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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品秀色须漫步-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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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装没听到,若无其事的起来理了理头发:“你伤好些了没?”

他点点头,站起身来:“去弄些吃的,准备出发。”

我已经很不爽他这么指使人了,算了,懒得跟他一般见识,如今之计是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等收拾完毕,日头已经升到小半空,我将行李打包好,说是行李其实就是一个头盔一个碗一个水袋,还有没用完的布条与钓鱼器具。

我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只能带上这些备用。

首先去了昨日的山洞,还可见蛇死后留下的血迹。杀手看了看又转回头来瞟了一眼我:“以往真是小看你了。”

“说了别崇拜我。”我心安理得的接受,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对。

他走进山洞,我也紧跟其后。

进了才发现,这不是普通的山洞,山洞两侧还有油盏。

祁冥逸掏出火石将一扇油盏点燃,取下来提在手里,山洞亮了起来。

果不其然,这不是山洞,是一个密道。

有密道,意味着有出口。

“密道通向哪里?”我有些心虚,也许是鬼吹灯看多了,万一通向一个陵墓,那才悲剧。

“不知。”他头也不回,继续走着。

我拉住他袖子,有些害怕的说:“万一密道很危险怎么办?”

他转过身来,语气带笑:“你想不想知道那头盔从何而来?”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直觉告诉我,他朝我笑的时候,准没好事。

他欺身近我,朝一侧使了个眼神,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吓得将手中的头盔和碗丢到了地上,一侧的石壁旁,正有一句尸骨,肉已全无只剩下焦黑的骨架。

尸骨旁边还有一副被撕碎的铠甲,想来那头盔便是他所有。

想到这两日我还用头盔熬汤煮食……我的鸡皮疙瘩。

“他是中毒而亡,怕是惊扰了此地的毒蛇,葬身蛇腹了。”祁冥逸冷笑一声,看着我又继续说道:“你却杀了一条毒蛇,可见你命大。”

我气不过的推了他一下:“我还不是为了救你。”

“走吧。”他收回笑容,在前方走了。

“这里有士兵,会不会此条密道是官府修建?”要么是军事所用,要么是皇陵所在。

“不算太笨。”他头也不回,语气傲娇。

我只知山体长数十里,宽五百米左右,一侧是兴庆府城郊,一侧是黄河支流,若有密道想通,那水路必然十分方便。

密道弯弯绕绕,想是为了避开坚硬的岩层和脆弱的山体。一路上都有油盏,还可见锁上的门,正像是储存室。

弯弯绕绕的不知过了多久,我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十分响亮。

我瞬间上前一步抓紧他袖子:“什么东西?”

“老鼠。”他倒是镇定的很。

听这声音,倒像是数百只老鼠,让我觉得毛骨悚然。密道里的老鼠怕是很久没吃过东西了,我们会不会被瓜分了。

“怎么办?”我吓得捏紧了他手臂。

“我体内有蛇毒,老鼠不敢接近我。”他倒是悠闲自在,一点也不害怕。

“那我呢?”我声音有些发抖。

他转回头来,用油灯照了照我脸,似乎很满意我惊惧的神情,笑得有些奸诈:“那你就抱紧我。”

什么玩意,这个时候还开玩笑,我怒视着他。

他将油灯递给我拿着,然后单手提起我往前走去,轻松的看到两侧老鼠避他如蛇蝎。

“看来这里储存的是粮食,老鼠个个都这么壮。”他漫不经心的说道,放了我下地。

听他这么一说,这里还真像是军事要地,用于储存军事必需品,到另一侧通过水路运走,隐秘而方便。

又走了许久,他用油灯照了照密道顶部,顶上有一个图腾,十字交叉,角落处还可见蜷曲的形状。

“就是这里了。”他停下脚步。

我四周望望,前方仍是密道,只在密道侧壁有一扇锁着的门。

“这是哪里?你来过这里?”我奇怪的看着他。

“没有。”他看了看那锁,似在研究怎么打开。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熟悉的样子。”从方才他进山洞,到发现储存粮食的地方,到现在……

“我与人约定了来这里取个东西。”他随口解释道。

额。

“与谁约定,要取什么东西?”我好奇十足,怎么觉得祁冥逸这么神秘。

他没回答,用手在锁旁边摸着,似在寻找什么突破点。

我仔细看了看那锁旁边的一个凹槽,总觉得这个形状很是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是什么。

他也发现了那个凹槽,回头瞧见我若有所思的表情,忽然开口道:“你身上可有什么东西和这相似?”

