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如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她觉得都不会是独立存在的。
又过了一会儿,就在她心绪不宁的时候,房门外终于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知道是权少皇回来了,追命抢先一步,跑过去替他打开了房间。
“老大,你总算回来了——”
刚拉开门儿,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眼前的男人吓了一大跳。
追命跟了权少皇两三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见鬼的表情。
奇奇怪怪的!
一张欢快的小脸儿愣了愣,她忘记了让开门儿,而是迎着权少皇阴沉的眸子,小声儿发问,“老大,你怎么了?咦,你闯鬼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又青又白的,谁欠了你的钱没有还么?”
门口站着的高大男人,衬衣的扣子敞开着,露出了一片结实的古铜色壮实肌肤来。而他的额头上,还布满了一层细汗,看得出来他下车之后走得很急,可以说是跑着蹿上来的。
“让开!”
他在对追命说,声音有些哑,样子有点儿疲惫。
追命本来还想问两句儿,可见他那个样子,活生生又把话给咽下去了,回头冲占色摆了摆手,小丫头夹着尾巴就溜了。
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占色眉头拧了起来。
鼻子太灵也是个大事儿,他的身上,带着一种不属于她的香味儿。
那种香味儿,应该是女人才会用的吧?
抿了抿唇,她看着他,目光露出一抹迷茫,却没有说话。
权少皇也看着她,仔细审视着,像是恨不得透过她的脑子般,也没有说话。
两个人,四目相对着,依了占色的聪明,自然能够领悟点儿道道来。这会儿男人对于她的态度,与她在上台表演魔术之前,完全是两回事儿了。不过短短的几个小时,还能有什么原因让他变成这模样儿?
理由很简单,她太聪明了。
她猜测,应该就是因为那个女人。
而且,并不是她长得像自己。而是她本来就是权少皇过去的那个她。
这么一联想,她就想起艾慕然曾经问过她那句话来。
她说,如果她回来了,你怎么办?
看来事情很明了,追命说的整容是完全不知内情吧?或者艾慕然也是知道这出调包计的,或者连杜晓仁,晏容她们也都知道……其实,这也许不叫调包,而是正主儿回归。她们今天晚上,都在等着看“大变活人”的魔术,等着看一出真假金枝的大互换。
而她占色自己,就像一个小丑儿,还表演得特欢畅。
这么想着,她的嘴唇掀了掀,朝他点了点头。
“愣着干嘛?有什么话就直说。我承受得住——”
权少皇目光一眯,突然低笑了一下,逼近了她,一双幽暗的眸底深如潭水。
“占小幺……”
喊了,却并不说话。
占色知道他在犹豫,凉凉开口,笑了,“你怎么支支吾吾的?身上的香水味儿都刺得死人……要不然去洗个澡再说吧?”
“宝贝儿——”一把将她拽入怀中,权少皇低吼:“爷想吻你!”
“嗯?”占色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如果一会儿,你想起些什么不好的事儿。一定要冷静,先冷静……”
冷静?难道她不够冷静吗?
“权少皇——”占色正想询问,可她的话还没有机会说完,男人紧紧搂着她的腰,头往下一低,直接就封堵住了她的双唇。
占色身子微僵,想要挣开他的钳制,可男人双手像铁钳,越搂越紧。
“唔……”
占色摇着头,瞪大了眼睛,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是疯了。
是的,权少皇他真的疯了。
顾得上她的身体,也顾不得她想起了曾经的往事会发生什么情况,就像特别需要她的真实记忆来证明什么一般,猛地将她推在了床头上,一只手控制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覆盖过去,就像一只凶残的野兽般,辗转地吸吮住了她诱人的唇瓣儿。
不再是蜻蜓点水,更不再是浅尝辄止,而且将他带着汗水和烟味儿的男人气息释然地灌入她的唇齿。一个极具侵略性的拥吻汹涌地席卷住了她的口腔,吻得她的痒气被夺人,几乎喘不过气儿来。
“唔……唔……”
“占小幺……占小幺……”
嘶哑低沉的声音里,他粗喘着,舔着她的耳垂。
大约怕她被吻得闷死,权少皇短暂地停顿了一下,急促地喘气着说完。又飞快地偏头过去,捉住了她甜美的小嘴儿,有力地舌头撬开了她,叼出她嫩粉的小舌来,与自己紧紧交缠。
占色的脑子懵了。
从一开始的大瞪着眼睛,她慢慢地闭上了眼。
一个盼了这么久的舌吻,不是她一直想要的么?
