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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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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东朔终忍不住再提醒一声。

“王爷!我们该回虞城了。上官将军那边……”

当东朔感受到轩辕长倾浑身愈发阴冷的气息,渐渐没了声音。

“上官麟越。”轩辕长倾声音很低很低地咬牙一声。

当轩辕长倾刚刚赶到虞城时,见到上官麟越,那厮竟然不分尊卑地在他耳边威胁了一句,“你让她死了,你活着可心安?”

轩辕长倾清楚在上官麟越身上感受到,压抑的怒火和蕴藏的报复眼神。

上官麟越现在手中握有重兵虎符,轩辕长倾心里清楚明白,自从他选择放过上官麟越的那一刻起,上官麟越的性命便脱出了他的掌控。可上官麟越丝毫不感念当日在天牢,轩辕长倾有意放水留他一命之恩。若是轩辕长倾从中动了手脚,轩辕梓婷岂会那般轻易入了天牢,又与上官麟越逃出皇城。

不过,即便上官麟越现在拥有反将他一军的实力,轩辕长倾也不打算告诉上官麟越,夏侯云歌还在人世的实情。

他不喜欢他的王妃被旁的男人惦记。

哪怕一丁点的关心,都另他厌恶到浑身不适。

可就在眼前的院子中,这个破旧到充满酸寒气息的地方,她竟然跟别的男人过起了日子!还一副恩爱亲密相,相依相偎招摇过市!

她就不知一点廉耻?

那个男人,不正是威武山的二当家吗?

他们才认识多久?就这样轻易相信了一个土匪!

“都说她聪明睿智,我看她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愚不可及蠢钝如猪!”轩辕长倾连声咒骂,还觉得不够解恨,恨不能直接冲进去,将那个女人揪出来,好好教训一番。

东朔赶紧收敛气息,生怕一个不慎就惹怒了轩辕长倾。

轩辕长倾终于拔动了双脚,却不是冲入院子教训夏侯云歌,而是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一路快马加鞭未下鞍,直接趁夜赶回虞城。

回到虞城的别院中,轩辕长倾满腔怒火依旧横冲直撞,似要冲出他躯体的束缚爆射开来。

他在一个房间门口来回踱步,整颗心根本没有心思去处理火急军务。眼前不断徘徊夏侯云歌和肖秋柏在一起相视而笑搀扶在街上走过的温情画面。

他挥去拳头砸在门板上,门上雕花咔吧一声碎裂。

他看向屋内被褥规整的床铺,就是这里,夏侯云歌曾身负重伤在这里养了数日,他永远忘不掉她在深海之中心狠手辣绝非善类般解决那些杀手的画面,大海的水都被血色染红。当他从海水中,捞起脸色苍白气若游丝的她,那时候他的心简直比那海水还冷,比伤在她身上的夺命伤口更痛。

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那是什么感觉。

抑或在前几日东朔说,暗卫找到夏侯云歌的下落时,还不明白那狂热的喜悦到底意味着什么。

现在终于明白了,柳依依说的一点都没错,他早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喜欢上了那个女人!那个他以为恨入骨血的女人!

那个总是轻易牵动他喜怒哀乐的女人!

他走进屋内,昏黄的灯火下,隐约似看到夏侯云歌苍白脸色躺在这张床上的画面。她那时候,已被军医定了药石无灵,她就是那般幸运又坚强地挺了过来。

她那总是倔强宁死不屈的样子……

他的唇角浮起浅浅的笑意,抬起手想要触碰那柔软的被褥……忽然,他的手又僵住。

他还清楚记得,她在高烧昏睡中,呓语不断,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南枫。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轩辕长倾的手紧紧又抓成拳头,转身怒气冲冲地出门,东朔在门口急声呼唤。

“王爷,您去哪里?”

