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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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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忌再次将夏侯云歌押入太后的寝宫中,太后一把揪住夏侯云歌衣领,恶狠狠地说。

“是到惩罚那个逆子的时候了!他不是偏要将你封为王妃!哀家倒是看看,柳依依重要,还是你夏侯云歌更重要!”

太后尖锐的声音,锋利的刺耳,就好像无数根棉细的长针,刺入心头,一阵阵的疼,却看不见伤口在何方。

夏侯云歌心下冷笑,在轩辕长倾的心里,自然是柳依依最重要。

第211章 葬身,高高悬崖上

太后盯着夏侯云歌的脸看了半天,看着看着便有了怀疑,“哀家不明白,为何这张脸却不是那个贱人的脸?”

不过冰冰冷冷的目光却是和夏侯云歌如出一辙。

“莫不是个假冒的?欺骗哀家!”太后回头瞪向柳依依。

柳依依垂下眼眸,忍住脸颊上火辣辣的刺痛,却不再说话了。见夏侯云歌没有死,总算松了一口气。

君无忌忽然眼里一亮,“听闻江湖上有一种东西叫人皮面具,虽然从没见过,想来在这个贱人的脸我上……”

君无忌的手指摸向夏侯云歌的脸,夏侯云歌一阵发自肺腑的厌恶,却又躲避不开,只不能任由君无忌的手指慢慢摸索在耳际的边缘。

外表皮肤上虽然一个颜色,根本看不出什么痕迹来。手指一模,却能发现那里有一个拼接的痕迹,格外清晰。

君无忌的手指向里一抠,用力扯下一张东西来,夏侯云歌只觉得整张脸火辣辣的疼,好像连皮肤上的毛孔都要被抽离了一般。

太后见到这样的稀罕物件,猛抽了一口凉气。

当见到夏侯云歌那张让她厌恶的妖媚绝世的脸孔暴露在眼前,阴恻恻地冷哼了一声。

“还真是这个贱人!”

夏侯云歌只觉得脸颊上寒气涔涔,倒是清爽不少,由于摘掉人皮面具,口中堵着的帕子也掉了。夏侯云歌便笑起来,缓声道。

“好久不见太后娘娘。”

太后眼里迸射出吃人一般的目光,手猛地抚摸向自己的脖颈上留下的鲜红痕迹,在夏侯云歌冰冷的笑意中,太后的脊背蹿起了一缕寒意。

是想到了,曾经在夏侯云歌手中差一点就魂归地府的惊惧。

太后却忽然也笑了,缓和的声音每一个字都透着憎恨入骨,“哀家会一点一点割下你的肉,煮熟了喂狗,让你看着自己的肢体,变成狗嘴下的食物,一点一点的死去。”

夏侯云歌也被太后的狠辣惊得心里发毛,但依旧保持平静的神色,望着太后。她没有说话,也知道自己现在沦为了砧板上的鱼肉,多说无益,反而会加快死亡。

太后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依旧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今年入冬,一向多雨的南方竟然没有下雨,日日晴朗,气温也不那么低,感觉心情都变得良好。

“兄长,这两个贱婢,哀家会处理,你要做什么抓紧去吧!否则,那个逆子就要赶回来了。”太后道。最后太后还不忘嘱咐一声,“留条后路。”

