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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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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大爷离落杀鱼掏膛清洗,然后又在厨房里切切剁剁,很是麻利快速,嘴里还絮叨着,俨然就是将他们真当成自己的儿女般疼着了。

第262章 女子,不速的客人

“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夫妻这辈子,大多是冤家,能不吵架相安一辈子,那都是不可能的。细算一下,夫妻俩在一起,也不过就三四十年光景。若这几十年,都是吵吵闹闹度过了,感情也就渐渐冲淡了,愈发像个冤家对头,谁看谁不顺眼,不如和和气气,祥和太平,家和才万事兴。”范大爷感叹地说着,已开始下锅放料炖鱼了。

香气从厨房传来,溢满不大的小院子。

范大爷在灶里架好了柴火,擦干净手出来,夏侯云歌已给他又泡了一壶热茶,斟满放在梅花树下的石桌上。

“我和我家那口子,就经常拌嘴,现在她走了,觉得安静了,也后悔了,她活着的时候,怎就不知道多让着点她。”范大爷坐下来喝一口茶,不禁赞道,“夫人泡茶的手艺很好。”

夏侯云歌淡淡一笑,“日后没事,大爷可多来喝口茶。”

“你们夫妻燕尔,大爷怎好总来叨扰。”范大爷说了几句话,见厨房的火候也差不多了,就又去下厨了。

肖秋柏显得很开心,一直帮着范大爷在厨房忙碌,他们俨然真像一对父子。

夏侯云歌坐在树下,看着肖秋柏最近画的一副咏梅画,他的画画的极好,红红的梅花,好像迎风盛开般,似能闻到香味。

但这画,有人花了高价钱要买,肖秋柏却没有卖。

范大爷的手艺确实不错,尤其那道蔬菜丸子,很合夏侯云歌口味,清脆可口,香而不腻,没有一点肉星,就是能吃出来肉香味。还有竹笋也是清脆爽口,糖醋鱼更是下饭。

夏侯云歌足足吃了两大碗饭,吃得太饱,坐在那里一时间都有些起不来了。

范大爷笑得合不拢嘴,竟然又要给夏侯云歌盛饭。“夫人太瘦了,再多吃一些,身体壮了,将来的娃娃才壮实。”

夏侯云歌连连摆手,“实在吃不下去了,今日已超出我往日一倍的饭量了。”

“是我的罪过,我手艺不好。范大爷日后还要多来几次,我夫人才能多吃点饭。”肖秋柏笑着对范大爷说,也不知是打趣,还是认了真。

“不是我老头子话多,夫人应该多学些手艺,小相公在外面做工,回家有一口热乎饭吃,那才是真的好啊!”说着,范大爷的眼神又有些飘忽起来,应该是想起了自己的亡妻。

夏侯云歌笑着看一眼肖秋柏,有些歉然,“大爷说的是,是我不懂得体贴夫君了。”

肖秋柏笑而不语,赶紧收拾桌子,夏侯云歌想起身帮忙,又实在起不来,索性就坐着看肖秋柏去厨房忙碌。

“看夫人笑的,唇角都合不上了。”范大爷笑起来,见石桌上有隐约棋盘的刻纹,就催促肖秋柏快点收拾,跟他杀一盘。

肖秋柏收拾完便过来坐下,也没有棋子,夏侯云歌便提议将厨房的红豆绿豆当成棋子,小心放在棋盘的刻纹上,也不会滚来滚去。

范大爷赞了一声“妇人聪明”,就自己去厨房抓了两碗红豆绿豆来。

夏侯云歌则去泡了茶,端来放在桌边上。坐在梅花树下的摇椅上,一边看书,一边看他们下棋。

这老人家,大多都喜欢茶余饭后,下下棋喝喝茶,再顺带谈论谈论国家大事。

肖秋柏对国家大事没什么兴致,范大爷说着,他便静静听着。范大爷的棋艺不是很高明,肖秋柏有一下没一下地跟范大爷周旋,范大爷杀的很乐和,肖秋柏也乐得哄一个老人家开心。

“这场仗啊,要不是因为一个女人,也打不起来。挣来夺去的,到底借口还是一个女子。天下第一美人,祸水红颜,到底有多美?让这天下王者锲而不舍,连天下苍生都不顾及了。这些人啊,就是日子太好了,拥有的又太多,什么都不缺,总想着身边的女子也要是那天下最好的,得不到就抢。没事找事,闲着闹心,总要有些由头,打打杀杀,日子才充实。”