他在吻她,一直在吻,很深很深的吻,很缠绵很缠绵的吻。他隔着衣服的掌心热得如同一块儿烙铁,烫得她身上的肌肤直哆嗦,在他没有章法却强势的拥吻下,她越发不会呼吸了,身体几乎痉挛了起来。
可他却不放她,越缠越紧,那吻,越来越贪婪,一身钢硬铁骨的身子紧绷,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吻得呻吟了起来,像一头受伤的野兽般凌虐。
“唔……”
占色被他的凶狠和霸道,弄得大脑真真儿缺氧。
丫吃错药了么?
她想不明白。可在这个无声的激吻里,权少皇却渐渐忘记了本来的目的,舌尖不停在她的口腔中辗转,那熟悉的甜美滋味儿,越发让他坚定了自己没错。
她就是他的占小幺……
她一定就是他的占小幺……
到底哪里出了状况,他一定会查出来的。
他越是没有想明白,就越是带着几乎执拗的强势去占领她的口腔,试图用这种赤裸裸的耳鬓厮磨和欢好,来发泄他心里极需安抚的情绪。
占色的脸,烧得烫极了。
在这头野兽的袭击里,她从一开始的疑惑到沉迷,再从沉迷到清醒,足足有三五分的时间。同时,也基本上理清了这个男人的情绪。
他在惶惑。
他在不安。
他在忐忑……
“权少皇……”
好不容易她透了一口气,拧紧了眉头,哑着嗓子。
“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占小幺,你想不起来吗?”权少皇捧着她的脸儿,急切地问着她。
吕教授曾经非常清楚地告诉过他,占色曾经求她帮助,把她把关于他的记忆全部给封闭了起来。她很痛苦,她想忘掉那段记忆,忘记关于他,关于十三,关于一切一切与他有关的人和事。
一开始吕教授不同意,可是压不住她苦苦的哀求。这种事,她之前没有做过,可那会儿看着她难受的样子,觉得这也不失一种好办法。于是,她在深度催眠状态,封闭了占色关于他的那一段记忆。可事实上,催眠本身就不能做到让记忆永远遗忘,在特定的时间就会想起来。而吕教授,特地给她留下了一个解除负向记忆的命令——就是有一天他们两个人能够相爱的深情拥吻。
上一次,他被占色见到去中政大学,就是见吕教授,了解这个情况。
而现在为什么她还迷茫的看着自己,半点儿都没有想起来?
他慌了一下,难道是他吻得不够?
这么想着,他粗重地喘息着,再一次扣紧了她,深情地压了上去。
一触上她两片儿柔软,他的心在快速的跳动。
与她唇舌相依的感觉太好,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长长地叹息。
他不会去相信任何人的话,不会去相信任何的理由,不会去相信任何眼睛看到的,或者耳朵听见的。甚至不用去相信什么摆在面前的证据。他只相信自己,相信这种无法用语言来描绘的心灵悸动。
抱着她的感觉,是不同的,是独一无二的。
就在刚才那个女人抱着他的时候,他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就是想要试一试,她哭得那么伤心,他自己会不会有稍稍那么一点点心疼的感受。
可是很遗憾……
虽然她有着和占小幺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表情,可他却没有产生任何的情感。
那说明白什么?
他的身体记忆,才是最准确的。
正如此时此刻,他与她两唇相贴,那种灵魂与情感的交流几乎能让他疯狂。
激烈,火热,津沫相渡……一触上她,吻着她,与她交互,他就想要她,想与她合为一个。这种急切想要占有的感觉。除了他面前的这个女人,世界上不会再有另一个女人可以带给他。那是一种可以为之疯狂的体验。
。。
074米DNA鉴定结果
又一轮激烈的热吻后,占色实在憋不住了。
身子本就没有恢复的她,要再被他这么无休止地啃下去,她怕活不过明天早上。
为了自家的性命着想,她横竖逃不开之后,只来与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别亲了!”
“咝——”吃痛之下,权少皇果然放开了她被亲得粉润的小嘴儿。
“操,你又咬老子?”
深深吸了一口气儿,占色昂着一张被憋气憋得发红的脸,与男人赤红色的目光对视着。
一秒……
二秒……
三秒……
足足相看了小一分钟,看着男人摸着嘴呼哧呼哧喘气儿的样子,她突然间觉着,这个情况咋就这么搞笑呢?他到底是要要与她说明原因和平分手的,还是想不过运回来冲她撒欢儿的?
吁……
再次长吐了一口气,她心情平复了,翻个不地道的白眼。
“权四爷,你今儿又忘记吃药了?!”
“乖儿,你想想……想想……你六年前,见过我没有?”
占色迷茫。
追命说,那个女人与她一模一样?
难道直到现在,权少皇还拿不准谁是那个人?他今天晚上回来就发疯般的亲她,难不成以为她失去了记忆?天!那也太狗血了吧?!
