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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品秀色须漫步-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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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钟,他湿热的吻已压了下来,突如其来,像暴风雨般让人措手不及。像是带着惩罚,又像是带着无措般加重了力道。

屋里没有点灯,暗得惊人,也许正是这种黑穆的气氛,也许数日以来我和他之间的冷战,让他不再忌惮,再不似从前的霸道中略微温柔,而是狂热得仿佛马上要失去似的。

我只觉得唇有些痛,却又挣脱不开,只能有些迷迷糊糊的随着他吻的加深逐渐迷失。

他手上移,摸到了我赤…裸冰冷的肩,才忽然放开我。

我给自己做了几件睡裙,吊带样式的。

方才一时冲动出了门,连外套都忘记披上,如今临近九月,初秋夜凉,我又刚风寒痊愈。

就这么到他房间,确实手脚冰凉。

他拿过一旁的衣衫为我披上,略微责备的说道:“风寒刚好就这么乱来。”

应该是他的外衫,似乎还可闻到他的气息。

黑夜中我虽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炙目的注视,正在纠结要怎么开口。

他却忽然搂我入怀,下巴枕在我头顶,语气满是无奈:“雨寒,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

想来我这几日与他冷战已让他濒临崩溃……

我小声的说道:“我有话和你说。”

他放开我,站起身来:“我去点灯。”

不要,点了灯我就不好意思说了。

我拉住他:“别。”

他听话的没动,转过身来握住我手,等着我说话。

“风靖寒。”黑暗中我叫他。

“嗯。”

我踮起脚,环住他脖子:“你娶我吧!”

“为什么?”

我也想问为什么?

为什么我人生中唯一两次主动求嫁,都被对方问:为什么?

小说里面不是应该男主狂喜继而抱着女主欢快的转圈,然后根本不过问原因吗?

“那你又为何要娶我?”我也反问他。

他低下头来吻了吻我唇角:“以后告诉你。”声音还带着笑意。

诶,这什么破答案?

不过风靖寒的性格我是知道的,要他说一两句甜言蜜语几乎不可能。

“对了,问你件事,林紫烟你把她怎么样了?”我忽然想起这个事情。

“自她吃药坠胎后神智不清,我安排了两名丫环在城郊一处房屋照顾她。前几日丫环来报,她出家了。”风靖寒倒是坦诚,语气平淡至极,

其实我身边有许多可怜可悲之人,像杨天岳,像许孜默,像林紫烟。

我有些同情,但也只限于同情而已。

此前风靖寒答应了林紫烟若她有孕便娶她,只可惜她为了置我于死地亲手杀掉自己孩子。

大约是受打击过大,神智不清。大概这些日子听闻风靖寒要娶妻的事,又知道新娘是我,有些悔恨才会出家吧。

可惜了一代绝色佳人。

然后我们俩谈成亲的事,就这么以别人结束,互相都忘了问原因,委实狗血。

(第一人称完)

☆、成亲前

(第三人称)

一月前新收的义女要成亲了,这不,尤氏夫妇决定在咸阳城喝完喜酒再启程。尤氏夫妇给季雨寒的嫁妆十分显眼,整整二十匹琉月纱,几乎相当于作坊半年的产量,还有其余首饰珠宝若干。

成亲前七日,季雨寒搬出了啸风山庄,住进了咸阳城一座别院,成亲那日,花轿从这里出发。

那日寒清苑那个机灵的丫头,已随季雨寒住到了别院。

季雨寒为她取名为挽言。

住进别院的的第二天,风靖寒就命人送来了嫁衣、盖头、凤冠等。果真如他自己所说,他在西夏时已着手准备婚事,如今虽时间紧迫确也有条不紊。

那日,萧峰领着两名衣着朴素的女子来到风靖寒面前,拱手说道:“庄主,人到了。”

萧峰本是风靖寒从小的护卫,二人一同长大,性格耿实,自去年娶了月儿以后,更是忠心耿耿的跟在风靖寒身旁。

如今,他已不负责风靖寒的安危,又有了新的使命。展昭和风峻扬皆拜他为师学习武术。

风峻扬武学资质一般,学武亦是一时兴起。而展昭却不同,资质上乘,又对武学甚感兴趣,小小年纪竟说长大了要保护阿姨之类的话。

今日他领来的两名女子,是风家多年训练的护卫之一,武艺高超,机灵应变,是风靖寒特意为季雨寒安排的。

风靖寒点点头,简单询问了两人几句,便不再多问。此前安排在她身边的立夏、秋分二人,虽说也是保护,更多的是监视,她的一举一动那二人均会一字不漏的回报给他。如今怕她心里膈应,只得又重新安排了两人,干干净净,不受他人约束,只听命于她。

他两带着两名女子来到别院,到门口时,风靖寒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藏身于大树后的两名隐卫。

