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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痞子-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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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晋扬把那一小袋红色片剂丢大袋子,两手肘搭在膝盖上,倾身盯着他,“你现在这样子叫办事小心?!”

嫌疑人一时语塞。

赵晋扬一点也不想与之废话,他只想早点称完收工,回家长长睡一觉。要是能赶上许连雅还没睡更好,他会抱一抱她,也许她会调皮地躲一躲,或者温柔地回抱住他,不管哪一种,他都能真切感受到生命是鲜活的、流动的。而不是像现在如履薄冰。意志摇晃的人需要一根拐杖,稳住自我,而她无形中充当了这样的角色。

赵晋扬左看右看,寻找什么。

叶致远问:“扬哥,怎么了?”

赵晋扬锁住了目标,没有立时作答。

他从电视柜上抓过那捆封口胶,嘶啦一声,扯出一截用牙齿咬断,粘到嫌疑犯的嘴巴上。

叶致远:“……”

赵晋扬留心没有封住他的鼻子,又照样封住另外一个的。他大功告成地扔回电视柜,顺手摁了摁刚才说话那人的脑袋,“这下耳根清净了!”

又回到沙发上,像没发生过什么似的,又开始数下一袋。

这过程对于赵晋扬和叶致远来说,都是严格意义上第一次。

叶致远是职场新人,自然得处处注意,怕一个眼花或手抖,就数错了。

而赵晋扬原本游刃有余,如今要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压制心头杂念,也是步步谨慎。

墙上的钟在走,表格上的数字越来越密集。

看管嫌疑犯的同事回来了,见到他嘴上的封口胶,见怪不怪地笑笑,坐到边上。

凌晨一点半,赵晋扬和叶致远终于清点完毕,两人签下自己名字。

赵晋扬撕开嫌疑犯的封口胶,让他过目清单,并在上面签字画押。

做完这一切,赵晋扬走到阳台,冷风扑面,沁满细汗的额头一阵清凉,他清醒了一些。侧头在肩上蹭去汗水,慢慢解下口罩和手套。

“阿扬——”

雷毅在叫他。

赵晋扬走回屋里,雷毅说:“都清点好了?”

“都好了。”明明完成了任务,赵晋扬却不想去看他的眼睛。

“收工,回队里。”雷毅打量着屋里说,“一会可能还要你加一下班。”

“……好。”

赵晋扬想起了,回到队里会将收缴的毒品进行临时存储,入库前需要逐一核对和复称。

乘车回队里,赵晋扬又将刚才的程序走了一遍。

这回他倒是镇定了许多,也可能是前面耗费了许多力气的关系,他没什么心思去回忆或抵抗,脑子几乎是空白的,只有眼前色彩鲜艳的一粒粒片剂。

再次交上物品清单,叶致远愉快地伸了一个懒腰,赵晋扬像死鱼一样半躺在沙发上,偶尔动动发酸的胳膊,表明还没睡着。

雷毅问他现在住哪里,不远的话可以送他回去。

赵晋扬站了起来,说:“不用了,我骑个车就到了。”

雷毅略一沉思,说:“也行吧。”

雷毅过去拍拍他肩头,以往安慰性的动作让赵晋扬此刻竟有些排斥。

“今晚辛苦了,回去早点休息。”雷毅说,“明天你可以休个假,也连续上了那么多天了。”

赵晋扬终是没再说什么,离开了房间。

雷毅把郭跃和沈冰溪叫进了仓库,把之前郭跃给他的纸张拿出来。

“再辛苦你们一下了。”

沈冰溪迟疑地说:“老大,真的要这样么?”

雷毅:“有话直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方不小心称错了呢?”

郭跃插话,“你意思是我称量的有问题?”

