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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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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明轩站了起来,看着远处与初语逗玩的白铭,犹豫的来回行走,说:“不过是鬼修的话,即便有什么流言蜚语也不值得怕什么?别忘记了,你是有影子的!”

“大哥,你也知道四国是何等畏惧南瑜国,鬼修的话早已埋下了祸根,趁现在,你和爹赶紧走吧!”云若飞说:“对了,你们可以去北国,耶律宏不管什么四国令,与白铭又是兄弟,对,就去北国,好不好?”

云明轩自然是领教过这个北国皇帝耶律宏的任性,也明白他绝不会对他们赶尽杀绝,但感觉到云若飞话里的置之度外,却还是说:“那你呢?”

云若飞犹豫怯弱的低着头,不敢正视云明轩几近质问的眼睛,心虚的有些不知所措。

云明轩肯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抓住了云若飞的手,却因为她吃疼的样子,又心疼的放开,责骂着说:“为了他,你现在连最爱的古筝都再也动不了;如今呢,为了他,你想要独自留在南国,让人家当作异类怪物一样来看待吗?”

云若飞笑得牵强,说:“大哥,不会的!我还有点事没有处理好,只要安排好了,我就去北国找你们!”

“处理好什么?什么事比家人团聚还要重要?”云明轩说:“从小到大,我和爹就是为了你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四处颠簸,隐居度日!如今呢,你让我和爹自己离开,你到底有没有想过爹,想过大哥我!”

第一百二十八章 影子初语

云若飞从未见过这样严厉的云明轩,他自幼对她不曾说过一句重话,更别提像现在这样斥责她。然而她终究只是云家的二小姐,是他的妹妹,所以如今也只是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立在那里,可偏偏倔强的低着头,不答不说。

因为云若飞太清楚一家人为她做得牺牲,尤其是云明轩。

长兄如母,他自幼照顾云若飞,带着她、陪着她,一家人甚至想过带着她隐居世外。

但南帝是出于对秣云海的歉疚也好,是真的赏识也罢,云明轩的才华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而他也曾充满抱负的进入朝堂。

但,药王谷一役后,他知道了真相,虽然跟着萧允言出生入死、功勋卓著,然而如今他即将登基称帝,可他却始终不敢位居高官,只怕招人嫉恨,惹来太多的关注,影响她的隐居。

更别提他割舍心中所爱,迟迟不敢与七公主萧云宁履行承诺,终究不敢以驸马的身份进皇族,只为让云府一家有所退路。

云明轩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白铭却见不得云若飞这般受人质问,毕竟这个世间只要有苏逸之一人让她活得战战兢兢就就已经足够了。

他笑着说:“云公子,她已经不是当年襁褓中的孩子,她懂得取舍,更加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云明轩质疑的看着白铭,这个笑得令人信赖的男子,不仅是她的师傅更是四国皇族的贵人,说:“你……会尽力护她周全吗?”

一句质问,换一个承诺,白铭笑得赞许,有其兄必有其妹,他云明轩的确是聪明的看出自己在四国之中的分量,说:“至死方休!”

可云明轩依旧不踏实,但空中飞来的白鸽却唐突的落在竹林,他意外的看了一眼云若飞,二人心知肚明,这是谁带来的消息。

云明轩赶紧摘下白鸽脚踝的竹筒,打开上面的信件,说:“轩哥,父皇病重,朝臣对你和若飞议论非非,苏哥哥还说云太傅不舒服,你要在家照顾,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允宁很担心你!”

云明轩心疼萧云宁的担心与对他的牵挂,却依旧将信件撕毁,不发一语的看着小白,面对云若飞的打听充耳不闻。

过了片刻,他说:“既然逸之有意安排,那我便去玲珑阁与爹一起。但……这云府只怕是要散了!”

云若飞难过的点着头,而白铭却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分析说:“其实,目前形势还不至于太糟,毕竟……若飞有初语在,依旧是可破谣言。”

云明轩长叹一声,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说:“人言可畏,散去那些无辜的下人吧!”

云府上下这才刚刚起身忙碌,津津有味的猜测着昨晚的不太平,却再见到云明轩与云若飞难得的一起出现后,便渐渐感觉到这不同寻常的氛围。

然当云明轩以云季尧即将告老返乡,遣散云府众人之时,所有人面面相觑,依旧不能理解这突然的决定又是为了什么。

但云明轩坚持的样子让他们只好领着遣散的钱,有些难舍的离开,可云伯却偏偏站在那,俨如一个主人送着客人一样。

云若飞走了过去,说:“云伯,你也走吧!”

