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唯妻是宠-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楚明岚自当上公主后便在楚明昭跟前傲惯了,此刻真是一千一万个不情愿。但她看了看裴玑手上的鞭子,又缩了缩脖子,犹豫半晌,咬了咬牙对楚明昭道:“姐姐对不住六妹妹,六妹妹莫见怪。”

裴玑甩了甩手里的鞭子:“不该行个礼么?”

楚明岚瞪大眼:“让我给她行礼?!”

“你虽是公主,但昭昭是世子妃,身份几乎相当,你给她行个礼怎么了?何况是三公主有错在先。”

楚明玥见楚明岚僵着不动,朝她使了个眼色。

楚明岚脸色涨红,磨蹭片刻,才不情不愿地朝着楚明昭屈膝一拜:“六妹妹对不住。”

裴玑冷笑一声,这才手腕一转收了鞭子。

楚明岚如蒙大赦,当下便被宫人搀住,跟着楚明玥上药去了。

裴玑不再理会那二人,只低头跟楚明昭轻声耳语道:“你手上还有伤,我去帮你处理一下。”

楚明昭笑着点点头:“嗯。”

两人正要调马折回,楚圭领着一众从人浩浩荡荡过来了。

楚明岚这回伤得不轻,有些伤口已经与衣衫粘连在了一起,请了两个随行的官姥姥来处理伤口时,惨呼连连。

楚明玥只手臂上一处伤,但裴玑那一鞭抽得明显是没给她留半点情面,伤口血肉绽开,上药时也是疼得她直抽气。

待两人的伤都处理完,楚明岚疼得趴在床上起不来,咬牙切齿道:“裴玑简直是个疯子,连我们都敢打!他就不怕父皇治他的罪么?”

楚明玥笑了两声,道:“父皇不会追究他的。我看他就是料定父皇不会追究,才敢如此。”

楚明岚一愣:“为什么不追究?”又补道,“我也就算了,姐姐遭此横祸难道父皇也不管不问?”

楚明玥心里冷笑,什么横祸,我还不是被你连累的。

她们父皇当然不会追究裴玑的罪责,因为他如今正是对裴玑客气以待的时候,不会因为两个女儿被打而打乱自己的计划。何况这件事本就是楚明岚理亏。

但这些,楚明玥懒得与楚明岚多解释,只是道:“妹妹别问了,也不要去父皇跟前告状。”

楚明岚一口闷气憋着,捶了捶床,恨恨道:“难道我们就白白被打了?我这身上都不知会不会落下疤……”说着便伏在枕头上低声呜咽起来。

楚明玥低头望了望自己手臂上裹缠的一圈圈的纱布,慢慢道:“妹妹哭什么,再过阵子,不就是母后的千秋节了么?”

楚明岚一愣抬头:“姐姐什么意思?”

楚圭听裴玑讲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果真没有问罪,反好言安抚裴玑,让他消消气,又宽慰楚明昭一番,命随驾太医给她送了伤药来。

楚圭似乎也忽略了两个女婿袖手旁观的事,根本没有提起的意思。

范循料定楚圭会是这般态度,所以他才敢跟着众人一道看热闹,连个样子也不想做。

楚圭料理完了此事,便冲裴玑几个笑道:“见今风日暄妍,南苑景致又佳,只是围猎未免可惜,不若先文后武,诸位稍后随朕移步麋鹿苑那边,对景或赋诗或填词,如何?”复又笑笑,“朕还特地请了魏爱卿来做评骘。”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仇人见面分外眼红2333333333333

官姥姥:就是明代宫中的女医。《稗说》里说“保母外又有女医一项,宫中呼为官姥姥,其人皆四五旬,谙方书、医药、脉理,承应诸宫院,无大小贵贱悉令治……”

☆、第26章

便殿内,裴玑帮楚明昭上好了药,端量一番,正欲拿纱布将伤口缠起来,却被楚明昭抬手阻住:“小伤而已,包扎起来恐好得慢。”

裴玑略一踟蹰,点头道:“那好,不过昭昭记得别沾水,晚夕回去后我再帮昭昭上药。”

楚明昭微微颔首,又想起适才裴玑给她处理伤口的娴熟技法,突然问:“夫君上过战场?”

