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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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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胡言乱语,白铭又是笑又是叹气,拨弄整理着她的秀发,说:“你都在说些什么,我都听不清楚了!好了,玲珑阁没事了……而且不仅是现在,以后都会没事的!”

“为什么……”

白铭笑着说:“毕竟是苏逸之,有何办不到的事!”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三日之后

一句毕竟是苏逸之,即是白铭由衷的惊叹,却也暗示了这个近乎毁了玲珑阁百年基业的一战背后,到底有着怎么样的耐人寻问!

原来所有的事,早已在他的计划之中。

可偏偏越是如此,越让云若飞陌生的心疼,倘若一切真如她脑海之中所想,那么就如苏天生所言,他真的变了!

变得越来越像萧允明,一切凭借自己,不轻易信人,也不累及旁人,不择手段!

她不愿一切是真,毕竟玲珑阁差点毁于一旦,沈冰也牺牲枉死,更重要的是这一切只因她曾经的安排而开始!

云若飞缓缓抬头,看着白铭脸上不变的笑容,似乎也渐渐明白自己又是一个自欺欺人!

而她轻微的举动,即便白铭现在看不见任何的神情,可他们之间又何须眼目揣测,毕竟她本聪慧与多谋,只不过是碰上了苏逸之这个变数罢了!

白铭点了点头,给了她肯定,说:“我也是出发前才知道,原来十万大军早已在西明国,你要知道,这南国京师与西明国仅有一府州环水之隔!”

云若飞松开了抱着白铭的手,说:“难道是这边境大军公然出手阻止吗?可如此这般,经过玲珑阁一役,岂不是会打草惊蛇吗?”云若飞总觉此局布置之精妙,让多年与世隔绝的她有些难以理解,说:“他的计划是要引起内战夺权,扶持望儿称帝?难道成婚之日,只是为了不让萧允文多疑吗?”

“是与不是,只怕唯有他最清楚……”白铭拍了拍云若飞的肩膀,自己也顺势坐了下去,说:“只不过如此以来,岂不是民不聊生,还让萧允文名正言顺的保权上位吗?即便相对于皇位而言,他更想要这神器,改命成王!”

云若飞默而不答,白铭笑着说:“我听宏说过,他一面北军接管南北边境,保南国不受两国与塞外部落侵袭,一面他将会出现在婚典之上,在朝堂众人面前,说出林家与云家的冤案!十万大军牵制如今京师四周的州府大军,加上林家素有威望,定然倒戈!”

“原来如此,可……救玲珑阁的不是这十万大军,又是什么能让多年对玲珑阁虎视眈眈的萧允文停下攻势呢?”云若飞深感自己多年囚禁,早已不知这事态变化,更是看不懂如今的苏逸之!

白铭无奈云若飞如今不愿深究探测之心,毕竟以她不输男儿的心智,如何看不破这局,只是不愿再去相信自己的判断,因为她忘不了当年的决断换来如今的仇怨!

他说:“想必你自己多少猜出了,这次救了玲珑阁的的确不是任何的军队,而是有意集结在南国的四国贵人,他们有北国的大将军,西明国的外戚,东陵国的皇族,还有那……几乎财富富可敌国的富商与豪杰!”

“这些人早就在京师了?”云若飞都有些难以置信,毕竟他们个个身份显贵,怎么可能可以做到不被人发现,又或者愿意听苏逸之安排呢?

白铭抓住了她冰冷的手,说:“我能知道这些,因为是宏对我说的……那么你也就知道……这些人为何愿意配合……又或者被摆布了吧!”

云若飞恍然顿悟,一个是曾经显赫四国的绝世公子,一个是如今凭借百万雄师震慑四国的威武之帝,也难怪四国贵族无论是道义还是利益也都不得不听从!

萧允文以为以名扬长公主和慕容秋水之命,就可以牵制住如今无名无势的苏逸之,却不知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但萧允文等得是玲珑阁冲撞朝廷的机会,可苏逸之等得恰恰是他动手的这一刻,因为他要的就是让萧允文尽失四国望族乃至江湖中人之心!

民心尽失,将孤掌难鸣,为最后那真相的揭露,铺平了道路,也为望儿的登基称帝做好了一切准备!

但云若飞的心却显得沉重,说:“既然有心救玲珑阁,为何不早点出手,为何不和沈大哥说,这样一来,或许沈师姐她……换做以前,他根本不会……”

“所以,以前他输了!”白铭松开了云若飞的手,叹息的站了起来,说:“他懂得他输在哪,也懂得即便他活着,是因为谁,所以如今的他,有着萧允明的手段,苏逸之的多谋,才有了现在的旗鼓相当!毕竟当年的萧允明输在不善利用民心,而如今苏逸之却如火纯青……”

“可难倒非要到最后一刻,才可以救玲珑阁吗?”云若飞想起沈君翰临战前潇洒豁达的笑容,不禁心中担心如今的他们又是否能相互扶持与信任!

