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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杀手,斜靠在石头上,弯腰拾起地上的一小块瓦片。置于手中把玩着,笑意深沉的打量着我。
我戒备的看着他,不知他又要怎么样。
他吐掉口中含着的草根,一挥手。
朝我的方向扔来一小块瓦片,瓦片发出清脆的响声,在我脚边打了几个转后慢慢静止。
而我,更为毛骨悚然的发现,原本四处浮动的眼镜蛇忽然高高昂起头,颈部肌肤扩张拉直,变成扁平的形状,像盛饭的饭匙。它伸缩着头,快速向我游动过来,越来越近,在距我脚边不到两米处停下。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杀手只是见过女主一两面,但自拍卖会,庄主开始关注女主,杀手也开始关注女主了。
他说了一句话:我要的猎物,在这呢。
女主就是他的猎物。
哎,悲催的女主
☆、解救
而我,更为毛骨悚然的发现,原本四处浮动的眼镜蛇忽然高高昂起头,颈部肌肤扩张拉直,变成扁平的形状,像盛饭的饭匙。它伸缩着头,快速向我游动过来,越来越近,在距我脚边不到两米处停下。
因为竣扬是侧着身,所以不能看见我此刻的场景,也不至于会心慌。
可是,可是,我呢?
眼镜蛇停下,头一起一落,似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我不敢盯着它看,只是近距离的观察,看清楚了它身上黑灰相间的纹路,随着身子的摆动不断收缩扩张!
好恶心!!!我胃里不住翻腾,好想吐,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我眼睛密切注视着那蛇,就怕它一瞬间朝我攻击,不过,显然,它并没发现我。
杀手,我和你势不两立!
我都不敢转回头去看那杀手,只怕他此刻正一脸冷笑呢!
只怕等我看他时,他又会从袖里放出一条蛇呢?
可我没有时间多想,那蛇已移到我脚边,慢慢的盘旋起了身子。忽然爬上我的鞋,缓缓的在上面摩挲着。
今日,我穿的是平底的绣花鞋,鞋面很薄,我能很清晰的感受到蛇慢慢从上面滑动的感觉。它每滑动一分,我就觉得内心深处什么茎抽动着一分,全身血液倒流,无数股寒意,沿着脚面至下而上不断向全身蔓延。
此刻,就算我不用站着姿,只怕也快要僵在那里了。
更要命的是,那蛇爬过我脚面时,居然不走了,转而沿着我的脚面盘成一圈,将我的脚围在里面。
搞不好,它以为我是一根柱子呢!
我全身鸡皮疙瘩只怕有几斤了。
救命啊,我在心里惊呼,我怕是要坚持不住了,这蛇,还赖着不走了!
怎么办,怎么办?
我已完全不能动弹,任何一细微的动作,只怕都能被蛇察觉到,到时候,我就完全不能逃脱了!
我皱紧眉头,内心布满恐惧,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不知道竣扬会不会因为觉得无聊,就不玩游戏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整个眼里,只剩下那杀手紧紧逼视我的犀利眼神。
他任由那蛇将我脚缠住,没有支开,也没叫它攻击我,他似乎也对我忽然而来的冷静感到诧异。
但此刻,他一副满是玩味的样子,似乎在看好戏,似乎在和我玩持久耐力的游戏,看我能够坚持多久,最后丧生蛇腹。
后面有脚步缓缓走来,很轻,很稳重,谁?
但我忽然看见,杀手快速隐到石后,藏了起来。
脚步声停下,就这样忽然没了声音。
是谁?
为何没有了声音?
为何不来救我?
会不会那人根本没有走过来,只是偶尔路过,然后又走远了。
我不住的想,心理恐惧越来越深,难道,今天,我就要这样吗,就算我行,竣扬也不可能啊!
这蛇,还安静的停在那里,蜷起身子,缠住我脚,不动了。
天啦,我在心里不住的祈祷。
蛇大哥,现下已快十月,你,该不会,要在这冬眠吧????
而我,更加恐怖的发现,那杀手,忽然越过围墙,飞走了。
我看着他翻墙的背影,直觉得内心发麻,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啊!
大约过了两分钟之久,忽然感觉脚上的蛇动了一下,然后原本蜷缩的身体,慢慢舒展开来,蛇从我脚背上缓缓划过。
不要再来一次了,我受不了了。
但奇怪的是,蛇居然就这样滑了下去,慢慢游动,头四处张望,然后离我越来越远。
我诧异的看着它,不懂它突然而来的游走是为何。
蛇停到离我五米处的地方,围着一个东西又开始不停的转,我看清楚了,那是一个碗,里面盛着白白的东西。
那蛇伸过头,慢慢移近那碗,忽见从天而下一个笼子,将蛇快速的罩在了里面。
从树上慢慢爬下来一人,是一家丁。
见蛇被抓住,我才慢慢呼出一口气,却感觉什么东西抚上我的肩头,不会又是蛇吧?
