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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品秀色须漫步-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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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鸽子,至那晚飞回去后,就再也没来。

年关逼近,今年接近尾声,庄里处处弥漫着喜气洋洋的气氛,大家都忙着准备过节。

那次大雪后,天气放晴。

这日清早,我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人也获得新生一般,感冒终于全好了。

很早,竣扬便跑过来,拉着我直嚷嚷:“雨寒阿姨你都半个月不出门了,我今天要骑马,你要去吗?”

“我又不会骑马!”你难道让我跟在后面狂奔吗?我白了他一眼,这么冷的天,还去骑马,有病。

“去嘛,雨寒阿姨,我刚刚学会的骑马,你去看看嘛!”

我被弄得烦了,终是点点头,出去晒晒太阳也好。

我穿好衣服,随着竣扬来到马房,竣扬牵着他那匹发育不良的小马,慢慢的走着。

我们来到啸风山庄西面的草地,这是一片很宽广的草地,类似于现在的四百米操场,不过草早已没有了,地上还有未化完的积雪。

竣扬上了马,慢慢的小跑着,特别得意。

“雨寒阿姨,怎么样,我厉害吧?”竣扬停下,高兴的显摆着。

我点点头,小屁孩一个。

“竣扬,都是谁教你骑马的呢?”我好奇的问道。

他仰起头:“是我的师父,萧峰!”

萧峰?跟踪我的那人。

“真是幸福的孩子!”我看着他,由衷的感叹道。这么小就可以骑马,不像我,连骑马的机会都没有。

“雨寒阿姨你会骑马吗?”竣扬问我道。

我摇头,我要是会骑马,早已驾着马飞奔逃出庄了。

正说着,只听得后面一匹马的声音越来越近。我回头,见风靖寒骑着他那匹白马,慢慢向我们走来。

说实话,风靖寒长得确实很养眼,虽没有许孜然那般俊美,但却是一种天生的威严。

那匹白色的马,踏着地上若隐若现的白雪,威风凛凛。

今日的他,全身通黑,肩上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看着我,目不转睛。

这一黑一白,在雪地里异常的耀眼。

他移近来,马在我身旁停下。

我只到了马一般的身高,看着他,就像看着天神一般。

“爹爹来了。”竣扬高兴的手舞足蹈。

其实,这也算那天强吻事件后我一次认真打量他。时间过去了一个月,靖宇也告诉了我诗仪的身份。我已没有当初那般生气,只是微微有些别扭。

好歹我也算是个黄花大闺女吧,被他强吻,看光,他一句话都不解释。

我要是古时的女子,只怕早已自杀一万次了。

风靖寒策马走近我,他低着头,微俯下身,朝我伸出手来。

这是要干什么?我看着那黑黑的手掌,上面布满练剑而成的茧疤,又看了看他。

这姿势,像极了舞会里帅哥优雅的邀舞,如果再带上一双手套的话。这姿势,像极了白马王子沐浴在阳光里向公主温柔的致敬,如果再配上一束鲜花的话。

我愣在那里,竟忘记了反应,沉浸在想象里。

他摊在我面前的手微微动了动,朝我点了点头。

我晃过神来,看着他,看着掌,犹豫着。

他是在邀我共骑?

此刻我的手在包里,我犹豫着,终于还是伸出手去,快速的在他手心里放了一枚铜板。

我知道我很煞风景,他这姿势,真的很像苏乞儿摊着手对人说:“给我点吃的吧!”

他愣住,盯住我,缓缓向上扯着嘴角,不过并未伸回手去。

我还真有些想骑马,如今有个帅哥邀我共骑,有些心动。

可我还在和风靖寒冷战呢,要不要如此没有原则,我有些犹豫。

我看了他一眼,极其英勇的将手放入他的掌中。

说实话,真是对比,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一粗糙一细腻。

我之所以说我英勇,是因为马这么高,风靖寒要是把我扯上去,那我还不得挂了。

他握住我的手,很温暖,很宽阔。

然后手一带力,另一只手快速的揽过我腰。

我还没反应过来,直觉得腾空一飞,人已稳稳的落在马上。

哇,好高的视角,整整离地接近两米!

“竣扬,你先回去!”风靖寒转过身,对着竣扬说道。

“爹爹骗人,说好的我叫雨寒阿姨出来,你就带我出去玩的。”竣扬嘟着嘴,极为不满的小声抱怨道。

“我让萧峰带你出去。”风靖寒头也不回,对着竣扬说道。

哈,原来是风靖寒让竣扬骗我出来,心机屌!

