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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痞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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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戳恕!

梁正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平安退休不行吗,什么要像我这样,缺斤少两的,有什么好的!”

“再怎么样你也是堂堂正正的退下来的。”

“……”

“我看报纸上说,公安民警的平均寿命是58岁,刑警还要低一点,像我们这种估计还要打个折扣。我才活到平均年龄的一半,哪敢想退休那么远。” 姜扬半是感概地说,“你们也不用劝我,我是一定要回去的。我身上有污点,正式脱下那身警服前我得把自己洗清了。”

梁正不忍心直视他,望着外头像自言自语,“那不关你的事,换谁谁也逃不了。”

姜扬只呵呵笑。

这种安慰他一定腻了,梁正忙转移话题,“那嫂子怎么办?”

“啊?”姜扬一时反应不过来。

“……”

“哦。”称呼跟人对上号,姜扬神情有了一丝和缓。

“你们会结婚吧?”

“结婚?”声调抬高,姜扬比刚才更激动,那表情简直在说:你开什么玩笑。

“……”

姜扬自知失态,堆起笑着挽回面子,“没想那么远,顺其自然吧。”

“我看嫂子人挺好的。”

姜扬默许了这个称呼,掏了掏耳朵,“那当然。”

梁正没想他这般不谦虚,一时无语。

“哎——”姜扬抬抬下巴,“水姐说你没谈过恋爱是真的吧。哪有一谈恋爱就想着要不要结婚的。”

“……”婚恋观受到冲击,梁正说:“你跟小绵羊在一起那么久也没想过?”

姜扬本不太习惯跟男人聊感情,只是梁正比他小几岁,权当给后辈当前车之鉴了。

“我跟她在一起才多少岁,二十出头更不会想结婚那么远。谈了两年多吧,真正在一起时间还没半年。”回忆在他脸上呈现出晦暗的神色,“不过到底是我害了人家,所以你那样的想法其实也挺好的,谈了就好好在一起过下去。”

梁正被夸得莫名其妙,隔着裤子无意识抚摸那截残肢,没有接腔。

台上的手机忽然响起,姜扬瞄了一眼,说曹操曹操到。他屁股也没挪,接起电话。梁正摊开一份报纸,埋头看起来。

“喂,许医生。”

那头听到这个称呼,嫌弃地嗤了一声。

唇角被那小小的声音牵起,他柔声道:“怎么了?”

“你现在有空么?”

“想我了?”

“嗯。”

姜扬在这毫不犹豫的回答里心脏跳快了几拍。

他说:“你在哪,我去找你。”

许连雅逻辑清晰地说明缘由,“我店里那个男员工请假三天了,到今天第四天还没来,电话打不通,我想去他家看看怎么回事,你陪我好么?”

“行。”

许连雅和他约了见面的地点,挂了电话。

姜扬说:“有点事,先走了。”

梁正从报纸里抬头,嗯了一声。

瞧他神色有异,姜扬逗他:“干什么,舍不得我啊。”

“……”梁正显然跟他打不成平手,只能低头直翻报纸。

“我是羡慕你。”梁正在心里头说,也只能在心里头说。

姜扬如若安慰他,必会先撕开自己的伤口,告诉他还有比他更惨的自己。最后将会演变成互舔伤口,这偏离他设想的轨道,断然不是他想要的。

姜扬骑摩托回去路上,又把梁正的问题思考一遍,结果依旧惘然。

他喜欢她吗?

那废话。这个女人独立直爽,让男人觉得省事,可又不禁想让她多点事。

他爱她吗?

