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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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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帝迎着他逼问的眼神,第一次做出了反应,说:“重要吗?你杀了允言、逼死允陵、害死允明,就连身有残疾,素来对你颇为照顾的允康你都不放过!你到底有什么资格称帝!”

萧允宁越哭越大声,她根本想不通,为何9年之前开始,她的大哥为何会变得像如今这般陌生,还是自己从一开始根本不认识自己的好大哥,却还信誓旦旦的为他去做各种的担保。

萧允文近乎疯狂的怒视着南帝,说:“资格?我的资格是我母亲给我的,我的资格,是我天生注定的!成王败寇,自古帝王哪一个不是踏着白骨的,难道你不是吗?”

听着似曾相识的话,南帝几乎又一次想起了秣云海以及文太后,他无可奈何的说:“你太像你娘了,是啊,是我忘记了,你是她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像她!”

“我也是你的孩子!”萧允文声嘶力竭的怒吼,让南帝震惊,却不曾想他居然眼中失望至极的说:“你何时公平的对待过我,你心里只有允言,甚至萧允明!允陵死了你可曾流泪,允康没了,你可曾难过!除了江山社稷,就是允言和允明,你的眼里还有什么!”

说完,萧允文愤然夺门而去,留下御书房中依旧沉寂在他失望眼神之中的南帝,以及地上掩面哭泣的萧允宁。

路上,多少人对萧允文拜了又拜,恭敬的敬如王者,可他如今无心演戏,置若枉然。

身后,龙行宇依旧紧跟,可他却发现偌大皇宫,居然无容身之处,心中落寞,想起的唯有天牢里的那个人,故而情不自禁又走到了这里。

龙行宇多年来知道萧允文的习惯,却只以为他是去找云贵飞,故而说:“殿下,卑职再此等着!”

萧允文充耳不闻,看着天牢二字,越发憎恶南帝对他的设防,如果有玉玺,他又何须天天跑到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而且还要看着王少林的脸色。

王少林走了上来,毕恭毕敬的姿态却改不了那眼中的不屑与防备,问:“监国大人,今日来……”

萧允文烦躁的推开王少林,直径冲进监狱,没有一丝的客气,更加不顾后面跟上来的阻拦。

“大人,这不符合规矩,可有皇上的旨意……大人……”

萧允文推开王少林,抓着他的衣领,压低着声音说:“别给我演戏了!这天下除了皇族,就属你王家最是认得玉玺,你跟本就知道玉玺不见了!”

见王少林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萧允文满足的放开了手,说:“我给你脸,是不想外人说我如何对待于你,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天牢规矩我早晚有天会改了,包括你!”

说完,萧允文转身想要进去,却还是被王少林挡在门外,说:“玉玺不见,我便听皇上的!规矩从来都可以改,但王家使命使然,还望大人理解!”

“倘若我今日非进不可呢!”

“属下恕难从命!”王少林跪在地上,态度极为强硬。

让此时萧允文对身后的龙行宇使了眼色,而后者则趁其不备一刀刺向了毫无防备的王少林。

然而王少林终究算是练家子出身,退防虽然得当,却还是有所损伤,唯有翻身躲避。

可目睹了这一切的天牢狱卒哪里肯轻易就此罢休,本能的纷纷拔出刀剑,却还是有些惊惶无措,毕竟天牢百年,何曾听说过这般阵仗,毕竟这里是皇权的象征!

可王少林却不肯兄弟卷入其中,抬臂伸手,阻止身后的人进一步采取行动,说:“大人,今日看来是非进不可!”

“不错!”萧允文上前一步说:“今日就算杀了你们所有人,我都要进这天牢,让你们清楚明白的知道,如今的南国,谁说了算!”

王少林说:“上有皇上,自然是皇上说了算!既然大人不顾天牢百年的规矩,那便杀了我们所有人,到时候看看大人如何和天下人去解释!”

“何须解释!”萧允文震怒的说:“我想做的事,任何人都不可以阻止我!”

“请大人明白!”王少林放下戒备的剑,说:“你如果破坏了这天牢百年的规矩,那么……北帝就更有理由劫走玉姑娘,届时天下人都会逼你交出玉姑娘,平息战火!你我很清楚,北帝开战的理由!”

9年了,没有人比王少林更清楚这个玉姑娘对于萧允文的重要性,或许这个被困于天牢最阴暗处的女子,却是现在的萧允文,当初的鬼修,唯一的一丝人性,即便仅是唯一!

第一百八十五章 重聚

玲珑阁一切依旧,景致如画,却容易让人陷入往昔,无法自拔。

人或许都有种不由控制,即便是他苏逸之也是如此,甚至他也不曾发觉。慢慢的,他落在了后头,也停在了一颗木槿树下,看着那凋零的残骸依旧在地,只可惜此时却无人拾起。

沈君瀚转身看着他又是发呆,心中烦闷他对自己的苛刻与欺瞒,想要直来直往,琳琅却巧笑温柔,对他摇了摇头。

他跟了上去,追问琳琅为何阻止他,岂止琳琅却只是说:“当初你与我……若飞也未曾说过半句!感情,终究是两个人的事!”

