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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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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长倾!你给我滚开!”

轩辕长倾被她的骂声激怒,张嘴咬住她的白皙的耳朵,殷红的血液流淌出来,惩罚的吸允一口,似乎解了燥热的干渴,舒服的浑身舒畅。

夏侯云歌疼痛的浑身颤抖,干哑的嗓子,只能喊出破裂的声音,带着他肆意凌虐的屈辱。

“你不觉得可笑吗?在你眼中我这副肮脏透顶的身体,你不觉得很脏吗?别脏了你的贵体!”

她的喊声并未能阻止他的疯狂,烙印一般的唇瓣,凌乱的落满她性感美丽的蝴蝶骨,一路蜿蜒,如那柔软的春风拂面而过,却又带着春寒透骨。

她的身体即便强力压制,还是起了最本能的,轻易就能被他撩起的簇簇火焰。她咬牙隐忍,不让自己的意识沦丧,更不让他疯狂的举止伤到自己腹中孩子分毫。

可是他就不肯罢手,就好像想要证明什么一般,非要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才会心满意足。

夏侯云歌努力绷直身体,阻止他的举止,终于在他触及到她眼底寒霜一般的恨意时,愣住了。

他薄削的唇角,还带着一丝她耳际血迹的红痕,透着一种诱人的邪魅,说不出的撩人。

夏侯云歌忍住躁乱的呼吸,赶紧别开脸,不再看他一眼。

轩辕长倾的目光缓缓落在夏侯云歌隆起的腹部时,眼底浮现的受伤与疼痛,夏侯云歌没有看到。他翻身做在床内,脊背靠着床头,透着些许的无力。一把扯过被子,盖住夏侯云歌的身体,若再多看一眼,他一定还会再按耐不住。

这个女人,总会让他的热火轻易被挑起,然后又很不解风情地熄灭个彻彻底底。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打算轻易就让她好受,长臂一收,将她裹着被子搂入怀中,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显然是想搂着她入眠。

他曾说过,搂着她才能睡个好觉。

可夏侯云歌哪里有那个好心情,窝在他的怀中睡觉。用力推开他,他的手臂还是勾着她的脖颈不放手,垂眸瞪着她,怒声道。

“你再乱动,现在就要了你!”

夏侯云歌听出了他话里不是玩笑,微微一怔,当真就不敢乱动了。

对于乖顺下来的她,轩辕长倾很受用,也很不是滋味。她就这般不想跟他,到底为谁守身如玉?在她看不见的位置,他略带悲色的双眸,完全不加以任何掩饰。

最后,他叹息了一声,声音有些沉甸甸地道。

“在断崖上,我们还是很有默契的。”这样与他有着默契的女子,没想到会是当年给了自己最深伤害的那个夏侯云歌。

他一边欢喜,又一边疼痛。

夏侯云歌没有回答他,那时候为了保命,没有默契也得有默契,完全不值得有任何感叹。

可他偏偏觉得很珍贵,好像遇到了寻找很久,终于找到那个可以与他一起并肩作战的另一半。

“或许……我们还有余地。”他的声音很低很低,带着犹豫的挣扎,低弱如梦呓,没有什么让人值得去触动心灵的份量。

夏侯云歌听的不太清晰,但还是听清楚了他的话,回答的极为干净利索,不拖泥带水。

“根本不可能了。”

她清楚感觉到他的身体猛然一僵,胸腔内传出闷闷的笑声,震得胸口一颤一颤。

“我在说,我和依依。”

他戏虐又不屑的话语,如无数根棉细的长针,刺入夏侯云歌的耳膜,之后追着血液,刺入心口,一点一点地深入,疼痛微弱却又清晰。

“哦,那祝福你们。”她回的那么平静,没有泄漏丝毫多余的痕迹出来。

轩辕长倾默了片刻,终于放开了抱着夏侯云歌的双臂,翻身平躺,闭上干涩的眼眸。

“多谢。”

夏侯云歌本想起身,离开他的床的,绷紧的神经,稍一松懈,只觉得浑身沉重的好像能嵌入床板中去,再也没有任何力气起身。

疲惫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也清晰地发现,她的肚子,根本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安静,正有丝丝加剧的疼痛,摧残她清晰的意识,一点一点沉入深渊中去。

黑暗渐渐将她包裹,却听到耳边清晰传来轩辕长倾的一声喊声。

“夏侯云歌!你说什么?”

