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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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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飞仿佛听错一般,正想要继续追问,却顾及不远处的秦霜,虽然这里都是独栋的铁牢,未必见她一定听得到。

但就在她走神的那一霎那,却发现南帝已经疯狂的将剑朝着王少林刺去,还怨愤的说:“给朕把门打开……”

“皇上!”苏逸之带着龙行宇等人追了进来,马上阻止了他的疯狂行为。

南帝听到苏逸之的声音,不知为何竟然怨愤嫉妒,他依旧不愿停下手中的剑,再一次抬了起来朝着王少林的脖子砍去。

云若飞见大事不妙,阻止说:“明王!救救他,皇上!”

“救救他……”南帝无力的松开手上的剑,转身对苏逸之说:“逸之,救救允明……找那个神医……逸之……允明他可是……”

“皇上!”庆礼与云若飞一同出声阻止了如今南帝的胡言乱语。

南帝震惊于自己的失言,回头看着倒在地上似乎已经失去生机的萧允明,无奈无语。

云若飞看着这样的南帝,方才明白,他终究只是个人,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寻常人。

或许,南帝也曾想过萧允明挨不过这蛊毒,亦或许也曾想过他终究不是皇族嫡亲,更在某一时刻想过假设他死去,一些秘密便再也不存在。

可当发生了这一切,明白萧允明的用心良苦与深沉的决断后,却懂得萧允明至于他,是个恕罪的象征,是个他能够原谅自己的依托。

苏逸之大惊失色,失去了往日的淡而处之,跑到牢房门口看着地上的人,马上说:“王少林,开门。”

王少林执拗的说:“未得殿下旨意,卑职……”

“吴南与南瑜国一事早已交由本王全权处理,更何况……”苏逸之此时方才注意到跪着的云若飞,说:“更何况本王有御龙令,有一切先斩后奏之权。我御龙令换他出牢!”

王少林本来也等的一个理由,虽然依旧牵强,却依旧点头说:“是!”

恰在此时,南帝表情古怪,让苏逸之无法捉摸,可云若飞与庆礼却明白这苦笑的背后,是何等的辛酸。

容貌如何改变,皇权如何遮天,终究他们是血脉相通的兄弟,可叹天意如此。

第一百一十二章 救他2

南帝劫天牢,一意孤行救出废城城主萧允明一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在皇宫乃至南国传开。虽然萧允明却才刚刚被苏逸之与云若飞快马加鞭的送回曾经的明王府。

宫门附近,南帝带着上百名的御医本打算跟上苏逸之等人,却被西明国陈皇拦下,双方僵持之中。

北帝的事不关己,让陈皇越发气恼,不顾彼此皇族体面,质问南帝欺人太甚,将当初的四国合约视若无睹。

御医本就是草药先生,在三国帝王之间早已吓得跪在地上,低着头什么也说不出来。

萧允言终于是赶了过来,看着地上跪着的御医以及陈皇的怒目以对,也就知道方才的传闻并非子虚乌有。

南帝面有难色,终究怕是给萧允言惹来太多的非议,说:“一切都是朕一意孤行,陈皇倘若要算帐,回头再来兴师问罪便是!”

北帝此时笑了出来,说:“就算是转了政权,殿下不日登基,但如今您好歹还是个皇帝,依旧是我们四国之首!您这话说得是为难了朕与陈皇,哪里敢与您来算帐!”

话中有话,依旧分不清立场,陈皇气结的白了北帝一眼,说:“朕不管你南朝国政,只不过废城一事此前早有定夺!如今算什么?关了一个月就放了出来,那是不是将来罪国余孽也可以这般处置!你这不是欺骗我们三国是什么?”

刑部田敏远远赶来,似乎但凡关于萧允明的事,他永远都是那么及时。他跪了下去,说:“臣参见皇上、参见殿下!”

南帝见他,直接转身,视而不见,令人尴尬。

萧允言心中明了,说:“田尚书,天牢方面怎么说?”

田敏说:“回殿下,王少林……少尉王少林说人……是由苏亲王所救!与皇上毫无半点关系!”

西明国陈皇嗤之以鼻,显然认为南国上下有意演戏。

萧允言充耳不闻,继续问事情具体发展,但实际则为拖延时间,因为他相信苏逸之定然会将事情安排妥当。

果不其然,田敏顾虑的看了一眼南帝,献上御龙令,说:“苏亲王要用这御龙令,换萧……允明出天牢!”

还未等萧允言开口说话,素来怨恨萧允明的田敏趁陈皇与北帝在的时机,马上说:“皇上,殿下!御龙令即便乃是南朝皇恩,却也不至于可以让人直接从天牢放出!”