“因为他知道什么是玲珑阁最重要的,不是这十二阁楼,也不是玲珑哨的生死,最重要的是红阁里的珍宝。可众所周知,那些珍宝之所以存在玲珑阁,不是因为她们阵法机关如何了得,而是因为天下权贵的默认与支持所达到的牵制!”白铭笑着倒了一杯茶,说出了云若飞理应知道的事。

而剩下的也就无须在明说,因为她本就明白。过了许久,看着飘荡在杯水之中的茶叶,犹如多年来的玲珑阁!

她不禁苦涩的说:“所以,玲珑阁被逼退至最后,也不与朝廷对抗,让天下看清了她们百年来坚守的原则,让萧允文莫须有的罪名不攻自破,也让那些人愿意冒着与他为敌的危险,挺身而出去维护这百年玲珑吗?”

白铭笑得理所当然,说:“人心之变,唯利可动!不至最后,又如何知道真假!”

此时,云若飞听到了屋外有人的声音,方才明白所有的一切苏天生早已听了去,现如今只怕去找苏逸之查实!

她试图拦住他,告诉他世间之事没有黑白绝对,可白铭却只是笑说:“他已经知道对错,可沈冰之死的怨怒,理应让他发泄!”

云若飞也深知此理,只是看着红阁,心中在想经此一战,沈君翰有是否还能坦然的接受这个兄弟的“善意之举”

她走了出去,摸着白鹤的头,说:“或许……我不该回,为了一个答案,引来风波无数!”

白铭摇头苦笑,压抑着心中撕咬的挣扎,因为他怕云若飞以后遗憾,说:“可你不会甘心的,其实或许你们情愿未断,经玲珑阁一战,四国权贵皆在京师,朝廷早已无暇顾及,萧允文更是有心防备,决心布局,唯有将婚期退后三日!”

听到这个消息,云若飞不知为何,竟然没有半点欢喜,只是一句情愿未断,却让她心中纠缠,无喜无悲!

白铭也有些意外她的沉默,却心中有些让自己看不起的愉悦,唯有强压着,说:“怕只怕,这其中有诈!”

云若飞未曾抬头,她不是不担心他,只是害怕和以前一样,最后才发现原来他并不需要她,故而只是茫然的说:“白铭,我累了,我想睡了!”

“……那便睡吧!”白铭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又坐了下去,而云若飞则进屋,合衣躺下。

她侧躺着,深怕白铭又有万一,唯有眷恋的看着他依旧清秀的侧脸,心中踏实的说:“白铭,三日后,我们回北冥山,好吗?”

“你若想回,我便随你去!”白铭隐隐觉得背上的五冰之伤似在提醒如今他根本回不去,可只要是云若飞想得,即使火海刀山,他也会想尽办法。

只不过那三日之约,即是她的执念,也是他的无奈,可他们却不知道,这是他们的最后!

云若飞会心一笑,说:“我们的以后,白鹤可以带我们游遍四国,我可以教书,你可以治病……”

“只怕我医术不好!”白铭走了过去,为她合被,却小心翼翼!

而她也安心的说:“没有你治不好的人,一定的……”

渐渐的,多日来疲惫的她终于踏实的入睡,而白铭却也心疼之极,转身对着屋外的人说:“出去再说吧!”

琳琅会心的点了点头,便止步于屋外。

白铭走出,说:“他们都走了吗?”

“走了,但玲珑阁里除了这落水阁和红阁,早已千穿百孔!”琳琅虽然温柔依旧,但那眼神之中的忧伤却也再无保留,说:“我自幼进玲珑阁,本也是等着这一天,后来,我用尽了所有方法,即使是死,也不敢想象……可如今……还是改不了……这一劫!”

白铭笑着说:“在你看来是在劫难逃,但对于玲珑阁而言却是躲过一劫!我想沈君翰他懂这一切,毕竟……他们是兄弟,太多的东西无需要言明!”

“是啊,男儿之间心性舒阔,就好比你,居然愿意陪着她回南国见公子!”琳琅有心试探,并非不信,只是不知白铭值与不值云若飞这般去做!

岂知白铭笑着说:“只要她想,我有,就给!她为了苏逸之没了一切,甚至连自己都丢了……这样的她想回来要个了结,要个无伤大雅的报复,又有何错呢?”

“可你就不怕她……改变了注意,留在他的身边吗?”可琳琅看着白铭一脸的不置可否,琳琅知道他已经爱云若飞爱到骨子里,爱到何谓拥有都以不再重要,故而转身看着紧闭的门,说:“怪不得,她愿意陪你左右一辈子……想必唯有这样的你,才能让历经一切的她能睡得安稳吧!”

