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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红着眼,抱住了云若飞,哭着说:“若飞,若飞,若飞!这九年来,我多想每天都可以叫着你,烦着你!太好了,你终于从那鬼地方出来了!”
她安抚的拍了拍双儿的头,说:“听说了,你和星宿成婚了,我还没有什么可以送给你的!”
双儿红了脸,却欢喜的说:“是啊,我终于如愿以偿,做了林夫人!”
看着直率如她,云若飞恍如隔世却非常欣慰,又看走过来的琳琅与无心,说:“这些年,委屈你们了!”
无心摇了摇头,语塞的不知如何开口,还是琳琅大体,笑得倾城却暖入人心,说:“算不上委屈,我们都过得很好!我们名为七星,赤炎火命,却终究只能看着你和白铭受苦!”
看着她眼里的湿润,云若飞摇了摇头,说:“沈大哥,如今还好吗?”
无哀不耐烦的坐在桌旁,倒了清水,说:“所有人都好,你很清楚谁是最不好的!”
云若飞心知她爱慕白铭,故而也没有与她计较言辞,倒是看了一眼一直不说话的无情。因为她知道,这些年来,这些人的平安与他有着至关重要的关系,故而二人默契的点了点头,一切尽在不言。
7人齐聚,似曾相似,却还是少了一人,当年少的是无哀,如今少的确是当年召集一切的白铭。
“无情……这一次……”云若飞有心想问明王府与玲珑阁似否也参与到这一次营救她的计划之中,毕竟这与苏逸之有着至关重要的联系,毕竟这两个地方如今唯一的纽带便是他,岂知无心眼中一闪而过一丝的慌张,故而她也不愿强迫,说:“也没什么,只是想问望儿和秋水,还好吗?”
无心明显的舒了一口气,而林星宿更是舒张了紧皱的眉头,云若飞心中渐渐起疑却也无意过问。
然琳琅说:“都好,望儿一直嚷着要见你这个师傅,不过秋水不让!秋水视他亲子,即便她不愿意说,但我们都看得出来!”
一句亲子,云若飞终于放下了自己的担心,充满谢意的看了一眼观人入微的琳琅,说:“那就好!毕竟江山终有一日是望儿的,这是北冥山的预言,不会错!所以让秋水耐心一点!”
众人皆是莫不做声,而琳琅看了一眼无情,又说:“此番你去北冥山,如果喜欢,就住在那!你要知道……白铭可是盼着你呢!”
云若飞点了点头,看着无哀眼中的落寞,说:“我会的,我本就是北冥山的人,我想如果可以就不再下山了,所以……你们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无哀无言,夺门而去,无心了追了出去,留下无情说着抱歉。
可云若飞却摇了摇头,说:“我很开心,无哀可以这般对白铭!无情,你与琳琅最为聪明与稳重,即使望儿天命所归,我怕萧允文会有动作。虽然如今幸运他尚且不知道你们与我的联系,但还是要小心!毕竟神器还在玲珑阁,而钥匙……即便我带走,他也一定会想其他办法!”
第二百一十九章 白铭的爱
无情没有说太多,但其沉稳的态度却让云若飞有着说不出的放心。说也奇怪,明明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却偏偏他有着大哥一般的稳重,照顾着众人的任性。
云若飞走上前去,对无情说:“无情,我知道你心系明王,如今也遵照着他的意愿去做他未完之事。既然……你们觉得我去北冥山是最好的安排,我便答应你们。这一半的钥匙我带走,而另一半……世上唯有一人可知,我相信他定能够全力保护,所以……我还是没有辜负明王的交代!”
无情别过头去,忠义之间似乎总是亏欠云若飞更多,所有的事他最为清楚,可所有的事他却偏偏不能如实相告,即便明明都是为了她好。
可说来可笑,又是一个似曾相识,不知这一次结果又当如何!
无情:“此前,苏亲王已经取出了神器,如今带回了苏府,他不愿意连累玲珑阁!”
云若飞不曾想他居然变得如此固执,也不明白从何时起,他居然变得连沈君翰也如此见外!
琳琅似乎看出了什么,说:“红阁毕竟是玲珑阁百年所在,想必他有着自己的安排,但所谓连不连累,还真不由的我们,关键是萧允文一直觉得这东西还在玲珑阁!”
云若飞诧异的看着琳琅,却见她点了点头,又说:“不错,我想公子定然是有其他安排,而这个神器在最后,定然是护着我玲珑阁在四国之间得以安身立命的关键!”
“算是一博!倘若萧允文若心急围攻玲珑阁,必将引起四国皇族贵族的不满,届时如果连个体面的理由都没有……确实是好计策!”云若飞放心的说,却眉间也紧皱!
