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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帝妃-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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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岳子兴的病情,倾玥看过了,他时好时坏,看起来此病不是平常之疾,要重视起来。”

倾玥出列,打断了萧金庭与皇帝之间阴霾的气氛,朗声说道。

她没有品阶,只不过是臣子之女,如此突兀的站出来,引得众人纷纷看她,鄙薄轻视的目光犹如潮水般落在她身上。

乾元帝不听这话倒还不生气,一听倾玥如此说,他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冷冷瞪着倾玥。

大殿一时沉寂如水。

倾玥见皇帝这态度,怔了一下,仿佛不知因何自己会遭受这种待遇。

“萧倾玥!”萧羽菲小声告道,“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这种没品阶的人随便说话的吗。你自己杀头不要紧,不要连累了咱们整个萧家!”

正在倾玥犹疑之际,金位之上,乾元帝楚骆深吸口气,沉冷的声音悠悠传来,“萧倾玥,你来说说,岳子兴得了什么疾症,因何总是不好呢?”

“倾玥暂时还看不出来,只是昨日已经针刺治疗,药水煎灌过,他已经有了康复迹象,不知为何,病情起起伏伏,现在好像又回到了原点。”倾玥回道。

第二百九十九章 祸起自家姐妹

萧金庭在旁静听,听得心惊肉跳!

他一想要找的部下竟然被萧倾玥给藏了起来,她昨日竟然还给他诊病了?这个孽女,竟然没有通知他!

“大姐,岳子兴在你的本草斋呆得时间不短了吧?”萧羽菲听起来显得犹犹怯怯的声音,突然告来。

萧金庭听了这话,紧跟着质问道,“岳子兴原来是在本草斋呆着?!”

从岳子兴发病,到现在已经一月之久,萧金庭对他多番寻找,一直未寻到,而今,萧金庭寻到他的第一目的便是治好他。

除了他爱护部下之外,更重要的是现如今边关的军将已经有人出现了与岳子兴发病时同样的症状,萧金庭最担忧的便是岳子兴得的是温疫,这样整个边关将危矣,这等于给敌人来犯以可乘之机!

倾玥垂目不言。

萧羽菲大了胆子,暗暗一笑,机会来了,她突然扬声说道,“大姐,你把岳子兴留在你那里有半月之久了吧,不仅如此你还用他的身体调配研制药物,就连岳子兴咬了昌兴伯家的庶小姐汪飞瑶,你也极力掩盖着,是因为这一切的后果都是你造成的,所以你不敢示人了对吧!”

岳子兴在本草斋,本就令萧金庭震惊,现在萧羽菲的话更是一记炸弹,爆得萧金庭一阵阵头皮发麻——怎么,什么事情他都是最后一个知道?!

岳子兴竟然在大女儿的药斋里面,还一呆一个月之久。

这种事情,为什么他会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要搞到皇上面前来,还在这么多人的跟前说出来……萧倾玥究竟在搞什么鬼!

萧金庭阔眉骤凝!

目光狐疑地在倾玥以及萧羽菲脸上来来回回,凝练不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看到萧倾玥拧眉,语气很冷。

萧金庭注意到金座之上陛下的敛聚的森然目光,以及群臣纷乱交织的各种颜色,他心下不好的预感越发地严重起来,那种感觉仿佛是头顶上的宫殿要塌了一般,很不好!很不妙!

“是这样的大姐,汪飞瑶想去你的本草斋去瞧瞧脉,不料却被岳子兴咬了,事后才知道,岳子兴是你试验的药人。你故意说是在研究给陛下的药方,其实是想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这个目的是什么呢,现在当着陛下诸位的面,你是能说了吧?”

萧雅芙低着头弱弱的步了出来,声音清晰的把自己的话表达完事,说罢之后,她偷偷的覤了一眼萧羽菲,见她点头,这才吁了口气。

御座上的乾元帝一听是给自己研究的药方,顿时便来了几番精神,但是萧倾玥的妹妹却指控她,打着给自己研究药方之名,而另行其他之事,这如何成体统?!

