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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妻是宠-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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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哈着腰道:“启禀陛下,东厂这边的役长跟番役几乎都派出去了,但襄世子的确无甚异动。”

“那襄世子可曾出过城?”

“除却两月前陪着世子妃去龙华寺上香以外,未再出城。”

楚圭将手中奏章往桌上一扣,脸色阴沉。

他根本不信襄王全无异心,若襄王真是没有留心眼,当年广和帝驾崩时就会带兵来勤王,而不是借口战事紧待在广宁隔岸观火。

他预备做两手准备,一面命孙鲁前往广宁任总兵接掌军务,一面提防着裴玑。届时若襄王真是要反,他就捏着裴玑跟裴琰兄弟两个的命,看襄王能否狠得下这个心,不惜绝后也要冒险谋逆。

外头内侍通传襄世子到时,楚圭挥退了孔、张二人。

裴玑入殿行了礼,就听楚圭笑着道:“朕与几个阁老商议了一番,挑了几处地界备选,不知襄世子想将新封地定在何处?”

世子府内,楚明昭起床后梳洗罢便开始等裴玑。然而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正有些心神不安时,忽闻丫头报说世子回了。

她一瞧见裴玑便挥退一众丫头婆子,起身迎了上去。待到看他面上神色如常才稍松了口气,低声道:“我还以为你被我三叔扣下来了。”

裴玑将手中糕点搁下,笑道:“这会儿扣我作甚。他是叫我去商议新封地选址的事了。”

楚明昭一头拆纸包一头道:“那最后定了没?”

“没有,那几块地方都好得紧,我还真是决断不下,”裴玑笑得揶揄,“别说,你三叔还真是待我们不薄。我都想,明日咱们去上香的时候要不要顺便给他祈个福。”

楚明昭闻言抬头:“还去上香?”

裴玑点头,低声道:“这回定要摆平皇叔那头。楚圭已任命孙鲁做总兵,不日便要动身赶赴广宁。留给咱们的时间不多了,至迟月底就要离京。昭昭后日去外父外母那头通个气儿,让他们赶紧收拾收拾。”

楚明昭点头,又小声问:“那公爹那边何时来接应,定下了么?”

裴玑想起昨晚那封密信,神色一滞,旋即笑道:“尚未,不过应也不远了。”

楚明昭目露疑惑,总觉他笑得有些不自然。

他们这回选的地方是城西的灵济宫。灵济宫是道观,楚明昭问裴玑是不是信道,裴玑瞥她一眼,笑说左右都是神仙,拜一拜总是好的,太…祖便十分推崇敬天法祖。

灵济宫建于先朝太宗朝。彼时太宗皇帝有疾,梦二真人授药,疾顿愈,乃敕建灵济宫祀,封玉阙真人、金阙真人。灵济宫四周古木深林,秋冬岑岑柯柯,无风风声,日无日色,景色如画。

但楚明昭总觉得灵济宫这名字很像天山童姥的灵鹫宫。

从灵济宫后山门出来,正要重新上马车时,楚明昭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道观。这个地方是太宗皇帝命人建造的,在某种程度上与先朝皇权有牵系。她忽然想,裴玑如今就是正朝着皇权靠拢的,他终有一日会不独属于她。

坐上马车后,裴玑见楚明昭神色似有异,关切地问:“怎么了?”

楚明昭默了默,忽而回首流眸:“我们会一直这样么?只我们两个人。”

“肯定不啊,”裴玑见楚明昭闻言怔住,含笑捏了捏她的鼻尖,“将来我们还有孩子呢,怎么会只我们两个。”

楚明昭抿抿唇,心觉如今说这个似乎并不合适,正想岔开话头,便被他一把拽到怀里。

“一个媳妇已经不省心了,要那么些作甚,”他在她嘴唇上流连片刻,“别总想些有的没的。”他还想再说什么,但转念一思量,他如今说的话她未必会相信,便打住了。

践行永远比诺言更要紧。

楚明昭想起昨日中秋宴上的事,忍不住道:“柳韵那件事,楚明淑怎么会掺和进去的?我昨日听她说什么木偶,没准儿就是跟巫蛊厌胜有关系,从古至今拿这种来害人都是一害一个准儿,可楚明淑跟柳韵有什么仇啊?”

