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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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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楚楚温柔笑着,暖暖的手抓住了云若飞的手,拍了拍,说:“是也不是,不是试探,只是求证,毕竟你哥哥是殿下唯一的朋友!而我来看你……是因为这个孩子和允宁!”

萧云宁听到了太子妃提及她的名字,见他们二人如此亲昵,也渐渐的放下方才的吃惊,愧疚的看着云若飞,说:“若飞,我……对不起,我只是太害怕了!”

云若飞摇了摇头,说:“将心比心,于我定然也会害怕!”

童楚楚笑着说:“你与白铭、逸之还有秋水,救了我的孩子,我童楚楚记得这份恩德!”

说完,童楚楚将云若飞的手,慢慢的靠近了自己的肚子,见她意外欢喜的模样,便笑着说:“这孩子似乎比一般孩子来的懂事,我相信他……是喜欢你的,你看,他在动!”

云若飞吃惊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方才那孩子似乎与她击掌,即便就在童楚楚的肚子里,感受到这生命的顽强,竟胜过诛心蛊毒,她极为真挚的说:“娘娘,这个孩子,我与白铭一定护他周全,直到他登上帝位!”

第一百三十四章 白鹤

云若飞,兴许是感受到一个生命要来到这个人世间的力量以及童楚楚满心的雀跃与期待,感同身受的体会让她格外心疼这个还未出生,就被人注定了未来的孩子。

正因为这样,她就连说话也开始变得有失分寸,竟然直接断言了这个孩子的未来,惹来童楚楚与萧云宁的诧异。

然而就在她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后,童楚楚这个大家闺秀却故意忽略了这番话里的意义与大不敬,笑着说:“那……可就有劳云姑娘了!我这个母亲,可能很多事不能为他做,但是,能够为他找到这么多人保驾护航,只怕他也不会怪我了!”

云若飞感激童楚楚的不追问,却心疼的说:“你是这个世上,最好的母亲,就和……我娘一样!”

童楚楚有些诧异这种比喻,却欣然接受的点了点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厢房,说:“我真想当面谢谢白公子,一直没有这个机会!”

云若飞笑着摇了摇头,说:“他,不经夸!还是不用特意谢得好,只不过……太子妃娘娘若是看得起我师父,又不嫌弃若飞这个罪人的身份,能否让这个孩子入我北冥山门下,做我小师弟!”

云若飞紧张的等着童楚楚的回答,毕竟要让一个南国嫡系皇储,未来的天子骄子与自己同门,不仅不是她童楚楚能定,更加是兹事体大。

然童楚楚却抿嘴一笑,拉着云若飞和身旁萧云宁的手,说:“云小姐真是可爱,这孩子就算是钦天监都无法判定男女,怎么你就知道一定是小师弟呢?”

云若飞支支吾吾,兴许是因为局内人竟听不出童楚楚话里的意思。

倒是萧云宁如今旁观者清,笑着说:“若飞,平常只许你聪明,这次可是我听明白了,不管是师弟还是师妹,皇嫂反正是许了你这个师姐的身份了。只不过将来你要叫秋水什么呢?老师吗?”

云若飞听萧云宁这么一说,满心欢喜,竟然忘记了身份有别,想去摸摸自己的小师弟。

唐突的举动在童楚楚看来却是真性情,主动地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说:“皇儿,你命真好,这么多人疼你,不仅入了天下最神秘、最受皇族敬重的门派,居然还有了这么聪明可爱的师姐!”

说来也奇怪,五个多月的胎儿似乎能够感受到这一切,竟然欢喜的踢了踢,与云若飞击掌为誓一般。

童楚楚欢喜的说:“这孩子与你天生的缘分,这不过5个月居然有这般的力量!”

云若飞转念一想,似乎时机正好,说:“太子妃娘娘,方才我说过,我精通飞禽之语!如今四国皇族被鬼修搅得惶惶不安,我怕……我的意思是我让小篮跟着娘娘!”