本来有些高兴的乾元帝,顿时便沉下了脸,从萧金庭转向了萧倾玥,一声冷喝,“萧倾玥,你如何说此事!”

倾玥的手绞缠在一起,纠缠不已。

萧羽菲在旁看着,冷厉而笑,她是故意要萧雅芙这样说的。

因为她笃定萧倾玥根本拿不出什么药方来,她根本是借给陛下研究药方之名,来恫吓别人。

如今陛下是要追究她还是问她要药方,萧倾玥这一劫都难逃出。

京兆尹乔远仪低着头,轻轻说,“凡事要有证据,若是有证据,那便一切好说了。”

而他身边的诸位大臣们,则是直摇头,显然没有说话的意思。

“皇上……”

皇后娘娘忧心忡忡地看向乾元帝,轻声蔓语问道,“皇上,这么说萧倾玥研究出了给您治病的药方来,但不知道她那药方现在能否说出来。臣妾实在是担心皇上的病情呀!”

乾元也是在盼着那药方,能够止住自己的痛疾,苦于没有人提这件事情,而现在皇后的话正好说在了他的心坎上,皇帝看着皇后的目光,是诸多的欣意,而看向萧倾玥时,却是带着威逼之压。

“皇上,药方丢了。”倾玥的声音不卑不亢。

“萧倾玥,药方丢了在所难免。你身为医者,对那药方定然是熟记于心了,你再写一张便是了。”皇后娘娘并不以为意,轻松的吩咐道。

她话音一落,便有太监取来了文房四宝,端到了萧倾玥的面前,要她执笔书写。

“皇上……”倾玥仰起小脸,直视金殿正中的乾元帝,一字一句地说道,“臣女确实是将那药方丢了,并且因为太匆忙,所以并没有记得药方。”

“这怎么可能呢?”皇后娘娘疑惑,眼中掠过一道寒光,道,“哪有医者会不记得药方的呢,这倒是奇了。”

萧羽菲这时候冲着萧雅芙狠狠扭了一把,那萧雅芙朝前一撞,撞到两三个人之后,陡的趔趄着出列,赫然站到了众目睽睽之下,她慌措了一下,正而对上皇后娘娘射来的严厉的目光,一惊之下,像倒豆子一般,顿时把萧羽菲教的话,统统倒出来——

“皇后娘娘在上,臣女本无意诬害自己的亲生大姐。但是萧倾玥拿父亲的部下当实验品,先是迷惑前方将士,之后又使他咬伤了汪飞瑶,现在还以给皇上练药的名义行事,实在罪大恶极。臣女与汪飞瑶素来交好,实在看不得好姐妹就这样死于非命,臣女请求传汪飞瑶上殿来,以证事实!”

倾玥看她们平白诬蔑自己,面上不露喜怒,只是冷冷的沉默着,看她们会做到何种地步。

然而不大一会儿,汪飞瑶便被传上了殿,她此时看起来模样还是极好的,除了消瘦了一点。

倾玥知道她才是那血染了的美人团扇的主人。

可惜,她出手打死了那名小厮,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此消解了不说,如今她被岳子兴咬了一口,却比那丢了命的小厮还要娇贵可怜。

叹息一声,倾玥不禁摇头,汪飞瑶有萧雅芙来“喊冤”,那么那名小厮呢,又由谁来管呢?

何况汪飞瑶会平白无辜的跑去本草斋才怪。依倾玥想来,她前去本草斋,必是受到了撺掇,为了打探岳子兴才对。

汪飞瑶进来之后,在倾玥面前顿了顿,狠狠的剜一眼,这才走到殿中央跪拜行礼。

然后在众人面前掀起了她长长的纹袖,只见里面露出了已经溃烂了的手臂,散发着恶臭的味道,就好像是夏日之中,已经发臭了的肉一样。

倾玥眼观鼻鼻观心,默默站立于侧,不语不动。

萧金庭伸长了脖子瞄了一眼,回头朝后面病病怏怏的岳子兴看去,不待汪飞瑶说话,他陡然双手抱拳大声禀道,“皇上,臣有下情禀奏!”

