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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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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他都没回头看夏侯云歌一眼,更没有去看,柳依依被魏荆抱着火急火燎地去了琼华殿。

是他在此刻疏忽了柳依依,还是不敢回头去看柳依依白的透明的脸,只要他自己心里清楚。

轩辕景宏已经苏醒了,轩辕长倾进门时,林梦柔正伺候在龙榻前,喂他吃着血燕羹。

林梦柔看到轩辕长倾,就红了眼眶,软声细语地哭诉,“摄政王,你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忠义公就要造反了!”

林梦柔将君无忌大肆翻找清华宫的事说了,当林梦柔看到轩辕长倾身后的那个容色倾城的女子,眼底微微闪过一丝错愕,有些好奇地上下打量夏侯云歌。

轩辕景宏偏头看向轩辕长倾,最后目光也落在夏侯云歌身上。他淡笑一下,苍白的脸色还带着病弱,却是一派的好心情。

“原来,皇弟找到弟妹了。”

轩辕景宏还没有改口,也不知这样说,是何深意。

夏侯云歌侧身避开轩辕景宏的目光,却清楚触及到林梦柔了然的目光。夏侯云歌冰冷的眸子射向林梦柔,另林梦柔一惊,便赶紧低头避开。

夏侯云歌对近日来新得宠的林妃有所耳闻,确实是个长得极好的女子,娇滴滴的如水一般的温柔娇弱,不似惺惺作态的总掩盖泼辣性子的杨慧心,讨喜很多。也比那个端庄娴雅的皇后,妩媚多情,会撒娇讨好。

如这般多情娇美的女子,是个男人就没有抵抗力吧。

林梦柔轻轻一笑,声音很柔软,好像颤颤流水,“原来这就是摄政王妃呀,当真好面相,生的倾城绝世。连臣妾看到,都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眼。”接着,林梦柔又很好奇地望着轩辕景宏,轻声细语说,“王妃不是犯了大错?要被押去刑场,皇上也下了旨,要砍头的吗?如今被带到皇上的寝宫来,有些于礼不合吧。”

“虽说朕是金口玉言,但也要看皇弟是何意思。”轩辕景宏将这个难题丢给了轩辕长倾,便舒服地靠在床头,继续享受林梦柔喂来的血燕羹。

“魏荆公子都没能救醒皇兄,皇弟出去一趟,皇兄就安然无恙的醒了?”轩辕长倾眸子微微眯起,有些怀疑有些探究地打量轩辕景宏。

轩辕景宏对林梦柔挥挥手,林梦柔赶紧放下手里的血燕羹,便低着头告退了。却在途径夏侯云歌时,林梦柔对夏侯云歌盈盈一笑,很是亲切温和。

让夏侯云歌有些一头雾水。

就在殿门关紧后,等着门口也没什么人了,轩辕景宏这才慢吞吞道。

“其实,那毒,是我自己下的。”

不仅轩辕长倾一惊,夏侯云歌也惊了一下。

“皇兄不要命了!”轩辕长倾低喝一声,恼了轩辕景宏以身犯险。

“我只是赌一把。如果死了,便是轩辕江山,命数尽了。如果我还能有幸活着,君家也因此露了马脚,如此不是好事一桩?也为朝堂上,名正言顺地除去了一颗毒瘤。如此,皇弟,也能安心了。”

最后,轩辕景宏望着轩辕长倾,轻轻叹息一声,声音的末尾有些酸涩的哽咽。

轩辕长倾没有说话,踱步到窗前,端起血燕羹,一小勺一小勺地喂轩辕景宏。

两个都是俊美绝世的男子,如今同处在一起,就好像一副精美绝伦的画卷,让人惊艳,又不禁为这两兄弟总是手足情深的感情而触动一分柔软的情怀。

夏侯云歌低下眼帘,不想多看他们一眼。

轩辕景宏刻意避开林梦柔才会说出来的秘密,为何不避讳她?要么就是完全相信她,要么就是她是一个将死之人,用不着避讳了。

这时候,就看到轩辕长倾和轩辕景宏的目光,齐齐向自己看来,寓意不明,却让夏侯云歌的心口飘起一股寒气。

第217章 小产,同睡棺木中

轩辕景宏望着夏侯云歌的目光,渐渐浮上一丝笑意。倒是轩辕长倾依旧一派的淡漠,没什么表情。

夏侯云歌揣测不明,为何他们兄弟俩要这般看着她?

