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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品秀色须漫步-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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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喝下去,明日他就是酒驾了。

周围人热情高涨,豪爽的喝着酒吃着菜。

相较之下,我们两桌的气氛格格不入。

一会儿,院里开始了祝词,新郎提着酒坛,挨桌倒酒,被敬之人会一饮而尽,再说几句祝贺词。

“刘二弟,这弟妹漂亮能干,你真是好福气啊!”说罢,一饮而尽。

“你们可要早点生个胖小子!”周围人哄笑一声,又一饮而尽。

山里的酒比较烈,我倒无所谓,几两白酒还能应付。

可许孜然呢!这一大碗下去……

我悄悄的问他:“孜然,你能喝酒吗?”

他面带难色,轻轻摇了摇头。

可是若不喝,便是对主人的不敬。

我摸出两条手绢系在他手腕上,在他耳边说了两句。

新郎过来,给我倒了酒,此时我是男装打扮,倒是豪爽的站了起来:“祝刘公子与夫人永结同心,百年好合!”说完一饮而尽。

到孜然了,因他长的比较好看,所以饮酒时也比较讲究。

他一手举碗,另一手挽着长长的袖子遮住。

那手绢此刻绑在他手腕上,供他倒酒于其上。

他微微一笑,朝着新郎说道:“祝二位‘白首齐眉鸳鸯比翼,青阳启瑞桃李同心’。”

说罢,高举着袖子遮住头,一饮而尽。

自然是听我的建议,将酒倒在手绢上。

只听得旁边几个男人起哄道:“你看,人家读书人就是不一样,说话文绉绉的,都听不懂!喝个酒还遮遮掩掩,跟个大姑娘似的,哈哈哈哈。”

我满脸黑线,我才是姑娘好不好,难道许孜然比我更像?

我转过头仔细打量着他,脸色通红,不会因为这句话就这么害羞吧。

解开他的手绢,居然是干的。

“你没把酒倒上去呀?”我奇怪的看着他。

他看着我笑一声:“入乡随俗,不喝总是不好的!”

“那你没事吧?”我有些不确定的看他。

他摇摇头,面色有些红。

笨蛋,就知道他不会耍小把戏,现在更是把我衬托出来了。

酒敬完毕,一大桌的男人咆哮着唱起了歌,我摇摇头,继续吃菜。

过一会儿,只听得其中一人笑道:“季兄弟,许兄弟,你们斯文人也唱首歌嘛!”说完,另几位也起哄起来。

我一嘴菜愣在那里,转回头去郁闷的看了看许孜然。

“孜然,你的‘凤鸣’还在车上,要不你弹奏一首?”

许孜然在一帮子男人和我的注目礼下,无奈的前去拿了琴。

他弹奏的是司马相如的《凤求凰》,拍卖会上拍卖那块玉的配乐,用在这儿正赶上别人新婚。

我笑笑,看着他,轻轻哼着曲子,很美。

可他还没弹到一半,周围人便喧哗起来:“许兄弟,你那个什么叮叮咚咚的我听不懂,男子汉大丈夫的,吼支歌嘛!”

看来除去我以外,许孜然可能真是对牛弹琴了。

许孜然自是不会唱歌,可周围人呼声不断,他在中间,十分为难。

我站起身来,朝着各位作了个揖:“各位大哥,今日小弟为大家唱首歌如何?”

许孜然的他们听不懂,那我就来个雅俗共赏的。

流行歌曲肯定不行,别人会以为我在学道士作法。

穿越女必唱的明月几时有也不行,文绉绉的,也不和气氛。

民歌和山歌,我了解不多,而且我的声音属于细嫩型,也不适合。

干脆来个《女状元》吧,可惜我不会黄梅戏,只会唱卓依婷那个版本。

为救李郎离家园;

谁料皇榜中状元;

中状元着红袍;

帽插宫花好啊;

好新鲜哪!