裴玑闻言,凝眸看向她,旋应了一声,又道:“不过我所学较杂,凡事多东鳞西爪学一些。”

楚明昭笑道:“那文辞诗翰呢?”

裴玑知她话意,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一笑道:“放心,能对付过去。”

此间只他二人,但楚明昭仍觉应当审慎,遂凑到他耳畔小声道:“夫君说楚圭此举何意?”

这般昵昵耳语,她的嘴唇几乎贴在他的耳垂上,温热气息轻拂耳际,撩起一阵暧昧酥…痒。

裴玑转眸看向她,揽住她的腰,道:“大约是想探探底,看我会不会晦迹韬光。不必担心,我心中自有计较。”

楚明昭点了点头,又恐众人已然就位,正要催他快走,就见他忽然压下来在她嘴唇上亲了两下。

“后日是端阳节,昭昭早些从侯府回来,咱们一道出去各处瞧瞧,好不好?”

大周旧俗,端阳节当日,娘家要接出嫁的女儿归宁,称躲端午。故大周的端阳节又俗呼为女儿节。

好容易逢着一个正经回娘家的日子,楚明昭自是想多待会儿,遂踟蹰着道:“要不夫君随我一道回去?夫君若想出游,咱们可以阖家同去。”

阖家同去多不方便。

裴玑直摇头,正容道:“不行不行,女儿节归宁,我同往不妥。昭昭还是早些回来的好。”

楚明昭觉得他这话简直是歪理,但又不好辩驳,一时倒不知如何应答。

裴玑见她似不大情愿,使出杀手锏:“届时我做东,请你去云福楼小叙一杯,你想吃什么点什么,如何?”

南苑的麋鹿苑占地广阔,内中豢养麋鹿凡三百有奇,主供狩猎赏看之图。

裴玑到时,几个连襟已于麋鹿苑外的月台上安坐停当,楚圭鸾驾尚未到。

裴琰一看见自家弟弟就忍不住笑,当下招手示意他坐到他身边去。

几个连襟皆是序齿而列,裴玑一路自宋宪开始,挨着个儿叙礼。等步至范循跟前时,裴玑照旧见了礼,旋即笑道:“五姐夫,我已将令驹交于姐夫的小厮了,多蒙姐夫借马与我,再次拜谢。”说话间,当真又跟范循作了个揖。

哪壶不开提哪壶。

范循一张脸阴能滴水。

裴琰以拳相掩低头窃笑,令驹……

裴玑正欲坐到裴琰身侧,范循忽然开言道:“六妹夫,依序你当坐到我身旁来。”

裴琰却不想失去近观好戏的机会,当下将裴玑往他身边拉,与范循辩驳道:“五妹夫,圣上可未曾说过定要序齿而位,还是让舍弟与我坐一处吧。”

范循呵呵冷笑道:“然则我等皆序齿次第列坐,六妹夫何故不遵?”

裴琰还要再行争论,裴玑忽而笑道:“大哥,五姐夫,你们不要抢我了,我怪不好意思的。”

两人脸色登时一僵,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宋宪在一旁忍俊不禁,他今日真是见识了这位六妹夫的厉害。

裴玑悠悠道:“要不就依尊卑序位,诸位以为如何?”

依尊卑,裴玑当居首,裴琰次之。

如此一来,兄弟两个便是坐在一处的。这摆明了是不欲与范循相邻而坐。

只是论尊卑的话,陆衡与范循官位不相上下又都是驸马,不好分次,硬分出来恐伤和气,故此陆衡与宋宪一时面面相觑,都劝范循莫要计较那么些,让兄弟俩坐一处便是。

范循本也不过是为给裴玑添堵,目下便爽性大大方方地顺势应下了。

楚圭到后,与众人寒暄一回,跟着便转入正题:“麋鹿苑内鹿群繁密,诸位何若以此为题,为诗赋词应景助兴?只单属墨未免枯乏,朕让魏卿来做评判,拔得头筹者,重重有赏。”

