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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痞子-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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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拿开吗?”许连雅有些不满地扯了扯他的右臂。

赵晋扬愣住。

“碍事。”

“……会吓到你的。”

“我们家猫是三条腿的。我做过的截肢手术比你多。”

“……”

赵晋扬有点不知所措。

许连雅去解他衣服扣子,锁骨刚露出来,她手停住了。

那里吊着三颗佛珠,佛珠两头打着死结防滑动,如此特别的“吊坠”像某种神秘仪式后的纪念。

那无疑是她的佛珠。

赵晋扬盖住她的手背,“对不起……其他的弄丢了。”

“又是‘出了点意外’?”

赵晋扬不再回答,亲吻更热烈。

许连雅报复性地扯他衣服,他也不甘落后,仅能一只手忙活让他动作显得略微粗鲁。

到底还是许连雅先占了上风,他的右肩完整地裸/露出来——

那里吊着一个绷带套,右上臂中部以下连着毫无弹性的一段。

许连雅感觉到赵晋扬整个人在颤抖。

“别看了……”

他拉过被子,盖住她的眼睛。

许连雅却把被子掀开,盯着他,眼睛渐渐红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许连雅去解绷带套,赵晋扬像被镇住似的一动不动盯着她。

等完全露出来的时候,许连雅还是愣了片刻。

那里还留着一道疤,像拉链一样封锁着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怕了?”他冷声问。

许连雅推了他一把,“别小瞧人。”

“让你别看。”

“是不好看。”

赵晋扬胸膛鼓动,好像要被气着了。

“但还不至于吓人。”

赵晋扬嗤了一声,撇过脑袋。

许连雅又把他脸扭回来,“哟,还有脾气了。”

他打开她的手。

许连雅嘻嘻笑,“疼么?”

赵晋扬瞪她,“你试试看。”

挑眉,“你舍得?”

彻底无话可说,赵晋扬干脆用手臂挡住眼。

许连雅悬在他上方,摸了摸那处,忽然拉开他的手,在眼睑轻轻落下一吻。

这枚吻轻得不含情/欲,她也经常这样亲吻女儿,仅仅是情不自禁的疼惜。

赵晋扬浓黑的睫毛颤了颤,像什么心事涌了上来。

“哎——”她刮了刮他的脸,“还剩不到一个小时,你确定要浪费时间?”

回应她的是紧实的拥抱和绵密的吻。

许连雅静静躺着,他的吻像轻柔温暖的脚印,一寸一寸往下移,直到肚脐下方戛然而止。

那种哆嗦般的颤动停留在那道疤痕上。

“……你生过孩子。”

许连雅望着灰白的天花板,茫然道:“我都三十三岁了。”

许连雅以为他会停止,然而他的动作快得近乎粗暴。许连雅不禁苦笑,他可能困进想象的枷锁里,以为背负禁忌之名,占有带上烈烈妒火。

“……你轻点。”

赵晋扬清醒地顿一下。

许连雅拽过她的挎包,丢出一片银色方袋。赵晋扬捡起咬开,撸在下面。

他进入的时候胸膛像被震了一掌,气息不平。

许连雅冷笑,“多久没做了?”

赵晋扬咬咬牙,“……你给老子等着。”

身体每一处起伏的契合唤醒了记忆,细汗让温热的肌肤更黏着、更密不可分,体内热力因为有了互相依靠而不怕冷却、不怕枯竭。

性/爱本身的愉悦叠加上久别重逢的惊喜,两人渐渐有些迷醉了,忘了开场的角斗。

许连雅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体力,结束时仰躺着喘息,久久回不过神,直到闹铃提醒了她。

“我该走了。”

声音哑了一些,许连雅爬起来穿衣服。

赵晋扬用被子下意识地盖住右肩,默默看着她一件一件穿回衣服。

他忽然想起什么,捞过她的左手细细抚摸一遍。

“你没戴过戒指。”

许连雅扣扣子的手停了一下,笑:“男人不也不爱戴套。”

赵晋扬又躺回床上,支起身说:“这么晚回家你家里不会好奇啊。”

许连雅回头瞧他一眼,毛巾被半披在他身上,赵晋扬像个光身穿袈/裟的和尚。

忍不住笑了,“做了才想到这个?”