我也曾赴过琼林宴;

我也曾打马御街前;

人人夸我潘安貌;

原来纱帽照啊;

照婵娟哪!

我考状元不为把名显;

我考状元不为做高官;

为了多情的李公子;

夫妻恩爱花儿好月儿圆哪!

这首歌曲调活泼,歌词通俗易懂,唱起来十分欢快。

这首《谁料皇榜中状元》本是女子所唱,正合我的声音。

我唱得声情并茂,可旁边的人却吆喝着:“爷们家,唱个歌娘娘腔的!”

额,虽说朴实憨厚是美德,可也不能这样说我吧。

我无比泄气的走回座,许孜然朝我一笑:“很好听!”我呼口气,孜然你不用安慰我了。

却见韩越却站了起来,朝着各位拱一拱手,然后站直身子,拉开嗓子开唱起来。

“青青的草儿蓝蓝的天/红花儿实在的耀眼/牧羊的哥哥上了山/羊鞭儿甩到山对面。崖畔上的妹妹你可听见;哥哥的鞭儿。。。妹妹你跟我走哥哥我不能够一把子岁月从此漂流从此漂流。”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哇,好响亮的声音,好嘹亮的嗓子。

人声渐渐安静下来,洪亮的歌声,在这寂静的小村里尤为抓耳。

他唱完一首,我站起来,大拍手道:“好!韩大哥,再来一首。”

周围人也跟着叫道:“唱得好,你可是咱村唱歌第一人啊,再来一首!”

韩越也没拒绝,吼着嗓子又高歌起来。

“谁在说是谁在唱、有花儿的地方就是天堂 ,是谁在描是谁在画,是谁在画我这花一样的故乡……”

这时,对面山头传来了另一个声音,是个女子。

“花儿美舟塔,舟塔花儿香,沙湖水蓝情意长……”丝毫不比韩越的差。

韩越愣了,看了远处一眼,瞬间又开唱起来。

“花儿美舟塔,舟塔花儿香,好妹妹赛过了红牡丹,她漫起个花儿哟——”

对面那个女声又接着唱了起来。

“花儿美舟塔,舟塔花儿香,好后生踏平了黄河浪,他漫起个花儿哟——!”

韩越越发激动:“哎!尕妹妹俏,尕妹妹靓,漫着那花儿建家乡哟!”

山边声音也响了起来:“哎!好后生壮,好后生棒,漫一曲花儿传天下哟!”

韩越不置信的摇摇头,口里喃喃说道:“菱妹妹!”然后离了席,快速的循着歌声而去。

林妹妹?我干笑。

我想,要是山那边传来一声:“宝哥哥!”就好了。

看来,韩越是找到自己的菱妹子了,也许十年前,他们就经常这样对歌吧。

只听得大伙笑道:“刘家妹子等了这么多年,死活不嫁,如今却被韩兄弟勾去了!”

我好奇的问道:“你们说的刘家妹子是在等谁啊?”

“你不知道,刘家妹子本是许给那刘根家的,后来……哎……十多年了,刘家妹子拒绝了好几门亲事,要等他回来,如今她妹妹都已出嫁,剩下她,成老姑娘咯!”

“人家韩兄弟唱歌那么好,也难怪!”

看来,他们还不知道,这韩越就是当初的刘根。

我与许孜然相视一笑,原来这里的年轻人,求爱还是靠对歌的啊!

饭后,韩越还未回来,村长为我们铺好了一张床,他家屋子本不大,能有一间房已是不错。

我是无所谓,可是小鹿公子却是很害羞的,当即就愣在那里。

你睡地板我睡床,难道我要这么说?

我笑笑:“孜然,咱们说会话等韩大哥回来吧!”

于是我两坐在桌子两端喝茶聊天。

夜晚寒意袭上来,我跺着脚忍不住了:“孜然……!”我看了看床铺。

他笑:“你去睡吧!”

我飞快钻到床上盖上被子,看了看许孜然,他肯定也很冷,又有些于心不忍:“孜然,你到床上来吧,我们说会话!”

