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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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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云当即又低下头,虽然俩人之间从没说过一句话,梅云就是无端端的畏惧褔嬷嬷的目光。

夏侯云歌压下心底的疑惑,率先出门。

褔嬷嬷便赶紧压低了斗笠,跟了上来。

这一次的银钱给足了,官府也让见了人。

“你在外面等着,我一个人进去就好。”夏侯云歌低声交代褔嬷嬷,褔嬷嬷却不放心,夏侯云歌便又道。

“我现在即将生产,还是少招人怀疑的好。婆婆若真心当我是主子,就听我安排。”

褔嬷嬷见夏侯云歌的声音寒沉下来,知道她动了怒气,便只好低下头,不做声,等在牢房的外面。

府衙的牢房要比皇宫里的天牢环境好很多,虽然也一样的脏乱恶臭,至少牢房内还有阳光,也不是潮湿的地下。

肖秋柏被关在最里面的牢室内,他依旧一身素净的青衣,站在牢室内比较干净的角落,一身的清隽气息,与这肮脏的牢狱格格不入。他天生就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他是那清高隽雅的读书人,不能名扬天下,成为一代才子,至少也是不染世俗的高雅人物。

而现实的残酷,就是将他两次落狱。

夏侯云歌站在牢门外,迟迟没有进门。

终于还是肖秋柏察觉到了她,透过门上窗口,看到了她就站在门外。

“你怎么来了。”他浅浅一笑,依旧如往常般淡雅温和。

“来看看你。”夏侯云歌也浅浅一笑,仿佛俩人还如平日里在家闲谈般。

“我很好,没事的。”肖秋柏似乎很喜欢对夏侯云歌说“没事的”这三个字,而往往他给出这样的安慰,她也这般接受,以为一切都会如他说的那般,没事的。

“这一次,应该不会善了了。”夏侯云歌短叹一声。

“公道自在人心,我无以畏惧。”肖秋柏依旧说的轻描淡写,亦如往昔般轻松洒脱。

“我都明白。”夏侯云歌笑着从窗口将买来的包子递过去,“我明白,你是被人诬陷,也明白,都是为了我们母子。我会帮你出去,再等我几日。”

肖秋柏接过那热气腾腾的包子一看,“这是街口那家包子铺的,你最喜欢吃。”

说着,肖秋柏就要从牢房上的小窗口将包子递过来。

这样窝心的关怀,任谁会不感动?

贫贱才见真心在。

“我将我的耳坠子卖了,身上有银钱的,你不用担心我们在外头,在里面只要照顾好自己,等着我救你出去就好。”夏侯云歌慌忙转身,不敢再多看肖秋柏一眼,生怕自己也变成不争气好哭的女子。

“你不用管我,我相信官府不会冤枉无辜,你只要照顾好你自己和孩子……”

夏侯云歌急声打断了肖秋柏的话,“若官府真的是个公允之地,就不会收了银钱便可见你,你更不会在狱中多年最后逃狱落草为寇。”

肖秋柏落寞没了声音。

“相信我。”夏侯云歌快步走出牢房。

本想去询问一番此案子的进展,就听见那牢头和两个捕快,摇着手里的钥匙,哼着不知是什么小调,瞧着夏侯云歌淫邪笑着就唱了起来。

“宽衣解带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

夏侯云歌气得怒火填胸,就听那牢头又哼哼地唱着。

“莫怪我来把你念,只怪你那身子太馋人……”

“放肆!”褔嬷嬷在外面听见这样的淫词秽语,当即闯进来怒斥一声。

而那牢头哼哼唧唧唱着,瞥了一眼夏侯云歌和褔嬷嬷,唾了一口,“夫人,这可是你家小相公写给人家老婆的淫词儿!好听不?哈哈哈……”

牢头摇着钥匙就往肖秋柏的牢房方向去了。

夏侯云歌忍住胸腔内的怒意,紧走几步追上去,“官爷可说此案如何定论?”

