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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咱们不说这个。你小声点儿,不要吵醒了妈。”
讽刺的冷哼了一下,鲁芒这样的姑娘涉世未深,性子浮躁,一见自个儿占了便宜,不仅不知道收敛,小尾巴反倒还翘起来了。
“姐,我吧,真的很想知道,你为啥就不愿意给我介绍我姐夫的堂哥呢?”
占色睨着她,静默了好几秒,才压抑着心里的烦躁,语气平和的告诉她。
“严战他不适合你。”
严战?原来他叫严战?
胸腔里荡了一下,鲁芒的脑海里,顿时浮现起了今儿看见的严战那张俊朗的脸孔,激动得音调都提高了不少。
“不合适?你可又来了。姐,你说说,到底哪里不适合了?只要他是男人,我是女人,那我跟他就能适合。哼,说来说去,要不然就是你对她上了心,要不然就是在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妹妹。有哪个做大姐的像你这么自私的?”
“小芒!”占色压着嗓子低喝一下,阻止了她,“会不会小声点?”
鲁芒哼了哼,不悦地别过头去。
盯着她一双发亮的眼睛,占色又怎么会看不清她那点小心思?
拉着她坐在休息椅上,她一只手搭在鲁芒的肩膀上,目光里多了些严厉。
“小芒,妈都住院了,你觉得这时候再说这个……合适么?”
她的意思很明显,不想再与鲁芒争吵,可鲁芒对于她的迂回政策压根儿就理解,更不为其所动。虽然刚才俞亦珍发病的时候,她心里吓得不行了。但一听到医生说已经控制住了,就再没有半点儿担忧的心思了。
在她看来,她老妈这个病拖了这么多年了,每次都这样,也没哪次真死掉了,不过就是在医院里折腾折腾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么想着,她盯着占色,目光里的怒意,就又浓重了几分。
“姐,你会不会太过分了?”
她太过分?
要不是老妈在里面躺着,占色绝对不想再与她浪费口舌了。
可,哪怕心里堵得慌,她却也只能压着嗓子苦笑。
“鲁芒,在鸡蛋里挑骨头的人,从来就不是来吃鸡蛋的。”
被她这么一嗤,鲁芒直接就燥了。
另看她已经过了叛逆的年纪,可她叛逆的性子,却一直保留着。占色越是拒绝,她越是觉得里面有猫腻,越是觉得这个姐姐就是不想她好。
“占小幺,你少夹枪带棒的讽刺我了,行不?在我面前卖弄什么呢?哦,指着我听不懂是吧?是,我是不如你有文化,不如你漂亮。不过,你凭良心说,难道我鲁芒真的就不漂亮吗?”
不漂亮吗?
占色很想说——是!
在她看来,漂亮这个概念不仅仅在于外在。
有一个漂亮的五官,只是有了物质体现的表面,只能说躯壳漂亮了。而一个真正漂亮的女人,应该是一种由内而外的美丽精神。
不过,为了不干仗,她这些话只能忍在心里。
这个妹妹,差不多被鲁有德给毁了。
都说人的性格是天生的,其实成因也有后天的养成。性格,秉性也,鲁芒虽然与她同一个妈生的,可因了有一个鲁有德那样的亲生父亲,在他长期的精神熏陶之下,鲁芒的性子刁钻任性,虚荣贪婪,尖酸刻薄,与鲁有德一样一样的,一辈子都习惯了把自己内心的不满足,指责成为别人对他们的吝啬。
却不知道,别人从来不欠他们的。
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占色脑子走神的寻思着,不再吭声儿了。
与鲁芒说话,太影响心情。
哪料,正在等待她回答的鲁芒,见她沉默着爱搭不理的样子,更是气急攻心了。咬了一下牙齿,她好像是忍无可忍了,摸了摸被她打过似乎还在火辣辣吃痛的脸,她突地双手叉腰,语气再次不客气了起来。
“姐,你当真要做得这么绝是吧?!我就是喜欢严战,就要喜欢,怎么样?!”
占色心里一窒,猛地抬头,瞪向她。
“鲁芒,你要发疯就去,没有拦你。但是现在,麻烦你小声点……”
正想让她不要吵醒了病房里的老妈,占色的目光微微一转,就看到了走廊不远处,大约就在十步开外静静站立的严战。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身上换了一套浅色的休闲装,双手悠闲地插在裤兜儿里,内敛的目光带着一抹深藏不露的光芒,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严战确实是一个好看的男人。
不管他多么低调,都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他并没有怎么特意去打扮,就那么随意地往那儿一站,却有着一种无法描摹的气场,带动着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愣了愣,占色想到刚才两姐妹争论的事儿,略略有些尴尬,闭嘴不吭声儿了。
可鲁芒吃惊的声音,随即就响在了耳边。
“严哥——?”
