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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痞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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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菜。

沈冰溪大姐般招呼她别客气,许连雅回过神地捧起饭碗。

“阿扬,你女朋友喝什么?”倒酒的同事问他。

赵晋扬提她做主,“果汁。”

一桌的酒杯,只有他们两杯果粒橙。

其他人开始动筷,赵晋扬也从那盒菜里夹起一块卤牛肉。

见她没动手,赵晋扬咽下牛肉,手肘轻轻碰了碰她的,小声说:“怎么不吃,菜不合口吗?”

“没有。”许连雅移开目光,“吃了几天肉,腻了。”

“那吃点青菜。”

“嗯。”

其他人都在聊他们的事,许连雅偶尔看看说话的人,等问到她时才接一两句,大部分注意力落在赵晋扬和那只饭盒上。

饭毕许连雅要帮着收拾餐桌,被沈冰溪叫住了,赵晋扬也吩咐:“你歇着,让他们自己来。”却端着自己的碗筷,进入了厨房。

许连雅等他忙完,两人告别众人出了门。

“今天不用上班?”

“这两天不用。”赵晋扬似乎没有结伴散步的习惯,自个儿两手插兜跟在许连雅身旁。“明天几点飞机?”

“十点半不到。”

“我去送你。”

“好。”

许连雅去挽他的臂弯,风吹得手有点冷,但这种有支撑的感觉让她心安。赵晋扬才想起似的,改成握住她的手,一起塞进夹克的口袋。她为他的后知后觉笑了笑。

“今晚你去我那么?”

赵晋扬显然犹豫了一下。

许连雅也醒悟过来,“要不不去也行,也干不了什么。”

“你想干什么。”

她没吱声,赵晋扬另一只手不经意抹了抹胡子,掩饰笑容般,又问:“你想干什么。”

许连雅把手从口袋抽出,却依旧拉着他,她卖力跑了两步,几乎是拖着赵晋扬走。

“你干吗呢?”赵晋扬任她拉着。

天空灰沉沉,似乎这才是冬天的颜色。她回眸一笑,仿佛天上漏下的阳光。

“拉雪橇。”

“又没下雪。”

“下雪就好了。”

“下雪想干吗?”

“搓雪球,糊你脸上。”

她变成倒退着走,赵晋扬提醒她,“小心脚下。”

许连雅看了看,又朝他微笑。

“怎么笑得跟个傻妞一样。”

“你不喜欢么。”

他投降般说:“喜欢。”

“喜欢到什么程度?”

他思考了一下,“喜欢到全世界的雪都融化了。”

热气呵出,化成薄薄的白雾,绵绵的情谊都湿润在雾气里。

这天晚上,两个人都有点心猿意马。辗转反侧几乎没有交谈,仿若多说什么都成了临终遗言。

次日一早,赵晋扬送她去机场。

许连雅问他:“复检是几号?”

赵晋扬没想话题又被提及,含糊说:“半个月后。”

“具体几号?”

他放弃挣扎,“二月十五。”

“到时候我陪你去。”

他嘴巴动了动,许连雅就要堵住他的嘴似的说:“不许拒绝我。”

赵晋扬在她的气势里妥协,“好。”

许连雅也觉过火了,语转温柔,“你让我陪你去。”

他们靠得很近,几乎感觉到对方呼吸的温度。他们看进对方的眼底,这一刻心里飘过万般思绪,却是无法概括具体的心情,也许亲吻最好的表达。

赵晋扬受不了似的,把她的脑袋轻轻按在他的肩窝上,离开了她复杂的眼神。

“前一天是二月十四,我陪你过。”

“好。”

“回家好好陪陪家人,别到处乱跑了。”

许连雅没有回答,被心头突然冒出的话迷惑住了。

她想:你也是家人的一部分啊。

第44章 第十九章

许连雅下了飞机,开机便接到许彤的电话,才想起相亲这回事。她告诉许彤马上回家,便挂了电话。

取车路上,她想到要不要先跟赵晋扬打个招呼,毕竟如果换成自己,会有背叛的感觉。

琢磨再三,上车前她给赵晋扬去了一条短信。

赵晋扬的电话来得奇快,许连雅刚启动车子,车内空气还没换完。

“看到短信了?”她问,不明笑意爬上嘴角。

“下飞机了?”那边也问。

许连雅轻轻嗯了一声,降下了车窗,看着窗外依然灰蒙蒙的天。

“要去相亲了?”他似乎一点也不急,带着调笑的语气,像在说“你也有今天”一样。

许连雅不自觉低下头,看着穿牛仔裤的双腿,想到昨天才穿的裤子,现在已经有点发镜了。

她说:“我之前还没跟家人说起你的事……”也许她该说一句“抱歉”,可怎么也无法开口。

“没事。”赵晋扬浑不在意似的,又像平衡她一般说:“我也还没跟家里人说。”

可听在她耳朵里像在赌气,许连雅说:“你不生我气么?”