东朔就见轩辕长倾又上了马,赶紧跟出去,轩辕长倾竟然又往怀昌镇的方向驾马而去了。

第268章 官司,离奇之灾运

因战乱已起,肖秋柏的生意也跟着多了起来。可最近两日,非但一门生意皆无,不知哪里来的地痞无赖,强横收取高额保护费。

肖秋柏不想招惹是非,只好将前几日卖了“咏梅”画卷的银锭子拿出来了事。后来经过询问才知,范大爷和几个附近摆摊之人,只是收取了几个铜板而已。

肖秋柏和夏侯云歌以为,可能是外地人受了歧视,才会被那几个整日游手好闲的痞子盯上。

本以为花钱免灾,就此无灾厄沾身,没想到肖秋柏又无端端染了官司。

夏侯云歌这两日双腿浮肿的有点厉害,也没出门,正坐在院子中整理梅云为腹中孩子做的小衣裤。

梅云的手艺很好,做工也极精致,连个线头都找不到。

这些日子,梅云再也没有提及夏侯云歌和肖秋柏到底是不是夫妻之事,也没问过肖秋柏,她腹中孩子是否是肖秋柏的骨肉。但梅云却将夏侯云歌腹中孩子也当成亲人般疼爱,从不让夏侯云歌做一丁点的家务,如同照料主子般地尽心尽力,家里更是井井有条。

日子虽然清苦,到底是平静安逸。

夏侯云歌曾想将剩下的一只耳坠子上的珍珠拿下来换成钱,大家也能过的舒服一些。又怕被人认出来那是一般人家不会有的值钱物件,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想着将来孩子出生,留给孩子以备不时之需。

梅云去给肖秋柏送午饭,回来时不但急匆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带出去的食盒也没拿回来,闯进院子就扑到夏侯云歌身边。

夏侯云歌紧张起来,心中无端叫了一声“不好”。若不是出了大事,梅云绝对不会如此失了分寸。

“出了什么事?你跑的这么急!”

“秋柏……秋柏……”梅云吃力摘掉脸上的面纱,因跑的太急而干涸的喉口一时间只顾喘气,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了?”夏侯云歌预感到了不好,眉心皱了起来。

“他他……他被官府的人带走了,说他间接害死了人命!”梅云说着就双眼泛红起来,完全没了主心骨,只能巴巴望着明明比自己小很多年岁,却总是比自己淡定沉稳的夏侯云歌。

“怎么办?云姑娘,秋柏的性子,你我再了解不过的!”梅云眼中泪水迷蒙,颤声说着,就要哭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夏侯云歌厌极了女人一着急就爱哭的性子,如果眼泪有用,世界上的人都去哭好了。

“一个貌美的妇人,偏偏说来秋柏摊子写信件的时候,秋柏……秋柏……”梅云低下头,吱吱唔唔地说不出话来。

“快说!”夏侯云歌喝令一声,吓得梅云纤弱的肩膀一颤,赶紧说下去。

“说秋柏写了淫诗给她!”

“淫诗?”夏侯云歌再次拧高眉心,“就算肖秋柏垂涎美妇人的美貌,写了淫秽的诗词调戏她,也不是值得纠结去官府的大事。”

“秋柏绝对不会的!他是什么人,云姑娘不会不了解!秋柏绝不是那种人!”

“我自然知道!只要他忍气吞声吃了哑巴亏,被指着鼻子骂几声,也就完事了。怎么会被带去官府?还说他间接害了人命?”夏侯云歌清楚,在这样的乱世死一两个人不算什么事,只要不被官府抓住。好比她在现代做杀手,只要处理干净线索不被警察抓住有力证据,命案也就成了一桩无头公案,最后不了了之。

可若肖秋柏被直接抓去了官府,只要证据确凿,就会被定为死罪。

“那妇人说,秋柏写的诗,被她家里患病的丈夫看见了,气得当场吐血而亡。秋柏因此间接害人致死,被那妇人告发到公堂,官府直接来人,将肖秋柏带走了。”梅云说着,就又急得哭了起来。

“云姑娘,秋柏真的不是那种人啊。”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那种人!可什么诗这么厉害,看了就能将人气死?就算是被那诗气死,只要对照笔迹,不是他亲笔所写,也就证明与他无关了!怎么会被带走?”夏侯云歌也焦急起来,勉强撑起身子站起来。

