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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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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云歌坠落后,便一把攀住了那块石头,身体悬挂在峭壁上。却没想到,石头吃力断落,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摔个粉身碎骨时,轩辕长倾纵身飞来,用他的身体拖住了她。

在崖下,她问了他一句,“为何。”

为何还会救她,他明明要杀了她的,她也看到他看到这个悬崖时,对她迸射的恨意。

这个悬崖是轩辕长倾挥之不散的梦魇,为何还会在这个地点救她。

她想不通,他也没有给她答案,却是更用力地将她托举了上来。而他自己踩着脚下唯一一块凸起的石头,再使不上力气上来。

夏侯云歌低头,望着山崖下的轩辕长倾,他亦抬头,他深黑如墨的眸子里,没有太多的表情,却有一缕如春风拂面万物复苏的暖意浮现。

他望着她笑了,淡淡的,轻轻的,没有太多的波澜,就那样静静地笑着。

夏侯云歌却没有笑,依旧一脸的冰冷。

她没那个心情,也没那么大度。

她却对崖下的他说了一声,“还不快点上来。”

不知轩辕长倾哪里忽然来了力气,脸色一紧,脚下发力,脚下的石块断裂坠落,而他也飞了上来。

许是夏侯云歌站的位置太靠近边缘,正好与他飞上来要落地的位置重合,他竟然一把抱住了她,紧紧拥入怀中,带得夏侯云歌差点后退跌倒在地。

他的身上,满是血腥味,而他身上总是淡淡的兰花幽香依旧清晰传入鼻端,很香很香,让人心神宁静随即满意一丝暖暖的感觉,充斥整个身体,都要溢满而出……

太后完全不敢置信地瞪着轩辕长倾和夏侯云歌,没想到以为的成功,竟然是最大的失败,两个人都没有死,都还活生生地上来了!

“啊,不可能!”太后嘶吼一声,疯了般,拾起一把死在地上的死士手中的长剑,飞奔着就向轩辕长倾和夏侯云歌的方向刺来。

“去死!统统去死!统统去死……”

轩辕长倾没想到,自己的母亲,在最后这般疯狂的希望自己去死,心中还是闪过一丝疼痛的无力感。

他没有反击,而是抱着夏侯云歌一个闪身,避开太后刺来的长剑。

被死士围困其中,一时间无法脱身的魏安和魏荆,看到这样的一幕,也不禁心寒。身为亲生母子,为何最后要沦落这种你死我亡的程度!

“权利。欲望。在你眼里就这有这些!”轩辕长倾瞪着发狂再次刺来的太后,怒吼一声。

太后却没有给轩辕长倾回答,也没有来得及给他回答,再次刺来的一剑又扑了空,她的身体却因为失控,一脚踩空,跌落下山蔓延而下的石阶,一路滚落,发出痛苦的哀鸣。

“啊……”

第215章 质问,孩子是谁的

轩辕长倾愣在原地,半晌没有反应。

钱嬷嬷和宫嬷嬷吓得老脸失色,惊魂沿着石阶往下跑,试图追赶上滚落的太后。

石阶太过陡峭难行,完全没有让太后可以停下来的阻力。

“太后……”钱嬷嬷喊了一声,带着惊吓到极点的哭腔。

轩辕长倾却显得极为平静,只是搂着夏侯云歌腰身的手缓缓放开,一脸漠然地望着越滚越远的太后,他隐约动了一步,又停了下来。

夏侯云歌侧头看向身侧的轩辕长倾,她清楚看到他眼中的呆滞,没有过多的感情,只有呆愣和木然。

谁也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生死一线,即便感情早已崩裂,即便他的母亲拿着刀,要亲手将他杀死,依旧会让他冷硬的心口,出现一丝不忍吧。