他在问什么?

夏侯云歌本想摇摇头,却动也动不了,她明明什么也没说的,他到底在问什么?

“你把话说清楚!不许睡!夏侯云歌!”

他大力抓得她的肩膀很疼很疼,她却实在睁不开眼睛,只想着睡一会,就休息一会,再度醒来,一切就都会好了……

可耳边还是不断传来轩辕长倾的喊声,一遍遍厌人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好像魔音一般,在耳边挥之不散。

第219章 红光,幻真亦幻假

夏侯云歌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再度醒过来时,已是一个阴雨天气的午后。

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只是觉得很沉很沉地睡了一觉,浑身都神清气爽的很舒服。

她环视一眼房间,正是她在琼华殿曾经住过的房间。屋里一个人都没有,门窗关着,可以听到外面细细的雨声。

夏侯云歌打开房门,暖风扑面而来,夹杂着柔和的雨滴轻柔地落在脸颊上。

她不禁有些惊讶,冬季的季节里,怎么院子里满目苍翠,花枝锦簇?风还一点都不冷,好像是暖融融的春季。

她困惑地抓了抓头,沿着回廊,小心翼翼地往前走,想要找到一个人问一问,为何她一觉醒来,一切都变了样子。

可她走了许久,琼华殿里,一个人都没有。

这里好安静好安静,连柳依依的房间里,也一个人都没有。

夏侯云歌慌了,到底怎么回事?

她匆匆跑到轩辕长倾的书房,那里的门窗都紧紧锁着,在雨水的浸泡下,隐约生了斑驳锈迹,显然已落锁很久。

夏侯云歌不住摇头,她这一觉到底睡了多久?

难道是梦中?她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又很疼,而且这里的触觉都那么的清晰真实,根本不像做梦。

她赶紧跑出琼华殿,幸好这里的宫门没有锁,外面的石板路,都被雨水冲刷一新,悠长的甬道上一个人影都没有,许是因为下雨都躲了起来了吧。

夏侯云歌一口气跑到路的尽头,这才依稀看到了人影,一条长长的队伍,轿辇华丽,清一色的明黄色,在雨水阴暗的天气里,那么醒目刺眼。

是皇帝的轿辇。

夏侯云歌正想着冲上去,问一问轩辕景宏,为何琼华殿会一个人都没有,轩辕长倾去了哪里,柳依依去了哪里。

可她将要冲上去的脚步,硬生生僵在原地,一步也迈不动了。

那高坐在龙辇中的人,根本不是轩辕景宏,而是一身龙袍加身的轩辕长倾!

他头上带着龙纹金冠,那么的熠熠生辉夺目照人,刺痛了夏侯云歌的眼。他在一帮宫人的簇拥下,远远而去,而在他的身侧,坐着的人正是一身凤袍加身的柳依依,目光温柔地望着身侧的轩辕长倾,温声软语地同他说话。

柳依依的声音并不高,夏侯云歌却听得清楚。

“长倾,可想好为我们的孩子起什么名字了吗?”

我们的孩子?

夏侯云歌睁大双眼,朦胧的细雨中,隐约似有些看不清楚柳依依幸福洋溢的脸孔,却清楚看到柳依依腹部高隆,显然身怀六甲,即将临盆。

夏侯云歌凝神摒息,想要听清楚轩辕长倾会怎么回答,就见轩辕长倾温柔握紧柳依依的手,目光柔和的好像一池春水,温暖多情。

“依依,莫急,还不知男女,如何起名。我定给我们的孩子,起天下间最好听的名字。”

柳依依深情款款地望着轩辕长倾,柔美一笑,侧身依偎在轩辕长倾的怀抱中,唇边尽是柔情蜜意地笑容。

夏侯云歌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否则岂会所见之象,如此光怪陆离。

皇上是轩辕景宏,不是轩辕长倾,皇后是君锦云,不是柳依依!

