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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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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人,到底是你料事如神聪明过人,还是你知道什么内情?”大顺子依旧怀疑夏侯云歌的动机。即便夏侯云歌帮他们出谋划策逃出重围,他对夏侯云歌的成见依旧根深蒂固。

威武山可是损失了大半人马,喜忧参半,这场仗他们也不算全赢。

凤七娘也不看好夏侯云歌,这会和大顺子站在统一战线,哼了一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今天必须给个明确交代!寻常女子,怎会有你这样的身手!”

对于不知好歹的人,夏侯云歌一向懒得与他们说话。目光冷冷的射向凤七娘,冷若寒剑,就那样逼得凤七娘有些底气不足,只能一手叉腰更仰高了头,拔高了声音说。

“你以为老娘从小是吓大的!我……”

“七娘!”石君意厌恶地喝了一声,他现在几乎不想再多听凤七娘多说一句话。

凤七娘见到石君意眼底毫不遮掩的厌恶之情,憋得脸色涨红,眼底渐渐蒙上水雾。只能又幽又怨地望着石君意,将所有不满都压在心口。

石君意看向夏侯云歌,目光里温和下来,询问道。

“云姑娘,大家在这里稍作休息,接下来的路线还得好好商议一下。”

石君意心知肚明,这一路上,若不是有夏侯云歌帮着他,只怕也会如肖秋柏和大顺子那般,一路浴血奋战生死未知,根本不可能这般顺利就逃出来,人员还没有任何折损。

夏侯云歌对他来说,有救命之恩的情分。

而且夏侯云歌做事离落,设想周全,计划部署瞻前顾后的聪明睿智,另他实在叹服。在石君意的心里,甚至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如果将夏侯云歌放在肖秋柏的队伍中,只怕威武山也不会折损那么多人,没准有机会保留下来更多的实力。

肖秋柏看向夏侯云歌,目光依旧轻轻的浅浅的,没有什么太明显的波澜,却是全然明白了夏侯云歌的担心。他低声对石君意说。

“大当家,云姑娘说的没错,想来我们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们还是抓紧撤退,至于下一步怎么做,路上再做商议。”

虽然石君意不太明白,肖秋柏和夏侯云歌为何会这般默契地想到了一处,可既然连肖秋柏都说了,再不能疏忽,赶紧组织所有人,没受伤的搀扶受伤的,抓紧撤退出这个山坳。

官兵也不是吃素的,何必将他们想的那么愚钝,既然留了暗号引肖秋柏来会合,只怕官兵也会发现暗号,只是暂时还没参透明白,追上来的有些缓慢。

大家一路沿着松原河边一路向南走。

距离河岸不远,是个偏坡,那里土地干燥,不会因为土地潮湿留下脚印。河水的哗哗声亦可掩盖众人的脚步声,可这么多人走过树林,即便再小心,终究会留下蛛丝马迹。

石君意便留下几个人善后,将大部分的脚印痕迹全部处理,再快步跟上大部队。

肖秋柏捂住伤口,原本就白皙的脸庞愈显苍白无力,整个人都透着一种嬴弱感。

夏侯云歌一看到肖秋柏,总是会不经意想到轩辕长倾。虽然轩辕长倾是重病缠身却总是佯装精神烁烁的样子,可肖秋柏那总是掩藏心思少言寡语让人猜不透的深邃感,确实有些像轩辕长倾的。

或许,肖秋柏的心思也如他的人般,寡言寡念,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可就是会让夏侯云歌觉得,他和轩辕长倾有些像。

殊不知,一旦心中有了深深的记挂,明明不像,也会执拗地误以为相像,那只是一种慰籍思念的执念。

偏偏夏侯云歌,不想承认。

不过,肖秋柏跟夏侯云歌,要比与旁人时话多很多,大抵是觉得找到了有共同语言,心念也经常不谋而合,从而觉得亲近吧。

“云姑娘,你是觉得,官兵背后有高人出谋划策,对吗?”