南帝恼怒的瞪着田敏,陈皇却实时的开口说:“难道你们南朝的御龙令是人手一份吗?怎么……都拿来救萧允明!是他的罪太轻,还是你们御龙令太无用!”

萧允言见陈皇有辱南朝,毫无退缩的说:“自我南国开国以来,仅有2张御龙令,持有者只要不是某朝篡位、弑君夺权之人,都可免死免跪免责,更有先斩后奏之权!萧允明与苏逸之一同封王之时,皇恩浩荡便将御龙令赠予他们二人。此事天下皆知,莫不是陈皇认为我南国有意如此吗?”

陈皇据理力争说:“苏逸之与萧允明素来不和,也是天下皆知!请你们告诉朕,他会拿这份至高之权来换仇人出狱吗?别告诉我苏逸之是不懂权衡利弊的傻子!”

北帝此时悠悠然的说:“哎呦,人家苏亲王可是四国商贾之首,陈皇这般说,还真是让人心伤啊!”

陈皇狠狠地瞪着北帝,再无心思去揣测他的立场与目的,说:“北帝,当年的四国约定,无论你是否参与……但终究盖上玉玺的是你北国!你身为北国国主,不认也得认!否则四国皇族所定禁令都可这般儿戏,何以服众?!”

北帝收起试探的笑脸,一本正经的样子竟让陈皇有些惶恐。他说:“朕的北国,就不认这笔账又如何?朕无需去说服天下人,因为早晚有一天,他们会臣服于我!”

陈皇与南帝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年纪轻轻却极具野心的人,四国鼎立的这些年来,纵然有想过统一四国的念头,却从未有人敢如此明了如此自信的说出口。

反之,萧允言沉稳内敛的应对说:“北帝口中的天下与我南国无关!南国所有的子民,依旧支持的是我萧家!”

“哈哈哈哈……”北帝毫无所谓的大笑,赞许的看着萧允言说:“坦白说,我真期待有朝一日,打败你……手上的南国,成为四国之首!”

萧允言丝毫未有动怒,迎难而上的自信,让人敬佩。

田敏眼看所有人似乎因为北帝的有意搅局一时忘记了萧允明的事,多年来的怨愤他又怎么会放过。趁着陈皇震怒难平,他说:“可……御龙令即便可免死免责,但天牢是我南国刑法重地,自然有他的规矩,这……”

南帝气结,未曾想田敏竟如此不顾大局,指着他说:“田敏,你……”

萧允言身为一国之君,要得就是个规则与平稳,他史无前例的截了南帝的话,说:“田尚书,说的是!”

南帝本以为萧允言定然也会支持他的做法,此话一说出口,他几乎用一种被出卖的眼神看着萧允言。

田敏有些振奋,以为萧允言依旧还想着当初二人夺嫡之仇。

听着萧允言继续说:“按照我南朝律法,天牢之罪分三等,二等之人得天下大赦也不过是去那一层,免去深埋铁牢、不见天日之苦。”

田敏极为赞同的说:“是,殿下所言甚是!”

萧允言说:“但是本宫如果没记错,一等之人关押一层牢房,每日都要用不同的酷刑。换而言之,让他生不如死才是天牢的铁则,对吗?”

田敏兴奋的说:“是,正是如此!”

“田尚书当真是我南朝的刑部尚书,既然如此,那就救活萧允明后,将他遣返回一层,酷刑伺候便可。这样,既符合御龙令的赦免,又符合天牢的铁则,既能说服天下百姓又能够给三国一个交代!”萧允言振振有词的说:“田尚书以为呢?”

田敏哑口无言,竟然浑然不觉之中进入了萧允言所设的话局之中。

但为官多年,揣测圣意本也是家常便饭。如今南朝至高皇权的两人都这般的想救萧允明,身为臣子再多说也变得没有意义,只能勉为其难附和的说:“是!”

陈皇不屑至极,说:“南国还真是护短的很,依朕来看,再过不久,只怕那个罪国余孽也会放出来!还是说至今为止,南国根本没死过人……哦,说的也对……北国怪不得和南国一个鼻孔出气,原来是皇族依旧安……”

南国理亏,有气却无法直说。但北帝却重来都是理直气壮,根本不管陈皇是何地位。

他不由分说的将手中一直把玩着的匕首,看似不经意却正好划过陈皇的脸,落于他的脚边。

不过毫厘之间,便要见血,陈皇的护卫紧张的刚将佩剑出鞘,却又被陈皇折了回去。

二人之间的动作之快,让人根本还未看清怎么回事,但惊心动魄的场面却让人觉得危机不过千钧一发之间。

北帝并不掩饰,步步靠近陈皇,眼中的狠辣让人胆寒,他笑着说:“陈皇,朕敬你,是因为你还算是个聪明又爱民如子的皇帝!否则不至于为了一个根本不受宠的孩子来这南国周旋!但,倘若西明国想要与我北国一战,我倒是乐意奉陪!”