“可是……可是……那信件确实是出自秋柏之手啊,确实是秋柏的字迹。”梅云努力忍住眼泪,擦干眼角,期盼地望着夏侯云歌,盼望她能想出解救的办法。

“就算是他的字迹,那妇人被写了淫诗调戏,难道当时就不知道反驳吗?非要自己的丈夫被气死了,才来找事上门!明显她也脱不了干系,不是那正经的好人!”夏侯云歌愈加觉得此事蹊跷的很,想不通为何忽然会这般多的事端找上他们。

“也是赶巧了,那妇人说自己不识字,拿了信件回家,想叫丈夫念一念的,却不想是一首淫诗。”梅云吸着鼻子,拽住夏侯云歌的手臂,她的手都在不住颤抖,“云姑娘,你快想想办法,怎么办?不能让秋柏就这样被冤枉啊!”

夏侯云歌努力稳定心神,仔细想了想。

这件事……

看似百无遗漏,可越是如此,就越让人怀疑。

“我们先去官府看一看,看看能不能让我们见人。”夏侯云歌便一手撑住酸痛的腰身,往外走。

梅云担心夏侯云歌身子不便,赶紧戴上面纱搀扶夏侯云歌一起出门。

到了官府,府衙的人却不让见,看似大公无私秉公办事的样子,却对夏侯云歌挤了挤眼角,显然是想要点好处。

夏侯云歌和梅云身上哪里有银钱,平时都是靠肖秋柏书写信件的几个铜板度日。

见不到人,只好暂时回去再想办法。

傍晚时分,范大爷便抱着一个陶瓷罐子来了,交到夏侯云歌手中,说是他攒了大半辈子的养老钱。他要给夏侯云歌去疏通府衙,或许能将帮肖秋柏救出来也说不定。

夏侯云歌却没有收,直接退给了范大爷。

“小相公虽然没来镇上多久,这街坊邻居间,谁不知道小相公为人正直,绝不是那心怀淫秽之人。虽然纳了个小的,我们也绝对相信小相公的人品。”范大爷坚持要将为数不多的银钱给夏侯云歌,“就算大爷借给你的,等将小相公救出来,你们再还大爷。”

夏侯云歌还是坚持不肯收,沉默冥思,为何会忽然出现这种事。

“大爷知道,你们缺钱。这小相公原先写信,也是极清高,不写休书,不写离间,不写是非。后来大爷说了他两句,娃娃就要出生了,可不能这般做生意,否则老婆娃娃都只能吃了上顿没下顿。后来,只要客人给钱,小相公也就不管什么信都写了。大爷看得出来,小相公也是不愿为那升斗之米而折腰的傲气读书人。”

范大爷有些惭愧地叹口气,“那妇人,大爷见过她,这邻居之间也知道暗地里是怎么回事。那妇人因为自家丈夫常年患病,时常与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眉来眼去的。前些天,那妇人就经常来小相公的摊子写信,虽然不知写了什么,却都是那妇人花钱交代的。就是不知跟哪个男人传了见不得人的书信,被自家丈夫见了,气得没了性命,最后诬陷到小相公的头上。”

范大爷再次将那个陶瓷罐子塞在夏侯云歌手中,“别跟大爷客套了,不想别的,念着你腹中的娃娃,总不能没了亲生爹爹在身边。”

夏侯云歌见再推辞不过,便默默点头收下了。心中很不是滋味,肖秋柏也是因为她和腹中孩子,被拖累至此。

可范大爷的那点钱,还不够官府的大口胃塞牙缝,夏侯云歌便将罐子收在床底下,等着日后再还给方法也。

取出一直收着的珍珠耳坠子,将上面的珍珠卸了下来,交给梅云去当铺换成银两。

那珍珠不是价值连城,到底也是值钱的物件。

可没想到,梅云回来的时候,竟然被一个人跟上,直接也不敲门就推门进来了。

来人正是夏侯云歌避之不及,却不想被找个正着的褔嬷嬷!