夏侯云歌低垂眼眸,实在不喜欢凤七娘总如钉子般盯着自己的敌对目光,还有大顺子的怀疑揣测,让她觉得后背生刺,浑身不自在,只好故意和肖秋柏走的近一些,尽量避开石君意,也远离凤七娘。

“一个能想到围困威武山,不废一兵一卒,就将整个威武山剿灭的人,可不是高人。”夏侯云歌顿了顿,继续说,“想来是个比较难对付的棘手人物。若不是对方没有临阵指挥,只怕我们也逃不出来。”

“那人应该是觉得,小小一窝土匪,不足为惧,有些轻敌了。没想到,我们威武山,有个大救星。”肖秋柏的声音虽然清浅,赞誉之意,不言而喻。

夏侯云歌摇摇头,不敢接受这样的赞美,“是我太幸运了。”

“是姑娘睿智,却谦虚不承认。”肖秋柏浅然一笑,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浮现一抹明亮的暖光。

夏侯云歌没有抬头,也没有看到他的目光。

石君意看着夏侯云歌和肖秋柏,总觉得他们俩人的气氛有些暧昧不明,心口无端端升起一团火。

就在这时,一直在后面断后的人,匆匆跑过,急声道,“大当家,不好了不好了!官兵追上来了!来的人还很多!”

第253章 是谁,白衣白马人

大家一听后面追兵来了,顿时乱了阵脚,纷纷都看向石君意。而石君意却看着夏侯云歌,而夏侯云歌却看着肖秋柏。

这会,都盼着夏侯云歌急中生智,而她的脑子都几乎耗尽在这一路的奔波上了。

她不想说现在很累,但疲惫依旧蔓延全身。

肖秋柏确实比任何人都平静,许是性子如此,也许是心有良策。

他环视一眼不远处,想了想,说道,“官兵从北面追来,我们不能再往南走,往西走是宽阔的河面,我们现在不适合渡河,只能往东走。”

这时候,便又有人说,“我知道东边有个村子,叫蒋家村。虽然远点,那里却有温泉水,温度要比别的地方温度高。我们大家伙身上穿的少,又饥寒交迫,可以到那里避一避。”

有温泉的村子。

夏侯云歌想,那里应该是荣华家的村子。那里的人家几乎都姓蒋,辰儿便是叫蒋辰儿。只可惜,荣华已不在家里,也不知现在荣华和辰儿在山上可好。

大家伙便开始往东走,去那所谓有温泉的蒋家村。

路上,大家都忍着疲惫,急速赶路,生怕被后面的追兵赶超上来。

夏侯云歌也疲惫到了极致,不想费太多的力气说话,一路上都很沉默,大家也都很沉默。

终于在天黑时,大家从偏僻无人的小路,到了蒋家村。

这里的温度确实暖和不少,大家也终于不再那么寒冷。

为了掩盖行踪,大家没有进村,而是去了村子后面的高山。温暖的温泉水便是从高山上蜿蜒而下,在寒冷的空气里热气升腾,如轻纱般笼罩在山村的上空,美得恍如仙境。

大家已连续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精神困顿地窝在山上,谁也不说话。大家都知道,现在若下山去抢吃食,就会给官兵留下线索。即便去偷,村上吃食一下子少了那么多,也会让官兵知道是谁所为。

大家只好都饿着肚子,拼命咽着口水干熬。

夏侯云歌在石头上垫了一件衣服,坐在上面休息。她的饥饿感会比他们强烈很多,感觉整个身体好像都空了,可这会也只能隐忍。

大顺子看她的目光还是很不友善,尤其见石君意也坐在夏侯云歌身边,见凤七娘气得脸色发白,大顺子更是怒意填胸,声音低小地抱怨一句。

“一个细作,大当家还当成宝贝疙瘩。”