可能有一点点。这个女人不动声色的善意,于看惯血色和贪婪的他像一场春雨,洗涤他,滋润他。

姜扬把她代入伴侣的位置,觉得这样下去似乎也未尝不可。

虽然他说过“我爱你”,清醒如她必然不放心头,更不会在情变时将之作为感情证据。

如果还有机会说出这句话,他一定会先和她坦白,他的过去,他的谎言。

也许也是走向岔路的时候。

第18章 第十七章

周启军就住在姜扬对面的城中村,只隔一条马路。

“他以前有没有像这样子旷工的?”姜扬问许连雅。

“没有。”许连雅摇头,不由自主地拉他的手,姜扬低头瞄了眼,纵然他们有过更亲密的关系,这样在街头牵手还是头一回,日光之下,有被见证之感。他第一反应是警觉地看看四周,做完才觉小题大做。他轻轻扣上那纤细的手指。

“他来我这一年多,一直都准时上班,请假也会告知我。”许连雅和他穿过马路,“像这样子还是头一回。”

“他最近有什么反常表现吗?”

许连雅回想片刻,“好像没有。他虽然没有夏玥那么勤快和心细,但比较擅长跟人打交道,最近寄售的两只虎斑也是他帮忙转出去的,进货什么的一般我也会带上他。至于下了班怎样,我很少过问。”

有用信息约等于零,姜扬神情冷峻地点头。

许连雅谨慎地问:“你怎么看?”

姜扬觉察到自己的严肃影响了她,试着宽慰她,“先去看看吧,可能就是忘了要上班而已。”

“但愿如此。”

“你这个老板做得挺尽职的。”姜扬夸她,“换成我老板,电话打不通是吧,没关系,扣工资!”

许连雅无奈地笑笑,“没办法,我们这种是传统行业,不像IT行业一样到处是人才,也不像工厂流水线一样谁都能上手,起码得对小动物没有敌意。有工作经验的可能会嫌弃地方小,没经验的又要重头带起,加上这边人口流动性太大,找到愿意待久的非常困难。”

每回提到店里的事,许连雅总会不自觉说多。姜扬不嫌啰嗦,反而很享受这副样子的她,这个独当一面的女人让他想起独自将他抚养成人的母亲,她们骨子里的坚韧和温柔是如此的相似。

许连雅和姜扬循着那家与超市相邻的宾馆,找到了后面那栋楼房。

典型的城中村,街巷间夹杂几栋正在施工的楼房。巷子上方胡乱交错着电线和网线,让人如觉网中之鱼,偶尔一个角落还能见到掉落在上面没人捡的袜子。

“确定是这里吗?”姜扬问。

“应该吧。”

他回了一个狐疑的眼神。

许连雅说:“夏玥印象中是,我也没有自己来过。”

姜扬松开她的手,要去按门禁号码,“哪间房?”

“……她也不记得了。”

姜扬没多意外,还是按下一串数字,0201。

许久无人应答。许连雅大概能猜到他想干什么,没有多问。

姜扬又按下0202,这回没多久便有人接了电话。

“你好,我住七楼的,忘带钥匙了,能帮忙开下门吗?”

“哦。”那边应了一声,接着滴的一下,门锁开了。

“谢谢,可以了。”姜扬示意她进来。

许连雅和姜扬乘电梯上到14楼,楼道虽窄,还算干净。姜扬左右看了看,指了指唯一一家堆着快餐盒的门口,低声说:“这里。”

“嗯。”许连雅赞同。

她要过去敲门,却被姜扬扯到了身后,离开猫眼的观察范围。

“我来。”

姜扬说着叩了叩门,紧盯着猫眼。这种门不带气窗,边缘贴着胶条,白天也看不清灯光,好在隔音效果差强人意,姜扬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却无人应答。

姜扬又叩了几下,扬声道:“有人在家吗?”

无人回答。

“我住楼下的,浴室天花板渗水了,能开门让看一下吗?”

又是安静一片。

许连雅嘴巴动了动,想说我们回吧。姜扬及时抬手,示意她别说话。

门内传来锁链的声音,门开了一条缝,露出半张眼窝深凹的脸,锁链还挂谨慎地挂着。

“什么事?”沙哑空虚的声音。

许连雅忽然走过来,狐疑地叫了一声:“小周?”