“小篮?”萧云宁奇怪的看着离云若飞很远的初语,指着它问。

岂知这一指,在自语飞禽之王的初语看来是极大的“侮辱”,聪明的它也不介意暴露身份,嚷嚷着说:“我才不是它,它那么笨!”

岂知这一句人话,却惊呆了萧云宁。她吓得坐了下去,不可思议的看着初语,而童楚楚则不停地来回打量它与云若飞,说:“这鸟……它……居然会说人话!”

云若飞苦笑着将它迎了过来,童楚楚更是看着地上重新出现的影子,说:“这……影子……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

云若飞一身轻松的点了点头,笑得有些释然,说:“是啊,我自己也不信!但初语就是我的影子,出生起就这样!”

然童楚楚却强忍那份诧异与害怕,拉着云若飞的手,语重心长的说:“真是辛苦你了!顶着天生与人不一样的帽子,却实际只是个被上天开了玩笑的普通人!”

这种长姐的温暖,让云若飞红了眼,有些厌恶如今自己这越发细腻敏感的心思,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笑着说:“哪里辛苦!我爹与我大哥才是……”

童楚楚点了点头,笑着说:“不怕,殿下会尽所能保住云家的!”

几个女人又寒暄了几句,然此时后院却传来吵架出手的声音,云若飞与萧云宁赶紧扶着童楚楚就去了后院的厨房,一探究竟。

北帝居然拿着木棍,与一只与人一般大的雪白飞鹤对立吵骂,一人一鸟居然也可以吵得热火朝天,头头是道。

北帝毫无顾忌,说:“告诉我,他到底叫你来这和白铭说什么了?你个傻大个!”

白鹤气得直接朝着北帝就冲了过去,一心想要用它的翅膀将他扫走,然云若飞却怕吓到童楚楚他们,便马上赶了过去,及时用温柔的手摁住了它的头,飞禽之语,说:不可以哦!

白鹤虽然依旧气愤,却也安份的停了下来,但它不乐意的蹲坐在地,气鼓鼓的用它长长的嘴松散着羽毛,发出咕咕的不满声。

北帝也不乐意的丢掉手上的木棍,转身坐在厨房的门槛上,别着头,似乎在生这白鹤的气。

童楚楚温柔一笑,说:“这是……这飞鹤还真是漂亮,也是你的……朋友吗?”

萧云宁欢喜的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想去触碰这雪白的飞鹤,却听北帝说:“我劝你别碰它!这白鹤除了老头和白铭,别人是碰不得的。”

“可……方才?”萧云宁看了看云若飞,似乎有些不信北帝的话。

云若飞打了圆场,解释说:“这飞鹤是北冥山独有的飞禽,它可载人日行千里,是白铭的朋友!而我,兴许因为本就与飞禽有些渊源,所以它倒也与我亲近!”

萧云宁抽回了手,有些后怕的看着云若飞与童楚楚,默默地走到童楚楚的身边,说:“既然如此,他怎么……好像与它认识?”

云若飞苦笑着斟酌回答,岂知北帝居然毫无顾忌,直说:“我自幼在北冥山长大,这傻大个我自然熟悉!”

此话一出,白鹤气鼓鼓的瞪着耶律宏,而他堂堂一国之君,却像个孩子一样朝着它使着鬼脸,仿佛如此能够有极大的优越感一样。

童楚楚笑出声来,面对北帝耶律宏疑惑的眼睛,她说:“殿下说,三国君王之中,就属北帝他最为欣赏!性情中人却不失精明,愤世嫉俗却对义礼有着独到的见解!今日一看,本宫怎么觉得像个大男孩!”

耶律宏似乎有些红了脸,尴尬的起身,故作无趣的说:“我去找白铭……我知道!我不会吵到他的!”

