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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痞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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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床吱呀吱呀,也许腿有些疲软,她动作缓了下来,眼神也出现一瞬的迷茫。这样的迷茫让她看上去比往常柔弱,虽然他明白这词跟她不沾边。女人的反差拨动了心里的那根弦,姜扬一个挺身将她反压,而她也没有反抗,圈上他窄劲的腰。

姜扬闭上眼,细细地吻她的眼睑,她的雀斑,她的嘴角和胸脯。

他的沉默和温柔让他显得虔诚,这份虔诚感染着她,却也叫她有些微无所适从,仿佛欢爱变成了一场严肃的祷告,而不是狂欢。

铁床不再摇晃时,许连雅和姜扬仰面躺在床上,像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姜扬随手扯过毛巾被,盖在她肚子上,而后手搭在其上,一动不动。两人都望着雨天里呈现出灰白色的天花板发呆。

呼吸平复后,许连雅才梦呓般说:“之前开了单子,你原本可以打发我自己去修车铺的呢。”

姜扬闻声侧头,“你觉得以我的车技会蹭了你的车?”

“……”

许连雅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扭过一边。姜扬自己转回头,笑出声。

门口黑影晃过,姜扬稍稍探身看去,只见一只头顶蝴蝶黑斑的白猫蹲在门边,爪子并拢,定定盯着他们。也不知道先前在哪里监视着他们。

姜扬躺回去,觉得不对劲,又起身看了看。

许连雅说:“怎么了?”

“这只猫……”

许连雅换成侧躺,也注视猫的方向,嗯一声:“右前腿没了。”

猫只有三条腿,收拢起来的爪子凑出一个三角形。

姜扬:“……”

“以前是流浪猫,被人发现的时候腿已经断了,长了很多蛆,骨头都露出来了,也幸亏这些蛆吃掉腐肉,它没被感染死掉。送来太迟了,只能截肢了。”

姜扬端详着说:“看不出流浪过……”

许连雅不由微笑,带着点自豪,说:“是吧,都养肥了。之前被一对小夫妻领养走了,可是那对小夫妻的老人从老家过来,觉得三脚猫不吉利,强烈反对。只好又送回来。”

姜扬不知该应啥。

“等了大半个月没人再领养,我就带回来了。”许连雅喵一声,朝它勾勾手指,猫警惕又好奇地盯着他们,没有靠近。

姜扬说:“叫什么名字?”

“小瘸。”

“喜鹊?”

“……”

姜扬回味过来,说:“怎么起了个狗蛋一样的名字?”

许连雅回头,不满地说:“哪起错了吗?”

“……没有。”

许连雅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一声。

姜扬弯着嘴角,坐到床边开始用纸巾打理自己,说:“刚才你还没回答我,到底要吃饭还是要洗澡?”

许连雅淡淡瞥了他一眼,路过他进了浴室。

两人轮流拾掇干净后,姜扬问:“想吃什么?”

许连雅想了想,“你那天晚上吃的什么,我第一次见你时候,挺香的。”

嗅觉是人所有记忆中最久远的一个。姜扬回想着,仿佛时光跟着倒流,回到那间阴潮狭窄的报刊亭。

“卤牛肉。”姜扬说,“梁正妈妈煮的,她是我们那边人。”

“你会做吗?”

“会。”

“来不及了。”

“下次。”

“出去还是外卖?”

“外卖。”

“……”

许连雅最后叫了楼下的外卖。

吃完后屋外雨转小,姜扬要走了。

许连雅递给他一把蓝黑格子伞,说:“你上次的,还你了。”

姜扬左右看了一会,不确定地打开,伞骨完完整整地打开了。

“伞骨换了?”