“何事?”乾元帝急忙偏过头去,对那溃烂的伤口,不作半分凝视。

第三百章 乘胜追击

“皇上,微臣亲眼所见,岳子兴的病症便是如现在这般,其间他并无咬人之状,一定是弄错了!”萧金庭刚正坚决的说道。

“再说汪飞瑶的伤,看起来已经高度腐恶,如何能够看出一定是岳子兴所咬,这种事情,太过模糊,求皇上明鉴!”

萧金庭说罢,扭头凛冽而警告地盯了一眼萧羽菲以及萧雅芙,目色之中的冷厉非常严酷!

萧雅芙狠狠低着头,根本就没有看到萧金庭的警告,而萧羽菲则是缓缓地别开眼去,清高地挑了挑秀眉,跟没看见一样。

听到他如此说,倾玥挑高了秀眉,没想到萧金庭会为她说话?真是让她受宠若惊啊。

呵呵,不过有岳子兴在前面挡着,萧金庭若是再这样沉默下去,危机只会越扩越大,最后把他自己给吞噬掉……他这样做,不过是为了他的部下罢了,确切的说是为了他自己。

“萧大将军!敢情他咬的人不是你啊,你这样护着他。我可是最佳的人证,毕竟我可是那个被咬的人!”

汪飞瑶扭头大声对萧金庭喊道,她只不过是一介庶女,可是却毫不怯场,言语之间,对萧金庭都有着冒犯之意。

她这话说出来,周围的人立时便呼呀一声议论起来,对于萧金庭的威严被个小小的庶女击落,众人不禁摇头叹息,很有一番鄙夷之势。

然而汪飞瑶这副胆识,立即便震动了萧雅芙。

本来畏于圣威的萧雅芙,这一会儿挺直了身子,大着胆子说道,“是啊父亲,汪飞瑶的伤在这里摆着,而且其他的大夫也治不好,找仵作来一验,便知道是人咬还是兽咬的了。”

她说罢这话,又死命地垂下头去。

萧金庭拧着黑眉,凛凛的盯着自己的三女儿,面上直发黑,威势已极,可是却一点都吓不退低着头的萧雅芙。

“都不要吵了!”

乾元帝大声一斥,场内顿时静极。

他轻咳一声,看了一眼萧倾玥,然后说道,“既然萧大将军也说了,岳子兴在发病之时,军中都未有过咬人之事,那说明他确实是不咬人的。何况军中尚有其他病疾的将士,若是都咬人,那还得了……”

“皇上,”皇后见乾元帝这话偏向萧金庭,事实上他心里打得什么主意,皇后又岂非不知呢,“您刚才没听那萧家三小姐说了,萧倾玥是在迷惑了前方将士之后,把人弄到本草斋,然后用来做成了实验之物,这实验之物已经变成了咬人的怪物了,又岂能与前方的将士相提并论呢?”

乾元帝听闻皇后之言,深吸一口气,凝眉沉冷。

“若是依皇后娘娘之见,该当如何呢?”萧金庭虎声虎气的问道。

“刚才萧大将军你说得对极,汪飞瑶手上的伤如何能够辩出一定是岳子兴咬的了呢。呵,这便需要太医与仵作都前来,严查这岳子兴,看看他是否有过咬人之症。人证物证俱在,方可定其罪。皇上您说呢?”皇后说着,笑眯眯的问身边的乾元帝。

看到皇帝点头之后,皇后娘娘脸上泛起一抹柔和的光色,将视线转向下属倾玥的地方,微微勾辰,笑容那样温雅宜人。

倾玥扬起小脸对上她尊贵的丽容,忽地露出笑,无害地微笑,可是眼底却浮起一丝冰寒的杀机。

这时候,身后传来一阵簌簌的脚步声,声音疾且迅速。

倾玥回头,就看到一个并不太怎么面熟的太医走进来,而他的身边随同着一名身着官服的仵作,两个人一边走,目光不时对视,神情带着冷诮之光。

两人进来后,一一跪拜,不需细说,便齐齐的把岳子兴给团团围住,像是研究异体一般,褪去他的衣衫,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

之后又将汪飞瑶的手腕上的咬伤检查一遍。

不一会儿,太医以及那名仵作便都直起身子,朝皇帝和皇后俯俯身行了一礼。

皇后娘娘看到他们俱检查完了,亦不着急,慢悠悠的问道,“聂太医,可看出异状来了?”