君无忌看了一眼夏侯云歌和柳依依,转身大步离开甘泉宫,直接去了皇上的寝宫清华宫。

轩辕景宏还没有苏醒,林梦柔一直陪在床榻边,哭哭啼啼很是梨花带雨,让君无忌发自心底的厌恶。

君无忌将清华宫所有的宫人都撵了出去,唯独留下林梦柔在大殿中。

林梦柔一时害怕,不住后退,紧紧站在龙榻前,却是一个字也不敢吐出口。一双美眸红彤彤的,都是泪水的痕迹,很是娇弱怜人。

“本公问你,皇上将重要的东西都放在何处!”君无忌趁着嗓子喝问一声。

“皇上……皇上放东西,本宫怎么会知道。”林梦柔被君无忌的目光吓得娇躯一颤,颤颤巍巍地指了指一旁宝物架上的一个瓶子。

“本宫……曾经听皇上说过,喜欢将宝贝的东西,放在那个琉璃瓶子中。或许忠义公要找的东西在那里!”林梦柔颤抖中声音说。

君无忌赶紧抱下那个琉璃瓶,里面却是只有一些皇上小时候做的小玩意,再没什么重要的物件。君无忌又瞪了林梦柔一眼,吓得林梦柔身子一软便瘫在地上,不住摇头。

“本宫受宠的日子实在尚短,真的不知道啊。”林梦柔落下眼泪来,却又不敢出声,别的很是难受。

高公公手在外面忧心不已,他只是一个公公,虽然在皇上面前服侍,也都给他三分颜面,却是无力阻挠忠义公,轩辕长倾还没有回来,一时间情急,便去了鸾凤宫找皇后君锦云,或许能拦上一拦。

林梦柔在君无忌压迫的目光下大气都不敢出,浑身颤颤巍巍的,就差缩成一团了。

君无忌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东西,这才缓和的声音对你林梦柔说。

“本公是要找一本紧急的奏折,看皇上批阅没有,既然没有找到,便等皇上醒了,再问皇上吧!”君无忌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瞪向李梦柔,“你别忘了,本公的女儿可是皇后,想要处理一个后宫嫔妃,翻手之间的事情,想保住你的小命,就别乱说话。”

林梦柔吓得一张娇容惨白惨白,就顾不住地点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终于等到君无忌离去,这才一把抓住轩辕景宏的手,恐惧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君无忌见东西不在清华宫,而御书房也找过了,想来被完好的藏匿了起来。

正要回到甘泉宫去和太后商议,远远见到君锦云的轿辇缓缓行来。

在清华宫的宫门口,也避及不开,而君锦云的轿辇正好拦住了君无忌的去路。君锦云慌忙从轿子上下来,当君无忌看到轿子一侧的高公公,便明白君锦云来拦路是所为何事了。

君锦云拉着君无忌站在一旁,让宫人们都远远退后避开。

“爹!”君锦云哀声呼唤一声,脸色苍白憔悴,身子也纤弱,可见情况不太好。

“皇后不在宫里好好安胎静养,跑出来做什么!”君无忌的声音冷漠下来,实在不想听到君锦云说什么,阻挠之类的话,便惶急地想要绕开君锦云离去,却被君锦云伸手拦住去路。

“爹!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皇上到底是我的夫君,是您的女婿!您到底想要做什么?”君锦云的眼中噙满了水雾,乞怜地望着君无忌,这个从小就敬畏赞服的父亲。在她的心里,父亲一直都是一个英雄的存在,可没想到,他的父亲竟然包藏祸心有意谋反。

“有些事不是你一个姑娘家可以打听的!你现在是皇后,腹中又有孩子,就静心安胎吧!”君无忌实在不想再多看一眼君锦云那泪眼婆娑的模样,他想做的事从来没有任何人能阻止得了,更何况是压抑了这么多年,终于要实现的那一刻,谁也不能阻拦他的脚步。

“在爹的心里,女儿到底算什么?妹妹失踪你不闻不问,那可是爹从小最疼爱的小妹!哪怕派出去一个人去寻,也算爹没有忘记父女亲情!”君锦云眼中的泪水终于滚落了下来,滑入嘴角中,又咸又涩。

“没用的东西!寻回来做何?”君无忌冷喝一声,逼近君锦云一步,声音更加没有温度了,“从小我就告诉过你们,君家不要没用的女儿!”