初语领会云若飞的顾及,默默地跟上了耶律宏,却听他烦躁的驱赶着初语,嘴里也说着那些无伤大雅的狠话。

童楚楚似乎察觉到白鹤一直盯着她腰带间佩戴着的一块“鲤跃龙门”的佩玉看,温柔笑着摘了下来,晃动着问:“你是在看这个吗?”

萧云宁担心的想要拦住童楚楚伸出去的手,却听她笑着说:“允宁放心,我可不敢拿这孩子冒险!只不过这仙鹤似乎喜欢这小玩意!”

云若飞想起早前耶律宏的发现,笑着说:“只怕,不是!这白鹤似乎极为喜欢吃鱼,方才北帝就是这样才发现它一直躲在附近的!”

众人朝着云若飞指着的小雪堆看去,一只鱼尾便暴露在了外头,惹得萧云宁扑哧一笑,说:“我终于知道,御膳房的李公公,成天拉着大哥的人四处在找的小偷在哪里了?”

童楚楚也跟着笑了起来,准备收起那佩玉,那白鹤居然一探头,将那佩玉抢了去,直接吞进了肚子里。

这突然的举动,让童楚楚有些莫名其妙,也让云若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与萧云宁二人四目相望。

萧云宁急着说:“这……可是殿下送给未来皇嗣的礼物,你这鸟怎么就给吃了!”

云若飞方才领会到这仙鹤似乎闯了大祸,忙着下跪,准备为它赔不是,却被童楚楚拦了下来,说:“不过是个死物……”

萧云宁急着说:“哪里是普通的死物,这明明就是当初皇上给那时候未出生的殿下的……”

云若飞马上跪了下去,叩首认罪,说:“娘娘,这仙鹤自北冥山而来,不与人亲近,也不懂这个佩玉是三代嫡系皇族之物!请不要怪罪它,它是白铭回去的唯一方法,还请娘娘千万不要怪罪才是!”

童楚楚温柔的扶了她起来,说:“正巧这孩子有幸和北帝一样,入北冥山修行,还拜了尊主为师!方才我还担心白公子不同意,如今,这礼算是北冥山收下了,只怕他也不会不答应了!”

云若飞感激的看着面前这个识大体的太子妃,不仅心善宽厚,更加处处为人着想,留有余地,怪不得萧允言对她独宠爱护,就连当初南帝与林皇后也对她疼惜重视。

白鹤本就极懂人性,似乎看出了云若飞为它求情,站了起来,高傲的走向了童楚楚,难得的低下了它的头。

童楚楚有些意外,然云若飞却马上联想到了这个孩子与北冥山天生注定的缘分,朝着童楚楚点了点头。

她意外诧异的伸出了手,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白鹤的头上,而它也极为温顺,仍由着童楚楚的触碰与抚摸。

看到这一切,云若飞也终于明白了所谓的北冥山预言,当真是一种说不清前因后果的天注定!

第一百三十五章 我想见他

倘若说如今别院的热闹,是因为那传得沸沸扬扬的无影圣君,那云府如今的冷清定然也是因为如此。

只不过,少了白铭这位皇族敬重的尊客坐镇,即便只是恶灵的家属,却也难逃“众矢之的”的定义。

上千护城军围着的云府,由林星宿亲自接管,打的自然是那冠名堂皇的名义,什么协助朝廷,追捕罪国余孽,查明真相,以正视听!

但实际上是为保护云府,不受那西明国与东陵国的皇族暗探刺杀,更加不被鬼修所利用,再生事端招致民心不稳。

苏逸之的煞费苦心,让林星宿更是打起了12分的精神,虽然与那上千护城军的原因不同,但目的却是相同的。

然,云若飞身为罪国无影圣君一事,以极为迅速和妖魔化的故事,在大街小巷迅速流传开来。京城无人不知,即便是足不出户的人,定然也会听说到这件如今在京城已经是街知巷闻的传闻。

但是,她却还是出现在了这云府的门口。

如今的云府重兵把守,本就显得突兀,更何况这刻意唐突出现在云府门口的马车,惹人注意,也让人有些紧张。

林星宿试探着带着几名护城军将轿子包围了起来,他们警觉的一步步靠近,看着少将军林星宿的手势,一士兵说:“来则何人?”