裴玑笑道:“昭昭不要想这个了,太费脑。咱们来说说回去之后怎么布置存心殿吧。”

到了庄子上,楚明昭惊讶地发现肃王竟然也在。她觉着她在场似乎有些不妥,便退去了厢房。

裴玑将今日楚圭传召他的事与肃王父子讲了一番,末了道:“皇叔现在都想不通这个理儿么?咱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楚圭削藩是迟早的事,哪个皇帝都不会容忍这么些异姓藩王环绕。”

裴祯挑眉道:“就算我们答应联手,那然后呢?等铲除逆贼之后又当如何?”

裴玑缓缓一笑:“咱们划江而治,平分江山,如何?”

裴鼎父子一怔。旋即裴祯嗤笑道:“你这话骗鬼去吧。”

裴鼎沉着脸不说话。起兵不能意气用事,一旦举起大旗就不能回头了,只可成不可败,否则阖家老小的命都得搭进去。不过他之所以一直不肯答应跟着襄王一道起事,还有一层就是成事之后的担忧。

先朝亡国之君广和帝七岁登基,被楚圭暗害时也不过十四,并无子嗣,正统皇室这一支便算是断了。襄王身为宗室之内威望最高的藩王,将来复辟后嗣位是顺理成章的。

而襄王裴弈是个极其强势的人。将来一朝推翻楚圭,那么肃王一系的处境就十分尴尬了。古往今来从不缺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例子,当年太…祖屠戮功臣的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虽则有些功臣死得并不冤,但拔除功臣获益最大的还是正统皇室。

裴鼎自问斗不过裴弈,他担心裴弈将来手握权柄后过河拆桥,反过来对付他。

但真的束手就擒等着楚圭宰割,似乎也不是法子。

“这是家父的意思,”裴玑转向裴鼎,“父王交代说,宁可分而治之,也不可看着江山落于逆臣之手。不过皇叔若真是不答应,那就借五千兀良哈精锐给我们。”

裴祯脱口道:“不可能!”

裴玑挑眉道:“那我们掏钱雇。”

几人正说话间,何随忽而进来说东厂的人找过来了,要回去报信时被护卫抓了,跟着便将两个东厂番役带了进来。

裴祯查看了两人的腰牌又盘问了一番,发现的确是东厂派来的人,嘴角抽了抽。

不论如何处置这两个人,怕是都要暴露他来京的事。如此一来,他跟他父亲就算想撇清也难了。

这就是逼着他们反了。

裴玑蹙了蹙眉,命何随将人带下去,回头看向裴祯:“宗吉你看,你们若是再犹豫,你这宗可就吉不了了。”

裴祯面色沉凝。

裴鼎突然道:“我可以答应,但在此之前我想和你父王谈谈。”此事非童小可,他必须跟裴弈见一面。

“父亲如今身在封地,不便前来。”

“你修书与他,广宁距京城并不算远,若是星夜兼程,两日到京足够了。届时咱们各自调兵,一旦谈妥便接应着离京。”

裴玑沉吟片时,道:“好,不过皇叔最好调几千兀良哈精兵来,以防万一。毕竟京军也不好对付。”

裴鼎点头应允。

裴祯犹有些不甘。他知道联手不可避免,他与裴玑对峙两个月,不过是想让襄王一方做出更多让步。但他总觉眼下他与父亲还是太被动了。

亦且,他真是见不得裴玑这家伙得意。

裴玑将走时,裴祯扫了一眼朝他见礼的楚明昭,道:“弟妹当初到底怎么嫁给景明的?”

