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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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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云若飞的眼角看到了慕容秋水的为难与委屈,却在下一刻马上又继续高傲的回应,说:“是!王爷!”

无情求助的拉了拉云若飞的衣角,让她低着头开口说:“明王,比起长公主……你自己的身体……”

“你也走吧!”萧允明有些不耐烦的说:“我明王府重来清静,都走吧!”

云若飞有些气恼,如此身体之下,就连站都极为勉强的萧允明,居然还这般任意妄为。即便知道他是为了所有人着想,可他却独独不懂,如今的他才是所有人最关心的。

慕容秋水欠身离开,没有一丝多余的回答,却早已转身。

而苏逸之此时却拉住了慕容秋水,动作亲昵让灼人眼球,说:“秋水你可以让她走,但是师尊的性格我想我还是清楚的,走与不走由不得你我说了算,我相信这一点你也很清楚。”

萧允明突然笑了起来,有些鄙夷的说:“苏逸之,看来你真的对我很有兴趣,真的半点不像你!怎么,想试探看看我对那个老头子有几分心思还是了解?”

苏逸之没有答话,只是淡淡的说:“他不会救他不想救的人,也不会放弃他想救的人。我对你的兴趣,是因为我发现我身边所有的人,似乎都与你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

第一百四十八章 最后一搏(1)

苏逸之站在月色之中,曾经云淡风轻的人,如今周身都有着一股让人感到陌生却又害怕的执着。那种执着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却让人心中惭愧,不敢直视。

萧允明早已有些站不稳,却依旧坚持在他最在乎的两个人面前,演着自己的张狂与强大。他慢慢的转身,面对着苏逸之的方向,想象着他那精致的五官、高挺的鼻子以及与生俱来气质。

他无奈一笑,想想一个人居然要靠着旁人去记住自己本来的容貌,心中有些感慨。或许那张脸曾经也应该属于他,但如今他只想好好的护着同样具有这张脸的人。

渐渐的,萧允明越笑越大声,或许是感动于苏逸之的那句“所有人”,亦或许是为了驱赶如今心中的柔软。

他意味深长的对苏逸之说了第一句的实话,说:“按照南朝历法,我们都算是皇族,虽然我不愿与你有关系,但显然……我们在生之前早已因为这萧氏有了太多的联系。基于这点,你应该很清楚,才是!”

苏逸之只当他左顾言他,丝毫没有发觉字里行间的意思,只是松开了抓着慕容秋水的手,淡淡的说:“也罢,也罢!”

说完以后,便转身离开,只是留下话,说:“这王府早已归朝廷所有,任何人的去留,由不得你……一个废王做主!”

曾经冰冷的语气大家也都已习惯,可公子绝世无双,从来都是温润如玉,但如今的言语却出人意料的尖锐,让人有些骇然。

比起慕容秋水等人的意外,萧允明却笑得满足,点了点头,说:“说的也对,只不过……我的东西重来就是我的,我不管什么朝廷不朝廷。带着所有人滚出我这里!”

二人再一次争锋相对,可苏逸之却依旧选择了不予理会,装作充耳不闻的离开,但孤寂的背影看在云若飞眼里,是说不出的难过。

再一次,她开始怀疑,所有人所谓的好和这种发自善意的欺瞒,究竟是对还是不对?

然时机并不给她过多的时间犹豫,那个失望到极点的人早已渐行渐远。

似乎就等这一刻一样,一直紧闭的房门终于开了起来,屋里的名扬早已连流满面,看着萧允明站在自己的面前,嘴唇微微动了动,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多少年来,名扬几乎每日每夜都在想着萧允明,盼望着他的安康,奢求着一家的团聚。可是她也矛盾的告诫自己,唯有不相认与不相见,方才能够好好的保护这个自幼与她分离的孩子。

然而事与愿违,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她美好的设想,她的孩子从一出生到现在,从来都在水生火热之中。

她迈出了沉重的脚步,难以置信的挪动了几步,靠近了一点萧允明,却在看到他站在那的样子之时,竟然无奈的说:“就这几步,我居然用了20多年!”

一句话,不过几个字,依旧那般的温柔,即便有着厚重的鼻音与梗咽,可萧允明却依旧知道如今是谁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即便在那削筋拔骨的剧毒以及上万兵马的围攻面前都不曾动摇的他,如今却本能的退了一步。

然本就虚弱的萧允明,却在这第一次的后退之后,有些站不稳的晃动着身子,名扬揪心的差点脱口而出,却见云若飞与无情扶住了他。

萧允明气愤的挣脱开二人的搀扶,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依旧负气的转身,说:“离开这里,回到你自己的家去!”