沈冰溪抬起眼,“我指的是‘不小心’,并非故意。”

雷毅冷哼一声,脸色是真的难看起来。

“在这重要的细节上‘不小心’弄错?”雷毅盯着她,耐心耗尽的样子,“冰溪,你今晚总是犯糊涂,一到这些事上就冷静不下来。”

沈冰溪心里不是滋味,也不敢再反驳,只说:“知道了。我好好称。”

雷毅:“……”

*

许连雅早上起来,发现床的另一边空空如也。

她以为赵晋扬已经走了,出了客厅才发现,赵晋扬就躺在那条双人沙发上,他人长得高,双腿架在了扶手上,横出来一截。

许连雅忽然想到,应该换一条长一点的沙发了。

他身上只盖着她用来披着看电视的薄毯子,而那只猫就蹲在椅背上,静静看着他。

一人一猫,说不出的和谐。

然而这份和谐只在许连雅眼皮底下坚持了几秒。

喜鹊发现了她,欢快地将赵晋扬肚子当跳板,三两下蹦到了地上。

赵晋扬发出闷哼般的呻/吟,睁眼寻找罪魁祸首。

许连雅:“……”

她像他走去,赵晋扬还保持脖子抬起的姿势,看着她到身边,复又躺下。

许连雅蹲在他脑袋边,说:“我还以为你走了。”

赵晋扬勉强笑了笑,“今天休假。”

“昨晚几点回来的?”

赵晋扬说:“两点?”

“我都没有发觉你回来。”

“你睡眠质量好。”

许连雅也笑,“怎么睡这里?”

赵晋扬老实地说:“没洗澡。”

“……”许连雅要摸摸他的脸,赵晋扬偏开了,许连雅说:“瞎讲究。”

“要去店里了么?”

“盖这么点冷不冷?”

“我再睡会,中午找你吃饭。”

“我给你拿张厚点的被子吧。”

两人像说梦话似的,说着各自的话。

可谁也没活在梦中。

中午许连雅回来,赵晋扬还是保持同样的姿势。

许连雅过去推了推他,赵晋扬迷糊地睁开眼。

“起来吃饭了,不饿么?”

赵晋扬是饿过了头,没什么感觉。

许连雅问他,“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赵晋扬低头挠挠脑袋,抬头时候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

许连雅说:“你傻笑什么?”

“以前是我问你这个问题的。”

“……”

许连雅忽然也记起,是他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她有点恼,推了推他,命令道:“先洗澡。”

“好,好。”

赵晋扬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

许连雅又吩咐,“你要不泡个澡吧,会舒服点。”

赵晋扬回眸,“你也来么?”

许连雅给了他一记淡淡的白眼。

许连雅当初租这房子一部分原因是它带了一个大浴缸,两个人坐着也不嫌挤。虽然她也是目测而已。

赵晋扬随便冲了冲自己,跨进了继续注着热水的浴缸。

他半躺下来,脑袋靠在浴缸壁上,享受地眯着眼。

不一会,响起了门锁转动声。

赵晋扬微微睁开眼,雾气朦胧里,女人的胴体如水洗的白玉,湿润又细腻。

“看什么看,闭上眼。”

赵晋扬乖乖地闭眼,嘴角微微上扬。

许连雅也并非害羞,不过想捉弄他一下。

浴缸是长椭圆形的,她坐到他对面,曲着腿。赵晋扬两条拦在她两边,他人高,脚板也长,经络分明。许连雅为自己的发现笑了笑。

龙头还出着水,在水面打出水花。

许连雅伸出一只脚,贴着他的大腿慢慢往前移去。

赵晋扬还保持微仰头的姿势,这时往下瞅了一下,笑着,略带警告地说:“别乱来。”

“它听不懂人话。”

赵晋扬:“……”

脚尖轻轻触动那根玩意,它像有了生命,慢慢膨胀,从水草上浮了起来。

赵晋扬手搭在她的小腿上,没有阻止,仿佛鼓励似的往上捋,他动作很轻,怕粗砺的手掌刮破她细嫩的肌肤,许连雅感觉到一阵酥麻。

许连雅伸出另一只脚,也慢慢往同一个地方靠拢。

她目光都集中在那个地方,不小心被流下的热水溅到,烫得缩了回来。

赵晋扬又低头看了一眼,笑她:“偷鸡不成蚀把米。”