抽气着喊完,她又来推占色,“姐,严哥来了?”
又乖乖的喊了声儿‘姐’,她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严战人都来了,择日不如撞日,赶紧地给她介绍一下,她才好上去与人家搭讪。虽说鲁芒的性格鲁莽,可到底她也是一个姑娘,怎么着也得矜持一下,让她自己当着严战的面儿,再说一次肯定会不好意思。
占色自然领悟了她的意思,却不想做她的枪。
不过么,基于之前严战的‘相助’,她还是友好地点了点头,微笑着问他。
“严总,好巧!你也来看病?”
严战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脸蛋儿。在她暖阳般的微笑里,他晃神了一下,才慢慢地噙着笑意走了过来。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关切地柔声问。
“你的脚,好些了?”
不提还觉得没事儿,一提起来,占色这才发现脚踝处都痛得快要麻木了。刚才跟着120下楼,上楼,虽然没有走太多的路,可也是好一番折腾。当时有事情专注着不觉得痛,现在稍稍活动一下,只觉得那只脚,痛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呼!
她吁了一口气。
这些事儿,她自然没有必要告诉严战。
“嗯,我好多了。谢谢严总关心。”
严战微笑着站在她面前,突然话锋一转,“你为什么不愿意?”
没跟上他的节奏,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占色稍稍一愣,“什么啊?”
严战抿着嘴,低头看了她一会儿,突然从兜儿里抽出一只手来,动作亲昵又自然地摸向了她的头顶。
占色吓了一跳,忙不迭地低头想要躲过,却听得他在头顶上浅笑。
“别动!你头上有一个东西。”
额!纯粹误会?
占色的脸蛋儿红了红,不好意思地抬头,果然见到他的手指上捻着一根白色的线类物质。也不知道它啥时候跑到头上去的,害得她误以为人家要轻薄她呢,闹了一个大笑话。
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她正想开口道谢,不料严战却再次出声儿了。
“你妹妹求你的事儿。”
男人的话,无疑又是一次极大的神转折,直接跳到了她之前的问题。
到了这会儿,占色觉得,要说严战他不姓权,打死她都不相信。这个男人不仅长得像权家人,就那种说话的方式都特别有权氏风格。他们习惯性在与人聊天的时候,把别人的思维带入自己的轨道,也很有语言魅力,极容易就把人的思维打断,然后让人情不自禁就跟上了他的节奏和逻辑。
这样的男人,太不好对付了。
好在,她与他无仇。
抿了抿唇,占色看了看杵在边儿上急得直冲她说拜托使眼神儿的鲁芒,无奈地笑着惋惜地轻叹。
“严总以为呢?我妹妹还小。更何况,她与严总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姐——”她的回答,气得鲁芒真急眼儿了,“我20岁了!”
听着他们两个人讨论的明明就是自己的事儿,可鲁芒感觉却像与自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而且自始自终,那个严战半眼都没有瞧她,目光就像钉子般钉在了占色的脸上,那种滋味儿,确实不太好受。
而这会儿,严战既然主动提出来,她觉得自个儿有戏了,更是恨不得给占色跪了。
不过,占色自然不会像她那么单纯。
严战这样的男人,问这样的话,又怎么会是那么单纯的意思?
恼恨鲁芒完全看不懂别人的眉眼颜色,她觉得有一个这样的妹子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一时间,她真有一种恨不得掐死鲁芒的念头。
“小芒,你先进去看看妈!”
“我不!”与她一样,鲁芒也恨不得掐死她,直眉愣神的全是愤愤不平,“严哥刚刚过来,你干嘛就要支我走?!哼,我看是你自己没安好心吧?”
在鲁芒的吼声里,眼看火焰又要点燃,严战却突地笑着开了口。
“占色,你要真对我没安好心,我会很开心。呵,还有,我想解释一下,我刚才那么问,是因为我很想知道……你拒绝的原因,会不会有那么一点,是因为我。与这位小姐没有半点关系。”
这句话太直接了,占色的小脸儿,顿时僵掉了一半。
严战……他什么意思?
走廊里,有风吹过,三个人僵在原地,气氛一时凝滞了。
严战的话无疑点中了鲁芒的死穴,她的脸色在他话音落下里,就丰富多彩了起来。她本以为严战会那么问,是对她有那么点儿意思呢,可没想到他竟会当着她的面儿直接说明,他只是在乎占色拒绝她的原因,与她鲁芒半点关系都没有。
这……也太打击她的自尊心了。
年龄小的姑娘,总是容易冲动。鲁芒这会儿心火直撩,顾不得自家的坏脾气会暴露在严战的面前了,憋屈地蹶着嘴儿站起身来,愤恨地看着占色。
“姐,你行啊,背着我姐夫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你等着瞧吧!”