君锦云心口清晰的一疼,那时候听到这样的话,还以为是爹爹想要告诫她们,要有所作为,而不能因为自己是女儿家,便想着将来嫁人就是相夫教子,原来竟然是这样冷血绝情的一句话。

“那终究是我的丈夫,我腹中孩儿的爹爹,爹真就狠心毁了女儿的家?毁了女儿的丈夫?”君锦云知道,君无忌要做的事是势在必行了,最后的一声问,不过还残存的一些希望。

君无忌不耐烦地一把将君锦云推开,大步流星地离去。

连听到君锦云站立不稳,被他推得摔在地上,连头都不曾回过一下,看上一眼。

只留下君锦云一个人,趴在地上,痛苦地捂住肚子,冒了满头的冷汗,张了张嘴,只能发出低弱痛苦的呻吟声。

一帮宫人尖叫着簇拥上去,当看到君锦云身下缓缓蔓延开的血色,一个个吓得脸色白若纸张。

甘泉宫。

君无忌回到甘泉宫的时候,守在宫门外的那些御林军,已经被死士压入甘泉宫的院内,一个个被夺了武器好像俘虏一样紧贴着墙根,没有一点反击的能力。

太后对上君无忌一无所获的目光,便知道了想要的东西没有找到。

“一定是被那个逆子藏匿起来了!”太后的目光狠狠地剜在夏侯云歌的身上,似要在她身上挖出两个血窟窿来才解恨。

太后转身回屋精心打扮,特意穿上明黄色的凤袍,华丽高贵的发髻上带上华贵的凤冠。

“兄长,你且先回去吧。”

君无忌看到太后眼中一片清凉,便知道太后有意利用夏侯云歌和柳依依逼迫轩辕长倾将东西交出来。缓缓退后一步,便出了甘泉宫。为了保全最后的力量,君无忌回了自己府邸,假装凡事毫不知情。

太后带着夏侯云歌和柳依依,让人押入轿子中,拿了出宫令牌,直接出了皇宫。

宫门的守卫向来都只认令牌,不认人,即便太后被囚禁,有出宫令牌,依旧来去自由。

太后所去的目标很明确,直接驾车向北,又用令牌出了北城门,向着城北的几座山,之后又直接上了崎岖山道,一路直奔山顶。

太后带的人马不多,却都是有身手之人,一路下来抬着轿子依旧脚步生风,极为迅速。

夏侯云歌猜不透太后到底要做什么,见这架势,唯一能猜到的,许是要将她和柳依依藏匿在山上。

当看到太后命人在山顶一处悬崖之地,搭建起了高高的架子,又猜不透太后到底要做什么了。

太后端坐在钱嬷嬷和宫嬷嬷搬来的檀木椅上,山顶的风很凉,钱嬷嬷和宫嬷嬷赶紧顶风站着,为太后挡风。太后的目光,笑盈盈地看向被人押住的夏侯云歌,也很讶异夏侯云歌竟然如此安静,一路上连点声音都没有。

“你看到这个悬崖,就没点感触?”太后问向夏侯云歌。

夏侯云歌一脸不懂,柳依依却脸色有些变了。

“哀家已经派人去给那个逆子送去了传信,待会他赶来,哀家要看看他,会选择救你们两个之中的哪一个!”

太后笑得格外慈祥,头上的风光迎着日光闪闪发光,手指在夏侯云歌和柳依依之间来回徘徊,好像在点拨两个有趣的玩偶,最后太后的手指停在指着夏侯云歌的身上。

“哀家料到,这高高的悬崖底下,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第212章 交换,便可终结了