水也并非很烫,不过突然触碰到还是意外。许连雅把水龙头换成花洒,流出的水温度刚好合适。

许连雅忽然想到什么,没急着回去,低头莞尔。

笑容化在雾水里更显温柔,把赵晋扬心头的棱角都冲洗圆润了。

他向她伸出双手,说:“过来。”

许连雅转了个身,背对他缓缓坐了过去。

赵晋扬一手托着她,一手扶着自己,开始两人都没准备好,费了点劲。

许连雅动了一下,抓着浴缸边沿静下来。

赵晋扬也抱着她,好一会才问:“怎么了?”

许连雅扭头,微笑着说:“有点分不清是水还是你。”

“……”赵晋扬消化了一下,才说:“有那么夸张么。”

“你呢?”

赵晋扬回味似的默了默,也忍不住笑:“你和水一样暖。”

他笑,她感觉连她身体里那部分也跟着颤动。

“现在分得清了……”

赵晋扬不让她说话了,他牢牢吻住她,双手一寸一寸丈量似的,抚摸揉捏着她的腰肢和胸脯。

他将她抱起,让她坐到浴缸边沿。他跪在她面前,双手抱着她光滑的背部,不让她挨到冰冷的墙壁。

他吻她的唇,她的锁骨,她的胸脯,越来越安静。

沉默像这身水珠,自然附着在他们身上,甩不开,挥不掉。

这份安静与以往他们亲密时的虔诚不同,他的动作中带着宣泄般的劲头,表情严肃得甚至有些痛苦。她也谈不上享受,更接近一种安慰性的接纳。

那颗淡绿色的平安扣,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像要贴到她身上。

许连雅轻声提醒他,“别留在里面。”

“……好。”

浴缸水满了,水面被激得剧烈晃动。乳白色的汁液滴入其中,很快化开不见。

赵晋扬还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只是和她的连接点松开了。他脑袋搁在她肩头,虚虚揽着她。

许连雅先前绞着他的腰,也卸力地垂下腿。

手指轻柔地**他的头发里,她问:“阿扬,你好像有点累。”

“……没。”

究竟是十一月的天,静下来满身水很容易受凉。赵晋扬把她拉进热水里,水马上溢了出来。

“要发水灾了。”她试着转换话题。

赵晋扬扯了扯嘴角,往她额头上贴了帖算回应。

赵晋扬看着雾气缭绕的天花板,眼神有些茫然。

“如果……”他斟酌地开口,许连雅一下把头转了过来,被她直视,赵晋扬倒有些开不了口的感觉。

“如果我不做警察了,你觉得怎样?”

许连雅愣了愣,“工作上遇到什么问题了么?”

“没有,随便问问。”赵晋扬掩饰般说。

“不做警察,那你想做什么?”

赵晋扬想了想,“……做点生意什么的吧。”

许连雅说:“你做什么都行,只要不伤天害理就好。”

“……要求那么低。”

许连雅说:“我也不要你养,我们各自养活自己就好。”

赵晋扬:“……”

许连雅又转回原先的话题,“真的不是工作问题吗?”

赵晋扬强笑,“现在每天就是盯盯人,能有什么问题。”

许连雅从浴缸站起来,用浴巾包住自己,说:“起来吃饭吧,别泡太久了。”

赵晋扬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强调:“我真就随便问问,没其他事,你别往心里去。”

许连雅扯过另一条浴巾,胡乱罩他身上,拍了拍他的胸膛,说:“快点穿衣服吃饭,一会着凉了。”

赵晋扬:“……”

第37章 第十二章

赵晋扬回去上班,见到雷毅,喊了声老大,对方大大方方地回应,他再心有芥蒂倒显得气量小了。

雷毅把他喊进办公室,开门见山地说:“阿扬,心里还怨我呢?”