他提醒了我,我的确有个东西和这个形状一样,我从怀里摸出来,一直以来贴身收藏的东西,许孜然送给我的那块玉,那块凤玉。

他将玉嵌入凹槽,往里一推,那锁竟应声弹开。我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情形。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祁冥逸冷笑一声,推开门,却是个暗格,他取走暗格里的东西揣在怀里,将玉取下来递给我,看着我表情暧昧至极。

“那是什么东西?为何需要这块玉才能打开?你说的他又是谁?”我实在觉得有好多谜团等待解开,像是有了一点头绪却又理不清思路。

“以后再告诉你。”他头也不回,往前走了。

“喂!”我郁闷的追上去,他却再不肯开口。

那个门需要许孜然的玉才能打开,想来是皇家所有。那祁冥逸到底拿走了什么,会不会陷许孜然于险地?

密道到了尽头,他旋转门口的油盏,石门竟打开了,刺眼的光线射了进来。

我有些接受不过来,事情变化的太快,我竟走出了那座山那道悬崖。

“你还说没来过这里,那你怎么知道机关在灯盏上?”我简直对他不可理喻。

“噢。”他看了看外间,根本没注意我的话。

“哦什么哦。”被忽略的感觉实在不爽,我越过他往外看去,我们正位于山脚下,距离那日我们上山的地方并不远。

杀手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筒,拉开绳索,一阵尖锐的声音划破天空,看这架势,应是古时传递讯号的工具。

我睨了他一眼:“你这讯号是不是太高调了?”生怕你的仇家不知道你在这里似的。

他关上门,屋里瞬间暗下来,微弱的油灯光此时映照着他的脸。

“雨寒,方才我拿走的东西你谁都不要说,否则你也会有麻烦。”他面色慎重的嘱咐我道。

我点点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别人问起我怎么回来的,我要如何回答?”

“自己想。”他转开眼,又恢复方才的神情,懒懒的谁都不理。

这什么破答案。

“你将我敲晕了扛出来的?”我嘴角一抽,若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只能如此。

他笑一声,转回头来看着我:“我要回中原,你自己保重。”

回中原,因为他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要回去?

我哦了一声,不甚在意的看了他一眼。

他此刻正注视着我,眼神有点奇怪,忽然他凑近头,我吓得慌忙后退一步,这动作我无比熟悉,就像是要亲吻一般。

“敲晕了这个主意不错。”他狡黠一笑,下一瞬间我只觉得后颈一痛,满是愤怒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继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祁冥逸,你这个混蛋!

再醒来时,我已躺在床上,我望望四周,这是客栈阁楼的床上。

床旁坐了一个人,不是祁冥逸,竟是风靖寒。

☆、问质

我迅速坐起身来,外间日头西斜,到了傍晚。

脖子酸痛至极,那可恶的祁冥逸,下手这么重。亏我还照顾了他两天,简直不知恩图报。

身旁的风靖寒转过头来注视着我,一言未发。

“你不是去定州了么?”在我房间干嘛。

对了。

“我怎么在这里?”我记得我被杀手敲晕,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在城郊官道上发现了你,当时你昏迷不醒。”他淡淡地开口解释道。

“官道?”我诧异至极。

“我从定州回来恰巧路过。”

祁冥逸这混蛋,随意将我丢在路上,万一我被歹徒掳走怎么办?

想来风靖寒还不知这几日发生了何事吧?

我看了看自身,脏乱的衣服已换过,手上的污渍也细心擦去。

我下床来,只感觉头晕晕的,便用力甩了甩头。身后风靖寒也站起身来:“这两日你受苦了,再睡一会吧。”

“你知道我坠下悬崖?”当时在场的不过几人,他怎么会知道。

他点点头,并未过多解释。

算了,想来风靖寒有他的渠道和途径。

我走出房间,总算察觉出不对:“许孜然呢?”

我没有看到许孜然,是风靖寒守在我旁边。

我心里没来由觉得有些慌张,迅速冲进隔壁他的房间,没人。

“阿姨。”展昭跑了过来,拉着我手撒娇道:“阿姨你这两日去哪了?”

我蹲下身摸摸他的头:“展昭,你可看见许叔叔?”

“许叔叔前日下午搬走了,还带着妹妹一起走。”展昭有些奇怪的扶扶额头。

搬走了,前天下午,正是我坠崖的那天下午。

到底发生了何事?

“许孜然已住进长秋街易王府,后日便要和契丹公主完婚。”风靖寒走出房间,在我身后冷冷的说道。

完婚?