楚圭言罢,朝旁侧挥了挥手。

魏文伦步上前时,神容淡淡。他冲众人施礼后,开言道:“诸位若填词,则赋《菩萨蛮》或《满江红》调;若属诗,则以五言排律为之。时限两刻,望诸位不吝珠玉。”言讫,躬身退至一旁。

裴琰的目光一直在魏文伦与裴玑之间打转。

但裴玑只随意扫了魏文伦一眼,魏文伦倒仿佛着意往裴玑这边看了一眼,但似乎并没有要掐起来的意思。

裴琰暗道可惜,但随即想到过会儿可能有好戏看,又笑了起来。

范循也朝着魏文伦处看去。才月余未见,连他都能看出魏文伦整个人都清减了不少,形容憔悴不堪,好似大病了一场。

范循心里冷笑,这可是夺妻之恨,他就不信魏文伦能咽下这口气。

楚圭一声令下后,众人皆提起了笔。

魏文伦默立着,微微垂了眼眸。

他三次上奏请求外放,但皇帝均不允。非但不允,今日还特特让他随驾同来南苑。

他根本不想来,他怕自己失言失态。

亦且,皇帝今日大可以另携旁人,翰林院里经纶满腹的老臣多的是,但皇帝却定要选他。朝中已渐有人在魆地里说他是恃才气傲的狂妄小臣。

这一切都令他厌烦。

魏文伦缓缓吐出一口气。

但他心绪不宁的真正缘由或许还是那桩事。

一失其机,噬脐莫及。

造化弄人,为之奈何。

裴琰捉笔写了几句,见裴玑仍旧只是老神在在地望着麋鹿苑里的鹿群,禁不住低声笑道:“阿玑悠着点,仔细届时交不上。”

裴玑却扭头一指:“大哥看,那几只麋鹿正朝着咱们这边看。”

裴琰循着他所指看过去,便瞧见三两幼鹿正聚在围栏后,睁大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他们。

裴琰笑道:“怎么?阿玑见那幼鹿讨喜,想逮一只回去哄媳妇?”

裴玑心道逮一只回去也是被宰了吃掉,旋即摇头道:“不了,养一只核桃已经足够了。我只是……”说话间叹息一声。

裴琰笑笑没说话。他知道诗词于裴玑而言不过小菜一碟,他只想看看他如何应对。他也能大致猜到楚圭八成是冲着他这弟弟来的。

楚明昭正与长姐闲话家常,忽见楚明玥与楚明岚被宫人簇拥着走了过来。

楚明岚见楚明昭与楚明婉言笑甚欢,冷笑道:“六妹妹看了半日热闹,眼下倒是笑得欢。”

楚明昭微笑道:“看完热闹难道还不能笑了?我不过是在和长姐说话而已。”

又将楚明岚适才在裴玑跟前狡辩的话还给了她。

楚明岚气得满面涨红,正要还口,被楚明婉抢白道:“五妹都伤成这样了,还是回去歇着吧。”

楚明玥出声道:“好容易来南苑一趟,五妹妹总不能一直躺着。我听说父皇让郡王他们去麋鹿苑那边斗文去了。”说着便看向楚明昭,“六妹妹猜谁会赢?”

然而她不待楚明昭答话,紧跟着又笑道:“对了,这回做评骘的人妹妹也认识,就是哥哥的讲官,魏文伦。”

楚明昭疑心楚明玥扯谎,诧异地看向长姐。这种事按说应当选个齿尊望重的老臣来做的,魏文伦虽才气泼天,但年纪太轻了。

楚明婉踟蹰了一下,道:“的确如此,我也听说了。”只是怕妹妹尴尬,所以未曾提起。

楚明岚倒是眼前一亮:“魏文伦来了?他告假月余都不见人影,我正找他呢。”

裴琰一首《满江红》将要收尾时,时间只过半而已。他悠悠闲闲地端起一杯茶呷了一口,又抽空瞥了裴玑面前的宣纸一眼。

这一看不打紧,刚瞄了两行,他嘴里一口茶就全喷了出来。

兄弟俩的宣纸全湿了。

裴玑叹道:“大哥小心些。”