“啊!”我再也受不了,尖叫一声,吓得跳了起来。
后面的人快速拉住了我,说道:“没事了!”
风靖寒!
“雨寒阿姨你输了!”竣扬听见我说话,忙站起了身,笑着向我跑来。
我转回头一看,风靖寒正在身后,看着我。
经过方才蛇的攀附,我早已对万物过敏,直觉得一阵恐怖,脚上什么都没有,但我还是觉得有东西,像是蛇在上面滑动,浑身上下不停的冒鸡皮疙瘩。
我缩着肩,不停的用双手互相摩挲着手臂,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脱掉鞋子,扔掉。我跑向一边,奈何因为站得久了,腿有些发麻,只得蹲下身,有些后怕的盯着那笼子里的蛇。
风靖寒诧异的看着我,走过来,拉起我:“怎么了?”
我快速的收回手,不停的擦着,被他握住的手,就像被蛇刚刚爬过似的。
只见竣扬跑过来,撅着嘴说道:“雨寒阿姨和我比赛,看谁能坚持不动,我赢了!”说完笑着看着我:“爹爹,你看,雨寒阿姨腿都麻了呢?”
风靖寒听闻后,转过头来看着我,目光里不知是什么意思,但看神情,应是已经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扶起我,借着他的手臂站立着,低声说道:“站那么久,别蹲下,慢慢走走!”
我松开他手,自己慢慢走了起来。脚上的麻意渐渐消去。
“竣扬,你先回去!”看情况,竣扬还不知道蛇的事情。风靖寒命令道。
“雨寒阿姨要给我讲故事哦!”竣扬朝我笑笑,不忘记提醒我一声,方才慢慢离去。
只听得那家丁上前来对风靖寒说:“庄主,这蛇要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
刚才我经受得是怎样一种煎熬你知道吗?
哼,既然落在了我的手里,那我不客气了。
未等风靖寒回答,我便气愤的脱口而出:“剥了它皮,肉切成块,再剁成粉末,最后烧成灰烬,再挫骨扬灰…………否则难解我心头之恨。”
我吹胡子瞪眼的凶狠神情,让那家丁彻底傻在了那里。
从未见过这么大咧的女子,从未见过这样心狠手辣的女子!从未见过这样面目狰狞的女子!
他不知该如何办,惊讶又略带恐怖的看着我,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风靖寒:“庄主……这……?”
风靖寒看着我,轻笑出声来,微微摇摇头,无比同情的看了家丁一眼:“就依她吧!”
那家丁更为郁闷了,看着风靖寒,皱皱眉,心里定是在想:“这女人恐怖就算了,为何庄主也跟着一起闹?”
我慢慢挪步移至笼前,狠狠的瞪着那蛇,朝里扔了一块小石头:“哼!”
笼中的蛇瞪视着我,头部高高扬起,扁平的,煞是恐怖。
“现在我可不怕你!”我又给它瞪回去。
忽然,眼镜蛇头微微下沉,瞬间重新扬起,笼门应声而开,我只看见蛇头纵身一跃,向我飞速袭来,突然而来的剧变让我愣在那里。
瞬间感觉自己被往旁边一掀,风靖寒快速抱住我,站到了我与笼之间,却躲闪不及。
我瞪大了眼,清楚的看见,那蛇,飞射而上,张大了口,狠狠的咬在了风靖寒的手臂上。
风靖寒闷哼一声,快速的甩开蛇,那蛇被突然用力掷向地下,直接打直在地上,却立刻立了起来,准备再次攻击。
风靖寒未受伤的那只手,搂住我,快速的向上弹跳,稳稳的落在树干上,那家丁也迅速的拿起笼子,打开一个瓶子,朝着蛇洒了一滩水型的东西,眼镜蛇顿时痛苦的翻腾……
我在树上,愣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忙拉过他手臂,焦急的问道:“你没事吧?快看大夫!”
他没说话,盯着地上的蛇,忽又快速的转向围墙边,眼神凌厉。
“会死的你知不知道?伤口在哪?让我看看!”我有些着急了,慌忙掀开他的袖子,找寻伤口。
可我拉着他的手臂,左看右看,也没发现伤口在哪。
抬起头来,却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目光里一丝诧异,一丝探寻,还带着一丝高兴?
“你怎么都不回答?这蛇毒不能耽搁的!”我瞪着他大吼道。
他抬起手,食指弯曲,轻抚上我脸,再离开时,我愣了,那食指上,竟挂着一滴泪!
我哭了!??
我慌忙用手抹抹脸,没有泪,只有这一滴。
我自己也愣了,不知为何会这样?