这也只是夏侯云歌的猜测,毕竟轩辕长倾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可又觉得现在的他,和当年的自己又有什么差别?也是这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在高速公路上两车相撞,母亲满身是血的从严重变形的车内爬了出来,向着她站的方向伸了伸手,一句话也没有说,手便重重地垂在地上,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她也如轩辕长倾这般,神色呆滞的,没有一滴眼泪,没有一点感情,静静地看着。

可在心里,到底有没有疼痛,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山顶上的打斗,因着太后的失足跌落嘎然而止。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落在滚落下石阶,那抹名灿灿的身影上。

就在众人不知所措的时候,轩辕长倾忽然脚尖点地,飞了出去。就向着石阶而下飞速而去,却吓得钱嬷嬷和宫嬷嬷失声大叫。

“那终究是你的母亲啊摄政王!饶了太后,饶了太后吧!”钱嬷嬷凄声大喊。

两个老女人的哭腔,在山野间回荡,给人一种心酸又心凉的感觉。

饶恕……

在太后拿着长剑,想要杀了轩辕长倾时,可想过饶恕?在太后狠心将轩辕长倾推下悬崖时,可曾想过血亲之情。

轩辕长倾将太后滚落的身影拦住,他没有去搀扶起那个满身血污的女人,只是静静的站着,低头望着她。

看着还尚存一丝意识痛苦呻吟的太后,看着太后伸出一双染满血的手,缓缓向他伸来……

可即便太后用足了力气,还是够不到轩辕长倾的衣角,甚至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能看到眼前一双黑色的金纹靴子。

太后的嘴里混着血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含糊不清,听不清楚,她说了什么。

钱嬷嬷和宫嬷嬷终于跑了下来,哭着跪在地上,抱住浑身是血的太后,又不住对着轩辕长倾磕头。

“摄政王……饶了太后吧!毕竟是母子一场,您开开恩,行行好,救救太后吧!”钱嬷嬷哭的声音嘶哑,可见对太后是极其的忠心。

反之宫嬷嬷显得就要不那么悲伤了,虽然也在哭,却是一直没说什么话。

轩辕长倾没有回答,依旧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黑如点漆的眸子望着太后。

即便太后已满盘皆输,依旧用她最后尚存的一丝清明意识,勉力维持着她以往不容人亵渎的尊贵。她勉强地弯着唇角,似乎是不想输得太过狼狈,也或者是自嘲,以为上天垂怜的帮助,不想却是她自己的劫难。

这一张嘴,太后的口中涌出更多的血来。

这时候,轩辕长倾缓缓开口了,声音很轻很轻地呼唤了一声。

“魏荆。”

轩辕长倾的声音随着山风远去,远在山顶上的魏荆,本就耳力敏捷,清楚听到他的呼唤。

魏荆知道轩辕长倾这一声呼唤意味着什么,他是想救太后,让他帮忙诊治。

为今的情况,也只有他能施以援手。

可魏荆却站在山顶没有动,就好像没有听到一般。

他恨太后,恨太后几次想要置柳依依于死地。

柳依依深深望着下面的轩辕长倾,她是那么的了解轩辕长倾,虽然没有听到轩辕长倾一张一合的口里说了什么,却也猜到轩辕长倾的选择。

柳依依轻叹一声,声音细弱地说,“师父,你就帮帮她吧。”

魏荆一愣,低头看向怀里的柳依依,眉心高耸,“她要你死。”

柳依依摇了摇头,眼圈泛红,始终不忍心地望着轩辕长倾,“那毕竟是他的母亲,我不忍心,不忍心见他有一丁点的伤心难过。”

魏荆被柳依依颤抖的声音触动了心口,柳依依不忍心见到轩辕长倾伤心难过,他又何尝忍心见到柳依依伤心难过。

所有的挣扎与酸涩,终究化成一声叹息,“依依,你终究还是放不下。”

柳依依却不认同魏荆的说法,强硬地摇头,悄悄看了一眼夏侯云歌,声音很小的对魏荆说,不想被别人听到,“我可以放下男女之情,却放不下十年相伴相依,男女之外的其它感情。”

“那又是什么感情呢?依依。”魏荆略带无力地笑了下,没有等待柳依依给一个明确答案的意思,便已将柳依依交给了魏安。

魏荆看了一眼夏侯云歌,便下了山。

轩辕长倾请不动他,柳依依的话,他却不忍心拒绝。

柳依依却低着头了想了许久,方才魏荆问的话,若要回答,该如何说?

