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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侍卫本宫包了-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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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看你做的好事!”

安宁郡主缩着头,也知道自己做错了。

她原本只是想跟阿姐开个玩笑,哪曾想,得到这么一个惊人的消息,见公主阴沉着脸,重新坐了回去,连忙舔着脸凑了过去,“阿姐,你不要生气啦,我不是故意要摔的,真的是不小心……阿姐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回头我多送些过来,好不好?只是……”

她眼神飘到秦默身上,推了推昭华公主,“阿姐,你们……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了?”

“不行吗?”一季冰冷的眼神扫来。

“行行行,当然行,阿姐可是公主殿下,你开心就好,谁敢说不行。”安宁郡主怏怏然一笑,敢说不行的两个人,可都在皇宫里头坐着呢。

阿姐那头婚一退,这头自己就招了个冷面侍卫,这事若是传出去,京城还不得闹翻了天。

安宁郡主眉头拧了起来,见公主一脸的淡然,好似全然不将此事此事放在心上,抬头,见秦默也是一样的面无表情,忍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两个人,怎么一样的漠然,他们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情有多大?

“阿姐,你是认真的吗?你当真要跟……”她伸手,指了指身后那人,“阿姐,你同我说说心里话,你是闹着玩的,还是认真的?”

昭华公主斜眼看她,“问话前先用脑子想一想,本宫几时跟你开过玩笑?这件事情是闹着玩吗?”

安宁郡主被她这句话噎的一愣,无言以对了。

她捧着腮帮子坐在一旁,良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昭华公主,“阿姐,其实我是支持你的,可这毕竟是大事,你要不然先收敛收敛?等过了这阵子,再跟皇上提起此事,皇上最疼你了,一定会同意的,至于太后那边,要不然,你干脆搬去封地住,一年半载后生个孩子出来,到时候,太后便是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嗯……你说的对。”昭华公主凝眉想了想,回头瞥了眼秦默,秦默禁不住她火辣的视线,面色微红。她扭过头来,看着安宁,“你觉得,我若是怀了孕,母后能不知道?她若是知道了,会如何做?会怎样对秦默?母后的性子,你不清楚?”

依着她母后的性格,只怕会瞒着她,先斩后奏,到时候留给她的只会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因为,没有人会相信她是真心爱着秦默的,也没有人会相信秦默死了,她也不会独活。

他们只会认为,秦默是她闲暇时玩玩的面首罢了,死了就死了,她最多伤心一阵子,过后自己就能想开,毕竟……有谁会将一个侍卫放在心上。

“啊……”安宁嘴巴张成了o形,“那怎么办?一直瞒着?”

昭华公主摆了摆手,有些烦闷,“先不说这事。”

第六十九章 利益关系

昭华公主没有说出来的是,这件事情纸里包不住火;她与秦默的关系迟早会浮出水面,与其藏着掩着;等着别人来动秦默,倒不如她主动出击!

她想到此,眼眸中闪过一道狠戾;如今诸事混乱;她要一个一个的去料理;等风头一过,再寻个机会好好做场戏,让他们知道她这个公主可不是吃素的;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惹;也该让他们心里头拎一拎。

秦默就是她的逆鳞,谁敢碰,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先前朝阳郡主不是要办宴会吗,如今看起来;这宴会也办不成了。”

昭华公主说着;微微挪了挪身子;只觉得身下疼得厉害。她蹙着眉头喊秦默进来,刚拉着他坐下,整个人便趴过来,赖在他的身上,折腾了一夜,她实在累得不行,浑身跟车轮碾过一般又酸又痛。

若是可以,她真想躺在床上三天三夜都不动弹,可如今正是关键时候,她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秦默整个身子都僵硬掉了。

在公主吩咐他坐下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内心其实是有些拒绝的,可他不愿违背公主的命令,岂料刚一坐下,公主整个人倒了过来,他本能的反应是连忙伸出手来抱住公主,怕她撞到。

手刚一触到公主时,周围几双眼睛便如利箭一般嗖嗖嗖射来,秦默脑子里这才反应过来。

他脸皮儿薄,耳尖红了起来,抱住公主的手像是触电一般,正要撤离,公主柔柔弱弱的声音便从耳边传来,“秦默,我疼的厉害。”

哪个地方疼,不言而喻。

秦默的俊脸轰的一下子全红了。

尚有外人在,他性子淡漠,哪里受不了在旁人面前这般搂搂抱抱,可终究挂念着公主的身子,也就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秦默紧抿着唇,捏了捏手指,打算撤离的手又放了回去,为公主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坐好。

随后低垂着脸,眼观鼻,鼻观心。

安宁郡主对着这一幕连连乍舌,不得了不得了。

阿姐真真是有手段,连冷面侍卫这般的硬木头都能收服,确实是厉害,改日定要跟她取取经,“阿姐,这宴会办不成便办不成,难不成她的宴会,你还想参加?”