却见风靖寒忽然拥我入怀,在我耳边轻轻说道:“别担心,我没受伤!”
我僵在哪里,转回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没受伤?
他点点头:“那蛇毒牙已被事先拔掉!”
我更加不明白了,傻乎乎的看着他。
他看着我:“它袭击时,才发现它没有牙齿!”
我明白过来,瞪直了眼睛,气不过的推了他一下:“没受伤那你干嘛闷哼一声?害我以为……!”
还有,既然蛇没有牙齿,那你干嘛还飞到树上来,我还以为情况有多么紧急。
抬起头来,却见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此刻,目光温柔如炬。
“你故意骗我?”我瞪圆了双眼,狠狠的看着他。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但表情就是这意思了。
“你……!”故意骗取我同情心,故意害我着急,真是恶劣的人。哼!要不是我内疚你是因为救我而受伤,我才懒得管你,死了都和我无关。
他凝视着我,嘴角微微向上扯起,依然没有说话,但我却能很明显的感受到,他正愉悦着呢!
风靖寒抱着我,轻盈的落地。
地上的蛇已被擒住,刚才家丁撒的是雄黄和凤仙汁合成的汁液,蛇最怕的东西。而碗里装的,是用来吸引蛇的牛奶。
风靖寒放开我,走至那家丁面前,严肃的问出声:“到底怎么回事?”
那家丁连忙将蛇的尸体装入笼子,战战兢兢的朝着风靖寒说:“小的……不知,这蛇像是受过训练……但不知为何,没有牙齿……!”
风靖寒盯了他一会儿,挥挥手,那人才迅速的跑开,像是遇到什么天大的事似的。
“你怎么遇上蛇的?”风靖寒转过来,开始问我。
我脑中浮现出杀手威胁的笑。
“方才,我和竣扬在假山处看他练箭,那蛇就出来了。事出紧急,我也不清楚从哪出来的,只能和竣扬玩木头人的游戏。”我只能装作不知道,撒了个小慌。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杀手放的是毒蛇,却偏偏拔掉毒牙,这样的蛇根本就不具威胁性,难道他只是吓唬吓唬我而已,并不是真的想杀我。
怎么会有如此变态的人?
刚才的脚步声定是风靖寒的了,他带了家丁来捉蛇。
也算是来救我,在蛇袭击的瞬间,他也是快速的将我拉到一边,以自己的身子来保护我。我是应该感谢他的。
可被蛇咬的刹那,他便知道蛇没有牙齿,却假装受伤的欺骗我感情,闷哼一声,还飞上树,就想看我着急的样子是吧?恶劣的很!
他还欠我六千两银子呢!!
他转回身,正对上我鼓大眼睛瞪着他的样子。
“你是为了救竣扬才这样的吧?”他看着我,轻轻搂过我,笑着说道。
我被他突然而来的……温柔(?)……弄得莫名其妙,忙推开他:“虽然你救了我。可是,你还欠我的钱呢?”我才不原谅你!
他看着我,眼里笑意渐渐退去,又恢复了我熟悉的冷漠,自己背转过身:“那钱现在,你休想拿到!”
哼!
作者有话要说: 杀手这里戏弄女主偏多,没想到试出了两件事
1、庄主救了女主
2、女主似乎也在担心庄主
☆、青梅
天气日渐变冷,这日,风靖寒不在庄里,闲着无事,我逛到靖雪的雪韵苑。
自上次她说了她杨大哥的事后,便未再去竣扬那里听我讲故事。加上这一两个月我忙着准备拍卖会的事,前前后后已大约一个多月没和她聊过天了。
如今,拍卖会圆满结束,我的生活也步入正轨,是时候和靖雪处处关系了。
我走进院子,见靖雪立于门旁,往门外望着什么,见是我进院来,竟是有些失望的神情。
我走进去,和她坐到里屋说话。相较于我近日的闲适,她反而有些心不在焉。
此刻,她虽与我在屋里坐着,但相信我,这绝不是姑娘家的静坐该有的样子,而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坐立不安。
她拿起绣品,没绣两针,又烦躁的放下,站起来在房间里踱两圈,又无聊的坐下。我诧异的看着她走来走去,起起坐坐的,终于再也憋不住了。
“靖雪,我给你这么大的压力吗?”
“不是的……,雨寒姐。”她将手里的帕子搅了一圈又一圈,欲言又止。
“你的帕子跟你过不去吗?”
“雨寒姐……。”她看了我一眼,再次欲言又止。
“你怎么如此喜欢叫我名字?”
“……因为杨大哥……今日要来。”
“杨大哥?”我重复道,“谁呀?”