轿子之中,一精神且端庄的老妇人开起了窗帘,淡定自若的下了马车,行了周全的礼数,没有丝毫的畏惧,说:“林少将军有礼!”

林星宿打量着她,虽是下人打扮,却显然并不普通,但终究军令在身,便说:“朝廷有令,未得苏亲王之命,任何人都不得进云府!”

老妇人赞许的点了点头,说:“少将军说的是,老妇人少将军是认不得,只怕轿子之中的人,少将军还是有几许印象!”

老妇人微微拉起车帘,而林星宿也察觉出他们并无恶意,打算走近一步看看究竟里面是谁。虽然士兵们出言提醒,但他还是无所畏惧的走了上去。

车帘轻抬,虽然背光看得并不清晰,但那绝美端庄的容貌,眉宇间的相似,世上却绝不会有第二人。

林星宿脱口而出,说:“长……公……”

然而里面的人出言提醒,温柔的说:“少将军,多年未见了,竟然这般大了!”

眼见林星宿想要跪下,老妇人却扶住了他,说:“夫人,想见见老朋友,还望林少将军做个主。”

林星宿为难的斟酌,最终依旧是点了点头,便亲自带着他们主仆二人进入了如今的云府。

一进云府,她便摘下斗篷上的帽子,温柔如水说得便是这样的女子,即便繁华褪却却依旧难掩其曾经的绝色之姿,她笑着说:“真是谢谢少将军了!”

林星宿方才跪了下去,说:“末将参见名扬长公主!”

名扬摇了摇头,亲自将他扶了起来,像个母亲一样为他收拾着军装,笑着说:“是苏夫人!这么多年,你居然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林星宿骄傲的说:“当年,我跟着父帅去苏府拜见过一回长公主,长公主还给了我一盒栗子酥,星宿记得!”

名扬欣慰的点了点头,说:“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如今都已经可以成家了,想当初青梅她……不说了,真是个好孩子,不愧是林家的孩子!”

林星宿自然记得当初林清桂带着林青梅的手书进了云府,虽然当时的原因并不清楚,但后来林青梅的临终遗言之中,他还是知道了她们二人的姐妹情深。

故而,当名扬提及林青梅之时,眼中的伤感,让他一时之间也找不出更好的表情应对,只是说:“夫人,是来找太傅吗?”

名扬倒也不惊讶林星宿知道当年几人之间的关系,毕竟她也知道云若飞与他的青梅竹马,所以只是点了点头。

远处云伯兴许是听到了动静,便赶紧走了过来,看到此时居然还有人敢进云府,多少有些惊喜与意外,但毕竟与林星宿熟稔,便问:“少将军,这是……”

林星宿介绍说:“云伯,云伯伯在哪?就说苏夫人来找他了!”

云伯好奇的打量着这好看的人,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便点了点头,带着他们一路到了偏厅,如实传话,说:“老爷,少将军带了2位客人,说是什么苏夫人来找您!”

偏厅之中,正与云明轩商量对策的云季尧,听到“苏夫人”三个字,马上站了起来,惊得云明轩也与他一起三步来到门前,看到门外的名扬吟吟浅笑。

十多年未见,名扬依旧如当初那般貌美,然二人却从未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境之下再见,毕竟云季尧一直以为,恐怕此生不会在苏府以外的地方再见到她。

名扬简单的说:“云青!”

曾经的名字,如今再由故人唤道,云季尧恍如隔世,他明白名扬的出现为了谁,毕竟他刚从玲珑阁回来,所以早有所觉,也不忍推辞,便说:“名扬,屋外风大,进来说话吧!”

