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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权撩色-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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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好享受。

这么想着,她感叹,自个活得太古板,还是宝柒的性子过得舒心。

她脱了衣服入桶的时候,宝柒和连翘也都瞧见了。她的身上有着不少没有消褪的浅紫红色印痕,衬在她赛雪的腻白肌肤上格外显目。同为漂亮女人,她们俩也不免惊艳于占色的天质国色。

当然,同为女人,她们更知道那些痕迹都是怎么来的。

宝柒感叹了一下。

怪不得她那个四哥会把她稀罕到了骨子里,要换了他宝柒是男人,现在马上过去扑倒了事儿。

心猿意马了两秒,宝柒见她阖上了眼睛,清了清嗓子,声音就飘了过去。

“四嫂,你瞧你一身的细皮嫩肉给糟蹋得,啧啧!我给你说,咱们女人啊,可经不住男人的折腾,必须随时来修复身体机能。要不然,过不了几年,咱们的身子骨垮了,他们又该养小三去了。记住了,往后咱们最少一周来两次,我到时候约你啊,不许不来。”

呱呱呱呱……

宝柒说过不停。

见她说得认真,占色心里的笑意就压了下去。

“好,一定。”

“嘿嘿!不是开玩笑,一般人我不告诉她。”

噗!占色这会真笑了,双臂撑在桶沿儿,笑着玩笑说,“不过,有个问题啊?这纳兰养生堂的收费贵么?我可没钱。”

“哈哈,肯定贵。不有四哥么?还不为了他享受?要换了别人,就免费了。至于权四爷么,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少不了得收双倍,我还能在里面提点成,中介费什么的。”

“果然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一边开玩笑阗的聊着,一边儿舒舒服服地泡着。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备受男人摧残的女人凑在一块儿,就是一出激情戏。

不多一会儿,她们仨算是彻底聊开了,没有了羞涩,说起男人来自然也就少了许多避讳。自家男人都正当精力旺盛的时候,相同的情况在每家都会出现,晚上不折腾折腾是绝对不会歇的主儿。

这么说起来,便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异口同声地认为都遇到了顶级的色狼。

不过,如果硬是要比较,她们都认为最惨的人是占色。

为啥,权四爷竟然是色狼里的战斗机——!

至少,宝柒和连翘都认为,她们都没有被折腾成那样子过。

咳!当然,好了伤疤忘了痛也是有的。

不知道泡了多久,就在占色以为自己快要睡过去的时候,那个伺侍她的竹子姑娘过来了。她一脸温和的笑容,恭敬地替她套上早就准备好浴衣,又仔细地吹干了头发,才将她带入了一个浮着香味儿的房间。

为了隐私性,这次的房间是单独的。

没有了宝柒的聒噪声儿,一下子安静下来,占色有些紧张。

竹子也是会说中文的,虽然有些蹩脚,不过不影响她俩之间的交流。占色软乎乎地躺在榻上,阖上了双眼,任由她在身上揉捏着。

她以为就跟那什么芳香SPA一个样儿,推上芳疗油,轻重适度的按摩全身就算完了。于是也没有多想,在竹子专业的按摩技巧里,她从头顶到脚心都彻底松弛了,很快就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间,她突觉一道热流从下面传来。

脑子里激灵了一下,她睁开了眼睛。

不看还看,一看,吓了一跳。

竹子正在用专门清洗的液体浇淋她无意示人的脆弱地方,在她旁边的支架上,还阵残着一管浅粉色的透明膏状物质,另外,还有几只大小不一的圆圆的柱型刷子。

不用猜,她也知道干嘛用的。

天啦!

她悲催的脸,再一次臊红了。

“竹子妹儿,这个项目,我可不可以不做?”

竹子轻声笑了一下,很快拉过旁边的柔软浴布来,盖在了她的身上,小声儿向她解释说,“占小姐,你不要害怕,这个是很温和的,没有害处。邢太太吩咐要给你使用天香玉露膏,你会有很美妙的感受,相信我。”

“哦……那好。”

横下心来,反正都是女人,占色有几分好奇,也就不再矜持了。

不得不说,日本女人果然温柔,竹子的手法又很独特专业,她慢慢地伸进伸出,将她每一个褶皱都刷得干干净净,一点儿缝隙都没有放过。那轻柔的触感,让她压根儿就感觉不到里面有东西。

“占小姐……还有句话……我想说……”

“嗯……?你说吧。”占色一直闭着眼睛。

在给她清洁的过程中,竹子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大概觉得她人好相处,话也就多了起来。目光掠过她身上分布着的浅浅痕迹,出于同为女性的心理,竹子有些忍不住,就用蹩脚的中文咕哝着对她说。

“占老师,你与别的姑娘和太太不一样。你的宝贝生得太浅太小,因此,你的先生一定要多注意了,我看到有撕列的痕迹……”

“……”

占色无语了。

幸好眼睛是闭着的,她掩耳盗铃的想。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些臊。

这个问题,正是他们夫妻现在面临的大问题。

要不然,她会来这儿么?