“嗯。”

姜扬忽然按了按她的脑袋,“行,我走了。”

他提着伞和打包的外卖盒,离开了许连雅家。

第10章 第九章

姜扬走没多久,许连雅接到她爸爸的电话,问她今天忙不,不忙他过她那。

许连雅想起原本只打算中午去补个漆,一不小心又给自己放了半天假。她含糊说,再忙也没你忙啊,又问他吃饭没。

她爸啊啊两声,才想起似的,说:“还没,刚回来。”

看看时间点,许连雅懒得再斥他,挂了电话。

许连雅到楼下超市搜刮最后一点菜,又买了一条软中华。

她家在走廊尽头,气窗前等着一个人,一手拿着矿泉水瓶,一手夹着烟,油污污的平头,皱巴巴的蓝黑短袖,看上去像刚从工地下工。

“爸。”许连雅叫了一声。

雷毅回过头,刚吸了一口烟,眉头还皱着。

他朝窗口吐烟,说:“回来了。”又猛吸了几口,他把还剩一半的烟塞进残留着水的矿泉水瓶里。

雷毅是个老烟枪,但从来不当着女儿和前妻的面抽。

进屋后,许连雅进厨房给他下了一碗米粉。

雷毅看到爵爷便说:“何津又出差了?”

“回来了,还没带回去。”

他又东瞧瞧西瞄瞄,“那只猫呢?”

“躲起来了。”

“胆小鬼。”

许连雅把米粉端到饭桌,边解围裙边说:“你来得太少了,它不熟悉你的味道。”

雷毅自嘲一笑,拿过筷子就捞米粉。爵爷又要凑上去,被他喝退了。

雷毅嗦了几口米粉,跟她搭话:“这个何津,还没结婚?”

雷毅经常会一开始说话带口音,不仔细听不出,但不是家乡口音,许连雅不知道是哪的,他聊了几句才拗回来。

许连雅坐在对面,喝着剩下的冰红茶,说:“没有。”

“有三十出头了吧。”

“嗯。”

“谈朋友了吗?”

许连雅的心加速一跳,压低声音,“……没有。”

雷毅说:“男人这个年龄适合成家了啊。”

许连雅恍然,原来问的不是她,轻松地说:“不懂。”

雷毅话锋一转,“你呢?”

果然还是逃不过。

“没有。”

雷毅笑了笑,脸上皱纹更深,并没用语重心长的语气给她施压,随口说:“你也差不多了。”

说罢,又埋头进碗里。

许连雅无聊地转了转手上的佛珠,胳膊肘支在桌沿,有意无意地捏捏耳垂。

“你希望我找什么样的?”

雷毅抬起眼,说:“你喜欢的就行。”

许连雅乐了,“那我喜欢一个人过。”

“只要你能过得了你妈那关,我无所谓。”

许连雅瘪瘪嘴,“你是懒得管。”

雷毅开玩笑道:“我是没资格管你。”

许连雅:“……”

气氛倏然陷入微妙,父女俩同时沉默,不知该说默契还是尴尬。

当年高考前填志愿,许连雅坚持要报动物医学,前妻反对,雷毅出面交涉,被前妻斥了这么一句:女儿是我养大的,你有什么资格管。

雷毅当时气极却无可反驳。许连雅10岁那年雷毅和前妻和平分手,而在此之前雷毅经常一出差便是一两个月,许连雅小些时候看到他回家,都认不出这是自己父亲,喊他叔叔。

他和前妻也因此走上分岔路。

许连雅低头把玩玻璃杯,盯着晃动的红褐色液体发呆。

雷毅也默默吃起米粉,嗦嗦出声。

吃完许连雅端着碗进厨房洗,雷毅跑到阳台抽了一根烟。

两人都坐回客厅沙发时,雷毅说:“最近你们附近有偷猫贼,专门撬门偷名种猫的,你注意一些,晚上锁好门,也别自己一个人看店。”

许连雅说:“这个也归你这边管了?”