沈君瀚本就简单,依旧未懂这话中的含义,却烦躁的回头喊:“苏麻袋,我爹等得够久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身后的苏逸之当然还是动也不动,也可以说是充耳不闻,而前方的琳琅却无奈摇头,早已领着望儿回了红阁。

然未到红阁,无心便追了出来,抱着望儿,担心的说:“去哪了,你知道小 姐和我们多担心你吗?”

然望儿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任由无心抱着,为他整理着碎发和衣物,原来他看到了前方冷诺冰霜的慕容秋水,心中歉疚、害怕。

无心感受到了望儿的紧张,也深知唯有慕容秋水能够让这个小霸王变得像个小大人,心疼他的不容易,于是想为他求情。

可慕容秋水却上前一步,做出了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居然不顾尊卑,一巴掌打在望儿的脸上。

虽然望儿是个孩子,可从小到大,他的懂事聪明和身份,从来就没有人敢顶撞他,更别说是打他。可如今慕容秋水的五指印就是如此清晰的印在他白嫩的脸上,甚至于就连她自己的手都红肿抽搐。

唯有琳琅不语,她懂秋水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心,可沈君瀚见地上的望儿,气的跳脚,说:“你疯了,别说他是什么皇子,你是什么太傅,终究他也是个孩子!你至于吗?”

无心心疼的看着几乎变形了的侧脸,不敢顶撞慕容秋水,关切的问:“望儿,疼吗?琳琅,你快给他看看……”

“不准看!”慕容秋水不是刻意无视沈君瀚的指责,只是她如今的眼里只有望儿,她忍住心里各种痛心与懊恼,说:“你以为你是谁?你居然敢如此冒险的对待自己的性命!你对得起你母后,对得起你父皇吗?”

望儿从无心的怀里挣脱,乖乖的跪在地上,一句不说,仍由慕容秋水责备,只不过那肿胀的侧脸,几乎看不到他的眼神。

琳琅拉着发着牢骚的沈君瀚到一边,温柔似水的说:“没有人比秋水更痛心!”

慕容秋水听到这话,更是气恼自己的教导无方又或者是恨铁不成钢,上前一步又要抬手,却听到望儿说:“老师,你换只手打!”

慕容秋水迟疑,望儿却指着她红肿的右手,说:“再打就伤了,就不能提笔抚琴了!”

孩子无辜,心善仁孝,各种理由都让她心中亏欠,右手也更是瑟瑟打抖,仿佛再也提不起气力,唯有背身掩饰湿润的眼睛,斥责说:“你可曾想过,你母后为何给你取名萧其望,是因为你是南国的希望,他们的希望,也是……所有人的希望!可你却因为贪玩,偷偷和天生跑出了玲珑阁,你知道多危险吗?”

望儿听着也只是一语不发,而走上前来的苏逸之听到这番话后,素来了解慕容秋水的他,便问:“难道……你是为了找望儿,暴露了行踪吗?”

方才玲珑阁前,萧允文对慕容秋水强加的罪名,望儿依旧记得,想起这些有可能是因为自己而起,他担心的说:“老师……”

“回屋去,罚写千字文10遍!”慕容秋水不愿让望儿去承担更多的自责,可不善表达情感的她,唯有冷淡的驱赶着关心自己的望儿,说:“还不快去!”

无心跟着秋水多年,知道她如今心事,故而默契的劝说着拉他离开,好给他们更多的商议时间。

然望儿一走,琳琅便开口说:“其实,我与秋水一路回京师倒也没有任何人发现什么,只不过……路途景西镇时,玲珑哨找到了我们,说……望儿和天生不见了!秋水心想天生定然是因为云若飞去吴南找你,故而又原路返回……却不曾想一时大意,居然在临县被人发现了行踪!”

后来之事,即便琳琅没有继续,苏逸之也心中了然,说:“秋水,你把他教得很好,无愧于皇嫂的托付!”

然慕容秋水的心却懊恼至极,想起方才望儿至孝的眼神,多年来自己的私仇,越发歉疚,只是看着自己的右手,不语不言。

苏逸之说:“无论何种目的,你终究实现了承诺,守护着这个孩子……无愧于太傅之名!”

“太傅?!”慕容秋水反唇一笑,说:“你这次回来,是为了送望儿回来,还是为了云季尧……”

苏逸之沉默不语,只是看着红阁,说:“君翰,红阁藏宝阁的机关,还记得吗?”