琳琅贴心的将手温柔的揉着她的眉宇,说:“或许就是怕这样吧,他也由着少阁主闹,不理会!”
云若飞察觉到琳琅说得意味深长,却说:“觉得,这种做法,好像明王!”
然再看众人不说话,以为是因为她提起明王,所以让人有些感慨,故而又对无情说:“追随他,亦如明王,不要在过分愧疚。对了,望儿……也请你们好好照拂,毕竟,这本是我答应了太子妃和皇上的事。我知道为难了秋水,但我相信她定能够做好!”
提起慕容秋水,无情点了点头,但也没有说话。而一旁的琳琅则说:“慕容姑娘才识非常,自然把望儿教的好!若飞,你要知道,秋水……她最在乎的是谁,所以……她如今和以后所做的一切,即便是孤寂一人活着,都是为了他!”
云若飞点了点头,那日红雪幕幕重现,她愧疚的说:“双星活其一,我自私的追随了明王的意愿,却重来没有问过秋水还有……你们!难得秋水还愿意为我照顾好望儿,懂得我玲珑哨之意,我真的感激于她!”
琳琅情绪而来,红了眼眶却怕聪明的云若飞看出了端倪,笑着说:“都是秋水自己的选择,望儿登基,明王府还是明王也算大仇得报!”
双儿犹豫着走了过来,牵着云若飞的手,迟疑再三,却最后说:“若飞,明天你就要出发,还是再睡一回吧,另外,无论你以后如何,我真的觉得你要相信苏大哥,他……”
未等双儿说完,林星宿便走了过来,说:“不重要了,若飞要去北冥山,只要白铭在,一切定然不会有事!”
云若飞刻意压制内心的好奇与疑虑,因为一切只为了白铭,一心不愿再辜负当初的允诺,故而点了点头,又交代了一些对她父亲兄长的照顾!
即便,在这样的交谈之中,她还是从言语之中看出了林星宿的烦闷,却仅仅只是以为不过是荒芜条件太过恶劣,他为云季尧感到忧心罢了。
人离去,有所不舍,毕竟这是三重门重未有过的热闹与奢侈!
但云若飞却依旧期盼的看着帐外,城门火光虽然可见,却始终看不到那白衣公子,绝世姿容。
其实,她这一辈子或许都不知道,如今的白衣公子早已湮没于黑暗之中,望着营帐、漠然无言。
恰在此时,无哀去而复返,依旧是一脸的冰冷,却看得出那红肿的眼睛,为谁而流。
云若飞见她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心知她定然是有话要说,便问:“怎么,没和他们一起走吗?”
“你真的愿意去北冥山吗?”无哀单刀直入,眼中的质问却昭然若揭。
云若飞淡然的说:“对,我答应了他,这一次,换我去找他!”
无哀的眼复杂难猜,却说:“我希望你这一次,不要再辜负他,更加不要连累他!”
云若飞的心仿佛被什么刺中,初语心疼的飞了起来,埋怨了无哀几句,却被她阻止。她低着头,说:“不会了,我宁愿死,也不愿意他在受伤害分毫!”
无哀站了起来,正要离开,云若飞却想起了她梦魇的困扰,说:“无哀,我能问问你,为什么你总是这般厌烦我,仅仅只是因为我害了白铭吗?”
无哀转身看着云若飞,却在面对她试探的眼神时,又避开说:“是又如何?”
云若飞无奈一笑,说:“但我看得出,白铭对你极为苛刻,虽然我知道也是为了保护你,但我总觉得事情似乎另有其他?”
“哼,你觉得自己很聪明吗?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早一点发现,为什么到了现在来问我,而不再当初直接问白铭!”无哀在短暂的停滞片刻后,质问着云若飞!
虽然听似无理取闹,实际却似乎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一事!也正因为这样的质问,云若飞方才心慌的发现,她压根就没有真正关心过白铭的一切,即便她曾经也有考虑过,却始终不曾久留与执着追问!
无哀见她慌张的手与眼里的愧疚,心中痛惜,说:“重来都是苏逸之,重来都是!你的眼睛和心,可曾为他留下片刻!你以为他笑着,可你又知道不知道他心如刀绞!你以为他护着我们所有人,可你又知道不知道,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宿命在保护着我们,因为你,他将不容于天地!”
云若飞诧异的看着无哀,却又听她继续说:“我的命,是他救得!我从小爱慕他,于是偷偷的跟着他,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说来好笑,命运总是出奇的相似!五老星中的水星长老视他为亲子,或许不忍命运对他的不公,特意追到了明王府,要接他回去!而一切,我都听到了!”