男女之外的感情,可以是朋友?是亲情?还是知己?

似乎不管哪一种感情,都是深深的羁绊,难以分个清楚明白的界限出来。

她原以为自己想清楚了,到最后,还是一塌糊涂。

柳依依本想对身边总是一言不发的夏侯云歌说点什么,这个女子安静的时候,连一点声音都没有,给人一种恍惚不存在的错觉。可只要看到她,她那清冷绝世的容颜,总是轻易吸附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即便一言不发没点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夺目耀眼。

可柳依依绞尽脑汁,就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有一种东西,在转瞬之间便变了味道,而她也再不能像以往那样,用平常心去看待夏侯云歌了。

有些东西变了,就在轩辕长倾纵身与夏侯云歌一起跳下悬崖的时候,就变了。

回皇城的路上,夏侯云歌和轩辕长倾同乘一车,他们本不是第一次这般在狭小的空间内共处,却从没这般的安静过。

安静的连呼吸都很平稳,安静得连点心里纷乱的思绪都没有。

不是因为踏实而来的安静,而是因为早就彻底冷了心,再不会因为他有任何的涟漪波纹。

轩辕长倾也很安静,他胸前的伤口已经过简单的处理,披上披风遮住了他胸前一片血迹。他静静地闭目养神,脸上没有任何神色,也没有再看过夏侯云歌一眼,似乎在断崖之上那一个拥抱,不过是不经意的一个巧合罢了。

可夏侯云歌不知道,现在在轩辕长倾的脑海里,一直徘徊着,断崖边缘上,柳依依的一句话。

“长倾!我早就是残躯一副!根本不值得你牺牲王妃和你的孩子来救我!”

根本不值得你牺牲王妃和你的孩子来救我!

你的孩子……

轩辕长倾忽然睁开眼睛,目光猛地落在夏侯云歌的腹部,骇得夏侯云歌一惊,赶紧浑身戒备地盯着他,之后身体微侧,避开他赤裸裸直射的目光。

有的时候,她自己也觉得可笑又可悲,她一直极力护住的,都是他的血脉,他却用这种厌恶又探究怀疑的目光盯着她的肚子,犹如烙铁一般,烫过她的身体每一寸的神经。

轩辕长倾触及到夏侯云歌眼中的抵触与戒备,心中燃起的小小火苗,瞬时又被熄灭了。

或许,柳依依的话,根本不值得他怀疑,那只是柳依依认为的而已。

柳依依不正是因此才会离开摄政王府,不告而别的。

“你和上官麟越到底怎么回事!”轩辕长倾终还是问出了口,他想从夏侯云歌的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而不是道听途说,那完全都没有任何意义。

“你说怎么回事?”夏侯云歌觉得轩辕长倾是在找茬,不正是他诸多设计,反而来用逼问的口气质问她。

“我想问问你!”他喝道。

“我无话可说!”她回的干脆。

四目相对,皆是怒火燃烧,瞬间都没了可说的话语,便只目光对击着。

最后还是轩辕长倾的目光败下一分阵来,目光再度落在夏侯云歌的腹部。即便她极力掩饰,她的腹部依旧可以看到隆起的凸出,再不能用语言遮掩她怀孕的事。

可她那略显青白的脸色,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不适,他猜不透。

“真不知道,你们之间是何时……”轩辕长倾的声音猛然僵住,变得有些不确定了。

他明明清楚的,自从大婚后,夏侯云歌一直在他的监视下,即便有时脱了掌控,那时间根本对不上她怀孕的月份。

这个孩子……到底从何而来?