“我只是遗憾……”白铭欲言又止,却又说:“琳琅,日后如果她有个什么,我希望你能够答应她,陪着她……”

琳琅心中不安,紧张的说:“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们不是马上要归隐一方了吗?她信誓旦旦说你是她的以后……”

“如果可以,我当然愿意粉身相陪,怕只怕有个……毕竟世事无常!”白铭笑着说:“对了,宏去哪了?”

琳琅知道他有意转移话题,也不再追究,只说:“他去了明王府会和,只不过少阁主也……对了,听说你受了重伤,他让我给你医治!”

第二百三十五章 天生死讯

触目惊心的伤口,让多年以来治患无数的琳琅都无从下手,她不知是何利刃所伤,更加不懂白铭是如何活到现在。

她不由得倒抽一口气,毕竟是心心相惜的七星子,忍不住关切的追问,可白铭却偏偏笑得轻松,还小心的说:“她睡得浅,别让她听了去!”

琳琅无言,心中不知是喜是悲,喜得是有一人如此呵护云若飞的每一寸细微情绪,悲的是她至今依然沉迷过往,曾经辜负了这个男子的情深一片,而以后一辈子的陪伴又是否可以成真。

“五冰之伤!为了离开北冥山,唯有如此!这不过是利用内力催化四周水气,形成冰柱!”白铭皱着眉,安静的让琳琅敷药,说:“我知不仅是外伤,这寒气入了五脏,但……我还撑得住,别担心!另外……三日后的婚事,你知道多少?我担心这是萧允文特意埋下的陷阱!”

琳琅小心施药,回想当初婚讯的蛛丝马迹,其实素来观人入微的她一直都觉得苏逸之心里是非常在乎云若飞的,否则何必在婚讯一定,就急急的冒着极大的风险将她送去北冥山。

如今她又听白铭这么一说,更是确定了心里的推测,说:“那照你这么说,难道公子就是怕她误入萧允文的陷阱,所以才……”

“苏逸之很清楚若飞对他的在乎,可怕就怕在,萧允文也这么认为!”白铭叹息的说:“看来萧允文是知道,这七星手环与神器之间的联系了!他也明白,时至今日关于神器他几乎一无所获!与其如此,倒不如逼得若飞无路可退!”

“你的意思是……”琳琅小心包扎,有了惊天的想法,说:“你的推测,萧允文杀云府,逼婚苏逸之,灭玲珑阁……都是为了让若飞无可奈何之下去启动神器?这……怎么可能?”

“如何不可能,玉凝逃脱之计我也有所耳闻,怕只怕……他以己之心,度他人之心!”白铭笑得精明,说:“扭转乾坤,也唯有绝望之时方才出此下策!看来,苏逸之自己早已察觉,萧允文怕是知道了那日王少林与宏之间的配合,否则何至于区区废王之婚,居然要告知四国帝王!”

琳琅心惊的回头看着紧闭的房门,心疼那一步步围绕着她的陷阱,无奈她执念之深的倔强,说:“萧允文是要逼她入魔癫狂吗?我以前知道他手辣心狠、怨念之重,却不知道他居然可以做到这般的步步紧逼!区区数月,他的做法从以前的小心谨慎、迂回试探到了如今的直接麻木,看来玉凝的死对他而言着实是种打击!”

白铭的笑渐渐带了几分危险,说:“看来当初萧允文定下婚约之时,苏逸之便猜到了他的目的,故而顺其意,一来可争取时间,布局诛心,让若飞走;二来怕是为了借他之力,召集权贵要员,揭露真相之时,好一网打尽,扶持望儿登基称帝!”

“原来……公子他!”琳琅不停摇头,看似一句话就可总结的计划,苏逸之却步步为营、小心筹划,凭借一己之力,到了如今的局面。

曾经以为的不择手段,原来这婚讯的背后真的有这天大的苦衷,可他虽为天下也为复仇,却还是冒着计划被发现的危险,送走了云若飞,只可惜他不说,而她也并不“领情”!

“没有什么原来与初衷,你以为若飞真的全然不懂吗?她懂,可她就是无法释怀苏逸之终究还是娶了旁人,在她看来天下、大局、生死、怨仇都比过苏逸之这一决断……”白铭穿好衣服站了起来,说:“你要知道,毕竟她曾为了苏逸之,曾经大局、天下,乃至原则全都弃之不顾。”

此心托付,不得全心。

琳琅心有叹息,分不清对错,只叹二人都太过倔强,爱也不说,恨也不提,彼此以为心照不宣,实则自以为是、重蹈覆辙,以为给对方的最好,却不是彼此的心之所向。

琳琅知道他们缘分短浅,也终于知道白铭为何是云若飞最后的依靠,一个信任与真正的心照不宣,足矣;故而遗憾的说:“可你既然已经看破全局,为何……不阻止她回来,为什么还要让她进入这个虎穴之中……”

