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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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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看清楚,究竟是北帝的人……还是你的人!”苏逸之抱着慕容秋水,交给了身后的耶律宏,说:“你要我拿出证据,证明允言是何人所杀,那我就让你看看你要的证据!”

此时,殿内的禁军全部冲出,与陈柏率领的上万护城军整合编制,一同抵抗林清桂和林星宿率领的边境大军。

虽然看似势均力敌,而且护城军也开始点燃烽火台,但所有的一切都在苏逸之的掌控之中,四方的府州兵马早已被控制在原地不动,更何况那林家军复仇之心强烈,保王之义名正言顺,一路兵不血刃!

林星宿此时带着一人,在林家军的护送之中,在混乱的厮杀之中冲出重围,进入了大殿之中,不仅引人诧异,更是令人震惊。

因为站在他身边的人,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少年,他稚气未脱却威仪贵重,关切的跑到慕容秋水身边,说:“太傅,你没事吧!”

此言一出,众人已是震惊,毕竟当今世上能喊慕容秋水一声太傅之人,便是萧允言已故的太子妃童楚楚腹中尚未出世的世子。

萧允文打量着望儿,怨恨的看了一眼已经奄奄一息的南帝,又仇恨的看着慕容秋水,说:“他……没有死!”

苏逸之站在了慕容秋水的面前,护着身后的望儿,说:“全都住手!”

声音并非醇厚震耳,但那一片的厮杀却终究是停了下来,即便眼中依旧有着血腥的杀气,却听从其令。

他说:“当年的太子,虽未焚香告天,登基称帝,却已有诏书、玉玺与虎符等帝王之权!但萧允文为夺帝位,不仅下毒杀了太子,甚至……逼死了太子妃,斩断皇族血脉!所幸,太傅慕容秋水为保太子最后的遗孤,萧氏最后的一点血统,假死逃出皇宫,救走世子!”

一片肃杀一般的沉寂,只听到萧允文仰天鄙夷长笑,最后辩争说:“这就是你说的证据吗?”

望儿此时站了出来,手持一份信件,说:“这是我母后留给我的信,心里有我父皇的印玺,上面写着你是如何杀我父皇与母后!”

“真是可笑,父皇、母后!”萧允文直勾勾的看着望儿,说:“你真把自己当成太子了吗?”

胆怯的望儿转身看了一眼慕容秋水,咬牙说:“我有这个……鲤跃环佩……这是皇族嫡系的信物!”

“当年太子妃死后,这信物已然丢失!”萧允文说:“我又怎么知道你拿的是真是假,又是如何得来的!”

“是真是假,找礼部尚书和南帝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北帝无所畏惧的说:“至于如何得来的,以你如今的诡辩定然是不会承认这个是童楚楚给他的!但是还好……有一样东西是你没有的!”

第二百四十八章 白铭被擒

在所有人的关注下,望儿接过林星宿手中用黄布包裹着的锦盒,而他那并不算大的手,慎重的取出了锦盒之中的国玺,高高捧在半空之中。

传国国玺再现,真假一分便知,且不说许久不见国玺加印,就如今萧允文的脸色已近乎铁青,已经不需再去确认真伪。

故而许多人虽被挟持,但却难改国规,林星宿与苏逸之率先下跪,而文武大臣在童清平的引领下,也簇拥着跪直在地,高喊着唯有帝王才可匹配的那句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帝眼中近乎了无遗憾,却偏偏刺激了萧允文最后的一丝冷静,袖中的暗器飞动,朝着望儿的额间飞去。

众人下跪,一时未有所觉,而面对这萧允文的云若飞却在第一时间便看出了这毒镖的方向,处在望儿身后的她冲了过去,反身抱着他,挡下了那暗器,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苏逸之紧张的护着她,看着她手腕渐渐发出的微光,即便已然快失去理智,却又极力克制,冰冷的说:“萧允文,你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杀害皇室!”