众人听见动静,纷纷侧目。范循伸了伸脖子,想看看裴玑究竟写了什么,但墨迹已被洇花,字句已不可辨。

裴琰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连拍了弟弟肩膀两下:“阿玑真是人才,写得一手好诗!不知魏文伦看到作何感想。”

适才他看到裴玑跟前摊开的宣纸上写着:一只小麋鹿,二只小麋鹿……

后头的尚未来得及看,就被他一口茶喷花了。

裴玑将那张纸揉了,突然起身潜到了宋宪旁边。裴琰等人好奇地看过去,就见他伏在宋宪耳旁窃窃低语,也不知在说什么。

待宋宪神色怪异地点点头,裴玑又跑到陆衡跟前,含笑低声道:“妹夫词翰不精,姐夫救救急,放个水,过会儿莫露我太次就成。我已与大姐夫通过气儿了,望三姐夫也通融则个。”

陆衡出身将门,又沾惹了些子弟习气,于诗词上也不擅长,见他这般说,不由咋舌,他这样的已经很水了,还要放水?

裴琰在一旁看着,想起裴玑从前在宗学里干的事。

裴玑刚回王府时,在宗学里也不安分,听课时交头接耳、四处乱窜是常事,热乱完就伏案睡觉,睡醒了继续热乱。气得几个教授、纪善抓心挠肝,但裴玑身份尊贵,他们不敢管教,只好告到父王那里。

可父王的态度十分奇怪,从来都只是做个样子胡乱训几句了事。

裴琰思及此便有些笑不出来了。

他这弟弟简直是个天才。平素并不如何用功,但功课却从没落下,每次考业都能轻易拔得头筹,真是活见鬼,也不知他是吃什么长大的。

裴玑的骑射功夫厉害还可说是因父王的严苛督导,但文墨上头的怠学自通实在不可思议。

待到众人将翰墨交讫后,魏文伦一一过目。

魏文伦本也没对这群世家子抱多大希望,从皇帝定了两刻钟也能瞧出是格外照拂的,真正的文会上斗文根本不可能留这么长的时间。

虽则他早做好了准备,但真正去看时,还是忍不住蹙眉。

魏文伦读着读着,心里开始忖量落后如何另辟蹊径地下赞语——皇帝提前交代,只能拣好的说。然而等到拿起裴玑的一看,他的脸便彻底僵住了。

魏文伦简直要疯了。

这也叫五言排律?

楚圭见他脸色不对,不由出声询问。魏文伦揉了揉额角,道了无事,便开始照着楚圭的吩咐,一一朗声下考语。

前头的都还好说,但轮到裴玑时,魏文伦憋了半晌,憋出来一句:“襄世子翰墨颇工……”

你这字写得挺好看的。

众人愣了一下,哄然而笑。

连裴玑自己都笑了,魏文伦真是耿介。

他交上去的其实并非他大哥方才看到的那个,那个太假了,是他思量间随手写来玩儿的。他后来写的是一首五言诗,但刻意抛开了对仗、平仄、韵脚这些律诗讲求的要素限制,几同打油诗,这种严重偏题的诗搁到魏文伦面前让他夸,的确是难为他。

楚圭好奇之下拿过裴玑的诗一看,也禁不住笑起来,直夸裴玑率性。

楚圭又看了其余人写的诗词,除了不知底细的临邑王与正常发挥的范循,宋宪与陆衡两个显然是放了水。楚圭想起襄世子适才与这两人耳语的举动,面上若有所思。

楚圭低声交代魏文伦几句,魏文伦踟蹰了一下,随后宣布裴玑胜出。

楚圭瞧着神色各异的众人,笑道:“朕适才说了,得头筹者重重有赏。朕给襄世子在吏部寻个差事,襄世子意下何如?”

裴玑先是一惊,旋即犹豫着起身说恐父王忧心不愿濡滞,但楚圭似心意已决,再三相劝,裴玑推辞不过,只好领意谢恩。

范循望着裴玑,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要来吏部真是再好不过,以后就是同僚了,如果你能活着回去的话。

魏文伦整理书翰的动作一顿,襄世子也要来吏部?

