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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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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区区一个奴隶却动用了全国上下府衙和官兵寻找,震惊北国。耶律宏的母亲怀胎十月一路躲藏,却依旧被人抓回皇宫。

先北帝见她这般便明白一切,将她囚禁在牢狱之中,待她产下北国的皇十四子——耶律宏。

耶律宏出生在牢狱之中,母亲又是女奴,他即便有皇族之血却卑贱到连牢头都经常欺负他们母子俩。

先北帝对他们不闻不问,更没有放他们离开的打算。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却只是明白任何人都不可以忤逆他的意思,就连死。

耶律宏的母亲,凭着她非比寻常的毅力,在牢狱之中依旧细心的哺育他,甚至教他礼义。即便耶律宏已经绝望到极点,她母亲却依旧不放弃任何活着的机会。

所幸天无绝人之路,有一日世家小姐下毒欲杀害他们,却被耶律宏的母亲发现。她打算故技重施,却为掩人耳目奋力一搏,服下剧毒,也忍痛流泪喂耶律宏服下少量的毒药。

待耶律宏因为剧痛醒来之时,却已经在灵柩之中,而他的母亲却冰凉的躺在他的身边,再也无法醒来。

第八十一章 三个女人

一个不过6岁的孩子,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死去,而唯一的亲人却真正的长眠不醒。耶律宏的母亲虽然是个目不识丁的女奴,却用她异于常人的坚强和果断救出了她的孩子。

然而区区6岁的耶律宏如何能懂母亲的苦心,他因为剧痛与绝望也停止了哭泣,任凭死神索命了却他那悲剧的一生。

云若飞听到此处,想起那愤世嫉俗的北帝,竟有些暗自神伤。屋梁处的初语此时戚哀,更是渲染了气氛让人感慨。她问:“后来呢?”

白铭浅浅一笑,说:“我说过,三个女人!他的母亲虽死了,却造就了他一生不愿臣服、愤世嫉俗甚至挑战一切皇权与权威的性子。他试图得到权利,让她的母亲已女奴的身份,堂而皇之地进入皇室宗庙,让天下人朝拜!”

照理说,耶律宏已登基为帝,本可以杜撰一个尊贵的身份给他的母亲,但他却不屑。

他偏偏要昭告天下他是北国最尊贵血脉与最低贱血脉的共存,他不屑皇室之位、也不屑给她母亲所谓的尊贵追封。

而他夺得皇位,就是为了告诉天下人,他耶律宏的母亲是个女奴,而正是这个女奴生育了他这样的一代帝王,万民臣服。

他以这样的方式挑战皇权,报复他的父亲与王公贵族,也给了北国奴隶生的希望,彻底颠覆了北国品阶制的传统。

这样一个枉顾“伦常”、漠视传统、蔑视尊卑之人,当真令云若飞心中震撼,毕竟这可谓是古今第一人。

再想起他在四国和谈之时,将视为四国禁令的屠龙令视为无物,本以为是白铭与他的刻意安排、请君入瓮,现在回想起来必定也是他心中本意。

云若飞问:“那第一个女人让他有了报复之心,那这第二个女人莫不是就是救了他的人?”

“不错,这个女人便是将他从坟墓之中救出的人。他和他的母亲未能进皇陵,埋葬于北冥山角的故居附近。那名女子仿佛事先知道一样,就将他救了出来。”白铭意味深长的看着云若飞,而其中的意思自然明显。

白日里的误会犹在耳边,她看着白铭那宛如弦月的眼,说:“也是12年前?而那女子与我长得一模一样?”

白铭笑着点头,说:“是啊,那名女子救出他以后,因为他中毒太深,还将他送到北冥山!”

