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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侍卫本宫包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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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浅笑,“这有什么难的,公主若是喜欢,直接买下来,养在身边就是。”

“养……养在身边?”,昭华公主一愣,嘴角抽了抽。

这样,秦默岂不是成了她的面首?确实有公主养面首的例子,凤阳公主,山阴公主,平阳公主……不管是前朝还是当代,哪一个公主不是面首成群,这都是公开的秘密,莫说是公主了,就连很多贵夫人都会养几个面首玩玩,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难道——她也要效仿?

“是啊,怎么了公主?”

“若是……”,昭华公主的脸颊红了红,“若是他不同意呢?”

原来公主担心的是这个,素衣抿嘴笑道:“公主放心,一会儿奴婢去和她说,这是公主的仁慈和善心,她感谢公主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同意……”

昭华公主听得又是一愣,“他会感谢我?真的吗?”,他那样淡漠的人,会愿意成为她的面首吗?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秦默被冠上“面首”二子,她心中就堵得慌。

她没有想过去拥有秦默。

她只想秦默跟前世一样留在她的身边,和前世一样对她好,坚定不移地陪着她一起走下去。有他在,她的心会踏实很多,她会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会一直守护着她,不论是生是死,不论有多艰难,都义无反顾的守护着她,不离不弃。

第十二章 小瘟神驾到

昭华公主揉捏着衣角,有些犹豫,“要不然还是先缓缓,容我想清楚了再说,这样贸然前去,我怕惊扰了他……”

素衣偷笑,也不知公主是怎么了,不过是买个丫鬟罢了,怎么犹犹豫豫的,她开口劝道:“她这样的大多是孤儿,买来做丫鬟……”

“还是等以后再说了,面首一事还是从长计议……”

二人同时开口,双双一怔,同时呆住了。

“……面……面首?”

在这诡异的静谧中,素衣嘴巴张了张,有些结巴,她很想问一句,公主你说的是谁?

面首不是男人才能做的吗?她们不是在谈论那耍杂技的小姑娘吗?

怎么突然冒出面首二字?

素衣将对话在心中默念了一遍,渐渐反应了过来,敢情她们谈论了半天,说的都不是同一个人。

昭华公主回过神来,挑眉,眼眸狐疑地看着她,问道,“你在说谁?”

素衣一时语塞,她默默地掀开车帘,默默地指了指离他们越来越远的杂耍班。

昭华公主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遥远的瞧见一个小女孩鲤鱼翻身,从高空中跳下,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她了然一笑,赞赏地点了点头,“这身板倒是不错,是个练武的好苗子,买下来吧,吩咐下去,给侍卫们一人做一套常服,每人赏五两银子。”

素衣领命,正待下车,公主又漫不经心地加了一句,“领队的那位瞧着面善,给他多做两件衣裳,布料要用云锦的,不……不行,云锦的太招摇,木棉织的就行了,木棉织的衣裳夏天穿着最是凉爽,鞋面要缂丝料的,厚底,穿着舒坦……”

昭华公主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眸盯着诗经上的某一页,似被上面的句子吸引住了,这些话也像是随口而出,可向来了解公主的素衣却知道,公主越是漫不经心,说明她越是上心。

看来这位大人,很得公主的心。

佛安寺位居京郊的麒麟山上,香火鼎盛,每日前来的香客络绎不绝,百姓们来佛安寺礼佛,祈福,还愿。

公主在素衣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望着眼前耸立在山林之中庄严的寺庙,唇角一勾,扭头正要说话,眼角却瞥见了不远处踢踢踏踏而来两辆马车,那马车装饰华贵,上面挂着粉色的丝带,上面印有恭亲王府的标记,她的脸蹭得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这个小瘟神怎么来了!

安宁郡主甩开侍女的手刚跳下马车,四处看了看,眸光定格在不远处匆匆离去的背景上。

咦,那衣裙瞧着甚是眼熟,背影也眼熟,哎呀,后面停着的马车更眼熟呢……这是谁家的千金小姐?

她眼尖地看到了素衣,双眸一亮,当下奔了过去,高喊着:“姐姐——是昭华姐姐吗,我是安宁啊,昭华姐姐,姐姐——”

那熟悉的背影一怔,在听到叫唤声之后似乎走得更急了。

安宁郡主追得更紧了,好不容易追上了,她抚摸着胸膛,气喘吁吁道:“昭华姐姐,你走这么急做什么,是我在喊你啊,你看看你,你都不关心我,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她正是听出来了,才走这么急。