轩辕景宏的目光,不管什么时候,总会给人一种柔和感。不似轩辕长倾,不管什么时候,都给人诡异不明的错觉。

轩辕景宏就这样看了夏侯云歌一眼,没有说什么,却是再没了胃口。轩辕长倾便放下碗,递上帕子。

“皇弟你为皇兄做了那么多,皇兄无以回报。”轩辕景宏轻叹口气。他用帕子擦了擦唇角,抬起手指轻轻探了下轩辕长倾的额角,擦去了他额角上的一滴潮湿。

“最后便是用我自己的性命赌上一把,幸好,我们赢了!”轩辕景宏轻笑一声,那笑意却有些无力,不达眼底。

轩辕长倾不说话,脸色沉沉的。

“到底是我们的母后,还是给她留一条活路吧。”轩辕景宏又叹息了一声,揉了揉有些疲倦的眉心。

“至于王妃……”轩辕景宏又看向夏侯云歌,这一次的目光里多了些许深沉的色彩。他转头看向轩辕长倾,问了一句,“皇弟的想法,皇兄实在猜不透。”

轩辕长倾始终没有给轩辕景宏一个明确的答案,他自己到底怎么想的,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明明不想要的,最后又想要。

明明不相信的,却又有一丝的犹疑不定,想试着相信一次。

“皇兄早些休息吧,皇弟便不打扰了。”说完,轩辕长倾便又拉着夏侯云歌的手,离开了轩辕景宏的清华宫。

轩辕长倾一路走回琼华殿,没有放开夏侯云歌的手。

就这样手拉着手,被许多宫人看到,也不躲闪。那些宫人都纷纷低下头,虽然没有丝毫声音,夏侯云歌也能猜到,他们背地里又要大肆议论一番了。

明明两个人已势如水火,夏侯云歌的死期也被定了,他们两个还手拉着手,在宫里亲密无间的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别说亲眼目睹的宫人们猜不透到底怎么回事,夏侯云歌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到琼华殿,那里却一片凌乱,宫人们进进出出忙碌不停,不知出了什么大事,却能看到,宫女们端着的一盘盘水里,都被血色染红。

夏侯云歌的心口骇然一紧,不用去亲眼印证,她也猜到,一定是柳依依出了事。

轩辕长倾还是没有放开夏侯云歌的手,拽着她一起去了柳依依的房间。

路上,夏侯云歌挣扎了一下,他的大手攥的更紧了,痛得夏侯云歌的手腕一阵酸胀。

他这样,好像是在害怕她一旦离开他的视线,便又消失不见了。

轩辕长倾刚到柳依依的房间门口,便被一个老嬷嬷挡住了路,“摄政王,屋子里不干净,您不能进去。”

轩辕长倾哪里还听得进去这样的话,一把将那个老嬷嬷推开,踹开了门,拽着夏侯云歌一起进去了。

身后还传来那个老嬷嬷吃痛的呼唤,“是真的于礼不合呀摄政王……”

依旧是那个房间,夏侯云歌并不陌生。

当日,在琼华殿后院的池塘里,将柳依依救上来时,柳依依的房间里也是这般的混乱,这样的人声嘈杂,个个满面惊慌。

见轩辕长倾忽然进来,一个个都闭了嘴低下头,没了半点声音,却能清楚听到床上柳依依痛苦的呻吟声。

魏荆就守在床头,他亲手熬制的药,一碗一碗给柳依依喝下,依旧没有任何效用,还是阻止不了,柳依依身下有大片大片的血涌了出来。

魏荆最后无奈,亲手熬制了一碗堕胎药,端到柳依依的床头。

虽然至始至终,柳依依都没有说一句,救孩子之类的话,但当堕胎药靠近她的唇边时,她却闭紧了嘴巴一口都不肯喝。

魏荆无奈,只能将药搁置一边,手紧紧攥住柳依依的手。

恨不得自己能帮柳依依承担这一份痛苦,却是无能为力,只能陪在她的身边。

柳依依始终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太过吵人的吃痛声,可那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细弱的痛苦呻吟。