凡是北冥山人不可进,更何况都是仙鹤带路,她又是如何将耶律宏送上山顶?云若飞想到此处,便难以置信的看着白铭。

白铭耸了耸肩,说:“我也不懂。不过他毕竟是皇族血脉,师父和五位长老或许已经看出了他的帝王之相,故而也留下了他。正如方才我所说,只要是顺应天命,北冥山亦不触发规矩,更何况这是他和北冥山的渊源。”

这是北帝的奇缘,也是他与北冥山的不解之缘,而这个救了他的女人居然与她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这一点还不足够让云若飞吃惊。

可最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女子有着和她一样的能力,她们都能够让鸟兽听其召唤,正因为如此才能将耶律宏送上悬于半空之中的北冥山,可这样的本事世上难道不是只有朱雀圣女才可以做到吗?

云若飞心中不解,又不安的摸着七星手环,而这一细节又被白铭看在眼里。

他依旧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就是怕你这般,才瞒着你!你这人总是凡事求个明白,一旦你一知半解,便会乱!然后又去偏执追求答案、要个结果!可这世上哪里又能够事事都答案和结果呢?你啊,当真要改一改这偏执的性子。”

“可是唯有明明白白,才能够对症下药!我只想要保护我自己在乎的人。”云若飞极为坚定的说。

“你为了保护沈君瀚,质问琳琅!你为了护萧允明,放走鬼修!如今为了苏逸之,你又入这深宫!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守护住的东西,这无可厚非!但你要明白,这个世上有太多人不可改变的事情。”白铭劝说着,却看她依旧一脸的坚持,无奈一笑。

显然云若飞对他这样的笑容有些不解,他笑着解释说:“说来也是有趣,单这一点,你倒和苏逸之像到极点,只不过他是为难自己,你却是与自己较劲。

云若飞沉默片刻,她不懂为难与较劲之间的区别,但她却懂白铭说的句句在理,偏偏就是改不了这偏执的性子。她问:“难道,明王不也是如此吗?”

“他不一样,他明白有舍有得,所以有人才会觉得他残忍、霸道!可你和苏逸之却做不到!”白铭笑着扶起她,指着满天繁星。

云若飞虽然不明白此举的意思,却也跟着他一起看着满天繁星发怔。

白铭在身后,依旧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世间的事瞬息万变,就如同这天象每时每刻都在变化一样。我观测星象预测未来,尚且需要五老星的协助,更何况你一人,如何能够力挽狂澜?”

白铭的话意味深长、意有所指,但云若飞偏偏辜负了他的这番提点。因为此时的她依旧偏执的想起白天她要的一个答案。

忽然她转身,让身后的白铭有些措手不及,甚至丝毫没有察觉她与白铭之间贴的有多近、在旁人看来有多么的暧昧。

她只是紧张的抓着他的手,一门心思的问:“对,耶律宏说你不可预测自己的未来,什么意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白铭下意识的低下了头,不漏痕迹的推开了她的手,过了片刻后又笑着说:“尊主本就不可预测自己的未来,这是天道!”

云若飞手中一空,再看白铭那依旧如弯月一般的笑眼,心中的不安更甚方才。这一点是她忽略了,她一门心思放在苏逸之身上,竟完全没有想到这些显而易见的事情。

当年的白灵风倘若可以预测自己的命数,又如何救下当年的秦霜、如今的云贵妃;倘若可以预测自己的命数,更不会大意到丢失了五老星的信,惹来屠龙令。

“尽知天机算乾坤,不改命定与天斗!”云若飞重复了几遍后,方才真正明白话中含义。她一把抓住白铭的手臂,极为坚定地说:“走,你回北冥山去。”

白铭仍由她牵着,却还没走出别院,便松开了她的手。

云若飞红着眼眶说:“你骗了我!你说什么可以巧妙避开,说什么不会重蹈覆辙,你都在骗我!你连自己的命数都看不透,如何避开!”