说完这话,她甩了手,转身进了病房。
占色听着房门的‘呯’声响,无奈地抬头笑了。
“严总,你故意害我。”
严战也笑,低头看她,目光清朗,笑容也格外明亮,“我替你出气不好?”
看着他俊逸清朗的笑容,占色稍稍愣了一下。
老实说,严战其实经常笑。可她却是头一回发现他这样出自内心的笑意。然而,虽然他笑得很真诚,很朋友,很有男人味儿,但一天‘碰’上两次的频率,已经让她心里有了危机感,不愿意再与他产生任何暧昧的因子了。
咽了咽口水,她挪了一下受伤的脚踝,似笑非笑地岔开了话。
“严总到医院来,是看病的?”
“不,我看知己!”
严战浅笑着回答得特别顺溜儿,说完,他伸手松了一下衬衣的扣子,提提裤腿儿,就端正地坐在了她的旁边,低下头,目光垂下,盯上了她的脚脖子。
“占色,你的脚好像有点肿,你现在需要看医生。”
“没事儿,我等会回去擦药。”
“我现在带你去。”
“严总,真的不用了。等会儿少皇过来,会带我去。”
几句不疾不徐的话下来,两个人互看一眼,突地就沉默了。
其实,占色到家就遇到了俞亦珍发病,然后又飞快地到了医院,接着又被鲁芒给缠上了,直到现在,她还没有打过电话给权少皇。一来因为这是上班时间,她不想影响他的正常工作,二来因为权少皇不喜欢见到鲁有德,她也不想招他膈应,且自个儿能解决的事情,就自己解决,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严战皱着眉头,看着占色白皙的面颊上那一抹坚持,心里某一个角落就那么揪了一下,如同触及了灵魂般,生痛。
刚才鲁芒对着占色什么态度,他可全都瞧见了。
可以想象,在她过去的那些年月里,她那个妹妹都是怎么欺负她的。也可以联想到,她的家庭,她的继父,她无能的继母,又给她吃了多少的苦头。
然而,就是这样的生存环境,却养出了她那样好的性子。
不得不说,匪夷所思!
至少,相较于他自己,她身上的正能量实在太多了。可是,不需要她开口,他却知道,在这个女人云淡风轻的笑容下面,其实有着一颗极为脆弱的心。
偏偏这种脆弱与他一样,被坚强与固执包得极紧,不愿意让任何人瞧见。
此时此刻,或者正如她说过的‘同病相怜’,他突然有点儿心酸。
为她,也为自己。
“占色,不要犟了。守着医院都不去看病,你当自己铁做的?”
说到这里,他目光执著地闪过一抹灼热,紧紧地抿了一下凉唇,没有再给占色拒绝的机会,蹲下身来,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大步走向了走廊另一头的电梯口。
突地离地而起,占色又是心惊,又是满身不自在。可男人就是男人,那力道就是与女人不同。她在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都挣扎不开以后,就自动消停了。她不想在医院这种地方别别扭扭地折腾或者喊叫,搞得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
就当是她的朋友或者权少皇的堂兄好了!
这么想着,静默了一下,她的眉心松开了,转换性地玩笑着揶揄。
“严总,看不出来,你还真是一个妇女之友。”
“呵呵……”
轻笑了一下,严战低头,目光落在占色精致的眉眼之间,“占色,你如果不想我跑到你家里去给你做妹夫,就叫我的名字……严战。”
额?
这算什么?
占色作死都想不到这个男人会这样说。
蹙了一下眉头,她不太敢相信地问,“你这是在威胁我?”
严战好笑地看着她,脚下不停,揽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才沉着嗓子说,“就当是……吧?”
“我相信!”占色说得斩钉截铁。
她的话题太跳转,这回换严战一愣,“相信什么?”
“相信你能干得出来。”抬着头去瞅他,占色为了避免与他有更亲密的肢体接触,手指拉着他的衣袖,支出些距离来。
严战呵呵一笑,垂下眼皮。
“你了解我,我的目标是你。为了有机会接近你,或许会忍不住做你的妹夫。”
目标是她?