“……你小孩儿子女儿?”

“女儿。”

“哦,几岁了?”

“五岁。”

“哦,像你吗?”

许连雅光脚站到地板上提裤子,“像她爸。”

“哦。”

她居高临下望着他,“你想见见她吗?”

赵晋扬跟她对视几秒,认输似的平躺下去,说:“算了。”

“真不见?我女儿很可爱的。”

“不见!”想想又补充,“我爱的是她妈!”

许连雅背过身去,嘴角勾出一抹无声的笑。

“审完了吗?”

“……”

“我走了。”

赵晋扬忽然一跃而起,背后抱住了她,“今晚别走了。”

动作太急,被子掉地,那处狰狞的伤疤像跟线一样狠狠勒了许连雅一把,叫人心疼又心软。

只有一条胳膊环着她,许连雅感觉右半边身像漏风一样,但赵晋扬的力气填补了缺失的安全感。

许连雅咬咬唇,狠心说:“……别得寸进尺。”

**

那晚之后,赵晋扬没再到许连雅家楼下晃,怕给她不必要的麻烦。他感觉像刚吸了氧,浑身有劲,更卖力做生意。心中隐隐树立了一个未曾谋面的敌人,他不能比对方弱。

赵晋扬摸不清许连雅套路,但那份情意不会感觉错。

这就够了。他安慰自己慢慢来,一点点填补六年的沟壑。

这日一辆老旧的红色雪佛兰停在水果店外的空位上,双闪灯还打着,许连雅匆匆从车上跑来,神色慌张。

赵晋扬下意识走到店门前,问:“出什么事了?”

许连雅点点头,“我家里出了点事,你能帮帮我吗?”

“什么事,你慢慢说。”

“我要去处理一下,但我女儿现在没人带,你能帮我看一下吗?”

“啊?”

“她五岁了,不用怎么操心,会自己吃饭上厕所。你就帮我带到晚上九点半,可以吗?”

赵晋扬忽然觉得刚鼓起的干劲一下瘪了,“哦,好吧。”

许连雅又风风火火跑回车里,从后座带下一个戴棒球帽的小孩,衣着雌雄未辨,仅能从许连雅的描述里知道是个女孩。

许连雅吩咐她:“一会你在叔叔这里玩,妈妈晚上来接你。”

阿扬抬头瞄了头上的男人一眼,唰地瞪大了眼睛挺直了小腰,拽灯绳一样拽许连雅的手臂,做了个过来的手势。

许连雅弯腰凑耳朵过去,阿扬悄声问:“他是不是爸爸?!”

许连雅瞥了赵晋扬一眼,那人眉头微蹙,眼神只黏在她身上,幽怨得像将雨未雨的天。

她压低声,回:“你自己问他。”

“拜托你了。”许连雅甚至客气地说,推了推阿扬的背,“进去吧,外面晒。”

“哦。”阿扬埋头跨上那两级阶梯。

赵晋扬望着她上车,确认:“晚上九点半是吗?”

许连雅想了想,“可以的话帮我送到家吧。”

“知道了。”

一条稚嫩的童音也在后面喊:“妈妈,你记得来接我啊。”

赵晋扬转回身,看见小姑娘挥着帽子的手僵了一下,在他注视里有点拘谨地放了下来。

“喂——”

赵晋扬倏然朝那辆雪佛兰跑出几步,然而四只轮子比他两条腿更快,趁着中午不拥挤的马路绝尘而去。

车里人的手机进了一条语音微信,大大咧咧的女声道:“阿扬妈咪,出门了没?三缺一啊快点!”

