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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控-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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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行仄笑了笑,微微低着头,道:“老夫容貌丑陋,吓到夫人了。”

方瑾枝忙说:“没有的事呢。”

方瑾枝抬眸看了一眼楚行仄身后一行人个个饱经风霜,她眸中一黯,又扯出一抹笑容来,笑着说:“我的父亲和兄长也时常赶着商队行商,这一路走来必是十分辛苦……”

“尚好。”楚行仄笑着又解释了几句这一趟商队是来城里贩卖皮草的。他每说几句,就忍不住掩着嘴轻咳。

他的身体旧疾一直未痊愈,尤其赶上这种天气更是全身疼痛难忍。

方瑾枝点点头,笑着说:“因为家中经商的缘故,便知晓一些行商的辛苦。这位伯伯日后可要多注意身体,莫要在风雪天赶路了,免得家人担心。”

楚行仄有些怅然,道:“老夫没有家人,都已经不在啦。”

方瑾枝怔了怔,忙说:“抱歉……”

“无妨的,”楚行仄重新换上淡笑的慈爱模样,“时辰也不早了,老夫这就别过了,再次谢过夫人收留之恩。”

楚行仄有礼谦恭地微微颔首。

方瑾枝忙侧过身,避开了他这一礼。

她说着“使不得”,又让下人给他备了一些干粮和水路上之用。甚至让米宝儿回去取了一件大氅给他御寒。

楚行仄笑着将大氅披上,摸了摸暖和的料子,又是连声道谢。

他带着假装商队的属下刚刚出了田庄,他身后的一个属下走过来,压低声音,说:“七爷,留吗?”

那田庄的人见到了楚行仄,尤其是方瑾枝又与他攀谈了许久。虽然楚行仄为了掩人耳目自毁容颜,可是为了斩草除根,他是不会留下方瑾枝性命的。

楚行仄眯着眼睛,脑中浮现方瑾枝关切的浅笑眉眼来,他现在身上还穿着方瑾枝给予的大氅。

楚行仄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七爷?”那名属下等了又等,再次询问了一遍。

楚行仄这才回过神来,他慢慢合上眼,道:“废话,当然不留。”

“等一下!”另外一个属下赶马过来,“七爷,那位夫人应该是长公主的儿媳。也是……宗恪的妹妹。”

楚行仄猛地睁开眼。

那人提到了方宗恪,其他人都看向了楚行仄。方宗恪这个名字在楚行仄面前是个禁忌。

“罢了,老夫已孑然一身。又怎忍再杀宗恪留在世上的家人……”楚行仄摆摆手,“走罢!”

“七爷,真的不让苏坎回来吗?”见楚行仄竟是被这个庄子的人心软放过,一位属下以为他心情大好,忙上前来,忍不住要给苏坎求情。

“别跟本王提那个狗东西!让他死在宿国吧!”楚行仄大怒,“如果不是他借机陷害,宗恪又怎么会死!谁再敢给他求情,就一起滚到宿国去!”

那群属下无不畏惧,再不敢多言。

楚行仄拍马疾行,心中愤怒不休。

自他满门抄斩之后,方宗恪不仅是他的下属,也是他的半个亲人,唯一的半个亲人。可是苏坎为了个人恩怨将方宗恪推到前面去送死!

第163章 师妹

楚行仄一行人刚刚离开; 温国公府的马车就到了庄子。

听见一辆马车从方家的田庄里离开的马蹄声,坐在马车里的陆无砚挑起车窗边的帘子,只看见一行远去人马渐远的背影; 并没有瞧出什么端倪

他心里惦记着方瑾枝,也没怎么在意; 随意地将帘子放下,吩咐车夫加快赶车。

虽然暴雪已经停了,可是今日道路结了一层冰。一想到方瑾枝要一个人做马车颠簸回府,陆无砚就不放心,忙将出楼那边的事情处理了; 匆忙赶过来。

方瑾枝穿好斗篷,将兜帽戴好,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方瑾枝向来都不是一个粗心、莽撞的人,更不是一个会逞强的人。这样恶劣的天气,她会尽量保护好自己。

方瑾枝刚刚想要登上马车; 就看见温国公府的马车赶了过来。这个时候会有马车从温国公府过来,不用说也知道是陆无砚过来了。

“无砚,你怎么过来啦!”