“我生什么气。”

许连雅想象他说这话的样子,应该是在哪个角落,无所谓地耸肩。

“要是你觉得不错,也可以考虑考虑。”

许连雅呛他:“有你这么当男朋友的么!”说完这块石头却砸在她脚上,也没她这么当女朋友的。

赵晋扬的笑声很清晰,“我说认真的。你妈让你去看看,你就去看看呗。”

许连雅在沉默的缝隙里忽然想到别的事,也许他并没开玩笑,而是一种类似托付的情绪。

刚刚愤然的心情瞬间平落,甚至往深坑里走,许连雅轻声说:“我就去看看。看看而已。”

“看好了跟我说一声。”

许连雅听着心头涩涩的,“嗯。”

**

等许连雅完事回家,赵晋扬的电话又打不通了。她只好暂且搁置一边。

许彤敲门进来问她如何,许连雅简单地说互相看不上。

“哪看不上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要求多,挑剔。”

“反正就是不搭调。”

“人家小林哪不好了,现在做这个什么电脑的不是很吃香吗?”

许连雅无力辩解,“他什么都好,我就是不来电。”

许彤在衣柜边杵了好一会,醒悟过来般说:“哎,小雅,你老实告诉我,你不是……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吧?”

“啊?”许连雅弯腰在床边叠着衣服,闻声回头,笑:“怎么可能,不早跟你说没有了吗?”

许彤的狐疑并未因此消减,锐利的眼神像要将她洞穿一般。

许连雅忙转移话题,“过几天我要回去了,和一茹何津一起走。弟弟下学期要升学考了,等考完试,你们一块下来玩吧。”

许彤说:“再说吧,七八月那么热。你弟弟可能还想去,我们是没那时间了。”

“他自己来我也可以带他去玩。”

“你有那时间不如好好找个男朋友。”话这么说,许彤看到姐弟俩相处融洽心里还是安慰居多。

做母亲的想一碗水端平了,可评判标准不在自己身上,有没端平孩子最有发言权。那会离婚没几年便又再婚怀孕,许彤心里也怕女儿受冷落,不敢少一分关心——虽然很多时候是以她的角度出发。

许连雅还是那句老话敷衍,“我尽力。”

回去那天初七,刚刚二月的开端,离情人节还有近半个月。赵晋扬去了外地,一时回不来。

许连雅、冯一茹和何津三人轮流开车。许连雅开的那段有点飘,副驾座的何津提醒了一两回,许连雅应过,却无任何改善。她干脆开进了服务站,换了下一个。

何津关切地问:“昨晚没睡好?”

许连雅说:“没有。”

他皱眉,“老走神。”

“抱歉了。”也许无足轻重的道歉才能那么轻易说出口。

突如其来的道歉让何津噤声,他不再说什么,让她歇着,一会他来开。

冯一茹觑着何津到一边抽烟,过来手肘捣了捣许连雅侧腰,“你咋啦?”

许连雅刚陷入一片混沌的沉思,如梦初醒般说:“嗯?……没事。”

冯一茹上下打量的眼神让她想起许彤,许连雅挤出笑,“过年又上班了,想店里的事呢。”

“也是。”冯一茹甚觉有理地点点头,自己单干毕竟要自负盈亏,“你那还缺人手吧?”

“也单单不是缺人手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许连雅顺着这条线想下去,果然又自寻了一堆烦恼。

“最近几个月状况不是太好。”看到冯一茹一惊一乍的表情,她忙补充,“没有亏钱,就是比以前少了一些。”

“每个行业都有淡季旺季之分嘛。”冯一茹说,“冬天了,狗狗怕冷,来洗澡的次数都少了,当然会有点影响啦——哎,算了,我又没经验。”

“你说得挺对。”可应该也不止这个原因,许连雅说:“我想着要是真做不下去了,就趁没结婚回去把研究生读了。”

冯一茹翻了个白眼,“你当初干脆跟小熊猫到四川读研岂不是更好。”

许连雅释然地笑了笑,“那会上学上了十几年,早腻了,是真不想读书了。出来几年发现自己空缺的地方还不少,想回去补补。也是到工作了,才知道自己哪方面欠缺,上学时候就看着成绩,什么也不了解。”

“回华农?”

许连雅没多想地点头,“如果要考研,当然想回去。”

“不考虑出国?”

许连雅愣了一下,几乎第一反应地否定。

冯一茹又轻轻蹭了蹭她手臂,“不一定是读研,不也很多那种出国进修学习的机会。”

许连雅说:“太远了……”

“打个飞的就能回来。”冯一茹想起似的说,“你还舍不得你爸爸啊?”