哈,原来竣扬为了出去玩才骗我出来,心机boy。

风靖寒从后面环住我,未等我适应过来,马已经开始向前慢慢小跑起来。

马慢慢小跑,渐渐的出了啸风山庄,沿着道向前走着。

夹着雪香的风扑面而上,我只觉得呼吸都在一瞬间静止,两边脸颊刮得红扑扑的,可我却被这种骑马的感觉感染了,惊喜的望着四周,兴奋地张大嘴惊呼。

这是我第一次骑马,虽然是和别人共骑,但已是我从来未经历过的了。

风靖寒只是轻轻的搂住我,什么也没说,任由着我在那尖叫。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我只感觉风靖寒轻夹双腿,马速慢了下来,改为慢慢的挪步。

哇,好有灵性的马。

我欣喜的摸摸它的头:“旺财,真是听话!”

“旺财?”风靖寒在身后哽了一声。

我点头:“这马长的健壮,而且又有灵性,实乃一匹难得的好马,所以我要为它起个不俗的名字!”

他在身后沉默了半响,估计是忍下极大的冲动把我丢下去,最后才低声说:“它的名字叫‘挟翼’,取乘风的意思!”

挟翼?真是俗气?好吧,好像是比我的那个好听,我点点头,那就依你了。

又这样慢慢走了一会,天空突然飘起了小雪,很小很小,我抬眼,伸手接着那雪花。

只听得身后风靖寒轻轻叫了我一声:“雨寒!”很轻,很细,很低沉,就像面前的雪一般让人忽略,还夹杂着一丝不容人察觉的叹惋。

我停住,等着他说下文。

他没再说话,自己翻身下了马,然后将我抱下马,一手牵着马,一手牵着我,慢慢向前走着。

我也没拒绝,任由着他拉着,自己低头,踩着脚下的雪。

就这样一直走下去,直到我感觉到脚下已是冷的没有知觉。

我在心里暗想道:风靖寒,难道想把我冷死在这里吗?

作者有话要说:  心机庄主

☆、明意

就这样一直走下去,直到我感觉到脚下已是冷的没有知觉。

我在心里暗想道:风靖寒,难道想把我冷死在这里吗?

他停住,伸出手来扣住我后颈,将我拉向他,在我耳边轻声问道:“还在生气?”

我在生气吗?

那晚的事,我不想再提起,我只是尽量的开心想把它忘掉而已。

生气其实是自己受罪,事事非非太多纠缠,我不愿被其束缚。

何况,没有诗仪又怎么样,还有紫烟呢,还有无数个三妻四妾呢?

所以,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搂着我,似乎并未料到我竟会诚实的点头,我看着他,见他也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里竟不是我熟知的那种犀利和冷漠,而是带着一丝落寞?

落寞吗?我实在不能把这个词和他联系在一起。

他轻叹口气,拉着我继续走着。

我偏头过去看他,他此刻看着前方,有些捉摸不透。

哼!

我扯扯他手,示意他停下。

“庄主不打算解释一下么?”我咬咬唇,极其不满的看着他,为什么这事要我来开口。

“解释什么?”他转过头来看着我。

居然装不懂。

“人的心那么小,怎么能够装下那么多人?一会儿是诗仪,一会儿是紫烟,一会儿又是…”一会儿又是我……我气鼓鼓的控诉他的罪状。

哼。

他轻笑,看着我目光也满含笑意。

我有些生气,难道就我一个人这么在意这件事吗?

“林紫烟与我并无多少纠葛,我也从未当她是红颜知己。”他看着我,慢慢开口说道。

中秋那日,我让他邀请紫烟姑娘时,他反问我一句:“你怎知我视她为红颜知己?”

“可你陪她参加灯谜大赛。”我瞪着他,想骗我,我又不是纯洁小女生。

他伸手将我飘向额前的发丝理到耳后。正视着我说道:“我在她身上发现了一些线索,与风家十多年前一桩旧事有关。灯谜那日,本已有些眉目。可你的出现,打乱了我的计划。”

所以他带着目的接近林紫烟?

风靖寒居然利用儿女□□来调查线索,是不是太过分了?

啊?我打乱了他的计划?

可那日我什么也没做呀?我只是邀请了孜然参赛,最后被人妖绑架,是他出现救了我。

“我打乱了你什么计划?”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他叹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

“拍卖会你不是也邀请了紫烟姑娘。”我像个吃醋的小姑娘。

他笑:“我若不请她,岂不是打乱了你的计划。”

中秋那晚,他问我的愿望是什么?

我回答的是:“我没什么愿望,只想好好办好拍卖会,所以还请庄主一定要请到紫烟姑娘。”

好吧,我有些微微脸红,怎么感觉风靖寒是为了我去牺牲色相呢。

我赧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还想问什么?”他笑看着我,十足的耐心。

我抬头,诧异于他忽然的变化,竟会考虑我的感受,耐心的回答我的问题。

我拉拉他的手,有些难受:“那天我真的想去修好那幅画,那画上的墨汁不是我弄的。”

他顿了顿:“我知道。”

我抬头看他。

“你若有那种心思,又怎会傻到在画上涂抹。”是呀,我也没那么无聊。

许孜然自然不可能,许孜墨呢,他曾经绑架我,可拍卖会上并没有过多为难我。

杀手呢,在庄里就跟踪我,会不会是他做的。可目的是什么呢?