司机抽空回了一句:“在路上了,就来。”

赵晋扬胡乱挠了挠本就扎手的头发,大步走了回去。

赵晋扬看着那个小一号的自己,小不点被盯得不好意思,手指搔了搔鼻翼,撇开眼。

赵晋扬忽觉喉咙干涩,说:“……坐吧。”

“哦……”

小不点左看右看,坐到躺椅的边缘,端端正正像听课,两手抓着棒球帽,听候处理般。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已挂日更君的远房亲戚随机更……

第81章 第十章

赵晋扬端了把矮凳坐小不点旁边,视线勉强与之平行。

以前的工作里赵晋扬鲜少有机会接触小孩子,就算有,也是些顽劣的男孩,有些甚至是训练有素的凶恶,隐隐可见他们父辈的影子。

眼前的这个小不点,他除了感叹血缘的神奇,内心复杂一时理不出更多感概。

一大一小偷偷摸摸地互相观察对方。

小不点时不时玩着那顶棒球帽,脸上没有认生的小心翼翼或呆滞,眼神是一种有灵气的好奇,怎么看怎么顺眼。

赵晋扬觉得应该拿出大人的样子,清清嗓子,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小不点窥了他一眼,说:“阿扬。”

“……叫什么?”

提高声,一字一顿,“阿扬。”

赵晋扬对许连雅的起名癖好投降,自言自语:“干吗抢我名字。”回头一想,也没错,本来就是迷你版的自己。

没想那位小阿扬听见了,嘀咕:“这是我的名字。”

“……大名叫什么?”

“许铭扬。”

赵晋扬嘴巴张了张,没说出话。

阿扬以为他没听清,又抬高声:“我叫许铭扬。”

赵晋扬低下头,沉默地笑了。

“好名字。”

“嗯。”

“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许连雅。”

“那……你爸爸呢,爸爸叫什么名字?”

“爸爸也叫阿扬。”

“……”

赵晋扬忍不住摸摸她的脑袋,小孩子的头发是不曾感受过的柔软和舒服。

“你妈妈把你教得真好。”

也不知她是否听懂了,朝他咧嘴一笑。

赵晋扬又问:“你妈妈是干什么工作的?”

“妈妈是兽医。”

“……”好歹也教个“宠物医生”啊。

阿扬忽然来了劲头,说:“你知道兽医是干什么的吗?”

“我不知道啊。”

“兽医就是像我妈妈一样,给猫猫和狗狗洗澡看病,还有乌龟和小鸟。”

“那你妈妈厉害啊。”

“嗯。我妈妈还知道小智的小鸟叫什么。”

赵晋扬猜小智大概是她认识的什么人,犹豫又小心问出口:“那你爸爸呢,爸爸干什么工作的?”

像快削好铅笔时不小心把笔芯削断,阿扬愣了一愣,恍惚瞄了他一眼,低头拈去棒球帽上的一根猫毛。

小孩一下子陷入寡言,赵晋扬心里也跟着咯噔一下,母女俩这六年的生活状态可想而知。

赵晋扬后悔了,他太着急了,心急火燎想确认自己在她们心中的地位,却忽略了这个问题对一个单亲小孩何其残忍。

究竟是一个人漂泊已久,家庭责任对于他全然陌生,与小孩交流更是空白领域。

赵晋扬伸出手,又想去安抚她。

阿扬眼神在他反思期间已然溜到货架底下,伸手一指,惊喜地叫道:“呀,小猫!”

只见那只黑猫从货架下探出脑袋,东张西望。

阿扬走过去,黑猫见惯了生人,只是慵懒看着外面的小脑袋,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阿扬又往前挪了几步,蹲下伸手去招呼它。

“小猫猫,过来。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气氛陡变让赵晋扬懵然片刻,旋即不得不承认,小孩长大了,已经开始懂得避开让自己不开心的部分。

也提醒着他,这六年责任的缺失,即便他以后再努力,也修补不了陈年旧痕。

他不会明白小孩呱呱坠地时的欣喜,不会了解小孩生病又呀呀不能语时的焦心,更体会不了小孩迈出第一步、喊出第一声爸爸妈妈时的欣慰与激动。

再看向阿扬时,赵晋扬心头静了一些,他还有机会慢慢观察、了解甚至参与引导他的小孩。

“小心点,不要让它抓到你,它没有剪指甲。”

“嗯。它是男生还是女生?”

