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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侍卫本宫包了-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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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一说完,手被他用力一带,酒坛扑通一声跌落在地。

张澄泓将她整个人拉扯了过去,动作猛烈,容不得她拒绝,拉着她来到一旁的大树前,一把将她按在了树边,“再也不纠缠是什么意思?”

后背撞上树跟,安宁郡主疼得倒吸了一口气,泪眼朦胧的看着面前的人,哽咽道:“你不是喜欢阿姐吗?我知道你讨厌我,我长得不好看,性子不温婉,才华上更是不行,诗词歌赋,每个都不通,你喜欢的苏东坡的诗词,我连他的事迹都不知晓……你告诉我怎么得知我的闺名的,我这就走,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唔……”

话未说完,唇就被人堵住了,浓郁的酒味袭来,安宁郡主瞪大了泪眼,不可置信的看了过去,张开嘴就要叫嚷,他却趁机探过去,咬住她的舌头狠狠的一吸,疼的安宁泪水一下子又涌了出来,她奋力挣扎了一下,叫嚷道:“张王八……唔,你放开我……”

她总归是个女儿家,便是会些功夫,也只是花拳绣腿,哪里抵得过盛怒之下的他,她越推打,他越是按得用力,将她整个人压制在树边,哪里都逃不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 今晚别走了

灌木丛后,一颗小脑袋跟被吊着嗓子的鹅似的; 拉长着脖子; 津津有味的看着,一边看还一边招呼秦默,“快……快过来。”

“……”秦默无奈; 只得跟了过去; 在瞧见张澄泓将安宁郡主压在大树边上强吻时; 他眉头微蹙; 扭过头去看满眼兴奋的公主; 她……喜欢这样的?

似是感觉到她的注视,昭华公主撇过头,压低着声音道:“看看人家,你学着点!”

学……学什么?

……将公主压在树上强吻?

秦默扭过头去看; 脑海中浮现出他将公主压在那里强吻的画面; 那画面感太过强烈; 脑海中轰的一下子; 呼吸有些错乱; 只是; 他眼眸瞥向那棵大树,脑海中第一想到的却是树皮粗糙,若是将公主压在那里; 会不会弄疼她?

他舍不得……

“你要做什么?……”安宁郡主含着泪; 唔哝出声; 月色下滚烫的强健身躯狠狠的压了过来; 他通红着眼,脸色吓人,这会儿她是真的有些怕了。

“做什么?”张澄泓抵着她的额头,灼热的呼吸声喷洒在她面上,低语道:“没有人告诉你不要在男人喝醉的时候去招惹他吗?我这般压着你,你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嗯?”

安宁郡主心慌意乱,她……该知道什么?

浓烈的酒味和他身上特有的男子气息将她整个人包围,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是她欺负别人的份,可是遇到张澄泓,这个她原先瞧不上的小白脸,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压制住,她的手被按在树上,磨得生疼,任她如何挣扎,都不能撼动他半分。

“你……你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说话不行吗?”安宁郡主哭着想要推开他,“你清醒一点……”

“我说了多少遍让你走,不要惹我,不要和我说话,更不要在这时候招惹我。”张澄泓双目发红,按住她的手又紧了几分,“不听话是不是?不肯走是不是?”

“我……现在就走……”

“现在想走?晚了!”张澄泓冷哼一声,拉着她的手捏紧,倏然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咬了一口她的唇瓣,“你以为你现在还走得掉吗?”他重重地对着她的唇吻了下来,像是故意在惩罚她,咬着她的舌头,吮|着她的唇,动作粗暴的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进腹中。

中间安宁郡主几次欲躲,都被他钳住下巴拉了回来,“你为何总是不肯听话?我让你好好待着你不听,让你照顾好自己你不听,你非要把自己逼死了……”

梦中她满身是血的倒在雪地里的画面又一次涌上了心头,张澄泓的心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用力一抓,细长的指甲深深的陷入,将他的心抓的支离破碎,鲜血淋漓,痛到极致……

他腾出一只手捂上她的眼睛,手下湿润的触感让他心头狠狠的一撞,她的心疼不疼他不知道,但是他的心,狠狠的痛着,像是被千万只蚂蚁撕咬一般,这一年来他性情变了许多,每日拼命的习武,就连他都不知道为何要这般做……如今,他终于知道了,知道了自己每夜噩梦中惊醒时的惊慌是为何,知道了心里空荡荡的疼痛是为何,知道了看见安宁郡主时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是为何。

他回想一次,便发疯一次,尤其是在看见安宁之后,心痛的感觉便越发的强烈,他恨她对自己不好,更恨自己无力去保护她,他分不清那些梦境究竟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或许梦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而现在的一切都只是虚幻,又或者是上天眷恋让他重回一次,不管是那种情况,他只知道,她现在真实的出现在他身边,他还能抱住她,还能亲吻她,这就够了……