当她始终虚弱半张开的眸子,看到门口进来的轩辕长倾,眼底一闪而过的一丝光彩,是她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欢喜,可当她的目光触及到轩辕长倾的手抓着夏侯云歌的手腕时,她眼里的光彩渐渐暗淡下去。

她再不发出任何声音,因疼痛而沁出的汗水,打湿了她的长发粘在她的脸颊上,愈加显得整张脸惨白的吓人。

不断有人为她擦拭身下的鲜红,换去一条条的绢布。

到处都是血,触目惊心的血红。

柳依依更紧攥住魏荆的手,目光再不看向轩辕长倾。而轩辕长倾也终究不忍地,再不敢看那满目血色的场面,就好像大婚当夜,夏侯云歌也是这般,到处都是血,夺走一条生命的血。

夏侯云歌感受到手腕上的大手渐渐收紧,依稀听到骨骼的咯咯声,她想挣扎开的,却还是没有动。她心知肚明,只怕柳依依今夜是在劫难逃,那个脆弱的小生命,就要离开他的母亲而去了。

手悄悄抚摸向自己的肚子,不免有一丝欣慰,孩子与她一起经历了那么多那么多,还坚强如此,岂能不感觉庆幸。

可在这个时候,她怕自己的举动,落个刺激柳依依的嫌疑,便放下了手,静静地站着。

屋里床边,传来魏荆的一声呼唤,“依依!”

竟是柳依依痛得意识不清,就要昏迷了,还好魏荆看的紧,及时唤醒了她。

“依依!不能勉强的,就不要勉强了!”魏荆声音发涩地说着,手用力的程度,迫使柳依依能更清醒一些。

“什么?”柳依依的目光又看向站在屋里的轩辕长倾,却好像没听清楚魏荆的话,又问了一声。“勉强什么……”

她的声音好虚弱,要不仔细听,只能听到大口的抽气声。

“喝下这碗药,一切的痛苦就能结束了,依依!”魏荆端起床头的药碗,却被柳依依努力侧头避开。

她没有说不想喝之类的话,可就是这样,躲避着那碗药。

“依依!”魏荆加重口气又呼唤一声。心里暗恼,若早知道终究还是这个结果,当日他就不应该帮柳依依极力保住这个孩子,以至于在流胎之际,柳依依才会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

“我好疼啊……师父……”柳依依弱弱的呢喃一声,眼泪沿着眼角落了下来。

至始自终柳依依都没有流泪的,却在看到轩辕长倾的这一刻,落下了眼泪来。柳依依心里的难受,魏荆大致能猜得清楚,扫了轩辕长倾一眼,目光从轩辕长倾紧抓着夏侯云歌手腕上略有颤抖的打手错开。

“依依!喝了药,就会好了,听话。”魏荆尽量软下声音,劝着柳依依。

可柳依依始终不回头,一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褥子,带起一片褶皱,骨节泛白的颤抖着。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依稀能听到好像是在说。

“为什么……想要守住的……都离开我……”

魏荆听到这样的话心痛不已,本想说,“依依,你还有师父。”

这这句话,他生生咽了下去。再不去征求柳依依的同意,一把掰开柳依依的口,现在的她完全没有任何抵抗挣扎的能力,就好像一直垂死的猫咪,嘴被轻易掰开,一碗浓稠的药汁就这样灌了下去。

夏侯云歌终不忍再看,别开脸,闭上眼睛。

她想逃避开,可轩辕长倾就是不放开她的手。

“害怕了吗?”依稀好像听到轩辕长倾微弱的声音,夏侯云歌没有反应,也没有回答她。

他却又问了一声,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好像闷雷,“你也会害怕吗?”