“男的。”想了想,也蹲过去,“我捞出来给你。”

赵晋扬把黑猫揪出来,献宝似的拎到阿扬面前,后颈落入敌手控制的黑猫呲牙咧嘴。

阿扬朝着黑猫笑,说:“你把它放下来吧。”

赵晋扬又把它丢地上,黑猫抖抖全身,开始打理被弄乱的毛。

阿扬避开它的爪子和嘴巴,谨慎地替它挠后脑勺。黑猫很受用地往她手上蹭。阿扬又移到它下巴,黑猫脑袋越压越低,最大限度地享受她的抓挠,嘴里咕噜声渐大。阿扬另一手挠它尾巴根,黑猫放弃姿态地屁股撅得老高老高。

看来是个老手。赵晋扬放心了一些。

“它叫什么名字?”

赵晋扬即兴道:“小黑。”

阿扬便小黑小黑地叫了上口。当惯了无名氏的黑猫压根甩也不甩他们一眼。

“我们家也养了一只猫,它有三条腿,这只有四条。”

“……它有一条腿去哪里了?”

“被蛆蛆吃掉了。”

“……是吗,我猜猜它叫什么名字。”赵晋扬对着一小孩卖弄起来,“叫……叫‘小瘸’是不是?”

阿扬笑他,“不对!”

“那就是叫‘喜鹊’。”

那双眼睛张大了一些,“你怎么知道?!”

赵晋扬坐回躺椅,惬意地往后躺,“我就是知道。我还知道你今年五岁对不对。”

“那你多少岁?”

“……三十六,我三十六岁。”

“好老哦。”

赵晋扬叹了口气,浅笑着喃喃,“是啊。”

店员从外头吃饭回来,见店里多了个小孩,又只老板一个人,便问:“扬哥,这谁家小孩啊?”

赵晋扬不答,嘿嘿笑。

他口里小孩从黑猫身上抬起头,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店员语调一转,笑道:“哟,扬哥,这你小孩啊。”

“像吗?”

店员交替看着两张脸,肯定道:“像。”

“哪像?”

又仔细瞧瞧,“哪都像。特别是眉眼和鼻子。”

赵晋扬问蹲着的阿扬,“这叔叔说我跟你长得像,你觉得像不像?”

阿扬憨笑,往他嘴巴方向指了指,“我没有胡子。”

“男人才长胡子,你是小女孩。”

“我比你白。”

赵晋扬不禁摸摸自己那张粗糙黝黑的脸。

“男人不怕黑,懂不?”

阿扬很给面子地点点头,话大概还是一知半解的。

赵晋扬不再为难她了。

店员习惯性地掏出烟盒,叼了一支在嘴里。

赵晋扬做了个手势,“小孩在出外面抽。”

店员愣了一下,歉意地笑笑往外走。

有人来挑水果,赵晋扬站在秤前看着。

黑猫跑去角落啃猫粮,蹲在地上的阿扬发现自己躲进了赵晋扬淡淡的阴影里。对于她这个岁数的小孩来说,一米八几的赵晋扬高大威武得像迎风而立的狮子。映着外面亮白天光,他的轮廓剪影般分明,轻而易举激起了小女孩心中那点崇拜。

阿扬拍了拍手,悄悄站到身边,又偷偷打量他的侧影。

学着赵晋扬的样子,阿扬右手插/进裤兜——她庆幸今天穿了带兜的裤子——左手自然下垂,两脚微微分开。

一大一小,一长一幼,立在水果摊边上就像字号不同的两个“人”字。

赵晋扬接了一袋葡萄过来才发现跟到身边的小不点。阿扬手背到身后,踢踏着让到一边。

招呼完客人,赵晋扬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饮料。

“冰红茶——”阿扬忽然指了指。

赵晋扬把瓶子往前送了送,“你要不要喝?”