“定论?”那牢头上下打量夏侯云歌一眼,一身的吊儿郎当,也不知如何当上的官府牢头,“说了!间接害人,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不容股息,绝不让不正之风肆意蔓延,要……”牢头对着自己的脖颈比划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嘿嘿笑着。

“夫人就要守寡了,还不快点为你那糟糕的相公备点冥钱去事先烧一烧,也好先跟地府知会一声,别到了那头再被阎王爷公堂候审,死了也不落安生。”

“什么?还没审案缘何草草结案!”夏侯云歌怒喝一声。

“那是上头的事,跟咱可喊不着。”牢头摇着钥匙继续往前走。

夏侯云歌飞出一拳想要打向那牢头的后脖颈,却被一旁的衙役一把挡开。

第270章 劫狱,鬼面具男人

夏侯云歌有孕在身,速度明显笨拙很多,再挥过去的一拳,又被衙役挡了下来。

褔嬷嬷岂能让夏侯云歌吃亏,当即飞身而来,只出了两招,便将四个衙役一个牢头解决在地。

夏侯云歌直接夺了牢头手中钥匙,开了牢房的门。

“我们快走!”夏侯云歌对肖秋柏道。

肖秋柏却愣在牢房内,不肯出来,“云姑娘,你何必将自己牵扯进来。”

“既然官府不给你留一条活路,就只能自寻活路!反正我们也是逃命天涯,不怕再多一宗罪!”夏侯云歌见肖秋柏不动,便直接拽着肖秋柏快步走出牢房。

“婆婆,善后就交给你了。”夏侯云歌对褔嬷嬷道。

如今有褔嬷嬷做靠山,胡作非为也是十足的底气。不然若是她自己只身前来,断然是不敢劫狱的!

反正怀昌镇也不安全了,与其费尽心思去想办法救肖秋柏,当真不如劫狱来的痛快。

肖秋柏没有挣开夏侯云歌的手,反而莫名的有些眷恋她掌心凉凉的湿湿的温度。却又担心地望着夏侯云歌单细的背影,知道她每走一步路都双脚酸胀,却为了他这般犯险,如何心安啊。

“云姑娘,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再奔波。何况稳婆都已经找好了,如今又是难得的安定。万一再上路,你在路上忽然生产,只怕到时候手忙脚乱,会有危险。”

肖秋柏定住了脚步,站在牢狱之外,不想再多走一步。

夏侯云歌回身瞪着他,“你觉得你再在牢房多呆一日,会平安吗?牢头的话,你也听见了,上头要严惩此事,他们就要带你去刑场了!若是能再拖延几日,我也不想这般冲动救你出去。还有……”

夏侯云歌向前靠近肖秋柏一步,目光扫了一眼在后面的褔嬷嬷,褔嬷嬷正点了几个衙役的穴道,往外走。夏侯云歌急忙压低声音说。

“此事这般蹊跷,只怕是刻意冲我们而来,就是不知那幕后之手是谁。况且,现在怀昌镇已不安全,我们最好越快离开越好。”

见褔嬷嬷靠了过来,夏侯云歌用力拍了一下肖秋柏,“别再拖拉了,外面人听到动静,会很快赶进来。”

褔嬷嬷和肖秋柏都会轻功,想要离开官府,自然也能做到不惊动官府的任何人。等到官府的人察觉不对的时候赶到牢房,肖秋柏和夏侯云歌已经没了踪影。

夏侯云歌知道肖秋柏不会留下梅云不管,打算回家去带上梅云,却被肖秋柏制止。

“我们找范大爷给她传个口信吧!就此分开,未必不是好事。”

“留下她一个人,你放心?”夏侯云歌想不通,为何这个时候,肖秋柏要选择跟梅云分开。若说是为了梅云好,实则不然。

只要他们逃了,官府会第一时间赶到家里,到那时候梅云就会被抓起来。即便梅云躲过了官府的官兵,也会被定为同伙被通缉。

更何况,褔嬷嬷能认出梅云,说不定还会有人认出梅云。

“你当真放心吗?”夏侯云歌低声询问肖秋柏,想要得到最后的答案。

肖秋柏的声音平白阴凉下来,不再如往昔般温和,“本不该纠缠的两个人,就不该再有任何交集。放心也好,不放心也罢,我们早已是陌路人。”