昭华公主嘴角微抽。

面前这位仰着头,露出“啊——人生真是何处不相逢”表情的姑娘,是恭亲王爷唯一的嫡女安宁郡主。

若说朝阳郡主是骄纵任性,爱耍小心眼的母老虎,那安宁郡主就是看似天真烂漫,其实内心住着一只大恶魔的小妖精。

恭亲王爷膝下唯有这一女,自然宝贝的跟什么似的,什么都依着她。

说来也奇怪,这安宁郡主不爱女红刺绣,不爱琴棋书画,偏爱舞刀弄枪,整日里扛着一把大刀,非要去闯荡江湖,恭亲王无奈,只得为她选夫家,原是想着只要她出嫁了,女儿家心思就会定下的念头。

可谁料,挑选了很久,不是这儿不好,就是那儿不好,安宁郡主嫌弃这个长得不够英俊,又嫌弃那个性子软绵绵的,不管多好的世家子弟,她都能瘪着嘴,从别人身上挑出个毛病出来,这婚事也就一推再推,恭亲王再好的性子也火了,直接大腿一拍,帮她选好了夫家。

婚事定了,日期定了,安宁郡主却开溜了。

整整两年多,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一直到明宣帝去世,平西侯举兵造反的时候,她蓦然出现了。

昭华公主永远记得她那时候的模样。

原本古怪精灵的人,像是经受了重大的打击,眼眸如一汪死海,失了色彩,她以女子之身,披上战袍,征战沙场,与她刀剑相向。

彼时,她尚且不知严如是的真面目,心疼安宁郡主之余,也因为她的立场而痛心,却从来不曾想过真的伤害她。

可最终,安宁郡主还是死了。

她被严如是一箭射穿心脏,鲜血喷洒了一地。

等她赶过去的时候,安宁郡主的身子已经僵硬,她一身的白衣被鲜血染得如同那日的夕阳一般,狠狠地灼伤了她的眼。

在她的手中,紧紧握着一块羊脂白玉,到死都不曾松开……

安宁郡主死后,她很久很久都无法释怀,头一回,她开始反省自己是否做错了,她不懂,为何安宁郡主看着严如是的眼神满是恨意?

她也不懂,为何严如是非要杀了安宁郡主?甚至为了杀她,刻意将她调走……

安宁郡主死的时候才十七岁。

十七岁啊!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安宁郡主消失的那几年,又到底去了哪里,经过了些什么?

不知为何,她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安宁郡主当年的消失,跟严如是有关。

也就是那时,她开始怀疑严如是,开始暗中调查他,她为了此事,跟他大闹了很久,再后来……往事不堪回首!

昭华公主上一世亏欠的人有很多,安宁郡主便是其中一个,还有燕王,苏暮雪……他们虽为严如是所害,可子不杀伯仁,但伯仁却因子而死。

算起来,终究是她的错,是她识人不清。

昭华公主的左手紧紧地扣住自己右手的皓腕,她的那双手上,沾染过太多的鲜血,她没杀过人,可是那些人都因她死的死,伤的伤……

安宁郡主一言落下,见昭华公主呆楞地瞧着自己,眼神凄楚迷离。

她伸出手,在公主眼前晃了晃,脆声唤道:“姐姐——昭华姐姐,你怎么了——”

见公主仍是蹙着秀眉不理她,她扭头,满脸的不解,“素衣,你家主子是不是被妖道收了魂儿啊?怎么瞧见我来了,就跟傻了似的?”

“……”,昭华公主回过神来,一掌将她的手打掉,下巴一抬,眼神睥睨,“你才傻了,你才被妖道收了魂儿呢!让开,本宫赶着去礼佛,没空搭理你。”

话落,她转身就继续往前走,脚步急促慌乱。

安宁郡主愣在了那里,她扭过头,看了看同样一脸茫然的素衣,完全傻眼了。

她有说什么吗?

不就是一句“傻了吗?”,这不是很正常的一句调侃话儿吗?平日里和她相处,她都是这样大大咧咧的啊,也没见她生过气啊,今日这是怎么了?

安宁郡主属于打破砂锅问到底型的人,她心中有疑惑,就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当下快走几步,追了上去,一把拉着昭华公主,正要质问,却在看到她面上滚落的泪珠之时愣住了。

“你……”,安宁郡主张了张嘴,“昭华姐姐,你……你莫不是真被小鬼锁了魂儿去了?”

她似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扭头张望了一下,这才干巴巴的道:“没事,没事,这里是寺院,满是佛气,别说小鬼了,就是阎王来了,也会被挡回去的!”

“胡说什么?你放开!”,公主一甩袖子,瞪着她,泪珠子又滚落了下来。

不远处的秦默牵着马,一抬头将这一幕瞧在眼中,他眉头一皱,唇角抿出了冰冷的弧度,公主怎么哭了?