瞧见陆无砚从马车上跳下来,方瑾枝欣喜地睁大了眼睛,朝着他走过去。

“别急; 在那里等我就好。”陆无砚看一眼地上的冰,急忙在方瑾枝赶过来之前走到她身边,将她小小的手攥在宽大的掌心里,小心翼翼地扶着她。

“事情处理完了; 自然过来接你。”陆无砚一边说着,一边将方瑾枝小心翼翼地扶上了马车,紧接着跟了上去。

他没有乘坐来时的马车,还是带着方瑾枝登上方瑾枝来时的马车,由入茶赶着马车回温国公府。

陆无砚又嘱咐入茶赶马车的时候慢一点,再慢一点。

方瑾枝依偎在他怀里,瞧见陆无砚眼底一片青色,就知道他昨夜忙着事情恐怕又没睡好。她像模像样地伸开胳膊,抱着陆无砚的肩,笑道:“不用客气,胳膊借你用!”

“那就多谢夫人了。”陆无砚说着,就倚靠在方瑾枝的肩上。而且,他故意将身体大部分的重量到倚靠在了方瑾枝的身上。

沉……

方瑾枝的肩头一而再再而三地向下垂着……

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才将陆无砚推开,瞪着他,气鼓鼓地说:“你故意的!”

陆无砚打了个哈欠,茫然地问:“什么?故意什么?”

“我觉得我个隔壁必然没有枕头好,你还是去那边枕着枕头躺下歇着罢!”方瑾枝不理他,拿过一旁的软枕扔到马车长凳的一头,让他自己去睡,再不想逞强管他了!

“不行啊,夫人说了要借肩膀一用,怎可失信?”陆无砚忍着笑,作势又要向方瑾枝娇小的肩头靠过去。

方瑾枝身子后仰,双手抵在他的肩头,蹙着眉说:“你太胖了,会压死我的!”

“胖?”陆无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哪里胖?”

“反正就是胖……”方瑾枝小声嘟囔。

陆无砚又扯开自己的衣襟,蹙着眉瞅了瞅胸膛,明明没有很胖啊……

他这显然是半真半假,有那么一丝当真了。

瞧着他这动作,方瑾枝忍不住笑出来,又在陆无砚抬起头来的时候,急忙起身去另一边的靠凳上坐下,远离了他。

“不成,你可得把话说清楚了!”陆无砚长臂一伸,轻易揽住方瑾枝的腰身,将她重新拉到了怀里。

他低头,沉沉明眸逐渐逼近方瑾枝,问:“说清楚,哪里胖?”

方瑾枝推了推他,没推动。她有些无奈地说:“你明知道我随口说的,怎得就能当真的?简直是比姑娘家还要在意身型容貌……”

当然,方瑾枝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的时候只剩下淡淡的呢喃。

不过她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陆无砚的回应,不由抬头看他。

陆无砚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腿,又捏了捏。

方瑾枝心里有点泄气,她拽了拽陆无砚的手指头,主动凑到他身边,小声说:“你能看见的地方都不胖行了吧……”

陆无砚仍旧揪着眉,问:“那到底哪里胖了?”