周启军像触雷般面露恐慌,立马要将门顶上。

姜扬反应迅速,一脚卡在门缝中,侧身往门板上猛然一撞。也亏得这种租房偷工减料,一声巨响后,锁链搭扣被震烂了,门应声而开,撞向墙壁又是一雷声。

巨大惯性下,姜扬及时稳住身体,往周启军身上扑去。

这是一间二十来平米的单间,厨房和浴室并排,外头连着小阳台。周启军往那边钻,姜扬拦腰将他抱住,岂料周启军力气虚得惊人,一下被他拽回了屋里床上,姜扬三两下把他压住,膝盖抵住他后腰,将他两胳膊反剪身后。

周启军垂死挣扎,姜扬喝了一句:“别动,好好趴着!”周启军像条晒得半干的萝卜,软塌塌地趴在床上喘气。

许连雅被刚才的乱况吓住,一直愣在门边,这会才进屋。她闻到一股怪异的香味,似曾相识的味道让她犯恶心。姜扬也迟疑地皱起眉头。

许连雅捂住鼻子。床上靠墙那边,毛巾被盖着一个长条状的物体,看上去向个人……

姜扬也注意到了,朝她点了点头。许连雅会意地过去,抓住被子一角猛力一扯——

“啊!”

她发出尖叫。姜扬太阳穴也突突跳了两下,面色难看。

那是一个光秃秃的充气娃娃,空洞的眼神盯着她,大腿夹缝处泛着光,似乎湿了……

房间的逼仄加重她的症状,许连雅想逃,她渴望新鲜空气。

“先把关上。”姜扬命令道。

许连雅理不清头绪,只好照做,姜扬又让她找根绳子来。

许连雅在屋里看了一圈没找着,到小阳台发现杂物堆上的跳绳绳子。她倾身去够,不小心踢到脚边一个软乎乎的“行李袋”——至少刚才她以为是随处可见的格子行李袋——也许是角度问题,也许刚才紧张,许连雅这才看清那是一个猫包,透气网那一面朝里,不仔细看不出跟行李袋的区别。

她顾不上绳子,蹲到猫包边拉开拉锁——

袋子里露出虎斑的皮毛纹路,许连雅怕拉开袋子,是两只虎斑猫,团在一起像坐垫一般,完全睁开的眼睛一动不动。她心跳得飞快,咚咚咚的几乎破膛而出。许连雅伸手摸了摸,幸好,手掌能感受到起伏,还温热着。她稍稍松了口气,应该只是被打了麻醉。

“连雅?”

她恍若未闻。

“许连雅!”

“啊……”

许连雅这才回过神,抓起绳子回屋里。

“刚怎么了,叫你不应。”姜扬边把周启军五花大绑,边和她说。

姜扬本身不壮,只是精瘦得结实,而周启军与之一对比,枯瘦枯瘦的,平时穿衣看不出,刚才挣扎衣服被撸起大半才露出可怕的肋骨,像并排的火柴。

许连雅没回答他,而盯着周启军,“小周,猫哪里来的?”

“什么猫?”姜扬一头雾水。

许连雅依旧向周启军问话,失望掩饰不住,“我问你两只虎斑猫哪里来的!”

姜扬抽了抽绳子,确认绑结实了,才松开他。周启军拱了几下,从床上滑下,压到充气娃娃的脚,那具身体弹起又摔下,眼神更恕

周启军瘫坐在床尾和书桌的狭窄过道里,仿佛是去了语言,嘲讽又无力地笑了笑。

线索和雷毅前段时间提到的偷猫贼串联了起来,许连雅更是气急,几乎要咬碎牙,“你把它们偷回来了!”

周启军笑得苍白,也不否认。

“你给它们打了多少麻药?”

