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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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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苏逸之却觉得有异且唐突,毕竟此前只是为了琳琅与荀明子如今身在明王府,选择了就近诊治,所以才让萧允言特意安排,找了理由进了这王府。

可毕竟现在的王府不仅有重兵把守,更加是是非之地且危险重重。

素来孝顺的苏逸之考虑到此前因为庆礼与陈娘的突然离世带给名扬的打击,再加上如今她的身体,选择了暂时的妥协。

然名扬偏执,一心为了多看看萧允明,竟然以丢失故人信物,且让苏钧天的遗物暴露于危险之中为由,坚持留在明王府。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与要求苏逸之找回如月环佩,方能回苏府。

旁观者清,北帝虽然揣测到了名扬的真正意图,却还是顾及苏逸之的存在,并未多说太多。

可苏逸之何等聪明之人,他轻描淡写的旁敲侧击,询问名扬为何要去别院,为何如此偏执于钥匙。

名扬真假参半,直言说鬼修觊觎苏钧天的遗物,惹出了这么多的祸事,所以她才一心想要去问问白铭,究竟那遗物是什么,绝不能让这个东西落入旁人的手里。

回答的合情合理,苏逸之倒也没有多做他想,只不过名扬此时却突然说想念苏天生与双儿,希望能够在明王府见到他们。

事情原委北帝知无不言、一一告知,但云若飞却心中顿感疲惫,究竟依靠着屋柱,坐在石阶之上,说:“不愧是名扬长公主,看来她是决心非要取得神器不可了。”

北帝追问,说:“怎么,那个苏天生和双儿,知道你另一半的钥匙在哪吗?”

云若飞点了点头,说:“天生只怕是不会说的,但是难保长公主不会试探推敲!”

白铭走了过来,笑着说:“你们是不是都忘记了,这个神器,虽然与若飞你有关,但是它是属于苏家的,是苏钧天的东西!取出与否在于苏家,长公主完全有资格拿出来!”

“可……”

白铭将云若飞扶了起来,笑着说:“可是,打开神器的权利,却在你!正是基于这一点,所以当初萧允明才放心的把钥匙给你,因为只有你,才可以打开它!”

第一百四十四章 师徒吗?

白铭的笑容依旧那么治愈人心,更何况他的无所不知让云若飞相信,或许那个锦盒更或者那玲珑阁的神器,依旧能够按照萧允明最初所期待的那般,继续长眠在玲珑阁的密室之中,成为绝密。

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初语警备的飞了起来,就连那白鹤也开始寻找藏匿之地,众人便知,别院来了不速之客。

北帝藏身于房柱之后,警戒小心,长剑蠢蠢欲动,然院门打开,对方虽然格外小心,但他却还是看出了来者就是慕容秋水与无心。

慕容秋水依旧清傲不减,看见北国的一国之君,也只是点了点头,清冷的说:“白公子,在吗?”

白铭循声而来,眼里竟是了然,只是问:“他醒了,对吗?”

无心用力的点头,似乎找到了救星,不等慕容秋水开口,便哭着说:“公子,快劝劝我家王爷,王爷只听你的。”

跟在白铭身后的云若飞,刚好将无心的话,一句不漏的听了进去,虽然心中有些害怕面对明王府的人,却还是关心的问:“明王,怎么了?”

无心哭着说:“王爷醒了,好不容易得醒了。师尊也说了的,不能再有情绪波动,可王爷一听说……听说了若飞你和公主的事,气坏了。就连大哥都被罚了,这不要紧,只要王爷好,都不要紧。可……他气急攻心,又晕了过去,梦里还一直说要见若飞你,说是你答应他的。”

无心说的语无伦次,但云若飞却比任何人都明白,心情也跟着沉重。心里虽然埋怨萧允明都到了这个时候,却依旧想着当初的安排,全然不顾自己生死。

只不过脑中想过他狂妄的笑容,只怕想他那样的人,就算到了死的那一刻,恐怕想着得也是如何发挥自己的余热,为了他在乎的人,在奋力一搏。

慕容秋水此时看着云若飞,带着一丝的质疑与愤怒,说:“如果我没有记错,当初在明王府,你与玲珑阁的人收下那锦盒的时候,我曾问过你,这是不是我们王爷的安排,你虽然没有回答,但是并不否认。”

云若飞点了点头,接受慕容秋水的冷言冷语与质问,听她继续说:“既然如此,那你就应该要信守承诺!”