安宁郡主愣了愣,良久,她眨巴着大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姐姐,你是不是在怪我没有前去宫中看你啊?我其实想去来着,我一听说你病了就想去的,真的!可是我那天练武的时候,一不小心打碎了爹爹最亲爱的花瓶,又踩碎了他心爱的兰花,爹爹一生气就把我锁在屋内,不允许我出门,直到今日苏姐姐前来找我,要我陪她上山礼佛,爹爹才肯放行……”

她说着,声音小了下去,满脸的委屈,拉着昭华公主的袖口摇了摇,道:“姐姐,我错了,你不要生安宁的气好不好?安宁保证,以后你若是生了病,我第一个去看你……不,呸呸呸,我瞎说什么呢,什么生病不生病的,姐姐身子好着呢……”

昭华公主被她这可爱的模样逗笑了,伸手擦了擦面上的泪水,心中的阴霾少了些。

“郡主,你走慢些,等等我——”

正此时,苏暮雪在丫鬟的陪同下缓缓走了过来,她抬头,正与对面的女子对上,连忙屈膝行礼,轻声道:“见过公主。”

再抬头时,她看清了公主面上的泪痕,愕然之下连忙垂下首,装作未见。

“起身吧,宫外不必多礼”,昭华公主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去。

第十三章 姓吹名牛皮

佛安寺位于山中,庙廓绿树环抱,花草簇拥,庙宇更是屋瓦镀金,光彩夺目,蔚为壮观,宝华殿内,香火缭绕,殿中弥漫着让人安心静神的檀香味,昭华公主跪在香蒲上,双手交错向上,恭敬地磕了三个头,起身,看着庄严的佛像,在心中叹息。

如若当真拜佛就能够万事如意,梦想成真,这天下便没有纷争,没有动乱了。

从来拜佛,求的只是心安,而并非求事。

事在人为,人定胜天。

昭华公主拜过之后起身,眸光便落在了对面的苏暮雪身上。

她今日一袭白衣,长长的头发只用一根木簪别上,浑身上下没有多余的饰品,如此清新淡雅的装扮,她还是头一回见到。

眼看着苏暮雪带着侍女秀云走了出去,昭华公主漫不经心的看着陈列在两边的罗汉佛,走了两步,回头,推了推安宁郡主,对着苏暮雪离去的方向努了努嘴,“好端端的,她怎么会来寺庙礼佛?”

安宁郡主抿着嘴,眼珠子滴流转,“昭华姐姐你什么时候好奇心这么重了?想知道是不是?我偏不告诉你!”

“你当真不说?”

“唔,姐姐你想知道也行,你得先告诉我你跟李清漪是怎么回事?”,安宁郡主一脸的好奇,“我可听说了,她被你扇了好几巴掌呢,那脸啊肿得跟肉包子似的,真是解气,可惜我未能亲眼瞧见,昭华姐姐,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早就该这般教训她了,不过,你这样甩她脸面,太后责罚你了没有?你今日来此,莫不就是被太后罚的?唉,你的处境可真艰难,头顶上压着一个太后,被人欺负了只能隐忍,能怎么办?如今好不容易还手了,还被太后训斥,要不然你先歇着,我帮你对付那个贱蹄子?本郡主旁的不行,那些旁门左道的东西最擅长了,什么下毒啊,巫蛊啊,使绊子啊……本郡主可是手到擒来,教训一个贱蹄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安宁郡主一脸的骄傲。

“……”,昭华公主斜了她一眼,“安宁,你压根就不知道苏暮雪为何来此,是不是?”

她说了大半天,昭华公主半个字都未曾听得进去,而是冒出这么一句话,呛得安宁郡主连连咳嗽,“你乱说,哪有这回事……我……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再说了,这京城里头有我大郡主不知道的事?我可是京城万事通!”

“万事通?以本宫看,你干脆改姓吹,名牛皮得了,你最擅长的啊,除了捣乱,便是胡诌八道。”

素衣在身后,抿着嘴偷笑。

安宁郡主嘟着嘴,“你……昭华姐姐,哪有你这样说人家的啊,亏我还一直帮衬着你,你……你说这话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哪有吹牛皮,我都是认真的,不信你问问我,这京城中大小事情,我安宁郡主有几个不知道的……”

“好好好,你最厉害,你什么都懂,行了吧”,公主懒得跟她磨嘴皮子,直接转身,带着素衣往苏暮雪离去的方向走去。

苏暮雪是左相苏贤之的嫡孙女,前世,左相一直扶持着燕王,跟平西侯爷暗中勾结,最后却为了救燕王,惨死在平西侯刀下,她一直不解,左相为人清廉,在百姓心中威望颇高,为何会站到燕王身边,与皇兄作对?又为何会跟平西侯爷勾结上?

前世便是因此,她看不惯苏暮雪,只以为苏暮雪是那等心机深重的女子,以为她跟皇兄的死脱不了干系,最后她一杯毒酒,送苏暮雪上了路。

后来她查到,左相的儿子和儿媳,也就是苏暮雪的爹娘,是被山贼所害,那伙子山贼武艺高强,像是从军营中出来的,据说是母后派去的……

“哎,昭华姐姐,等等我——”,眼看着公主一言不合转身就走,安宁郡主提着裙子跟上。

长生殿内。

苏暮雪上了香,又添了不少香油钱,一转身,正对上昭华公主那双清凉的眸子,她一怔之下,连忙曲膝,“公主怎么来了?”