云伯埋怨的看了一眼云若飞,仿佛她说了什么冒犯他的话,气着说:“我是老爷请来的,我家的几个孩子个个都是老爷的学生,小姐你在说什么?”

云若飞为难的看着云明轩,岂知云明轩还未开口,云伯便说:“我知道家了出大事了,昨天苏亲王派人接走老爷和少爷的时候,我就知道!我都是快死的人,还怕什么!云府一日在,我便在一日。”

说完,老人家便气呼呼的朝着厨房走去,完全将云若飞与云明轩置之不理,自顾自的做着日常的工作去了。

白铭笑着说:“老人家看得通透,也算是活得明白!看来这云府真是人杰地灵!”

本来兄妹二人之间还有些压抑,白铭这没心没肺的话,倒是召来他们一致的白眼。二人一看天生的默契,方才的隔阂倒也一笑置之。

云若飞试探的提起了七公主萧云宁,然云明轩却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二人倒也不介意白铭外人的身份,将他领进了云府的庙堂,也堂而皇之的启动了机关,为秋若兰点香上香。

看着与云若飞眉宇间几乎如出一辙的秋若兰以及她身后的朱雀,白铭觉得时机正好,便说:“你们可曾想过,初语为何会让若飞有影子,而它也在若飞一出生的时候便出现了!”

云明轩与云若飞心领神会的看了彼此一眼,说:“我妹妹出生那一日,是端午的中午。那时候数以万计的雀鸟围绕在房子附近,惹得稳婆都心绪不宁,而且她被抱出的那一刻,竟然还没有影子。稳婆骂着她鬼怪便四处宣扬,而初语便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云明轩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看着秋若兰的画像说:“对了,那时候稳婆一走,我和我爹进去照顾我娘时,我记得初语就站在我娘的耳边,我娘好像还说了句什么,可是那时候若飞一直哭闹,我也听的不是太清楚!”

云若飞从未听说过关于她出生时候的细节,今日听云明轩说,倒也有几分说不出的奇怪情绪,问:“后来,娘便死了吗?”

云明轩难过的点了点头,说:“娘说怕你日后怨她不曾抱过你,便撇下你。所以……用尽气力抱着你,便走了!”

云若飞落泪,跪在她母亲的跟前,拜了又拜。

其实云若飞不是没有问过初语它的来历,但初语自己也只是摇头,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似乎是有人驱使,又似乎是出于本能。

然今日白铭特意提及,让他们也开始审视这个云若飞的“影子”,为何会在初语的身上,它究竟是什么,而云若飞和它又有什么渊源?

云若飞问:“初语,当日我娘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初语求助的看着白铭,支支吾吾的说:“夫人说……其实我也听不懂夫人的话。她就说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怎么这么傻!真的,若飞,我告诉过你,我也不知道的!”

云若飞与云明轩完全一头雾水,似乎根本不明白这话里的逻辑与意思,揣测着初语与秋若兰之间是否早就见过面,但又是否是弥留之际的胡言乱语。

就在大家都陷入深思,推敲初语的问题之时,云伯敲了敲门,说:“少爷,小姐,宫里的庆公公来了……”

兄妹二人立于当场,要知道庆礼的意思那便是南帝的意思,普通的旨意又何须庆礼来这云府,二人心中不免有些坎坷,毕竟终究都猜不透这一举动的意思。

一行人来到中庭,独独只有庆礼一人,他站在那依旧挂着不变的慈爱笑容,却眼有别意,让人猜测他来,看来传得是南帝的口谕,而且是一个不愿意对外人道破的话。

庆礼朝着云若飞点了点头,说:“云公子,云姑娘,白公子!”

云明轩行了礼,恭敬地说:“庆公公派人来传个话,我等进宫便是了,怎么敢劳烦您亲自来这。”

庆礼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奴才出宫本就不便,不过是奉旨去了趟玲珑阁,领了这冰续草为皇上救治,顺道……打听到这云姑娘回了云府,有些话想和姑娘说说!”

云明轩心中误会,以为是庆礼听了外面的流言蜚语来这刺探虚实,说:“原来是这样,可……庆公公,想必您也听说了昨夜的事,这鬼修本就是扰乱民心之举,可千万不能当真!”

庆礼点了点头,慢悠悠的说:“奴才终究是奴才,皇上说什么,奴才便做什么!这外面人说的话,奴才听不见,也不敢听!”

云明轩似乎明白了庆公公话里的意思,果不其然,又听他说:“云公子,你看这,奴才还拿着皇上的药呢,宫里的禁军都还在宫门墙等着,再出来一趟只怕不容易,您说呢?”