萧允文轻蔑一笑,举剑说:“陈柏,给我拿下这些乱臣贼子!”

“谁敢!”苏逸之震怒一吼,转身看着萧允文,说:“他拥有嫡系的鲤越环佩,又有传国玉玺……身份已毋庸置疑!当年太子不过只是未焚香高天,可入葬之时行的却是帝王之礼,故而言之……萧明望是如今南国真正的太子……”

“太子?太子又如何?”萧允文没有一丝的胆怯,堂而皇之的转身走向帝座,御龙刀一挥放在名扬颈脖之上,说:“即便如今血流成河,我也一定要拿到钥匙……苏逸之,我看看是你心爱的女人重要,还是你这个母亲重要!”

又是一项抉择,苏逸之犹豫之间却听到身后有人窃窃私语,原来是云若飞手环的光芒已在治愈其身中之毒,开始发出巨光,引人诧异。

北帝渐渐不安,迎着苏逸之转身看来得眼神,无奈的摇头,示意怕是天意弄人,果真再也瞒不住了!

萧允文眼有惊喜,手中的刀都近乎在雀跃的跳动一般,仰天大笑,说:“哈哈哈……苏逸之……我还是赢了你!哈哈哈……只要她在,我就什么都不会输!”

一席外人还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云若飞却苦涩一笑,摸着望儿的头,温柔的说:“还好……不然我这个做师父的真对不住太子妃了!”

望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抬头打量着满头冷汗却完全陌生的脸,说:“师父?你是师父?”

云若飞甜美一笑,揭开那人皮面具,心中却感叹命数难逃。

她吃力的拔出右肩的飞镖,说:“萧允文,你并不算赢,我来……绝不是为了这场毫无意义的婚典!”

众人一片哗然,许多人被吓得纷纷紧拥一起,仿佛见到了什么恶灵鬼怪一般,不敢多看一眼。而苏逸之则适时的站在她面前,说:“这交给我吧,你快离开……”

可萧允文却将手中的御龙刀又靠近名扬,近乎要划破她的颈脖,说:“苏逸之,把云若飞交给我,我就放了名扬!”

“不可能!”苏逸之斩钉截铁的说:“无论是她,还是我娘,我都不会让你动他们一根汗毛!”

“这个不是你说了算,你以为是你轻功快,还是我手上的刀快?”萧允文激动的说:“云若飞,你已经害死了很多人,难道……连她你也要害死吗?”

云若飞想要挺身而出,却看到北帝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眼里的劝慰与暗示那般明显,再随着他的眼神看去,苏逸之清冷刚毅的背影却似乎在提醒着她当年之事,至少这一次一定要相信他定能够力挽狂澜。

苏逸之有感身后的人在这一次选择了沉默,那份不语的信任对于如今陷入两难抉择的他而言太过重要。

此时,一直挟持着无怜的近身侍卫突然刀锋相向,趁其不备的突袭萧允文成功的让他忙于应付而放开了名扬。

然萧允文虽然已无内力,当毕竟师出名门,玲珑阁的御龙飞剑依旧是最高乘的剑法。他转身之际,利用手中的御龙刀一怒之下朝着名扬砍了下去,虽然无怜已将名扬拉开一定距离,却还是被割开了脸上的面纱,而那被蛊毒损坏而满脸丑陋的图腾,此时也暴露人前。

云若飞一看触目惊心,心疼的看着苏逸之,而那近身侍卫终究内力深厚、刀法刚猛,占据上风。

此时萧允文退后数步,看着他说:“王少林?”

“是!”那近身侍卫揭开人皮面具,说:“你以为……我真的被州府杨真所杀吗?”