占色心里激灵一下,望向他深邃的眸子。
当然,她并不吃惊。
她是一句心理学者,如果说,这个一而再,再而三来接近他的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她都不知道,那么,只能说她就真的太傻了。
是的,如果以前只是存有怀疑,那么在严战今天为她揉脚的时候,她已经可以肯定这个男人对自己有点儿想法了。不过,她是已婚女人,对她有想法的男人太多,她从来不会去顾及别人,只当不知道就算了。
可,没有想到……
严战竟然直接说了出来。
他就这么毫不避讳,毫不掩饰,毫不做作地告诉了她,他的目标一直就是她,反倒让她有点儿措手不及的惊愕。
迟疑了一会儿,她微微眯眸,笑了。
“我以为你得找个借口,装点儿下门面?”
严战灼人的视线,专注地瞧着她的小脸儿,按下了电梯的数字键,在电梯下行时的细微震动里,他的眸底烁烁有神,声音沉稳得仿佛扎根在土壤里几万年的磐石。
“占色,在你面前玩那种雕虫小技,没有意义。你说过,咱们是一类人。”
大概,这就是严战的高明之处了。
玩心计的人,自然最懂人的心计。在占色这样的聪明女人面前,遮遮掩掩的欲盖弥彰,找些上不得台面的借口,反而不如直接挑明了容易得到她的尊重。
喜欢一个人没错,她能理解。不能成为爱人,还可以做朋友。
如果喜欢一个人还亵渎那份喜欢才是错,她会更加与他拉开距离。
而他相当清楚,他现在有机会要得到的,无外乎就是一份朋友的情谊。
尴尬了一下,电梯里的空气,有点儿潮湿。
两个人的静谧环境,这样的搂抱方式,多少会滋生出不一样的情绪来。
沉寂了两秒,占色凉了眸子,语气沉了几分。
“严总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可惜——”
“严战。”不等她说完,严战就出声纠正了她。凉薄的唇边,勾勒出一抹浅笑的弧度,眉头却在此刻挑了起来。
“占色,你信不信?权少皇他或许爱她,但他绝对不如我了解你……我了解你,一如我自己。”
占色微微勾唇,满脸不自在,“你错了,他或许并不爱我。”
“呵呵……”
严战浅笑声未落,‘叮’的一声儿,电梯到了。
扬了一下眉梢,严战抱着她正想迈出去,门口却几个高大的男人给堵住了——
站在最前面的男人,一张如同魑魅的阴冷面孔上,薄唇紧抿着,目光尖利得仿佛淬上了北极冰川上万年不化的寒冷,冷得嗤心蚀骨,气势狂烈逼人。
可最骇人的是,他偏偏用了一种极平静的姿态静立在那里,将浑身上下的威严与压迫感,演绎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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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之夜,祝小妞儿们合家团圆,看春晚,吃年夜饭,听鞭炮声声,让幸福和快乐常驻心底。愿老四与色妞儿的故事,能给大家带去一抹温馨,伴随在左右!
一转眼,与你们一起度过了快两个年头了……一直一直非常快乐!
今天,又一年关交替之际,让我由心的大吼一声——月底了,年底了,月票别留了啊!快爆菊了!
089米嫉妒让人狂
权少皇?!
呼吸骤然一紧,在与男人冷鸷的目光接触的刹那,占色眉头立马打了结,心尖儿微微一颤,情绪止不住地往下落去。
他黑着脸的样子,太过骇人。
他的误会,在脸上写得那么明显。
这……让她怎么解释?
几个人面面相觑,电梯内外,僵滞着,空气顿时冷寂了几秒……
权少皇眸色冷暗,率先大步迈入了电梯,直接就从严战的怀里将占色给夺了过来。自始自终,他都没有吭声儿,一张冷魅无波的俊脸上,情绪深邃得让人琢磨不透。
“叮——!”
电梯门儿,又合上了。
站在电梯外,权少皇的目光终于挪向了严战。
“严总,你越界了!”
严战撑了一下太阳穴,眉头微微一皱。
“少皇,她的脚受伤了。”
“嗯,然后呢?”冷哼着问,权四爷阴鸷的眸底,挑成一束杀伤力极强的光芒射向了严战,里面蕴含着的锐利与不满显露无疑。在他说话的同时,一双揽在占色腰间的手臂,也一点一点地收紧,将她本来就窄细的小腰儿,勒得仿佛随时都会被折断。
严战面色微变,看着他那恨不能把人给拆了揉碎的力度,清冷的下巴微抬,声音顿时沉下去了几分。
“对我有意见,咱们俩单独谈。你先带她去看医生。这件事儿,与她无关。”
呵?!
这件事儿,这件什么事儿?明明就他妈没事儿。
权少皇脑子很清醒,可心里的酸水,快要溢满胸腔了。尤其严战话里话外对占色的维护,更让他觉得不是滋味儿,一双眸子都快要喷出火来了。
“严总这是想要怜香惜玉?”
严战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