雷毅摆手,“都是同个系统,听人说起的。”

许连雅遗憾地说:“还以为你换岗了。”

“都快退休了还换什么岗。”

许连雅本想说你这时不时往外跑的干劲跟刚出社会的愣头青差不多,想想略觉讽刺,别人这个年龄已经大腹便便地在办公室看报喝茶了。

“我家就一条三脚土猫,别人看不上的。”

“你店里。”

许连雅思忖片刻,说:“要守夜都是小周来,而且装了摄像头。”这摄像头还是何津帮忙选的。

不一会,她忽然啊了一声,“猫一般都不带出门逛的,偷猫的怎么知道谁家有猫?而且还是名种猫。”

雷毅欣慰地笑,说:“所以让你小心点,你那会帮人卖猫吧?”

许连雅微微蹙眉,道:“只是帮人牵一下线。”

“可能有人从开始卖猫时就盯上买家了吧。”雷毅抹了抹鼻子,“具体我也不了解,只是给你提个醒。”

许连雅点了点头。

雷毅一拍膝头,扶着膝盖站了起来,“好了,我也该回去了。”

许连雅仰头看着他,“你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个吧。”

雷毅工作时锐利的眼神完全收敛,笑容又憨又慈和,完全一个父亲面对女儿时该有的模样。

“这不回来了正好也来看看你。”

许连雅嗤地笑了,“那就留下住一晚吧。”

雷毅:“……”

“行了,我开玩笑。”许连雅说,“要是你大半夜出任务我还得起来送你过去。”

雷毅像个少年人一样挠挠脑袋,“那不就是。”

许连雅把新买的一条软中华递给他。

别人都劝戒烟,她倒是主动给他买烟。雷毅怪心疼地说:“又买那么贵的……”

“反正你也戒不了,”许连雅说,“我只希望你能抽好一点的了。”

雷毅嘿嘿笑,摸着那条烟,“我省着点抽。”

许连雅想送他下楼,雷毅又制止了,连门口也不让她出。

“又不是小孩子,送什么送。”雷毅说,“回去早点睡吧。”

许连雅低低嗯一声,看他换鞋,出门。

门要合上时,她叫了一声——

“爸。”

雷毅回头,“啊?”

许连雅犹豫了,咬了咬牙,只说:“注意身体。”

雷毅拍拍胸脯,“好着呢。”

“……注意安全。”

也许是走廊灯光暗淡,也许是她视线有些模糊,她看不清她爸爸的表情。

雷毅一挥手,小心关上门走了。

许连雅愣了一会,才想起刚才要说的。

她想说,你都快退休了,能不能换年轻人上,你歇一歇。

他可能会说,没人带着那些小屁孩懂什么,搞砸了命都没了,也可能会说就那么几年了,快了。或者,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没什么,习惯了。

*

次日,许连雅想起答应何津去看铺面的事,出发前冯一茹却忽然跑来店里。

冯一茹和许连雅的友谊可以追溯到娘胎。两人母亲是同事。

当年高考,用冯一茹的话说,她是考出农业大学的成绩却要报考医科大学的人,许连雅相反。

结果她复读了,许连雅却以能上医科大的分数读了动物医学。

两人家长都伤心透了。

“如果我俩的分数能互换就好了。”冯一茹曾经感叹,“这样我们都能如愿。”

她在第二年考入医科大,现在研二升研三,实习医院和许连雅同城。

一见面,冯一茹咦了一声,直直盯着许连雅。

“怎么了?”

许连雅不禁顺着她的目光摸摸脖子,昨晚检查过,并没有乱七八糟的痕迹。

“春风满面。”冯一茹评价道。

许连雅心里吁了一口气,“我快愁死了。”想到何津之约。

“交男朋友了?”

许连雅一愣,笑:“哪跟哪。”

冯一茹不饶人,“你犹豫了。”

许连雅打开她不怀好意的手指,“我吃惊。”

“吃惊我猜对了?”

“你怎么突然来了?”