萧允文回想州府杨真前日密报,与如今王少林的突然出现,在看殿外的那些兵马,说:“苏逸之……难道说……”

“不错,林元帅深得军心,你诬陷在先,惹国怒在后!如今,又有传国玉玺与嫡系皇亲,你以为……那些州府兵马是听你这个监国大人的,继续助纣为虐,还是……听天意、顺民心?”苏逸之听到了萧允文低语说的不可能,继而又说:“你说的杨真、陈柏、禾佳、林贵等人,全都是你在各州府兵马中的细作,你以为那些人,我们真的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吗?”

萧允文此时方才明白早在很久以前,他以为的布局早被苏逸之看透,他行于术,他攻于心。如今上至满朝文武,下至百万将士,已无一人支持他。纵然手中有着兵权虎符,却不及如今的人心所向。

至此,就这南国皇权他再也无望,想起过往种种,他看着南帝,陷入癫狂,说:“你还是选择了萧允言……你还是觉得他比我好!”

南帝早已不能言,只是痛苦的眉头深锁却无奈摇头。

他疯狂的一刀刺伤了靠近他的文臣,引起了大殿中的大乱,犹如泄愤一般,说:“早在十年前,你就布好了所有的局,你给我十年让我至高无上,就是为了今时今日,让我摔得尸骨无存!哈哈哈哈……你果然是个好皇帝……”

“萧允文,今时今日你大势已去,快束手就擒!”苏逸之上前一步,执剑说:“念如今萧氏血脉单薄,我会留你一命!”

“留我一命?哈哈哈……苏逸之,你根本就不可以杀我!南渝国之所以可千年,是因为但凡是朝臣族人均不可杀皇亲,否则定然天谴诛灭!”萧允文残忍的擦去了眼下的血滴,说:“你是苏均天的孩子,亦是我南渝国人!”

“苏伯伯不能杀你,我可以!”望儿站了出来,盯着萧允文说:“你杀我父皇母后,害我太傅挚友!我一定要杀了你!”

云若飞不曾想望儿居然说出这般的话,想起天生曾经的心中怨恨,与当初萧允言的博爱天下,摸着他的头,说:“望儿,自古帝王唯有仁心方才可平天下!他终究是你的皇叔,当初你父皇母妃之所以被他所杀,也是心有仁义!”

“可……”

“其他的交给我们,只不过……”云若飞看着奄奄一息的慕容秋水,说:“萧允文,事已至此,你我的账理应算一算……”

“哈哈哈……好啊,全天下若是欠我,可独独你云若飞不欠我!”萧允文看着云若飞,说:“怎么,这一次你想杀我了?”

“是,这一次……我一定会杀了你!”云若飞与苏逸之并肩而战,看着他绝美的侧脸,说:“对不起!”

“杀他之心我一直都有,只不过……我知道这并非他所愿!”苏逸之回敬云若飞眼中的歉意,说:“难道……这就是你要来这的原因吗?”

“对!我身边的人一个、两个都因为我被他所伤,我真的不能再忍!既然你没有异议,那就由我执刀,你看如何……”云若飞甜美一笑,即使再无当天的超凡脱俗,却有了一番历经人世的释怀,说:“他们都算是明王府的人,不是吗?”

“就凭你,云若飞……你觉得你可以杀了我吗?”萧允文眼中依旧充满胜算,看着云若飞更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她一个不够,加我一个如何?”北帝挺身而出,无视苏逸之眼里的建议,说:“我早就想杀了你,你非常清楚!”

此时,苏逸之面对依旧负隅顽抗的那些禁军与护城军说:“若是继续顽抗,杀无赦!若是弃暗投明,既往不咎!”

那些摇摆不定的将士左顾右盼,却激怒了萧允文,他连杀三名就近的禁军,说:“废物,杀了他们!还不快动手!”

可那些无辜之人倒在血泊之中,彻底的让那些不懂情况只知效忠的将士,他们纷纷丢弃手中武器,跪在地上,彻底宣布了萧允文的大败!