点头。

赵晋扬坐下,膝盖夹着瓶身,拧开了盖子。

阿扬接过喝了一口。

“好喝么?”

又点头。

“你先喝。”

又倒一口。

赵晋扬忽然想起,“哎,你妈妈给你喝这个么?”

小脸浮现不怀好意的笑。

赵晋扬拿回瓶子,说:“我就知道。”

“我就喝了一点点。”阿扬两指比出短短的长度。

“那你别告诉你妈妈我给你喝了。”

“嗯!”阿扬不知不觉扶上赵晋扬的膝盖,蹦跶着应道。

“你想吃什么水果就自己拿,不用问我。”

“嗯。”

“不要跟我客气,我跟你妈妈很熟的。”

赵晋扬朝她挤眼一笑,这个不那么大人的笑容像苍翠的藤蔓,爬上她心头那堵防备与拘谨的矮墙,一点点接近墙内的阳光地带。

事实证明,许连雅这几年替他省掉许多功夫,五岁的小姑娘没让他操心地玩了一个下午。

赵晋扬带她去吃饭,问:“你想吃什么?”

“牛肉。”

赵晋扬低头笑着看她,小丫头还没到他半腰高,这个下午他已经有点适应了这悬殊的高度差。

故意学着她的语调:“我也喜欢牛肉哦。”

走到红绿灯路口,赵晋扬感觉到右肩衣服被扯动,侧头一看,阿扬正拽着他右边袖口。

“拉手。”阿扬仰头说,“妈妈说过马路要拉手。”

“哦……”赵晋扬换到她右手边,牵起那只小手,“拉手……”不敢用力,怕一不小心捏碎,不敢随意调整,怕粗糙的指腹刮疼了她。确认牵稳了,像回味又像叮嘱自己,嗡嗡两声:“拉手……”迟钝的样子好似盼回儿孙的耄耋老人。

差不多到了送阿扬回去的时间点。

赵晋扬第二日要去早市拉货,打算顺便把车开回去,明天直接从住处出发。

赵晋扬有一辆二手皮卡,平常用来拉拉货,当然是瞒着姜敏买来的,连郭跃知道也给了他一通训斥。

赵晋扬遮遮掩掩开了大半年,平安无事,于是愈发放心。他只在晴天开,稳而慢,下雨天相对危险不说,就是打雨刮器也不方便。

赵晋扬没多想,让阿扬爬上后座。

“这是你的车吗?”

“是啊。”

“好酷!”

赵晋扬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的评价,不禁心喜。

“怎么‘酷’了?”

阿扬跪在座位上,指着车窗后的车斗,“这里可以装好多东西。”

“能装很多个你是不是?”

阿扬扭回头,“那我可以坐到后面去吗?”

赵晋扬发现有比自己还异想天开的,“为什么要坐后面?”

“因为可以吹风啊!”

“……”

后座安全带不用想,卡壳半天也不一定拉得出来。

赵晋扬说:“坐好了,我们现在去找你妈妈。”

阿扬乖乖坐下。

这一路赵晋扬开得格外专心,也慢得像新手,小心翼翼得像武装押运。

后面可是比一车钞票还值钱的大宝贝,赵晋扬第一次承认像自己这样的人就不该再碰方向盘了。

好在一路平安到了许连雅家楼下,也不知是不是热的,赵晋扬额角手心沁出汗。

“下车咯,我们到了。”

没人回应。

赵晋扬回头,只见阿扬静静地躺在后座,嘴巴微微张开。他欠身去探她鼻息,确认只是睡过去,一颗心才稳下来。

赵晋扬绕到后座,踟蹰着轻唤一声:“阿扬?”这是他第一次叫她。

这感觉很微妙,无论是姜扬还是赵晋扬,他都是那个阿扬,如今有一个流淌着他一半血液的生命与他分享同一个名字,一呼唤,便像被那根隐形的纽带拽一下,他们的牵绊从无形变有形。

许连雅还在回来路上,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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