云若飞知道曾经“五无”在宫中作为奴隶非一般的生活,也明白萧允明得沈卫提点,救了他们几人,而无哀几乎无法救治,幸得白铭带来北冥山奇药,救了她一命!
爱慕也好,感恩也罢,她很清楚明王府对白铭的信任与感激,却不懂为何这一举动居然也是命运不公的安排,还撼动了五老星!
她心中渐渐不安,说:“你说命运待他不公,是因为我吗?”
“对,就是因为你!你应该知道,北冥山尊主历来是不可知道自己的生辰,怕知道自己的未来,却纠缠纷扰!”无哀痛苦的说!
“可,白灵风知道他的生辰,更清楚这个生辰意味着什么!”云若飞似乎接下去可以想到什么,好像曾经听北帝说过,可她似乎又选择轻而易举的放弃关心。
似乎!所有的似乎,全部都证明了无哀的指责并非子虚乌有,因为的确是她的自私!云若飞红了眼,不愿继续说,毕竟此时此刻,她只想听无哀骂自己!
无哀越想越不值,说:“我们所有人获救,不是因为我们的命有多珍贵,而是因为这个赤焰火命有它的宿命!我们的宿命就是你!白灵风是当年屠龙令的参与者,他理应知道你的存在,却救走了白铭,培养他做一个先知,只为了去更好的保护你,更好的为你服务,直至最后伤成这般!”
云若飞震惊的捂住了嘴,却泪流满面,心痛的几乎要裂开!
脑海之中全是白铭笑得没心没肺的脸。弯弯的月牙,眼有无数星辰,好看的虎牙,亲切温柔,而那书生儒雅,永远似乎事不关己!
她那么的信任他,他也曾说过绝不骗他!
但,原来最大的欺骗,就是他的出现!
云若飞脱口而出,却泣不成声的说了“骗子”二字,引来无哀进一步靠近,几乎要推开她赖以为继的案几说:“我没有骗你,他更加没有!因为你根本没有给过我们骗得机会,你连问都没问过!”
“有……我记得我问过他是不是北冥山……”可云若飞无力辩驳,她似乎问过,也似乎只是问过,去重未试图去了解过!
云若飞方才明白,怪不得他与萧允明如此默契,难得好友!原来他们有着一样的宿命,有着一样的无奈!
她看着自己的手,看着那七星手环,想着自己对他的不公,苦笑着感叹所谓命运的相似!
她与苏逸之,命运何其弄人!
无哀看到飞着的初语,终究还是记得自己的天命,转身气愤的说:“他知道自己不容于天地,如今眼已毁,背叛先知法则,不容于悬山,自然也不容于天地!”
见云若飞泣不成声,无哀也早已泪流满面,说:“我只求你,这一次答应了他,就去雪山之颠陪他,不要……在让他一个人独自去承受那些!这里的一切,我会履行七星之责,也会完成明王遗愿!”
无哀离开之际,转身放下了那小陶陨,交代说:“替我说声,我知道他不爱我,但我依旧谢谢他!”
第二百二十章 白发女子
来来往往的声音,吵闹的异常,云若飞本就睡得浅,毕竟梦魇缠身,故而疲惫的醒来,头也似乎疼得厉害。
昨夜怎么睡着的,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如今睁眼的那一刻,心依旧沉闷,却好希望马上出现在北冥山,看到那个依旧对她笑得没心没肺的人。
她曾经不懂萧允明的勇气,如今更加不懂白铭的决断!
毕竟一个人究竟要有多大的勇气,去爱一个陌生人,却重来不要结果的陪着她,支持她,随着她做一切她想做的,无论对的,还是错的!
师徒,她是他的徒弟,却重未对他好过半分,而他是她的师傅,却几乎用了全部的可能,对她义无反顾的好!
云若飞摸了摸眼角,还有泪水,却突然脑中出现一个白发女子慌张的在雪山之中四处寻找的身影!
她猛然抬头,诧异的眼睛让初语慌乱的拍打翅膀,担心的一直追问。
可云若飞却还是执着于那个场景,因为她知道这件事,是北帝告诉她的。
当然,她也知道那个女子,似乎与她有着一样的容貌。可最奇怪的是她怎么有种感同身受之感,那切肤之痛与碎了心的慌张几乎一同袭来,就连耳边似乎都还听到了白灵风对她说:回去,快回你的地方去!
云若飞头疼的趴在床上,不停的翻滚着,惊得初语马上飞了出去,唤来了林星宿!
“这是怎么回事?”林星宿看到此景后,企图马上去扶起云若飞,却发现她似乎痛苦非常,不仅冒着冷汗,还一把推开了他!
