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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品秀色须漫步-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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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衅烦鋈松傥订o达到大彻大悟﹐得到大智大慧。”

我不知道他为为何要杀人,但杀人总是不对的。

他笑,眼神复又恢复刚才的凌厉,盯着我看了半响,收了回去,并未饮用,只是继续兴味的看着我。

这第二杯,自然是要给风靖寒的。

他是我的衣食父母。

我提起茶壶,姿势优雅的在杯子上空旋转着,壶尖略顿三次,旋转着倒入圆形的茶杯里,茶水在杯里荡着水晕,慢慢平静,冒出阵阵烟雾,与那燃着的香交相呼应。

我举着茶杯,姿势轻柔的递向风靖寒。

“这叫‘凤凰三点头’愿庄主凤驰九天,三定巧运!”

他接过,看着我十分诡异的笑。

笑你妹!

这第三杯嘛,当然要给许小公子了。

我将一只小茶杯倒扣于装有茶水的杯上。手掌一覆,两个茶杯就倒了个位,递向许孜然:“这是鲤鱼跃龙门……希望您能一跃龙门万事如意……”

许孜然才华横溢,奈何生计所迫,但他日后定然前途无量,真希望他能否极泰来。

第四杯嘛,给靖宇吧,也算是我的战友。

我将茶杯至于地上,缓缓注入茶水,茶壶微倾,茶流细而不断,娟娟细流,生生不息。

我举杯看向靖宇:“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咸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时情,愿靖宇你能‘吟啸徐行,一蓑烟雨任平生’。”

那晚,靖宇一个人在庄里吹笛,似乎是怀念故人,心事重重。我便将这句诗送给他。

(原诗: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这里改了两个字。)

他看着我,目露笑意,应是明白了我意所指,看着我微微点点头。

第五杯嘛,给紫烟姑娘吧。

我从茶具中选了一个最是典雅的杯子,往里倒入茶水,递给林紫烟:“‘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君应如是’,凡女子皆有一愿:‘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愿紫烟姑娘早日得偿所愿。”

这句话,那晚我便对风靖寒说过。

紫烟看我的眼神略带羞涩又夹杂着一丝忧伤,她接过茶,不由自主的看向风靖寒。

风靖寒,你此刻低头看茶是几个意思?

你……你抬起头不看紫烟,看我又是几个意思?对象弄错了,应该看紫烟。我囧,急忙低头弄茶。

还剩一人,人妖。请问我可以直接跳过他开始下一轮吗?

我挑了个最丑的杯子,随意倒入茶水后递给他:“‘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愿默予公子登峰造极,游刃有余。”

哈哈,你个小屁孩,成天只想着和人比试。

他冷哼一声,接过茶,不甚在意的放在一旁。

我自己也端起一杯来,深深闻了闻,好香。

“‘三花聚顶﹐五气朝元’是佛教修身养性的至高境界,这闻香便叫做‘五气朝元’吧!”

“好香!”我深呼吸一口,咋咋嘴,就像馋嘴的小猫发现了鱼之所在。

忽觉到有什么不对,我抬起头来,见风靖寒正一动不动的打量着我,许久,竟然从嘴边溢出一丝笑来。

我囧,我方才的表现很滑稽吗?再看其他人,许孜然也是那般看着我,不过笑得没风靖寒那么毛骨悚然,我于是甜甜的回他一笑。

直对上人妖的脸,我收了笑,瞪他一眼。可他却并没有像平时那般奸笑,反倒是正经着脸,目不转睛的打量着我。

我收回眼神,看了看杯中的茶水:

“下一步,是观色,名曰,曹溪观水!”这个典故大家想必都清楚,我便不再多说。

接下来,是品茶。

我满怀期待的轻轻喝了一口。

妈,好苦!

怎么会这样?我不住的皱眉,为什么这么苦,这下好了,前面的意境全毁了。

旁边煮茶的师傅悄悄到我耳边说道:“姑娘投茶量大,出水较慢,所以有些苦味。”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不早说。

我有些沮丧,偷偷瞄了眼席上众人。

风靖寒一如既往的微皱了下眉头,但很快舒展开来,抬起头来,正对上我郁闷的眼神,轻轻摇了摇头,似在无奈。看了我两秒,又重新开始喝起来,真是委屈他了。

大家细细品茶,可我清晰的看到,靖宇、小许、紫烟微微皱眉的神情,不过他们也算有风度,极为涵养的给足我面子,没有说出来。

“噗。”人妖轻嗤一声。

“我看这一轮,叫做随波逐浪最为合适!”他眯起眼,略带嘲笑的说。

我闭口不言,他一定准备要讽刺我,损我形象,让我今天的努力又白费。

许孜然笑着看了他一眼,轻声问道:“孜默此话怎讲?”