楚明昭一怔,回头看裴玑。

“弟妹不知道景明是他表字?”裴祯说着笑道,“也不知是哪个给他取的这个俗气的表字,他死活都不肯说。临邑王那表字是襄王殿下取的,名琰字成玉,多好。要我说,裴玑就该字圆珠,玑有个意思就是不圆的珠子,反着取个表字也挺好的……”说着便笑将起来。

裴玑斜他一眼:“不说这一声,不当哑狗卖。”

裴祯不理会裴玑,继续对楚明昭道:“我跟弟妹说,裴玑这家伙还给我取了个诨号叫裴吉祥,说祯就是吉祥的意思,弟妹说我上哪说理去……”

楚明昭忍不住笑了笑,她忽然觉得裴祯跟裴玑倒是更像亲兄弟。

裴祯无视裴玑的眼神,朝楚明昭笑道:“弟妹跟我说说当初怎么被他拐去的,我就把我知道的他从前干的那些事都告诉弟妹,成不……”

裴玑不等他把话说完就狠狠剜了他一眼,拉了楚明昭就跑。

楚明昭却忍不住好奇,裴玑从前到底干了什么事?

第二日,魏文伦如约前来。

裴玑在外书房接待了他。两人叙礼毕,裴玑便单刀直入道:“所谓礼尚往来,我既帮你一个忙,你也当还我一个人情。”

“世子请讲。”

“帮我将我岳丈一家转移出城。”

魏文伦一愣,旋即意识到了什么,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裴玑挑眉道:“我也不怕你告发我,除非你想恩将仇报害死你业师一家。你不必知道我想干什么,你只需照着我说的做。皇帝将来知道了也不会将你如何,他如今正是吐哺捉发之际,你寻个由头搪塞过去便是。”

魏文伦不可思议道:“世子选我作甚?”

“魏家离北城门近,方便行事,何况,”裴玑笑道,“我帮你解决了宋家那件麻烦事,你原本便欠我人情。”

魏文伦看着他面上的笑便忍不住想起当初他是如何夺走他的未婚妻的,当下冷冷一笑:“那若是我不肯帮忙呢?”

坤宁宫内,蒋氏看着楚明玥膝盖上刚换过药的伤,眉头拧成了疙瘩:“这襄世子平素不着调,醉了酒更是疯。”

楚明玥当时被裴玑从后面砸了腿,膝盖一弯狠狠扑跌到了地上,双膝刚好磕到了卵石上,当时就疼痛难忍。之后因为处理伤口便没回郡王府,一直住在坤宁宫。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因为养伤留在宫里了。然而楚圭并没怪罪裴玑,只说醉酒而已,情有可原。蒋氏满腹怨气无处发泄,只能宣了官姥姥来给女儿上药。

楚明玥见蒋氏阴着脸,笑了笑,道:“母后气什么,本就知道父皇是这样的人。横竖咱们将来也不必靠他,没的给自家找气受。”

蒋氏深吸一口气,忽而笑道:“姐儿发现了没,照着这个势头下去,事情好似正在一步步应验。那姐儿跟临邑王回封地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圆房~

☆、第47章

楚明玥笑道:“我才不回,留在这里看他们互咬不是挺好。左右我留在哪边都无事。”

蒋氏叹道:“咱们这些女眷们倒还好说,只是你哥哥……你将来可要想法子保你哥哥。”

楚明玥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她与楚怀和的感情也比较淡漠,这家里头跟她最亲厚的恐怕只有母亲了,她将来想保的也只有母亲。

楚明昭打侯府回来后,听闻裴玑在内书房,便一径寻了过去。敲门入内后瞧见他在看书,忍不住笑道:“夫君怎么想起看书来了?”

裴玑转眸,眉尖微挑:“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也是读书人啊。”说话间转身一指,“你看,我这架子上都是书。”

楚明昭心道,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这些书都崭新崭新的,你确定你都看过么?

