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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权撩色-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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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什么?

怕她看见权少皇和唐瑜在一起么?

心里刺了一下,占色的声音突然就尖锐了起来,语气也十分的不客气,“对啊,就是明知道我才要去。你不是就希望我知道么?我不看见怎么会死心,不死心你又怎么会有机会?”

严战打量着她,不语。

不说话的男人,最让她难以揣摩。占色急躁躁地吼完了,小脸又慢慢地沉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她觉得这些天儿来,她的情绪越发不容易受理智的控制了,很容易就心浮气躁。

沉默了一下,她双手抚了抚脸,压低了声音。

“不好意思,我脾气不太好。”

“你看看你,就是说一下都不行,如果真的看见,你不得把人房屋拆了?”严战看着她,黑眸深沉若海。

放下手来,占色拉了拉被子,轻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接着莞尔一笑,“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连累你的。我只是想去看看,不会乱说乱动。”

严战的眼神色,沉了下来。

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马上拒绝,一直在审视地打量着她。不知道是在犹豫还是在考量,而占色目光坚定而倔强地回望着他,表情冷静而从容,用事实情绪向他证明,自己绝对能够hold住任何场面。

良久,她才听得他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好!”

*

午餐很丰盛,严战是陪着占色一起吃的。

两个人坐在偌大的餐厅里,阳光从透明的玻璃窗外照射进来,让人身上软绵绵的有些发懒。在餐厅外面的不远处,几个黑衣男人负手而立,占色一边吃着,一边拿眼瞅过去,寻思他们是不是权世衡派来的人。

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她本来没有什么胃口。可是严战这么好说话,不仅带她去参加晚宴,还特地下厨给她做了这么丰盛的一餐饭,她觉得再不吃,实在就有些过份了。

她的嗓子眼儿还疼着。

每一口哽下,喉咙难受,嘴里更是发苦,没有什么味道。

严战瞅着她怪异的表情,“菜不好吃?”

额!

其实不是不好吃,而是她的嘴不对,压根儿吃不出什么味儿来。不过厨师就在面前,占色不好意思违了别人的心思,抬眼瞅了他一眼,笑眯眯地说完好吃,又指着面前的汤问。

“这个是什么汤,味道很正。”

严战抬起眼皮儿,扫了她一眼,“棒打鸳鸯。”

筷子一放,占色下意识地撇了撇嘴,瞪着他,“故意的是吧?”

勾了勾嘴唇,严战无视掉她几欲杀人的眼神儿,指了指面前那碗鲜美的汤,“这个是公鸡和母鸡合炖的,还加了红肠……难道棒打鸳鸯不贴切吗?”

嘴角抽搐了一下,占色无语。

“好吧,你赢了!”

*

饭后,占色就开始着手准备起了自己晚宴上的服饰。

有了多年的‘扮丑经验’,再加上在严总的钱财下折腰的高级化妆师和造型师,她要乔装改扮起来并不算太费事儿。一个人要改变外貌,无外乎服饰、发型和五官,要做严战的‘私人秘书’兼今天晚上的女伴儿,两位师傅着实下了一番功夫。

不能长得像她本人,又不能打扮群里太不符合严战的身份,着实是一个难题。

造型师给她选了一套中规中矩的小礼服,把她的好身体都遮在了老气的礼服里,好上去像个约摸三十多岁的老学究女人。眉毛画粗,嘴巴画大,颧骨上阴影,刘海剪斜,小脸儿上了偏黄的粉底,精致如瓷的肌肤就没有了,脸型和肤色一改变,再将她的长头编成辫子固定好,套上假发头套就成了一个短发女人。最后,为了逼真的效果,造型师还特地在她额头中间贴了一颗黑痣。

不算漂亮,也不算太丑。

对着镜子一照,占色不得不佩服现在的化妆技术了。老实说,只怕乍然一见到,就连她妈俞亦珍都会认不出她来的。

他……能认出来么?

她从来不怀疑权少皇犀利的眼光,不过她很怀疑他敢不敢相认?

在她化妆和改扮的过程中,严战一直临窗而立。修长英挺的身姿,宛如沉稳的泰山般一动不动。一张表情难测的俊脸半明半灭,目光深邃而复杂,眼睑被灯光投下来的阴影,让他五官像巧斧刻出的雕塑,没有任何的情绪显示。

“好看么?”占色从落地镜前转头,笑着问他。

“好看。”

“我是谁?”