云若飞有口难言:承诺,如果不是为了当初的承诺,她如今何至于此!对苏逸之隐瞒的自责、对萧允明危险的视而不见,所有的一切都让她痛苦,她一面履行诺言,一面小心翼翼希望对每个人负责,却换来如今这般的处境。

白铭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月牙的狐狸眼看着慕容秋水,虽无敌意却让人害怕,他笑着说:“因为守了承诺,才有了如今的一切。慕容姑娘,不是允明所托非人,而是他低估自己。”

慕容秋水脸色一变,不再是那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而是一种似乎被人侮辱的神情,气愤的看着白铭,说:“我知道你是王爷的朋友,也看得出五无对你的敬重!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看轻王爷或不敬!”

无心看着慕容秋水,眼神之中有些意外也有些怀念,低低地唤了一声:“小 姐!”

白铭满意的点了点头,说:“慕容姑娘不要动怒,我说的是允明低估了别人对他的在乎和爱,并没有侮辱他的意思。”

慕容秋水清冷的眼睛,难得的眨了眨,脸上也有些羞涩,别过头去。

白铭安慰的看了眼云若飞,说:“皇上的爱子之心、苏逸之的感恩之心、包括云若飞的关切,还有你与我甚至五无,他都低估了他在我们心中的分量!所以才牵扯了这么多的事。”

慕容秋水知道白铭的话是真,可不知为何,却心中还是不愿旁人这样评价萧允明,邹着眉头,说:“他想见你们。”

白铭说:“你虽然是个名义上的状元,但也算是朝廷中人,如今南朝的情况你很清楚,我如今虽然依旧名为尊客,实际上却是狱卒,看着这朱雀圣君,为的是南国的太平,保的却是四国皇族的安心。”

慕容秋水纵然孤高,终究也感恩南朝,不忘太子妃童楚楚的推心置腹,语塞之余,却只是重复了一句:“他……想见你们!”

云若飞红了眼,终究那个人是苏逸之的大哥,更何况是个“自私”到近乎“无私”的好大哥,她拉住白铭的衣袖,低着头,却满是为难与恳求。

白铭低着头,第一次见他为了苏逸之之外的人,竟然如此低眉顺目,心中心疼她的“改变”,却也有些难以言表的幸福,一声宠溺的叹息,摸了摸她的头,什么也没说。

然即便如此,无论是北帝还是慕容秋水都另有一番设想。

北帝脱口而出,一改此前什么都看似无所谓和毫不畏惧的态度,说:“臭小子,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云若飞紧张的抓着衣袖,即便她的手根本发不出力气,却抬头看了看白铭,紧张的问身后的北帝,说:“怎么了?”

北帝一把拉开站在白铭面前的云若飞,却因为力气太大,让她有些站不稳,险些摔倒,说:“臭小子,你若在是这样……我真的不会再……”

白铭直到确定云若飞并未受伤后,方才用他精明的眼睛看着北帝,不再拥有笑容,说:“你很清楚我的身份,我活着的意义,这是从生那天起就注定的事!倘若有下次,你再这般粗暴对她,我定然不会在这般与你好好说话!”

北帝气愤委屈,本想一拳袭击而去,白铭转身躲避,却这个时机,白鹤飞了过来,庞大的身躯站立于二人之间,委屈的发出咕咕的声音。

慕容秋水根本不在乎谁是谁,谁为了谁,她在乎的是如今他们在拖延时间,只会让萧允明等得着急,她说:“云若飞,我慕容秋水不会求人,但是既然此事都与你有关,你就应该去见见王爷,至少……给他一个交代!”

云若飞跑了过来,站在白铭的身边却看着北帝,说:“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再说什么!但是,北帝你放心,我不会让白铭有事的!”

说完,转身看着白铭,强颜欢笑的说:“我自己去,你留在这,不要再管我了,我去去就回。”

白铭心生无奈,他做了这么多的努力,违背初心对她的各种疑惑视而不见,一直想让她远离那个是非之地,可她却偏偏还是要往这龙潭虎穴里走,究竟是天意使然还是他一步步让她顺应天命?

白铭说:“记得当初你入宫,我说了什么吗?我说,你想做什么便去做,我永远都会陪着你!”

云若飞鼻尖一酸,什么也没说,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说了声:“谢谢。”

可后面那句话,却一直藏在了心里,一直到后来,她才后悔,为何没有对白铭说起过。

北帝近乎气绝,他坐在地上,生气的说:“我不管了!妈的,我要回北国,爱怎么样怎么样!”

云若飞摸了摸白鹤的头,对他说:“北帝,我会把白铭完好无缺的送回北国,相信我吧!”

说完后,便进屋简单的乔装了一番,还特意的穿上此前双儿留下来的宫女衣饰,笑着对白铭说:“这样也算是妥当了吧,走吧。”

白铭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之际,却不曾想北帝从他身后飞身而来,将手中白粉洒向于他。

伴随着一阵异香,白铭有些迷迷糊糊,看着云若飞的口型,知道她在和自己道歉,方才明白原来这是她与北帝想出来的计策。

白铭晕了过去,北帝也顺势将他扶住,说:“臭小子已经疯了!七星又怎么样?你还是北冥山尊主呢!”