说完又拉着白铭的手,而他却一动不动的依旧站在那里。她气急败坏,又踢又捶,最后气恼的蹲了下去。

她抓起地上的白雪,扔向白铭,不停地抛着冰冷的积雪,哭了起来,因为歉疚、因为害怕、因为担心。

白铭蹲了下去,捧起她那冻红了的双手,为她呵着热气,依旧笑的没心没肺,说:“我重来没有骗过你,我是看不透自己的命数,但胜在我够聪明!”

见他居然还胆敢如此轻松,甚至还自吹自擂,云若飞更是气愤,一头撞向白铭的额头。

白铭立马双手捂住额头,极为痛苦的样子才让云若飞破涕为笑,说:“都让你本分点!”

擦干泪水后,她又对白铭说:“你说过,你不会骗我,对吗?”

他犹豫片刻后,笑着点了点头,说:“当然!”

“既然如此,你答应我,绝不会让自己有事,更不会被困雪牢!”云若飞认真的说。

“等等……我说你这徒弟为什么天天诅咒自己的师父呢!”白铭洋装不乐意的说:“我可要告诉耶律宏,我可能是找错人了。”

云若飞气恼的又是打算扔起雪球,白铭一个躲闪,说:“不想知道第三个女人吗?”

想起大殿之上,耶律宏的失常,云若飞马上反应说:“名册上的人?”

白铭拍掉她手上的雪球,点头说:“不亏是我徒弟,真是聪慧。”

耶律宏想要得到皇位,因为她的母亲;能够得到皇位,因为一名女子救了他;而帮他得到皇位,却因为名册上的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唤名玉凝,她男扮女装进入军队,与耶律宏成为兄弟。两个人都相互欺骗,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却又相互信任,并肩作战走上复仇夺嫡之路。

与他冲锋陷阵,助他深得人心;为他进入宫廷成为女官,一路筹谋恢复皇族身份;更与他步步为营,从十四位皇子之中脱颖而出,摘得帝位。

耶律宏夺得天下,想给她至尊之位,她却诸多不愿,甚至以死相逼,最后香消玉殒。死后以发妻身份厚葬,却依旧未能送她进皇陵,只因她死前再三叮嘱。

兴许因为不舍,再回想当年耶律宏母亲的境遇,他又命人开馆以便真伪。果然是历史重演、故技重施,而她早已逃出生天。

耶律宏却下定决心绝不再找,因为木棺之中留有书信一封:我不过是利用你,杀了北国皇族,颠覆北国朝纲!

第八十二章 百年圣女

三个女人造就了如今的北帝耶律宏,然而她们却不曾在他的生命中多做停留,即便他获得至高权利只是为了不再失去。

那个名册上的女子——玉凝,因为爱他,所以离开。因为她明白接下去便是万丈深渊,无法回头。

她懂耶律宏对传统的蔑视,她留书一封让他不再名正言顺的爱她。然而她以为的大爱却永远成为耶律宏心中的一道刺,一个不危机性命却总是隐隐作痛的刺,让人拔不出也不愿拔除。

同样都是鬼修的傀儡,琳琅的爱来的单纯太多,而这个唤名玉凝的女子有了一份寻常女子对爱的自私,她要的不过是耶律宏永远的思念。

云若飞不禁有些好奇,当耶律宏看到空空如也的灵柩之时,是否也曾想起过与他有着相同境遇的先北帝。

而白铭却笑着告诉她,正因为想起,所以才选择不再追逐。因为他是那个在世人看来离经叛道的耶律宏,而他最厌恶的就是走他父亲的老路。

一雪夜难得的长谈,却忽然吹来一阵莫名的邪风,伴随而来的是初入宫廷之时熟悉的雀鸟悲鸣。

而与此同时,初语挡在云若飞与白铭的面前,面对声响的方向发出一声戒备的啼鸣,对身后的二人说:“小心,雀蛊来了。”