就算是被衣服遮挡的地方也不能胖啊,别人看不见,方瑾枝能看见,更何况他自己能看见。简直不能忍。

方瑾枝脸上不由一下子染上了一抹绯红,她咬了一下嘴唇,小声说:“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只有我能看见的地方……”

方瑾枝又小声抱怨了一句:“每次都挤啊挤,怎么不胖……”

陆无砚愣了好一会儿,才颇为意外地哈哈大笑起来,他看着方瑾枝,笑得前仰后合,对于方瑾枝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万分意外。

坐在外面赶车的入茶听见陆无砚这般大笑,也是着实意外了一番。见惯了陆无砚浅笑的模样,他如此放声大笑的时候是在是不多。

方瑾枝红了脸,急忙去捂陆无砚的嘴,小声说:“不许再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陆无砚笑了好久,才把笑声停下来,他略遗憾地看着对面的方瑾枝,道:“可惜啊,好几个月之内都不能挤一挤了……”

他说着,就把目光从方瑾枝的下身移到了她浅粉色的唇瓣上。

“你……”方瑾枝左瞧瞧右瞧瞧,终于拿起刚刚放在长凳一头的软枕砸到了陆无砚的脸上。

陆无砚毕竟一夜没睡,着实是有些困。

他与方瑾枝闹了一会儿,就躺在马车里的长凳上小睡片刻。方瑾枝坐在他旁边,也不再吵他,静静瞧着他睡着的样子,眉眼之中不由带了几分暖暖的笑意。

马车颠簸的瞬间,原本睡着的陆无砚一下子睁开眼睛,动作极快地将身边的方瑾枝护在怀里。

等到方瑾枝被陆无砚拉到怀里的时候,她才恍惚反应过来。

……陆无砚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

“入茶?”陆无砚蹙着眉唤了一声。

“有埋伏。”马车外是入茶极为冷静的声音。

方瑾枝只听见外面一阵刀剑相碰之声,又伴着几声低吟。方瑾枝有些担心入茶,她忙握住陆无砚的手,转身看向他,却见陆无砚仍旧十分平静的样子。

方瑾枝不禁有点急了,忙说:“入茶还在外面呢!”

陆无砚看她一眼,笑道:“我为什么让入茶送你来田庄?”

“啊?”方瑾枝一时没反应过来。

陆无砚就护着她靠近车门,将马车门推开一条缝。方瑾枝的目光凝在入茶的身上,惊愕地张大了嘴。

她一直都知道入酒是长公主身边身手了得的近卫,甚至陆无砚有时候都会让入酒来护着她出入。可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入茶的身手竟是全然不在入酒之下……

这么多年了,入茶从来没显露过……

不多时,那些黑衣人尽数倒地。

入茶抬手,软剑归袖,她纵身一跃,回到赶车的地方,握起缰绳,马车又轱轱前行。

陆无砚关了马车门,打了哈欠重新回到长凳上躺了下来。

可是方瑾枝心里还震惊着呢!

她忙挪到陆无砚身边,推了推他,十分惊奇地说:“天呐,我居然不知道入茶是个绝世高手!她她她……她是什么时候学的本事呀?”

方瑾枝明明记得入茶在很小的时候就来了垂鞘院,在陆无砚身边伺候。

“幼时母亲给我寻武艺师傅时,她是陪练。”陆无砚说完,就打了个哈欠,再次睡着了。

独留方瑾枝一个人坐在一旁胡思乱想。

回到垂鞘院以后,陆无砚沐浴梳洗过后,直接去了寝屋补觉。方瑾枝就坐在阁楼一层的堂厅里,一边抱着舔舔坐在火盆前,一边等着陆无砚醒过来。

陆无砚睡了一天,直到傍晚的时候才醒过来。

陆无砚一睁开眼,就看见方瑾枝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屋,正坐在床边眨巴着眼睛望着他。

这眼神……

瞧着天真无邪的,但是仔细一瞧,又觉得暗里含着些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来。陆无砚隐隐地觉察出了一抹淡淡的危机来。

“怎么了?”陆无砚问。

“你终于醒了呀。”方瑾枝笑嘻嘻地凑近陆无砚。

“睡了一整天,睡足了自然醒了。”陆无砚有点莫名其妙。

方瑾枝脸上的那一层笑容瞬间收了起来,“什么陪练,分明就是你小师妹!”

