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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帝妃-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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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哑了。

他看着那女子靥间的幸福的笑意,一瞬间紧紧抠着门框的十指,渐渐地松开了,他缓缓地站起身体,低垂下头,就像是他从来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一样。

倾玥走回来,手中握着一块令牌,那上面书写一个“令”字,而另一面则是帝师的字样。是夙烨宸给她的,要她防身。

身在大耀国,如何能够用得上沧云国的令牌呢?

虽然如此,为了安夙烨宸心的份上,倾玥也收了下来。只不过,她终究留不住他。

带着肖胥往朗瑞院而去,倾玥看到他面色更苍白了几分,除此之外,他并没有多少变化。

想到刚才的一切,倾玥又看了一眼肖胥,发现他面上云淡风清。倾玥默了默,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说什么也没用。还是待肖胥的哑疾治好,那时候才是应该解开一切症结的时候吧。

看了萧老夫人的古怪样子之后,肖胥按住她,强制为她诊了脉。

之后出了门,对倾玥写了两个字“邪医”。

倾玥深往下问时,肖胥却摇头,写在纸的字是模糊而不清晰的。

他只是风闻过,而且还有从野书之上所载的看到过,邪医之术,原是为了害人而存在。是那些医者误入歧途之后,而萌生的邪恶之术。

而萧老夫人所存在的这种情况,便是与他所知道的差不许多。

至于往深里下说,肖胥又说不明白。

就在倾玥想亲自去请肖太医来的时候,便听说了门上的小厮来报,说个老者找大小姐,不过被拦阻在府门外了,那老者还说大小姐欠他五十两纹银,是来要银子的。

倾玥一听这个,忙派叶兰把修德老者接进来。

欠他银子,还是欠了整整五十两银子,不是修德老者还能是谁。

修德老者被引到了朗瑞院,他看到萧倾玥之后,当即便冲上前问道,“我说小丫头,你怎么把小老儿扔到本草斋便不管了呀?那个地方,现在鬼气森森,晚上还有鬼魂出来游荡,你说你把我这一个老人家扔在那里,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倾玥自动忽略掉他那些话,转而问道,“老前辈,你来得正是时候……”

“嘿嘿嘿!看来你这小丫头又用上小老儿我了呀!每次你有求于我的时候,都要叫一声‘老前辈’!”

修德老者指着倾玥笑嘻嘻地歪头道,“也罢,你说,你又遇到什么难题了?诶?不对呀,为何你一问小老儿,小老儿都能把你的难题给解答上来呢?就像上一次那至阳之血一事,这么好运的事,怎么就让你偏偏碰上小老儿了呢,你说你这个丫头啊……真是好福气啊……”

倾玥等他说完之后,便向他拱拱手,言简意骇地把老夫人的病情说了一遍,也顾不得礼节,便将修德老者给引到老夫人的屋子里面,给他看老夫人的病状。

第三百三十六章 邪不压正

“老前辈?老前辈?”

令倾玥觉得奇怪的是,修德老者竟然站在老夫人的面前呆住了,也不知道他是被吓倒了,还是因为从来没见过这副样子,给怔住了。

倾玥喊了半天,看到修德老者眼圈都红了,抽抽嗒嗒地抹着把脸,从屋内退了出去。

这老头儿,自从倾玥见了他之后,就很是皮。

脸皮很厚,死皮赖脸,从来不会被倾玥的冷漠给吓倒,相反还有一副缠功,有点老小孩儿的意思。

但是今日,倾玥是第一次看到,这老小孩儿竟然感情脆弱到这种地步,他竟然哭了?

叶兰在旁冷漠地看着,肖胥则是一脸的不解。

“老前辈,您可看出了我祖母是何症状?”