他那透着几分质问的口气,让夏侯云歌听的很不舒服。

这个结果,也不是她愿意见到的,她又做错了什么?被他这样质问。

对了!

是的她的错,柳依依会承受这样的痛苦,完全是因为她在百花峰没有施以援手的结果。

她的确应该承受这种愧疚的,折磨她的心,一点点的好似有滴血的感觉。

而她也只能沉默,沉默的听着柳依依痛苦的呻吟。

这样的煎熬,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的漫长,不比承受痛苦的柳依依好受多少。

过了许久许久,夏侯云歌感觉好像度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一切的声音都渐渐平息了下来。

屋里所有的人,都满面倦怠,也都跟着松了一口气,而床上的柳依依却昏厥了过去,虚弱的连喘息都那么的费力。

没人去提及那已化成一滩血水的孩子,就匆匆端了出去,也不知如何处理了。

大概会依照宫规,丢入乱葬岗,成为一个没有归宿的残尸一具。

可又有谁会去问及呢?

外人根本不知道柳依依腹中的孩子是谁的,第一直觉都猜测会是轩辕长倾的。

这将是一桩秘闻,但凡有多嘴的,只怕都被会灭口杀害。

以至于最后,大家都战战兢兢地跪在外面,等候最后的处理。

轩辕长倾却疲倦地拽着夏侯云歌离开了柳依依的房间,去了他的书房。

到了书房的桌案后,他瘫坐在椅子上,还是不愿意放开夏侯云歌的手。好像只有这样抓着她的手,他才能有清晰的感觉,不是一个人的孤独,身边还有一个人陪着他。

又过了许久,就在夏侯云歌误以为轩辕长倾靠着椅子已经睡着的时候,他勾起水色的唇角,无力地声音溢了出来。

“在剩下的日子里,你就陪着我吧。”他的口气,很是疲累。

夏侯云歌有些没太听明白他的话,又听他说,“我为自己修了一座墓穴,棺木很宽敞,适合我们一起同睡。”

夏侯云歌的心口猛然一个激灵,原来在最后,他还是要杀了她的。

“你可愿意?”他缓缓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眸,有些不确定地看向夏侯云歌。

第218章 休书,掩饰的真心

夏侯云歌看到轩辕长倾眼中的不确定,她笑了。

那笑容风华绝代,连屋内奢华摆设映着灯火宝光灿亮都黯然失色。

轩辕长倾看的有些痴了,最后却又有些失望地别开看,看向桌上一本还未批阅完的奏本。

“你要死了吗?连后事都打理好了。”夏侯云歌明知故问,好整以暇地望着轩辕长倾棱角分明的侧脸。

“人终有一死。”他回的倒是坦定。

夏侯云歌却也从他不堪红润的脸色看出了些许端倪。“你又毒发了几次?”

轩辕长倾显然不喜欢提及这个问题,脸色沉了下来。

夏侯云歌依旧笑容浅浅,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好心情。

“你就这般希望我死。”轩辕长倾再度抬眸看向夏侯云歌,眼底竟然浮现一种受伤的痛色。

“如你希望我死一般。”夏侯云歌回的斩钉截铁,丝毫不给轩辕长倾任何可以幻想的余地。

他忽然闷笑一声,“可你现在还活着。”

夏侯云歌没有听出他话里另外一层的含义,冷声道,“天不亡我。”

轩辕长倾忽然心烦意乱,一把推翻桌上堆叠的奏本,怒声道,“是你的本事大,总有男人跳出来为你求情搭救!”

“你的身边不是也有很多女人围绕周围!”夏侯云歌是铁了心跟他过意不去,他也是铁了心跟她纠缠到底。

“我是男人!”

“男人女人都是人!你可以招蜂引蝶,花丛流连,我为何不可左拥右抱,到处留情!”