话说到如此,沈君瀚的心略有迟疑,心知苏逸之如今想要揭开当年的真相,却还是顾及那惊天的秘密究竟是曝光天下的好,还是继续深埋藏宝阁的好。

琳琅走上前,说:“取出当年的旧物本还算是容易,只怕这钥匙……却不易得!毕竟这天下,唯有她才知道钥匙的下落!”

沉默之后,秋水说:“当年之事本也可以不必知道,只不过……萧允文多年来却一直想要得到这个东西,想必里面的东西定然不简单!就如今的他而言,看来或许正如秣家传闻所言,里面的东西可左右天下大局亦或者真的是死而复生的邪术!所以……我与琳琅曾以为他在这个时间选择陷害云季尧,逼得就是云若飞!只不过……真的一定要钥匙才可以得到吗?”

“这个我也不得而知!”沈君瀚的举止依旧吊儿郎当,但说到红阁的机关却极为认真,说:“红阁机关每一任阁主都会重新制作,换而言之就如今而言,进藏宝阁的钥匙唯有我有!可当年我爹失踪后,我便攻破所有机关,取出了所有的秘宝,重新安置属于我的机关布阵之中,苏伯伯的遗物是我亲手所放!”

慕容秋水心服口服,百年传世的玲珑阁当真是举世无双,就机关而言每一任阁主都要重新布阵,怪不得天下珍宝都齐聚于此。虽然说了是待价而沽,可多少珍宝的来路根本见不得光,可人之贪婪,心中骇然,唯有存放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去路。

她想到此处,唯有说:“怪不得萧允文多年来想进这里,却唯有旁门左道!谁又敢轻易与这里大动干戈,岂不是与那些权贵皇亲做对!这个红阁,看来离开了你,谁也进不去!”

岂止沈君瀚却笑着说:“此言差矣!這天下除了我,还有你可以进去!”

慕容秋水诧异的转身看着笑得漂亮而坦诚的沈君瀚,方才明白原来自己并未听错,说:“什么意思?”

可沈君瀚的眼神却看着她腰间玲珑玉哨,说:“机关虽难,可天下聪明人那么多,比如……你旁边的苏麻袋!但是钥匙……天下间却只有一把!当年我……因为各种原因将钥匙和玲珑阁的一切托付于云丫头,所以……”

慕容秋水摘下玲珑玉哨,虽然知道这个是阁主的象征,却从来不知道原来是一把至关重要的钥匙,她悄然一笑,说:“她还真是大方!”

一直沉默的苏逸之却淡淡的说:“另有他意吧!你可知道……望儿除了你这个老师,还有一个师傅!”

慕容秋水震惊的看着一脸淡漠的苏逸之,回想当初的一切,恍然顿悟的笑了笑,说:“还真是……怪不得……果真她也是个称职的师傅!”

然苏逸之却没有继续这番谈话,只是说:“既然是苏家的东西,以后……就由我看着!钥匙……改日我去找无情要回来!”

留下这句话,他便走进了红阁,而慕容秋水看着那个背影,不知为何竟想起了萧允明,那似曾相似的绝对,不容置疑的肯定,字里行间的自我,原来他们真的那般想象,为何以前她竟然重来没有察觉!

素来善查的琳琅感激的会心一笑,虽然无奈的看着那个依旧走得大摇大摆,回头对她笑得灿然的沈君瀚,心中却无比希望他继续如此。即便现在的他还浑然不觉苏逸之这个举动的意义,不过是想让萧允文不再盯着玲珑阁不放。

她心中暗自庆幸,为那个身在三重天的女子感到一丝的欣慰,她的努力即便经历了整整9年,甚至如今的苏逸之也不再如以前那般无谓俗尘,却终究还是那个重情重义、朗月清风之人。

红阁之中,恭候多时的沈卫早已迫不及待,看到苏逸之的白衣之时,就脱口而出,欢喜的唤道:“逸儿,来……快过来……让我看看!”

苏逸之走上前,恭敬地行了大礼,歉意的说:“苏伯伯,我……回来了!”

沈卫红了眼,只是说:“那就好,那就好!这么些年……你也该放下了!”

“爹!”沈君瀚无趣的赖坐椅子上,说:“我回来了,怎么都不见得你高兴!”

沈卫故意充耳不闻,打量着这群人,说:“望儿也回来了吧,人呢?”

“老阁主,你太溺爱他了!”慕容秋水说:“我罚他抄写书去了!”

“是啊,就你知道教孩子!你还打了他,打得他那小脸都歪了!”沈君瀚刻意对着沈卫说,显然也满意沈卫心疼与责备的眼神。

然此时,沈卫还未开口,妙手荀明子便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怒视着慕容秋水,说:“是不是你,一定是你,你居然敢打我的小东西!他还不让我给他医治,说,是不是你!”

秋水无奈这些长辈对望儿的宠爱,只是点了点头,也算是一个交代,却不曾想荀明子拉着她的手,说:“走,告诉他,你肯让我给他医治!走!”