“四国之约难道只是我西明国一人所为吗?纵然你不顾四国禁令,难道当初与东陵国的约定就朕一人记得?”陈皇权衡利弊之下,选择对北帝方才的“刺杀要挟”视而不见,毕竟在这南国的深宫内苑,拔刀相向的“自卫之举”远远超过一个不小心的“刺伤”。

南帝早已被拖延的失去了耐心与往日的思虑,震怒的说:“陈……皇……你是看着朕一路如何成为南国的君王,你很清楚朕,绝不是不守信用之人!南瑜国是四国的底线,朕很清楚也很明白!可……吴南无罪啊!他不过是做吴南城主,一个萧氏子孙保一方安宁,何罪之有?”

“可……”陈皇素来敬重南帝,方才虽有冲突那是顾国之体面所举,但如今见他如此,心中也有所动容。

南帝早已不听陈皇说任何话,对所有太医说:“全都跟我去明王府,如果……允明有个三长两短,和当年一样,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

回想起当年南帝为了救萧允明怒杀数十名太医,所有人纷纷站了起来,慌慌张张的跟着他走出了宫门。

田敏怨愤的说:“殿下……即便诊治也应当由天牢的大夫……”

萧允言瞪着田敏的不知进退,斟酌着用何种办法可以从中择优。

毕竟平息陈皇的怒气是小,他尚且还是个能够顾全大局之人,而且终究对南帝有几分情谊。

但消息传得如此之快,只怕如今的东陵国并不会就此罢休。

就在此时,北帝眼看白铭交代的“任务”也算出色的完成,既然已经忠人之事,那他有些自己的事就要和陈皇好好算一算,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大度的人。

他蹲了下去,倒也没什么皇帝的架子,捡起那匕首,继续把玩。站了起来,声音并不大,却让人听得很清楚,一字一句的说:“陈皇,你似乎不知道,北国皇族耶律家……如今只剩我一人!”

眼见陈皇错愕,北帝狠辣的继续说:“因为我的十一个兄弟和他的族人,都是我杀的!”

第一百一十三章 隔阂

一路上,苏逸之就坐在云若飞的对面,比起当初二人之间的亲密,如今似乎有了很远的距离。

他什么也不说的抱着萧允明,神情漠然依旧,只不过那眉间的折痕犹如刀刻,让云若飞心慌到不知所措。

云若飞倒希望他开口问问她事情经过,可他偏偏一句话都不说。

气氛尴尬到极点,云若飞不知该怎么去解释这些事,亦如如今的苏逸之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般在乎萧允明的生死,而为什么云若飞又会与他的事有关。

无情驾着马车,心急如焚的到了华阳居的侧门。

苏逸之下了马车,倒也不去追问这里是何处,而是将萧允明抱了起来。

曾经的萧允明虽瘦却依旧高大,可如今的他却轻的像个女子,抱在手上居然没有一丝呼吸的起伏。

无情引路进入密室,而苏逸之却发现云若飞驾轻就熟,显然并非第一次。

他一改往日的温润如玉,冷冷的说:“看来,你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说完便抱着萧允明跟着无情进了密室,擦肩而过之时就连多余的眼神都不曾给云若飞。

冰冷的态度,失望的眼神,足以让人刺骨冻心,却也让她停在密室的门口,脑中不停的想着那话里有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看似波澜不惊、相互信任依靠的感情,却随着真相一步步的揭露,他对她的信任也已经渐渐的消耗殆尽。

白铭在密室未见云若飞,便走了出来。看她木讷的站在那,不再像往常一样跟在苏逸之的身后,挂着自信幸福的浅笑,便明白这一次怕是再也无法完美的遮掩。

无论是当初的药王谷、后来的出手相救、名册的由来以及天牢的密谈,或许所有一切苏逸之都看在眼里,但他是个智者,他选择理解与信任,不去追问太多。

然而,当他知道越来越多的真相,却又发现周遭的刻意隐瞒之后。纵然多么的聪明睿智,豁达温厚,倘若去细想那过去曾有的信任,只怕也再难拥有当初的那份宽容与豁达。

白铭无奈的笑着走上前,刻意的轻松,却惹人生厌。

他贴心的关上了通往密室的木门,遮住了云若飞如今苦闷委屈的脸。也就在那一刻,云若飞藏进了白铭的肩膀中,又一次在他的面前落泪。

患得患失,可正因为曾有过那份独有的温柔,所以如今的冰冷才痛侧心扉。

她懂他话里的意思,明白他如今的失望与难过,可更加悲哀的是她依旧什么也不能说,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瞒下去。

白铭的手温柔的拍了拍她抽泣的肩膀,嘲弄的说:“这哭的太突然,我还来不及准备个瓶子接眼泪呢!”