夏侯云歌心口一颤,没想到看似柔和性子的肖秋柏,快刀斩乱麻起来,是如此的干净利索。自己看似冷血绝情,反而不如他。

“说的对,做人就该拿得起放得下,也是放过自己。”夏侯云歌笑起来,觉得自己也不该再因轩辕长倾而经常心念纠结。

肖秋柏淡然勾唇,反手抓紧夏侯云歌的手,“云姑娘,最后却是我连累你了。”

“你要这般说,追根结底还是我连累了你。”夏侯云歌和肖秋柏拐入一条无人的巷子,褔嬷嬷也疾步跟了上来。“既然觉得患难与共,何必再多说那些客套话。”

肖秋柏噗哧笑了,他很喜欢夏侯云歌的这句“患难与共”,目光看向跟在后面的褔嬷嬷,他看得出来这个风韵犹存的妇人,身手极好,低声询问夏侯云歌。

“这个人?可信得过?”他没有追问那是什么人,也没有问及夏侯云歌的身份,到底是已猜到一二,还是完全信任的不想多问?

“暂时还好,她可以帮我们。至于事后,还是能逃开她更好。”夏侯云歌给肖秋柏一个放心的笑容,也抓紧了肖秋柏宽大的掌心。

不是眷恋他身上的温度,而是若不抓紧,她怕自己酸软无力的双腿会站不稳。

褔嬷嬷却不同意现在就逃出怀昌镇,而是选了一个荒废的民宅,要夏侯云歌藏身进去。

夏侯云歌心里明白,褔嬷嬷在怀昌镇不知还有什么计划没有完成,若执意想要逃出怀昌镇,只怕会和褔嬷嬷闹不合,最后反而不利,便暂时听了褔嬷嬷的安排落脚此地。

不管褔嬷嬷目的是何,夏侯云歌还是相信褔嬷嬷现在不会害她。

现在的官兵到处都在找人,找的自然是逃狱的夏侯云歌和肖秋柏。褔嬷嬷按照夏侯云歌的指示,去范大爷的摊子也穿了话,至于梅云能否及时离开,不得而知。

想来梅云也不是如表面那般怯懦之人,否则这些年也不会在祁梓墨的世界里消失的那么彻底,一直以为她已亡故多年。

夏侯云歌只是奔波了这一段的路,就觉得浑身酸痛无力了。

“最近日子过的太安逸了,身体都不听话了。”夏侯云歌苦笑一下,故作轻松,不想肖秋柏太过担心。

肖秋柏怎么会看不出来,她脸色不太好,而且身体还在隐约颤抖。肖秋柏赶紧将长久没人住布满灰尘的床铺打扫一番,又在上面铺了一层干干的柴草,搀扶夏侯云歌过去躺下。

本想去厨房生火烧点热水,却被褔嬷嬷阻止。

肖秋柏明白,若生了火,只怕会引来官兵。无奈站在夏侯云歌床前,担忧地望着她。

夏侯云歌笑起来,“你别急,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只要躺一会就好了。”接着,她又笑叹一声,“还真有趣,总是逃不过官兵的搜来搜去。若要用算命先生的话就是,有牢狱之灾,天生和官家人犯冲。”

夏侯云歌以为这样的笑话,会让肖秋柏可以轻松下来,他的眉心反而皱得愈发紧了。

就连褔嬷嬷也一脸的不悦,“老身见小相公不是那能肆意调戏旁人之人,缘何会无端招惹上这种事?”