倾玥将心头的疑问压下,轻声问道。

其实问修德,倾玥只是抱着误打误撞的态度去问的。毕竟所有人都说是邪祟,肖胥说是邪医,但是每一个所说的,都有一个共同的线索,那便是这种病根本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病,来自野地,而常常行走江湖中的人,也许能知道几分,修德老者来自于江湖,他也许会清楚。

醉香院中,董氏颤微微地从榻上支起身子,黑暗的屋子,窗门紧闭,她孤伶伶一个人处在黑暗之中,外面森严地守着人,没有人敢从这里进出。

她醒来有一阵子了,她瞪大了眼睛,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声音,以确定自己现在还活着。

昨天晚上,她清楚地感觉到水儿已经死了。

本来水儿死了,她也会跟着死的。但是水儿是个能干的丫头,不负她的期望,将身体里面的东西尽数染到了老夫人的身上。

呵,现在老夫人还活着呢,所以,她也会活着,直到……老夫人死去的那一日。

呵呵呵呵……

她是戴罪之身,她死不要紧。她也知道,回到萧家之后,萧倾玥绝对不会给她好日子过。

可是她好不甘心啊,为什么就这样毫无怨言地死去呢?

就算要她死,她也要在临死之前,把那些她心中恨的人,都一一诛杀了!

水儿没本事,她根本近不了萧倾玥的身,只能近老夫人的身,把毒染到老夫人的身上。

不过没关系,老夫人死也就等于萧倾玥死。

她留着这口气,就等着看萧倾玥的结局!

吱呀——

似乎是房门响动的声音,董氏睁了睁眼睛,朦胧之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蓦地伸手,一把抓住她。

看到这张熟悉的脸,董氏笑了,笑得脸庞脆绿脆绿的发亮,在黑暗之中,甚为恐怖,“宁嬷嬷,你来了。”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无尽的妖狞。

宁嬷嬷把饭菜都放下,无比忠诚地朝董氏跪地磕了个头,压低声音咬牙说道,“夫人,老奴来看您了。为了以后的大计,您一定要把饭吃下去,您不可以有事!”

“呵呵。”

董氏有气无力地哼了两声,之后又笑了,她的笑容很古怪,古怪到脸都扭曲变形,可却依然还在笑着。

“菲儿她,可还好吗?”

突然董氏的声音从一张一合的两瓣嘴里冒出来,宁嬷嬷点头回道,“小姐在尚书府一切都好。小姐还等着夫人您成功,亲自把她接回来……”

“就快要成功了。用不了多少时间了。”董氏呵呵呵地笑着,她的嘴巴张开着,仿佛有个烟囱般在里面生着,来回呼吸喘气,而呼出来的气息泼洒在空气中,带着令人作哑的腐败味道。

宁嬷嬷仿佛没看到这一些般,她低垂着头,一字一句地说道,“萧倾玥去了太医府把肖胥给带来了,去了朗瑞院给老夫人看病;府里面还来了一个奇奇怪怪的老头,看起来其貌不扬,不知道是否具有真本事,若是夫人的计划失败的话……”

“不可能!”

榻上的董氏腾地坐直起来,她的头发黑黢黢地在身后披散着,无风自立,仿佛疯子一般,可是她的脸却是一片亮碧的幽绿色,一双眼睛好像两圈黑色的奠币,黢黢地令人望之毛骨悚然。

“这世上除了太叔卫以外,没人能解那老东西的毒!没人能解!”

宁嬷嬷听到董氏这番争辩,立即露出了信仰般的表情,虔诚地点头,忠直地回道,“夫人说得对。是老身见识浅了。”

“呵呵呵。萧倾玥是觉得我不行了,以为这样就可以达到她的目的了。呵呵呵,可惜呀可惜,我是绝不会就这么便宜她的!让那个老东西死,让那个老东西死——”

董氏的吼叫声一波一波回荡在了整个房间之中,连外面都隐隐约约听得清楚。

修德老者正欲开口,突然就听到了朗瑞院外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那人没有经过通报便急急赶来。

叶兰见了那人,立即朝小姐点点头,便将那人给拦了下来,听那人的回报之后,这才将人又派了出去,回头向小姐报道,“小姐,水儿的事已经查出来了!”