慕容秋水诧异此时的萧允明,不仅毫无往日的稳重,说起话来居然像个不懂事的孩子,话语之中更加少了他往日的攻击性。

但只要是萧允明要做的,她慕容秋水无论如何也都会去做,没有人可以违背他的意愿,当然也包括她自己。故而说:“公主,王爷命我与您一道回府。方才我已说过,你的毒虽然如今只是损及容貌,但还是需要多加小心……毕竟……”

萧允明似乎极为震惊,他朝着慕容秋水发出声音的方向看,空洞的眼神如今是质问与追究,说:“什么毁容?”

云若飞见他这般吃惊,方才明白他不过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再看名扬本能的捂住侧脸,朝着慕容秋水不停摇头,试图继续隐瞒。

可慕容秋水根本不会欺骗萧允明,就如同名扬的手根本也无法掩盖那丑陋的图腾攀爬在她的脸上一样,说:“鬼修的毒药为七杀毒,公主容貌已毁,虽然毒可压制,但容貌却难以恢复。而且随着中毒时间的加长,即便届时有了解药,只怕容貌也难以恢复!”

萧允明气急攻心,连连几声咳嗽,惹得名扬心疼的走上前去,扶住了他,说:“我不碍事的,不过就是张脸,无妨!”

然萧允明哪里听得进去,他慢慢的推开名扬关怀温暖的手,说:“无妨……你是谁?你是曾经倾国倾城的名扬长公主,是四国人人追逐的大美人!咳咳……别管我!你还是……南瑜国历代最年轻的国师,苏钧天的夫人!咳咳……什么叫无妨!”

云若飞明白萧允明的骄傲根本无法容忍鬼修对他生母的伤害,可不曾想他竟然动怒至此,故而开口说:“明王,这是鬼修的计策,他要牵制逸之,也希望我们失去理解的反抗。正因为如此,逸之才愿意让长公主一直留在明王府的。”

“住嘴!”萧允明第一次怒喝着云若飞,说:“无情,想尽一切办法,找到鬼修,这解药我非拿了!”

就在萧允明话音刚落,一个蓄谋已久的空洞笑声却也接踵而来。

无情自然认得这个笑声,即便未见其人,却依旧本能的选择挡在了萧允明的最前方,戒备的观察四周。

不到转身的距离,鬼修便出现在众人面前,而他也将遍体鳞伤的无心丢在了地上,笑着说:“螳臂当车,居然敢挡着我!”

慕容秋水不顾云若飞的提醒,依旧跪在了奄奄一息的无心身边,关切的为她把脉,担心的说:“无心,撑住,别怕,我在,无心!”

云若飞的七星手环再次灼热,可她却不忘出发之前白铭的叮咛,平息心中的翻腾,瞪着鬼修,说:“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哼!萧允明,我还真是低估了你,一直以为你不过是个自吹自擂、刚愎自用的莽夫!没想到你居然一开始就做好了与我一决雌雄的准备!”鬼修残忍的说:“一个迷宫也就罢了,居然还准备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密室混淆视听。”

云若飞正诧异于鬼修何以发现这个秘密,却与名扬一道被萧允明拉到身后,藏在他如今依旧宽广的身后,听他说道:“鬼修,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我的人轮不到你动手!”

鬼修笑得凌厉,看着满头白发的萧允明连站都站不稳,轻蔑的说:“你凭什么和我说话,可笑!你看你现在是什么鬼样子,人不人,鬼不鬼!还真是和那个贱人如出一辙!”

萧允明使出浑身的力气,抢走了无情手中的剑,却因为一时提起内力,竟然呕血而出,触目惊心。

鬼修笑得得意,说:“真是可笑,一个将死之人,居然还妄图与我斗!都说你萧允明护短的很,今日,我就当着你的面杀了这死丫头!”

说完长剑就朝着地上动弹不得的无心刺去,一旁为无心包扎伤口的慕容秋水根本触不及防,无情更是始料未及,根本无法近身保护自己的妹妹。

云若飞一声尖叫,唤得初语以极快的速度飞袖而出,朝着鬼修的手精准的袭击而去,却被他反手刺剑所伤,羽翼之上鲜血直流,摔在地上。

云若飞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捧着初语,心疼的触摸着它的伤口,却听它说:“若飞,好痛!”

听着初语第一次像个孩子一样喊着疼痛,云若飞极为难过,安抚安慰的看着它,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感受着指尖上,初语鲜血的冰冷。

然就在云若飞发现初语鲜血的不同之时,居然意外的发现它肩膀上的伤在慢慢愈合,犹如神迹一样,让身边的人感到不可思议。

鬼修停止攻击之时,本就吃惊于这只非同一般的凤尾朱雀,一只会说话的飞禽倒也不是特别奇怪,但这只凤尾朱雀居然可以让朱雀圣君重新拥有影子,现如今居然还可以不药而愈。

他指着初语,说:“它到底是什么?它绝对不是一只普通的鸟!普天之下,只有朱雀圣君可不药而愈,长生不死!”