云若飞担心的看着白铭,叮嘱北帝,说:“有劳你了,我一定会在这**失效之前,赶回来的!这期间,别让其他人知道我离开,省得连累他和我爹他们。”

北帝烦躁的说:“我知道,你自己……多加小心就是了,不过苏逸之在那,应该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云若飞表情突然一变,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便跟在慕容秋水的身后,随着她离开了别院。

路上,依旧是禁军和宫人来来往往。

慕容秋水终究是如今太子妃身旁的红人,多少人看了她依旧会朝她行礼,更何况她天生美貌,也引来无数人的侧目。

所幸冬日,毛领遮脸,加上云若飞跟在光芒万丈的慕容秋水旁边,倒也没多少人去关注她。

然在不经意之时,慕容秋水虽然依旧抬着头走着,却对身后的云若飞说:“我以为,你们是师徒!”

云若飞起初还未反应,然后想想方才,压低着声音,说:“名义师徒,却胜过师徒。”

慕容秋水突然停了下来,却依旧没有回头,说:“那么,即便是这样你以为的师徒,在白铭看来,真的也是这样吗?”

云若飞顿时脑中全空,似乎一时之间竟变得六神无主,完全听不明白慕容秋水的话,立于当场。

无心终究也是七星,看着这样陌生的云若飞,也有些觉得慕容秋水说话有些过,解释说:“我们都是七星,本来就不同于其他朋友或者师徒,王爷也说过,我们的命就是为了护着她的命。”

然慕容秋水却转过身来,看着云若飞,说:“至少我以为,不仅仅只是如此!我不是个多事之人,我说这些,是因为,不愿你与我一样。无论是他,还是逸之,感情只属于两个人,多一个人,事情即会变得很复杂。”

第一百四十五章 交代

慕容秋水依旧走在前面,可方才的话却一字不差的记在了云若飞的心里,让她仿佛有什么大石压在心头,理不清也搬不走。

云若飞虽然低着头安静的跟在她后面,可脑海里不知为何,突然出现了一幕白铭乘着白鹤,决然离去的画面。

她突然头痛欲裂,虽极力克制,可脑中却还是不受控制的出现了一幕又一幕,奇怪的事那真切的感受,竟然让她痛苦的抱着头蹲在了地上,惹人侧目。

衣袖之中,初语担心的啄着她的手,而无心则担忧的陪在她身边,说:“若飞,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回事?”

无心以为她病痛或者中毒,但打开衣袖却发现七星手环没有一丝的异样,拿手扶着她的额头,询问:“是病了吗?”

细小的动作,慕容秋水猜到了那手环的不同寻常,可想追问之际,却发现不远处陈皇与萧允文竟然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这两个人的组合让慕容秋水感到意外,也有些许危机。她朝着无心使了眼色,挡在了娇小的云若飞跟前,恭敬的行了礼数,便抬着头听候回应,一切倒也没有任何的不妥。

陈皇看了一眼蹲着的人,问:“三皇子,怎么如今明王府的人,居然还可以如此自如的在宫里走动吗?看来这南国太子是铁了心的要把吴南收复,这样他弟弟萧允明也就可无罪了,对吗?”

萧允文素来周全谨慎,礼貌地说:“慕容大人本就是朝廷中人,这名侍卫随她进出皇宫也是有了殿下和太子妃的旨意,这与吴南一事无关。”

陈皇气结的瞪了一眼萧允文,看着云若飞说:“难道三皇子在宫里一点位份也没有吗?这宫女看到你,不仅视而不见,居然连本分的礼数都没有。”

慕容秋水知道陈皇有气难舒,借题发挥,故而说:“我丢了一个首饰,丫头怕我责骂,正用心的替我找,若有什么不当的地方,还请西明国主和明王见谅!”

萧允文摆了摆手,也无意追究,只是转身对陈皇说:“皇上还在等着您,还是不要让他等得太久,陈皇以为呢?”

陈皇拂袖,与萧允文转身离开,朝着南帝的寝宫直接走去。

无心压低着声音,说:“如今的文王,居然充当起了这替皇上传话的责任,看来皇上是越来越器重他了。”

慕容秋水倒也不着急应答,只是问云若飞:“你这是怎么了?”

云若飞慢慢的站了起来,说:“没什么,最近老是会出现一些奇怪的画面,我们也走吧。”

慕容秋水虽然疑惑却还是点了点头,便与他们一起来到了如今根本无人的云宫。

云若飞想起方才无心的话,记起庆礼生前的托付,便多嘴的问:“无心,庆公公的死,皇上……有问什么吗?”