人妖细细的品了一口茶,脸上泛着一丝神秘又魅惑的笑意:“随缘接物﹐自由自在,体悟茶中百味﹐不厌憎苦涩﹐不偏爱甘爽﹐这茶苦到极致,正如一番心酸的人生,令人怅怀,这般品茶方能心性闲适﹐旷达洒脱﹐才能从茶水中品悟出禅机佛礼。”

果真,人妖丝毫不掩饰的点出了我的茶味——苦到极致。可他却没有借机讽刺我,反倒自己有了一番说辞。那他,究竟是在发表感悟还是为我解围呢?

小许听闻后,笑意更深,看着人妖点点头:“孜默能这般想,便是最好。”

我看了人妖一眼,见他看我的眼神越发神秘,于是我翻翻白眼:“默予公子心性高洁,间怀世事,令人佩服!”

我未多停留,赶快转移话题。

“闵公子,对这茶,可有何想法?”

虽然我前面说的堪称完美,可最重要的地方,却一塌糊涂,也不知主角有何看法。

只见他轻捂着杯子,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似在细细回味茶中的曼妙(我估计他是在等口中的苦味散去),许久才抬起头,看着我笑道:“此茶品时意味深远,回味无穷,正和了那句‘性相真如杯中水﹔圆通妙觉烹茶声。’这一轮,就叫‘圆通妙觉’最好!”

言罢,看了看我,目光深邃,终于没了杀机,我有些微微激动。

他又继续说道:

“姑娘今日所言所为,集禅机与茶一身,闵某甚为佩服,一百两银子,不枉此举!”

我有些微微诧异,白日里他杀人不眨眼,方才说红袍徒有虚名时亦是针锋相对。可此刻却没有就此为难我,反倒用‘圆通妙觉’作名。

看来他并非我所想的那样冷血无情,只会杀人,这番话,说的相当有哲理。

当然,他说的最有道理的一句便是:“一百两银子,不枉此举!”

这话,说明他还满意。

“太好啦!”我没忍住,不由自主的欢呼到。忽觉不对,急忙闭嘴,淑女的一笑。

不敢看面前众人的表情,我低头抚眉,为何我每次都是这么的煞风景!

大家继续喝着茶,旁边的女子也在不断的为我们添茶。我挥挥手,这么苦,我可受不了。可面前几人却都没意思拒绝,只能饱受我手艺的摧惨。

☆、拍卖会(八)

从茶厅出来,午时已过,宾客们也都陆续用餐。风靖寒三人忙着张罗,还未顾得上我。

我到裕全酒楼的厨房装了一小包的糕点,坐到东南角落处的雅桌上慢慢吃了起来。

咦,地上怎么有红色印记,弯弯蜒蜒的伸进菊花丛中。我顺着印记,扒开菊花丛,见是一个布袋,上面隐隐带着些许红色。这是什么?好奇心驱使我打开一瞧……

“啊!”我尖叫一声,手快速缩了回来。整个人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全身血液倒流,头顶发寒。我急忙爬起来,往大厅跑去。

袋中,装着一个人头,方才墙外被杀死的那人的人头。他两眼瞪得老大,目露凶光,脖项处血肉模糊……

我快速冲进房里,直直撞入了风靖寒怀里。

他以手稳住我,小声斥道:“又跑什么?等你用餐。”

我立刻紧紧抓住他,脑中那惊惧的一幕不断浮现,满脸是血,双目暴瞪。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情景,我只觉得浑身上下鸡皮疙瘩一个个的冒。

他诧异的看着我,双手扶着我肩膀,正视着我:“怎么回事?”

我忍住就要下掉的眼泪,全身上下不停的颤抖。

风靖寒终于察觉出我的异常,他较为生硬的搂着我,一边问道:“怎么了?”

想起那恐怖的人头,那汩汩流血的颈,我再也忍不住,一股恶心涌上来,将才吃进去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这下好了,再一次全吐在他身上,他顿了顿,却并未避开。

靖宇递给我一条干净的手绢,我接过来捂住嘴,才止了哭。风靖寒的肩上被我吐得有些怪味,我推开他,抹了抹眼泪。

我漱口后,终于缓了过来,风靖寒也已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此时房里只剩下风家三兄弟。

“到底怎么了?”风靖寒走过来。

我打了个冷战,惊魂未定的说:“东南角的菊花从里,我看见了一颗人头,还流着血,眼睛瞪得好大……!”

风靖寒脸色一变,靖宇靖恒也是忽然从椅上站了起来,脸色凝重,看着我问道:“可是真的?”