对于范大爷的说法,夏侯云歌表示很不赞同,但她没有开口。

首先,那些人,是为了争权夺利,才会用一个女人承担了所有的骂名。其次,祁梓墨她不知道,对于轩辕长倾整日忙得焦头烂额,是实打实不想打仗的。可追根溯源,也是轩辕长倾为了自己的野心与报复,才率先发起了战争。

可若再追根究底,范大爷说的也对,所有的一切源于一个女子。

源于她。

肖秋柏悄悄看了夏侯云歌一眼,而他这一眼正好落入夏侯云歌的眼中,他浅然一笑,“有些事,不该纠罪一个女人。”

梅花殷红的花瓣随风洒落,落在那杀得一团混乱的棋局上。

夏侯云歌心头一动,抬头望向遥远的天空,丝丝白云随风浮动,形状变换,最后飘散远去。

最后的棋局,也不知是肖秋柏赢了,还是范大爷赢了,两人都笑得很开心,还以茶代酒碰了杯,颇有些忘年交的意头。

夏侯云歌合上手中的书,若问她看了什么,也早就忘在脑后了。

范大爷一直跟肖秋柏聊了很久,见天色实在晚了,才起身告辞。

肖秋柏关上院门,回身进屋时,夏侯云歌坐在床边,轻声问了肖秋柏一句。

“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肖秋柏被夏侯云歌问的脸上神情有一瞬的空白,“猜到什么?”

“没什么事,睡吧。”

夏侯云歌翻身躺下盖上被子,有些凌乱的心绪,渐渐宁静下来。不管他猜到于否,好在不相问,便不用面对!可若一旦面对,也会失了现在的自然随性,失了一份轻松自自在。

她现在可以假装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女子。

肖秋柏什么都没有说,收拾了一下笔墨,准备明早出摊时用。

“最近街上官兵很多,若没什么事,最好不要出门。”肖秋柏看着床上夏侯云歌的背影,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平和,“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人,不过应该不是你我。”

夏侯云歌紧闭的睫毛微微动了一下。想来在宫里那边,都以为她死了,君无忌现在自顾不暇,也没时间派人出来寻她。倒是轩辕长倾,更是因前线战事无暇分身,她现在是安全的。

更何况,这一路上,到最后藏身在怀昌镇,根本没留下什么值得被人追查而来的线索。

这里是安全的,也是难得的,属于她的世外桃源。

可一切的安定,就终结在一个陌生女子忽然闯了进来。

紧促的敲门声,一下重过一下。

肖秋柏赶紧披上衣服起身去开门,可开门的那一刻,肖秋柏却愣在了原地,半晌都没有动静。

夏侯云歌也被惊醒,站在房门口,向院子里看。

“是谁?”她轻声问。

肖秋柏没有回答她的话,她却在黑夜中,借着肖秋柏手里提着的一盏灯火,看到一个女子忽然扑上来就紧紧抱住了肖秋柏。

“秋柏!”