那聂太医鹰勾鼻,细眯眼,目光却是锐利,听到皇后娘娘问话,他把自己的检查结果禀报上来。

“回禀皇上皇后娘娘,据脉向来看,此人脉向时起时弱,巨猛无比,说明他心绪不定,确有疯症。”

听着这话,倾玥越发的没了表情。

萧金庭抱拳质疑道,“皇上,这太医可真能检查得了岳子兴之症?”语气之间全是怀疑。

“怎么,萧大将军开始怀疑起本宫来了?”皇后语音微冷,微笑如春风般的容颜一沉,现场的气氛顿时暴冷,众臣子一个个低着头,没人在这个时候站出来。

“臣不敢。”萧金庭像被人迎而煽了一巴掌般,懦懦地回道。

“聂太医是新才入太医院的人。虽然只有三十岁,可是却早已经在民间成为造福一方的医者了。如今经过太医苑的种种考核才入驻,你当然不会知道。”皇后嬷嬷慢条斯理地回道。

当下便再没人敢质疑这件事情。

而这时候,那仵作则是把自己的检查工具一收,显然也检查完了。

他拱拱手说道,“皇上,依下臣来看,此人的确咬过人。只见此人两颗犬齿尖锋无比,带有血渍,口腔之内亦有被咬破的痕迹,这说话此人常常咬破他自己。再者从此人身上的勒痕来看,显然他常是被绑缚着的,试问一个真正虚弱的病人,如何会被绑着呢,显然其中必有因由!”

“萧倾玥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呢?”皇后嘴边的笑意更深了,她的语调更和蔼,仿佛是在赏赐别人金银珠宝一般,那样地闲适而从容。

倾玥抿着唇,淡淡地站在原地。

萧金庭看到倾玥这副样子,当即便认为她这是无言以对了,她这是要认罪了,萧金庭内心顿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气愤感。

但他并没有再说半个字,目光最后看了一眼岳子兴,似乎有带着怜悯的流光滑过,接着便刹那消失不见。

萧金庭抬步朝侧面走去,与他的好友兵部尚书邹鹏站到了一起。

萧羽菲观看到此,心中大笑!

现在连爹爹都不管萧倾玥了!不对,是爹爹连他的兵将岳子兴都放弃了!

从之前诸多事项表明,萧倾玥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处于失败地步了,可是她总会在最终,把失败乾坤扭转。

所以,在皇上没有真正定她罪之前,绝不可放轻松!

萧倾玥孤军奋战,现在,她要乘胜追击!

第三百零一章 假意温存

萧羽菲朝萧雅芙送去轻飘飘的胜利一眼,萧雅芙顿时明白过来,缓缓走到汪飞瑶面前,将汪飞瑶的手臂露出来,摆到众人的面前,让众人观看,连声道,“皇上,皇后娘娘,就算大姐没罪,但至少要求求你们,救救汪飞瑶的性命罢!她的病情越来越重,试问哪个女儿家,都不想自己伤成这样吧!”

“萧倾玥,你妹妹说得很对,若是你能把汪飞瑶的病看好了,本宫也便饶了你。”皇后高氏命道。

她说着,往皇帝方向看去。

就见乾元帝轻咳一声出言道,“萧倾玥,你听到了吗?”

他的眼眸带着期许的柔光,朝殿下的萧倾玥看去。

这样的问话,与皇后娘娘的话,有着天壤之别,倾玥自然听得明白。

她进朝前走了两步,福身行礼,长长的裙裾绣着金丝百合花,在大殿的光亮之下反射出点点的柔光,温雅宜人,不够惊艳,却足够芬芳。她朗声回道,“皇上,依臣女浅薄的医术,是可以替汪小姐看一下身子的。但是臣女不一定能够治好她的疾症。因为臣女不知道她是被何物所咬,不知其源,自然无法愈治其根!!”