安宁郡主被捂着眼睛,未能看见他面上的神情。

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张澄泓的脸上,滚烫的热泪流下,他垂下头,又一次狠狠的咬了她的唇,粗重的呼吸喷在她面上,声音沙哑,带着难辨的哭腔,“你的心是我的,身子也是我的,你死了……便如同又让我死了一回,欣怡,你这般不将我的话放在心上,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他近乎暴戾地撕咬着她的唇,一寸寸,一点点的将她的呜咽声吞下,将她整个人禁锢在他的怀抱中,抱着她的力度之大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揉进血肉之中。

纵然隔着衣裳,也能感觉到他滚烫的身躯,那温度似能将她整个人燃烧成灰烬,安宁郡主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唇上的触感让她整颗心都跟着一颤,有一处坚|硬抵着,她心头一震,纵然再无知,也察觉到此时他的情况不对劲了,不……不该是这样的……

她也只是对他有好感罢了,难道当真要与他在一起?

他心中根本就没有她!

甚至他现在只是喝醉了,神志不清,拿她当成了阿姐……他怎么可以这样!

安宁郡主奋力地挣扎着,头一侧,哭着喊道:“死鳖鱼你疯了?你放开我,我是凤欣怡,不是你的昭华公主!”

远处的昭华公主正看的起劲,闻言“嘶”得一声……这个蠢丫头!

她这是莫名其妙地躺着又中了一箭吗?

不过张澄泓的行为还真是让她大开眼界,昭华公主推了推身边的人,一脸的幽怨,看看人家是怎么对待心爱的人的?秦默你何时能对我霸道一回?

秦默:“……”

“死鳖鱼?叫得不错!”她以前也是这样叫他的。

张澄泓眯着眼睛,眸光紧紧锁着她,“一会儿要你的时候,也能叫这么大声就好了。”

“你混蛋!”安宁郡主忍无可忍,抬手看都不看,对着他的脸狠狠的扇了过去,赏了他一大耳光,“死鳖鱼你——”她抬眸,正要骂出更多脏话时,看见了他的泪水。

他面色涨红,眼中满是血丝,那双原本清润的眸子此刻布满了血丝,亮晶晶的泪水像是无数的星光在他眼中揉碎了滑落,里面满是她看不懂的柔情和疼痛,安宁郡主一下子呆愣住了,他……他竟然哭了?

可明明被欺负的那个人是她!

安宁郡主真的觉得自己很没用,没用的过分,她讨厌死面前的人了,她此刻应该跑,跑的远远的,最好一辈子都不要看见眼前的人,可是不知为何,在看到他的泪水之后,脚步却像是在地上生了根,怎么也动不了了。

她甚至不由自主的伸手,抚摸上他的脸,“你……”你不要哭……

手指在碰到那泪水之时狠狠的一颤,就被他猛得抓紧,看着她的眸光带着灼热的温度,将她整个人往怀中一带,她挣扎着要离开,却被他搂得更紧,就在她还要动弹时,沙哑的声音响起,“别动……你不是问我为何知道你的闺名吗?”

安宁郡主一怔,这确实是她心中的疑问,她眼中闪过不解,下一秒,这不解就变成了震惊,只因他低声说了一句:“是你亲口告诉我的。”

在她愣神之际,张澄泓又一次亲了过来,唇齿厮磨,一路攻城掠地,险些将她吻的没了力气,“我不仅知道你的闺名,我还知道你的胸口,有一颗朱砂痣……”

安宁郡主彻底呆愣住了,若说闺名,尚有可能是阿姐告诉他的,可是这后面一个,就连阿姐都不知道,因为那朱砂痣长在**的部位,极其细小,若是不凑近看,根本察觉不到……

她与他……

他为何会知道这些?

见她不再抵抗,张澄泓伸出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深深的吻了过来,不再是霸道的撕咬强吻,这回带了些温柔,将她整个人圈在他的世界里。

他像是发了烧,身子滚烫的厉害,满满的酒气袭来,安宁郡主满脑子都被他的强势和霸道给占据了,脑子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所有的感觉都被他牵引着走,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想抗拒,可是他靠过来的那一霎那,她的心却不受控制的跳动的厉害,若是旁人,莫说是强吻她了,便是碰到她一下,她都会剧烈的反抗,狠狠的打击回去,可是面前的男子,却让她在抗拒的时候心中又升起不忍。

或许,她抗拒的并非他的靠近,而是他靠近她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另外的女子。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张澄泓滚烫的唇和手打乱了。