她摇头,“权少皇,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再回忆一下,要不,再亲一口!”说着,权少皇低头就又要来亲她。
……”占色无语,嘴唇生痛生痛的,觉得丫真是脑抽了。
飞快地挡住他,她身体往后退了退,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轻笑了一声儿。
“你这么着急想求证,该不会是……我不知道的事儿,她都知道吧?”
占色太聪明,一猜就透。然而吧,聪明的人有一个缺点,总喜欢作茧自缚。
权少皇愣了一下,看着她平静的小脸儿上,云淡风轻的表情,冷静得像一朵盛开着深谷的白玉兰似的。宁静,安然,沉寂,几乎没有什么情绪起伏。
他的心,莫名就堵了一下,拳头紧捏在了一处。
他发现,自个咋就这么愚蠢呢?
吕教授的狗血摧眠设定,是要两个人相爱的拥吻……相爱……相爱……刚才他用足了十成的心,吻得是心惊肉跳,可他妈这女人哪有心?她这会儿似笑非笑地在调侃他,可见她压根儿就没心。而这,几乎立马从另一个角度佐证了,她或者根本就不稀罕他。
如此一想,他放松的肌肉,再次紧绷了起来。
他闹心了。
双手铁钳子似的,夹住了她纤弱的手臂,带着微微的颤抖。
“占小幺,你……”
你什么?你到底爱不爱我?到底对我什么感觉?
老实说,这句话虽然很简单,可是让权少皇这样的男人说出来,多少觉得有些矫情又别扭。看着她,他目光凝了凝,又怪异地咽了一下口水,想着该怎么措词,竟好半晌儿都没有吐出一句话来。
他别扭的样子,瞧得占色又好气又好笑。
略一迟疑,她扳开了他的手,坐端正了,对着他,冷静地透支着她沙哑的嗓子。
“以前弄死都不亲,今儿作死的亲,为什么?算了,你说不出口,我来替你说好了。是不是你那位长得跟我挺像的‘过去’回来了?而四爷你呢,恰好又对我有了点感觉,而且我们还是正经夫妻。所以,你觉着这事儿难办了,觉着心里忐忑,左右都不好处理,是也不是?”
没错儿,占小幺是冷静的,侃侃而谈,脸上平静得……
平静得让权少皇突然有点儿痛恨起她来。
想到刚才他深情投入的一个热吻,得到的却是她的零回报,他锁了眉头,眸底冷光一扫,就捏住了她尖巧的下颌骨,“占小幺,如果真有这档子事儿,你准备怎么办?”
占色抬起下巴,心里揪了一下,浅浅眯眼,笑得坦然。
“我爸说,‘恰恰用心时,恰恰无心用,无心恰恰用,常用恰恰无。’有些东西本来就强求不得,是我的终归会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想去争取。”
什么狗屁的恰恰恰恰恰?
权四爷本就糟乱的脑袋被这么‘恰恰’了一下,也没理解她那个过世的老爹到底灌输给了她什么理论。刚好就抓住了‘不是她的,她不想去争取’这一个重点。心里刺激了一下,他眼睛里的一簇小火苗,很快就变成灭天大火了。
喉结上下耸动着,他一双眼睛烧得红通通的,像只受了刺激的野兽,沉声吼她。
“占小幺,你他妈当真不在乎?当老子跟你儿戏的?”
不在乎?谁说她不在乎?
正如那天她睡觉时莫名其妙想起的那句话一样——“平日不信真爱,才会真爱”。她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人?正因为她从来不相信爱情,才会认认真真去爱。虽然与权少皇的婚姻一开始没有感情成份,可她是一个认命的人。自从结了婚,哪一天又没有认真对待?
心里无声的呐喊着。
可,她生性轴性,惯常吃软不吃硬。
俗话说,抬头要有勇气,低头要有骨气。在他恶狠狠的低吼下,她本来想表达的意思也懒得解释了。心里忖度着,要真是权少皇的老相好回来了,他俩现在还在两情相悦什么的,她在中间横插一脚膈应着人家,又算怎么回事儿?
于是,她就点了头。
一点头,她那漂亮的小脑袋瓜子,就跟小鸡啄米似的,直接就啄到了四爷的心窝子。
他就操了!这女人的心,怎么就这么硬呢?