山顶的寒风,凛冽如刀子刮在脸上,寒风肆虐,万物萧瑟,只有常年苍翠的松柏是唯一的一点绿意。

太后命人架起的架子,耸立在悬崖峭壁的边缘,一条绳子挂在架子顶端架起的横梁上,绳子两端分别捆绑住夏侯云歌和柳依依的手腕,凌空悬挂,脚下便是万丈深渊。

夏侯云歌和柳依依拴在同一条绳子上,被山顶强硬的山风吹得身体左右摇晃,幸好俩人体重相差不多,否则偏重就会一起跌下悬崖。

如此让人惊魂失魄的手段,当真是在后宫摸爬滚打一辈子的女人,手段花样百出的层出不穷。

夏侯云歌冰冷的目光射向太后,得到太后憎恨咬牙的回视。

起先在夏侯云歌还没挟持太后时,太后就已厌恶极了夏侯云歌挡了君家女儿的锦绣光明,在挟持太后险些要了太后的性命,更是恨不得要将夏侯云歌吃了肉喝了血才解恨。

魏安就候在太后一侧,总是半低着头,让人看不到他的脸,也猜不透他脸上现在会是什么表情。

悬挂在高处良久,身体晃晃悠悠好像要随风而去。

手臂拉伸的疼痛,连从小经过严酷训练的夏侯云歌,都感觉有些吃紧,更别说弱不禁风的柳依依了。

只见柳依依的脸色雪白的吓人,咬牙强力隐忍不发出任何声音,浑身都透露出毫无气力的虚弱,像是正在忍受一种极为巨大的痛苦一般,嘴唇都要咬出血来了。

夏侯云歌看了柳依依一眼,有意关心,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她。

冬日的阳光很耀眼,却没有什么暖意。

在日头渐渐偏西的时候,终于有人匆匆跑来禀报,“回太后娘娘,摄政王已到了山脚下。”

太后的脸上扬起狂热的欢喜,好像一场好戏即将上演的兴奋。

这时候,一直没发出丁点声音的柳依依,唇齿间传出细弱的声音。她的声音很轻,是能被山风吹散的微弱,带着一丝柔和对夏侯云歌说。

“王妃,还记得这座山吗?这座山叫青峦山,因为山上有很多松柏,远远看去感觉常年青绿,因此而得名。”接着,她有些好笑地道,“王妃从小在这片土地长大,当然知道这座山。”

夏侯云歌不知道,柳依依为何会忽然说这些。正有些诧异,又听柳依依继续笑盈盈的说下去,好似想到了什么久远而又美好的回忆。

“这座山的半山腰上,有一座庵堂,名叫慈悲庵。庵堂不大,都说香火灵验,就是有人不远百里,登山跋涉,也要去那里进一炷香。”

夏侯云歌有些好奇,柳依依怎么会对皇城之外一座山上的庵堂如此熟悉,就听柳依依又说了下去。

“依依从小不知自己的父母是谁,是慈悲庵里的师太收养了我,一直到了十岁……”柳依依的声音有了些许的哽咽,但脸上依旧笑容平静,“我遇见了他……后来我就离开了这座山,离开了我从小长大的地方,去了遥远的北方……”

夏侯云歌的眉心渐渐收拢,听了柳依依的话,也隐约猜出她口中的那个“他”是谁了。而这座山,还有脚下的山崖,那会来到山上太后说的那些让人一头雾水的话,所有的联系在一起,夏侯云歌猛然张大一双潋滟的美眸。

怪不得觉得这里有些熟悉,原来竟是在噩梦连连中依稀见到过。

难道这里就是……

夏侯云歌来不及多想,眼角余光就瞥见一抹闪烁着耀眼辉光的华丽紫袍,身影惊鸿一闪,便赫然出现在山顶之上,众人的视线当中。

“是摄政王!”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当即又闭了嘴。

轩辕长倾一双深沉的眸子,直接看向山崖上悬挂的两个女子,目光深浓如墨,却不知他目光的焦距到底是落在柳依依的身上,还是夏侯云歌的身上。

想来他正是一路轻功直接飞上山顶,气息微有不稳,胸口一下一下地起伏。

在轩辕长倾的身后,没有一个属于他的人相随,反而后路被一群黑衣死士堵截,显然是将援兵阻截,也阻住了轩辕长倾的退路。

轩辕长倾只向悬崖方向匆匆看了一眼,便回眸看向太后。

“我儿当真守信,果真没有带任何一个帮手,只身前来。”太后端坐在椅子上,身上披着雪白貂毛领口的披风。那厚厚的雪白毛皮,衬的她保养得当的容颜更加尊贵显赫。

轩辕长倾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太后,目光便看向遥远的天边,没有焦距,没有神色,让人不禁总想要更深刻的去猜测他的心意。