萧允明感受到了鬼修的意外与一丝对未知的恐惧,单手撑地的他在名扬的搀扶下,开始越笑越大声,让鬼修恼怒的同时,也让所有人感到欣慰。

至少如今,他还是他,那个张狂到绝不屈从于天地与任何人的萧允明。

面对这样的他,鬼修有些暴跳如雷,质问的说:“你笑什么?”

然萧允明对他视而不见,只是说:“无情,我的药,给我!”

地上的无心与跪着的无情,异口同声的说:“王爷!”

萧允明有些气恼的说:“是不是,连你们都觉得我已无用,开始不听我的了!我的药,给我!”

无情从衣襟之中取出一药瓶,可素来稳重的他如今却瑟瑟打抖,踟蹰犹豫。一旁躺在地上的无心,虚弱的劝阻,说:“大哥,大……哥,不要给王爷!”

第一百四十九章 最后一搏(2)

无心虚弱的声音近乎哀求,而无情跪在地上也是踟蹰犹豫,众所周知,萧允明口中说所的“药”绝非真正的药。

但人的天性难改,尤其是无情对萧允明的言听计从,即便再不愿意,却也从衣袖之中取出了一药瓶。

慕容秋水本就是个医手,更何况此前早有所闻,故而盯着那药瓶,摇着头,说:“无情,这到底是什么药?”

无情充耳不闻,且不说他知道这是什么药,更加知道这个不过就是穿肠毒药。可正因为他了解这个毒药,所以才懂得如今的萧允明是多么需要这个药。故而违背心中的不愿,还是将药递到了萧允明的手里。

可名扬并不蠢笨,一直站在萧允明身后的她,趁其不易,一把夺过了药瓶,牢牢地抓在手里,摇着头恐惧的看着萧允明,却质问无情,说:“这……是什么?”

无情低着头一句不说,而萧允明也声严厉色的对名扬说:“把它给我!”

名扬侧身也后退了几步,避开萧允明探索的手,摇着头,警惕的戒备着,说:“不行,除非谁告诉我,这药到底有什么样的功效。”

然就在此时,鬼修再一次笑了起来,他盯着名扬手里的药瓶,说:“萧允明,怎么,还是需要我的解药,对吗?”

名扬惊喜的看着这传闻中的解药,却发现身边所有人的神情都极为奇怪,显然证明着这药绝不单纯。

萧允明冷冷的说:“哼,解药?!以前开始我就知道这不过是个毒药,但如今,只要能够让我恢复如常,倒也算是解药!”

鬼修最气的便是萧允明依旧如此的气焰嚣张,他空洞的声音撒发着一种嗜血的残忍,说:“你没有资格和我这么说话,当初我不过是可怜你,才和你合作。如今,你不过就是个废物!”

无情愤然起身,背对着鬼修,却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怒吼,不仅让所有人震惊,就连鬼修也都刮目相看,他低沉的说:“鬼修!我王爷就算失明废了武功,也胜过你百倍!你如今能活着,是因为打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打算杀你,只是希望铲除你的势力,让你无法兴风作浪罢了!”

无情说完,一把夺过名扬手中的药瓶,转身看着鬼修,说:“我们早就知道云贵妃的身份,更加知道往日来我们王府的人都只是云贵妃。但是我们还是选择没有杀你们!”

“哈哈哈,说得好听,为什么呢?”鬼修鄙夷的看着无情,可手中的剑却早已经蠢蠢欲动。

无情转身将药放在了萧允明的手里,说:“王爷,你要无情做的事,无情从来就不会说个不字。可是无情对王爷有个请求,希望王爷能够应允?”

萧允明空洞的眼睛眨了眨,紧紧地抓着手中的长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不会答应你,因为这是我的事!你要活着,替我完成我要做的事!”

无情愤然的别过头去,有些许不服气的说:“王爷!”

然萧允明将他推到身后,说:“我不可杀,但你们可以!明白了吗?”

“哈哈哈,你们主仆真的是有意思,说到杀与不杀,那应该是我,而不是你们!”鬼修得意的说。

然萧允明慢慢的倒出药瓶中的药,说:“口舌之争无意义,但是方才你问,我们为什么不杀你,无情嘴拙,就由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因为……我们可怜你!”

鬼修震怒,内力发至长剑,有些伶俐的刀剑之声,大战一触即发。

然萧允明却笑得振奋,将名扬等人的阻止视若无睹,服下两粒药丸后,说:“可怜你秣家血脉凋零,可怜你鬼修做黄粱大梦,可怜你复国之心将永不实现!”