可我还是想知道诗仪的事。

我抬头,有些忐忑:“你会怨我弄坏了诗仪的画吗?”

他叹口气,转开眼,看着前方,目光里满是忧伤。

“诗仪是我妹妹。”

我点头,这个靖宇已告诉我了。

“她是因我而死。”

啊?

“在幽井阁,她被、强、盗、凌、辱,最后被付之一炬,连尸首也未找到。”

他转回头,看着我,有些微微低落。

幽井阁!凌:辱,付之一炬!

怪不得他听说我和靖雪去了幽井阁那么激动。

而我之前数次提及诗仪,怪不得他会生气,会失控。

花季少女,被凌:辱,又是因他而死,怪不得…风靖寒和靖宇提及她时都那么忧伤。

虽然我十分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不敢再继续深问下去。

这段忧伤的往事,风靖寒从来不肯提起,如今却告诉了我。

而对于事情经过,他不肯多谈,只是寥寥数语,但已让我十分震撼。

而我,竟找不到话来安慰他。

他此刻牵着我手,温暖的手掌挡住了外面铺天盖地的寒意。

我抬眼,朝他一笑。另一只手从手套里钻出来,握住了他的手。

相较他的手,我的手很小,也只能握住他的手背。

不似我的微微冰凉,他的手十分暖和。

他愣了愣,将我的手重新放入手套,另一只手依然被他牵着。

“不怕冷了?”他开口,目光里已有笑意。

怎么不怕,方才我是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能让手离开温暖的手套。

我点点头,诚实的说:“怕,说实话,我很冷。”在这里站了这么久,寒意愈胜。

他笑,脱下自己的斗篷,为我披上,温暖的气息瞬间袭了过来。

他低着头认真为我系着斗篷的带子,我仰头看他,与他目光接触。

他顿了顿,看着我,目光幽深。

气氛暧昧。

却见他忽然低头,就要吻上来。

我吓到,虽然我此刻已不再生气。虽然诗仪和紫烟已经说清楚,可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冒出千万个紫烟。风靖寒这种封建男人,家世好,相貌好,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门当户对或者红颜知己呢。

我直觉的往旁边一偏,躲过了他的吻。

气氛尴尬。

我抬头,自动忽视掉他不爽的眼神。

“我喜欢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我不喜欢和别人争风吃醋。所以,还请庄主不要来招惹我。”

他不语,慢慢将我颈间斗篷的带子系好。

“可我已经招惹,又当如何?” 他正色看着我,语气十分严肃。

额,此人脸皮如此之厚。

“迷途知返,为时不晚。”我直视他。

“既已招惹,岂能半途而废?”他看着我,缓缓一笑。

对他来说,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在乎半途而废。

我瞪他一眼,谁特么要跟你成语接龙。我转身,准备走开。

他却拉住我手,扶住我肩膀将我转回面对着他。

“可我还想继续招惹。”他盯着我,语气不容置疑,说话时,微低下头,在我唇角印下一吻。

然后自动忽视掉我杀人般的眼神,摸摸我头发,轻笑道:“回去吧!”

他将我抱上马,慢慢向回走去。

他此刻左手环在我腰上,右手握着我的手,至刚才开始,便一直未丢过。

我在前面,低下头来看着身上他的那件斗篷,想着他刚才那句话,心里竟觉得十分迷茫。

正想着,风靖寒忽然快速松开我的手,将我身子往旁边一侧,像是要扔下马去,我尖叫,眼看就要跌下马,他原本在我腰上的手使力又将我拉了回来。

我惊魂未定,坐直了身子,才看见他右手举过头顶,指缝中竟夹着一支箭。

“出来!”他冷喝。

谁?

树上跳下两个男子,身上围着虎皮,一人提着刀,一人拿着弓箭。

“你们是谁?”风靖寒盯着他们。

其中一名男子,挣着满脸横肉:“哼哼,怕死就乖乖交出值钱的东西!”

风靖寒冷冷的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他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眼,嘿嘿笑道:“交出银子,把马留下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风靖寒自是没理他们的威胁,相当没风度的保持沉默。

另一名举刀的男子淫亵的瞧了我一眼,我打了个冷噤,只听得他说:“小美人也留下,这么冷的天也好给咱哥俩暖床!”

嗷,我晕!

我只感觉风靖寒环住我腰的手紧绷了一下,然后很没风度的撒了一句:“滚开!”