就在夏侯云歌低着头想要跑回琼华殿,继续回到房间睡觉,忘记这一切所见之时,耳边清楚传来柳依依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声音那么的轻,她却听得清清楚楚。

“长倾,她已经走了五年了,你可真的忘记她了?”

她?

夏侯云歌浑身一个激灵。

五年?走了五年?

那个她,是谁?

谁走了五年?

夏侯云歌一步步后退,浑身被雨水打湿,明明不冷的雨水,却凉透了骨子。

她眼睁睁看着明黄色的龙辇越走越远,她就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甬道中,任由两侧高耸的墙壁将她纤弱的身影遮蔽吞噬。她转身用尽所有力气往前跑,不知跑了多远,跑了多久,脸上湿了一片,不知是被雨水打湿,抑或有泪水流了出来。

她这是怎么了?

会哭吗?

因为看到他们恩爱,携手成为帝后,怀了彼此的孩子,而感到伤心难过了吗?

脸上的温热的液体缓缓沿着下巴流淌到脖颈,胸前有一抹红色的血光喷射开来,将她团团包裹其中,眼前只能看到刺眼的红光,再没有别的颜色。

身体轻飘飘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彻底一片黑暗。

耳中隐约传来好似隔着千山万水的声音,微弱的,模糊的,辨不清楚是谁的声音在一遍遍呼唤她的名字。

“夏侯云歌!夏侯云歌!夏侯云歌……”

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又变得越来越清晰。

夏侯云歌浑身猛然一颤,霍地睁开眼睛,情绪还在方才所见的情景中无法回魂,一双眼睛呆滞空洞地看着上方,半晌没有一点反应。

“你醒了。”

耳边的声音很轻很淡,夏侯云歌猛地侧头看去,看到的不是黑暗中一遍遍呼唤她名字的轩辕长倾,而是满目布满血丝的魏荆。

看到魏荆的这一刻,夏侯云歌飞旋的心脏,终于落了地。

方才确实是梦境,一定是!即便那么清晰如真,即便会有疼痛的感觉,依旧肯定是梦境。

夏侯云歌总算松了一口气,却见魏荆一眼不眨地盯着她,声音平静地问了她一句。

“你方才去了哪里?”

夏侯云歌一怔,看了看睡着的床,神色木讷,不明魏荆到底在问什么。

“我问你,方才去了哪里。”

魏荆见她没有反应,便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夏侯云歌瞪大了美眸,眉心蹙起,用力地掐了自己一把,依旧是清晰的疼痛,那么真实,如在梦中一样的真实。

她有些恍惚了,一时间大脑难以反映过来,到底现在是梦境,还是方才是梦境。

“我……”夏侯云歌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话来,却也只挤出这一个字。

“口渴么?”魏荆很善解人意地端来一杯水。

夏侯云歌直接夺了过来,也不管水温很热地直接灌入口中,这才缓解了干涸的喉口,心口也有了踏实的落地感。

夏侯云歌忽然想到一个极为重要的事,手赶紧抚摸向自己的肚子,见肚子还是高高的,这才松了一口气,愈加肯定方才肯定是做梦,现在才是真实的。

可方才那样清晰的画面,完全不似一个正常梦境那样模糊。

到底怎么回事?

夏侯云歌询问地看着魏荆,他也终于放下手中捏着的药丸,偏头看着夏侯云歌,“孩子很好,没事。你只是染了风寒,睡了两日。”魏荆的声音顿了顿,接着又问,“只是不知,你方才看到了什么,吓得脸色这般不好。”

夏侯云歌松口气,随即又提起来,“你方才不是问我去了哪里?”