果不其然,一只通体赤红、骨瘦嶙峋又毫无毛发的血雀,出现在初语的面前。

两只飞鸟对峙当空,雀蛊体态庞大,胜过雄鹰体格。它对着初语嚣张的叫唤,但最为奇怪的是云若飞根本听不懂它在说什么。

初语双眼瞪着它,警告它不要靠近。

它似乎被初语震慑,一时之间有些胆怯,但它眼馋的盯着初语身后的白铭和云若飞,双眼满是饥渴,犹豫片刻后便俯冲向左,成功的声东击西甩开了初语。

白铭下意识的将云若飞护在身后,利用手中纸扇拉开距离,与雀蛊周旋了起来,而随着初语加入战局,本也算得上占据上风。

就在白铭马上要活抓这只邪恶的雀蛊之时,一排有毒的银针从屋檐处飞了进来,速度之快直至半米之内方才看清,云若飞本能的挡在白铭跟前,心惊的喊:“白铭,小心!”

但白铭的反应远比她想象中要快的太多,他迅速转身紧紧地抱住了云若飞,脚尖轻抬旋转飞开。

再看原来的位置,一排银针落于白雪之上,竟染红了那一片的雪白。毒药之猛烈迅速,让云若飞都不敢想象,这些倘若进入白铭体内,她的泪水是否还能够来得及救活他。

看着屋檐之上与黑夜融为一体的鬼修,云若飞说:“鬼修,我当初放你走,是念你是南渝国皇族后裔,也是当年屠龙令的受害者。可你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身边的人,我绝对不会在放过你了。”

鬼修吹响手中小绿笛,雀蛊停下了对初语的攻击,但依旧贪婪地看了一眼白铭,意兴阑珊的回到他的身边。他摸着那恶心的雀蛊,就像一个孩子一样疼惜爱护,说:“放过我?还是放过你们自己?”

“你说什么?”

“放我走,是你们明白当年欠了南渝国的。”鬼修看着白铭怀里的云若飞说:“你们师徒感情当真是好啊。”

云若飞方才注意到此时他们之间亲昵的举动,但白铭依旧拍了拍她的后背后,放开她笑着说:“当然是好,请问我是唤你云贵妃?秦霜?还是太子殿下?”

沉默片刻后,一阵空洞的笑声,他说:“果然,渝飞小院是你们设下的陷阱!秦霜的确是云贵妃,但却不是我!”

“哦,还当真是失敬!”白铭彬彬有礼的回话却更是惹怒了鬼修。

鬼修说:“少给我来这一套!我本是皇族,你本就应该回答我的问题。告诉我,七星手环之谜?”

“倘若20年前,你当然有这个资格!可如今,早就没有了南渝国,我又何必要回答?”

“在罗沙面前,我看你回不回答!”鬼修示意他手中的雀蛊,说:“去看看北冥山尊主的血,是不是格外的香甜。”

雀蛊欣喜若狂的冲向白铭,初语也在此时准备与它厮杀。

但半路鬼修飞了下来,以迅雷之势趁它不易一把抓住初语,说:“早就觉得这鸟儿非比寻常!原来它才是这丫头的影子。”

“放开初语,鬼修!”

云若飞眼看初语痛快的挣扎在鬼修手中,试图去抢夺,却听到不远处无暇分身的白铭说:“不要去!”

但为时已晚,因为顾及她,武功高强的白铭分了心神,给了那雀蛊可乘之机。

雀蛊本就异于常人的灵敏,更何况对鲜血过分贪婪的渴望。它趁白铭不备,扑向他的胸膛,五指深深的划破衣服,刺穿皮肉。

随着一声闷哼,云若飞方才看向白铭,而那黑的离谱的血居然一滴滴的从他的胸膛落在白雪之上。

她双手颤抖、看着他黑色的双唇以及奄奄一息的模样,小心翼翼的唤:“白铭!”

白铭忍着剧痛,嘴角依旧挂着笑容,说:“不要过来!”