褔嬷嬷本按照星象已找到夏侯云歌来了怀昌镇一带,她能确定的方位仅止于此。她不是巫族人,不会那般精准的星位寻人。最后只好秘密联系魏安,得了魏安的帮助,在怀昌镇街上徘徊了两日,忽然见一个人的背影极为眼熟,只见行色匆匆,觉得可疑,便一路尾随,来了这个地处偏僻的小民宅。

褔嬷嬷一进门,见到大腹便便的夏侯云歌,眸光一眯,她自然不认识换了脸面的夏侯云歌,可眼中先是困惑,随后掠过的一丝惊喜,便让夏侯云歌晓得,看来褔嬷嬷已经认出了她。

毕竟褔嬷嬷从小看着她长大,细枝末梢还是能一眼就认出来,比如她那一双让人惊艳的美眸。

当初夏侯云歌在威武山,带了面纱刺杀轩辕长倾。他没能一眼认出她,多半是在心里已敲定她是个死人了。

褔嬷嬷只看了夏侯云歌一眼,没有做声,而是看向一旁的梅云。

现在的梅云刚刚摘掉脸上的面纱,将手里的银两交给夏侯云歌,当梅云触及到褔嬷嬷那一双隐含锐色的眸子,竟硬生生吸了一口冷气。赶紧低下头,转过身,好像生怕被褔嬷嬷看到她的脸。

夏侯云歌目光在褔嬷嬷和梅云身上徘徊一周,掩住心中狐疑,平静着声音轻声问,“什么人?可是认识?”

梅云慌忙摇头,袖子中的两只手紧紧抓在一起,“不……不认识。”

夏侯云歌眸光微转,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梅云,心中自有明镜。

这梅云和褔嬷嬷之间……见梅云努力掩饰怯怕和慌张,只怕她们是认识的。

夏侯云歌便也佯装了奇怪的样子,问褔嬷嬷,“敢问大娘,您是来找人的吗?”

褔嬷嬷用力盯了梅云一眼,便笑着看向夏侯云歌,温和一笑,道,“老妇人我是过路的,口渴了,想着进来讨口水喝,不知夫人可愿意施舍?”

第269章 定案,到底何纠葛

夏侯云歌轻轻一笑,“家里一贫如洗,别的没有,水还是有的!”

说着,便到桌边倒了一杯水给褔嬷嬷亲自递过去。

褔嬷嬷喝了水,却没有要走的意思,看了一眼夏侯云歌,目露些许恭敬,但再看向梅云那低着头的身影,目光又犀利起来。

夏侯云歌不动声色,等待褔嬷嬷或者梅云先开口说点什么。可俩人过了半晌谁都没开口,也再没有什么目光上的交流,就是不知这俩人到底有何渊源。

想当年,祁梓墨在宫外娶妻的时候,也就十七八的年纪。而梅云当时也正值花季妙龄,如今八年年过去,梅云已是二十四五,肖秋柏却是比梅云小两岁的。

就是不知,褔嬷嬷与梅云之间,可是八年前就相识?

夏侯云歌转念想想,当年夏侯云歌钦点祁梓墨为驸马,而祁梓墨的妻子却在怀孕时就死了,才会招致祁梓墨痛恨入骨。想来褔嬷嬷莫非是那时候与梅云有所交涉?不然梅云失踪这许多年,只怕是没人知晓她的下落。

也不知,这些人,在八年前如何纠葛,又是以怎样的故事。

“夫人就要临盆了吧。”褔嬷嬷看向夏侯云歌,低声问了一句。

“是的,用不了多久了。也不知道这个孩子什么时候出生,但愿一切都顺顺利利的别出什么波折才好。不求别的,但求安定。”夏侯云歌觉得这话已经点拨了褔嬷嬷,应该听得出来,她不想再与那些人有任何牵连。