那是许孜然派来保护她的,在兴庆府时便一直跟着。

“庄主,那两人怎么办?”萧峰又问道。

风靖寒手捏住一枚石子,快速向他二人藏身的地方扔出,果然二人显出了身形,跌下树来。

“你们回去复命吧,我自会保护她。”风靖寒朝那二人说道。

那二人听了许孜然的命令,自不会随意离开,都站着未动。

“若不走,我自有方法处理掉你们。”风靖寒语气一沉,冷冷的威胁道。

王爷曾经吩咐过,随季雨寒回中原保护她。若她去了咸阳…久居,可不必继续。

如今她要与眼前这人成亲,怕是会久居咸阳。

两人相视一眼,又迅速起身离去。

风靖寒走进别院时,季雨寒正在午睡,她似乎一点也没有快要成亲的高兴,每日认真吃饭睡觉。

“庄主。”挽言迎上来。

风靖寒应了声,看到桌旁绣的快差不多的香囊,她的绣工他是知道的,这桌上的香囊绣脚整齐,走线细致,不像是她的手笔。

挽言走上前来:“夫人起了头,让奴婢绣完后,夫人再添上最后一针。夫人说这就是领导的风格,开头抛砖引玉讲一句话,结尾再压轴性的讲一句话,会议结束。”

挽言一字一句的转述,似乎自己也是一头莫名。

风靖寒笑,这般说话做事倒确实是她的风格。

等到季雨寒起床来,已是一个时辰后,走出来正瞧见风靖寒坐在椅旁翻着她上午看的那本小说。

额,这就有点尴尬了。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成亲前不能见面吗?”也不知有没有这个规矩,小说里看来的。她坐到他旁边,装模作样的拿起香囊,准备绣完。

风靖寒好笑的看着她,倒没揭穿她。

他带来的两名女子此刻恭敬的站在一旁,此刻看到风靖寒的眼神,便走上前来,朝季雨寒施了一礼。

“这什么意思?”季雨寒看了看眼前两人,又看了看风靖寒。

“你的丫环,略会些武术。”他简单解释。

又派人来监视她么?季雨寒扁嘴。

“这两人只听你吩咐。”风靖寒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又继续说道。

“那行吧,你们叫什么名字?”季雨寒倒乐得接受。

什么?又要她取名?

她见这两名女子皆面目寻常,想来护卫这个职业也不能过于引人注目,容易被发现。

其中一名略微安静,另一人却稍显好动,两人皆是十□□岁的样子。

“那就叫挽素、挽歌吧。”安静的那个叫挽素,好动的那个叫挽歌。

安排完后,她索性不装了,丢下香囊,凑到风靖寒面前托着下巴小声说:“义母说让我们去江南游玩。”

风靖寒放下茶杯,瞧见她期盼的神情:“成亲在即你倒是一点也不期盼,却想着去哪游玩。”

她收回手:“你都跟别人说我与你在西夏已成过亲,既然都老夫老妻了还期盼什么?”

他拉起她手:“明年天暖,我陪你去江南可好?”

她知道,这已是他最大的让步了。从前的他,几乎不会考虑这些事。

他在西夏一月,本就有许多事情积压,刚回来又筹办婚事,年底将近又要开始年终汇算,明年春天,的确只有那个时候了。

风靖寒刚回到庄,古管家便汇报了一件事。

说是从西夏来了一批财物,价值约三万两,是要送给未来夫人季雨寒的。

风靖寒接过清册,微微皱了皱眉。

清册上登记的多是女子出嫁陪嫁的物品,想来是谁给她添的贺礼。

是从西夏过来的。

清册很长,约莫二三十页,登记清册的字体俊秀有力,风靖寒识得这个字体。

许孜然!

随清册的还有一封信,是许孜然写给风靖寒的。

“是许孜然送的。”风靖寒简短的说道。

许孜然这人古管家自然听过,一年前季雨寒与他交集不浅,为这事似乎风靖寒还生过气。

古管家是看着风靖寒长大的,从未见他对哪个女子这般上心过。

风靖寒瞟了一眼那信,对古管家说:“信烧了吧,我不想看。”说完准备出去。

“庄主,那这些贺礼怎么办?”古管家着实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风靖寒前一月去西夏究竟发生了何事。

风靖寒顿住脚步,回头来瞟了一眼那一大堆财物,低声说道:“既是给她的,那便给她送去吧。”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去。

也好断了她的念想!

风靖寒在心中默默补上这句。

贺礼送到别院时,季雨寒首先看到的并非清册,倒是最上面的一个盒子。

她好奇的打开盒子,却忽然愣住了。

一支梅花簪。

这不是普通的梅花簪,是许孜然送给她的那支。

似乎被重新修补过,大致恢复了原样,可簪顶梅花托左下方,还可见一条浅浅的凹痕。是她当初拿石头砸坏后留下的痕迹,虽经仔细修补,却仍不免留下丝丝印记。

季雨寒拿着簪子久久不语,看来这些财物是许孜然送来的。

当初她见他最后一面时,他曾说过:若你成亲,我会亲自送上贺礼。

这便是他所说的贺礼?