“她回来与否,萧允文都会继续……一直到她出现!”白铭想起曾经为了苏逸之一个在乎的吃醋,在雪中起舞的云若飞,嘴角一笑,说:“为什么要把那些罪责强加于她,更何况我答应过她,陪着她做任何事,哪怕是北冥预言、神器血誓、乾坤逆转,只要是她愿意的,我都会随她。”

琳琅不再多言,一个疯子爱上了另一个疯子,是福还是祸,她也分不清。或许一切三日后如云若飞所盼,也亦如苏逸之所想,但只望皆如人意。

她离开落水阁,却不知为何这“落水”二字显得有些刺眼,但如今的玲珑阁百废待兴,她需要替沈君翰去料理这里的一切,毕竟沈冰已去。

红阁灼目,她心中依旧牵挂沈君翰此去找苏逸之,会不会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但她转念一想,既然白铭都能读懂苏逸之的心思,确实兄弟多年,想必亦如他所言,沈君翰是知道苏逸之的独我与担当,怕只怕此役的损失惨重,尤其是沈冰之死,让人心结难结。

白铭摸着云若飞的额头,听着她囔囔自语,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也渐渐的进入她的梦中,让他欣慰一笑,甘愿沉落。

夜已深,初语来回带来了消息,云明轩一切安好,七公主也有了云家的骨肉,只是他心中牵挂唯一血亲,希望白铭能够带着她离开这是非之地。可对萧允文如今针对云若飞所布下的天罗地网,虽然隐隐察觉,却毫无所知。

白铭心中盘算,究竟在这大殿之上举行的盛大婚礼,又有什么样的阴谋。

恰在此时,身后有人推门,他知道是她醒了,转身一笑,温柔的说:“饿了吗?”

云若飞点了点头,问:“天生,还没回来吗?”

白铭摇头,说:“想吃什么呢?”

“桂花糕!”云若飞因为那份笑容,全心信任,竟然不由的脱口而出,自己也为如今的心安显得意外。

“怎么改吃甜食了?不是素来不喜甜吗?”白铭有些奇怪,却还是走向了落水阁的小厨。

云若飞走过去,鼓足了勇气,扶着摸索的白铭,笑着说:“以后,我是你的眼睛,可以吗?”

白铭笑了笑,心中知她无意小看与同情他,故而也接受了这份帮助,说:“那看来,我又可以占星问卜了,以后还真是个江湖术士,算命先生!”

云若飞心中一沉,看着那眼目的伤痕,动作也停滞了下来。

白铭笑着说:“只不过,我现在需要有人替我生火,可以吗?”

“……当然!”云若飞暂时忘记了那所有的一切,欢喜地升起了火,小厨顿时一片暖意,可与白铭的笑容居然分不清谁更炙热。

“你真厉害,怎么连这都会!”云若飞看着白铭制作好的精致桂花糕,心中惊叹,方才发现她从来没有正视过他的其他本事,说:“看着,就觉得好吃!”

“行了,都说吃人家的嘴就是短,这桂花糕都还没吃上,嘴就这般甜,我都听你说了不知道几次了!”白铭笑着说:“师父……最爱吃的就是这个糕点,所以小时候常做!来,蒸上一会就可以吃了,你先喝了这药,方才琳琅送来,给你安神用的!”

云若飞喝着药,憋着眉头,说:“苦!”

白铭走了过去,拿起一蜜饯放在她手心,说:“试试,还苦吗?”

云若飞从未吃过蜜饯,可不知为何,今日的蜜饯比她想象中还要甜,却好吃。她欢喜地说:“以前都不知道这东西原来这么好吃!”

惊喜于她的改变,却也心痛其实这本就是原来的她,只不过这些年的一切改变了她原来的骄傲与任性。

可白铭愿意陪着她,唯有笑着说:“吃多了,怕是会腻的!”

“不腻,你给的就不会!”云若飞放心的打开了蒸笼,将白铭的提醒放在心中却还是一心想试试他亲手做的糕点,着急的拿了出来。

她吆喝着找初语,白铭却笑着说:“我让它去找无哀了,我想我们要参加这婚典,必然要有人带我们进去!但多年来的隔绝,我们实在不了解如今的局势!”

感动于白铭依旧为她坚持最初的想法,甚至积极筹谋,可提起无哀,却又想起当初她对云若飞的再三叮咛,心中一痛,担心的看向了笑得一脸轻松的白铭。

她说:“无哀……她很爱你……”

“……她是出于感激!”白铭慢慢地添加柴火,说:“好吃吗?”

云若飞知他无意多提无哀,故而顺从的拿起那精致的桂花糕,平生以来第一次吃起了糕点。

她信任的一口咬了下去,甜而不腻,而那从舌尖四溢的桂花香让她终于明白为何突然想吃这个东西,因为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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