“我今日过去时,何秀她娘领着何秀在外头求见,大约是知晓了何秀那桩事,来赔礼的,母亲根本没有理会。”楚明昭掇来一张椅子坐在他身旁,想起魏文伦今日也过来了,本欲问问他跟魏文伦谈妥了没,但想起上回就是因着魏文伦闹了回不愉快,终究是把话咽了回去。

“年底就要开仗了,明年的春闱都不知能否开得起来了,孙邦那群人若要考进士,恐怕要等恩科了,”裴玑搁下书,拉楚明昭坐到他腿上,自己说起了魏文伦那件事,“魏文伦今日堵得不轻,他一头知道必须帮忙,一头又不乐意跟我打交道。不过最后好赖是应下了。”

楚明昭低了低头,忽然有些惆怅:“我在京城住了这么久,突然要走,也挺舍不得的。”

“咱们还会回来的,”裴玑幽幽叹道,“不过到时候就不知道是个什么局势了。”

楚明昭遽然拉了拉他:“你明天陪我去个地方吧好不好?”

东直门内大街是京师老字号云集之地,主供各色小吃,楚明昭从前常常缠着爹娘哥哥带她来。

裴玑转头看了看堆满车厢的大小包裹,幽幽道:“我就问一句,这里头有没有给我的?”

楚明昭靠在靠背上,咬了一口凤香蜜饼,一脸狗腿相:“有啊,我全买了双份的。”

裴玑哼道:“这还差不多。”

楚明昭掀帘子往外面扫了一眼,叹道:“我从前来这里时就想,将来谁要是把这里给我包下来,我就嫁给谁。所以夫君是不是应该考虑……”

“我说今儿怎么对我这么好,”裴玑嗟叹道,“这年头养个媳妇真不容易。”

楚明昭拍拍手上的点心屑,拿犹沾着油的嘴亲他一口:“街主好。”

两人正自笑闹,何随忽而寻过来,在裴玑耳旁低声道:“世子,王爷到了,眼下要见您。”

裴玑眸光一转:“父王到得倒是快。”

何随见他面上全无讶异之色,忍不住道:“您都不奇怪为何您昨日才送出信,王爷今日就到了?”

裴玑垂眸道:“我没猜错的话,父王恐怕早在昨日送信前就动身了。”

楚明昭见他又要出城,想起昨日被东厂的人盯上,担忧地问他要不要紧。裴玑低声笑道:“放心,东厂掌印现在是我们的人。”

西城外,裴玑入了院子后,径直被引去了正堂。走到房山墙下时,他步子顿了顿。他已然有近半年没见到父亲了,又因着楚明昭的去留问题起了争执,如今父子见面恐怕有些难堪。

裴弈正坐在交椅里闭目养神,听到外头的动静,睁开眼睛,抬头看过去。

裴玑望着父亲的身影,垂了垂眼帘。他跟父亲生得有七八分相像,但性子迥异,父亲的某些处事准则他也并不认同。

裴弈示意儿子坐到对面,旋即详询了他在京这近半年的时间内的所为与搜集的谍报。

末了,他见儿子说完后便缄默不语,沉声道:“知道我此番前来是作甚么?”

裴玑垂眸道:“见皇叔。”

裴弈一笑道:“那还是其次。我今次主要是想看看,你眼下到底有多出息。”说话间语气骤然一沉,“好一个恕难从命!”

裴玑忽而抬头,迎视着父亲的目光:“的确是恕难从命。我带着我妻子回去,有何不对?”

“她是逆首的侄女儿,天晓得是不是细作!”

“她不是,她一直都在帮我。”

裴弈冷笑道:“真是色令智昏,你就没想过楚圭这是放长线钓大鱼么?”

“父亲想得太多了,她到底是怎样的人,我看得很清楚。”

“瞿先生教你的那些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裴弈起身踱至儿子面前,见儿子只是不语,半晌,自家辞色稍缓,“阿玑,你自心里应当知晓我多看重你,琰哥儿总在背地里与人抱怨说我偏心,我也权作不知。你究竟有多出色我最是知道,所以那些先生们来我跟前告你的状我也从来都护着你。你如今是怎么了?琰哥儿都懂的道理,你反而拎不清?”