我不停的点头,一阵恶心,又开始干呕起来。

“去看看,别引起人注意!”风靖寒肃着脸,朝着靖宇他们说。

靖宇靖恒点点头,快速出了去。

我看着风靖寒,有些丢脸的低下头。他蹲下身,与我平视,轻声安慰道:“没事了!”

正说着,靖宇靖恒进了来:“没见人头,但地上有一滩血迹,一条系带的细绳,菊花也被压倒了几枝,应该刚被人移走!”

风靖寒面色凝重,点点头:“别声张,明天拍卖继续!”

靖宇担忧的看了我一眼:“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没事才怪。

风靖寒看着我:“今日之事,不可告诉别人,切记!”

我点点头,不懂他为何要这样说,只觉得一阵恐怖。

他们三人往外走去。他们要去哪?我可不敢一个人单独待着,忙跟上去。

风靖寒回过头来瞟了我一眼,停下脚步:“你先待在这里!”

说罢,对外面的某人一挥手,进来了一个女子,他们三个方才离开。

我坐下来稍微理了理头绪,按理说,闵公子方才盯着我的眼神,摆明了是威胁。而当我发现人头跑进来的一小段时间内,人头便被移走了。所以,他应该是看见我了。

哎,这种有钱人聚集的大型拍卖会,总是容易发生这种事,真是防不胜防。

方才为那杀手泡茶,他好像对我的态度有所改观,应该不会要把我怎么样吧?

我有些崩溃的坐在椅上,闵公子就是杀手这件事我该不该向风靖寒说呢?风靖寒靠得住吗?

现在已是下午,茶会也快要结束,风靖寒应该还在人群堆里谈生意吧。我坐在那里东想西想,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快要不耐烦的时候,门推开,许孜然走了进来。

我忙站起身:“许公子!”

他微笑着看着我,轻声道:“雨寒,可愿出去走走?”

说这话时,他眼睛未离开过我,淡淡的,笑意盈盈的。

我方才的恐惧已经缓了过来,心想道,许孜然可能找我有事,便点头随他出了去。

虽是下午,可广场上人丝毫不见减少,我们围着广场的边沿慢慢走着。

我们俩都没说话,静静的走着,一时间气氛有些奇怪。

那次人妖挑拨离间,许孜然不辞而去,我还以为他会生气而不来,哪知道今儿却来了。

白衫长袍,很素净,很淡雅。

我仔细的盯着他半响,直到他不好意思的转开眼,才笑笑问他:“许公子,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他看了我一眼,复又快速转开头去:“叫我孜然便好!”

我知错就改:“孜然,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他看着我,没有回答,目光里含着淡淡笑意。

不回答,难道还耿耿于怀?

我快速上前一步站到他前面,学着寺院主持的样子,面色庄严,声音低沉的说:“孜然,俗话说的好,做人应‘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咦,下一句怎么想不起来了?我抚着额头,没有头绪!

却见面前的小鹿公子轻笑了出声:“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对,就是这句。”我偷笑的眨眨眼:“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所以孜然,身体要紧啊!”还未说完,自己已经扑哧的笑出声来了。

他看着我,眼神越发温柔,垂下眼帘,低声说道:“我从未生气!”

那就好。

“孜然,现在以何……恩,为生?”问完后又觉得有些欠妥,这些事他定是不愿意说的。便又摆摆手,“不回答也可以的!”

他笑笑,没怎么在意的样子:“教授一位小姐弹琴,碧云寺主持亦请我去作佛轩壁画!”

那便好。看别人的小说,那些个脱俗的男主,都是出手阔绰银子不缺,可到了现实中来,才发觉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再帅的许孜然也得谋生啊。

我点头:“这样真好。”

像我一样,用自己的知识谋生,也挺不错。我可不希望许孜然也和风靖寒一样去经商,弄得精明算计。

“雨寒,今日禅茶,你又让我另眼相看!”他看着我,眼神清明,温和的微微笑着。

“那是我从茶典上看来的,我可不像你们,随口都能说出佛法。”我忙解释道,不能再给他留下我才华横溢的印象。

“我知道。”他看着我微笑着说。

“你如何知道?”我惊诧。

“近日为筹备佛轩壁画,我看了些佛学的书,那本《禅茶一味》我亦看过。”

额…亏我还无比自恋,在他们眼里说不定都是班门弄斧。

我汗颜,极其窘然的说:“不仅如此,我泡的茶……也好苦的!

他看着我轻笑道:“不介意的!”