那个猎人火了,提刀冲了上来,口里嚷着:“敬酒不吃吃罚酒!”

到马跟前,举刀就砍。

可他的刀还没落下来,便被弹掉在地上。

风靖寒就着手中那支箭,深深的刺入了他喉咙,然后箭身一折,将他弹开,直直的向后栽去,仰倒在雪地里。

他倒下去的身子恰好撞在刀身,刀尖从前胸穿出。

但见地上的那人两眼圆瞪,脖子上一个大洞不停的冒血。

血喷出来,溅到我脸上,我捂住眼尖叫一声,慌忙的抹脸上的血,好恶心。

风靖寒只手抓住我将我提起来,在我未反应过来之时,我的身子已在马背上反转了180度,原本背朝着他,现下却变成了和他相对而坐。

他将我的脑袋快速按向自己怀里,拉过斗篷掩盖住:“别看!”

他的怀抱暖暖的,黑暗中我只闻到他身上特有的气息,我不由的闭上双眼,深呼口气,啊,终于不冷了!

恍惚中听到金属出鞘的声音,像是风靖寒的匕首。

耳边飞过什么东西带着风声朝我们劲射而来,接着就是哐当的脆响,我知道,是那人放箭了,不过那箭全在一两尺左右被匕首挡了下来。

风靖寒定是以为我在害怕了,因为那次那个人头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恶心。

一支箭被挥落时,擦到了身下的马,马受惊的跺跺前蹄。我也跟着往旁边滑去,就要跌下马。

风靖寒一手拉着缰绳稳住马,一手迅速的将我搂住。

箭拣准时机飞了过来,直接飞到风靖寒左肩。

我心里咯吱一沉,风靖寒受伤了。

我从他怀里抬起头,风靖寒很勇敢的直接从肩上拔下箭,由防守正式转为第一次攻击。

然后我很幸运的发现,那飞溅而出的血又溅到了我脸上。

最后那人捂住左臂,负伤而逃。

风靖寒收好匕首,盯着我满脸的血污,竟然笑了一笑,掏出手绢递给我。

我心里也挺郁闷,这样子到底谁才是搏斗那人啊!

我捏着手绢,没动,因为我看见他的左手臂还流着血呢,黑色的。

有毒。

那箭嘴处带有倒钩,风靖寒刚才那样一扯不知道有多少细胞脱离身体呢。

流出来的血,很快在手臂处凝固。

我捏着手绢:“怎么办,要包扎吗?”

“我没事!”他瞟了我一眼,扯过手绢,在我脸上重重的擦着,然后将满是血污的手绢扔掉,单手搂过我,马快速的向前跑了。

可我此时还是和他面对面坐的呢,我仰头看着他,他却两眼直视前方,嘴唇紧抿,什么表情都没有。

然后我就一直盯着那流血的手臂发愣。

笨蛋!这么冷的天,拔掉箭伤口肯定不能愈合的?他有匕首为什么不用匕首。

血流了这么多,唯一的一条手绢,不用来包扎,却给我擦血。

我不知怎么,心里忽然就难受了。

那么危急的时刻,他还能想到把我转过来不让我看!

拔掉箭,他却告诉我说没事。

那种环境他竟还对我笑,还记得递手绢给我。

我自己从不带手绢在身上,觉得麻烦。他一个大男人却随身带着手绢,可我从未见他用过,似乎一直都是给我用的。

拍卖完我抱着水壶狂喝水,他皱眉,递过来手绢:“就那么渴?”

摘芦荟第二日早上,他喂我吃完粥后,掏出手绢来细细为我擦拭残余的饭粒。

那日点我穴道喂我吃完药也是掏出手绢。

那些细节,过去了也就忽略了,可此刻想起来竟是那样让人触动。

马快速前行,耳边寒风呼啸而过,刮得耳朵生疼。

哆嗦中只感觉斗篷盖头而下将我笼罩其中,遮住了慢慢飘落的雪,挡住了刺骨的风,也挡住了那还在慢慢渗流的手臂。

我眼酸酸的。

不知过了多久,马停了下来,我掀开斗篷。

风靖寒下马,将我也抱下马,一马夫迎了上来,从他手里接过马绳。

他头也不回,根本没看我一眼,扔下一句话:“你自己回去!”

然后快速的向寒清苑走去。

他是急着回去包扎伤口吧?

我没犹豫,直接跟了上去,却被脚下的滑雪绊倒,重重的绊在地上。

他走在我前方十米,停了下来,又快速的折了回来,单手将我提起来楼在肩上,更加快速的走着。

我头伏在肩上,偏过头来却清晰的看见他额头上渗着汗。

这么冷的天,他却渗着汗……

我脑里就蹦出一个名词:毒急攻心!

到了梅沁苑,他将我放下,又匆匆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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