“喂喂,别避开话题。”

“没有,冯医生,”许连雅说,“有了还能不告诉你。”

冯一茹笑嘻嘻,“那就是被滋润了。”

许连雅顺了她的意,“是呢。”

冯一茹以为许连雅在开玩笑,戳戳她的手臂,嘲笑她几句后说:“放假了同学都去约会,我跟那些老医生又不熟。无聊来找你。”

许连雅想了想,说:“那你和我一块去看铺面吧。”

车没取回来,许连雅和冯一茹打的走。

路上许连雅给冯一茹打了预防针,她不打算搬迁,即使铺面条件再好也要矜持。

许连雅本比冯一茹小半岁,但出来工作早,加上性格原因,比整天嘻嘻哈哈的冯一茹更像姐姐。

冯一茹郑重其事地点头,比出一个OK。

绿色的士不能直接进关,许连雅她们在关口换了红色的士。

路上折腾,许连雅不由想起自己的车,自然而然想起了那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扬哥累了,要歇歇。

第11章 第十章

何津看见冯一茹,神情微滞,转而换上笑脸。

“一茹也来了。”

何津不喜欢被叫成何大哥,冯一茹省略了称呼,声音清脆,“好久不见。”

来的还有何津的朋友,体型跟何津相反,白胖白胖的。

男人自称荣哥。

赶上阴天,空气只是闷热,不然七月底的太阳也晒得够呛。

荣哥带他们在附近转。

关内街道相对干净,街道规划宽整,纯粹城市的感觉,关外相对算城乡结合。附近是这个区医院、图书馆和购物中心,人流量较大。

他们看的铺面无一不贴着旺铺转让字样。

这座城市飞速发展,服务业也跟着坐上这趟快车,或更新或淘汰,日新月异。有可能今天在路边看到一个餐饮店,下个月来已经变成了服装店。

荣哥最后带他们到一个新开发的小区。

相较刚才看到的是远了一些,这里却是这一片唯一新建的小区。

荣哥笑着说:“这里就不用我介绍了吧,何津比较熟。”

许连雅疑惑地看向何津,后者说:“这里新落成,有三层地下停车场,停车比较刚才那边方便多了。限号政策落实之前,路上车只会越来越多,出行也会优先考虑有停车位的地方。所以,优势在这。”

荣哥赞同地拍上何津的肩头,快嘴道:“他啊,手快,这里房子刚开售他就买了,现在均价都涨了快一万了吧。”

许连雅讶然,“你要在这边定居了。”

何津之前从未提过,虽然他有这样的势头。

目的昭然,她若有意,这便是坦诚;她若无心,这便是压力。

何津脸色倏然沉下来,像太阳躲到云层后,收起了光线。他嘴巴动了动,恢复镇定的声音:“房价涨得那么快,投资而已,说不准过两年就卖了换大的。”

解释只是欲盖弥彰。

许连雅又不自觉摸了摸佛珠,“是吗,”巧克力色的楼层高耸入云,一楼部分店面正在装修,部分空着,她说:“地段是不错,但租金也不便宜,怕是每个月刨去开销剩不下多少了。我得好好算笔账才能做决定呢。”

荣哥点头,“不急不急,这个毕竟是大事,你好好考虑。考虑好了让何津告诉我一声,我帮你打理。”停一下,神秘地降低声,“不过也别犹豫太久,你也知道这里地段不错,所以……我怕迟了就没了。”

荣哥有事先离开,许连雅谢过他。

何津点着一根烟,一手掐着腰说:“回头我找个时间拒绝他。”

他不看许连雅或冯一茹,目光落在车来车往的马路上。

许连雅在烟味中皱起眉。冯一茹看看何津又瞄瞄许连雅,拉了拉双肩包的肩带,说:“你们渴了吧,我去买喝的。”

说罢,冯一茹小跑往前头便利店,路上不时回头看看树荫下沉默的两人。

何津站上风口,终于注意到许连雅皱眉,把烟头掐灭在垃圾桶上。

“你很怕我吗?”