风风火火的进来,也就这样视若无睹的离开,由始至终没有看过苏逸之一眼!

第一百八十六章 彻查

沈卫和所有人一样,心中都清楚不过这个脾气古怪的荀明子为何这般的刻意为之,虽然都故意不语不提,但唯有这个长辈尴尬的冲着一脸漠然的苏逸之笑了笑,却也无意去解释太多。因为究竟是何原因,大家心知肚明,可倘若再提及,只怕只会让众人都陷入那场不堪回首的回忆之中。

然苏逸之却不知为何竟然从心底感谢荀明子对他的不理不睬,毕竟当初他自己也曾如他这般不能原谅自己。他也希望至少有人永远记得他的确杀了他的亲大哥,有意也好无疑也罢,至少有人选择了那个不可一世的人!

他简单的说:“君翰,带我去看看藏宝阁!”

沈卫诧异的看着有些迟疑的神君翰,直到见他点了点头,方才对苏逸之说:“逸儿,你确定……虽然这是你爹的东西,可……他说过……总之一定要有两把的钥匙才可以打开那个盒子的!”

苏逸之并不蠢笨,沈卫断断续续的话中显然另有一番深意,故而只是淡淡的说:“想必我爹当初交代,是说由我俩兄弟一起取出这件遗物!”

沈卫一句不说,而那痛苦为难的表情,依然没有能够阻止苏逸之想取出苏均天所留之物的决心,又听他说:“只可惜,钥匙不见了!”

“可惜的又岂止只是钥匙不见了!”沈卫红了眼,略带指责的说:“逸儿,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可你要知道,单单一个七星手环就能够不伤不死,更何况如你们后来所知的一样,由他和秋城主所藏下的东西,又岂非如此简单!有些事不知道倒也罢了,何必……何必非要让它重见天日呢!”

“沈伯伯说的对,有些事不知道倒也罢了!”苏逸之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左边第一座铜镜一旁,在他们面前气定神闲的运用内力推动了那个机关,而毫无意外的,那个雕刻着青龙的红木坐台便平地而起。

他转身看着沈卫,继续说着他方才的话,仿佛也是在交代他此举的意义,说:“但是如今,我已经知道了他是我亲身大哥!而且,有些事我必须替他做完,就如秋水所做的一样!”

就在沈君翰疑惑他如何开启藏宝阁的门时,苏逸之已经毫无隐瞒的拿出了方才慕容秋水趁大家不注意之时,暗中递给他的玲珑哨,说:“她为他报仇,我为他继续活下去!或许,用他的话来说,那便是和天斗,扭转乾坤也好,时而复生也罢,看看究竟谁赢!”

话音刚落,他便将钥匙放入那坐台之上青龙尾翼上凹槽,密室之门被打开了!

苏逸之没有急于进入,似乎在等着这红阁主人的应允,即便也无所谓他答应与否,毕竟这件事已显然势在必行。

沈君翰笑了出来,看着这样的苏逸之,他终于明白他回来的目的,也更加明白那似曾相似究在哪里,故而也允许他的自欺欺人,笑着说:“这话的确像萧允明说的,但是……也罢,做兄弟的,你想怎么做,都随你吧!”

说完转身看着琳琅,说:“带我爹去看看望儿吧,红阁的主人如今是我这个少阁主,我允许他取走!”

“你们……”沈卫本就早已无力阻止他们,却见琳琅温柔且背身对着他们,冲自己摇了摇手,也聪明的选择了沉默且顺从的由琳琅推了出去。

沈君翰引路,一路带着苏逸之熟练的避开了自己所设下的所有机关,不到半炷香的功夫便到了藏宝阁,再一次看到了那珍宝无数的货架。

琳琅满目的竹排,所有珍宝的去处与归属都做了详细的交代,也显示了玲珑阁一脉多年来的神通。

然沈君翰转身看着一脸木然的苏逸之,说:“我不是故意瞒着你,只不过这件遗物当年本就是苏伯伯托我父亲掌管,我在整理之时,也只是把它当作我玲珑阁的宝物!故而一直放在我自己的宝库之中!”

说完,便领着苏逸之来到一个刻有红阁二字的木牌前,慵懒的靠在木架上,看了眼堆积了厚重灰尘的玄铁柜,说:“钥匙自然还是玲珑哨,不过……是你的玲珑哨!”

苏逸之淡淡的看着那笑得邪魅的沈君翰,兄弟之间的信任或许本就如此,故而也嘴角轻扬,说:“难得你如此聪明!我若不信任你或心怀歹意,定然也想不到钥匙一直在我手里!”

沈君翰得意的耸了耸肩,说:“我哪里有你们那么多的阴诡心思,不过就是怕我一人若出了意外,好歹还有个你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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