他们这些人,在外面常戴着面具,对自己人往往坦诚相待。

“没有。”赵晋扬应得诚诚恳恳。

雷毅示意他坐下说,赵晋扬扯了张凳子坐他对面。

雷毅拨了拨头发,到底还是上了年纪,他的发顶日渐稀疏,无一不散发这苍老的气息。

“你可能会埋怨我让你这么早接触这些……”

“没有。”赵晋扬斩钉截铁地说,当时当地他可能怨恨过他,是他一手将他推到火堆前,任烈火炙烤他。最后捱过了考验,他能云淡风轻地回想,他是感激这个男人的。

赵晋扬接着说:“这是应该的,也是迟早的事。”

雷毅不知表听到还是赞同地点点头,“这方面我一直不想把你差异化对待,但是我不得不这样做……”

“我明白。”

“心里有什么想法吗?”雷毅一手随意做了个掏心的手势,“有没有特别难受……难受到扛不住那种?”

雷毅说得字斟句酌,也是在尽力照顾他感受。

赵晋扬如实说:“跟以前一样完全无动于衷,那是假话……”

雷毅脸色变了变。

“老大,你想说什么我明白。你既然肯让我回来,这份心意,我怎么也不想辜负。”赵晋扬说,“其他的,我会尽力。”

雷毅双唇紧抿,像憋住了一腔话。

“我知道。我知道的,阿扬。”雷毅说,“你一直是个好警察。如果啊,如果实在受不了,你跟我说。每年队里也有不少弟兄因为身体原因或者这个那个,没法在这个岗位上继续做下去的,也都有不少好的安排。也没有谁会因此嘲笑他们……”

按赵晋扬的脾气,以往他早跳起来反驳。而今他竟然顺着这条路思考了一下,萌生了一种“这样选择也未尝不可”的想法。究竟是因为懦弱,还是心境变了,赵晋扬自己也分不清。

“嗯,我明白。”赵晋扬淡淡地回答。

雷毅也注意到他的反常,探究地多观察他几眼,没得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暂且作罢。

“总之,有困难及时反映,这么多年了,你也别客气。”

赵晋扬终于由衷地笑开了,“老大,你这么说就客气了。”

雷毅又啰嗦两句,话题转到郑予泽的案子上。

赵晋扬每天的调查进度都更新在报告里边,目前基本摸清了郑予泽一伙人的组织结构。一个叫露露的女人进入他们视线,这个女人是郑予泽的情人,郑予泽外出应酬基本都会带着她。一直在外围观察不是办法,必要时得发展线人或化妆打入内部侦查。女人心理防线比较容易突破,赵晋扬打算从她身上找缺口。

雷毅赞同,“像郑予泽这样的人,情人不会少,但老带着同一个,要说她对郑予泽干的事一点也不知情,那很难说得过去。”

“如果哪天郑予泽出门没带着她,十有八/九是要有所行动了。”

“有眉目了吗?”雷毅半玩笑地说,“对付女人可难不倒你啊。”

赵晋扬笑笑,忽视话中的调侃成分,说:“走了狗屎运,刚好搭上线。”

雷毅叮嘱,“万事小心,别露马脚。”

“明白。”

雷毅回头在文件柜里找了好一阵,抽出一个薄薄的文件袋。

“你看看。”他递过来。

赵晋扬取出过目,脸色变了。

雷毅了然地点点头,“是这样子,根据现有线索,我初步怀疑郑予泽跟卢劲那伙有点关联,很有可能他的货是从卢劲那头流过来的。”

资料袋里头是一些郑予泽和卢劲那边人联系过的零散又间接的记录。

赵晋扬按着他的思路理下去,“如果郑予泽直接从广东这边接货,应该是从泰三那里拿的。泰三是广东人,对珠三角一带比较熟悉,卢劲一直让他负责广东这边。泰三很少回云南,我在卢劲身边时候也没亲眼见过这人。泰三在荔花村的窝点被端掉后,一直行踪不定,要查到他在哪也很难……”

雷毅不由颔首。

赵晋扬顿了顿,又补充:“不过,这都是一年以前的信息了,不知道组织架构有没有改。”

雷毅也面露难色,“老实说,你‘失踪’之后,我们试着送过人进去,但是没有成功……”

“卢劲起疑心了?”