他自然是没动,摇摇头:“我不冷!”

额,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我跳下床来,叹口气到:“那我陪你一起受冻吧,你不睡,我也不睡!”

说完,故意的哈口气,搓搓手,再打个喷嚏。

小鹿也于心不忍了,于是我们两各盖一床被子,说着话。

“真看不出来,韩大哥还是个唱歌高手!”我叹叹气,笑道。

许孜然嗯了声。

我哎一声:“若我们也是这里的人,那定是讨不到媳妇,一辈子光棍了!”

我们俩都不会唱山歌。

他但笑不语,过了许久,才转过来认真的看着我:“你唱歌,很好听!”

我笑倒在床上,摆摆手,孜然你就不要打击我了。

连风靖寒说,那是不知所云。虽然我承认我唱的是流行歌曲……

小鹿今晚喝了酒,脸色微红,还有些犯困,不过他似乎强忍着不躺下,估计是顾忌着我。

我摇摇头:“孜然,你先睡吧。”

他摇摇头:“我不困!”

我翻了个白眼:“我现在是男子打扮,别人不会议论我的名节的!更何况……”我哪里还有名节,我闭上嘴,没有说下去。

他看着我,微微垂下眼,躺了下来:“雨寒,不可这么说自己!”

我笑笑,点点头:“人家才不会议论我,只会说我们是断袖之癖,哈哈!”说罢,自己也躺了下来。

“孜然,你到了兴庆府,想做什么呢?”

他翻个身,面对着我:“你呢?”

我没说话,我也不知道。

兴庆府对我来说,还是空白一片。

他沉默许久,又低声说道:“雨寒,既是离开了咸阳,就忘了那些事吧!”

我没说话,我也很想忘,可是,很难!

我望了望身侧的许孜然,如此优秀的一个人,居然陪着我。

“孜然,你为何会陪我来西夏?”

他笑笑,轻声地说:“说好了一起去,西夏或是汴梁,又如何呢?”

是呢,若是这次我独身一人去西夏,不知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我看着他,心下一暖:“孜然,我能握着你手吗?”

他没说话,手伸了过来。

“孜然,我给你讲故事吧!”

“嗯!”

屋里黑漆漆的,我望着帐顶,慢慢的说着,我讲的是三只小猪的故事。这是我唯一能记起来的睡前童话。

故事讲完,已过去了一小时,我转过头,看了看许孜然。

他早已睡着,很细微很均匀的呼吸。

听他呼吸,我会觉得很宁静,很安心。

他的手,还握着我的手。

我笑,闭上眼。

韩越和他的菱妹妹多年未见,叙了一晚上的衷肠,今早才来村长家找我们。

村里沸腾了,刘根回来了。

韩越自然要娶菱妹妹,可他说要先送我们去兴州府。

韩越说这话时,菱妹子在一旁十分失望。

想来,我们这一路游玩山水,处处浪费时间,照目前的进度来看,没两月到不了兴州,总不能一直拖着他。

我问孜然会不会骑马,他居然会。

于是我给了韩越三十两银子,让他留在这里与菱妹子成亲,而我与许孜然骑马。

☆、贺兰

兴州府离此地不到二百里,若是骑马,一天就能赶到,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去贺兰山。

许孜然居然会骑马?他轻描淡写的解释:曾经学过。

行李除去两套衣服和一把琴后只剩下食物,驮在马上一身轻松。

我们骑着马慢慢散步,遇到城镇便休息吃饭,遇不到就随意吃些干粮,第三日之后,到了贺兰山山脚。

远远望去,绵延的贺兰山脉雄伟壮观,山顶上可见常年沉积的积雪,目测海拔二三千米。

贺兰山山脚下是辽阔的冲积平原,草质宽阔,却因为山地严寒,交通不便而鲜少有人家。

沿着小河渐渐走着,我好奇的问许孜然:“这山,为何叫做贺兰山呢?”