姜扬交替看看两人,跑到阳台快速检查了一遍,差不多理清了整个思路。

“放心啊,死不了,”周启军曲起一条腿,挪了挪屁股,“死了就不值钱了。”

猫咪受的苦,他的讽刺,胶合成一股力量推她向前。许连雅作势要扇他,被姜扬从后头抱住。

“别打疼自己。”姜扬温言劝道,“不值得。”

许连雅在他怀抱里渐渐冷静下来,姜扬松开她,悄悄在她背上轻轻安抚。

两人的亲昵刺激到周启军,他竭力瞪着眼,吼道:“两只小畜生居然快比得上我一个月工资,不卖留着干嘛!”

姜扬看许连雅眼色,上去给了他一拳。周启军身子一歪,又呻/吟着慢腾腾地摆回原位。

“第几次了?”许连雅冷着声,“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周启军当然不会回答。

从自己店里出去的动物,最后又被自己员工偷盗回来进行二次贩卖,许连雅越想脊背越凉,“你还有同伙,消息都是从你这里出去的。”

周启军的腿忽然抽搐一下,脑袋后仰,如溺水之人张嘴竭力呼喊,却只发出喘气之声。他不断蹬腿,脚后跟敲打地板。

“他……他怎么了?”许连雅向姜扬投去询问的眼光,后者却死死盯着那条像搁浅到河岸垂死乱蹦的鱼,像没听到。

周启军挣扎着站起,但失败了,他跪行到桌前,去咬抽屉的把手,却不断滑开,抽屉纹丝不动。

他要的东西在抽屉里。

他发出呜咽般的声音,全然不似刚才恶言相向的小偷,而像一具垂死的肉体。

“给我……给我……求你……解药……”

他看向的是姜扬,只因他离他近。

许连雅还没喊他,姜扬便如鬼魅一般走过去,拉开了抽屉。

里面塞着一个插着两根管子的矿泉水瓶,瓶里残留水渍;一张锡纸,有明显烧灼痕迹;一个半个巴掌大的封口袋,装着碎冰似的东西。

姜扬的神色变了,像黎明的路灯忽然暗了下来。

“阿洋……”许连雅喊了一声。

周启军如碰见救命稻草,拼命地往抽屉里凑。

“给我……”

姜扬咽了口口水,垂在身侧的手轻轻抖了起来。

“阿洋——”许连雅提高声。

姜扬身子震了一下,如梦初醒地回头,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嗯?”

他的目光飘乎乎的,没了那种让人安定的力量,她仿佛看见挨了当头一棒的饿狼,懵然而贪婪。

第19章 第十八章

姜扬没回答她,砰地一下关上了抽屉,将心头恶魔关在里面,拖着周启军往浴室去。

周启军还在呻/吟,姜扬全然不理,抓过花洒,拧开龙头就往他身上洒。水是冷水,冲他身上也见不得冷静下多少。

周启军想嚎啕,又没力气,发出的声音像要溺死的人。

姜扬出了汗,也不知是否热的,后脖子一片微湿。他掬起一捧水抹了把脸,盯着地上缩成一团的人,“从谁那里来的?”

他问的是那一小袋东西。

周启军体内那波浪潮还没褪去,缚手缚脚像条蛆,绞动着要往墙上磕,样子难受极了。姜扬暗叹一口气,知道他已然失去反抗力气,关了水边解开他的绳子边说:“我给你松开,你别到处乱撞。”

周启军怕冷地缩手缩脚,猛地发抖,乱蹬脚。

许连雅一直在门口,多少看出了端倪,以前因为她爸的原因,她多关注了一些,头一次亲身接触,还是有些发懵。

许连雅压下对姜扬的好奇与怀疑,咬了咬唇问:“他这样会持续多久?”

姜扬回头,“难说,看种类和吸食历史,吸得越多发作越频繁。”

许连雅头痛地扶额,抱着胳膊说:“我进屋等着,等他过了你喊我。”

姜扬猜透了她心思,“你要劝他自首?”

