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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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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

还未说完,却见云若飞抓着自己的衣袖哭喊,撕心裂肺。让人心痛万分,就连双儿也跟着哭了起来。

琳琅走了过去,怕她哭得最后一丝气力都没有,施针眉间,云若飞又晕了过去。

林星宿站起来,愤怒低声问:“怎么会这样?”

“轮回之间,两世之隔。加上恶寒不退,出现2世记忆的重叠混乱。”琳琅说。

双儿见云若飞如此,起身扑进林星宿的怀里哭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她几天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可能?影子回来了?那它去哪里了?若飞究竟还要受多少的苦?”

琳琅看着桌上的七星发环叹息,奈何桥上、三生石旁,斩断宿世记忆只为一世安隅。可云若飞却执迷不悔,耗尽心力逆天而行,换来的却是镜花水月,徒添相思之苦;前世今生,不过一生却已是两世,不知她如何承受。

窗外星空璀璨,亦如那个男子总是含笑的眼睛。她说:“如果白铭在这就好了,毕竟她是那样的信任白铭。”

白铭,那个总是笑的云淡风轻,眼如弯月之人。他总是用自己的足智多谋保护着众人,呵护着云若飞心里的每一寸地方。

“那我们马上送她去北冥山吧。”星宿说。

第一章 春猎

所有的一切源于五年前的王室春猎。

春猎是南朝不变的传统,虽名为狩猎实则为一种祭祀传统,皇帝将亲自带着各大文武大臣狩猎,期待这一年百姓的太平丰登。为此,这样的春猎文臣武将齐聚一堂。

然而这些朝廷重臣之中,有一人却极为特别,他并没有官衔也不是世袭侯爵,但独独只有他百姓爱戴、群臣敬重,他便是如今当朝太傅、南朝的百世之师云季尧。

云府不过是个普通人家的院子,位于林大元帅府附近更显得它典雅简约。云府家中有一双儿女,家中长子——云明轩,南朝出了名的大才子,俊朗不凡、儒雅守礼,虽为太子侍读却年纪轻轻已是名副其实的状元郎,前程似锦、名扬天下。

四国之间更是流传着这样一句童谣:四国天下人间像,珍宝玲珑北悬山;南朝文曲双星绝,公子无双扬天下。而其中一个文曲之星便是云明轩,可见他的文采出众名扬四国。

当然云府还有一女,可相比她的大哥,没有人知道云家女儿的长相,更不知道她的名字,甚至连几岁了也是众说纷纭。但如此肯定云家还有一女,是因为当年云季尧还是个私塾先生之时,谁都忘不了他牵着一个眉目清秀的男孩,手上还抱着一个襁褓之中的女婴。

春猎对于鲜少出门的云家二小姐—云若飞而言,也并无什么特别的吸引。但她早就应允大元帅府的少将军,此次必定参加春猎,理由之一便是他应允云若飞去看一独一无二的景致。正因为如此,她拽着云明轩的衣袖,死活不放,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只为求得她大哥带她去参加狩猎。

云明轩对自己的妹子太过了解,她本就不是一个稀罕外物之人,今日这般定然是由她的原因。然后她生来就与众不同,一家人将她保护的格外周密,唯恐被人知道她的秘密,惹来非议与灾祸。所以对于她这样的请求也唯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但云若飞本就是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更何况要论起聪明,恐怕这个云家谁也敌不过她,她眼见女子最常用的哭哭滴滴用不上,于是采取了怀柔政策。

她睁着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准备出门的云明轩,说: “好大哥,我知道你最疼我了。这样,我向你保证!保证啊,绝对不给我的好大哥惹麻烦,他让我往东,我就往东,他让我往西,我绝不往东”。