却是绞尽脑汁,也猜不透一二。

半晌,他声音平淡地吐了一句。

“太后有心了。”

太后笑起来,头上珠钗迎着日光被山风吹得摇曳,璀璨的光芒让她一双凤眸的光彩更加锐利如芒,依稀透着狠绝的杀意。

“吾儿深知母后心意便好,就怕吾儿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远数十里,也要到此布设,莫非是胜券在握?”轩辕长倾再度看向太后的目光,森冷如那凛冽的寒风。

“你说呢?”太后被他的目光盯得怒气更胜,总想着用她的威严压慑,却总是被他轻易就忽略为无物。

“我自不及太后本事,将两个失踪多日的人,都能一起抓住,用来要挟。”轩辕长倾闷哼一声,眼底怒火渐渐凝聚。

“上天垂顾,念着吾儿不孝,要给哀家些补偿。”太后又笑起来,一种势在必得的得意。

“向来都是母慈才子孝,未曾付出,总想得到,未免贪心不足。”

“生育之恩大于天,是你绝情!总想着你的轩辕氏!从来没为你的母亲考虑过!”太后的声音忽然拔高,吓得钱嬷嬷和宫嬷嬷差点跪在地上。

“是你想要的,没人给得了!”轩辕长倾的口气亦变得不善,俊容上怒意萦绕。

太后愤然指向遥遥挂在悬崖上的夏侯云歌和柳依依,“这两个女人,哀家不信,你一个都不想要了!”

轩辕长倾的目光缓缓落想夏侯云歌身上,那平静的视线就好像一条笔直的直线,没有任何的起伏弧度,让人不禁心口泛冷。当轩辕长倾的目光,缓缓移到柳依依身上时,沉寂的目光,终于浮现了一丝轻微的波澜,似有怜悯,似有不忍,也终于有了情绪的波动。

“哀家就要你用兵符来换!”太后高声喝道!

“若我不同意呢?”轩辕长倾反问了一声。

“若是不同意,今日就是她们的死期!”太后尖锐的声音,划破寒风,毫不留情地袭来,让人为之一颤。

然而夏侯云歌的表情,一直都清凉如水,如同结了一层冰面的湖水,任凭狂风骤雨,都不会出现任何起伏。

柳依依却不似夏侯云歌那般淡定,身体猛然一晃,连带着与她牵系在一条绳子上的夏侯云歌也为之一晃,悬空的晃动,五脏六腑都随之翻动,很是不适。

“兵符不在我身上。”轩辕长倾又道了一声,虽然怒愤交加,声音却很平静。就像一根绷紧的弦,虽然平静,却要崩裂断开。

“你不会不知道兵符所在!归还君家兵权,一切自然好说话!”太后努力压制激动,让自己的声音和缓两分,又道,“我们身为母子,何必闹到不可收手的地步。天下照样还是轩辕氏的天下,母后不过想为君家留一条后路,将来亡故归天,也好向君家的列祖列宗交代。我到底是你的亲生母亲,你不能狠心让母亲将来死不瞑目,到了地府也不安宁吧。”

“你们想要的兵符,只怕是天下所有的兵权。”轩辕长倾轻易便看穿了太后昭然若揭的心思,“得了兵权,便是得了天下,如此简单明了的道理,谁不懂!”

轩辕长倾的口气猛然僵住,深吸一口刺骨的寒风,声音沉重无力下来,“太后,收手吧,否则到最后,连表面的最后一线平静也没有了。”

对于轩辕长倾的警告,太后哪里听得进去,只再度扬起尖利的声音,透着一丝疯狂地喊着。

“你的父皇同样没给你任何亲情父爱!你为何就要为了他的江山守的这般牢固!不管天下属谁,该是你的,终究还是你的,为何就这般不肯放手!”

轩辕长倾微微闭上眼,不说话了。

夏侯云歌被绑着的手,缓缓抓成拳头。不知轩辕长倾是否猜到太后和君无忌的打算,得了天下,会将那万里河山,让给才十二岁的君清扬坐上龙位。谁不知道,江山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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