话中之意明显不过,云明轩看了眼白铭,二人默契使然,便默默的退了出去。

庆礼眼看着他们就此离去,方才慈爱的神情瞬间不见,蹒跚着跪了下去,让云若飞手足无措,想扶却拗不过他的坚持。

云若飞马上也跪了下去,二人面对面跪着,说:“庆公公这是何意,丫头在宫里受你招抚与提点,公公这样又是为了什么?”

庆礼含着老泪,说:“奴才16岁开始就跟着文皇后,后来去了东宫照顾当今皇上,这没用的双膝就跪过先皇先后和如今的皇上!姑娘,听奴才说完!姑娘,当年的屠龙令奴才都是知道的,皇上为了这件事歉疚了几十年,姑娘千万不要怨恨皇上啊!”

云若飞终于明白庆礼还是听了外面的传闻,也足以可见这传闻的传达之快,竟然让庆礼第一时间来这为南帝来恕罪,劝着说:“公公还是信了那些人的话,对吗?”

“奴才知道的,第一眼见姑娘就知道姑娘非普通之人,计谋才识不输男子,气魄胆识更甚是将军,奴才是知道的!”庆礼哭诉着说:“姑娘怨皇上怨四国吗?”

“我不知道什么圣君,我只知道南国有恩于我云家,皇上有恩于我,别无他想!”云若飞极为肯定的说:“莫不是庆公公特意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庆礼摇了摇头,哭着说:“哪里敢,其实那日去天牢之后,皇上便看出姑娘的非凡,再加上姑娘即知当年的真相,又是北冥山的弟子,特意交代了奴才!”

“交代?!”

庆礼点了点头,从衣服内取出一个锦帕,蹒跚心细的打开锦帕,颤抖着取出了一封信,说:“姑娘看看便知!这是当年北冥山为皇上下的预言!”

第一百二十九章 庆礼求助

又是一个预言,云若飞看着庆礼手里陈旧的信,迟迟不愿意去接过来。北冥山的预言太过可怕,可定天下、定江山更甚至是一个人的生死。

曾经因为一个预言,他们一家颠沛流离来这南国;也曾因为另一个预言,她如今陷入这是是非非之中,再难自拔!如今这个预言,是北冥山为南国皇帝所下的名正言顺的预言,所以她很清楚这个举动背后,定然还是一种托付。

可她早已心力交瘁,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够接受南帝的托付,然庆礼的眼神让她心软,回想南帝对云家的恩情以及云季尧对他的感激,云若飞还是毅然的接过这个预言。

云若飞想扶庆礼起身,但庆礼却依旧不肯,无奈之下她说:“庆公公,无论上面是什么,只要不违背良知,我定然答应皇上!”

庆礼感激的老泪纵横,蹒跚吃力的站了起来,而云若飞也终于可以稍显舒服的看这个对于南帝而言极为重要的预言。

她打开信封,取出了信件,上面写着:南国江山若想千秋,唯皇四子萧允言之子可成!

云若飞不停地推敲这句话,终究还是不懂,便问:“庆公公,这是何意?如果太子即位后,本就是他的子嗣继承皇位,那按理说皇上是顺应了这预言啊!”

庆礼难过的摇了摇头,说:“姑娘清楚,这北冥山的预言,我一个做奴才的如何懂!但皇上曾说过,这个预言是他问北冥山尊主哪一子可继承大统,方保南国江山社稷。”

云若飞听着庆礼的话,猛然想过当初南帝在御书房中失控的指责北冥山对他子嗣所下的预言,将纸揉成一团,震惊的看着庆礼,说:“难道,皇上无皇子可继承大统吗?这么说……太子他……”

庆礼哭了起来,点了点头,说:“姑娘真是聪明!奴才……奴才至今都无法接受,可皇上自皇后娘娘死后,从昏迷中醒来,就一直更加确信这个预言即将实现。”

云若飞不可置信的看着庆礼,怪不得南帝在尚且在位之时,就禅位于萧允言,为的就是顺应天命,让萧允言肚子里的孩子名正言顺。

所以促使他退位的不仅仅只是云贵妃的真实身份,而是为了江山,为了预言,为了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

怪不得多年来无论外人如何抨击太子与太子妃无法养育子嗣,南帝都极为推崇乃至坚持他们二人的至高地位,那是因为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萧允言的孩子一定会有,而且会继承大统!

而单单这个预言,却意味着多少人的生死,难道当年的皇族血尽便是这个意思吗?

云若飞心中骇然,却听庆礼恳求的说:“皇上那日见了姑娘后,说姑娘是北冥山之人,可知预言之事,若一日他无力保太子妃肚中胎儿,求……求……求姑娘带太子妃走!”

云若飞错愕的看着庆礼,连连后退,说:“可皇上那时候并不知道我圣君身份,如今我自身难保,现在难道还敢让我救太子妃吗?”