“卢劲这种人就算睡着时候也不会完全放下疑心。”

赵晋扬踟蹰着,心头的话像锯子,每一秒的犹豫都拉扯在心头,生出闷闷的疼。

他说:“卢劲那边的线索,是断了?”

雷毅略显无奈,“差不多。贩毒毕竟是脑袋悬裤腰带上事,哪天东窗事发这些年的积累就全数没了。卢劲这一年都没有什么大的动静,而且爪子已经伸到其他行业,看上去有要金盆洗手的趋势。所以啊……”

没出口的话,两人默契地在心头补足。

所以,要打垮卢劲,只能趁他收山前那一票。

*

时间在许连雅和赵晋扬各自忙碌中进入新年。他们碰面的机会很少,经常赵晋扬回来,她已经睡下;待她醒来,他又已离开。很多个晚上甚至彻夜不归,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落脚。许连雅有时醒来会有些怅然,日子跟以往没什么区别,但因某个角落他存在过,现在空了,心中难免失落。

下半年累得够呛,也因人手不足,许连雅不打算接收春节假期宠物寄养,今年计划早回老家过年。

赵晋扬中秋回过一次老家,加之上班不久,没有休假计划。许连雅想着和他过了小年再回去,提前几天与他商量。

这小年也不需多隆重,只是坐下来一块吃炖饭。如果顺利,她会叫冯一茹也过来,她也想让自己的好朋友认识他。

许连雅第一次打他电话时关机,赵晋扬曾告诉过她实属正常,他经常会带另一部手机出去。许连雅便给他留了信息。

赵晋扬隔了一天的大半夜才回复,许连雅次日清晨看到,短短的信息反复看了好几遍,才盖上手机。

她拢了拢头发,已经有些长了,她随意扎成一个发髻,从床底拖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衣服。拖箱子动作有些粗暴,有股发泄的劲头,发出刺耳的声响让在窗台上眯眼的喜鹊警惕地伸长脖子张望。

许连雅蹲在行李箱边,略带迷惘地看着空空如也的箱子。

喜鹊从窗台跳下,一拐一瘸向她走来,路过她时习惯性往她小腿上蹭了蹭,要走,却被许连雅一把揽进怀里,取暖般抱着它。

喜鹊僵了一会,觉察敌人无进攻,便开始挣扎。许连雅又将它抱紧了一些,警告性地按稳她的爪子。喜鹊眼神无辜,只得按兵不动。

好一阵,一人一猫就这么静静呆着,像凝成了一尊石雕。

终于,它再也受不住禁锢,嗷嗷几声,挣扎从她怀里逃出,徒留白色/猫毛在她怀里飘飘然飞舞,她仿佛揽着一团混沌不清的生灵。

纵使想着早回家,店里的事还是让许连雅拖到小年夜当天才走。

一大早,许连雅反常地接到赵晋扬的电话。

“喂。”

那边说着,也许清晨灵台不清明,许连雅有种不认识他声音的错觉。

许连雅还是不由自主微笑,说:“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赵晋扬说:“今天小年啊。”

“你还记得。”话里淡淡的埋怨,连她也不自觉。

“……你看到我的短信了么?”

“什么短信?”

那边似乎有些为难,静了一会才说:“这几天可能不回去了。”

“你说这个啊,早看到了。”许连雅说,“没回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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