她有些难过,许孜然知道她要成亲了,还亲自送来了贺礼。

她本就不抱希望他会再来找她,如今亲眼看见贺礼,便彻底死了心。

挽言将礼单呈了上来,那礼单二十多页,约莫数万字。她认得那笔记,是许孜然亲自写的。

一笔一画亲自写的。

这么多字,怕是要写十几个时辰吧。

季雨寒想到他在灯下认真填写礼单的模样,定然眉目如画。忽然转开头,不愿再细想。

如今她就要嫁给风靖寒了,是不是正合了他的想法。 “你把礼单重新登记一遍,然后把这份清册烧了。”季雨寒将手里的礼单递给挽言,然后吩咐道。

既然她已决定嫁给风靖寒,就不想再理从前的事了。

“夫人,这些物件要如何处理?”挽言问道。

看夫人的神情,收到贺礼似乎并不开心。如今又要烧掉礼单,却是怎么回事?

“都添作我的嫁妆吧。”季雨寒倒是想得开,烧掉清册,留下财物。

她瞧见一旁挽言略微诧异的神情,便笑着说道:“对我来说,银子比男人可靠。”

挽言自知多事,微笑着不再言语。

明日便是成亲之日,今日风靖寒守着习俗没再来别院看她,反而请了尤夫人前来别院陪她,送她出嫁。

成亲前一天傍晚,季雨寒正在用餐,一旁的挽歌、挽素忽然警觉,神情戒备的挡在季雨寒面前。

“如今见你一面可真难。”窗外传来一个声音。

祁冥逸。

季雨寒吩咐挽素、挽歌二人退下,只说外面是自己的朋友。

祁冥逸走了进来,不,从窗户越了进来,到她面前坐下。

“你来做什么?”季雨寒犹豫着要不要给他盛碗饭。

祁冥逸看着她,五味杂陈。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在啸风山庄的孔雀笼旁边。那时她还是个小丫头,活泼,爱笑,略有些冒失。

他曾深深伤害过她,即便后来无数次弥补也不能让她原谅他。

他也深知,他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只会让她更加危险。

听闻她要嫁给风靖寒,他是有些不甘的,却也只能祝福她。

他不忍心看她难受,特意跑来告诉了她真相。

如今她就要嫁人了,新郎却不是他。

他笑,伸手自衣里摸出一叠银票递给她:“你要成亲,我来送些贺礼,一万两。”

季雨寒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认真的拿起那叠银票数了数:“我就说看着很少,果真只有五千两,你又骗我。”

祁冥逸觉得又气又好笑,今日他办事路过临时想过来看看她,只得随意找了个送贺礼的借口,银票自然没带够。

寻常女子哪会认真数银票?就她实在是让人无语。

“另外五千两去年我已经送给你了。”他扶扶额头,无奈的说道。

还可以这样………

季雨寒嘴角一抽,居然还有比她脸皮更厚的。

季雨寒看了看他带着金属手夹的右手,忽然想到,会不会是他没了右手,失了生计来源,所以银子不够了?

她将银票递给他:“谢谢你,你自己留着嘛,以后我嫁给他,难道还缺钱么?”

祁冥逸知道她在想什么,并没有接过银票:“以后他若欺负你,我可以帮你杀掉他。”

额。

季雨寒觉得需要透透气,她站到窗边缓解尴尬,瞧见窗外院子里正站着许久未见的紫铭。

季雨寒转过头来,朝祁冥逸坏笑道:“紫铭姐姐发髻换作了妇人的发髻……。”

祁冥逸点点头:“我娶了她。”

哇!季雨寒惊讶的张大嘴,忽然听见这么劲爆的消息有些……

“一月前她为救我深受重伤。”他轻描淡写的说。

一月前?正是祁冥逸回中原的那几日,那时候他暂不能运用真气,又断了右手,还携带着一件重要物品,自然危险无比。

季雨寒笑,这样真好。

紫铭喜欢祁冥逸,祁冥逸的性格又变态狠厉,她们能在一起真心不容易。

“那你右手真无大碍吗?”祁冥逸为了救她,失了右手,若从此后都不能良好的使用暗器,怕是他此生的遗憾吧。

祁冥逸并未回答,看了看她挂在墙上的一个挂件,摇了摇头:“真丑。”

那个挂件是义母送给她的,她也觉得很丑,却又碍着面子不好拿下来。

季雨寒见他不回答,只以为自己猜中了真相,没了右手他的功夫怕是要大打折扣。

一时间觉得有些难过……

“明日就要出嫁,你却这般模样?”祁冥逸再看了她一眼,终究转开眼:“我先走了。”