第164章 捂脸

陆无砚刚睡醒; 仍旧有些糊涂。他眯着眼睛看着面前有些气嘟嘟的方瑾枝,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她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什么师妹?谁是谁的师妹?”陆无砚一脸茫然,完全不懂方瑾枝为何会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还跟我装糊涂!”方瑾枝鼓着两腮; 一双小手更是掐在纤细的腰身两侧。瞧这样子,竟是带着几分刁蛮小悍妇的模样来。

她气呼呼地说:“怪不得入茶过了二十也没放出府; 怪不得她留在垂鞘院那么久,别人你就百分挑剔,她做事你就满意!怪不得……当初我向你借入烹去教导米宝儿和盐宝儿的时候,你都没让入烹去,而是认为入茶更合适……分明就是觉得入茶好!”

听方瑾枝连快十年前的事儿都搬了出来; 陆无砚无力扶额。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方瑾枝固执地把陆无砚的手拉了下来,让他看着自己,气呼呼地说:“时间久怎么了?不管过了多少年,发生了的事儿就是发生过!什么主仆……她分明就是你的小师妹!一起练剑一起长大……”

方瑾枝低着头,瘪着嘴。

好像在她的眼前真的浮现了陆无砚和入茶一起在竹林里练剑的模样……

陆无砚哭笑不得地将方瑾枝拉过来一些; 让她更加靠近自己,十分耐心地跟她解释:“好好好,我一件一件跟你说成不成?”

见方瑾枝点了头,陆无砚才略无奈地说:“入茶性子更冷一些,而入烹性子柔和; 不适合教导别人规矩。更何况她当时是垂鞘院里的厨子啊,她走了,我会饿死的啊!”

方瑾枝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陆无砚在吃的方面向来挑剔,当时每日为他做一顿三餐的正是入烹……

可是方瑾枝还是有点不高兴; 她想了想,才闷闷不乐地小声说:“为了自己一口私欲,就不肯把入烹借给我用……”

陆无砚沉默了一会儿,才硬着头皮说:“夫人教训的是,下次你再想要什么,为夫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丝一毫的顾虑!”

“这还差不多!”方瑾枝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很快,她又立马把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说:“可是你还没跟我解释师妹的事情呢!”

“哪里是什么师妹,若照你这么说整个入楼的人都是我的师姐、师妹了。”

方瑾枝不解地看向陆无砚。

陆无砚便说:“当初母亲给我挑了不少的武艺师傅,十个八个有了。不仅教我,也在入楼中挑了一批一起训练,入茶、入酒都在其中。”

似想起那时候的经历,陆无砚还是皱了一下眉,说:“无论什么都是先教她们,待她们学会了,学熟练了,教导师傅才会教我一遍。然后就让我和她们交手,又或者让我一人对她们几个。她们自然都是我的陪练啊。”

“原来是这样……”方瑾枝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

她明亮的眼眸在眼眶中转了转,又问:“那你为什么都不许她出府嫁人?”

陆无砚摊了摊手,“我没不许啊,她若是有挑中的人家,或者你给她找到了合适的人家,那就嫁人呗。”

方瑾枝盯着陆无砚的眼睛看了好久好久,陆无砚任由她打量。

直到方瑾枝眼中的怀疑尽数散去,陆无砚才笑着将她拥在怀里,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地说:“你啊……”

再无他话,也无须他话。

方瑾枝依偎在陆无砚的怀里,发了一会儿呆,好像把自己刚刚所说的那些话回味了一遍,然后忽然自己笑出来。

她转过身,将脸埋在陆无砚的胸口低低地笑出声来。

陆无砚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时,她又双手捂脸,不肯让陆无砚看见她的脸,嘴里还略委屈地说:“真是……太丢脸了!”

她也觉得自己最近太任性了点,甚至胡搅蛮缠得惹人厌。

可是……她忍不住!