他问得直接,话语仿若一根箭,直插过来。

许连雅眼皮抬了抬,没有说话。

“离我近一点就那么不乐意?”

“我花了两三年才稳定下来,再折腾一次大伤元气。再说过两年地铁直通关内,很多上班族会选择租金和房价相对便宜的关外,再说这边大型连锁宠物医院不少,能不能竞争得过我没把握,权衡之后还是先观望着。”她平了一口气,“我也习惯了现在的生活。”

冯一茹抱着两瓶水,远远张望,不敢走近。

“这是市场竞争,没人能打包票稳赚不赔。”

许连雅的话扇了他一巴掌。何津自嘲也是不自量力,凭什么觉得她会乖乖听从自己,就连创业初期,对于他的忠告,她也有自己的一套想法。

都是成年人,思维趋于定式,尝试扭转对方的惯性显得可笑又徒劳。

许连雅最后说:“按辈分你是我大哥,我哪会怕自己大哥呢。”

许连雅从来不会对他撒娇,这声“大哥”是她讲过最亲切的话,然而这个词本身的意义却完全阻隔了他所希望的关系。

每当他有所行动,她总是会搬出大哥言论。

何津忽然觉得有些腻味了。

回去的路上,许连雅和冯一茹坐在何津的后座。到了许连雅的公寓,他放下她们便离开,只留下改天再一起吃饭的客套话。

冯一茹跟着许连雅回家,看到爵爷咦了长长一声。

她指着爵爷,朝许连雅无声询问。

“嗯。”

“你什么意思?”冯一茹戳戳爵爷脑袋,“跟他爹……”

“没意思。”许连雅拉开冰箱门,问她吃不吃米粉。

冯一茹随口应了声,让爵爷坐到她身旁,揽着它,“那你还帮人家带娃。”

许连雅:“……”

许连雅做了两碗米粉给她封口。

冯一茹吃完腹稿也打好了似的,又说:“没意思就别吊着人家。”

许连雅点头。

“何津也三十多了,再找女朋友估计就想稳定下来,没那过一辈子的决心咱们别去招惹人家。”

对于闺蜜的劝告,许连雅并不反感,诚恳地嗯一声。

苦口婆心之后话锋一转,冯一茹说:“不过何津这人控制欲太强了,啥都要按他的路数来怎么行,那怎么行,不太合适。”

许连雅收着碗筷,“那我适合哪样的?”

冯一茹神秘兮兮地说:“你适合被放养。”

许连雅扑哧笑了,“当我是牛啊还是羊,还放养。”

“我最近看了些关于婚姻感情方面的讨论,有两个词概括得还挺精准的。”

“嗯?”

“自由而忠诚。”冯一茹说,“自由而忠诚的爱情,怎样?不丢失自我,又不会被背叛。”

许连雅品咂一番,像觉悟似的笑笑,颔首道:“有点意思。”

*

店里寄养了两只待售的美国虎斑猫,许连雅多留了一个心眼,买了一根棒球棍放柜台,每天查看监控视频。

一周下来太平无事,没有被盯上的迹象。她稍稍放松了警惕。

经过半个多月的治疗和调理,阿康出了院。它胖了一些,洗干净后少了许多江湖搏斗的痕迹,看上去比农村的看家大黄狗还要滋润一些。

看着曾经蔫巴巴的小动物在自己照料下容光焕发,这是最有成就感的一刻。

吉祥如约每天回来探望,交足费用。

吉祥话少,通常许连雅问了才会憨笑着回几句,多是关于阿康的事。

吉祥也住在荔花村。每年夏天荔枝成熟,来村里摘荔枝游客多,吉祥会上山捡塑料瓶。

去年他在山里碰上阿康,它便跟着回来,甩也甩不掉。

一人一狗搭伴过日子,吉祥经常带着阿康出去拾荒,有人凶吉祥时,阿康会机灵地吠走对方。吉祥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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