云若飞气恼的从背后打了白铭一拳又一拳,可随着不停地发泄,也不知道为什么反而不想哭了。

白铭后知后觉,察觉到她情绪的缓解,才开始夸张的大叫。但云若飞唯恐被苏逸之知道,紧张的捂住了他的嘴巴,警告说:“别出声!”

但她意识到白铭双唇温热的触碰,便羞涩的收回了手,低着头尴尬到一句话也说不出。

白铭宠溺的摇了摇头,说:“苏逸之是早晚会发觉的,这一点你之前也曾想过!”

“可是我……”云若飞想狡辩,却显得有些苍白无力,说:“至少,我以为……”

白铭无奈的心中感叹,说:“在玲珑阁的时候,他已经开始质疑太多的过去……他虽然总是什么都不在意,其实比任何人都心细。更何况此前本以为在玲珑阁的你却与南帝一同出现在天牢,只怕是心中已经有了隔阂。”

云若飞低着头,什么也没说,因为她也知道白铭的话是有道理的。因为她一直都知道,她与苏逸之之间的这个隔阂早从知道萧允明的身份开始,就一直存在。

只是她选择忘记,或者又是一个习惯性的逃避。亦如她一直自欺欺人的不去打开一个她很清楚里面所有秘密的锦盒。

白铭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看着她红肿的眼,说:“还要继续隐瞒吗?其实你可以选择告诉他,让他去做更多的选择,而不是自己撑着,毕竟……”

云若飞的手紧紧的抓着衣裙,脑中想到的是苏逸之如今对萧允明的在乎与担心,即便那纯粹只是出于本能和恩情。

可如果知道了真相呢,知道了所有的预言呢,以苏逸之如此重情的性格如何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萧允明去死。

“他们兄弟二人,其实很像!只不过成长不同,处事手法不同!”白铭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或许……苏逸之会为了萧允明或者你,选择活下去呢?”

白铭依旧能够读懂云若飞所有的想法,不错,她的确担心苏逸之在知道预言或者萧允明的忍辱负重后,选择自我牺牲亦或者癫狂自责。

但仅仅只是这份设想,都已经让她心疼不忍,又何况存在的仅是那一点点的也许。

她倔强的说:“你也说……或许,明王说得对,瞒下去!”

“你什么时候开始听他的话了,如果真听,南帝又怎么会出现在天牢呢?”白铭笑得无奈,说:“所以,你选择让他死吗?”

云若飞紧咬着双唇,说:“我知道我自私,但是……我也舍不得!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他们都……但是我不懂那个预言,我只是……”

看着她语无伦次,白铭将她抱入怀中,说:“我知道,我明白!其他的你不见得会听他的,但独独这件事,他很清楚你会按照他说的去做!”

白铭感觉到怀里人又开始落泪,低沉的说:“因为这个世上,你最在乎的人便是苏逸之!”

云若飞带着哭腔说:“预言,真的不能改吗?”

白铭停滞片刻,说:“你要我为你改命吗?”

云若飞仓皇失措的说:“不要,白铭,我错了!不要,这件事你千万别管,我可以的!”

白铭笑得知足,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说:“别太偏执了,很多事……顺其自然的好。”

“咳咳咳……”荀明子尴尬的清咳让二人迅速分开,也面有羞涩。

老人家这些日子的休养,比起以前的骨瘦嶙峋,如今显得有些仙风道骨。他说:“臭小子,逸……允明在哪里?”

白铭笑着对一脸疑惑的云若飞说:“苏逸之早有安排,本来是想安排老前辈去天牢,只不过没想到来了这里!”

云若飞沉默不语,随着二人进入了密室。

苏逸之似乎连头都未曾抬起,只是始终如一的看着软塌上的萧允明,但却只是似乎。

他看到云若飞与白铭又是同进同出,心里莫名滋长的那股连他都不知道原因的怒火与嫉妒,让他厌恶与矛盾。就如同他现在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他那么怕萧允明就此死去一样。

荀明子马上走上前,放下药箱,专注的为其把脉。

就在此时,随着铁门开启之声,所有人都看向了一直站在那里的慕容秋水。她依旧冷傲貌美,神情淡定清冷,只不过那极力克制的表情却被云若飞一眼看穿。

她还来不及做下一步动作,无心便扑跪在萧允明的病榻前,哭着问:“大哥,王爷……他……”

无情别过头去,虽一句不说但却足以说明一切。

素来是萧允明左膀右臂的他,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说:“小 姐。”

慕容秋水点了点头,无情的肯定让她终于有了一点点的勇气和与资格,她慢慢的靠近萧允明。

她又一次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面容依旧惨白,而原本瘦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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