那女子声音清丽悦耳如歌,透着无助的惶恐,还有惊慌中升起的一丝希冀。

“我……终于找到你了。那日在街上,远远看着就像你,我就到处找你,还以为是眼花看错了,问过街上摆摊子的人,才确定,就是你,秋柏。”

肖秋柏依旧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石化僵硬了般,没有任何反应。

那女子终于在黑暗中抬头,看向站房门口的夏侯云歌,她却看不清楚夏侯云歌的脸,只因她背光而立,却能清楚看到她大腹便便。亦如夏侯云歌也看不清楚那女子的脸,只能看到那女子一袭淡青色纱裙,类似肖秋柏的一身青色,干净又清爽。

“那是……”女子的声音哽咽住了,再难发出任何声音,就好像被掐住了脖子,喘息都无力了。

“我的夫人。”肖秋柏回的极为自然,全然不似说谎。

“夫人?你的?”女子赶紧放开手,低头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努力想要扯出一丝笑,眼泪又涌了出来。

“原来……原来……”女子想要说什么,声音又哽咽了,努力笑着,赶紧擦眼角的泪。接着赶紧祈求肖秋柏,“让我躲一下可好?”

肖秋柏微微侧头,看一眼门口的夏侯云歌,最后还是将门关上。

他手里的灯笼一晃,照亮了那女子带着晶莹泪痕的脸孔,这一次却换夏侯云歌石化了。

夏侯云歌觉得自己可能是眼花看错了,赶紧举步出门,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脚才迈出一步又僵住。

不会的,不会的!

一定是夜色不明看错了,最近她经常有眼花的情况发生,因为怀孕月份大,有气血亏损之象。

“进去吧,外面冷。”肖秋柏低着头,却没有看那女子,便提着灯笼走在前面。

梅花的花瓣飘落,纷纷扬扬,一片落红缤纷。

那当女子款步走近,她一直注视着夏侯云歌,夏侯云歌也一直一眼不眨地注视着她。

当那女子走到灯火光明处,夏侯云歌忍住所有惊骇,忍住想要抽一口冷气的冲动,强装镇定还是有着无法遮掩的凌乱。

这张脸……

“夫人,打扰了。”女子施施然俯身一礼,脸上的表情是客气的,温婉的,也略带伤感的。

“没有。”夏侯云歌努力挤出声音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颤抖了。

肖秋柏举步进门,在途径夏侯云歌时,搀扶夏侯云歌也转身进门,“曾经认识的人,夜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

“好。”夏侯云歌又用眼角余光,仔细打量那个女子一眼,这才确定自己绝对不是眼花看错,这张脸,正是与现代时的元静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人,只是妆容不同而已。

只怕在这里,她正是祁梓墨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子,那个名叫“梅云”的女子。

肖秋柏竟然和梅云认识!

夏侯云歌只觉得心口一阵狂跳,不安的浑身都在隐约颤抖,她赶紧坐在床上,努力假装一片淡然无异,可她的错乱又如何逃过肖秋柏黑白分明的眸子。

“没事的。”他低声慰籍一声。

第263章 梅云,为何被追击

没事的!

没事的?

真的没事吗?真的可以假装当做什么事都没有?

梅云,梅云……

夏侯云歌抬眸看着梅云那眉宇间总是略带轻愁的容颜,确实是个美人,尤其那曼妙嬴弱的身姿,还有那眉角眼梢带着挥散不散的忧伤,似是缠住人心的蒲草,任谁见了都忍不住想要疼惜。

梅云不是被夏侯七夕送去祁梓墨身边了?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又和肖秋柏是什么关系?

夏侯云歌看向肖秋柏,萧寒的目光,似要将肖秋柏一层层拨开,将他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梅云在祁梓墨心里,是已死数年之人,也正是因为梅云才会记恨夏侯云歌,记恨整个南耀国,才会让南耀迅速衰亡,给了轩辕长倾灭亡南耀的可乘之机。

若说这一切,皆因梅云而起,也不为过。

肖秋柏没有对上夏侯云歌的目光,并非因为心虚,而是他也乱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夏侯云歌正在看他,而是心不在焉地给梅云倒了一杯茶。

梅云冰冷的双手,捧住滚热的茶碗,这才觉得浑身温暖了一些。

“出了什么事?”肖秋柏低声问。

梅云喝了一口热茶,脸上也多了些许笑意,只是一双眸子因为刚刚哭过,依旧泛着晶莹的光泽,水汪汪的惹人心怜。

“也没什么大事。”梅云的声音很低很轻,就像怕打扰到旁人般的小心翼翼。

肖秋柏便不再多问了,也是不想再多问,关于这个女子的一切他已经没有任何兴趣。

“那便休息吧,想来你也累了。”