她含糊不清地‘嗯嗯’了几句,没在好意思与竹子深入聊这个话题了。好在这个修复机能的过程没有持续得太久,大约半个小时就结束了。等最后一道工序完成,竹子给她花园重地,均匀的涂上了一层透明的天香玉露膏。

很味儿,嗅着让人觉得舒服。

确确实实,身心舒畅啊。看着自己身上又白又嫩的水灵样儿,占色也非常满意。而且主要的是,她身上那股子酸涩和印痕都好像消散了不少。

太神奇了。

最好玩儿的是,那竹子还拿来一面小镜让她看下面。

经过竹子的专业处理和滋润呵护,又有了天香玉露膏的滋润,好像更水嫩,更有润泽,更粉色艳媚了。

心念到此,她突然吓了吓。

要让那个男人看到,那还了得,不得弄死她?

想到姓权的那禽兽样儿,她眉头皱了皱,裹着一条大浴巾,就赶紧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权少皇那边儿有聊天声传来,好像他们吃着吃着,还增加了人,电话里隐隐还有权少腾的声音。

他说,他们还在喝酒,老五也过来了,他们要聊点儿正事,没有那么快散场了。让她先在这边儿玩一会儿,他过一会儿会来接她。

也行!

占色懒洋洋地挂了电话,见宝柒和连翘还没有过来,就本来准备闭上眼睛,小眯一会儿。

没有想到,她竟直接晕睡了过去……

当然她不知道,刚才那个芳香浴桶里了,那些个保养身体的精油,本来就有宁神和促进睡眠的作用。这会儿工夫,隔壁那两个女人也是睡着了。

*

占色这一觉睡下去,竟然完全不省人事,啥也不知道了。

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从那幢小楼里抱下来,也不知道他们啥时候回去的锦山墅,更不知道又怎么被男人给抱放到被窝里的。

反正,就像个软体的布娃娃,一直在由着他折腾。

好久没有过这样的深度睡眠,她实在睡得太沉了。

“四哥……”

在梦里,她依稀觉得有人在耳朵说着什么。

“四哥……”

“占小幺……占小幺……”

四哥是谁?对,四哥是权少皇。

可她梦里的权少皇,好像又不是她熟悉的权少皇。

怎么回事儿,好奇怪的一个梦。

梦里的她,不是自己。梦里的他,也不是他。

他们好像更年轻,他们好像……

她越发恍惚了,神思惶惶间,她梦见自己突然又变成了一条滑溜溜的小泥鳅,在丝绒般的被子里舒服得直叹息儿,突然间,又多了一种充实的满足感,好像被人给占满了一般。

不一会儿,她又听到耳边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占小幺……”

可她好困,太困了,她没有搭理他。

一摇一摆,她像条小船一般摇动着,慢慢地,慢慢地就有了点儿反应,意识也恢复了过来。耳朵边儿上,有一种诡异的‘噗叽’声儿,那种声音代表什么,她太清楚了,那是縻擦出了水儿的声音,还有一种诡异的啪啪啪的声儿,在这两种声音里,她整个人都在摇晃,全身的细胞都在绽放。

很美!很快活。

突地,她彻底反应过来了,腾地睁开了眼睛,“权少皇,你……”

“宝贝儿,你终于醒了?”

屋子里的壁灯大亮着,换了平日占色有些害臊,经常会要求他关掉灯。可今儿她昏睡过去了,男人自然全无顾虑,开着点儿干起来更有视觉效果,他大喇喇地盯着他的小女人,盯着两人的衔接处,眸底烁烁生光。

“你……你,怎么这么讨厌!?”

嘴里嘤嘤着,占色只来得及说‘讨厌’两个字儿。

“嗯,我讨厌。”男人随即附合,绝无怨言。

占色眉心一皱,“我怎么回来的?”