褔嬷嬷说的,又何尝不是夏侯云歌和肖秋柏的疑虑。

“信,确实是我写的。”肖秋柏的声音很低很低,面皮微红,“不过,是那夫人给了钱,才会写给她。”

肖秋柏深深望着夏侯云歌,好像生怕她会怀疑他的人品般。

“我自然相信你。”夏侯云歌目光渐渐深沉下去,如此蹊跷的布局,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这件事,本来已过去好多天,没想到……”肖秋柏摇摇头,挥散脸上浮现的愁虑。

他还记得那夫人第一次来写信,他本不想写这种跟人传情的信件,也听旁边的人说,那夫人很不正经,因为家里丈夫常年患病,暗地里不知勾搭了多少男人。

肖秋柏本最看不好这样暗通款曲勾三搭四的龌龊事,可眼见着夏侯云歌临盆在即,急缺银钱,也再顾不得什么清高的傲气,只好为了那铜臭的银钱做了平生最厌恶的事。

可没想到,最后却因此招惹是非上身。

褔嬷嬷忽然眸子一亮,好像想到了什么,却没有说出口,只交待夏侯云歌在这里安生呆着,她去去就回。

见褔嬷嬷匆匆出了门,夏侯云歌看向肖秋柏,低声说。

“以你的轻功,跟着她,看她去做些什么,有几成把握不被发现?”

肖秋柏做了个五根手指的手势。

夏侯云歌点下头,“小心行事,看一看就好。”

肖秋柏没有回答,转身便毫无声响地走了。

夏侯云歌长吐口气,抓紧拳头,床上铺就的干草扎的脊背生疼却也只能咬牙隐忍。她隐约有些察觉了,那日在街上感受到的阴冷目光,虽然没见到是什么人,那种被寒冷包裹全身的感觉如此的熟悉……

会是他吗?

他找到她了?若真找到她了,为何不现身,却做这种可耻之事陷害肖秋柏?

目的又是什么?

夏侯云歌摇摇头,又觉得轩辕长倾不似这般无聊的人,他若真的找到了她,肯定会冲上来,又将她抓到身边去,想尽办法从她身上榨取利用价值。

直到她毫无作用,再一把推开,生死不顾。

她熟悉的轩辕长倾,是这样的人。

等了许久,天色渐渐放黑的时候肖秋柏回来了。

夏侯云歌见肖秋柏安然无恙,本来是事成了。撑起恢复不少的身子,勉强坐起来。

肖秋柏想要上前搀扶,见她也坐稳了,又避嫌地放下手,轻声说,“那位婆婆很狡猾,几次险些被她发现。后来远远跟着,她出了怀昌镇,而是去了海边的一片林子,那里有一个木屋,从里面走出两个带着鬼面面具的男子。”

鬼面面具?

“担心被发现,距离又太远,便没去听他们说了什么,匆匆回来了。”肖秋柏见夏侯云歌脸色不太好,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了,“你哪里不舒服?可要我去将稳婆李婶找来?”

夏侯云歌挥挥手,“我没事。”

她只是忽然想到了祁梓墨,那个一身黑衣,面带鬼面面具的男人!那个男人曾经对她的折磨,至今还历历在目,只怕若命运再将她落入他之手中,下场会比上一次更惨。

听说祁梓墨已和轩辕长倾几次交锋,不分胜负。祁梓墨还被困在海上,应该不会忽然出现在陆地,轩辕长倾更不会允许祁梓墨涉足这片土地。

若褔嬷嬷去见的人,不是祁梓墨,又会是谁?

褔嬷嬷在暗地里,到底在计划什么阴谋?

夏侯云歌不安起来,她不想再卷入任何阴谋诡计之中,成为他们利用的利刃。

第271章 不适,请君来入瓮

等到了子夜时分,褔嬷嬷才回来,看上去有些疲惫。

肖秋柏已在外间搭了草铺,什么都不好奇,安安静静地睡了。

夏侯云歌却一直没有倦意,当知道褔嬷嬷回来,直接坐了起来。

“婆婆,到底在怀昌镇做了什么手脚?”夏侯云歌直接开门见山。

褔嬷嬷看了一眼在外面的肖秋柏,压低声音用只有俩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说,“小主子,毋须多问,老奴自会安排好一切。”

“你到底要做什么?”夏侯云歌目光寒栗地盯着褔嬷嬷,实在不相信褔嬷嬷背后能做出什么好的事来,褔嬷嬷只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连带她也被卷进去。

“帮小主子杀了仇人,报大仇!”褔嬷嬷的目光里泄漏出强烈的凶光。

夏侯云歌眉心一跳,“杀祁梓墨?还是轩辕长倾?”