“……我的秘书小王。”严战黑眸微睐,唇角牵出一抹僵硬的弧线来。

占色满意地点头笑着,走到他的面前来,双手叠放在小腹部,像个下属般恭敬地半躬身微笑。

“严总你好,我是你的秘书小王,请多多指教。”

抬起手来,严战想摸摸她的脸。可迟疑了一下,掌心还是拍在了她的肩膀上,若有所思地皱着眉头,说,“晚上人多也复杂,你跟在我的身边儿,不要乱走。”

这样儿的嘱咐,让此刻的占色听来,没由来的心里一暖,觉得特别的窝心。

严战这个男人,她看不透。可是这么久以来,他对她也并没有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虽然他复杂难懂,可隐隐约约的,她从最初被绑架时的愤怒中平息下来考量,觉得他不会真正的伤害她。

不知道是为了避免暧昧而产生的尴尬,还是为了避免给他带来不可能的期望,她想了想,唇角勾起一抹真诚的笑容来,用了天下最狗血却也是最管用的一招。

“严战,你这个很不错。哎,你要是我哥啊,就好了。”

占色说得很认真,声音却有点儿小。毕竟,作为一个人质要认绑匪做哥这事儿,不仅有些玄乎和诡异,着实也太牵强了一点儿。

果然,严战微微一怔。

他倚在窗上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那只手就插在裤兜儿里,看着占色的目光凛了凛,唇角慢慢地笑开了。

“那,你就当我是你哥吧。”

这样的回答,正中占色下怀。

抿唇一乐,她自然又大方的喊了一声,“严哥。”

“不带姓,会不会显得更亲热一点?”严战唇角的笑容,略有些玩味儿了。

严战三分戏谑七分真诚的话,让占色不可置信地弯下了眼眸。因为,他能说出这句话来,就代表他是真的愿意接受彼此不会再有暧昧的关系,也就是说在除去男女之情外,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就近了一步。

欣喜地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占色笑着喊了一声儿。

“行啊,哥!”

严战轻‘咳’了一声儿,差点儿被呛住。揉了一下眉心,他迟疑着问她。

“占色,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占色眸底含笑,“什么话,你说过的话太多了。”

黑眸深了深,严战声音低沉,“我说你很幸福……因为跟你的有情人,不是亲兄妹。”

看着他严肃的表情,占色愣了半秒,憋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得了,这趣话儿你还记着呢?得了你啊,放心吧,你的有情人,跟你也不会是亲兄妹的。等着吧,我哥长这么帅,人又这么好,肯定你的丈母狼不会亏待你的……”

一句接一句的马屁,拍得严战晕头转向。

“丈母娘?”

“对啊,你丈母娘一定会把我嫂子给养好的呗!”

“哈哈……”严战拍了她一下,也跟着笑了起来。末了,一把搂住她的腰,姿态优雅而自得地往楼下走。

听着严战爽朗的笑声,占色也在笑。

可是她的心里,半丝笑意都没有。反而有些怀疑这件事儿的真实性。

一个被人‘绑架’了的女人,在绑架期间不仅没有人来赎回她这个肉票,她还莫名其妙地认了绑匪做哥。估计翻遍古今中外的正史和野史,都没有过这样荒唐的记载吗?

“严战,你说我呆会儿见到他,万一想憋不住失态了怎么办?”占色说得云淡风轻,笑得亦是风轻云淡,但词间句里带出来的苦涩劲儿,还是一丝不少地落入了严战的耳朵里。

稍稍缄默了一下,他笑着摇头。

“你不会。”

占色狐疑地问,“为什么?”

严战唇角扬了起来,“因为你是我妹儿。”

“去……!”

微微笑着仰起头来,占色看着这个离她很近的男人,心里奇怪地亮堂了起来。占色在家里从来都是老大,没有哥也没有姐,更没有做过人家的妹儿。那种有一个强大的哥哥做保护的感觉,与被老公保护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在这个时候,她是真真正正地希望有一个这样的男人做哥的。

既然是哥,她的声音就更真诚了几分。

“其实你不用担心我的感受,权少皇那个男人,虽然我也不算太了解他,但是我一直都知道的,他并不是一个为了感情,或者说为了女人什么都不管的人。在他的心里,有太多比感情更重要的东西了。所以说,我算有心理准备吧。”

是的,她一直都知道的。

权少皇这个人,从来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他既然决定了要做,就必然要百发百中。

他要为父母和两个哥哥报仇,他早用尽了心机,耍尽了手段。到了现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为了她而放弃什么呢?一个杀伐决断的男人,一般来说都只会考虑事情的结果。至少一个女人的感受,往往不会在他的计划之内。

权少皇他,自然也不会例外。

在她神思游离的时候,严战侧眸看了过来。

他没有错过她眸底一划而过的那一抹伤。

“有些事情,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的解释,让占色不禁有些好笑:“喂,你这叫什么?男人为男人说话吗?”