昭华公主一双锐利的眼眸透过她,扫向香台上供奉着的长明灯,前有木牌,刻着“苏牧”,“苏安然”,“苏陈氏”,她指着苏安然的牌子问道,“他是谁?”

苏暮雪扭头看了一眼,眼眸中闪过一丝哀伤,“苏安然是我哥哥,嫡亲的哥哥。”

话落,又添了一句,“十年前,他们在回老家的路上,遇到了强盗……等祖父寻过去的时候,已经尸骨无存……”

昭华公主“嗯”了一声,有些疑惑,“尸骨无存,又怎么确认是他们遇了害?”

安宁郡主上前,拉了拉公主的衣角,小声劝道:“姐姐,这是人家的伤心事,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专挑别人的痛处问?”

“本宫问话,你插什么嘴?一边呆着去”,昭华公主瞥了她一眼,目光继续盯着苏暮雪,似是等着她的回答。

“没关系,这件事情在京城中也不算个秘密,只是年岁久远,知道的人不多了,也就无人再提及”,苏暮雪浅笑,恭敬地回道:“当年,家父带着哥哥前去老家,可是十余天过去了,老家那处却等不到人,便沿路探查,发现他们最后的落脚点是在奇峰山下,那奇峰山上有强盗窝,等祖父得了讯息,带着官兵前去剿匪,在山上看到了自家的马车,那上面有我们苏家独有的徽章,强盗头目被抓之后,供出他们确实劫过从京城而来的马车,一男一女带着一小男孩,还有六个家丁,他们怕事情暴露,杀了他们……不过中途,小男孩——也就是我哥哥,被爹爹拼死送了出去,至今,下落不明。”

秦默处理完事情,便来到公主身边报到。

公主既然点了他做贴身侍卫,他自是要寸步不离地跟着公主的。

”祖父多年来遍寻奇峰山周围的村庄也未能找到哥哥,渐渐的,也就死了心,哥哥那时年少,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在山中逃亡,山中野兽颇多,他怕是凶多……”,苏暮雪低声说着,不经意的转头,一眼瞥见了秦默,她话音戛然而止,一双温柔的眼眸不可置信地瞧着他。

秦默被她盯得有些无奈,身子往后偏了偏,隐藏在阴暗处。

苏暮雪似是察觉到自己失了态,连忙低垂下首。

昭华公主一双漂亮的眸子在苏暮雪和秦默身上来回审度,怪不得她今日打量秦默之时,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可她看了许久,都未能找出异样之处。

她原以为这是因为秦默是她前世的大恩人,她乍见之下心情过于激动,情绪过于亢奋才导致的错觉,可如今,当苏暮雪和秦默同时站在她的面前,她便找到了这异样之处——秦默的眉眼和脸型轮廓竟跟苏暮雪有六七分相似。

这倒是有意思了。

她打听多年前这件事,便是想解开皇兄跟左相之间的恩怨,如若秦默当真跟苏府有关,这件事情就好办了。

苏暮雪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秦默,沉默片刻,扭头看着昭华公主问道:“公主,不知这位是……”

“本宫新选的贴身侍卫,原羽林军的大统领,怎么?苏姑娘也对他感兴趣”,昭华公主明知故问。

苏暮雪咬了咬唇,她受到的教育是不允许这般孟浪地瞧着陌生男子的,可终究抵不住心中的诧异,她急于求证,便也顾不得那些礼数了,“瞧着有几分面熟,暮雪鲁莽,敢问这位大人家住何方,年龄几何,家中可有什么亲人?”

秦默扭头看向公主,在得到她的首肯之后,道:“回姑娘的话,在下姓秦名默,是个孤儿,年龄……幼时摔了一跤,全然忘记了,小时候的事情,一概不记得,如今只身一人住在京城。”

苏暮雪的眼眸一点点的发亮,声音也颤抖了起来,“那你去过奇峰山吗?或者,你来自奇峰山附近?你是怎么来到京城的?你老家在何处你记得吗?不……不能这样问,从你有记忆的时候,你在何处?”

秦默拧起了眉头,摇了摇头,“在下并不知道奇峰山,也从未听说过此处,自在下有记忆以来,便是在河间府的一家医馆内,后来一路乞讨来到了京城。”

河间府距离奇峰山有千里之远。

十年前一个逃亡的小男孩,怎么可能跑那么远。

苏暮雪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来,或者,真的只是巧合,她怔了怔,眸光在秦默的面上辗转片刻,终是叹了一口气,低声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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