“只是想借此机会做些事情……”秦默的体贴让她甚是满意,昭华公主毫无顾忌的靠在他怀里,温温热热的暖意从他的胸膛传来,她心中舒坦,身上的疼痛也好像减轻了不少,小手伸出偷偷的勾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连。

感觉到他的手僵硬了一下随后放软,昭华公主的唇角忍不住勾了起来,语气也轻松了几分,“她不办,不若你来办一场宴会?”

“我?”安宁郡主不可置信的点了点自己,“在我家吗?可是我阿爹不同意怎么办?”

“谁说去你家了?”昭华公主白了她一眼,“若是本宫没有记错,北定河边上便有一皇家园子,你就以为本宫疏散郁气为由,邀请京中贵女公子出来转转,春日风光无限好,咱们可以多玩几天,游船赏景,吟诗作对,顺着河水下流,中途换马车,顺道去一趟金陵城,那金陵城背靠着玉泉山,又有前朝大将军遗址,街道风景皆是传习了前朝风味,颇有意趣,难得的机会,想必愿意前往的人会很多。”更重要的是,去金陵城,必定会经过武陟,中牟一带。

这好端端的修起河道来了为的是什么?若是不亲自去瞧瞧,她根本放心不下。

“金陵城啊,我很早就想去看看了。”安宁郡主双目放光,一提到玩耍,她浑身都是劲头,“阿姐,咱们啥时候去?干脆近几天吧,要不咱们今日就动身?”

“今日动身?你怎么请旁人?”昭华公主将自己的令牌扔给她,“五日后吧,准备宴会的事情可以请兰心帮忙,你阿爹若是问起来,便说是替我办事,至于请帖,我自会派人做好送过去,你只需派人配送即可,记住,请客的时候不必遮掩,直说便是。”

去一趟少说也要两三日,这中间,船只,酒楼,马车,酒菜,艺妓,侍女……各方面准备的事情也多,至少需要三四日的时间。

“好的好的!”安宁郡主瞪大了眼睛怔了怔,随后拿着令牌连连点头,蹭得跳起来就准备离去,一扭头,瞧见了恭敬的站在树荫下等着传召的翠花,她一挥手,丢下一句“好好伺候着,以后,公主便是你的主子”之后,便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待下了山,上了马车,安宁郡主面上的嬉笑收敛,神情瞬间沉重了起来。

秋霞不解道:“郡主这是怎么了?还在为世子爷的事情忧心吗?”

“不是。”安宁郡主摆了摆手,头往马车上一靠,眉头紧紧地蹙在了一起,阿姐自己也说,原打算利用朝阳郡主的宴会做些什么,如今,这差事落到了她的头上,在这关头,阿姐绝对不会是为了散心,她要借此机会做什么?

她安宁郡主好歹也是出身在皇家,身上流着凤家的血,若是连这点都瞧不出来,就真真是白活了。

若是她开口问,阿姐会告诉她,她相信阿姐是真心待她的。

她帮着阿姐,一来是真心喜欢她,希望阿姐好,二来,也是利益相同,这才是最关键的。

亲情关系不一定可靠,感情的事情从来都是说不准的,此时好,不一定代表着彼时好,关系再亲密的,说不定哪一日说反目就能反目,可是利益相同者会一直站在一起,只要利益不变,那情谊就不会变,若是哪日利益改变了,那再深的情分,也未必能长长久久的处下去。

她和公主的利益是相同的。

皇上的位置稳了,她爹才能继续做他的闲散王爷,她也能继续做她的逍遥郡主,若是有一日皇上倒了,不管是谁做了皇帝,她阿爹阿娘,包括她,都会死无葬身之地,这一点,她心里头明白。

换句话来说,她家跟皇上还有公主都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所以,不管公主做什么,怎么做,她都会全力支持。

山上,自安宁郡主走后,素衣上前添了茶水,便乖巧的站在后头。

昭华公主抿了几口便唤了翠花到跟前,见她低眉顺眼,至始至终都不曾抬过眼,满意的点了点头,倒是个守规矩的,“消息都探查清楚了?说说看,最近京城里头有哪些有趣的事情。”

将才安宁郡主在,她稍稍矜持了些,如今院子里只剩下素衣和翠花,这两个人,一个是她的心腹,另一个是安宁的心腹,她信得过,当下手脚不安分了起来,握着秦默的小手悄悄地在他手心画着圆圈,写着字。