抿了抿冷硬的唇,严战黑眸别开,锁紧了眉头。

“往后,我会保护你。”

占色心里微微动容,不管他此刻的话是真还是假,至少让她的心里得到了短暂的安慰。吸了吸鼻子,她认真地冲他笑了一下。

“那必须的呗,谁让你是我哥?哈哈,我赚到了。”

“傻瓜,走吧!”严战眼波闪过一抹柔光,叹息着拉了她一下,再没有多说什么。

*

媒体晚宴是在国宾馆举行的。

也就是接待各国高官政要和政府代表团的钓鱼台国宾馆。

这个曾经是中国古代帝王行宫的宾馆,宫殿结构的房屋琉璃掩翠,雕梁画栋,处处富丽堂皇,雍容瑰丽,极具气派,极度宏伟。而此时,正是国宾馆最热闹的时候。夕阳的最后一抹余光映在琉璃瓦上,将此刻的天色显美,风里似乎都带着来去的漂亮姑娘们身上的美人儿凝香。

在这里,来来往往的人身上,无不贴着金边儿。每一个人身上的logo写着的都是身份、权势、地位和金钱。汽车刚刚驶入大门儿,眼前的各类豪车就像开展览会似的,一辆一辆,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那里,把整个宾馆渲染得更加的高贵冷艳。

好一个繁华天地。

严战的汽车停了下来,马上就有人过来接待。

由着刚认的亲哥扶下了车,占色左顾右盼地观察着这个地方。

突地,她目光一顿,落在了与这里间隔两个车位的那一辆熟悉的dartzkombatt98上。

情不自禁的,她的心跳漏掉了一拍。

看不见车辆号,但是她知道,那辆车就是他的。

抬头望了望天,她突然想笑。

说来两个人不过才几天没有见过,她却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

放下手来,抚在小腹上,别开脸去不再看它。无意间,她看见了2号楼前穿着整齐划一的特种兵服装的十几名战士。他们的领队,正是不需要刻意表现,天生就带着几分贵气和傲慢的权家五公子。

权少腾,他怎么也来了?

“立正!”

“稍息!”

“同志们,我们这次的任务,是保护好m国代表团的安全……”

在一排神色肃穆的战士面前,全身戎装腰扎军用皮带的权少腾,气势逼人,语气冷傲。虽然他说话和动作总是不免带着一点儿嚣张的气质,可不得不说,他的尊贵和狂妄劲儿都是这么显示出来的。

他们权家的人,不管站在哪里,天生似乎都与别人不同。

不过对于他的到来,占色还是有些奇怪。

她对权少腾和他的部队情况不算太了解,可就凭几次短短的接触,还有从权少皇字里行间里透露出来的信息,她也能了解到,他的血狼小组,大多数时候执行的任务都是一级保密任务。像这种保护国外政要的事情,不都有专人负责么?为什么会是他来?

闹不明白。

但是,她却从这纸迷金醉的繁华里,嗅到了一丝硝烟的味道来。

人都集齐了,大戏一开锣,就会有热闹可瞧了。

可是四哥……你想好了怎么唱了么?

默默地跟在严战的身后,她稍稍地低了头。

权少腾似乎没有注意到她,谴了随同过来的战士负责各个位置的安全,邪邪地吹了一声口哨,他就冲严战走了过来。

与权少皇见到严战时的态度不一样,权少腾显然也是知道严战本来身份的,他的语气里除了惯常的揶揄调侃之外,还多了几分堂兄弟间才有的热络。

“咦,不都说做老总的,身边儿都得带着几个贴心的漂亮小蜜么?我说战哥,你今儿带的这个小蜜,好像年纪大了点儿啊?”

这就是权少腾,说话从来不客气。

当然,他也不会觉得有必要对她客气。

在他们的那个圈子里面,有太多太多妖娆而精致的女人,只要他们乐意,勾一勾手指头,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就会有什么样的女人。甚至于,他们也可以让各式各样的女人,都同时围在他们的身边儿打转。

所以,此刻的占色,定然是入不了他的法眼的。

心里一想,她不免苦笑。

这个权老五,还真是一个以貌取人的家伙啊。

低头瞄了占色一眼,严战笑了笑,岔开了话题。

“你小子,就知道洗刷我。最近怎么样?”

权少皇无名指掠起,抹了一下眼梢,不羁地笑着说:“不就这样儿么?你刚都瞧见了啊,为了共和国卖命,做社会主义的奴隶呢。”

“得了!”严战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少在我的面前叫苦啊,谁不知道你权五公子风流倜傥,笑傲京都?”

