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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权撩色-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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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浅吐出,她眼里那种与悲情有关的液体缓慢地倒流回去,继续盯着权少皇,她的面色深邃让人琢磨不透。

“权少皇——”

喊了他,她却并不多言。

慢慢地她抬起手,褪下了手腕上从不离身的一串软玉十八子。

在它圆润的珠身上抚摸着,心里痛了痛,她到底还是将它递到了男人面前。

“这个东西,还给你。”

权少皇愕了愕,冷鸷的眸子,微带惊诧。

“你要干什么?”

“呵,这不是你和我姐的定情信物么?我天天戴在我手上多尴尬,我不想要它了。”

“操!戴回去——”

“除非,你给我一个理由。”

占色语气很浅,很无力,有着小产后的虚弱,却说得理所当然。

“占小幺——”眸色幽暗,权少皇脸上一时阴云密布。他明白,占色还他十八子的行为,摆明了就是要与他离婚,就是在逼迫他。可,急吼吼地喊了她,他急得语气像吃了十公斤炸药,但在盯着她憔悴的小脸儿时,心里一痛,态度又软化了下来。

得了!这是他的活祖宗。

抬起手来,他叹口了一声,拂开她额角的发丝,笑容有点儿苦。

“宝贝儿,不带这么整的。咱俩人民内部矛盾罢了……你又何必非对我下死手?”

“四爷,在你的心里,这么大的事儿,仅仅就是一般的矛盾?”占色一双眸子,紧盯着他。

权少皇被瞅得心肝儿胀痛,掌心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儿,语气哀怨得特孙子。

“宝贝儿,杀人不过头顶地,得饶人处且饶人。咱孩子没了,我他妈的……我心里能好受吗?你想想啊,咱俩真离了,孩子还会再回来么?不会!他只会投胎都找不到地儿。乖,只有咱俩在一块儿,咱孩子看他老爸态度端正,才会再投胎回来。再说了,占小幺,你他妈看看,看看老子这卑躬屈膝的傻逼样子……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下次绝对不那么干了。老子要再对你用强,你就……强回来,怎么样?”

占色急极。

强回来?亏他想得出来。

而且,丫分明就是在转移话题,转移问题的焦点。

跟她玩瞒天过海?没门。

小脸儿微偏,占色死死盯住他,眉心拧起。

“权少皇,咱俩不废话了。我要跟你离婚,不是因为孩子的事儿。你是不明白,还是故意装蒜?现在的问题是,你睡着妹妹,念着姐姐。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呵,在我们两姐妹间左右逢源,到真真儿是好享受……可你真不觉得,这事儿干得忒不厚道么?”

权少皇眸色一沉,脊背僵硬地盯着她,身体一动不动。

很明显,占色接的那个‘要命’电话,是唐瑜打的。

之前他一直不愿意她们接触,就是担心出这种误会。他总寻思着等合适的机会告诉占色,可这个合适的机会没等到,到底还是被别人给揭穿了……而且这个揭穿的方式,还特别地操蛋。

他犹豫了。

目前的情况,如果他不告诉占小幺**,那么他与唐瑜的事儿,他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不说占小幺,换了他自己,也不会相信他。可是如果告诉她**,她能挺得住么?

病房里,一阵沉默……

两个人四目相对,互相看着彼此,搞得空气里静寂了很久。

这个过程,十分漫长,足足有好几分钟。

最终,还是权少皇打破了沉默。他掌心滑下,贴合在她窄细的腰间。握紧,用力一捞,突地就将她的小身板儿牢牢地控制在了自己的怀里。一只手禁锢住她,他另一只手牢牢地握紧了她两只手腕,头低下去,轻唤着她的小名儿,喷出来的湿热气息里,氤氲着一种独属于他的烟草气息。

“占小幺……把这件事翻篇儿,好不好?”

“不好。”

占色别开脸,不让他的唇接触上自己。

男人察觉到她的异常,呼吸一紧,音调骤沉,似怒似恨,“你他妈非得逼我?我都承认错了,你还要怎样?”

“权少皇,你冷静点儿,我不是在逼你,只是在主张我的权利。”

“狗屁的权利,狗屁的冷静!你都要跟我离婚了,让老子怎么冷静?”男人目光赤了赤,更加用力地搂了她。

在他喷发出的灼热气息里,占色的头皮麻了又麻。

一时间,心底五味陈杂。

“权少皇……”

权少皇被她羸弱的声音喊得心头一紧。

轻‘嗯’了一声,他额头低下来,抵在她的额角上。手上的力道松开了,小心翼翼地抚着她的后背,轻拍着,一下又一下,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绝世珍宝,声音却哑得不像话。

“占小幺,不准你再离开了!老子受够了没有你的日子。”

又一次,他用了“再”,再离开?