肖秋柏看向夏侯云歌,这才发现夏侯云歌正一眼不眨地盯着他,有疑惑,也有抵触的戒备。他颇为尴尬,解释道。

“算起来,她是我的远方亲戚,应该是真的遇见难处了,没事的。”

夏侯云歌这才听明白肖秋柏那句“没事的”指的是什么,他是在告诉她,梅云虽然遇见困境,但不会引来抓他们的官兵。

若真如此,夏侯云歌也能稍微放下心来,只是依旧忐忑难安。

为何梅云会在这里出现,还与肖秋柏认识?

梅云见夏侯云歌不说话,有些难为情,赶紧说,“这里不方便,我便出去随便找个地方。”

说完,就往外走。倩影飘飘,带着无望的凄凉。

肖秋柏还是唤住了她,“那些官兵应该是在找你吧?就暂时避避吧。”

肖秋柏再不多看梅云一眼,只是询问地望着夏侯云歌,那床上可否住她们俩人。

夏侯云歌见推脱不过,便点了点头,起身开始铺被子,却被肖秋柏夺了过去。

“还是我来吧!”

肖秋柏对夏侯云歌的体贴与关心,一直都是这样无微不至,夏侯云歌本不觉得什么,当看到梅云略带酸涩依旧强颜笑容的样子,才知道,肖秋柏对她的好,已经到了让女子吃醋的程度。

不过,梅云并没有表现的太明显,低头之间已一切淡然,只是略有感触地叹息一声。

“我和秋柏从小相熟,见他如今有妻有子,也是安慰。”梅云施施然俯身行礼,“今日实在有难,叨扰夫人了。”

夏侯云歌摇摇头,“不妨事。”

她还能说什么,又悄悄看一眼梅云,虽然有着和元静一模一样的脸孔,元静却是总带着阳光般让人心暖的笑容,梅云却总是秀眉微蹙,愁结满怀的样子。

这一夜,夏侯云歌并未睡着,依旧无法从梅云和元静长得一模一样的惊撼中挣脱。

梅云却极为安静,闭着眼也不知睡着与否。

到了天亮的时候,夏侯云歌才浑浑噩噩睡去,醒来时,院子中的石桌上,已摆放了做好的饭菜。

肖秋柏坐在梅花树下的石凳上,还垫了垫子,想来正是梅云才会这般细心。

梅云从厨房端着汤出来,见夏侯云歌站在门口,赶紧热情唤她过来吃饭。

夏侯云歌笑了笑,临桌坐下,三菜一汤,虽然不是什么精致的菜肴,却是做的色香味俱全。尤其一碗青瓜汤,放了红色的萝卜丁点缀,又有碧绿的瓜丝轻浮,很是别致。

梅云见夏侯云歌和肖秋柏都不动筷,双颊微红的低下头,像极了旁边盛开的朵朵红梅。

“早上起来,见夫人还睡得沉,便自作主张下了厨。不知我的手艺是否合夫人口味,献丑了。”

夏侯云歌赶紧扯出一丝笑意来,“已经很好了,我们平时都是对付吃的。”

总觉得气氛尴尬的压抑,夏侯云歌便率先动筷,吃了起来。

尝了一口才发现,味道当真不错,脸上露出不自禁的笑容,赞道,“真的很好吃。”

肖秋柏依旧没有动筷,好似随时都会起身离去般,梅云便为他盛了一碗汤,轻笑着说。

“原先你最喜欢喝这道汤的,尝尝我的手艺变没变,真是很久没有下厨了。”