许连雅语气烦躁,“不然怎么办,看着人来把他带走吗。”

姜扬:“……”

“对不起,”她马上注意到了,试图扑灭心火,“不是针对你。”

姜扬应了一声,“你把猫也带出去吧。”

她点头,又探了探两只猫的心跳,确认安稳后,小心地提着猫包回小房间里。

周启军的戒断症状终于有所缓解,姜扬顾不上喊许连雅,看着他慢慢扶着墙角坐起,“清醒了?”

周启军擦了擦脸上不知是什么液体,只盯着自己的膝盖。

“我问你,抽屉里的那些东西哪里来的?”

周启军像第一次见他,看了一眼,又垂下头。

姜扬轻脚踹他脚上,“说话。”

“……”

姜扬蹲到地上,揪起他的头发,盯着他的眼睛,“胡琴你认不认识?”

没反应。

“对面村开发廊的女的。”

他眼皮跳了跳,飞快地眨眨眼。

还是道行太浅。姜扬松开了他,眼前光线变暗,许连雅站到了他背后。

姜扬示意她来问,许连雅开口,一如既往地直接,“给你两条路,你自己打电话,或者我来打。”

周启军又抹了抹脸,也不知是不是眼泪。

“我打……”

“好,”许连雅说,“我给你找人。”

周启军露出迷惑的眼神,许连雅也不打算解释,从通讯录里拨下一个人的号码。

许连雅独立开店几年,人脉扩展到派出所也不足为奇。姜扬没有多问。

许连雅没一会便放下手机,姜扬便问:“打不通?”

“关机。”她咬了咬唇。

姜扬略一合计,说:“我给你找个。”

“?”

“你等等。”

姜扬将他重新绑上,拉上浴室门,又在外面卡上一根撑衣杆。他掏出手机要走回房间,那样子显然不想让人听,许连雅便没跟上,反而替他带上阳台的门。

姜扬打的是沈冰溪的私人号码。

“喂,是我。”

“阿扬,怎么了?”沈冰溪似乎在那边打了一个哈欠。

“没上班?”

沈冰溪咕哝,“刚守了一夜回来,困死老娘了。”

姜扬没跟她扯皮,“你有空没,有空过来帮我一下。”

沈冰溪问他什么事,姜扬简要说了。

“总之,猫是她前员工偷的,而且这个前员工还‘溜冰’。”沈冰溪确认道,“你想尽量不让你‘朋友’蹚浑水,不想给她的店造成太多负面影响。”

姜扬“嗯”了一声,一直望着玻璃门外许连雅的背影。

沈冰溪骂了一句,“不要蹚浑水的人是你!”她声音锐利,“我不管你的小女朋友怎么样,阿扬,你给我离那些东西远点!”

姜扬:“……”

“我在外地,顺利的话大后天回去。”沈冰溪飞快地说,“郭跃在城里,他可以帮你。”

提到这个名字,姜扬火了,冷笑:“你让我打电话叫他帮忙?”

“……不,”沈冰溪语调转柔,歉然又安慰地说,“阿扬,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来打,我来喊他。”

“你面子倒挺大。”

沈冰溪忽略他的嘲讽,说:“不止她,你也不能掺和到里面。老大一直不让你回来,就是怕你太早接触这些东西,这事不能让他知道。我让郭跃想想办法,你的事他一定会帮的……”

姜扬慢慢走到书桌边,又拉开那个抽屉,甚至拨了拨里面的东西,刚才没注意,原来锡纸下面还盖着一小袋,东西只剩指甲盖大小。他挑战极限般死死盯着,“你们不就是怕我会控制不住么。”

“我们当然怕,但是这跟你的意志力强弱没有关系,我们是关心你。”沈冰溪显露长姐的样子,“你还记得队里的老宋么,他现在在哪里。”

“……”姜扬默然。

“他出事的时候年龄比你大多了,这么多年磨砺下来意志力也不会比你的差吧。”

沈冰溪提的老宋当初因公染毒离职了,脱毒后给警方当线人又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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