来到护城河旁的一座木屋之中。她体态修长,及腰长发梳成2个美丽的辫子。急躁的推门而入,还未开口却见屋里的人神色凝重、气氛压抑。

屋里的林星宿面色沉重,示意双儿安静。随着他的眼神看到了躺在木床上的云若飞,见她嫁衣在身,又看到了木桌上的凤冠,大为吃惊。

而昏迷之中的云若飞囔囔自语,又是道歉又是歉疚,让人一头雾水。但唯一让人感同身受的是她的自责与痛苦,因为她早已泪如决堤。

在床边照顾她,为她施针治疗的是名医琳琅。此时她艳绝的脸满是心疼,施针完毕后面有疲态,可见云若飞病情之重。

双儿担心的握着云若飞的手,包扎着厚厚的绸布,丝毫感觉不到它的温度,红着眼问:“星宿,你们不是送她去北冥山了吗?怎么会这样?”

林星宿沉默不语,双儿的质问让他越发自责。

琳琅善查,贴心的说:“是在哪里找到她的?”

“华阳居!”林星宿想起华阳居前,那个冷暖冰霜的绝世公子,越发不愤。

琳琅一边整理医箱一边留意到星宿眼里的愤怒,她本就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更何况林星宿是一个刚正率直的军人,她猜到一二故而无奈的说:“果然还是那里。”

“可是若飞这么穿成这样?”双儿问出了所有人的疑惑,毕竟云若飞的打扮实在太过诡异。

众人不解,但就在此时云若飞又开始囔囔说话,琳琅靠近几分,拔出她眉间的银针。

云若飞此时悠悠醒来,看见双儿那一刻,立即抓住她的手,惶恐的说:“双儿,孩子,你的孩子?”

双儿一头雾水,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哪里来的孩子,回头看着林星宿双脸通红。

琳琅惊觉事情不妥,看向凤冠和桌上伤痕累累的七星手环,想起当年的托付,难道指得就是这个吗?她问林星宿:“难道说,她已经?”

林星宿沉重点头,看着云若飞如今恍惚、神志不清的样子,双儿与星宿唯一能做的便是安抚与安慰。

云若飞越发哭得大声,她提到了许多人,许多在场众人都认识的人,那些是她的亲人、她的好友、她的知己。然而她口中所说的每个人的故事,众人却全然不知。看着她地上手臂的倒影,众人皆知七星手环早已归位,而她也真正的从上一世回到了今生。

云若飞泪如雨下,想起自己的影子泣不成声。恍惚之间,她仿佛看到了苏逸之轻舟湖上对自己笑,她又笑着哭,懊恼的打着自己的脑袋,憎恨自己的执迷不悔,累人累己。

林星宿见她伤害自己,想起苏逸之他日就要迎娶他人,甚至将她赶去雪山囚牢。气愤的抓住她那软弱无力的手,沉稳刚毅的说:“若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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