轻‘哧’了一声儿,权少腾抬头摸了一下左耳上的耳钉,似笑非笑地目光突然就那么看向了占色,若有所指地说:“战哥,外面的人都传我风流,可我就告儿你一人儿啊。我还原装正版呢。……不如,你借个小蜜给我,让我风流一把?”

心里倏地一紧,漏了风。

占色垂着头,眼风都不敢扫他一下。

按理来说,他不应该认得出来她才对呀。

既然他认不出来,他又怎么可能会随便去调侃严战的秘书?而且,还是一个长得不咋样儿的秘书?!心里突突地跳着,老实说,她有些紧张了。

嘴唇勾了勾,严战的脸上倒没有什么变化,一看就是个老练的家伙。

“行了,甭打趣儿我了,忙活去吧!我也得进去了,今天人多。”

“好,战哥,呆会儿见。”

权少腾邪魅一笑,那一双狐狸般晶亮的眼睛里,闪过一抹促狭的光芒来。

离开了权少腾,占色的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儿。

忽略掉脊背上扫过来的一抹暗芒,她微埋着头,跟在严战的后面,由着指路迎宾带领,在2号楼前的签到处签了到,然后进入了宴会大厅。

一踏进去,她不免有些窒息。宴会厅实在太严肃庄重了。而且,好多的人,衣冠楚楚的人。好多的灯,璀璨夺目的灯。一团一团的粉光暗晕,看得她有些脑袋发晕,也没有看见权世衡究竟坐在哪个位置上。

说到底,她还是不太习惯这样的场合。

看着一张张平时在新闻里才会出现的面孔,跑马灯儿似的在她的眼前晃动,想到这些人所代表的权势与地位,她的人走在辅着的大红地毯上,觉得有一种闯入了迷宫的迷茫感觉。

或者说,那是一种暴风雨中的海浪冲击感。

虽然,眼前一派和谐。

可她就是莫名觉得心慌。

权少皇他要怎样对付权世衡呢?

在这个与她格格不入的迷宫里,她一直都在考虑这个问题。

这次m国派来的代表团,从商务部长以下,共有57名m国的商界领袖随行。其中,有32家m国大企业的代表随团。而权世衡现在的身份是贸易代表,大使级内阁官员。如果他要在国内出现了意外,就不仅仅是两国邦交的问题,那样产生的结果和影响,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承担得起的。

而且,作为访华的贸易代表,权世衡在国内享有外交豁免权。

一个享有外交豁免权的人,就算他犯了事儿,也能不受司法管辖,不受诉讼管辖。国内的任何机关都不能搜查他的依据以及监控他的通讯。也就是说,权世衡他就算站在权少皇的面前,他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一个这样的人,他到底要怎么对付?

“小王,我们那边坐。”

正在她脑子里乱七八糟思考的时候,严战突然笑着拉了一下她的手,低下头来,敛着眉头,冲她使了一个眼神儿。

“好的,严总。”

占色轻轻笑着,依旧低眉顺目的跟着他,往靠近主席台的一张桌子走了过去。

这是一个正式的宴会,作为政府部门为了欢迎来访贵宾而举行的宴会,其格调、其安排,以及服务的程序,基本等同于国宴。除了不用放国歌和奏国歌之外,进来的宾主之间,都严格按照身份和地位来排席次和座次,在礼仪上,有特别严格的要求。

还没有走近,占色就看见了他。

权少皇。

一身儿黑色定制的手工西装,配上了一条浅蓝的条纹领带。坐在那里的那个男人,用玉树临风来形容实在太委屈他了。慵懒、狷狂、冷傲。此时的他,如一块上好的玉石,用一种绝对狂妄的姿态看着她和严战,鹰隼得幽暗冷酷的眸底,像极了一口看不见底的枯井。

是了!

就算别人认不出她,他又怎么可能认不出她呢?

不过,与她预料的一样,他真的没有认。

因为他的左手位置上,坐了一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其实唐瑜真的与她长得太像了,像得就这么晃眼一看,她都认为那是她自己。今天的唐瑜,显然精心打扮过。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十分干净,没有化妆,五官姣如明白,皮肤白若凝脂,一头及腰的长发柔顺而服贴披散着,干净清爽的样子,如同一个不染人间烟火的美丽天使。

隐隐的,她觉得心脏往上沉了一分。

从容的挽着严战的手,她耷拉着眼皮儿,并没有刻意去注意那两个人。在严战拉开的椅子上坐下,她稳稳地挺直了兴趣,没有抬头去看,心里越发揪紧了。

因为,她的位置,就在唐瑜的旁边。

很快,头顶上却传来一抹幽暗冷酷的视线。

心里一窒,她微微勾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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