“全部!”褔嬷嬷盯向夏侯云歌,“杀了那两个狗贼,小主子可是心有不忍?”

夏侯云歌被褔嬷嬷质问的一时间怔忪难言,压低声音问,“你可有周密计划?”

褔嬷嬷不屑哼了一声,“那祁梓墨,还不知道我已知晓一切,以为我还被他的谎言欺瞒。我假借与他联手,利用暗部势力与他里应外合,将轩辕狗贼杀个措手不及。祁梓墨以为利用我去刺杀轩辕长倾,他便可获得最大的利益,我却要利用去刺杀轩辕长倾,将他引诱上钩,最后他们鹬蚌相争,我们便可静作壁上观。”

夏侯云歌明白了,想来褔嬷嬷出去见的人,正是祁梓墨那边的人。

就是不知祁梓墨是不是也来了怀昌镇。而褔嬷嬷为何如此笃定计划会成功?

难不成……

“莫非轩辕长倾在怀昌镇?”夏侯云歌低呼一声,当触及到褔嬷嬷沉郁下来的目光,夏侯云歌便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小主子,那两个狗贼都是毁我南耀的罪人,万不可对他们任何一个心存不忍。”褔嬷嬷严厉的口气透露着威逼的味道。

夏侯云歌便赶紧点了点头。她在褔嬷嬷的眼中,看到了遇佛杀佛,遇鬼杀鬼的疯狂。褔嬷嬷为了报仇雪恨,只怕她出言挡路,不知会落个什么下场。

夏侯云歌一夜难免,心里总是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腹部也跟着不适起来,一阵一阵有收紧的酸痛,可能和肖秋柏一路奔波,劳累所致。

次日一早,褔嬷嬷天没亮就起来,带着夏侯云歌又换了一个落脚点,还是一所已经没人住的荒废民宅。

不知褔嬷嬷来怀昌镇徘徊了多久,竟然对这里的地形如此了解。不但知道哪里安全,还知晓哪里人烟稀少,不会被人发现举报官府。

现在战乱已起,百姓都纷纷逃难,无人居住的民宅也多。

空房子多了,能果腹的食粮也就少了。

好在褔嬷嬷在怀昌镇脸面生,方便出去寻找食物,而暗部的人也在暗中相助。

夏侯云歌思来想去,现在也只有褔嬷嬷才是她最有利的护身符,虽然褔嬷嬷想借用她的身份,组织拉拢力量,匡复南耀国,褔嬷嬷到底比轩辕长倾和祁梓墨更安全。只要她听话,少发表抵触建议,褔嬷嬷绝对不会将她怎么样,也会待她如主子般恭顺。

“婆婆,我想问你一件事。”夏侯云歌低声唤褔嬷嬷到身边。

“小主子有事尽管吩咐。”褔嬷嬷回的倒是痛快。

“菩提观的人,现在可都还在皇城的天牢?”夏侯云歌抬眸盯着褔嬷嬷,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变化,更不希望褔嬷嬷有所隐瞒。

“已经都被秘密处决了。”褔嬷嬷面上浮现一闪而过的痛色。

夏侯云歌只觉得心口一阵僵硬,用力舒缓呼吸好一会,才渐渐缓了过来,“那么一念?”

那个为了救她而不得不自断手指的瘦高道姑,就这么死了?

那么小桃?

夏侯云歌心痛地闭上眼睛,不敢再去多想一丝一毫,否则她都觉得是割心的剧痛。

褔嬷嬷低着头,没再说话。

想来,也是心痛暗部一下子损失了那么多人。

“轩辕狗贼,是要将我暗部连根拔起,殊不知一个小小菩提观不过是一粒芝麻。”褔嬷嬷冷哼一声,转身向外走去。

夏侯云歌搀扶住一侧的柱子,才能勉强稳住身体。

最近,她确实不是很舒服,总觉得肚子好像要从身体上掉下去一般。用手扶住肚子,坚持坐在凳子上,只是几步路,竟然冒了一身的汗水。

褔嬷嬷又出去了,竟然还留下两个人看护夏侯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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