夏侯云歌没力气再与大顺子置气,也没说话,只是心里有些恼。她费力这般,还被人当成怀疑的对象,确实不值。她做的牺牲,可是连腹中孩子都在一起冒险。

心里暗暗决定,若有机会,一定甩开他们,独自逃走。

石君意偏头看了夏侯云歌一眼,知道她一定很不舒服。悄悄从怀里掏出个什么东西来,塞在夏侯云歌手中,低声在她耳边说。

“你一定饿坏了,孕妇本就容易饿。”

夏侯云歌低头一看,打开包裹很好的布,里面原来是两个干巴巴不成形状的饼子。

“下山的时候,我揣在怀里的,怎么烂成这样!”石君意见那饼子已碎烂一堆,有些难为情地紧了紧眉心。

“这一路奔波,你又贴身揣着,不烂才怪。”夏侯云歌心口莫名一暖,有种发酸的感觉在心底关也关不住,一直蔓延到鼻端。

石君意见夏侯云歌脸上有触动的神情,唇角泛起欢愉的笑意,“你若不嫌弃,垫垫肚子也好,别饿着腹中孩子。”

夏侯云歌心口又是一酸,就是孩子的亲生父亲,都不曾在这般关心过她和孩子。

拿起那碎了的饼子,放在唇边咬了一口,干巴巴的饼子扎得唇舌生疼,依旧觉得这饼子好香,大概是真的饿极了吧。

凤七娘在一旁气得应该快要炸肺了,一双手紧紧揪着袖口,连那衣服料子都揪出了一个口子。

大顺子看了凤七娘一眼,最后怄气地别开头,气囔囔地用拳头捶地。

夏侯云歌抬头看向石君意,他正欢喜地看着她吃东西。见她抬头看着自己,不好意思地赶紧扭头看向一边。

“我是男人,几天不吃饭也扛得住。”

夏侯云歌忍不住低笑一声,石君意诧异回头,虽然她容貌普通,可笑起来,那双眼睛就像一池潋滟的碧水汪汪,美得让人窒息。

夏侯云歌毫不避忌地迎上他痴缠自己的目光,最后轻叹一声,“我若不帮你想点办法,白浪费了你这两个饼子的心意。”

“我可没有讨人情的意思。”石君意一脸无辜,配上他粗犷五官深刻的长相,十分逗趣。他脸上的络腮胡长长了些许,整个人越显野气。

上官麟越也是野气不拘小节的类型,可上官麟越的一双虎目里,充满了野心与贪婪的欲望。不如石君意的目光,透亮见底,给人一种淳朴的干净感觉。

即便他是作恶多端的土匪。

“不远处的温泉边,应该有个菜园子,里面有瓜果,去摘一些大家也能暂时充充饥。冬天里,新鲜蔬菜紧缺是稀罕玩意,村民只会觉得是被附近的村民偷了。”何况,那菜园子是荣华的,她不在家,也不会有人站出来计较。

后半句话,夏侯云歌没有说出口,不想再将荣华牵扯进来。

“你终于又愿意帮我们想办法了。”石君意当即面露喜色,赶紧命两个人去。现在只要是夏侯云歌想出来的法子,他都言听计从,也不仔细想一想这个办法周全与否。

为了不让菜园子损失太重,被人告官,摘回来的新鲜蔬果并不多。大家分食后,也不洗直接生吃果腹,勉强垫了个底,到底比一直饿着肚子好了很多。

石君意只吃了一口手中的两根黄瓜,便又揣入怀中。

夏侯云歌好奇看他一眼,他讪笑一声,“我还不饿。”

大家在原地稍做休息,受伤的人都清洗了伤口,之后又将换下带血的布,挖个坑都埋了,免得留下什么线索。

就在大家想在这里休息到后半夜再起来赶路时,在附近密切观察附近动向的人,匆匆跑来禀报。

“大当家,距离蒋家村十多里之外,发现很多官兵。”

大家全都站了起来,脸上的倦怠一扫而空。

“官兵里头好像来了一位很厉害的人物。也不知道是谁,远远看着,他一身白衣,骑着一匹白马。在他身后的官兵也很是有礼,连带兵的将领都在他身后,想来身份不凡,很是威风凛凛。”报信的人,又说道。

一袭白衣,一匹白马?