“哦?”

倾玥听了旋即让叶兰快点说,见肖胥与修德老者都在跟前,她也不避讳了,只道,“多一个人听,必定多一份意见,你尽管说吧!”

老夫人的这种病得的蹊跷,倾玥搞不懂,那么便只能依赖于传染老夫人的源头,水儿的经历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修德以及肖胥,所历都比自己要丰富得多,多一个人,便多一份线索。

叶兰点头,遂将水儿的遭遇一一说出来。

原来那水儿与镜儿本来是去了诸葛远的府弟,镜儿更是入了黎王府侍候。两人就此分开了。

水儿比起镜儿要笨拙得多,又因为曾经在伊嬷嬷儿子那里吃过大亏,心中的惶恐还没有完全愈和,偶尔也会出了诸葛远的府第,去买一些药。

之后她听闻,替别人拿药,可以赚点小钱,于是便做起了这种行当。

慢慢地便由拿药,成为了帮别人试吃药。因为度药能赚得更多。

叶兰的人查到,在帝都的倾城汤铺旁边,僻开了一道小门,里面正是那可以帮人试吃药的地方。

而自从水儿试吃了一段药之后,便开始变得越发古怪。之后不知怎的竟然跑到了萧府来了,然后便来到了这朗瑞院。

“水儿试吃药物一事,绝非偶尔,去查那家令人试吃的小药铺了吗?”倾玥问道。

叶兰点头,“已经查了,早已人去楼空。我们晚了一步。”

“萧府并非是菜市场,也不是什么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倾玥沉吟,秀眉肃然,语气之中隐隐带着冷厉之色,“必定是有人放水儿进来,并且在放倒了朗瑞院的诸多嬷嬷与丫鬟之后,趁机进来。”

第三百三十七章 养毒人

“小姐,依奴婢来看,水儿最初的目标是您的。”叶兰想了想,补充道。

那时候的夜里,若非叶兰及时赶到,将倾玥从屋内捞出来,那么现在变成老夫人那种样子的,便是小姐了,而非老夫人。

倾玥看了她一眼,“你之前说过,水儿是从醉香院跑出来的,那时候院子里面灯火通明,却没有一个人?”

叶兰点头。

倾玥眯起了眼,连连冷笑,“看起来这件事情与董氏又脱不了干系。她如今戴罪之身都不清闲,嗯……她还真是忙呢!”

“小姐,要不要把董氏给——”叶兰建议道,但却被倾玥给止住了。

“老前辈,您有什么想法?”

倾玥止住叶兰之后,转而朝修德老者看去,小脸带着一片亮色,灼灼问道。

修德老者像是刚刚从大梦之中清醒了一样,他的眼角依然发红,隐隐有着湿意。在听到倾玥问到他之后,他吸了下鼻子,声音都有一点哽咽。

这听在叶兰的耳中,立即便有无数狐疑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扭头朝身边的肖胥看去,在肖胥的眼中同样看到了浓郁的疑惑。

然而倾玥像是没有看到这些疑点一样,反而露出了惬适的笑意,对修德老者反而越发地恭敬起来,让人上了茶水与点头,几个人仿佛是在谈心一般,散慢而闲适地坐在凉亭之中,望着满院子的繁花与绿叶,各怀心事,彼此沉默。

等了半天,修德老者轻咳一声,他正了正身形,面容一点点冷戾起来,缓缓说道,“此事老夫只知道一点,但却不一定能够救得了你祖母之性命。一切全看她的造化罢!”