更何况,梅云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包括肖秋柏也是无论如何也猜不到。

这份平静,她当真不舍得打破。

“那是自然,夫人这般仁善,一定会平安临产。”褔嬷嬷的口气有些重,想来在心里还是有些恼怒夏侯云歌的有意躲藏,害她找了许久。

“借婆婆吉言。”夏侯云歌客气颔首,本以为褔嬷嬷能有点自知之明离去也就罢了,没想到褔嬷嬷竟然直接往房间里走了几步,还到处看看。

“老身一个人出门在外,如今天色也不早了,给夫人一点银钱,就在夫人这里借宿一宿可好?”褔嬷嬷回头看向夏侯云歌,“夫人这般面善,不会拒绝吧。”

“不瞒婆婆,家里还有夫君,晚些就会回来。院子实在太小,已经住了三个人,实在不能挽留婆婆。”夏侯云歌很客气地婉拒。

“不妨事,婆婆身子健朗,随便找个地方窝身一宿就可以了。”说着,褔嬷嬷便从怀里掏出几颗碎银子放在桌子上。

“既然婆婆这么不想走,我也实在不好意思再撵人了。”夏侯云歌脸上的笑意冰冷下来,转身坐在床上休息,只要站的稍微久一些,她就腰酸背痛的厉害。

梅云却如被火燎了脊背般,在屋里实在呆不下去,急急地低声说了一句,就慌忙去了院子里。

“我去……我去看看厨房可还有米粥,晚上给云姑娘备下。”

当梅云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门口,夏侯云歌看向褔嬷嬷。

“婆婆当真好厉害,这么隐秘的地方都能找上门。”夏侯云歌本是试探,想听听褔嬷嬷说一说,是否跟随梅云找来,也想知道这俩人之间到底有何牵连。

褔嬷嬷却避重就轻,“小主子,这里这么破旧,还是换个地方分娩吧。”

“我觉得很好,很安静。不会有太多的尔虞我诈,纷争惊扰。”

“是,确实安静。”褔嬷嬷微低下头,声音沉闷下来,“老奴还是希望小主子不要乐于安逸,忘了国亡家恨。先皇后和先皇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

夏侯云歌在褔嬷嬷的口里听出了怨怼的味道,“你是在埋怨我当初选错了夫君,葬送了江山?”

“老奴岂敢。”

夏侯云歌思忖稍许,声音缓和下来,“我现在的身体,你也看到了,实在不适合劳碌奔波,不如暂时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再做打算。”

褔嬷嬷当即双眼放了光明,几步走到夏侯云歌面前,低声在夏侯云歌耳边说,“小主子毋须忧虑,一切老奴都已在进行之中,只待时机成熟,手刃仇人。”

夏侯云歌脊背微凉,“仇人?”

哪个仇人?祁梓墨,还是轩辕长倾?

褔嬷嬷意味深长一笑,目光飘向窗外,那在厨房忙碌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愈加深浓。

“有如此的好网,若不抓条大鱼,岂不浪费。”

夏侯云歌眸光微垂,想来褔嬷嬷要对梅云加以利用了。而褔嬷嬷进行的计划,又是什么计划?目标是谁?

手轻轻抚摸在自己圆滚的肚子上,难辨心中滋味。

肖秋柏一夜都没有回来,次日一早夏侯云歌便打算带着银钱再去一次官府,褔嬷嬷却拦住夏侯云歌,不许她出门。

“夫人就要临盆了,可不能随意出门走动。”褔嬷嬷满脸堆笑,一副很好心的样子。

夏侯云歌知道,褔嬷嬷是想看紧她,生怕她一个不留神又不见了。

“我只是去一趟府衙,看看我的夫君,婆婆若实在不放心,便带上斗笠一起吧。”夏侯云歌指了指院子里的大斗笠。

窗前的几株迎春花已开败,邻居家的雪白栀子花却从墙头生长过来,开了满树繁花,满院馨香。

褔嬷嬷便戴上斗笠,回头还悄悄看了一眼梅云。

梅云当即又低下头,虽然俩人之间从没说过一句话,梅云就是无端端的畏惧褔嬷嬷的目光。

夏侯云歌压下心底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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