他的手掌如火,一寸寸掌控着她,他们本就在一起过,她身上的哪一处他不曾亲过,哪一处不曾摸过,甚至她的每一个敏|感处他都了如指掌,更是知道该如何挑起她的念想,要控制住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张澄泓吻着她的唇舌越发的强势,恨不得将她整个吞入腹中,手掌所到之处,更是不遗余力的勾|引着她,让她在他怀里止不住的颤抖,无助的低|吟着……

他疯了,他要她也跟着疯,她本来就是他的,她的心,她的身子,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她要他不能忘记他,他不曾忘,可是她却不记得了,不记得他们之间的种种……这怎么可以!她必须爱上他,他要她重新属于他,她心中所有的角落,她身上的每一寸都只能是他的,由不得她拒绝。

一直到手指湿润的不成样子,到她再也承受不住,低声抽泣了起来,张澄泓微微撤离了唇,深深的看着她,见她双眼氤氲,迷茫无助的看着他,他喉咙一紧,声音沙哑得不成语调,“你总是这般不听话,让你走的时候你不肯走……我现在不想让你走了……干脆别走了,今晚留下来,与我一起……”

安宁郡主楞楞地看着他,脑海中纷乱一片,他已经拦腰将她抱起,低沉的声音响彻在她耳边:“……你若是挣扎,也只是白费力气,我是不会放手的,左右你是我的人,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第一百二十二章 抢河工

想象中将她扛回屋为所欲为的情景并没有实现; 张澄泓脚步不稳,刚刚走了两步便踉跄着,差点摔倒; 他实在是喝太多了。

安宁郡主缩在他怀中; 闷声道:“放我下来……”

“我若是放手了; 你不就跑了。”张澄泓站在原处,定了定心神; 抱着她的手用力; 将她往上提了提,皱着眉头:“怎么这么重……你最近胃口很好?”

“……”他这话什么意思?嫌弃她胖?

她最近好像……确实吃了很多……

原本的旖旎风光瞬间被他这句话打消了,安宁郡主泪水还挂在脸上,咬牙切齿道,“张王八,你才重,你才是大胖子。”

“好,我重,我是大胖子。”张澄泓浅笑,又将她往上提了提; “放心; 为夫便是喝醉了; 也能抱得动你。”

“什么为夫; 你乱说什么?”安宁郡主红着脸捶他。

“你不承认没关系; 我自有法子让你改口……”

……

脚步声逐渐远去; 昭华公主鬼鬼祟祟的从灌木丛后探出了头; “秦默,快跟上……”

“……”按住了一脸意犹未尽,打算继续偷听的公主,秦默无奈叹息,“公主,非礼勿视。”

“我这是关心安宁,担心她被坏人骗了!”昭华公主振振有词。

秦默:“……”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昭华公主点着他的胸膛,一脸幽怨,若是秦默能够这般强势地将她占为己有,她就不用担心失去他了。

秦默面上的神色越发无奈,在她还打算说什么的时候,将她往怀里一搂,微凉的手指抚摸上她的脸,动作温柔,“公主可是在怨我做得不好?”他一直很克制,顾念着她的身子,动作轻柔,从来不肯伤到她。

“哈?”昭华公主呆愣愣的看着他。

“抱紧我。”

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将他拦腰抱起,向山下走去。

月亮不知何时钻进了乌云,山后一片寂静黝黑,昭华公主搂着他,看着他俊朗的五官,坚毅的下巴,眨巴着大眼睛,心里有些动容,秦默他其实都是为了她好。

张澄泓抱着安宁郡主一路跌跌撞撞地回了院,他脚步虚浮,手上却很稳,一次都不曾让她摔下过。

“公子……”随行的小厮瞧见之后一惊,要喊出来的话到了嘴边被张澄泓狠狠一瞪,收了回去。

他捂紧了怀中的人,下着命令:“下去,不必在此伺候。”待小厮走了之后,张澄泓踢开门,将安宁送到了床上,瞧见她如受惊的兔子一般整个人蜷缩到了床的最里头,好笑的摇了摇头,合着衣裳往床上一倒,伸手将她往怀中一揽,察觉到她身子一僵就要动弹,低语道:“别乱动……”

安宁郡主不听,扭着身子就要往外钻,身子免不了在他身上磨来磨去,张澄泓受不了了,将她整个人抱紧在怀里,声音沙哑,在她耳边警告道:“再乱动,我便非礼你了……”来日方长,他不想在头脑不清醒的时候要了她,相爱是两个人的事情,总要等她也愿意了,才行。只是她这样动来动去,他实在是有些难忍。

察觉到坚|硬的某处,安宁郡主瞬间乖巧了下来,躲在他怀中大气都不敢出。

“乖……”抚摸了她柔顺的长发,张澄泓唇角微微勾起,合上了双目,“睡吧。”