“倾玥洗耳恭听。”

见修德老者说话的声音严肃而正经,没了之前的嬉皮笑脸,他眼珠带着红血丝,蓦地站起来,那总是佝偻的身体一下子笔直地直起来,他背负着双手,一步步朝着亭子的边处走去,目光悠远地凝望着满目的缠绿,神色感慨而复杂。

肖胥与叶兰看到这修德老者突然之间变了那么多,各自心下都古怪起来,肖胥有点不放心地伸手抓抓倾玥的衣袖,倾玥但笑,反手伸出拍拍他的大手以安抚。

修德老者的声音在这一刻犹如百年未响起过的隆钟一般缓缓响来,深敛而凝重,就听他道,“江湖中有过此种巫术。其实此术是从医中来,只不过一些医道之人妄图求仙问果,却误入邪途,辟得另一番邪术。老、老夫人之病,便是此邪医之术。”

肖胥站起来,浓眉大眼带着奕奕的探寻之光,显然是对此事很好奇。

叶兰在旁边代他问道,“老前辈您可知道,这邪术是什么?又是如何施的,老夫人可还有救?”

修德老者攥了攥双手,他的后腰笔直地挺了一下,仿佛是有些紧张,又好像是没有把握。他的背影背对着他们,不知怎的,那瘦矮的身形突然之间好像变大了许多,阴影遮住了众人的视眼,只能仰起头望着他的背。

倾玥眼底闪着流光,轻轻抿唇,似乎并不急于知道,静待而坐。

“不知。从来没有人解开过此术。不过,老夫相信倾玥小姐,她一定可以解开的。”修德回道。

“那此邪术,究竟是什么邪术?奴婢也没有看到水儿如何传染给老夫人的?而且水儿明明已经中毒应该死了,却为何能够跟常人一样,生龙火虎,直到被斩杀,才会真正死亡?”叶兰紧接着问。

修德听言,感叹一记,“这便是降诛之术的厉害!”

“降诛术?”肖胥无声地张口,他鼻梁高挺,脸庞线条柔软,白皙而多情,此刻微微启唇,露出几分温柔之意。

只不过他没办法发出声音,而在发出那个口型之后,他的面色已然开始发白了。

倾玥在旁静静听着,未发表半点看法,她的目光始终带着一股空白,默默地追随着,看着修德老者的一举一动,仿佛是在出神又好像是在凝望。

“没错。”修德老者看到肖胥的口型,他点点头,尔后道,“道家有练丹成仙之说,但身为医者,想遁入道术,亦存了炼丹成仙的欲0念,便会很容易步入邪途。这降诛术便是源于此。妄图成仙的医者,在炼丹化仙之欲不成之际,有一些失败者在发现炼丹用药,可以掌控他人,为自己所用之时。人的邪欲便由此萌发。降诛术便是由此而来。”

“而真正的降诛术,在真正的邪医手中,则是十分强大。”

修德老者说着看了一眼叶兰,续道,“刚才你们说过,水儿与老夫人呆在一起仅一会儿的时间,而叶兰在水儿靠近倾玥之时,便将她拖离开。依老夫看来,那暗中施此术的邪医必是用了‘药降’一术。”

“何为药降?”叶兰拧眉。她早看出水儿不对劲,下意识地就想保护小姐,更没有让小姐接近她,原来果真被她给料定了!

“降诛之术可分为多种,其中最强大的最厉害的便是飞降。邪医暗中操控,通过风向以及雨淋,而在千里之外,对所憎之人,实际降诛之术,中者即使远隔千里,也必会所控,随那邪医操纵自如。只不过,这一种,需要邪医具有强大的召唤力,同时在江湖之中,依老夫来观,并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此点;而老夫人所中的便是第二种了‘药降’。”

看到修德老者眯起眼睛,轻轻地捋着那撮山羊胡,一张面皮再无半丝嬉笑,相反冷凛大气,浑然天成的气势,而站在他面前,使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敬服。那种气势虽然比不上萧金庭足以震慑千军万马的大将之风,可是却足以震慑邪祟!