“好啦,收拾收拾去看花灯,今日可是元宵佳节。”陆无砚低着头,拿开她的手。陆无砚的眉眼之中只有宠溺笑意,哪里有半分的厌恶或不耐。

方瑾枝的眉头忽然一点一点皱起来。

她抬着头,面色古怪地说:“无砚,我想吐……”

陆无砚忙喊人进来。

“来不及了……”方瑾枝低头,一口吐在陆无砚的身上。

陆无砚震惊地眼睁睁看着方瑾枝吐了他一身……

入茶和入熏匆匆赶进来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入茶急忙端来痰盂,入熏又急忙端来的清水和帕子。陆无砚十分平静地扶着方瑾枝起身,又喂她喝了水,又亲自给她擦了嘴角。

方瑾枝长长舒了口气,终于舒服了一些。

她看了一眼陆无砚白色衣襟上的污渍,有些心虚地小声说:“咳咳,我还以为我不会像别的孕妇那样吐呢,以前都不吐的,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嘿嘿……”

“无事,这都是正常的。”陆无砚对着方瑾枝温柔地笑了笑,又吩咐入熏给方瑾枝煮一些清淡的东西,在饮食上要多注意一些。

将一切都安排好了,陆无砚才缓步走出寝屋,朝着净室走去。

然后,他在净室里一直待到子时。

元宵佳节的花灯,就这么错过了。

方瑾枝趴在美人榻上,握着手里的一支鱼戏水花灯,可怜巴巴地等着陆无砚出来。

舔舔窝在她身边,小小的身子缩成了一团,耷拉着小脑袋睡觉呢。

方瑾枝实在是困极了,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一旁的舔舔抬起头来看了她一会儿,也跟着伸懒腰,软软的身子慢慢拉长。

“三少奶奶,已经很晚了,要不然您先歇着吧。”入茶走进来,在方瑾枝身前蹲下来,柔声说。

方瑾枝歪着头,打量了一会儿入茶,才开口:“入茶,你真的想一辈子留在垂鞘院吗?就没有打算嫁人吗?”

入茶怔了怔,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她很快又把这抹惊慌掩饰过去。她知道最近方瑾枝或许是因为怀了身孕的缘故,忽然变得爱计较起来。就连一只猫,也不喜欢它太靠近陆无砚。

入茶脑中飞快转动,越想越心惊。

她垂了眉眼,低声说:“入茶自小就到了入楼,后来更是有幸被挑中来垂鞘院里伺候,这是入茶的荣幸。奴婢惟愿一直留在三少爷和三少奶奶身边伺候,并不想嫁人。”

入茶咬了一下嘴唇,顿了一下,又说:“若是三少爷或是三少奶奶需要奴婢嫁给谁,奴婢自然也愿意遵从。”

方瑾枝皱了皱眉,“又没赶你走……”

她忽然凑近入茶,小声问:“入烹因为喜欢无砚才会被无砚嫁给别人,这个事情你知道吗?”

入茶一愣,她犹豫了一瞬,才点了头,“奴婢知道……”

“那你喜欢无砚吗?”方瑾枝歪着头,竟是直接问出来了。

入茶也是没有想到方瑾枝竟是会这么问出来!她吓得脸色煞白,立刻跪了下来,“奴婢不敢!”

“我跟你开玩笑的,你慌什么呀。”方瑾枝虚扶了一把,让入茶起来。

她晃了晃手里的鱼戏水花灯,笑嘻嘻地说:“喜欢一个人哪里有什么敢或不敢的呢?”

入茶不明白方瑾枝今日为什么突然和她说这些话,她只觉得心里十分慌乱。

“下去吧。”陆无砚从净室里出来,走进正厅里来。

“是。”入茶规规矩矩地给陆无砚和方瑾枝行了礼,才悄声退下。

陆无砚走到方瑾枝身边,道:“我已经说过了,你若是不喜欢她,直接将她打发出去也随你。”

“没有不喜欢她……”方瑾枝瘪了一下嘴,“就是有一点嫉妒!”

“嗯?”

“她比我早认识你好多年呀!”方瑾枝睁大了眼睛,一本正经地说。

陆无砚弯下腰,将方瑾枝整个人抱起来,抱着她往楼上走,一边走一边说:“那岂不是应该应该记得当年我母亲生我时的产娘?她认识我更早。”

“是哦!”方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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