“当然,是爷抱回来的。嗯……”说话间,权四爷的腰挺得更带劲儿了,喉结滑动着,喉咙里发出一种若有若无的声音,类似于野兽的低哑闷吼,干得大汗淋漓,美得不行。

在这件事上,他向来不是矜持的男人,从来不会浪费掉他的中国好声音。

当然,他不常高声大吼。相反的,他的声音有点压抑,有点低闷,却很男人,很磁性,带着一种仿佛禁欲了许久才彻底放纵的哑气,特别带劲儿。

每次听到他这种声音,占色就羞赧得不行。

哼哼了几下,她蹙着眉头,眸底一汪水儿似娇似嗔。

“权少皇,你干嘛要打扰我睡觉?讨厌,我好不容易睡一个踏实觉。”

“……你继续睡。”男人蛮横不讲理地说话,更大力地搅动着她,铁锉子般的物事大进大出着十分顺畅。大概弄得实在太快活了,他说话的语气除了惯有的宠溺,还带着欢娱,一边干一边说。

“占小幺,要早知道有那么好的药膏,爷就不用受这么久的罪了。”

“……”

占色有气无力地剜他一眼。

到底是谁在受罪?丫个王八蛋,真不要脸啊。

“你快些,早点休息,我明儿还要上班呢。”

男人低头啄她一口,“幺儿,爷操得你美不美?”

“滚粗——”

“越滚越粗!”

两个人喘了气儿的斗嘴,气氛其实特别温馨又快活。

事实上,连翘确实没有说错,她的那个天香玉露膏和那个花瓣浴确实太神奇了。她好像突然就有了无限的包容力,能够好好地包纳下他了。而且,这个男人比起前几次又不知凶狠了多少倍,强势又蛮横地刮擦着她,可除了一丝丝可以接受范围的轻痛之快,更多的确实是爽利。

唯一不好的就是……丫撞得她有点儿头晕。

与大野兽合体,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微微眯着一双美眸,她在他的身上,借助着氤氲的灯光,不时看着男人身上结实的肌肉块子,弧线阳刚的起伏身躯,感受着紧嵌在小窝儿里那张扬的力度。快活感一路飙升,不由得地也跟着他的节奏,哼哼唧唧地享受了起来。

*

翌日,她迟到了。

刚休完婚假恢复上班的第二天就迟到,并非占色本愿。

确实是,确实是……春风太醉人,日子太滋润。

昨儿晚上得了那爽利,权四爷尝了甜头又怎么会轻松的放过她呢?本来她就已经是男人的毒药了,再加上在纳兰养生堂的那一番修复,更是彻底把男人把深渊里带的节奏。

从来不晚点儿出门的权四爷,与她一样,起床晚了。

两个人干了足足几个小时,等休息的时候,天儿都大亮了。弄得占色出来都不好意思见人,可权四爷到是无所谓,眯着一双吃饱喝足的狐狸眼,餍足的看着她,一脸的春风得意。

悲了个催的!

她快散架了,他为什么精神头儿还那么好?

出了锦山墅,她和权少皇是分头行动的。

权少皇去了ZMI机关,而她去少教所是由孙青送过去的。

更苦逼的是,一进少教所,就碰上了死对头艾慕然。

因了今儿心情很好,当占色看到艾慕然那一双表面儿上带笑,眸底带着寒气的目光扫过来时,她竟没有觉得厌恶,而是全了她一个愉快地微笑。

“艾所,早上好。”

都说微笑感染人,可却没有感染艾慕然。

看着她红扑扑的粉白小脸儿,一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小表情,艾慕然精致的脸蛋儿就像扭曲了一样,有些绷不住,那笑容很快就凉透了。

“还早上好?占老师,你要再晚点来,可以吃中午饭了。”

额!

占色眼角一挑,瞄着艾慕然青白交错的面色,觉得自个真幸福,于是,看她的眼神儿,便略带着同情了。而且,毕竟她迟到是自己不对,没有什么充满的立场与她辩白。

因此,她小小的顺了一下头发,依旧带着浅笑。

“十点就吃午饭,会不会太早了?呵呵!”

人家扯东,她说西,人家说鸭子,她喊鸡。

艾慕然面色变了变,真真儿有些着恼了。可这会儿旁边不时有管教干部路过,她又不想影响了自己在别人心里的形象。恼不得,怒不得,她便低低的冷哼了一声儿,凉飕飕的说。

“占老师,六一汇演关系到所里的资金来原,也是所里的头等大事。你的工作相对轻松,得空的时候,就帮帮杜老师。”

纯工作性质的吩咐,占色没有理由不应允的。

点了点头,她道了声‘好’。见艾慕然盯着自己不放,却又不再说话,她干咳了两声儿,才微笑小声看她。

“那就这样吧,艾所,我去办公室了?”

眉头皱了皱,艾慕然看着她调头的身影,突然喊了一声。

“等一下。”

占色停住,“艾所,还有事?”

艾慕然走到她面前,看了看四周,神色突然晦暗了下来,语气沉沉地问,“占色。其实,我很奇怪,你真的半点儿都不介意么?”

“我?”占色奇了怪了,“我介意什么?”

“我告诉过你的,少皇一直爱着他以前的那个女人……而且,她还给他生了一个孩子。对,那个孩子就是十三……你真的不介意,给人做后妈?”