那人是谁?

夏侯云歌忽然觉得心口跳的很快,总觉得不对劲。

“他娘的!这官兵好像长了眼睛,跑到哪里追到哪里!”大顺子唾骂一声,接着瞪向夏侯云歌,“你说!是不是你在路上留了暗号引官兵过来的!”

夏侯云歌懒得理会大顺子,和肖秋柏对视一眼,心中都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想来官兵正是发现了石君意与肖秋柏留下的暗号,之后直接沿着松源河追了一段发现他们没有渡河也没有继续往南走,这才找到了东方这边。即便他们一路上小心翼翼,一行三十多人,还是会留下蛛丝马迹。

想来这些官兵,便是寻着这些蛛丝马迹找到了这个偏僻的蒋家村。

“官兵穷追不舍,来的如此迅速,不是我们之中出了内奸,而是幕后指挥官兵之人,太聪明。”肖秋柏脸色绷紧,眉心紧锁,想来也是对那幕后之人,起了畏惧之心。

“大当家,官兵骑了马,速度极快,我们还是快走吧!”放哨的人,紧张地催促道。

石君意求救地看向夏侯云歌,夏侯云歌一时间也没什么好的对策,便看着肖秋柏说。

“我们与其被他们一起抓住,不如兵分几路,分散行动。虽然危险,倒是可以分散官兵的兵力,人数少了,也可以乔装成百姓,也好伪装蒙混过关。至于大家能不能活着逃出追击,就听天由命了。”

肖秋柏没有说话,眸光微垂,他也知道,为今之计分散行动,乔装打扮,是个很好的计划。可总觉得这个办法不是最好的,夏侯云歌好像揣着什么私心。

夏侯云歌自然打算着,分散土匪的力量,趁机逃走。她实在不想,好不容易逃出轩辕长倾的魔掌,最后又落入土匪之中,继续亡命天涯。

她实在厌倦了被追击的日子。

何况腹中孩子一天天长大,必须尽快安定下来,月份越大越不能奔波。

石君意倒是觉得夏侯云歌的办法也是可行的,可是而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到底谁跟谁一组。肖秋柏和大顺子都受了伤,单独带队行动,他实在不放心。

肖秋柏想了想,摇摇头,“我们现在虽然人数众多,可比起官兵的人数,到底还是相差悬殊。若再分散人手,不到十人的队伍,若遇见官兵根本没法抵抗,只有死路一条。”

肖秋柏忽然看向夏侯云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多了一分了然的清明。

夏侯云歌目光微有闪烁地避开肖秋柏。

最后,肖秋柏到底没有点破夏侯云歌的私心。

时间紧迫,夏侯云歌可不想跟他们站在这里被抓,只好再次出言,“我觉得现在应该兵分两路,找几个腿脚好的跑的快的,一路跑下去。而剩余的人,沿着从山上蜿蜒而下的小溪,一路上山。水可以掩去我们身上的血腥味还有足迹,山上又雾气缭绕,也是很好的屏障,只要我们落在官兵的后面,便可暂时避过官兵了。”

肖秋柏点了下头,“这个办法甚好。”

夏侯云歌心下叹息,肖秋柏未必没想到这个办法,为何非要借她的口说出来?