众人屏息静气,没有人敢打扰他,皆竖起耳朵,听着他继续往下说。

“药降之术极为简单,亦为更多的人所用。那便是豢养一个毒人,然后通过这毒人与所憎之人的接触,而达到使之中毒的目的。刚才老夫看到老夫人身上并无伤口,那便该是口鼻相染,定是那水儿在临了之前,将口中的秽物俱呵进老夫人的口鼻,致使老夫人染毒。”

“如此大的传染力,果真能够使人染上?只是老夫人的体内亦有抵抗力?”

倾玥这时候接道,她知道,这种事情就好像感冒一样,呵一口气,不知不觉间就会使那一些抵抗力弱体质差的人同样感冒了。

但是老夫人的身体一直不错,面对此毒,老夫人的身体若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倾玥却不相信的。

修德老者却不苟同倾玥的话,回道,“那暗中施此术之人,早已将水儿这毒人养得成熟了,对方所图的便是这一呵之气。此气带了水儿身上所有毒之精华,便呵到一名大汉身上,也必定会毒倒。你所说的抵抗力,究竟是什么东西?”

第三百三十八章 你敢吗

倾玥被他的话给顿住,望见修德老者眼睛中闪过的缕缕精光,倾玥低下了头,闭唇不言。

“还有,有的邪医因为担心此术会有意外,甚至是不成功。会做另一手准备,这就好像是苗疆的子母蛊一般。由一方控制着一蛊,养在体内,而受蛊之一方则是被那控制着蛊的一方所困。此药降之术,亦可如此。为了保证受降者能够成到施降者所要的那种结果,邪医可以将两者暗中联系起来。”

“只不过因为药降过于局限,那暗中联系着的两人,必不能有太长的距离相隔,否则便会因为不好控制,而从掌中脱离,最后施降者会因为失去受降者,而疯颠崩溃……这一些都是老夫从江湖的野闻之中听来的,虽然没有发生过在自己身上,但是这么多年闯荡江湖,也是见识过的。”

“老前辈。可有人能解开这些邪术?”叶兰急忙问道。

修德老者摇头,“老夫曾经看着一名中了药降之人活生生地死去,其间无人可解。普通的医者对此乏术,而奉道的内家炼丹道人,于此术亦是不曾涉猎,只能以还丹药丸相救,但却并非对症下药,况且此术极为霸道且阴毒,即使救过来,有的人下半辈子亦是疯疯颠颠。被那降术之人追得东躲西藏,生不如死。真正的邪恶之术,只属于江湖中那些躲在暗中的鼠辈,若非与他们有交情,便不会真正了解其内幕。而这些鼠辈,即使是在江湖之中,亦是人人得而诛之,是以对他们的捕捉并不容易,而他们也特别谨慎。”

他像是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了,扭头目光朝着老夫人房间的那个方向凝望着。

见修德老者没什么好说的了,叶兰沉默起来,因为不知道解救之法。

肖胥想说话,却吐不出只言片语,急忙去拿手肘撞叶兰,要她去拿纸笔。

叶兰不动,指着他的嘴巴道,“肖公子,奴婢可以看出您的口形,从而知道您要说什么,并不需要纸笔。”

肖胥吃了一惊,却也没有再支使她,只是张嘴说了一堆无声之语。

叶兰竟然全部一一都“翻译”出来,对倾玥道,“小姐,肖公子说,他可以试试。有一个办法,可以解了老夫人的毒。那便是可以使一人前来,引了老夫人身上之毒,这样便可以使那暗中控制此术之人,以为毒还是在老夫人的身上,从而解救了老夫人。”

听了这话倾玥非但没有说一句话,反而侧目朝修德老者的方向看去,见老者的背影甚为萧条,虽然不再佝偻,可是只望着他的背影,就能感觉出浓浓的难以言喻的孤寂深冷之意。

她起身,步到修德老者面前,轻声而恭敬地问道,“老前辈,刚才肖胥所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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