“雨寒姐,你不记得了吗,上次还是你告诉我他来过呢。”
哦,那个温文尔雅的杨公子,见我第一眼便认出了我是女扮男装,听说是个名医。可那日他只在山庄门口和风靖寒说了几句话便匆匆离去,所以我也没多大印象。
“你欠他很多钱吗?”我调侃道。
“雨寒姐,你说什么啦!我哪有欠杨大哥钱?”靖雪一脸郁闷的看着我。
“那你得罪过他?”再调侃一次。
“雨寒姐……!!!!”靖雪哭笑不得的看着我。
“既然这样,他来就来呗,你干嘛这么紧张?”我白了她一眼。
“杨大哥来了后,可能……就不会再来了!”靖雪神情黯然。
不来就算了!可是,靖雪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难道是靖雪的意中人?中秋那日,靖雪提起他,满眼哀伤的神情,让我印象深刻。
“那他什么时候到?”
“大哥已去接了,上午便到。”
“咦?你为什么不去迎接呢?”风靖寒好像叫他“杨世弟”,既然是世交的话,关系应该不错才是。
“我……”她欲言又止,再次□□手中的帕子。
她这幅神态,不是害怕,不是担心,只能说是紧张。
紧张,为什么会紧张呢?又不是丑媳妇第一天见公婆。
难道真是……意中人。
我诡异的在她脸上扫了一圈,十八岁的靖雪,如今出落的越发标致,脸上泛着一丝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有的红晕,这种小女儿娇态,怕是在面对情郎才会有吧。
我偷笑,这下可有意思了。
“靖雪,我们也去看看吧!说不定他们已经回来了。”
“我……。”她这个时候还在犹豫。
“哎呀,别犹豫了。”
我拉着她,快速冲到大门口,恰好见大门打开来,我忙拉着靖雪躲到一处假山后面。
进来了几个人,风家三兄弟,还有另外一名公子。那公子身穿白色长衫,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皮肤很白。确实是那日山庄门口见到的杨公子。
皮肤白白的男子,文质彬彬,怪不得靖雪会芳心暗许。
正当我兀自欣赏帅哥时,感觉一到利剑向我射来,芒刺在背。
果然,风靖寒似乎已经发现了我们的所在。他和杨公子并排走着,眼睛看了一眼我们所在的方向。不过我此刻彻底忽略了他,继续欣赏帅哥。
“靖雪,你说的杨大哥可是那边那位杨公子?”我拉拉身后的靖雪。
半天,没有反应。我回头,见靖雪正痴痴的望着他们四个,根本没听到我的话。
不是吧,这么痴情。
今日有外客在此,我们自然不能莽撞的跑出去。于是我扯扯依依不舍的靖雪,再不走风靖寒的眼神就可以杀人了。
那杨公子,叫杨子炎,是杨家独子,杨家与风家乃世交。
梅沁苑
下午,用过饭后,靖雪的丫环秋儿焦急的跑进来,朝着我说道:“季姑娘,你去看看小姐吧,她……!”
“她怎么了?”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她……!”秋儿一时也没有说出话来。
情况不妙,我心里暗暗想到,便不再问她,快速的向雪韵苑赶去。
推开门,我便吓了一跳。
满地的药材,药罐,还有几本医书,靖雪,蹲在最里面的角落里,低着头正手执着一把药杵,在一个捣药罐里慢慢的舂着。
见我进来,她没有抬起头来,也没有停下手中的活。
“季姑娘,要去告诉庄主吗?”身旁的秋儿问我道。
“先别去,让我看看!”
“靖雪,你怎么了?”我轻轻走过去,蹲下,看着她问道。
她摇摇头,仍是继续手中的活。
都这样了,怎么可能没事,一定发生了什么?
我扶着她的肩膀:“靖雪,你怎么了,告诉我?”
她没有说话,手里若有若无的捣着药,我却清晰的看见,一滴眼泪,从她眼边滑下,慢慢滴落进药罐。
我拿下她手中的药杵,正视着她:“靖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对上了我,一下子落泪起来:“杨大哥,就要走了……去西夏……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杨子炎,果真与他有关?
我拉住她手,安慰道:“靖雪,你先别哭,说清楚!”
她蹲在地上,拿起刚刚落下的药杵,又开始舂药起来了。
“我五岁开始,就生活在杨大哥家,直到十四岁时,大哥才将我接回来!”
我点点头,这个我知道,靖雪五岁时家里突遭变故,风靖寒靖宇二兄弟去学武,将靖雪靖恒寄养在杨子炎家。
“很小时,我就喜欢在一旁看他磨药,他说,为子馨配制的丸药工序复杂,过程繁琐,稍不注意,就会弄错。
可是,他不知道,我早已经学会了如何配制这种丸药,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帮他的忙。”
这话,靖雪说的断断续续,格外伤心。
“杨伯父不同意他学医,他却毫不犹豫。我知道,他是想凭自己的医术治病救人。大家不和他说话,我就陪他说话;子馨惧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