说完不等她反应,又越过窗户出了去。

“喂!”季雨寒趴在窗口,想叫住他,他却和紫铭早已没了身影。

忽然一支暗器掠过眼前,直直插入墙壁,正好将那个挂件订住。

暗器是祁冥逸常用的那种,上面还挂着一页纸。

季雨寒取下纸张,上面写着一行字:忘了告诉你,我惯用左手。

那支暗器黑夜里飞来,精确刺入那个他说丑的挂件上,可见他的确惯用左手。

季雨寒低头笑,又摇了摇头。

这样,

真好。

☆、成亲

成亲那日,从别院到啸风山庄围满了人。

这新娘据说是江南织造大户尤家女子,富贾一方。从嫁妆便可看出……

据说季雨寒的嫁妆整整一百六十担,排满了两条街。当然他们不知,尤家出了一部分,许孜然出了一部分,祁冥逸出了一部分(钱),风靖寒出了一部分。

在宋代,季雨寒虽没有父母,可却是尤夫人亲自为她梳头着装,送她出嫁,也算知足了。

她踏下花轿,手被交给了另一只手里。

她无比熟悉,风靖寒的手。

他牵引着她步过火盆,登上台阶,踏入正厅,拜堂礼毕,送入了洞房。

人群散去,只剩下季雨寒与挽言留在房内。

季雨寒拿开盖头,对挽言道:“快去找些吃的。”从早到现在折腾了几个时辰,她是饿坏了。

挽言已习惯这位夫人不拘小节的性格,此刻她正坐在床上,拈起床上的一颗花生剥了吃。

额,枣、花生、桂圆、莲子是什么寓意她自然知道。此刻剥了吃真的好么?

正说着,外面人声传来,想来众人携新郎前来闹洞房了。

季雨寒慌忙拉过盖头盖上,慢慢将嘴里的花生嚼完吞下,手里还残留着几瓣花生壳,一时找不到放处只好捏在手里,理好衣服,正襟危坐。

有婆子的声音,让新郎挑盖头。

终于掀开了盖头,视线被遮挡的感觉很难受。

她瞧见屋里许多人,有尤夫人,有慕容惜,有子馨,当然还有风靖寒。

今日他红衣打扮,忽然的亮色装扮让他看上去十分帅气,此刻正面带笑意的看着她。

她看了他一眼,忽然有些好笑,想着想着,便笑了出来。

哦,不对,这个时候新娘应该矜持才对,于是她后知后觉的低下头,假装害羞。

新郎新娘还要交换成亲礼物,新郎一般会给新娘一个金裸子,新娘则送自己亲手绣的香囊。寓意由女主人持家的意思。

糟了,方才她找吃的,把香囊丢到哪里去了?

正想着,风靖寒已递给她一个金裸子,寻常人都是铜钱大小,聊表心意。

他却足足给她了一个秤砣大小,拿在手里沉沉的。可她的香囊呢?

她只好将自己握有几瓣花生壳的手放入他手里,故作娇羞的说:“绣的不好,你等会再看。”

周围人都笑起来,只说这是夫妻情趣,他们也不会强求。

于是她张开手。将花生壳放入他手里,有些汗颜的低下头。

风靖寒连眼都未眨一下,旋而握住,未让其他人瞧见。

看她的样子便知有猫腻,他笑看着她。

接下来喝交杯酒,风靖寒自是一口喝掉,季雨寒的酒量也不错,丝毫未遮掩的喝了下去。

风靖寒放下酒杯,低头在她唇上点了一下,众人看够热闹,也看了亲热局面,心满意足的离去。

风靖寒自是要招呼客人,屋里只剩下季雨寒与挽言二人。季雨寒取下重重的凤冠,接过挽言呈上来的米粥和点心。季雨寒吃了个饱才呼口气:“总算结束了。”

“夫人可要休息下。”挽言上前来为她捏了捏脖子。现下时间还不到中午,今天一整天她都得待在房里,哪也去不了。

这是风靖寒的房间,墙壁上依旧挂着他那把剑,却很少见他用过。她推开屋右侧的小门,居然是那个浴池。

天啦,此前她住的房间竟然和他相通。

要是他中途进来偷看她洗澡……

算了。

她看到一旁静立的挽言,将金裸子递给她入库。想了想还是说道:“我知是风靖寒让你来伺候我,所以你把他当作主子。”

“挽言不敢。”挽言低着头,那日她自称奴婢,季雨寒便让她们都改了口,有名字不用叫什么奴婢。

“如今你既是伺候我,便要听我的。我用你自不会怀疑你,可若让我知道你还听别人的话,那我只能将你还给风靖寒了。”有些规矩要说清楚的。

“挽言明白。”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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