当初就是为了和雷毅近一些,许连雅才选了华农。她顺着台阶下了,说:“是吧。”

冯一茹放弃劝解,感慨似的说:“其实说真的,我一直觉得陪我们走完这辈子的人不是父母,不是孩子,而是伴侣——虽然听上去有点不孝顺,但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许连雅心里接道:“所以我才不想走远啊。”嘴上却说:“这话怎么那么不像你风格。”

**

开年几天门庭冷落,许连雅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

店员夏玥提前别别扭扭地打招呼,想情人节那天早下班。许连雅准了。

面对老板的爽快,夏玥倒不好意思起来,挠挠头,说:“哎,那要辛苦你了,雅姐。”

许连雅实话实说,“也没,那天我也有事。”

夏玥讶然,“雅姐也有约会?”

“没,其他事。”她否认得太干脆,过后反思为什么会不想让人知道赵晋扬的存在。也或许跟他一样,她也在等待一个转折点。他们的关系会过渡到另一个阶段,更稳定的,也更坦坦荡荡的。

夏玥连哦了两声,不再做声。

赵晋扬这回没再放她鸽子,二月十四那天早晨准时出现在许连雅家门口。

许连雅自然地搂住他,在他肩窝嗅了嗅,“洗过澡了?”

“必须啊。”他拥着她进屋。“想好去哪里了么?”他指过节。

他眼里还有血丝,不用问也知一晚未眠,要不就失眠。看着他疲累的模样,许连雅不忍心地说:“其实过不过节无所谓的……”触及他眉间的川字,又说:“只要你放假,每天都是过节。”

赵晋扬眉头舒展,莫名其妙地笑了笑。

许连雅纳闷了,“笑什么?”

“你也会说那么温柔的情话。”

像被他不经意挑了一下下巴,轻佻的态度叫她一阵心跳加速,落于下风的许连雅恼了。

“我想出海。”许连雅说。

轮到那边疑惑了。

“上次说好八月十五再去一次,你跳票了。”

赵晋扬松了一口气似的,“你都记着呢。”

许连雅学他的语气,“必须啊。”

“好,我陪你去。”

她的笑容只停留了一瞬,“要预订吗?会不会今天赶不及?”

“不用。”他果然挑了一下她下巴,“一般人才不会情人节去那里呢。”

许连雅打开他的手,给了一记淡淡的白眼。

这时,赵晋扬身上传来滴滴的声响,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摁掉了。抬头的瞬间与许连雅的眼神撞上了。

“要回去吗?”她问。

他摇头。她宛若眼里迷雾未散。

赵晋扬兜好手机,说:“是个闹钟。”

“噢……”她无意识地点头,为自己的敏感苦恼。

“只是个闹钟。”他安抚地重复,可没什么疗效。他只好从夹克的口袋掏出一瓶小小的药,摇出单调的声音,“要吃个药,我怕忘了。”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药,“我去给你倒杯水。”

许连雅从厨房端出水,不放心地问:“明天要检查,现在吃影响结果么?”

他接过先吞了一口,药扔嘴里,又灌了一口。喉结滚动,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嘟。

“没事,现在吃了,今晚就不吃了。”

听起来并不那么权威。

许连雅说:“你休息一下,我傍晚才有空。能等么?”

“多久都等。”

许连雅抿嘴笑了,似在笑话他:又说大话了。

许连雅进屋把睡衣换了,又破天荒地化了一个淡妆,刚出卧室便捕捉到脆弱的一幕。

赵晋扬弓着腰坐沙发上,像压垮的禾苗。他脑袋低垂,一只手在胸口捶了两下。他似乎没觉察到她的注视,忽然仰起头,靠到靠背上。她未见过那般紧锁的眉头,不是印象中生气时的弧度,而像遭受了痛苦。

而这么一下,也让两人的目光再次遇上。

那个皱眉、那个难受的表情,仿佛只是她的幻觉,被打了响指一般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挤出的微笑。

他说:“穿那么漂亮。”

“你怎么了?”

“我没事啊。”无辜的声音。

许连雅坐到他身边,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并未异常。

“我没事。”这人强调,摁下她的手。

许连雅后知后觉地说:“药效上来了是不是?”