眼见云明轩充耳不闻,马上就要离开家门,还叮嘱管家看管好她。她决定使出自己的绝招,那便是云明轩的心上人——七公主萧允宁。

七公主是已故梅嫔的女儿,皇上宠爱云贵妃十多年,可云贵妃却一直因为体弱没有子嗣,所以皇上过继了梅嫔的三皇子及七公主给云贵妃,好让云贵妃老有所依。

云明轩身为太子侍读,进宫陪太子左右,和太子称兄道弟之时,自然也常和其他皇子、公主一起。而这七公主与云明轩年龄相仿、志趣相投,性子也温婉贤淑,自然是情投意合。只可惜,云明轩虽善于辞令却对男女之情不善表达,亏得云若飞毛遂自荐说让雀鸟传情。

云若飞不仅可以让小白这样的白鸽为其驱使,更可以与所有的飞鸟通话,换而言之她精通鸟兽之语。更为奇怪的,天下所有飞鸟都听其号令。

可让人匪夷所思的却是,她从出生起就是个无影之人。寻常人如何没有影子,可是她的妹妹就是没有!一个没有影子的正常人,如若不是自己的妹妹,恐怕让云明轩如何想象也断然是不肯相信。

正因为她特别的身世、与众不同的体质,让云季尧和云明轩格外小心。他们唯恐这样的特别,在旁人看来如同鬼怪!故而小心谨慎的将她周密的保护起来,为此除了云府,她去过的地方恐怕也屈指可数。

云明轩本就是个心境明朗的君子,当初见云若飞积极为自己姻缘筹谋,还以为她关心自己这个大哥。原来竟是这般的“深谋远虑”。

他郁闷的说:“好一个丫头,竟然是这样步步为营。当初就不该让你帮忙。”

本就是以柔克刚,更何况云明轩为兄为母。云府外,儒雅的云明轩侯在骏马旁,惹来多少女子的侧目。然后一男子,蓝色锦袍、手持折扇,俊美的云若飞女扮男装显然极为自然。她翻身上门,熟练非常。

“你这马骑得不错。”云明轩朗声说:“看来星宿没少教。”

“那还是要记大哥一功,否则我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云明轩见她这般,不禁有些后悔。显然她已经忘记了出门前的种种承诺,以她这几位好奇的性子,恐怕在猎场也会惹是生非。正想要失言,却见她双腿一紧,早已策马跑开。独留他一人留在云府外,担心着那可想而知的后果。

王室出巡本就壮观非常,军队夹道侍卫护驾,皇室的御用硫金镶嵌宝石马车在中间尤为突出,那浩浩荡荡的仪仗队,百态众生的官员贵人,让从未见识过如此阵仗的云若飞倒也有些激动。

云明轩想嘲笑她的大惊小怪,却也不免心疼起她。生来与众不同又有何罪,只可惜世人不许。她每逢出门都女扮男装,还要星宿或者云明轩保驾护航,她异于常人的好奇心恐怕也由此而来,毕竟她几乎被与世隔绝的养在云府内。

云明轩说:“真有这么稀奇吗?你离皇上御驾远点,否则会被爹看到的。”

“放心放心!我看过了,这个方向绝对是个死角,爹看不出来的。”云若飞得意的说。

可云明轩显然没有放弃各种叮嘱和交代,云若飞似有似无的听着,猛然岔开话题问: “大哥,你不用陪在太子身边吗?”

云明轩跟着云若飞的视线看去,原来太子萧允言已朝着自己骑马过来。

萧允言是南国太子,素有威望。而立之年沉稳内敛,气度俨然。这位太子,不曾进出皇宫的云若飞有过一面之缘。

当年云季尧寿辰之时,他曾亲下云府,送来贺礼,故而二人见过一面。云若飞本能的想要把脸遮住,却被云明轩拉了下来,二人行礼,叩拜:“参见太子殿下!”

“免了吧,猎场之上有的是猎物和猎手,没有君臣之分。今天我们两兄弟联手,定要把林星宿那臭小子打得乱花流水。”说完打量了一旁的云若飞,问:“誒,这位小兄弟看着有些……?”