我不信。

“我要去找他。”我低声喃道,我要找他问个清楚。那日被放弃的绝望已抛置脑后,此刻只剩下完婚二字。

“你掉落悬崖,他未曾找寻过你而是即刻搬走筹办婚事,你去找他又有何用?”身后风靖寒略带讽刺的声音。

我已无暇反驳,一种快要喷薄而出的信念支使着我,迅速下楼骑上晨凫往长秋街赶去。

夕阳落下山头,只余辉留在天际,夜幕缓缓张开。

华灯初上,相比于其他街道,长秋街繁华无比,这里是帝街。

我立于王府前,注视着易王府三字。

门口的守门人发现了我,走下台阶:“你是何人,这么晚了有何事?”

“我要找许孜然。”我木然的答道。

守门人忽然暴怒:“王爷的名讳你岂可随意直呼,如今天色已晚,你且速速离去。”

我自怀里摸出许孜然那块凤玉递给他:“我要见许孜然,你将这个给他。”

那人虽不识得我,却识得那玉,他不敢收下只得朝我说道:“那你稍等,我进去通传。”

我就这样看着易王府三字,久久无语。

如今我要见他一面,都那么难。

过了一会,门开了,方才那人接过我手里马绳,朝我恭敬的说道:“王爷请您进去。”

我走进去,立刻有一小厮带我绕过几间房屋,来到了一座花园。园中凉亭里,正坐着几日未见的许孜然,他的桌上放着他那把凤鸣,旁边焚着香,还有一壶清茶。

好悠闲惬意。

我愣愣的看了他半响,走上前去,领路的小厮退了下去,凉亭只剩我们二人。

我默默的静立在旁,安静的听他抚完这首曲子。

他依然身着白衣,熟悉的装扮却让我陌生的惊人。

他停下动作,抬眼起来扫了我一眼,眼里平淡无波。拿过旁边的茶具,为我斟上一杯茶,示意我坐下。

我坐下,像是有几万年没见过他似的,愣愣的看了半响,分明是一样的人……

“你来有何事?”他终于开口说话,语气淡然平静。

“你要和契丹公主完婚?”我紧紧逼视着他。

“嗯,后日。”他简单的回答,似乎此事十分正常。

“那我呢?”我语气有些加重。

“展宁我已收为义女,乃西夏的安宁郡主,展昭不愿随我离开。”他轻抿一口茶,淡淡地开口。

“孜然,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明所以,为何我一回来什么都变了。

“如你所见。”他轻描淡写的开口。

“发生了什么事?是他们拿许孜默或是我来威胁你?你告诉我,孜然!你告诉我!”我情绪明显有些激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孜默从小与我相依为命,又为我受尽百般苦楚。如今该我来保护他,如今的权位,与公主联姻皆是我自愿的。”他轻笑,与平素一样云淡风轻。

“那我呢,我不是你想守护的人?你曾经和我说过的话都不作数了吗?”这样的许孜然陌生疏离的可怕。

“孜默在你身上下毒,我只是代他赎过而已。如今你毒素已清,我也无需再对你做何承诺。”他看着我,面无表情。

“我不信,我不信…”我喃喃道,从前与他相处的这一年的种种情分不会是假的。

他笑,微微摇摇头,眼色微眯:“你还是和从前一样轻易相信人。”语气似有丝丝讥讽。

“所以那日你放弃救我?所以后来你从未寻找过我,假若我摔死再也回不来,是不是正合了你意?”我心痛的难受,却见他面上笑意未减。

“你能活着回来我自是高兴。”他很快接口下去:“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孜然,我不会缠着你,也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你实话告诉我,你做这些只是为了保护我?你以前是不是在骗我?是不是对我说的话都是假的,你告诉我真话。”我忽然流泪,只觉得内心深处的弦忽然绷断。

他静静的看了我半响:“你太天真。”

他简短的一句,打断了我所有的幻想。

“我不相信,你犯不着拿这个来作为理由。”只觉得心酸异常,我这两年,被人骗得太多,早已不相信他人,可孜然却是让我慢慢开始相信的那个人。

他轻轻摇头:“信不信随你,如今我无需再骗你。事实如此,你又何必过多执着。”

我想起我们两次戛然而止的亲热…

想起他曾说过:

如今最重要的是为你祛毒,其余诸事我均不在意。

别多想。

不必担心。

他说过的话都在耳边。

“不是的…。”我哭泣着有些不能接受:“孜然,就算是骗我,你说说好话来哄我,让我好受些……。”

他看着我半响,轻笑一声:“如今我已不再欠你什么,又何必要说好话来哄你。”

我自怀中摸出那块凤玉和一个布包,布包中是那只碎掉的梅花簪置于桌上。

然后转过身,擦干泪:“我明白了。”