占色狐疑地目光,更沉了几分,直勾勾盯着他这张颠倒众生的脸孔。

他真的是她的曾经吗?

在她愈发古怪的小脸儿上,权少皇瞧不清情绪了,心里急得如油锅上的蚂蚁。

男人么,一心急,就喜欢用肢体动作。

低头,凑过去,在被拒吻了多次后,他不甘心地又要去吻她。

然而,占色心里为了照片的犯膈应,对于这样的亲热特别不适,胃里一阵翻腾,脑袋就使劲儿往后仰。直到将后脑勺整个儿的地陷在了枕头里,退无可退,才在他急促的呼吸声里,喘着细气儿炸毛了。

“靠,你不要碰我……先说正事!”

男人单手扣住她的头,手上的力道贼大,借力使力,嘴唇贴上了她的唇角。

“不让亲了?老子偏要亲一下。”

他的无赖劲儿,让占色急恼之极,嫌恶地冲口而出。

“权少皇,你混不混蛋啊你!今儿在红玺台,你没有亲够咋地?”

红玺台?亲什么亲?

权少皇眉头拧着,在她鼻尖上轻咬一口,抬起头来,目光烁烁。

“占小幺,你他妈在说什么混账话?老子亲谁了?”

亲谁了?

心里冷哼着,占色灰败的小脸儿上没有多余表情。实在不想再打哑谜了,她忍无可忍,索性和他敞亮了来说话。翻出压在枕头下的手机,她没好气地丢在了他的面前。

“自己看。”

权少皇狐疑地捞过手机,“看什么玩意儿?”

“彩信。”

彩信?

权少皇眸底骤冷。

不用再多说,他没看彩信,就已经意识到问题的关键所在了。

紧紧抿着凉唇,他不动声色地滑拉开了彩信。

一瞅,虽然有心里准备,面色还是冷了下来。

第一张照片儿还算正常,正是他在唐瑜门口出现的时候。

至于第第二张……就有点儿操蛋了!

冷眸危险一眯,他怒极反笑。

“真他妈的滑天下之大稽了。占小幺,你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连这个也信?”

占色心里一沉,扬起下巴,声音有气无力,却十分尖锐。

“为什么不信?这么深情潇洒的四爷……世上还有分号?”

权少皇勾一下唇,看了看彩信的发件人,目光凉了凉,唇角的弧线更加张扬邪肆。

不过,他却真真儿是笑了。

一把丢开手机,他挑起女人的下巴来,答非所问。

“占小幺,你考公务员为了什么?”

占色迟疑一下,回答,“为了做**。”

“做什么**?”

“**。”

“傻逼!”毫不客气地冷叱一声儿,权少皇气得咬牙切齿,“干刑侦的人要都像你这种智商,全都别他妈破案了。”

今儿的权四爷火气很旺,粗话一句接一句。可这一句话,却真把占色给酸到了。

“你啥意思?出轨不想承认,还毒舌损人是吧?”

喉结滑动了一下,权少皇隐忍怒气,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低头逼视她的脸。

“占老师,麻烦用你仅有的智商思考一下,老子是那样的男人?”

占色冷讽,“女色面前,男人都一个德性,你会例外?”

“女色?你这脑子啊!”反诘一声,权少皇看着她,曲起手指来,使劲儿敲了敲她的头。末了,又怜爱地挑开她额角的长发,沉声解释,“你说,老子怀里就有一朵奇葩,人间绝色,犯得着找别人?占小幺,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有ps这种神器存在?不要说一张接吻的照片儿,就算**上办事的,你要多少,老子就给你p多少,保证姿势不同,还比这个技术好……”

照片是p的么?

重新拿手机来,占色仔细瞧了一下。

老实说,这事儿她不专业,真瞧不出来。

而且,照片是杜晓仁发过来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过,看着权少皇杀气腾腾的脸,占色心里相信了。

依她对权少皇的了解,他要做了,不会不敢承认的。

不过么,即便她心里相信了,却不会轻易在这事上松口。因为,她今儿非得逼出男人那些隐藏在心里的真话来不可。

要不然,如何解开她心底的疑惑?