“最热闹的便属昨日世子爷与朝阳郡主一事,这件事情轰动了半个京城,如今街头巷尾皆在谈论此事,说什么的都有,这一点,想必公主都清楚了,婢子就说些公主不知道的趣事。”有了第一次的教训,这一回,翠花明显学乖了,查到什么便说什么,绝无半点隐瞒,“……昨夜世子回府之后,发生了两件事情,一则是半夜之时,从里头运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出来,丢到了乱葬坟,后来被燕王的人带走了。”

“燕王?我三哥?”昭华公主眉头一挑。

“是。婢子自领了公主的差事,便尽心尽力去办,公主给的人,以及婢子手里头的人全都调动了起来,燕王的人似是察觉了这边的行动,中间出了不少力,不过那女子,在燕王的人赶过去之时已经命绝。”

“可惜晚了一步。”昭华公主眉眼深深,“也罢,他既然出了手,又怎么可能留下活口,你接着说,这第二则事情是什么?”

“第二则,世子爷连夜派人抓了两个大夫进府,那两个大夫一直到凌晨才回馆,一回去便闭门休馆,不见了踪影。”

不见了踪影?被暗杀了?

这可是天子脚下,杀一两个没名堂的女人无所谓,可若是两个有家室的大夫被杀,难免不会有人注意到,后续甚是麻烦,严如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干,最有可能的便是拿着他们的家人作威胁。

昭华公主想到此,又是一叹,大夫能做的无非就是医治救人,严如是病了?

也是,他那样要强的人,被人当众抓奸,想必内心既不好受。

再说了,这条线能查出什么?严如是既然下了封口令,她若是揪着这两个大夫,只怕会把自己搭进去,得不偿失,她摆了摆手,“不说严府了,说说别家的事情,谢府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一切如常,谢家嫡子这些年来整日里与京中几位贵公子流连烟花之地,喝花酒赌博赛马,每每深夜才回去,被其父责骂,次日依旧如此,屡教不改……不过这谢公子确实有几分本事,虽则纨绔,却也混出了些名堂,他人缘极好,又甚是讲义气,京中整日游手好闲的几家公子皆以他为长,而博学多才,颇为上进的其他家公子也跟他关系密切,可谓是两边通吃,他这些年来出手为不少公子摆平过事情……”

第七十章 公主计谋(内含小剧场)

“哦?摆平过哪些事情?举两三个例子具体说说。”昭华公主小手轻划;在秦默的手心上写着字。

酥酥麻麻的感觉自手心传来;读懂了她写的什么,秦默面色又红了几分,将她不安分的手抓紧了,低头在她耳边叹息;“公主,专心。”

“本宫很专心啊。”专心听;也专心玩,两不误。

昭华公主玩弄着他的手指头,对着翠花吩咐道:“你接着说。”

“是,公主。”上面的动静翠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连头都不曾抬一下;这是做侍女的本分,好奇心重,惦记着主子私事的下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她将谢绍延出手做的事情一一细说了起来,“……因此;工部尚书之子路嘉与他交好;经常约着去西场赛马,谢公子纨绔成性,出手极为阔绰,交朋友更是讲究一个‘义’字,去年年底,司马家嫡子看上了醉红楼的苏琴姑娘,那苏琴还未□□,不愿接客,司马公子大打出手,扬言要拆了醉红楼,公主也知,朝廷律法有明文规定,官员不得狎妓,司马公子身有官职,御史们完全可以揪着此事狠狠的参他一本……”

“这一点,并不重要,不必细说,说说看,谢绍延是怎么做的。”昭华公主打断了她的话,律法是律法,人情是人情,这朝中大臣,有几个不曾去过烟花之地,若是追究起来,恐怕大部分的官员都得下台,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只要没出什么事情,向来是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若是揪着不放,反倒落人口实。

更何况,司马成玉的爹可是右相,这么一点小事,都不需要他出面,下面的人就可以摆平。

她关心的是谢绍延在这里头会怎么做。

“是,那苏琴姑娘琴艺了得,是谢公子的红颜知己,也不知谢公子与她说了什么,原本还死活都不肯从的苏琴姑娘,隔日就自己递了帖子去寻司马公子,司马公子大喜,去了苏琴姑娘的屋子,待了整整三天三夜,出来后就宴请谢公子,与他交好……”

“一出美人计,收了一个‘好兄弟’,他倒是有几分能耐。”昭华公主点评了一句,幽幽怨怨地瞥了秦默一眼,默默,你何时能与我三天三夜……

秦默面上闪过不自然的红色,扭头躲过,三天三夜……他常年练武,倒是无事,可是公主的体力,便是做一回都累得只剩下喘息的份,她吃得消吗?他是真心舍不得……

昭华公主读懂了他表情的含义,这个臭秦默,胆子肥了,竟然觉得她不行!