可那笑容如此勉强,勉强到让人一眼看透,毫无过去那般轻松惬意、让人舒心。

他极为痛苦、倒地不起,甚至毫无招架之力的仍由雀蛊压在他的胸膛,由着它利爪继续深入体内。

云若飞本就不是个听话的人,更何况此时白铭这般模样,她正准备护住他,赶走雀蛊。

却在此时,白铭仿佛知道一般,又说:“听话!不要过来!”

然后雀蛊那尖入刺刀的嘴渐渐靠近白铭的脖子,眼看就要开始一顿美餐,让他成为下一个陈勤。

云若飞的脚或许因为听从白铭的吩咐,亦或许是因为害怕失去他,总之就是停在那不敢挪动半分。

但一想到将来再也无法看到那没心没肺的笑容,再也没有人懂她的每一份心思,她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在怒吼,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懊恼与悔恨再不停地撞击她最后的防线。

心中的怨愤已达到极点,琳琅、云明轩、苏逸之、林皇后,如今竟然是白铭!她再也忍无可忍,她憎恶自己不停地被人保护,却还口口声声说保护旁人。

却在此时七星手环竟灼热起来,那股滚烫似乎要烧灼她的皮肤,一刹那间她竟觉得周身如火再烧。

她死死地盯着雀蛊,发出了一种极为陌生的声音,怒喝道:“住手!不准你伤害他!”

雀蛊无辜的看着云若飞,渐渐地松开了在白铭胸膛处的利爪,委屈的飞回到鬼修身边,害怕的躲在他身后。

一向残忍阴郁的鬼修将一切看在眼里,兴许因为过度的震撼竟放开了手中的初语,他看着云若飞印堂间的烈火烙印,说:“你是……是……圣君?”

然而云若飞似乎根本听不进他的话,她见雀蛊已走便冲了过去,跪倒在白铭身边,说:“白铭,白铭,你醒醒!白铭,快醒醒!”

但白铭似乎已经失去自觉,云若飞虽然知道依旧能够救活他,但她还是因为方才的害怕与恐惧,无力的痛哭了起来。毕竟就差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即便她是朱雀圣女又有死而复生之力,也再无法救醒怀里的这个人。

不过短短几日,至从进入这宫廷,宛如一个魔咒。白铭为她受了多少的伤,背负了多少的压力,承受了多少的疑问。

可她一门心思只为苏逸之、为萧允明、为南国天下,却丝毫不曾想过他。云若飞懊恼到极点,早已顾及不到身后的鬼修。

鬼修准备去抓云若飞,却在此时北帝耶律宏忽然出现在别院之中。

看到倒地不醒的白铭,再看步步逼近他们的黑衣罗沙。他便猜测到事情的大概,开始组织鬼修,也打了起来。

二人厮打之中,才刚刚靠近云若飞和白铭不到半米,便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灼热。

神奇的是再看他们身边,明明空无一物与寻常无异,但偏偏犹如烈火烧身,真实的烫伤让人不敢再次靠近。

鬼修盯着北帝耶律宏,说:“你居然敢出现在这!”

“有何不敢,难不成我还怕你那只丑陋的雀蛊不成?!”耶律宏说:“玉凝如今在哪?”

鬼修笑了起来,鄙夷的看着耶律宏说:“还以为是个多能干的皇帝,也是个痴情种!死了,都死了,都被白铭和萧允明给杀死了!”

耶律宏不屑的轻笑,说:“既然都死了,凭你一人也敢扬言复国?当年的屠龙令因何而起我不懂,我也不屑懂!成王败寇,这一点你必须要懂!”

鬼修空洞的笑声再次响起,让人有些胆寒,又听他说:“只要得到她!四国便会覆灭,南渝国一定就可以复国而你们也全都会去祭奠我南渝国四万子民和朱雀圣君!”

云若飞轻轻地放下白铭,为他盖上披风后站了起来,指着鬼修说:“我不会帮你!而且,我还会杀了你!”

似乎此话对鬼修而言是逆天之举,他难以置信的看着云若飞,歇斯底里的问:“你是我南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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