“算了,话题又扯远了。你亲没亲,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也懒得再多问你。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真的是累了,没有心力再去琢磨。我最后再问你一句,我与唐瑜之间的关系,还有我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一番话,她说得十分情绪化,眸底隐隐有泪光在闪。

这样的她,带给了权少皇不小的震动。

她说她累了,其实,他又何尝不累?人都说,说一句谎话,要用一百句谎话来圆。他现在瞒着她的情况,与说谎没有两样儿。心底的滋味儿,并不好受。时不时怕会穿了帮,时不时又盼着她会突然有一天记得了他们之间的所有。可是,偏偏却又时时担心她真的记起了所有,世界全变了。

这于他来了,也是一种变形的折磨。

沉吟着,片刻之后——

他长臂伸出,搂紧了占色,又低下头去噙她的唇,想用以往屡战屡胜的‘亲热救急法’来转移她的思维。

“乖,先不说这个。嘴张开,让爷进去。”

他磁性的低哑声儿,格外性感,带着一种能让女人化为水的魔力。

换了往常,占色肯定抵不住他的**,会乖乖地松开嘴,任由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可今儿的情况不同,心情不同,思绪不同。心底的一团乱麻,让他她不想像个傻子似的任人宰割。

几乎没有犹豫,在他的嘴凑过来的时候,她别开了头。

“你不要总使这招儿……”

“嗯?那你教我一招?”男人心尖儿都是火,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再次亲过去。

占色这会儿的脑子,完全一分为二了。

两种不同的思维在激烈交战,可不管是哪一种思绪,都让她固执地决定,必须先与这个男人分清楚楚河汉界不可。她曾经生过的孩子,她的姐姐,她的父亲,她的‘亲生母亲’?一切一切的混沌,她都必须在今天找出答案来不可。

要不然,任由自己对他又爱又恨的下去,他不崩溃,她早完崩溃了不可。

这么想着,在他纠缠不清地吻过来的时候,占色手下一用力,小宇宙就爆发了。

“我说你别闹了!”

一声低吼,带着她愤怒的情绪,一时凝起了极大的推力。

不偏不倚,她的着力点,刚好在权少皇受过枪伤的左臂上。

男人正陶醉在她唇间的甜蜜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伤口受力,吃痛和外力作用之下,他在床沿上只坐了一半的屁股本能往后一挪——

不料,诡异的‘扑通’声里,他活生生地跌坐在了床下。

还有……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权四爷高贵的屁股,刚巧坐在了刚打碎掉的玻璃杯碎片上——

“哎呀我操!”

屁股刚一着地,他毛噌噌地急吼了一声儿,整个人就弹簧般蹿了起来,伸手去摸受挫的屁股。其动作之滑稽,堪比电影里的经典搞笑场景。可怜的权四爷,什么睥睨天下,什么王者风范,什么英雄无双,全都特么地毁于一旦了。

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搞笑场景出现,占色愣了一下。

她那么一推,完全条件反射,哪儿会想到他压根儿没有坐稳?

皱皱眉头,接下来,她就‘好心’地问了一句火上浇油的话。

“四爷,你……菊花还好吧?”

“妈的!”权四爷吃了亏,盛怒之下,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胸膛里涌。这会儿左臂的伤口疼痛不说,碎玻璃确实也蛰得他屁股上肉痛。可他的女人,红不问,白不问,首先关心的竟然是他的菊花?

老实说,这事儿干得埋汰,忒他妈丢死人了。

恶狠狠地盯着占色,他大男人的尊严没了,一双鹰隼的眸子里,带着说不出来的憋屈。

“占小幺,你可真他妈的心狠。这样搞你男人,真下得了手!”

想象着玻璃入肉的疼痛,占色小身板儿抖了抖,凝视着他哀怨的俊脸,底气小了一点儿。

“谁让你动不动就禽兽?我又不知道你没有坐稳!”

权少皇冷哼一下,瞪了她一眼,右手不由自主地捂了一下受伤的左臂,不再吱声儿了。

事实上,这个意外发生得……简直天助他也。

刚才害怕被占色发现了枪伤会担心,他在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之后,又让铁手给他在车上拿了一件外套上来,套在了里面那件血迹斑斑的衬衣外面。本来是看不出来异常的,可是占色那么大力一推,夏天的衣服也薄,伤口的包扎处,她自然能摸出来与正常情况不一样。

占色对他生气归生气,可不管怎么说,对于这个男人,她还是有感情的。

愣了一下,她立马反应过来,他左臂上的不对劲儿了。

“权少皇,你的手,怎么了?”

男人总是要强刚毅的,尤其在他自个的女人面前,权四爷哼一下。

“没事儿。”

没事儿?才怪!

占色不动声色,等他坐过来,探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臂。

再摸一下,明显的伤口包扎,哪能瞒得了她呢?

“……你怎么受伤了?”

简单几句话把刚才路上的事儿说了一下,权少皇语气十分轻松。

“子弹擦破了点儿皮,小意思。”

把子弹穿臂而过,说成擦破了一点儿皮,大概也就是他了。

占色观察着他的脸色,对这套说辞不太相信。闷着头,直接就把他的外套给撩开了。只一眼,她就看见了里面被鲜血染过的衬衣。心底抽气一下,她想到自己刚才那重重的一推,眉梢拧了拧,心跳的速度更快了。

那血液逆流的感觉,比她自个做手术的时候还要不淡定。

“我看看,是不是又流血了……”

“嘶——”

“痛?”