他也困惑了。

“轩辕长倾,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你质问的资格。”夏侯云歌早就将他从自己的心里驱赶了出去,也狠狠割弃了,这个孩子是他血脉的那一丝牵连。

“在我身体里的东西,便是我的,从来不是任何人的!”夏侯云歌强硬的口气,似在宣示,也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即便将来他知道了真相,也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可轩辕长倾就是想不通,“你是我的王妃!你的身份还在,怎么就没有资格质问你!”

他逼近夏侯云歌一分,俊脸几乎贴上她青白无色的脸颊,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上,带着温凉的湿度。

夏侯云歌想要躲避,后背却抵在坚硬的车厢上,只能任由他迫视的目光,犀利地笼罩着自己。她半仰着头,目光清凉地与他对视,一片凝沉的冰冷。

“我说过,在你想我死时,在你设计我与旁人有染时,我们的关系,就什么都不是了。”她的声音那么的凉,那么的冷,让他心口猛缩。

“本王再问你一遍,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他的手,一把掐住夏侯云歌的下颚。

第216章 好事,看他的选择

夏侯云歌忍住下颚上的疼痛,目光依旧清凉如水的望着轩辕长倾。

她一言不发的倔强沉默,终于激怒了轩辕长倾。

他的身体猛地压了上来,一口吻住夏侯云歌略显苍白的唇瓣,狠狠的撕咬,霸道的吸允,是要摧毁夏侯云歌所有的倔强与冷漠,在她身上燃起一把热火,这样才能熨贴他冷硬的心口,找到一点让他感到温暖的安慰。

可夏侯云歌依旧绷紧身体,毫无反应地承受着,一双眸子清凉,没有任何波动,不反抗也不回应,任由他发泄。

轩辕长倾终于厌了她好似僵尸般的反应,放开她的唇瓣,却还不服输,急于想要证明什么似的,口中热气喷吐在她的五脖颈,烙印下青紫色的痕迹。

那痕迹,如一簇簇锦绣花团,斑驳绽放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夏侯云歌还是没有抵抗,就好像一具没有任何知觉的布偶,任由轩辕长倾的胡作非为。

终于,他彻底怒了。

一把打翻车厢内小桌上茶碗杯碟,哗啦啦一地碎片,惊得外面的人赶紧询问。

“王爷,出了什么事?”

问话的人,正是随行轩辕长倾身畔,却一直等在山脚下的梅。

如今一行人一起回皇城,梅兰竹菊本来的四人,如今只剩下三人,守护在车驾之外。

那个叫兰的女子,已经死在烟花绽放的那一夜。

如果现在问夏侯云歌,可还记得兰的脸,她只会摇摇头,觉得记不大清楚了,依稀是个长得还不错的女子,却总是不经意喜欢跟她做对看不顺眼,倒是很中肯柳依依。

夏侯云歌望着面前满面怒火的轩辕长倾,他没有回答外面梅的问话。梅便担心地掀开了车帘子一角,当看到轩辕长倾的身体还压在夏侯云歌身上,俩人半卧在车厢内的小榻上,梅瞬时红了脸,赶紧放下了帘子。

车外传来竹很小声的询问,“可是主人的伤口疼了?可要送些药物进去?”

“没事,别说话了。”梅低低的训斥了一声,竹赶紧闭了口。

她们几个觉得,轩辕长倾那般厌恶极了夏侯云歌,俩人同乘一车,肯定要有些动静出来,或将夏侯云歌丢出来,或怎样,都没料到,一路上都没什么大的动静。还以为里面摔碎了东西,是轩辕长倾对夏侯云歌动了手,都跟着捏了一把汗,见梅说没事,又不禁猜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梅,你不会是想为兰……”菊很小声问梅。

菊以为梅想为兰报仇,有意徇私,才不让人进去查看。

梅瞪了菊一眼,小声回道,“主人和王妃做好事,难道你们也要进去看一眼?”