“是啊!”魏荆的目光渐渐飘远,让人看不到他眼中光彩的焦距到底凝聚在何方,“问你去了哪里,看见了什么。”

夏侯云歌赶紧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正穿着内衫,完全不似出过门的样子,“我不是在这里睡觉?哪里都没去。”

可魏荆却对她的话不尽相信,“你人是在这里,游魂却走远了。”

夏侯云歌还是听不懂魏荆的话,却见魏荆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她的脖颈处,害得夏侯云歌赶紧低下头看自己的衣领,是不是没系好扣子,被人看到轩辕长倾留下的青紫痕迹。

而她的脖颈衣衫规规矩矩的,魏荆在看什么?

难道是?

夏侯云歌的第一反映就是触摸挂在脖颈上的遗世,是否还在。当触及到衣料下面那个雨滴形状的硬物,她松了一口气。魏荆却目光收紧,略带探究地望着她。

“没想到,龙玉一直都在你身上。”魏荆的声音依旧轻飘飘的,没有重量。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夏侯云歌执意反驳,魏荆却已更加肯定。

“龙玉只要沾染了真情之泪,就会带那人看到她的前世今生,过去未来。只是不知,沾染了你泪水的龙玉,带你看到了什么。”魏荆靠近夏侯云歌一分,夏侯云歌赶紧后退,与他拉开距离。

她不得不防范,魏荆忽然出手,抢走遗世。

他们说的龙玉,也是南枫留给她的唯一一样东西。

“若不是方才你在睡梦中,龙玉忽然发出红色的光芒,不知还要被你欺骗多久。我的表妹,为何要骗我?你知道,我在苦苦寻找龙玉。”

夏侯云歌清楚看到魏荆眼中的怨怼,还有一丝不甘的愤怒。

“我们说好的,你保我平安,我便与你交换。我并未平安,是你爽约在先!”夏侯云歌的驳斥,终于让魏荆缓缓收起眼底的嗔怨之色。

他直起身体,继续揉捏手中的药丸,“我想拿到,也容不得表妹不给。”

“除非你按照约定,护我长久安定,否则,我便毁了这块玉,你也休想得到。”夏侯云歌坚定的声音,绝对不是开玩笑,掌心紧紧攥住那块玉,目光定定地盯着魏荆。

只见魏荆的脊背微微一僵,他忽然笑了,“现在这块玉,于我而言,也没什么作用了。”

他望着自己的掌心,似有些许的叹息。

“传言没错,龙玉是不祥之物。表妹,还是不要再戴在身上了。”他略带苦涩的声音,透着一丝心痛的悲酸。

夏侯云歌没来得及回答他的话,听到有人忽然闯了进来,对魏荆急声道。

“魏荆公子,您快去看看吧,王爷出事了!”

来人正是轩辕长倾身边的梅,脸色苍白的吓人,说话的声音也颤抖的哆嗦。

魏荆赶紧放下手中药丸,冲了出去。

夏侯云歌也赶紧掀开被子下地,匆匆穿上床头放着的衣服,也赶紧跟着出了门。

就见轩辕长倾书房那边,围了很多人,皆被赶去的魏荆驱散,而书房内传来剧烈的砰砰声,不知砸碎了什么东西,碎片四溅,割破了窗上的窗纱,出现一个个窟窿,还有斑驳的血痕。

第220章 羡慕,一定听错了

梅对远远站在书房周围的人,厉斥了一声,“都看什么看!还不抓紧去干活!王爷只是在惩罚一个不会做事的宫女!谁再看,也都拖进来被王爷一并处置了!”