她伸手,狠狠的掐了秦默的大腿肉一把,秦默眉头都不曾蹙一下,看着公主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调皮的孩子。

“……那司马成玉除了好色,还有旁的喜好吗?”

“司马公子平日里就是与几家贵公子一同喝酒逗趣,赛马打球,偶尔还去赌场玩玩,他喜爱练武,最是崇拜武艺高强之人,可惜他自己武艺不精……司马公子与他大哥司马清不和已久,听说司马大人领了修河道差事之后,司马公子被右相狠狠的训了一通,说他整日里不学无术,毫无长进,让他多跟着他大哥后面学着,不要整日里花天酒地,不思进取,司马公子一恼火,前去找他妹妹诉苦,岂料他妹妹也跟着讽刺了他几句……司马公子一怒之下去了醉红楼,一待就是好几日,醉酒后曾扬言定要干出一番大事情,将他大哥撵下去。”

“有意思,这没本事的人,向来都有大志向。”

昭华公主一言落下,能让一个庶子爬在他头上,连自己的妹妹都不喜欢他,看来这司马清真是混得不行,“接着说,这右相府里头还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大事情没必要查,因为所有人都盯着,绝对查不出什么来。

这京城里头卧虎藏龙,任何一件不起眼的小事,都有可能衍化成大事。

越小的事情,越是能抓到关键点。

“近日来倒是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公主也知道,这采购的差事是肥差,这里面油水颇多,是最容易伸手的地方,可也正因为容易伸手,才是被盯得最紧的地方,这右相府里头负责采购的张大宝,平日里手脚就不老实,前阵子他老母摔断了腿,躺在医馆里,急需要用银子,他手也就伸得长了些,这前前后后一共贪了上百两银子,这件事情被人揪了出来,右相府里头的管家钱友善当众狠狠地批了他一顿,这张大宝拉不下这个脸来,跑出去喝闷酒,醉醺醺之后,说了这么几句醉话。”

“哦,什么醉话?”

“他说:跟府里头旁人相比,这一百两银子算什么?一根手指头都不算,他才贪了多少?说那管家钱友善仗着自己是相爷的远房亲戚,背地里还不知道捞了多少油水,就说府里头养马的,那十几匹马能吃多少粮草?一个月的开销竟然上千两,这不是笑话吗?”

“区区十几匹马,每月的开销要上千两?它们吃的是黄金白银吗?”

秦默眉头一蹙,昭华公主身子微微挺直,平静了许久的面上终于露出兴味的笑容。

有意思,这件事情很有意思,“那张大宝还说了些什么?”

“其他倒是没有,说句实在话,这大门大户的,哪个管家的屁股是干净的?莫说管家了,这府里头到处都有文章可做,守门的门房可以贪孝敬银子,主子身边的侍奉可以贪赏银,采购的可以从中捞回扣,就连厨房的,都是边吃边拿边顺……这些,都是常有的事情。”

翠花说了很多,昭华公主的关注点依旧落在养马的事情上,“他说的这番话,就没有人怀疑吗?”

“倒是有人怀疑过,只是那时候,张大宝喝的稀里糊涂,满脸涨红,说完这些话倒头就睡了,恐怕说了些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第二日,有人拿着这些话来问他,他连连摇手回避,说根本不存在这样的事情,还说自己那是喝醉了酒,心里头不服气,随意攀扯了几句,权当是醉话,听后就忘了吧……”

昭华公主的眉眼深了,“有没有派人去查查?”连右相府里头的一个采购人都这么谨慎吗?他在怕什么?

翠花面有局促,“还没查,因为是酒醉后的几句闲话,婢子知晓后就不曾当回事,这右相府上虽有我们的人,可终究只是三等四等的丫鬟和杂役,进不了帐房,也接触不到上头。”

“此事不简单,传话给我二哥和三哥,他们手里头应该有人手,让他们好好查查此事,那个管家也有问题,好好查查,我们的人,就收回来吧。”这些,她一个居住在山上的公主,人手不足,精力有限,又不能亲自去,若是顾问太多,那些下人一不小心露出了马脚,反倒坏事,“对了,左相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倒是有一桩大事,苏姑娘自来了一趟佛安寺,回府之后便去寻了左相,与他关门秘聊了许久,恰巧那时,燕王也在,接着,左相就派了两拨人马,一拨去了奇峰山,似是打算重新调查当年之事,另一拨人,则去了河间府。”

昭华公主扭头瞥了秦默一眼,左相真不愧是在官场上打滚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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