夏侯云歌的话绝对是轩辕长倾听过最为惊世骇俗的说法,本想狠狠抽她一耳光,明白清楚的叫她清醒过来,这种话岂是女人可以说出口。但最后,他没有这么做,而是怒吼道。

“我何曾招蜂引蝶,花丛流连!”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累的精神错乱了,竟然被这女人的一声指责,勾起了全部的怒火,还要她坦白说出来,要为自己证明一下清白似的。

“自己清楚,何必问我!”夏侯云歌瞪他一眼,终于抽回自己的手,揉着手腕上的疼痛,竟然被他握的青紫了一圈。

“我不清楚!”轩辕长倾怒道。

“那么我也不清楚,我何时招惹了很多男人,为我肝脑涂地地想要解救我。”夏侯云歌怒驳回去。

终于噎住了轩辕长倾的话,只瞪着夏侯云歌说不出话来。

“还有,我告诉你,我不会同意与你合葬!”夏侯云歌字字清晰地明白告诉轩辕长倾。

“本王留你性命到我命尽之时,你有何不愿意!”他狂妄的口气,就好像给了夏侯云歌莫大的恩典一般。

“在我被拉去砍头时,你可有想过与我陪葬!”夏侯云歌完全搞不懂轩辕长倾的脑仁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何偏偏纠缠她不放手。

“嗯,确实想过,收敛你的尸体,之后与你合葬。”轩辕长倾竟然很认真地点了下头。

夏侯云歌顿觉哭笑不得,那一丝笑意,完全是怒极反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能怒目瞪着他,宣泄心中的不满与怨怼。遂,当夏侯云歌深吸一口气,终于缓和下来了声音,说,“轩辕长倾,我们之间真的已经什么都不是了。或许,你觉得还没写一纸休书,我还是你的王妃,那么现在就请你一纸休书休了我吧。我甘愿你休了我,也不愿意再与你有任何关系了。我们已经成为了两条平行线,再不会有任何交集。”

夏侯云歌觉得自己说的够明白了,他却深眉紧锁,好像根本听不懂一般。

“休书?”

“对!”

“休了你?”

“是的!休了我,我们就彻底没有任何关系,再不用相互折磨,各自老死不相往来。”

夏侯云歌见轩辕长倾很认真地想着,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兜兜转转经历了这么多,自己对轩辕长倾也是恨得牙根发痒,甚至想到过他为何不早点死。

可到了最后,总是在她决意恨他的时候,他又忽然让她无力去恨他了。

既然无法做到彻头彻尾的痛恨,那么就彻彻底底的远离。

否则,再这样折磨下去,她怕自己会精神失常。

“不可能。”

没想到,轩辕长倾仔细想了一通之后,会给出这样的答案。

“你别逼我!轩辕长倾!”夏侯云歌怒了一声。

“休了你,你便可以与上官麟越成双成对是吗?”他亦恼了,愤怒的吼声,额上青筋暴起。

“对!我现在巴不得就飞入他的怀抱!彻彻底底的远离你!”

夏侯云歌气急败坏地大喊一声。

然而话音末尾还没彻彻底底的喊出来,轩辕长倾忽然冲上来,一把将她抱住,薄凉的唇瓣霸道带着惩罚地熨贴上来。

夏侯云歌用力挣扎,想要将他推开,他却好像完全失控了,根本没有理智,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一阵拉扯,他便将她拖拽到床上,厚重的身体完全压在她的身上,撕扯开的领口露出他胸前沾染血红的白色纱布。

紧贴的身体,夏侯云歌可以清楚感觉到他哐哐狂跳的心跳,还有他身上厚重的血腥味,还有那滚热烫人的呼吸。

夏侯云歌慌乱地喊着,想要将他推开,两只手腕却被他一只打手紧紧握住,固定在头顶难以挣扎。

“轩辕长倾!你给我滚开!”

轩辕长倾被她的骂声激怒,张嘴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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