裴玑不为所动,缓缓道:“她怀了我的孩子。”

裴弈讥讽一笑:“你还哄到我头上来了?你如今怕是还没碰她吧。”

裴玑闻言,微微一怔,倏地起身:“父亲都知道些什么?”

“知道些该知道的,”他看儿子面色阴沉,遂道,“事关你的身体状况,我不该知道么?”

“老爷子都告诉你了?”

裴弈微一点头。

裴玑与父亲对峙半晌,冷声道:“那父亲便当是弥补对我的亏欠,让我带她一道走。”

裴弈盯着他道:“即便我要废了你你也执意如此?”

裴玑冷笑道:“父亲要如何,悉听尊便。我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的,我可比不上当年的父亲。”

裴弈被儿子当面抢白,面色难看之极,须臾,拂袖而去。

裴玑眼望父亲的背影,眼眸幽若寒潭。

楚明昭见裴玑回来时面色不大好,问他怎么了。裴玑略一踟蹰,搂住她拍了拍,斟酌着措辞将事情的大致情由与她说了一番。

他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告诉她,否则回头她更措手不及。

楚明昭听罢,神色倒是平静:“我的身份的确尴尬,公爹会做此想也不足为怪。那眼下……怎么办?”

“他会妥协的,”裴玑握了握她的手,凝眸望她,“昭昭莫要担心。”

父亲不会为了这件事一直跟他耗。

楚明昭低了低头,道:“那需不需要我做些什么?”

裴玑眸光闪动,倏而低沉道:“需要。”

晚膳后,裴玑早早地盥洗沐浴罢便回了房。楚明昭晚上吃得有些撑,去外头转悠了一圈才回屋就寝。

她瞧见裴玑坐在床畔出神,上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裴玑抬眸看她,忽而起身自背后抱住她,认真道:“昭昭,我们做夫妻吧。”

楚明昭一愣:“我们本来就是……”一句话未完,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时回不过神来。

裴玑低头在她脖颈上温柔吮吻,撩起一阵暧昧的酥…痒,楚明昭浑身都颤了颤。他复又绕到她身前,倾身将她压在床上,神情略显局促:“我轻一点,你不要害怕。”

楚明昭因着紧张,说话有些磕绊:“你、你怎么忽然……忽然……”

裴玑轻轻抚了抚她的脸,低声道:“这个你不必问。”跟着嘴角又勾起一抹笑,“以后你就真正是我妻子了。”

楚明昭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些猝不及防,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堵住了嘴。他从前与她温存时尚有些放不开,如今没了顾忌,便放肆了许多,伸手就往她寝衣里探。

楚明昭从前虽没经过人事,但也大致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事要是搁在新婚夜的话,她或许还有些不自在,但如今两人情意投合,再来面对这个,倒有种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的自然之感。

她迎着他柔软若水的目光,一时间脸红心跳,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她红着脸伸臂勾住他脖颈回应他时,被他抱到床里侧轻轻放下来,旋即就被他覆上来压在了身下。

她今晚吃得有些多了,这样结结实实地被压着有些难受,趁着他稍离她嘴唇的工夫,撇了撇嘴,小声道:“你不要总这么压着我,我好撑……”

裴玑低笑道:“不要紧,一会儿多动动就消食了。”

楚明昭心道,一会儿动得最多的是你好不好。

裴玑也是毫无经验。他从前不沾风月,敦伦之事上也是东鳞西爪地听一些,眼下心内实则有些紧张。他搂着她亲吻探索片时,渐觉嗓子发干。

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氤氲在鼻端,柔软的身躯与他的紧密贴合,一身凝脂一样的肌肤娇嫩细腻,胸前的起伏就是一种无言的诱惑。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愈加急促,身上燥热越发难抑,体内冲动即刻喷薄,身下蓄势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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