我索性不再掩饰,看着他笑道:“孜然你知道吗?其实我对茶道一窍不通。这一个月为筹备拍卖会,才临时读了好多书籍。许多地方我也只知理论,未曾亲自尝试过。那时我就在心里告诉自己,先背下来再说,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呢。”

他笑,似乎被我的理论折服了,但却未带一丝轻视。

“孜然,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抬起头,等着我说。

“其实,方才我忘了那一回合叫什么名字,才故意让你们说的,哈哈。”我有些赧然。

“我知道。”他轻声回答,目露笑意。

这你也知道?

怪不得我让他们参与命名时,许孜然第一个便为我解了围。

原来,我自认为的才华横溢在他们眼里不过是…我瞬间觉得十分沮丧。

我嘟嘟嘴,自嘲的笑道:“还好你没笑话我!”

许孜然抬起头,正视着我,目光如星辰般明亮:“雨寒,在世人眼中,美好的女子当如花似玉。可在我心里,花莫若解语,玉莫若生香。”

我之前在许孜然眼里,应该是个才华横溢,淑女端庄的女子。可我明白,自己不过是借着古人的智慧罢了。

于是我好奇的问他:“那在孜然心里,我是怎样一个女子呢?”

若问风靖寒,以下是参考词汇:姿色平平,不守规矩,不安分,以下犯上……(省略五百个贬义词)。

我沉默,等着他说道:淑静礼貌,才华横溢,聪明灵性……啊哈哈哈!

他看了我一眼,居然又脸红了,只低低的说了一句:“不是芳华,胜似芳华!”

不是芳华,胜似芳华……

芳华,喻指美好的事物。

我自知无沉鱼落雁之姿,无咏絮之才。许孜然说美好的女子当是善解人意、像玉一样温润。所以许孜然对我的评价是:不是芳华,胜似芳华。

我有些微微感动,在这个女子只能看脸的时代,在这个无才便是德的时代,不在乎外表而直击内心的人太少了。

“那你不怪我今日偷袭默予公子吗?”我想起上午的囧事。

他摇摇头,抿着嘴微笑,并未说话。估计也不知道说什么话吧。

“孜然,你演奏的琴曲可有名字?真好听。”

他笑看着我,脸上又泛起微微红意:“《刹那芳华曲》,琴箫合奏最是合适!”

刹那芳华?!

这个名字好熟悉,我记起上午风靖寒和靖宇听曲时微微沉思的神情。

对了,风靖寒书房里那本琴谱,就叫刹那芳华。

风靖寒如此珍视,还有那画中的女子。

“孜然,你可认识一个叫诗仪的女子?”我忽然想到一个可能。

“未曾听说。”许孜然摇摇头。

看来只是巧合,想来这琴谱也只是恰好叫这个名字吧。

“雨寒…”

我转回头,等着他说。

“你与风庄主…?” 许孜然欲言又止。

我与风靖寒,能怎么样?

我故作轻松的笑:“他让我签了三年卖身契,所以我要努力赚钱。”

确实,卖身契才是我最介意的事情。

许孜然忽然停了下来,我诧异的看着他,却见他从袖中摸出一物递给我。

是一块玉,莹白色的,玉上刻着一只纷飞的凤凰,特别精致漂亮。

“这个……是给我的?”我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为什么。

他点头,再看时,已是脸红一片。

糟糕,这玉,该不会是什么许家的祖传之宝,由媳妇保管,代代相传……

虽然我承认对他颇有好感,但还没到这个地步啊!

况且他并不知我的真实性格,更何况我还是丫环一只,还没有自由之身。

“我不能收,这东西太贵重了!”我连忙后退一步,摆了摆手。

他似乎明白了我心中所想,目光颇有些黯然,轻声说道:“这玉并无他意。”

他微笑的样子很好看,很温暖,让人如浴春风。但忧伤时,眼帘低垂,在眼角形成一处暗影,让人看了心疼,我有些不忍。

他曾说过:自古财筹知己,也许是我多想了吧!

我接过来,笑着打量着:“真漂亮,谢谢你!”

可惜我没什么东西可以送他,全身上下我只剩下这套衣服,实在穷的不行。

他看着我,温和的笑,没有说话。

我被逼卖身,许孜然被迫离开吟草阁,四处谋生。如此看来,我们俩倒同是天涯沦落人了。

我笑着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孜然,我能有幸结识你,以后定引为知己。我相信,自由会有的,银子也会有的!所以要一起努力呀。”

许孜然愣在那里,目瞪口呆的听我说完这句话,面色微红,但见我一副充满希望的看着他,他笑,点头,捏紧了我握住的手。

恰在这时,人妖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他看着我手腕上的玉,脸色一变。目光停留在我们握住的手上,眼神越发阴郁。

但随即又轻笑道:“季姑娘兴致可真好?”说罢目光有意无意的转向一旁。

我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十米远处,风靖寒正紧盯着我。

我吓了一跳,立刻心虚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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