无心摇了摇头说:“只是听闻皇上将自己关在屋里,倒是什么也没听说。公主也和殿下他们澄清了,说凶徒是鬼修,所以你也别担心。”

云若飞诺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跟着无心一路来到了云宫密道的门口,眼看四下无人之际,便一一走进了狭窄的暗道。

随着无心引路,一路曲折的暗道也是越来越安静,三个人一起走着却一句话都没有,气氛有些沉寂。

无心似乎突然想起什么,随口便问:“对了,若飞,当初,你是如何得知琳琅是被藏在了明王府的?”

云若飞看了看身旁的慕容秋水,看她依旧是一副清冷的样子,也借着这话,开启了话匣子,说:“白铭说过,琳琅一开始是被藏在云宫的,可就在白铭他们夜围云宫之时,有人却又将她转移。所以从那时候云宫的处境分析,要想悄无声息的转移一个人,只有一个方法。”

慕容秋水冷冷的说:“你是说,云宫的这个密道?”

云若飞点了点头,说:“而我从密室回明王府书房的迷宫之中,却发现了一丝血迹,当然也有可能是明王府的任何人的,但……明王府里的人都是极为熟悉这些密室、迷宫的,而那血迹所在之地,显然是个死路。”

慕容秋水赞许的点了点头,说:“不错,只有外人才会迷路!所以你推测,他一直将琳琅藏在明王府!他的确很聪明!”

可话音刚落,慕容秋水马上脸色大变,说:“鬼修也知道这条密道,那……他会不会嫉恨王爷此前对他的利用,这……”

云若飞拉住了她有些冰凉的手,说:“不会的,因为……明王一共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密室,连接这条暗道的密室不过是个障眼法。而另一个,明王如今所处的密室,我相信无情他们都在戒备的保护着。”

无心点了点头,安抚的看了一眼有些过度紧张的慕容秋水,便继续引路。

三人经过了假的密室之后,也绕进了迷宫之中,却从一条死路那,启动了暗格,看到了另一个铁窗,那便是真正密室的入口。

只曾听说,未曾见闻,病榻之上,一头白发的萧允明格外醒目,虽然闭目但嘴里却依旧囔囔自语。

跪在地上的无情给无心使了颜色,云若飞也就明白了他的意图,怕的是萧允明在昏迷之中说出了实话,所以希望无心带走慕容秋水。

慕容秋水何等聪明,只是取出一药瓶,递给云若飞,说:“王爷如若未醒,记得给他服用,我先出去看看琳琅姑娘和老前辈那,是否用的上我。”

待她们走后,云若飞便也靠近了病榻,想要扶起一旁的无情,却见他依旧不肯起来,说:“王爷说罚,无情不敢不从。云姑娘,王爷想见你和白公子,怎么只有你一人?”

云若飞倒也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那一头格外醒目的白发,说:“这……为什么会这样?”

无情低着头,手握成拳,痛苦的说:“以毒攻毒方能醒来,只不过……还是……”

云若飞点了点头,示意无情如果太难说出口也便不用说了,谁能够改变命数呢?既然北冥山下了预言,那便是一定的结局。

她说:“无情,明日便是小年夜了……今年只怕是快到头了。”

无情的拳头渐渐发抖,速来沉稳的他,什么也没说,但云若飞却比任何人清楚他如今的痛苦。她靠近明王,将此前的药小心翼翼的喂他服下,一边说:“无情,如果预言有一日实现,你们会不会怨我的听之任之与袖手旁观?”

无情停了片刻,说:“不会,王爷的话在我们看来就是圣旨,我们都知道这是王爷的要求,与你无关!”

云若飞苦笑的摇了摇头,看着手腕上的七星手环,说:“都是因为它而起啊,无哀说得对,是我欠了你们明王府的人。但你放心,至少我一定会履行之前的承诺,不会让苏老爷存放在玲珑阁的东西,再见天日。”

“你记得就好!”萧允明依旧闭着眼睛,但他却虚落的接下了云若飞的话。

无情赶紧为他垫了好几床的杯子,扶了他起来,却听萧允明说:“谁让你起来的,跪着!”

无情毕恭毕敬的又跪了下去,恭敬的一句不满或一丝委屈都没有。

云若飞早已习惯明王府视萧允明为王的顺从之心,看着他,说:“我记得当初的事,即便……如今这般,我都未曾对逸之提起过半分你们之间的事。”

萧允明嘴角又重现了以前的那种弧度,依旧那么狂妄,说:“你……还是没有打开那个锦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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