“你以后有何打算?”他在身后问道,听不出什么意思。

“我会找个地方,走得远远的,把你们……都忘掉。”我头也不回,笑着回答。

他在身后笑道:“这样…最好。”

是呀,省了他许多麻烦。

“待你成亲,我会亲自送上贺礼。”他在身后继续说道,似乎还长呼了口气。

我笑:“我走了。”头也不回的抬脚离开。

“夜深了,我让人送你回去。”身后的他起身的动作,走上前来到我旁边。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我有马的。”然后快速跑出去。

夜深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我有马的。

这段对话,一如一年前咸阳壁画,他和我说的那句,此时此景,对话重现。(见七十七章)

我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客栈,一路上我未理任何人,入了客栈,上了阁楼,入了房间,拴上门,连洗漱都省了,沉沉睡去。

完全未注意门口的风靖寒和展昭二人。

我像是累到极致,又像是梦醉三生,一觉睡到天亮。起床来,客栈还是那个客栈,只是物是人非了。

紫铭姑娘已经退房,说明祁冥逸已经回中原了。许孜默也不见踪影,想来是和许孜然在一起。

公主已经退房,想来要成亲了,去了她原本的驿馆居住。

我走进客栈,在二楼窗前坐着,无神的望着窗外。昨夜的事像是在做梦,醒来后都分不清是真是假,我至今不愿相信许孜然就要成亲了。

不知过了多久,风靖寒上了来,在我对面坐下:“如今可死心了?”

我看也未看他一眼,只觉得心烦气躁,又走下楼梯去了客栈大厅,在掌柜台处静静的站了一会,看着堂下人来人往,久久回不过神来。

前几日遇到的江南商队正于堂下用餐,那富商姓尤,年纪已逾五十,乃江南的织造大户,在苏杭一带颇有名声。他身边坐着的乃是他的妻子,约莫四十岁,虽经多年养尊处优体态已有些庸肥,却也掩不住年轻时眉眼间的明丽。

那富商似乎极为疼爱她的妻子,吃饭过程中,不住的往她碗里夹菜,还说着话,逗她开心。

我站在这里都能听见富商妻子的欢声笑语,委实幸福。我看得有些刺眼,便转开头准备离去。

“沁媛,你怎么了?”我似乎听到富商焦急的声音。我转回头,瞧见方才好好的贵妇人忽然晕倒在地,富商伸手触了触她的鼻端,又吓得忽然弹开手,看样子像是呼吸暂停。

夫人生得圆润,又有四五十岁,忽然晕厥,难道是心肌梗塞导致的呼吸暂停?

我对旁边的黄青吩咐道:“快去请袁神医来,若他不在就去请杨公子过来。”

然后快速走上前,推开围观的人群:“大家快散开。”保持顺畅的呼吸才是正事。

我蹲下身,手扶上夫人心口,果真没有心跳。

我想起现代学过的急救知识,也见过游泳教练为呼吸暂停的人施行心肺复苏动作。

“你是何人?”那富商见我手放入他夫人胸前,警觉的问道。

“我在救她。”我简短一句,左右按压在她胸前,另一手覆住左手,快速的挤压着。

这是个十分累人的体力活,大约按压了四五十下,似乎手下的心口处在缓慢跳动。

“你来按,快点。”我朝身旁的富商喊道,他愣了一下,也赶紧接过我的动作继续按着。

我抬高夫人下颌,一手捏住她鼻子,另一手托住她后颈,随着富商按压的节奏开始人工呼吸。

好在她还是名妇人,若是名男子,只怕我要以身相许了。

如此持续了两分钟左右,身下的妇人忽然猛咳一声,睁开眼醒了过来,大口的吸气。

我也忽然松了一口气,累瘫在一旁,大口喘气。

正在此时,袁神医赶了过来,给尤夫人把脉半响:“已无大碍,幸好方才她及时按压了心脉,否则我也无回天之力。”

那富商才反应过来:“多谢姑娘救内人一命。”

我摆摆手:“不客气,快扶夫人去休息吧。”

富商点点头,扶起夫人快速上了楼,袁神医也跟了上去。

我转过身,准备回房,风靖寒却紧随我身后,随我一同进了房间。

“你进来做什么?”我烦躁的看了他一眼。

如今我心情不好,看见他心情更不好。他在旁边,时时刻刻会提醒我,许孜然离开我的事是真的,让我不得不去面对。

“你以后有何打算?”他开口,却是和许孜然的一样的话,看着我略微皱眉。

大概是我今日的状态明显不同于往日,再不是精神抖擞,而是消极度日。

“没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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