庆礼上前一步,说:“姑娘,您是北冥山的人,奴才服侍两朝,承蒙皇上信任,得知仙山与白公子的身份。怒才知道,姑娘心善,又与皇后娘娘与太子有些渊源,定然不会不顾太子妃与她腹中孩儿!”

云若飞手中紧紧地抓着那被她揉成一团的信,听着庆礼的话,却心中复杂。

回想当初药王谷,萧允言憧憬着江山社稷与天下太平,口口声声说让云若飞做个见证;又想林皇后的恩德与临终前的托付与照拂。

南帝真的是个聪明的皇帝,鬼修的出现让他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今日之毒只怕他早有所觉。他已经感觉到无力在保护太子一脉,所以不动声色,竟然早有安排。

可云若飞不会忘记太子妃生怀诛心蛊,这个孩子的出生不仅无家可归,甚至无父无母!

似曾相似,让她不禁想起北帝,想起他如今统治之下蒸蒸日上的北国,难道南帝的预言,将来也意味着改变四国格局吗?

舒心的晨光照进中厅,庆礼有些慌张的看了看身后,说:“姑娘,奴才不能停留太久,怕人多想。奴才能够理解为,姑娘是答应了吗?”

云若飞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她也不禁在想为什么偏偏是她,然想起那个双生预言后,她多少似乎也明白了南帝的苦衷!

她艰难的点了点头,说:“可是皇上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庆礼为难的看着眼前这个聪明的女子,实话实说:“姑娘知道我不过是个奴才,不过我相信无害社稷与江山,皇上是会答应姑娘的!”

云若飞说:“如今我本就自身难保,我不会强人所难要求南国对我的保护,但是我想为我爹和我大哥求一道圣旨,一道免死、免天牢奴役的圣旨,还有……既然皇上担心鬼修加害于太子妃,安排太子妃与皇嗣出逃,也需要给这个孩子一个验明正身的身份!”

庆礼知道云若飞话中意思,感激的点着头,说:“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奴才手里拿得正是这玲珑阁的冰续草,待皇上醒来后,奴才定然传达!”

庆礼说完此话,慢慢的就要离开,却见云若飞依旧心有难安,便问:“姑娘,是还有什么事吗?”

云若飞犹豫再三,便说:“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皇上为何这个时候做这样的安排?还有,要将一个东宫太子妃,未来的国母带走,我……庆公公,这个太子殿下只怕不会答应的!”

庆礼点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只是难得低沉的说:“姑娘别问,终有一日您会明白,皇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南国的江山社稷!”

庆礼说完转身便走,然云若飞却在多番揣测庆礼话中之意时,震惊到几乎有些难以置信,她试图去追,却见云明轩已经将他送出云府。

白铭依旧实时的出现在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云若飞转身看着这个事事快人一步的人,说:“白铭,预知天下事却只能顺应天命,你……如何能够做到?”

白铭知她话中有话,第一次沉下脸来,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定然有所失!萧允明和四国的今日,便是当初他们种下的因!当然,我不会说他们对与错,我说过,事事不到最后,无法判定对与错!”

“然而,你难道没有发现,这是因为这个传闻预言的摆布,才在无形之中走进了这个预言的圈套吗?”云若飞第一次辩驳了白铭的话。

白铭看着她,意味深长的说:“预言说得不过是个结果,这个结果可能是现在,可能是10年后,也有可能是20年后或者百年后!但……无论是什么时候,历史都是人自己所造,别忘记了,刀子从来不再北冥山的手里!”

云若飞步步后退,不知预言是一个结果,知道了预言仿佛也是一样的结果,她自嘲一笑,说:“难道人,真的不能和天斗吗?”

白铭也有些疑惑,说:“庆公公说了什么,竟然让你想到这些?”

“你不是知道吗?当初,你口口声声要救太子妃,其实你早就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皇储,是未来南国唯一可以继承皇位的帝王,对吗?”云若飞说得有气无力,却胜那一句句的质问。

白铭有些心痛,知道她最恨这不尽不详的事情,凡是总喜欢刨根究底,便转身说:“告诉你与不告诉你,都是因为这是南帝的家事!是他与北冥山的预言,我又如何能够干涉!难道……你真想让我现在就被赶回北冥山吗?”

半真半假,但云若飞却在听到这样的话后,害怕的抓住了他的衣袖,矛盾的一句不说,但衣袖上抓得死死地小手,却让白铭无奈苦笑,也心有满足,说:“皇家之事干涉太多,改变的是社稷、是天下,乃至历史!你懂吗?”

云若飞点了点头,说:“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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