肖秋柏盯着白瓷碗中的清汤,忽然起身离去,青色的衣袂翻起,带落一旁桃花枝桠上的花瓣飞扬。

梅云有些难过地低下头,唇角依旧努力上扬,保持一种不在意的笑容。

夏侯云歌看在眼里,也没往心里去,却在梅云的低头间,看到梅云额头碎发下遮盖的烙痕,很深很深,触目惊心。

那是夏侯七夕的杰作。

“我去出摊了。”肖秋柏依旧如往常一般,出门前都会和夏侯云歌打一声招呼。

每次夏侯云歌都会淡淡地应一声,这一次也不用她回应了。

“秋柏,中午想吃点什么?我做……”梅云赶紧起身询问,可肖秋柏的背影已消失在院门之外,只余下梅云还没来得及说完的话,徒自呢喃出口。

“给你吃。”

夏侯云歌一直到吃饱才放下筷子,梅云也没胃口,就赶紧收拾碗筷。

家里活像来了一个丫鬟婢子,收拾完厨房,又去打扫房间,将往日里夏侯云歌不喜欢做的家务全部做了,也不用每日等着肖秋柏晚上回来再打理。

等夏侯云歌在梅花树下坐着摇椅晒够太阳的时候,再睁开眼,不大的小院子已异常整洁,房里也是窗明几净,一尘不染的干净。

梅云在院子里搭了架子,将被褥都拿出来晾晒,又将肖秋柏和夏侯云歌的衣服都泡在盆里搓洗,晾晒好了,见时间快到中午了,又去厨房摘菜做饭。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家里已经没菜了。”夏侯云歌好心提醒梅云一声。

梅云这才发现,不但厨房里没了菜,连米也只够半顿饭。梅云犯难地看向夏侯云歌,勉强笑了笑,吱唔道。

“我……我是逃难的。”

夏侯云歌明白,梅云的意思,是她出不去,想她出去买米菜。

夏侯云歌摊摊手,“我身上现在一分钱都没有。本来厨房的备菜节约一些,可以吃两天,米饭煮成粥也能节省多吃两天,不过你做了米饭,又做了三菜一汤。”

夏侯云歌耸耸肩,颇感自己这一刻很无良,她明明吃的很饱足的。

梅云愣住了,她显然没想到,肖秋柏和夏侯云歌的日子如此拮据,已是捉襟见肘的程度。

“秋柏他……”梅云欲言又止。

“他生意不太好,我们只能这般。”夏侯云歌便又靠在摇椅上,轻轻摇晃,舒服地闭着眼睛晒太阳。

梅云轻咬了下嘴唇,只好放下袖子,也坐在院子中,不再言语,也不谈及下厨做饭了,却将肖秋柏换下来破旧的衣服,拿了针线在院子的阳光下小心细致地缝补起来。

过了许久,就在夏侯云歌将要睡着时,耳边传来梅云轻轻浅浅的声音。

“我明白,他为何对夫人这般好了。”

夏侯云歌诧异抬眸,阳光一时间刺的眼睛眯着看向身侧的梅云。

阳光下,梅云的皮肤很白很白,白的几乎透明可以看到皮肤下的青色血管。女子一般拥有这般雪白的肌肤,都是很美丽的,也给人极为干净圣洁的感觉。不似夏侯云歌现在戴着的人皮面具,皮肤偏黑,充其量就是个还能看得过去的女子。

“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日子。”梅云的声音很低很低,低得夏侯云歌不仔细听都听不清楚。

“什么日子呢?”夏侯云歌反问一声。

“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心意相通。”梅云苦笑着摇摇头,继续埋首手中的针线活。

如梅云这般贤惠的内助女子,确实是不错的妻子人选,只怕是男子都会更愿意娶一个什么都会做,能将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妻子,才是最满意的。

夏侯云歌挑了挑眉,将精神提起来,揉了揉眉心,“还是熬点粥吧,中午还要给他送饭的。”

梅云一听还要送饭,便赶紧放下针线活去厨房熬粥了。

夏侯云歌看向那竹筐中缝补大半的袖口,梅云在上边用跟衣料差不多的青色丝线,在破损的袖口绣了一圈梅花。绣工很精致,也显得整件旧衣服添了几分簇新。

夏侯云歌轻叹一声,看来梅云和肖秋柏不仅仅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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