“大姐,人在你手上,还藏在本草斋内!你说‘不知其源’,幡然狡辩,鬼才会相信!”

萧羽菲阴恻恻的站出来,对着靖容尖声咆哮道。

倾玥微微闭了闭眼,深深叹息一声,刚要说什么,一旁的黎王楚北辰突然得意地勾唇,声音悠悠荡荡地自大殿响起,“父皇,儿臣有件事不得不禀告给您。”

“你说吧。”乾元帝道。

楚北辰朝倾玥投去一瞥,凤表龙姿下,暗藏深流,就听他道,“前几是,林御史借儿臣出游之机,寻些莫须有的罪名加以威胁。而萧倾玥则趁机取走了儿臣一大碗血,致使儿臣如今依然头晕目眩,病痛不已。这件事情乃是儿臣亲身经历,绝非诬告。如今听到萧倾玥拿人炼药之事,儿臣惶恐,不知道萧倾玥拿了儿臣的血,做甚?求父亲主持公道!”

乾元帝听到楚北辰的话之后,龙脸当即一寒,爆然喝道,“竟然有此等事!来人,传林御史上殿!”

皇帝发怒,引得四下怯声纷纷同时又是忌讳十足。

萧倾玥拿岳子兴炼药,可以无所谓;但拿黎王的血来炼药,这件事可……

管事的大太监话还没有踏出望月殿,便听到一记清喝的嗓音传来,“皇上,不必使人传林御史,倾玥自会把此事说清楚的。”

“父皇,儿臣也认为可以让萧倾玥禀明前情。何况林御史年纪大了,多番劳累,亦会累及身体。不如先让萧倾玥把话说明白了,再去召林御史前来。”

太子丹兰当即出列为倾玥恳求道,他目光温和的朝倾玥看去,眼中有波光流过,带着奕奕的倾慕之情。

倾玥垂目,并没有看到这一切。

只是上座中的皇后高氏却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唇边冷锋直凛,暗潮翻涌,用不了多久,萧倾玥的媚术就失效了!

她会让萧倾玥永远都配不上太子。

“哦,你有何话?”

管事的大太监身形一滞,就听到皇帝声音传来。

倾玥福福身,昂起小脸,从容禀道,“皇上,请容臣女说一件事情,是关于我二妹的婚事——”

她说着,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便扭身朝着萧羽菲走去。

在众人瞪眼瞩目之下,只看到萧倾玥倏然伸出手,在萧羽菲腰间蓦的一勾,只看到一串流苏蓦灰落于手中。

倾玥将那粉色缠金丝枝的流苏在掌中一放,然后奉到身前,令众人看个清清楚楚,待众人疑惑问罢之后,她这才说道,“我二妹倾心于黎王,只不过黎王三番两次对我二妹以身体相邀,行鱼水之欢,事后又许以虚无承诺,但不知道我二妹何时可以嫁入黎王府呢?”

楚北辰乍然闻听此言,顿时恼羞成怒,“胡说!荒谬!本王不知你在说甚!”

萧羽菲急忙上前来争夺那流苏,可惜却被倾玥给阻挡,将那流苏灼灼的放到众人之前,使所有人都看个清楚,“这便是黎王许诺我二妹的信物,但不知道黎王你认不认识呢?”

那流苏早放到了人前,可是楚北辰勃然大怒,根本就不认。

萧羽菲又是脸红又是羞耻,心焦不已。但看到黎王如此的冷漠,除了心焦之外,更多的是被人给戳破的羞耻感。

她将萧倾玥的血玉献给黎王,得到他的一夜缱绻,可是却没有得到他的许婚之言,萧羽菲心下不甘,于是便偷偷的把那王爷寢室内的流苏小物给偷了来,以备自己今后之需。

可是她将这流苏日日枕于榻前,思念黎王,却不知什么时候此物挂在了自己的腰间,甚至是被萧倾玥给当众拿到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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