云若飞毫无顾忌直视太子萧允言,嘴边却是肆意的笑容,眼看太子就要说出自己的名字,不顾君臣之礼,示意太子噤声保密。

太子萧允言想起竹林之中,灵气逼人的小丫头,如今竟然这般大,也大笑了起来,亲和的下马说:“好啊,都长这般大了。本宫听宁儿和明轩说过不少你的事,只是听说老师管你严也没见过,今日你居然敢到这里来。”

“嘘,殿下,你这般大声,难不成就是希望我被我爹抓个正着吗?”云若飞看着前方的人,有些紧张。

太子行动本就引人注意,他还这般大声,摆明了就是想让人知道自己在这里。云若飞心想,什么叫做不识大体,这就是最大的不识大体。

“若飞,不得无礼!”云明轩小声斥责。

云若飞不服气的躲在后头,喃喃自语,可偏偏又让人听得清楚她的话。抱怨与埋怨一句没少,让云明轩有些尴尬。即便他与太子如同手足,但毕竟君臣之间,更何况这样的场合之中,礼节半点不能少。

“哈哈,倒是不同于太傅的持重和你的内敛,非常直爽。很好很好。既然这样你就跟在本宫最后头吧,这样太傅应该认不出来。你一直和你大哥一起,太傅迟早会发现的。”萧允言豪爽的说。

“谢殿下,殿下英明!”

“好了,少卖乖了!别给你大哥添乱才是。”太子说完,手肘轻抵在云明轩的肩膀说:“怎么样明轩,今年必须争口气,去年给那臭小子抢了头筹。还当真是不懂得敬老。”

“哈哈,他就是个傻小子,哪里懂得那些礼数,武将本色罢了。”云明轩说。

“哈哈,也是,那我们也不能输他。省得别人都说我们文人无用。”

云若飞吐舌说:“殿下哪里是文人了,我看着就像个将军。”

“这丫头嘴甜,哈哈!”太子萧允言跨马,笑着说。

萧允言与云明轩并架而行,谈笑风生,不多时便被众人捧月一般包围起来。

狩猎的乐趣本就是驰马飞奔的快感。可她云若飞跟在太子一行人的后头却成为了客道虚寒之辈,似乎连马儿都感到有些无趣。

跟着队伍到了行宫之处的空地之上,众人下马朝拜,云明轩自然下意识的四处寻找自家妹子,眼看云若飞有模有样的跟着叩拜,倒也放心。

人群之中,娇小的她倒也不突兀,可她那好奇的眼珠子就没停过,四处偷瞄。当真是把云明轩的话当做耳边风。

第二章 萧允明

行宫之前,百官朝拜。南帝年过半百,看上依旧精神抖擞。些须白发却不显沧桑,更添威仪气度。然后引人侧目的却是他身旁那位美妇,华贵绝美,仪态万千。来这绿荫之间,显然南帝的心情大好,群臣起身后南帝也开始说出了大家最为关心的话题。

春猎打的是猎物,得的却是皇恩。果不其然,今日春猎拔的头筹者可得玲珑阁的绝世宝剑。众人看着那镶有宝石刻有青龙的宝剑,膛目结舌,纷纷称奇。毕竟是出至玲珑阁,何人不惊叹。

话说这玲珑阁,是南国京城以南一个神秘的阁楼。它虽是江湖门派,做的确是典当买卖,上至四国贵州下至平民百姓,只要你拿得出宝贝,玲珑阁就估得出价值,就换得到你想要的。犹如其名,天下玲珑珍宝,必出玲珑阁。

而南帝一旁儒雅清瘦的男子,便是云明轩和云若飞的父亲—云季尧。南帝转身对他说:“今日还请太傅做个见证。”

“老夫不敢,皇上赠宝,岂有见证之理。”云季尧说。

“太傅在我这南朝德高望重,你说的话自然公允,也就无需过谦了,这次春猎还是你来仲裁,去年他们这些个人,还偷偷的怨朕偏心!”