可此时的萧允文却依旧自信满满,仰天一笑,从衣袖之中取出一琉璃瓶,里面流动着鲜血,说:“云若飞、耶律宏……这个东西你们知道是谁的吗?”

云若飞脸色大变,耶律宏看到她的神色,马上猜到,震怒的说:“萧允文,他在哪里?”

“哈哈,想知道吗?还真是痴情种,居然一人敢来我皇宫!若不是我打算放火烧了别院,还真是发现不了他!”萧允文说:“还真是天助我!”

“放了他……”云若飞近乎歇斯底里的说:“放了他,我不准你再伤害他,快放了他!”

额间红印若隐若现,震慑了萧允文,却也让他越发得意,说:“原来……我怎么没有想到,当年在别院,你也是为了他才冲破了这道红印!哈哈……把钥匙给我,我就带你去找他!”

第二百四十九章 白铭死

一言而出,大殿内外方才意识何谓人祸、何谓天灾。当年南国红雪漫天,震惊天下,致使天下无人不知这四国恶灵。如今所见,即便不过是个区区女子,却依旧心中骇然,目不敢闭,唯恐睁眼之间,早已尸骨无存!

殿内外,萧允文的死士、忠仆依旧不肯就此作罢,他们即便已是刀俎上的鱼肉,却依旧忠心不二。陈柏眼看时机正好,公然挑拨,嘲弄的说:“南国皇室夺嫡,真没想到……居然要依靠着邪灵相助。”

望儿单纯,挺身而出,说:“胡说,她是我的师父,不是什么恶灵鬼怪!杀人害人的,从来都是萧允文!你胡说!”

众将士与投降的禁军心中困惑,唯有以林清桂马首是瞻,个人的善恶在此时似乎变得不重要,如今的血性与牺牲,为得不过是江山与社稷。

林清桂左右为难,虽然深知她无辜无害,但如今人心初定,又岂敢再添不稳,他看着望儿与林星宿不断摇头,却依旧固执己见的一声令下,那句拿下他们,亦如十年前一样,弓箭短弩全部对准了云若飞。

尤其主必有其仆,萧允文得意的看着云若飞,说:“不管以前,还是现在,你永远都是天下人的敌人!”

苏逸之依旧以大局为重,即使心中万般不忍,却依旧顾全着所有人的底线,克制着自己最后的一丝冷静,此景之下绝不能将事态蔓延至无法控制,他看了一眼林星宿,后则也得其意,命倒戈的禁军拿下了那萧允文和残兵。

而他则见大势已定,准备带着云若飞离开这是非之地,随后让玲珑阁去追查白铭的下落,却不曾想双手才刚刚触碰她的肩膀,就被她周身的炽热灼伤。

再看一直低头不语的云若飞,此时额间红印已然尽显,而那周身的火晕也越发炙热与光亮,让人不敢靠近也不敢直视。

北帝留意到这一细节,心知众目睽睽之下绝不能再发生当年之事,喊着:“丫头,你听我说,臭小子不会有事的,你冷静点!”

但云若飞却充耳不闻,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那混有七星朱雀之血的琉璃瓶,那是白铭为她的开始,也是她误他的始端!

“快告诉我,他在那里?”云若飞的声音犹如从空中传来,空灵却又敲侧人心。

眼看他们就要被押走,云若飞伸手企图将他捕获、拦下,却被林星宿与无心等人抓住,但相比之前,如今他们的毫发未伤,让人吃惊也让多疑的萧允文明白一直以来他忽略了什么,亦或者根本不了解的是什么。

他停了下来,心知大势已去,再看重回苏逸之手中的锦盒,他心生一计,说:“如今的白铭再不是北冥山的尊主,我要对付他简直易如反掌!其实,以他的能力,他若是活着,这个东西又怎么会轻易被我拿到!”

“你什么意思?”北帝紧张的追问,却发现身边的云若飞已经双目赤红,再无最后的一丝冷静。

她看着萧允文,用她从未有过的狠绝,说:“他在哪,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然让你万劫不复!”