许孜然看了看山,沉思了下:“蒙古语中‘贺兰’乃‘骏马’之意,这山北起巴彦敖包,南至毛土青铜。山势雄伟,若群马奔腾,想来是这个意思了!”

我点点头,有道理,又崇拜的看了他一眼:“孜然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他笑,不说话。

又走了大约几个时辰,远远的看见一群白羊。我心里一喜,有羊就有人家,欢呼的策马过去。

如今十月中旬,天气还未完全冷下来,地上偶尔一处会有些积雪。

待走近,四处望望,见山脚下一间草房,此刻炊烟袅袅。

“哈哈,早听说宁夏的羊肉美味,今日可有口服了!”我咋咋嘴,欢呼着上前,向羊群奔去。羊群惊慌的叫着,一哄而散。

“雨寒,莫要玩闹!”孜然在身后大叫道。

一牧民打扮的中年男子从屋内快速出来,戒备的打量着我们:“你们是何人?”

许孜然下马来,朝着他礼貌的说道:“我们路过此地,希望能借宿一晚,方才惊扰了羊群,还请包涵!”

他打量了我们一眼,也许是觉得我们面善,倒也没说什么。

这是一间小小的房子,用石头和泥土堆积而成,四周密封着干草。

刚踏进屋,迎面跑上来两个小孩,一男一女,竟是双胞胎,约莫两岁的样子,特别可爱。

“爹爹!”两个小孩扑至中年男子的怀中,撒娇般叫着。

一妇女出了来,奇怪的看着我俩。我们说明了来历,那妇女才微微一笑,进去弄饭了。

我上前,蹲下身来:“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她眨着一双好奇的眼珠瞧着我,忽然躲到她父亲身后,偷偷探出个头来。

身后许孜然微微一笑,那个小男孩看着他,上前去,扯着他腰间的手绢把玩着。我囧,我长得这么不面善吗?怎么都喜欢许孜然?

我到马鞍上拿出一包酸梅,分给了两个小孩,哈,许孜然的魅力马上被我掩盖了。

中午的午餐,吃的是炖羊肉,喝的是热羊奶,很是不错。

听主人说,这是贺兰山南面山脚,山下是一望无际的平原,草源茂盛,适于羊群。

他们世代居于此,并不觉得这山有什么好玩,听闻我们要去玩自是惊讶的不得了。

而且,再过半月,大雪封山,羊群没有草吃,须得储存草料。

我看了看炕上的两个小孩:“大姐,这两个孩子真可爱,他们叫什么名字?”

那妇女听我们夸奖,抿着嘴高兴的笑着,只听得男子叹口气:“说来惭愧,展某虽得二子,却不识得一字,两个孩子,至今尚未取名!”

我沉默,怪不得他都叫:“老大,老二!”

他看了我们两眼,两眼放光:“二位像是读书人的样子,不知能否帮忙取个名字?”

我和孜然对望一眼,我笑笑,拍了拍胸脯:“大哥你放心,这事包在他身上!”言罢指了指孜然。

孜然错愕,无奈的看了我一眼。

那个小男孩,看上去聪明好动,在炕上爬来爬去,丝毫闲不下来,他是双胞胎老大。

我抿抿筷子,眨了眨眼,看着许孜然:“姓展,叫展昭怎么样?”

“展昭?”许孜然沉思一阵:“昭,日明显升,好字!”言罢赞许的看了我一眼。

嘿嘿,我奸笑,展昭!!

“孜然,那个小女孩就交给你了。”

那个小女孩,此刻正规矩的坐在炕上喝着奶,小眼睛眨呀眨,特别可爱。

他笑:“既是日明显升,就叫展宁吧,娴淑静宁!”