做好事?

菊眉心一拧,俩人都已是不共戴天的地步了,摄政王更是喊打喊杀的要将王妃碎尸万段似的,怎么还会行好事?

“主人的心思,都少猜!少搀言!以免步了兰的后尘。”梅嘱咐了一声,菊和竹这才低下头,不做声了。

而车厢内的气氛,可不似外人以为的那么春风拂面。

反而有冰冻三尺之寒,让人肢体都僵硬冻结。

轩辕长倾依旧半压着夏侯云歌,不起身,也不放手,害得夏侯云歌喘息不畅,他便欣赏一般看着她气窒的样子,似是只有这样,他才觉得满意。

他就等着夏侯云歌开口乞求他放手,可夏侯云歌就是闭紧唇齿,一言不发。

他本想更用力些,逼着她开口,可看到她脸色不太好,便有些下不去手了。又不想认输,就这样僵滞着,半个身子压了她一路。

他们不知道跟在后面的车驾里,太后的情况如何,也不知道柳依依那苍白的脸色是否身体有什么不适。他们一路上,就这样怄着气,没有在想任何其他,彼此怒火萦绕的眼睛里,只有彼此的脸。

车架缓缓停在宫门口,外面已经传来梅的声音,“主人,到了。”

轩辕长倾却还没有起身的意思,望着身下的夏侯云歌,手指轻轻描摹了一下她细长的柳眉,声音依旧阴冷凝着怒气。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他觉得夏侯云歌应该有很多话对他说的,至少要为自己求个情,绕了一条命。必定他抓她也是为了要杀她。刑场的路都去了,如果那日不是百里非尘横插一脚,夏侯云歌现在很可能身首异处了。如今被他抓住,又是深陷龙潭虎穴的危险,她应该为自己求个情。可夏侯云歌就是闭紧嘴,一路上一个字都没有。

他转念想想也是,如果夏侯云歌是那种贪生怕死的性子,就不是那个总是能牵系他心口的这个她了。

可他却没料到,夏侯云歌还是开了口,却说了一句让他火冒三丈,恨不得捏死她的话。

“在断崖下,你托举我的时候,我就该一脚将你踹下去。”

轩辕长倾瞬时变得脸色难看至极,用力狠狠的压了夏侯云歌一下,害的她吃痛的呻吟声不经意冲出了唇齿。

如果这个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不知会想到什么脸红心跳的场面。

轩辕长倾终于一把放开了夏侯云歌,一甩袖子,愤怒的下了车。

夏侯云歌起身整理一下衣衫,揉了揉被他压痛的地方,抚了抚鬓边的乱发,没有下车。

却是轩辕长倾在外面,等得有些焦急,一把掀开帘子。

“在等本王请你吗?”

实在不是夏侯云歌矫情,而是她实在有些不适,生怕一动肚子就会牵连到疼痛。

这一天的惊险,她的孩子能坚强跟着她一路死里逃生,已是对她最大的眷顾。如今闹了脾气,肚子不适起来。

轩辕长倾却不知道这一点,一把拽过她的手臂将她拽下了车。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宫门口点着通明的宫灯,在寒风中摇曳。

灯火下,轩辕长倾看不清晰夏侯云歌的脸,依旧察觉到她的脸色更差了。心口微微闪过一丝不忍,随后便被夏侯云歌倔强的冰冷,撩起的怒火,轻易掩盖下去。

在一众人诧异的目光下,轩辕长倾拽着夏侯云歌的手腕,一路入了宫门,直奔轩辕景宏的清华宫去了。

一路上,他都没回头看夏侯云歌一眼,更没有去看,柳依依被魏荆抱着火急火燎地去了琼华殿。

是他在此刻疏忽了柳依依,还是不敢回头去看柳依依白的透明的脸,只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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