“皇上恕罪!”

“看看你们这些人,哈哈,行了,朕自己也知道,难免有失公允。都起来吧!”

南帝看着身旁的四位男子,虽说龙生九子各有不一,但这些男子与皇上五官之间的类似,也足以让人分辨他们尊贵的皇族身份。

只可惜似乎南帝在其中并没有看到他想见的人,他问太子说:“允明去哪了?”

南帝此话刚出,云若飞身边的朝着或鄙夷、或不屑、或不悦,足以可见这个叫做允明的皇子,并不深得人心,甚至还得罪了不少官员。

可太子萧允言却笑着说:“允明素来独来独往,估计这回已经开始了。”

群臣非议,毕竟这春猎开始。按照传统,素来要南帝焚香告天,钦天监致辞,金铜锣敲鸣,方才能够开始狩猎。可如今居然有人完全不顾礼节,全然不将南帝的规矩放在心上。

岂料南帝居然大笑,没有预期的龙颜大怒与责备,却听他宠溺的说:“这孩子,都是朕给惯得,由他去吧。”

然南帝可不管,其他人可并不见得。显然从他们的眼里,云若飞从他们的眼里读出了何为千载难逢,由一内侍官扶着的瘦弱的皇子说:“父皇,祭祀还未开始,父皇的弓都还没。”

罪责还未说出口,远方一人早已策马过来,一句豪迈的“父皇”早已让所有人不敢再提。

这位王爷有别于其他兄弟的容貌坐在黑马之上,脸色出奇的白,可张扬飞舞的气质却丝毫看不出病容。只见来人下马,动作一气呵成,长身玉立、气势凌人。

在云若飞看来倒是这沉闷华贵的皇室之中,难得一见的景致。只可惜其他人似乎并不这么想,他们小声议论、摇头叹气。

虽未见其人,却早闻其名,他就是南帝最为宠爱的皇子,萧允明。那个虽为王爷,可一切礼遇甚至等同太子的皇子。他飞扬的叩拜说:“儿臣,参见父皇。”

南帝走了过去,将他扶起说:“怎么就穿这么些,身体是好了,但也要多注意。来人,把朕那件新制的披风拿来给明王穿上。”

内官奉命献上衣物,打算为其披上。然则一旁冷诺冰霜的护卫显然并不答应,不顾南帝之命,也冷言说:“大人,我来吧。”

说罢结过衣物,为其主子披上,熟悉且细心,与其气质判诺二人。内官们习以为常,部分大臣却越发觉得容不下这份狂妄。

有些人说,他的体弱不及二皇子,毕竟二皇子生来就有腿疾;也有人说他自命不凡,居然连南帝的命令都还违背;可显然也有聪明之人选择沉默,毕竟只要是关于他萧允明,南帝就可以无限的宽容甚至包容。

云若飞好奇打量着这个传说中的王爷,却与其身后不远处一个剑眉星目的男子不期而遇。云若飞眼中得意,二人相视一笑。

皇上领着众皇子焚香祷告,弯弓射箭,内官启敲两旁铜锣,也就意味着一番追逐之战即将开始。

就在群臣选择合并还是单桥匹马之时,一个一直沉默不语的皇子,其眼眸深邃不可估量。却极为尽孝且守礼的扶着那位美妇人,跟着皇上就进了行宫歇息。

萧允明和他的近身护卫骑马从云若飞的身边过去,与萧允言并架而行,直呼其名:“允言!”显然这并不得体的话,在许多官员看来有些冒犯,故而说:“虽是兄弟,先不说君臣之别,只说长幼。明王是否也有不敬兄长之嫌。”

明王身旁冰冷的护卫,双眼狠厉足以让这位大臣胆怯,但毕竟言之有理气势上也毫不退让。

萧允明显然并不在意,只是说:“本王高兴你管的着吗?在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教本王,你该学会像你爹一样,何谓持重何谓尊卑!”