大家赶紧部署,石君意找了五个跑的最快的人,一路向前跑,并嘱咐他们,路上不用刻意留下痕迹,只要抓紧跑就好。

而剩下的大部分人,则赶紧沿着从山上流下的温泉,一路往山上走。

第254章 震惊,竟然会是他

溪水不深,只没过小腿,水温也不是很热,暖暖的缠绕脚踝很舒服。

山间雾气升腾,空气要比别处温暖很多,熏得人有些想要顺着疲惫昏昏欲睡之感。大家还是提高了警惕精神,一路上小心翼翼地沿着小溪快步往山上走。

溪水颤颤,流过山石哗哗作响,确实可以掩去他们的脚步声。

大家心事重重,也不知这条路是否可以再次逃过一劫,虽然疲惫又紧张,却都难得一条心,谁也没有任何怨言。

肖秋柏一直在夏侯云歌身边,时不时小心又礼数周到地搀扶夏侯云歌一把,不至于她气力疲惫摔倒在溪水中。

石君意也在她的身边,却从来没有搭一把手,有些不是很乐意地瞧着肖秋柏和夏侯云歌。

凤七娘气得浑身都颤抖了,可她一直忍着没有发泄出来,她知道现在不适合计较这些,大家逃命要紧。可在心里就是想不通,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陌生女人,为何就有那能耐,将威武山的两个当家都迷得神魂颠倒,像个狗腿子似的围绕在她身边。

大顺子见凤七娘幽怨地盯着石君意,他也满心满腹的火气缭绕,只怕憋不了多久,就要爆发了。

“三当家性子直,认准一门一时半会都转不过来。你别介意,慢慢他会发现,你是帮着我们的。”肖秋柏在夏侯云歌身边,声音很轻地对她说了一句。

“所以你总让我想对策,然后说出来?我可没心思讨好他。”夏侯云歌心下不屑,声音也冰冷。

“我们现在处境危急,上下必须一条心。你是聪明人,何必与他那样不会转弯的愚人闹不快。”肖秋柏声音又压低了几分,“一路混乱,你又有着身孕,别在自己人中树敌,反而腹背受危。”

夏侯云歌心头微紧,肖秋柏的意思,她明白了,他是担心凤七娘和大顺子趁人不注意对她不利。

她觉得自己一向冰冷的心口,又莫名地暖了一下。

南枫曾说,她虽然心房紧锁,却是个容易被感动,容易满足的人。

只因从小到大对她好的人实在太少太少,一旦有人对她好了,她都会感动很久。

“怎么了?”肖秋柏见夏侯云歌不说话,而是侧头看着自己。

“没……没什么。”夏侯云歌赶紧低下头,没想到在这群外人眼中罪大恶极的土匪窝中,会有这么多人关心自己。

肖秋柏便不再看夏侯云歌,而是同略微身后的石君意低声说话去了,“官兵追的这样紧,想来背后的人物很棘手。我们逃出威武山,不知官兵后面的军师,会想出什么天罗地网来抓我们。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万不能疏忽大意。”

“一路一直逃下去,终究不是曲子。我们终有筋疲力竭的时候,而官兵虽然疲惫,却是可以吃饱睡好,换班追击,在精力上我们便会输于官兵。”夏侯云歌低声说,也说到了石君意的心口上。

她没有再说下去,石君意便也没有说什么。

肖秋柏也不是愚钝的人物,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低声问夏侯云歌,“云姑娘,可是有什么好的想法?”

他虽然不了解夏侯云歌,也不知她从何而来,更不知这样一个孕妇为何会有这么多的本事,头脑更是精明的让人叹服不已,连他都自愧不如。尤其夏侯云歌的招招兵行险招,看似是最危险,可要一旦逃脱,便是大幸的良策。

这样的女子,定是有过一番危险重重的经验,死里逃生的多次挣扎,才会拥有面临致命危险时的从容淡定。

夏侯云歌摇摇头,想法不是没有,却不想多说了,因为这群人不会赞同。尤其大顺子,更会觉得她是细作。肖秋柏说的对,她不该太得罪大顺子和凤七娘。

有些事,是防不胜防的。

尤其她现在,或许只要有人从背后推她一把,便是最残酷的报复。

这座山的山顶,是一个火山口,温泉水便是从山顶源源不断地蜿蜒下来。

山顶隐约有缕草茵茵之象,想来因为温泉温度高,山顶常年拥有花开遍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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