他定定看着她,许连雅从他眼神里看到了妥协,他头痛地将额头的刘海往后捋了捋,露出那个浅浅的美人尖。

“有一点。”

阻断药会影响中枢系统,容易头晕和恶心。每一颗药都是一把双刃剑,一个人的身体再强,也终究不是铁铸的。

“一会就没事,我坐下就好了。”他说,“之前都这样。”

这种经验的得来让人无奈,许连雅只好说:“回床上躺着吧,躺着好受点。”

赵晋扬也许是真累了,不再逞强,回到卧室。许连雅帮他掖好被子,还被他抽空笑话一下,“真当我病人啊。”

“睡吧。”她摸摸他粗糙的脸颊,“我很快回来。”

他顺从地闭上眼,浓黑的睫毛形成两道弯弯的弧线,眉头却还是微皱的。

许连雅忽然想到,过了新年,赵晋扬也算是三十岁了。

第45章 第二十章

赵晋扬明天还要检查,不宜太晚进食,两人这回什么也没带,吃了晚饭才开车过去。

许连雅争着要开车,赵晋扬会意却不太领情。

“我没事,睡够了。”

她掂着钥匙,不为所动。

究竟钥匙在手,还是把握了主动权。

他说:“导航上找不到这个地方。”

也不知是否瞎掰,许连雅拉开驾驶座的门,潇洒地冲他一招手,“上车。”

赵晋扬咬了咬嘴唇,无可奈何地笑了。

赵晋扬给她指了道路名和大致的方向,许连雅很快转换成车子的行驶轨迹。

赵晋扬松松垮垮地坐着,问她:“你开了几年车?”

“想夸我技术好就直接说。”

恰好遇上路口红灯,车停了下来。他闷声笑了笑,窗户外路灯光散进来,他侧面的剪影也跟着在窗户上颤了颤。他忽然伸手过去,从许连雅的膝盖不轻不重地往深处摩擦一把,又移回中段,轻轻按了按。

“你技术好。”

许连雅只感觉被火苗撩了一把,明明只在腿上,后脖子的汗毛也待战似的竖起来。

“规矩点。”

她给了他一个嗔怒又带笑意的眼神,看在他眼里全成了发酵中的情愫,他又轻轻捏了捏,略带遗憾地收回了手。

许连雅也有些不自在地用小手指搔了搔后脖子,跟着前车通过路口。

小渔村很快出现在视野范围,许连雅按照赵晋扬的指点停好车。

赵晋扬去店家那里拿了钥匙很快出来,往码头的路上两只手约好似的又自然扣在一块。

春寒料峭,风比市区的凛冽许多,许连雅的头发很快被吹得乱七八糟,刚刚撩开的刘海又盖下来,分不清原本的头路。

赵晋扬改成揽着她的姿势,“冷吗?”

许连雅下车时多盖了一条披巾,赵晋扬帮着她掖了掖。

她摇头,头发立马更乱了,赵晋扬笑着给她往耳朵后别上一撮。

“还是那么短。”

她浅色的眼眸在黑夜里显得比白天色泽深了,注视着他,“你喜欢长头发的?”

赵晋扬顺着往她后脑勺抚了抚,“都喜欢。”

“你要喜欢长发,我就去剪短了。”

赵晋扬愣了愣,说:“我喜欢长发。”

“那你去找长发的。”她顺势往他侧腰撞了撞。

赵晋扬笑而不语,又回来捉住她的腰,两人伴着嬉笑声和风声歪歪扭扭地走着。

码头在夜的黑暗里模模糊糊地往海的远处延伸,像一条手臂,浮起的船灯光都是它要揽住的萤火虫。

“你怎么会找到这么个地方?”

之前他有所隐瞒,许连雅只当他是出来历练比较久,摊开之后她觉得也许他去过每个地方、认识的每个人都有过特别的故事。

“之前跟梁正来过一次。”赵晋扬眺望似的看了一圈周围说,“他听到有消息说未来几年政府可能会开发这一块,建一片民宿型的度假村。这里离市区也就一个多小时,家庭出游、公司团建什么的,这里相对比较方便。梁正想开个旅馆。”

“筹备得怎么样了?”

无奈的笑容堙没在暗夜里,“资金不足,暂时先在报刊亭了。”

两人不知不觉上了码头。

“不过现在也没见要开发的样子,先维持生计了。这事可以慢慢来。”

“那你呢?”许连雅厘清了前后,那是一种类似“不干本职工作最想做什么”的职业想象,在每个人漫长的工作生涯中不时会蹦出来几次。“梁正想开旅馆,你想开什么?或者做什么?”又强调,“除了现在这个。”

“你该不会觉得我把现在这个当做毕生……爱好什么的吧?”

“差不多。”

赵晋扬指了一个方向,插了一句:“在那边。”又接着说:“也没想过一辈子都干这个,只是干着干着就习惯了,不知不觉就那么多年。”

人都有惰性,一旦习惯了一种生活模式,不是迫不得已都懒得去改变。

“如果不当警察了,我想开个改装车店。”

风声没有吹散话里的认真,许连雅捕捉到了,“你很喜欢捣鼓这些啊。”

未来谈多就便成了吹牛,男人很少谈及以后。他只笑了笑,“到了。”跳上临近的一艘船。

对许连雅来说,每一艘船都大同小异,她已辨认不出是否是上次那艘。

船头因他的重量吃了一口水,赵晋扬朝她伸出双手,手掌做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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