名扬看了一眼陈娘后,便进了偏厅,而门也随之关了起来。

屋里,名扬看着云季尧身后的云明轩,与他如出一辙,一样的儒雅俊逸,便笑着说:“明轩与你年轻的时候真像!我还记得当年秋姐姐带着明轩的样子,教他读书写字,让我心生羡慕!”

云季尧并没有搭话,而云明轩却识大体的行了大礼,说:“晚辈,给苏夫人请安!”

名扬满足的笑着,说:“怪不得丫头那般机灵,看来秋姐姐的孩子,都是人中龙凤!”

说完名扬欢喜的扶起了云明轩,看着他的样子,似乎想起了很多,再难压抑心中的担心,眼睛也不自觉的红了,说:“昨日,我派人去了趟玲珑阁!”

云季尧心中了然,背对着身,说:“明轩,你出去吧!”

云明轩来回看了他们二人,倒也没有表现的太过诧异,只不过怀着心中的疑惑,便走出了房门。

名扬见他走了出去,心中五味参杂,竟然直径跪了下去,一声重重的叩首,迟迟不起。

云季尧始料未及,于公于私这一跪永远都是受之有愧,想扶却拗不过名扬一直以来的固执,说:“你这又是何必呢?于公,你贵为一国公主,于私,你还是我大嫂,你让我如何是好?”

名扬抬起了头,额头上的红印渗着一丝血丝,说:“云青,这些年我被你们瞒的好苦啊,你们都骗了我,骗了我!”

云季尧明知她话中之一,却怕她刚烈的性子,狠心走到一旁,说:“你在说些什么?”

名扬压低着声音,哭诉着说:“你们还要继续骗我吗?我的孩子……如今生死未卜,你们居然可以这样继续瞒着我,难道要到他死了,我才知道原来他当年的毒,根本是无药可治的吗?”

云季尧双拳紧握,难以启齿的愧疚,瑟瑟发抖,却还要听着名扬继续控诉着说:“云青,逸儿不懂,我不怨他。可是你和沈卫是知道的,你们是知道的!这个孩子生来,就是我害了他,难道他连死了,你们都不让我见他一面吗?”

云季尧一字一句梗咽的说:“大嫂,不是我们不让你们相认,是……如今他的身份无论是否贬为庶民,他都姓萧啊!”

“他姓苏!他是我和均天的孩子,他是苏家的长子!”名扬任性的据理力争,仿佛只要在这里说服了云季尧,她便能够领回这个孩子一样。

云季尧知她难以自控,摇着头,说:“正因为你性子这般,当初大师兄才会让沈卫瞒着你,你一直都知道沈卫最听的就是大师兄的话,就连我,也是到了前些日子才知道这个孩子原来一直在骗我!”

名扬震惊错愕的看着云季尧,其实陈娘去玲珑阁约沈卫一见,可他却借故推托。正因为无功而返,所以才来云府,只为了问云季尧,了解萧允明究竟是何情况。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原来这一切居然是苏钧天的意思,她错愕的看着云季尧,说:“你说这是均天的意思,你的意思难道是说,均天早就知道我们的孩子……根本活不下去?”

云季尧此时方才明白,自己早已全盘说出,懊恼的自嘲一笑,居然忘记了眼前这个女人,她曾经是扬名四国的才女。

事已至此,他无奈的点了点头,说:“是,听沈卫说,当年大师兄早就知道这个孩子身上的毒。所以沈卫多年来,一直想方设法救这个孩子!可……鬼修和秦霜却将他软禁!让他错失了最好的时机,所以如今……如今才……是我对不起大师兄!”

一阵不属于名扬的沉默,让云季尧有些意外与害怕,过了许久,名扬毅然决然又是一跪,说出了她真正的目的,哭着说:“我想见他!”

“可……”

“我想见他!”名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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