恶灵的诅咒,让所有人胆寒,他们几乎不能自己,明明因为她整个大殿光如炎夏,暖如春季,却还是遏制不住的颤抖。

萧允文看着失去控制的云若飞,方才明白自己一直以来“布局”的错误,不是至今不懂朱雀圣女的最大秘密,而是看不透云若飞的心思之中,何人何事最重!

他没有一丝的惧意,说:“万劫不复?难道这样的劫难我没有经历过吗?云若飞,我今时今日落得这般,四国皇族纵然有罪,最可恶的一直都是北冥山所谓的预言和背叛我们的苏钧天!千年血誓,皇族违抗不得,但既然白铭已经不是北冥山人,我当然杀之而后快!”

耶律宏冲了过去,抓住他的衣襟,不顾那帝王之尊,对着萧允文就是拳打脚踢,说:“你口口声声说南瑜国被预言所误,被北冥山所害,被天下人所伤!你们这些人都是咎由自取!若是你们不信命,又怎么会听命于北冥山,惹起祸事无事,又怎么会是这样!”

耶律宏看着口吐鲜血,倒地不起却笑得癫狂的萧允文,心中难解怨恨,说:“这都是你们自己选择的,与北冥山和白铭有何关系!”

“你不信命吗?天下之大,北冥山悬世独立,千年血誓,你让我不信命,信什么?哈哈,你也是北冥山的人,你还是北国之主,难道你没有问过北冥山自己的未来吗?”萧允文鄙夷嘲弄的说。

苏逸之清冷的居高临下,说:“他没有……你和他都是被世俗所害,但他却与世俗为敌,不与人为仇!你永远都不如他!”

萧允文似乎想起什么,却又不屑的口吐鲜血,说:“既然如此也罢,反正有北冥山上一任尊主与我做伴,死又如何?”

云若飞一声哀鸣的哭诉,长而尖锐,周身赤炎有火却衣襟如初、毫发未燃,她周身一震,竟将林星宿等人震飞,而那凤尾朱雀从衣袖而出,不知是否错觉,它竟不再似以前那般幼小,仿佛变大了几倍。

它哀戚的落泪,说:“若飞,别这样……若飞……”

然而云若飞却早已闭耳不听,说:“你骗我的,白铭不会死的,他答应过我的,快点说,你是骗我的!”

云若飞袖中的暗器不偏不倚射中了萧允文的胸膛,而她的眼也毫无一丝的怜悯,说:“说,我让你说白铭没有死!”

萧允文似乎早已如鬼怪,那口吐的黑血他也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尽情的享受着这一切,特别是云若飞的癫狂成魔与苏逸之的束手无策,他说:“死了……白铭死了……他死在我的刀下!哈哈……临死前还口口声声说,让我不要伤害你!”

云若飞心急如焚却焦虑的犹如万箭穿心,她哀戚长啸,声音却震破人耳,许多人纷纷抵不住晕了过去,也有人耳有红血,痛苦不堪。

此时那些手持短弩的将士控制不住,手一松,弩箭飞向了云若飞。

然苏逸之如何再能够看着她受到伤害,本能的试图为他抵挡,却不知如今的云若飞封印已破,其周身犹如鸟兽之本能,眼看苏逸之有难,本能的右臂一挥,那长剑瞬间烧毁如尘土。

此举让所有人恐慌,前所未有的恐惧填满人心,将士们纷纷六神无主,就连素来视她如亲女的林清桂也愕然到不知如何应对。

那些将士准备缉拿这个四国恶灵,苏逸之却喊道:“住手,她……没有恶意也没有害人之心!我以性命相保,我带她离开!”

苏逸之不顾那炽热伤人的赤炎,伸手抓住了云若飞的手,说:“我……们离开这里,去找白铭,好吗?”

云若飞的眼似乎不再赤红,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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