见她关心自己就忘了刚才那茬儿,权四爷捶胸顿足,真真儿后悔不已。如果他早知道只要自己受伤就能滑拉一笔,他还穿什么外套,扮什么英俊潇洒?直接鲜血淋漓地往他女人面前一杵,她心疼之余,还不得扑到他的怀里来啊?哪儿还会有那么多麻烦事情?

心里一美,伤口疼痛什么的,全部成了浮云。

可,他却不想给她看伤口。

一门心思想要逗她开心,权少皇不管手臂,又拍了拍屁股,立马开始掉节操。

“占小幺,手臂不痛,菊花痛,你要不要给我检查一下?”

占色目光横扫了一过去,低低‘啐’了他一口,“痛也是活该!”

“老子亲自个媳妇儿,哪就活该了?没天理!”摸了摸还真有点儿痛的屁股,权四爷说得呲牙咧嘴,挑着峻峭的眉梢,琢磨着她的心思,涎着脸哄她。

“宝贝儿,没准儿还真戳伤了,你快给我检查一下,吹口仙气儿。”

占色管他的嬉皮笑脸才有鬼了。

冷哼一下,她观察着他的左臂伤口,低低斥之。

“你这就叫罪有应得,一脚踏两船,玩弄女人的好下场。”

玩弄女人……这罪名可不轻。

权少皇哀怨地看着她,一口郁气堵在了喉咙口,样子好像一个被女人给欺负了的良家少男。

“占小幺,咱说话得凭良心。咱俩在一起,一直都是你在玩弄老子吧?经常把爷吃得渣都不剩,还说要得不够……你说,哪次不是全吃进去才算完?”

“你……!哼!”占色本来争辩几句,可抬眼儿看见男人一双豹子般的眸子,就明白了这流氓又想用招儿转移她的注意力,故意给她绕大弯儿。

每次说到正事儿,他就这德性。

不行,今天不管他怎么绕,都得逼供不可。

既然他会玩‘苦肉计’,那她也可以……

小手儿搭在小腹上,她吸了吸鼻子,不需要酝酿情绪。只需要想想那些个憋屈的事情,自然而然整个人就悲从中来了。眼圈儿突地一红,她身体软软躺了下去,瘫软在了床头,闭上了嘴,不再与他说话了,由着他在那儿装可怜。

见好不容易缓和了气氛,她却又沉默了,权四爷眉头锁住了。

凑近,拍拍她的小脸儿,他语带调侃地问。

“刚表扬你巾帼英雄,玩弄了爷们,怎么又犯怂了?”

眼皮儿耷拉着,占色没精打采地撩他一眼,,索性闭上了眼睛。

“占小幺,你他妈怎么哑巴了?”

这会儿的权少皇,宁愿她跟他吵架,也不愿意她像个活死人似的又一个人发闷。所以,为了逼她的心情好点儿,他没少爆粗口。可一句又一句问出去,占色始终不给任何回应。

噢啦,他反应过来了。

还就为了刚才那点儿事……不告诉她,可怎么得了?

低下头去,他看着她。

他的小女人,一张原本比常人更俏色几分的小脸儿,这会儿苍白得如同白纸片儿,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小可怜儿。

心软了。

男人右手搂住她,在她后背上拍了拍。

“占小幺,别装忧郁了……要睡就好好睡。”

占色不吭声儿,鼻子一酸,泪水突地滚豆子似的下来了。

但凡是个男人,看到自个儿的女人在哭,无不是心痛,肉痛,外加骨头痛。

“宝贝儿,怎么回事啊你?……明明爷的菊花受惊了,怎么你却哭上了?”

见她还是只顾着埋头哭泣,没有别的动静儿,权少皇心里一阵紧似一阵。索性也掀开被子上了床去,躺在她的身边儿,将她的身体捞在胸前,不停拿嘴唇去轻触她的额头。

不过,这厮却再也不敢去吻她的嘴了。

小小的一张病床,挤了两个人,吱呀吱呀直叫唤。

好一会儿过去了,在床的吱呀声和占色的抽泣声儿里,苦肉计生效了。

“唉,姑奶奶,别哭了,小产哭多了对身体不好。你说吧,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占色偷眼瞄着他,判断出这个男人的棱角差不多快要被磨光的时候,才终于止住了抽泣,吐出了一句杀伤力极大的话来,准备给他最后一个施压,非逼得他爆出**来不可。

“权少皇,我们离婚吧。”

什么,又是离婚?

男人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低头盯着她,他想说什么话,却又说不出来。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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