站得远远的宫人,一个个吓得赶紧作鸟兽散。

屋里是何番景象,不用去看,也能从溅在窗纱上的淋漓血迹,可以想象屋内之人受了极重的刑罚。

谁也不敢再往书房那边多看一眼,甚至远远避开,生怕自己也落了那样的劫难。

梅见众人都散开了,赶紧转身入了书房,将门紧紧闭上。

只是还能听到书房内,传来隐约砸碎东西的声音,还有几声女子惊恐的低吟,随即便安静了下来,再没有任何声音。

夏侯云歌站在回廊上,远远的望着书房的方向许久,双脚好像灌了铅,无法向那个方向迈动一步。

她能隐约猜到,轩辕长倾可能是毒发了,却不敢过去印证猜测。

回身正想回房,再不去关心有关他的一切,却不经意看到柳依依站在她房间的窗口,正静静地看着她。

夏侯云歌缓步走了过去。靠近了,这才清楚看到柳依依的眼睛,空洞毫无焦距,如同窗外横生的枯枝,没有点鲜活的色彩。

“窗口风凉,你不该站在这里。”夏侯云歌低声说。

柳依依没有反应,依旧看着方才的方向,不知到底在看什么。

夏侯云歌望着她苍白毫无血色的脸,那一袭白衣都不及她脸色苍白。嬴弱的病容,更显她身体单薄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

夏侯云歌的目光变得恍惚起来,那会梦中见到的柳依依,满面红光,唇边尽是幸福洋溢的笑容,软软依偎在轩辕长倾肩头,腹中怀着他们即将临盆的孩子……

心口似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猛然一个冷战,清醒过来。

魏荆说,沾染了真情之泪的龙玉,会让人看到自己的过去和未来,前世和今生……那么梦中见到的那个真实的恍若现实的画面,难道就是五年后的情景?

轩辕长倾为帝,柳依依为后,他们有了孩子,很幸福的在一起。

那么她呢?

夏侯云歌笑起来,她终究是要走的人,何必纠结他们的将来!

强迫自己的心,不再有任何感觉,恍惚的目光渐渐清明,正要去关上柳依依的窗子,阻住冰凉的风,吹透柳依依虚弱的身体。

小桃说,小产的人,不能吹风,否则会落下跟随一辈子的病根。

柳依依的目光忽然落在夏侯云歌身上,那样空洞无光的眼神,让夏侯云歌关窗子的手猛然僵住。

“王妃……”柳依依的目光落在夏侯云歌的肚腹上,虽然不堪明显的显怀,却如针一般刺痛了柳依依干涩的眼。

她红了眼眶,却没有眼泪。

似乎,她的眼泪,已经干涸了。

夏侯云歌本想转身离去,不想柳依依再触景伤怀,手却被柳依依冰冷的手一把握住。

“王妃。”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夏侯云歌再不想接受这个称呼。

“可以进来陪陪我吗?”柳依依那样祈求的细弱声音,让夏侯云歌无法拒绝。

夏侯云歌进门时,柳依依还站在窗口。夏侯云歌过去关上了窗子,阻住了柳依依向外看的目光。

“窗口风冷,你还要小心身体。”没个好身体,将来如何幸福的和轩辕长倾在一起。

后半句话,夏侯云歌没有说出口。

柳依依还站在窗前,即便眼前只有雪白的窗纱,她也不愿挪动一步。

她不说话,夏侯云歌便也不说话。

过了半晌,柳依依缓缓转身,望着夏侯云歌,微微勾起唇角,笑容很苍白。

她说,“你终究还是比我幸运。幸运好多。”

“现在不幸,并不代表将来也不幸。”还有什么比,将来与心爱之人,共同携手站在天下的最顶端,成为母仪天下的女人,更幸运的事。

柳依依弱弱地摇头,“不会了!能失去的,不能失去的,都已经失去了。”

“不到最后,何必定论那么早。”

夏侯云歌再不愿去看心灰意冷的柳依依。都说梦是反的,也不愿相信梦中见到的画面会是将来的事实,还是觉得那样真实的画面,未必只是一个梦境那么简单。

“他到底还是更在意你一些。”柳依依无力的声音,带着涩涩的沙哑。

“你错了,依依,在他心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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