鬼修的剑在名扬的尖叫声中,刺向了萧允明。

虽然眼不能看,但气息与杀气,却是萧允明如今辨别方向的最好途径。他顺手将手中药瓶扔向了鬼修,飞身后退,而鬼修的剑也一剑刺穿了药瓶,碎片与药丸掉落在地。

但鬼修目标明确,依旧脚尖轻点地面,腾空继续攻击萧允明,却感受到身旁飞出来的暗器,转身躲开,落于一旁。

鬼修看着地上的药瓶与暗器,气愤的说:“云若飞!你以为同样的东西,会伤我两次吗?”

初语的伤渐渐康复,站在云若飞的肩膀上,而一直选择沉默的她,也手持暗器,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鬼修,说:“的确,同样的东西伤不了你两次!可同样的事,我也不会让它再发生!”

渐渐的云若飞心中的恨意滋长,周身开始渐渐发热,她低着头看向身后依旧躺在雪地上的无心,说:“无心,你放心!至少……我不会让鬼修伤了你们!”

萧允明听到声音,不耐烦的说:“丫头,带着他们离开这里,我足够!”

“不行!”云若飞看着依旧虚弱的萧允明,知道他其实一直再找时间调整内息,故而说:“你让我遵守承诺,我也请你信守承诺!你的命,从来就不属于鬼修!”

“你……”萧允明无言以对,却心中赞许如今她的强大与决断。

可此时鬼修却一改方才的怒气,居然笑得得意满足,说:“他的命重来都是属于我秣家的!时至今日,我也不怕告诉你们什么!名扬,你以为就文太后那死老太婆,是如何可以得到这南瑜国的禁药——蚀骨散的!”

名扬猛然惊觉,看着鬼修,颤抖的说:“你在说什么?”

萧允明知道鬼修目的,马上挡在名扬的跟前,说:“不要听他说的。”

可鬼修却似乎极为享受萧允明话里的一丝紧张,继续说:“秣云海,是南瑜国史上最聪明的公主!当年借玲珑哨的势力以及自己的才智,一路上帮助萧景天废除旧太子,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变成储君!”

“够了,鬼修!你我之间的事,何须牵扯其他,动手吧!”萧允明怕名扬被动摇了心神,不耐烦的举起长剑。

然鬼修显然并不罢休,说:“怎么,是你听不得,还是我们的长公主听不得?名扬,我告诉你!是文太后的外甥,文将军!是他想出了计策,从秣云海那拿到了毒药,也是他欺瞒了毒药的毒性!其实这仇恨,文太后也算是无辜!终究是自己孙儿,她哪里下得了这手!哈哈哈!”

名扬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她不后悔自己恨了自己母亲这么久,却因为这个真相,让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能力去救自己的孩子。一个人居然连自己的仇人都分不清楚,又谈何保护,说什么救与不救。

名扬的手抓着萧允明的手臂,手里的骨头扎人,他的身体已几近单薄,她内疚得说:“我真是没用,这些年了,居然连自己的敌人都分不清楚,还扬言要救你,实在太过可笑!”

萧允明见自己生母如此,于心不忍,难得和善的的拍了拍她的手,说:“事与愿违,即便不是伯仁所杀,却也因伯仁而死!你一直以来做得都是对的,亦如……他一直以来也都是对的一样!”

可就这样的举动,却让名扬眼中心生欣慰与感动,这一点让萧允明最为懊恼。故而狠心的推开名扬的手,说:“鬼修,你说的这些,我早就知道!从你出现给我解药的时候,我就猜到这毒定于秣家人有关!”

鬼修看着地上一粒粒药丸,说:“哼,当年定然是有人告诉你的!否则你怎么会一直不服用这些解药!萧允明,算你狠,你居然可以对自己做到这般!”

慕容秋水蹲了下来,捡起滚到自己脚边的药丸,站了起来,说:“这是解药?这是一种剧毒,它不过是将人剩下的寿命提前耗尽罢了!”

鬼修烦躁的说:“早晚都要死,不过就是提前罢了!”

云若飞看得出无论是无情还是慕容秋水,鬼修的这句话,早已触犯了他们所有人的底线,无情的跃跃欲试,慕容秋水眼中满满的恨意,就连地上的无心甚至都渐渐的撑地而起,只为杀了这个口出狂言的人。

故而,云若飞先声夺人,即便是口舌之快,却也要乱其心志,拖延时间,只为让附近的雀鸟履行方才初语的交代,去通知苏逸之前来助阵。

她说:“鬼修,明王这个将死之人,被你看的如此不值。可为何,药王谷还是会全军覆,甚至就连你在四国的旧部暗探也全都被他连根拔起!你究竟是真的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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