发现她安静下来之后,他真的不再有任何动作,安宁郡主沉静了下来,心中有千万个念头,她也不知道与他一起会发生什么,心中隐隐害怕,又隐隐有些连自己都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期待,今晚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超出她所料,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全然不知该如何做……

过了很久,身边都不曾有动静。

安宁郡主微微侧头看去,朦胧中,他闭着眼睛,呼吸绵延,似是睡着了,他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安宁郡主长长的舒缓了一口气,借着月光看着他的脸,他长得很俊秀,白皙的皮肤,清朗的眉,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紧抿着的嘴唇……与她心中所幻想的义薄云天的大侠全然不同,可偏偏这样的小白脸,吸引了她的目光。

平日里他一身的书生气息,气质文雅,眉间更是清雅温和,没想到喝醉后全然换了一副面孔,好似第一次见他,他便是满身的酒气,在醉霄楼踹开门的姿势那般的放荡不羁……一个男子竟然同时拥有两种性格,倒真是稀奇……

只是,他到底从何得知她胸口的朱砂痣?难道他们之间当真有过什么……

安宁郡主纷纷乱乱的想着,头渐渐的沉重了下去,最后靠在他的挽臂里睡了过去。

月亮悄悄的探出了头,洒在屋内的两个人身上,一片安宁。

同一时刻,前面的院子里。

昭华公主无力的看着头顶摇晃着的承尘,双腿发软,浑身如同散了架一般,最后实在受不了了,瘫软在秦默怀中,连连求饶。

她也在此时才知道,平日里与她温存,他其实一直照顾着她的感受,克制隐忍,都是等她有了感觉,他才开始动,便是动也只保留了六七分力气,他不隐忍的时候,她根本承受不住。

秦默翻过身,见她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心中隐隐有些愧疚,“可是弄疼你了。”

昭华公主摇了摇头,往他怀中钻了钻,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气息,低吟道:“秦默,你闻起来好香,我很喜欢……”

“还喜欢什么?”伸手将她额头上的碎发理顺,秦默在她面上亲了亲,低声笑道。

“你的眉,眼,唇,还有手……”昭华公主闭着眼睛,小手胡乱的在他面上摸了两把又垂了下来,“哪里都喜欢。”话说完没多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她睡着的时候眉头轻轻的蹙着,长长的睫毛轻微的眨动,看上去像一个脆弱的陶瓷娃娃。

秦默的吻落在她的眉心,轻轻地将她额头上的汗水舔舐过去,眸光定定地看着她,只觉得她很是可爱,明明是这般娇弱的身子,偏偏每日叫嚣着要他对她霸道点,嫌他太过温柔,可他稍微强硬了一点点,她便受不住了……

次日一早,天还蒙蒙亮。

司马成玉就拉着路嘉,李文强,吴子虚还有谢绍延起身,司马成玉抗了一大包银子系在马上,赶到河道的时候那些河工也刚刚到地方,正摩拳擦掌着准备干活,司马成玉下了马,将银票往桌子上一砸,扯着嗓子喊道:“这里是谁在负责?”

周围的河工何时瞧见过这般场景,皆围了过来,在看见那桌子上银票的数额时,一个个瞪大了双眼,天哪,他们瞧见了什么?

“我的老天爷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银票。”

“这一张五百两啊,我的天,这得多少张啊,那得够我扛多少袋水泥。”

“……你也不看看人家什么来头,瞧人家这小公子一身的衣裳就不是普通人……”

“可不是……”

……

听得周围的理论声,司马成玉头昂得更高了。

不一会儿,尖嘴猴腮的李二爷便一溜小跑赶了过来,瞧见此景时,眼眸一转,落在了银票上,瞬间眉开眼笑,谄媚着凑了上去,“不知这位小公子来此有何要事?”

“你就是管这里的?”司马成玉上下打量了他几眼。

李二爷弓着身子,“小的只是个工头,真正管这里的是京城里头来的大官,右相之子司马公子。”

“什么?大官?”司马成玉怪叫一声,往地上啐了一口,“一个小小的庶子,算得了什么大官?他要是大官,我还一品大员呢!”

李二爷闻言眼眸一闪,面前的几位公子气度非凡,便是听闻了司马公子的名头仍然这么嚣张,恐怕来头不小,他身子弓得越发低微,陪着笑道:“在公子眼中自然算不得什么,可是在小的眼中,他已经是个大官了……”

“哼,什么大官,欠了我们的工钱,到现在都不给,就这样没了人影,还大官呢。”围着的河工里,陈晓不满的叫嚷道。

谢绍延眯着眼睛向说话那人看去,见他眉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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