她痛苦的说:“星宿,我的头,好像裂开一样……好痛……”
林星宿重未见过这样的云若飞,更没听说她像自己这般求助,这让他害怕着急的不知所措,却始终半点不见七星手环有任何的光亮,无奈之余,唯有让初语去找耶律宏。
不知如何应对的林星宿端来水,却被云若飞无意打翻,见她痛苦的翻来覆去,胡乱的扫乱着一切,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却无可奈何!
然而就在北帝进来时,云若飞不小心触碰了床边的碎片,鲜血滴落,却分毫不减一点痛苦,只是说:“白铭,我想见他……白铭……”
北帝看着云若飞前所未有的痛苦,也担心的追问初语因何事而起,可终究问不出任何因果,毕竟本也是突然如此!
恰在此时,他却发现云若飞的七星手环发出巨光,而她的眉宇之间赤炎印记若影若现,就连眼神也都赤红如血!
北帝见过她的这般模样,倒也没有惊奇,可却在她开口后,吃惊的立于当场,再无往日里的半点毫无所谓!
云若飞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空灵声音,说:“耶律宏,去北冥山,记得去陪着他……记得提醒他不要下山!”
云若飞痛苦的抱着脑袋,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惊的初语和林星宿近乎骇然!林星宿企图去打晕她,却被北帝阻止,说:“不要,让她说下去!”
北帝诧异的看着云若飞,听着她仿佛像另一个人一样,说:“白铭……你在哪呢,白铭,我回来了,我回来了……白铭……不要在为了我下山了,这一世,你为自己活……白铭……”
林星宿的手震惊的久久没有放下,而北帝却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诧异的抓着云若飞的肩膀,说:“是你,我知道……我小时候看到的人是你……白灵风为什么让你回去……回哪里去……怎么回事,到底是……”
眼见北帝粗暴的行为,林星宿一把拉开了他,抱着云若飞说:“你在做什么!”北帝指着云若飞,说:“我不会认错的,就是她……20多年前救我的那个白发女子就是你……怎么回事你,你的脸……白铭,你是为了白铭…难道说…”
此时,耶律宏方才想起,似乎云若飞每次变得如此,都因为有人要伤害白铭!
别院之中的怒吼,明王府的震怒,每一次都是为了白铭!
然而就在此时,云若飞又似乎变了自己,痛苦的捂着头,哭着说:“白铭……我想见他!”
耶律宏素来冷静,他似乎想起什么,说:“浮生忘,半颗的浮生忘,在哪里,给她吃下就不会这样了!”
初语着急的飞了过去,从床榻旁叼来一个绣袋,而里面正是那半颗的浮生忘!
林星宿不忍他痛苦,喂她服下了最后那半颗的药!
不一会,一切就都安静了,只不过她呢喃之中,有些人若隐若现……白铭也好,苏逸之也罢,都让人不忍打断,因为眼角的泪水再也没有断过!
林星宿看着北帝眼中的揣测与骇然,想问,却因为屋外来报,说萧允文如约而至!
二人默契的选择沉默,却只是对着前来的双儿说:“不要吵醒她,由着她!”
耶律宏点了点头,说:“浮生忘……估计需要几日的沉睡,另外你……准备下,我们今天马上回北国!有些事,我要问问五老星!”
双儿担忧的看着林星宿,毕竟他的脸色也不见好,但见他摇头不语,情人之间也就明白何谓无需多言。
林星宿混在人群之中,跟着耶律宏到了大军之前,即便看到了萧允文步辇后的一口黑色棺木,心中依旧不敢放心!
耶律宏说:“还好……这一次你是信守承诺的……”
“说来奇怪,本王似乎对你……格外仁至义尽,故而希望你也懂得适可而止!”萧允文说得意味深长,可字里行间的威胁却令人猜想。
但耶律宏知道他话中之意,指得怕是此前玉凝种下的蛊毒,但为保计划之成功,他也佯装毫无所觉,不屑的说:“那还真是感激不尽!”
萧允文冷笑着说:“听说,昨夜……苏府失火……损失颇为惨重!你可知,多年来,无论是四国朝堂还是江湖中人,都不敢动苏府分毫!”
“文王好大的帽子,我北国区区千人,都在这里候着,哪里进过城!再说,如今的情况,有多少人觉得一定是我耶律宏做的,即便……他们认为是我做的,我倒也无所谓,可……如果认为是其他人,只怕并不简单了!”耶律宏说完此话,便招了招手,派人前去取回那口棺木!
然而他刻意的挑衅,并不是为了触怒萧允文,而是与昨夜苏逸之亲自放火烧自家别院一样,只为让戏更为逼真,毕竟他是个多疑之人。
可就在所有人都注目着那口棺木,暗自揣测萧允文是否真的拱手相让。毕竟,正是因为她,引来了南北两国多年的对峙,以至于昨日京师的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