哪壶不开,丫就提哪壶。占色心里觉得这个女人肯定是故意挑她不爽的地方捏。可即便她心里会不舒坦,还是不会在艾慕然的面前表现出来。

不仅如此,她还最擅长反将一军。

“那艾所,要换了你,你介意么?哦对,你想介意,也没机会。”

这招儿,太狠了。

艾慕然目光一暗,显然被她噎住了。

停顿了一小会儿,她看着占色,突地又笑了,“你说得很对,要换了是我嫁给少皇,我也不会介意。”

占色耸了耸肩,随意而笑,“那不就结了。艾所,没有事儿了吧?”

盯着她,艾慕然目光狠狠一刺,“占色,你不要总在我面前表现得轻松,无所谓。而我,最讨厌看到你这副嘴脸。当然,你也很清楚,我一直很爱少皇,从我懂得什么是男人与女人,我就喜欢他了。所以,你应该能理解,我为什么不讨厌你,恨不得捏死你……”

这么直接挑明了说的艾慕然,倒令占色有些诧异。

不装了,多好。

事实上,她更喜欢与这样的人打交道。

至少来说,一切都摆在明面上。

于是笑了笑,她美眸微闪,说出来的话也多了几分诚恳,“艾所长,你讨厌我,我能理解,并且很同情。你知道,我是学心理学的。所以我也想告诉你,你现在的心理,其实是一种病态的心理。容我直说,就是有病,你需要调节心情。要不然,到最后,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

她这番话,说得可谓语重心长。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是这么想的。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触动,艾慕然愣了一会儿,停在她脸上的目光,幽深了不少。看着她的时候,神思更为复杂。带着不甘,也带着痛苦,声音都哑了几分。

“占色,你是心理专家,那你……教教我。”

“那啥……”占色尴尬了一下,“专家谈不上,有话你就直说。”

凉凉地挑开了唇,艾慕然苦涩一笑,“说来还是咱们女人最傻,一旦死心塌地的爱上了某个男人,那心啊,就不受控制了。不再是心了,而且一片苦海。可是,哪怕明知会陷在苦海里苦一辈子,却也不愿意飘浮上岸。你说,该怎么办?”

大美人儿特文艺的语言范儿,搞得占色愣了一下。

啊喔……

难不成,她还真需要自己的心灵鸡汤?

弯了弯眉头,占色思忖着,盯住了她的眼睛。

“很简单,把你心里的苦海变成一座坟墓。两个字——埋葬。埋了就完了!”

埋葬?

艾慕然的目光再次深了几分,突兀地点了点头。突然,她话锋一转,又将话题扯到了天边儿,“占色,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少皇她爱的那个女人,突然又回来了,你该怎么办?”

回来了?

看着艾慕然诡异的脸,占色有些好笑。

“你不是说她死了么?这事儿可是你亲自告诉我的。”

一双美眸凉凉地盯着她,艾慕然沉默了几秒,随即一笑。

“是啊!她死了。要不然,少皇又怎么会要你?”

噗!

丫还真是恨不得随时踩自己一脚。

占色轻笑了一声儿,也不想跟她计较,凑近了她一点,叹了一口气。

“得了,艾所。咱俩不扯这些破事儿了。说实话吧,你看我这婚也结了,你再看不惯我也没有办法改变事实,又何苦为难自己?就算你能给我使点儿小绊子,你能得到快感吗?不!你不会有快感。你只会更加痛苦,因为你在害我的时候,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我是权少皇的女人,而你不是。懂吗?只要你自己不肯放手,你的无期徒刑,就永远不会解除……”

在她咄咄逼人的语气里,艾慕然有些难堪。

嘴唇抽搐了几下,她突地愤怒了。

“闭嘴,用不着你来教训我。”

“没错,轮不着我来教训你。所以,我是作为女人在同情你。艾所,你是一个优秀的女人,而世界上除了权少皇,还有很多优秀的男人。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看?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嫉恨蒙蔽了你的双眼,你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你会后悔——因为,是你自己,亲手斩断了幸福之路!”

占色说得掷地有声,义正辞严。

末了,那一双凌厉通透的眸子一剜,竟让艾慕然好半晌儿没有说话。

再次被她噎在了当场,艾慕然一张漂亮的脸蛋儿,黑了又红,红了又白,面部的表情十分丰富。好一会儿,她抽了一口气,才公事公办地说。

“去忙吧!”

这三个字,明显软化了许多。

占色不知道今儿她怎么了,到底是吃错了药还是什么,反正感觉得出来,她突然对自己的态度有点儿不一样。

难不成,真死心了?

很奇怪。

琢磨了几秒,她随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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