展昭,展宁,从此与我们牵扯在一起。

听展大哥说,这里均以游牧为生,走上几里也见不到一户人。

贺兰山脉主峰贺兰山海拔约三千多米,一眼望不到头。

我自然不会和孜然去攀爬,没有齐全的设备,我们很可能遇险,况且,那位展大哥说,再过十余天,大雪就封山了。

所以这几日,我只是和孜然骑着马沿着贺兰山脉走走转转,有时候会爬到半山腰去看看而已。

我们来到距离展大哥家约莫两公里处的一处山坡,歇息着聊天。

我指着远处山顶的两个突起问许孜然道:“孜然,你看那两个山头像什么?”

他看了眼,又转过头来看了看我,笑着说道:“很像骆驼的两个驼峰!”

我点点头,心下叹道,还是我猥琐了些,我本想说,那像一个母亲的双峰。

“真是奇怪,这里居然有两个园丘!”我好奇的说道,这处山四周平平整整,略有起伏,中间却突然多出两个园丘,与四周围的格调格格不入。

许孜然倒是没多在意:“自然造化,堪称巧夺天工!”

我站起身来,大声说道:“为了纪念我们到此一游,我决定为这骆驼峰取个名字!”

他笑道:“那你的名字是?”

我哼哼一声:“就叫它双子峰吧,正合了展昭和展宁!”

孜然点点头,不再说话,好像是挺难听。

这日,我们待得很晚,直到太阳落山后,才慢慢走回农家。

然后,我那久未锻炼的身体很顺应潮流的感冒了。本打算第二日离开,这下好了,因着我的生病,给耽搁了下来。

我每日抱着一个暖壶躺在床上,不见别人,怕传染给两个小孩。

孜然每日闲着没事,就陪着两个小孩玩耍,现在好了,两个小孩子成天缠着他,连文静胆小的展宁都喜欢上了他。

展大哥及他妻子都在忙着收割羊草和准备过冬的物资,过不了多久,雪覆盖下来,就是几个月的事情了。

“素芬(孩子的母亲),是不是鸡蛋打碎了,怎么一股鸡蛋霉味?”展大哥踏进门来,冲着他妻子喊道。

“哪有这事,现在天气变冷,鸡早就不下蛋了!”素芬轻骂了声。

这两日,我喝了些中草药,喉咙也不难受了,就是鼻子堵得厉害,根本闻不出什么味道。

我看着桌前的那个药碗,朝着她说道:“大姐,可能是我的药味吧?”

大姐进来看了看,点了点头:“应该也是,哪来的鸡蛋?”

这两日,展昭成天嘟着嘴,说到处都是难闻的味道。我相当内疚,因为我的生病,孜然每天煎药,屋里都是一股中药味。

七日后,我神清气爽的起床来,闻了闻四周,果真一股难闻的味道,便倒掉药渣,埋好。这什么中药,如此怪的味道。

我们给了展大哥二两银子,因为这近半个月的打扰,然后和许孜然出发了。

也许是我的感冒还没有完全好,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头晕晕的。身下的晨凫也是有些急躁。

走了大约一个小时,我们来到一处池塘。晨凫忽然惊叫了声,前蹄快速的提起,我差点从马上翻下来。

我摸摸晨凫的头:“你怎么了?”

却见孜然下马来,蹲到地上打量着,居然是几只死的田鼠。

我下马来,捡起一根树枝,翻拨着田鼠,它全身焦黑,像是喘气抽搐而死。仔细嗅了嗅周围,有股难闻的味道,淡淡的,相较于农家已弱了很多。

“怎么会这样?”我奇怪的叹了叹气。

许孜然紧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我没有多想,扔掉树枝起身去旁边的小塘里洗下手。

“啊!”我尖叫一声,手快速缩了回来,慌忙拉出手绢将手上的水擦干。

“怎么了?”许孜然跑过来,蹲下身,看着我的手。

我盯着水面,如今已接十一月,天气较冷,可这水还隐约冒着热气,水中几处还不停的冒着气泡。

可我尖叫不是因为这个,而是,这水很辣。

方才洗手时,我只觉得指甲处一阵刺痛。低头一看,指甲处已微微泛红。

我望望四周,池塘边的两棵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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