“你……”

太子萧允言站了出来,说:“好了,自家兄弟何须那么多礼节。允明,找本宫什么事吗?”

萧允明不可一世的说:“本王听说你对父皇那宝剑甚是喜欢。”

“不错,本宫听说是逸之特意从玲珑阁挑选出来的。”

“哼,既然是苏逸之找的,还出至玲珑阁,那定也是不俗之物。”众人皆知,萧允明最听不惯的就是那三个字,故而说:“看本王夺得头筹,把这宝剑毁了,砸了他苏逸之的招牌。”

群臣听之虽极为不愤,可太子与云明轩不发一言,他们也不敢多说。毕竟公然赶在众人面前,扬言去刻意损毁御赐之物的人,普天之下除了明王萧允明,敢问还有谁?而他这背后仰仗的不是南帝的宠爱,又是什么?

见他狂妄的笑着策马离开,傲视众生一般。就连追随他的护卫,也如他一般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不知是否做贼心虚,竟发现他不漏痕迹看了一眼云若飞,慌忙收回自己好奇打量的目光,低下头去。

方才那大臣这才又说:“殿下,你看他这不可一世的样子。不就是个王爷,居然敢这么和你说话。实在是太过分了!这些年只要是皇上赏给殿下的,哪里又少了他那一份。”

云明轩极为了解太子性情,故而说:“他性子如此,别说对殿下,就算对皇上也未曾见他低眉顺目。”

“明轩说的是,本宫倒是羡慕他这样的性子,唯我独尊只求自己痛快。恐怕这也是父皇疼爱的理由吧。毕竟身在皇家,这份率直的性子实属难得。”萧允言说。

眼见太子萧允言丝毫怒气都没有,就连红人云明轩也居然如此不以为然,大臣心中不忿。又提起当年萧允明为自己私怨打伤刑部侍郎独子的事,毕竟那件事可是尽人皆知。

眼见旁边的兵部侍郎脸色骤变,双眼之中的怨恨不可忽视。萧允言意味深长的说:“父皇乃一代明君,既然父皇都不曾怪罪,定然有他的原因。是非又何须多言。”

云明轩领会太子的意思,刻意将话题转移,让所有人的注意力又重新转移到了狩猎之上。

听着这些官员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云若飞心中的烦闷已经到了一个极致。但却是个最佳逃走的机会,于是趁着云明轩等人追逐猎物之际,偷偷串进林中追逐白兔。

第三章 初见

精通鸟兽之语,云若飞丝毫不用担心有那个密林会困得住自己。反倒是怡然自得的在一颗大树下偷闲玩乐。

自幼喜欢和这些长着翅膀的小东西为伍的她,看到这树丛之中五颜六色的飞鸟,心情大好。

轻声一说,十多只五彩斑斓的雀鸟便落在她的身上,可最为突出的是那只通体赤红的血雀,灵巧可爱。不同于其他雀鸟的热热闹闹,这只血雀站在云若飞的肩头,警惕的四目观望。

忽然飞来一只青鸟,云若飞明白是谁来了,于是缓慢起身赶走飞鸟,血雀却在这一时间忽然消失。她纵身骑马,双腿一夹便跑了去,身后的人策马追赶:“云若飞,你给我站住,云若飞。”

她笑如朝阳说:“正好无聊,看看我这个做徒弟的能不能超过你。”

可她云若飞骑术再好,哪里是少年将军林星宿的对手,不到一会林星宿就在云若飞马前,烦闷的指着青鸟说:“你能不能让它,别老跟着我,很容易暴露我的行踪。”

云若飞不以为然,反正暴露行踪本就是她的目的。更何况青鸟唤名青鸾,听得懂人话之余,有乖巧懂得隐藏行踪,所谓的行踪不过也就是云若飞一人知道罢了。

林星宿见她丝毫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无奈之下又责备云若飞在这样的地方与飞鸟为伍不说,还让血雀这样特别的鸟儿冒然出现。

他本就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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