魏文伦心神不属间又低头扫了裴玑写的诗一眼。

原只是随意一掠,但他的目光却忽然凝住。

魏文伦怔了怔,旋仔细审视了襄世子的笔划勾连,面上渐现错愕之色。

他转头看了看与众人说笑的裴玑,又看了看他写的字,心内惊诧难以言喻。

下午的围猎,楚圭带上了楚怀和与裴玑连襟五个。楚怀和有意在楚圭面前逞技,裴玑等人则无心抢阳斗胜,因此楚怀和倒是占尽了风头。

楚圭有些不豫,他这回主要是想探探裴玑,看他会使出几分本事。

围猎将阑时,范循为流矢所伤,先行告退,裴玑等人则被楚圭留下比试骑射。

正是申牌时候,落日熔金,微风拂煦。楚明昭挎了个大篮子,与木槿跟玉簪两个丫头在枇杷园里摘果子。

她在殿内窝了一天,觉着闷得慌,就趁着这会儿凉爽,跑来了枇杷园,一为吃,二为看景。她本想拉着长姐一道来,但长姐是个喜静的性子,不爱做这些,她便也没强求。

只是她的手上还有伤,不方便采撷,果子都是两个丫头摘的,她负责挑果树。

枇杷园里果树颇多,但并非每棵树上的果子都是熟透了的,楚明昭一路仰头左右打量,挑拣之间便入了林峦深处。

等到又选好了两棵,她回身喊两个丫头过来,然而连唤几声都无人回应。

她以为是两个丫头摘着果子没注意她喊人,当下记好了地方,正欲折返去寻人,然而没走几步就瞧见树丛后转出一个人来。

是范循。

楚明昭先是惊异,跟着便镇定下来。

她有防身的家伙,怕什么。

范循缓缓步至她身前,凝注着她道:“昭昭都不问问我为何会在这里么?”

楚明昭觉得他大概是又发病了,叹口气道:“这个需要问么?围猎结束了吧?那我也该回了。”说着便要绕过他离开。

“不是,”范循盯着她的眼睛,伸臂挡住她的去路,“我受伤了。”

楚明昭点头道:“原是这样,那姐夫快去找太医瞧瞧……”

楚明昭一句话未说完,就听范循不豫道:“昭昭还跟从前一样叫我表哥不好么?昭昭好狠的心,我说我负伤了,你竟也不关怀几句。”

楚明昭浑身一抖,哭笑不得,有病得治啊姐夫!

她见他又逼近一步,连退了两步,沉容道:“姐夫自重,仔细惹人误会。”说话间便悄悄摸向了自己腰间的葫芦顺袋。

然而范循好似根本没听她在说什么,兀自道:“我亲迎那日,你没有来,是因为心里难受么?我也是,心里堵得慌,那晚整宿都难以成眠。”

楚明昭一面解袋子一面想,这厮好像已经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了。

范循忽而长叹一声,深深凝着她,声音低沉:“嫁给裴玑也不怪你,表哥不会不要你——你没把表哥的那个秘密告诉裴玑吧?”

楚明昭解顺袋的手一顿,什么秘密?

范循见她愣住,低笑着抬手就要来摸她的脸:“昭昭呆怔怔的模样也这么美。”

楚明昭一偏头躲开他的手,与此同时倒是真的想起了一桩陈年往事。

楚明昭嘴角抽了抽,他说的不会是那件事吧?她有毛病才会把那种事告诉自己夫君!那种长针眼的事她早想忘了。

楚明昭正犹豫着要不要祭出辣椒水脱身,范循却突然转头往身后看去。

楚明昭的视线被范循挡着,见状侧头往他身后一看,不禁惊喜道:“夫君?”

裴玑应了一声,旋即面色阴冷地睨了范循一眼,阔步上前要拉过楚明昭。但尚未及伸手,范循就突然抽出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猛地朝他攻去。

裴玑早有防备,闪身一避,就和他缠斗在一起。

楚明昭看着发急,范循招招很辣,显见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