这段日子他对她不薄,两个人也如鱼得水,他以为她是动了心的。
可……
咬牙切齿,青筋乍现地瞪着她,他真想索性捏死了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算了。可他在那儿没好气儿地瞪了她小半会儿,人家到好,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依旧淡定地看着他。
权四爷牙根儿痒了,眉头紧锁着,无奈地双臂一展,将她紧拥在了怀里,又恨又爱地低吼。
“占小幺,你他妈就是个傻货,缺心眼儿。”
……这话说得。
占色清了清不太舒服的嗓子,真想把他从床上丢下去。
试想一下,一大晚上的,她又累又中毒地被好一阵折腾,容易么?末了,还莫名其妙地就被活力四射的男人恶狠狠地啃了一顿。这会儿吧,她好不容易才痛心疾首地‘高姿态’成全他们俩。丫臭王八蛋不仅不感激她,还扯东扯西地数落她的不是。
叔可忍,婶不可忍。
她想揍他、骂他、搧他、可这会儿身体不得力。
算了,让他扯犊子去吧!反正该放手时就放手,她懒得跟他计较了。
“对,姑奶奶就是傻货。你爱跟谁跟谁去,谁稀罕你?”
她以为说得很坦然,可却不知道,那话酸得能让人掉牙齿。
权少皇心里动了动,低头,仔细盯着怀里动弹不得的小女人。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哭笑不得,抬起手来,像摸小狗仔似的使劲儿搔了一下她的脑袋。
“你是不稀罕老子,可老子就稀罕你,咋办?”
被他搔得头发乱糟糟的,占色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飞快地甩开他的手,她毛噌噌吼了一句经典。
“嗤!你爱咋办就咋办,就是别把我发型弄乱!”
我操!
权少皇低骂一句,恨得直磨牙。
那感觉,很诡异。明明就是一件特犯难的愁事儿,结果被这傻娘们儿一吼,弄得他哭笑不得也就罢了,还搞不清楚她到底是故意装傻呢,还是真在犯傻。可不管她傻不傻,她偏偏就是唯一一个能拿捏住他七寸的女人。
在敌人的枪眼子跟前,他都不会皱下眉头,可在她跟前,他却怎么都横不起来。
末了,他使劲儿瞪着她,还是摆出一副大爷的样子,说了一句孙子的话。
“占小幺,你给老子说说,你到底稀罕我不?”
将‘爱’字转为稀罕,权四爷降低了问题的难度,终于低声问出了口。
可苦逼的问题出现了——就在他满脸严肃问话的时候,身心疲惫的占小幺姑娘,非常不厚道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还接上了一声儿‘阿嚏’,没有听清楚他的话也就罢了,还讷讷地看着他,无所谓地打着哈欠,说了一句狠戳他心肝儿的话。
“啊呀,四爷,我今儿真累得不行了。你看这大晚上的,你老人家就别作了行不?!子曾经曰过:风萧萧兮易水寒,欠了钱兮我就还。你要说不出口的原因就是这个,放心吧啊。就算咱俩分了,我还是会还你钱的。”
当然,依占色这会儿的心情,真不如她嘴上这么幽默。她之所以要用这么幽默的语言说出来,不过为了掩饰内心落寞,维护自己的尊严。
一听这话,权少皇真炸毛了,“我操,占小幺你……!”
“什么?不是子曰过的?而是曹操说的?”
“老子一巴掌拍死你!”
权少皇的诚心表白,遇到了狼心狗肺,让他本就在一直潜在心里的烦躁全面启动了。一脸纠结和愤怒地盯着她,俊验上寒气灼人。一双邪肆的目光钉子般钉在她脸上,玩味儿地手指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像个欺男霸女调戏良家的恶少似的,一点点在她身上游弋着。
“占小幺,你完蛋了!”
男人指头上的热度,慢慢传递入了占色的皮肤表层。她哆嗦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就事论事的说:“喂,权少皇,你可别不识好歹?我这叫喋血让位,可全是都是为了你好。”
喋血让位?
权四爷牙齿磨得像一头愤怒的野兽,勒紧了她的腰,恶狠狠地冷叱,“谁他妈要你让了?占小幺,你傻逼呀?随便来一个女人,你就恨不得把我推出去是吧?”
生这么大气?
占色没有搞懂,纠结着眉头,问,“你啥意思?难不成我理解错了。”
权少皇冷冷一哼。
占色讪笑,“不好意思,我今儿脑子有点空。”
“你这不是空,是脑子进水了。”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上嘴,就没完没了,可在权四爷吼得硝烟弥漫的空气里,占色狠狠地吸了几口气,看着面前斗鸡般怒视着自个儿的男人,琢磨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
难道……
心里惊了惊,她问:“你舍不得我?”
权四爷心缓了缓,大手敲她脑袋,叹息,“总算没笨死你。”
舍不得她?占色哼了哼,突地又瞪了回去,“你休养我给你做小三。我平生最恨男人藕断丝连,搞三弄四,没品!”
小三?藕断丝连?
高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