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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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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喜欢这样子的她,脸上便渐渐又多了些许的笑意,可当夏侯云歌再抬头向他看来时,那冰冷又抗拒的眼神,再一次让他心口隐痛。

“本来我已经过得很平静了,为什么又来打扰我!”夏侯云歌冷声质问。

“你是逃出皇宫!夏侯云歌!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轩辕长倾恼怒地喝道。

“所有的纷争我都不想再参与!放过我这一次,谁输谁赢,谁生谁死,都在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就当我死了,死在那一场大火之中!”

夏侯云歌那略带期盼的声音,那惶惧厌恶的神情,如那棉里针,刺得轩辕长倾浑身疼痛。

“就当我死了不好吗!为什么还要来找我!非要将我折磨成什么样子,你们才肯罢手!”夏侯云歌忽然就喊了起来,眼睛之中竟隐约浮现了晶莹的泪色,全然没有以往的冷静沉默。

若往昔,她还可以绷紧自己的神经,时刻保持冷静自若,压抑所有的情绪。

而今日,她看到怀里啼哭的婴孩,她就好恨,好恨。

明明和肖秋柏已平静度日了,也对未来有了美好的憧憬。她什么都不要求,只想平平安安生下孩子,安和一生,便无遗憾。

为何老天爷偏偏不从她的愿,本来美好的一切,就如碎裂的水晶球四分五裂,一切又再度回到了原点。

轩辕长倾在夏侯云歌的眼里清楚看到了疼痛,也看到了憎恨,对即将再陷入漩涡生活中的发自骨子里的厌恶。

轩辕长倾茫然不知所措了,这一刻他当真觉得自己是一个罪人。

“卑鄙!”夏侯云歌瞪着轩辕长倾,咒骂一声。

轩辕长倾被骂得一怔。

“竟然用那么卑劣的手段,对付一个书生!”夏侯云歌又怒斥一声。

轩辕长倾绷紧的面皮,隐约抽搐了一下。这件事,确实是他属意,可他也没想到,东朔交代手下人去办的事,竟然闹了这么一出。他也只是想教训教训夏侯云歌,让她清楚知道,只有他轩辕长倾,才会有权利给她安定的生活。

而旁的男人,不过都只的一副纸架子,只要他动一动手指,整个天下都为之颤上一颤。

“你们才认识多久?你就这般袒护他!”轩辕长倾也恼了,他很受不了,夏侯云歌当着他的面还在关心旁的男人,本来已经够乱了,如今又多了一个肖秋柏。

“你这女人,是不是很喜欢身边很多男人围绕!”

“这就是你恼羞成怒的反应?摄政王,你是不是太无聊了!不要总在我身上浪费你的宝贵时间了!”夏侯云歌现在恨不得他赶紧从眼前消失的,只有他不在眼前,她的心情还会舒缓一些,才能好受一些。

李婶在门外听见俩人的吵闹声,有些焦急,低声嘟囔一句,“这月子里的女人,是不能动气的,否则已经容易落病根。百病气中生啊,可得小心呢。”

轩辕长倾的耳力可是很敏锐的,李婶自然没想到他能听见。

当李婶在门口瞄到轩辕长倾变了脸色,当即跪在地上,“草民知罪,草民知罪。”

可没想到,轩辕长倾并没有如李婶预料的那样迁怒于她,而是喝道。

“孩子哭了这么久,你在做什么!”

李婶一听,赶紧爬起来。她已经在门口站了半天了,屋里俩人吵的那么凶,她也不敢进来。这会儿小心翼翼地来到床前,伸手便要去抱孩子,被夏侯云歌避开。

“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抱!”夏侯云歌现在谁也不相信,只相信自己。

李婶尴尬地站在那里,“夫人,不,王妃……这孩子八成是拉了,让草民看看吧。”

夏侯云歌这才反应过来,确实闻到一股隐约的臭味。抵触地盯了一眼轩辕长倾,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孩子给了李婶,还不放心地交代一句。

“只许你碰孩子,不许给任何人!”

李婶连连点头,接过孩子,到一旁去换被子。

轩辕长倾长叹一声,声音竟然软了下来,“歌歌,有些事,就过去吧。”

这已是他最大的让步了,自此再相遇,他确实本着可以重新开始的心情的,当真不希望她这般抵触他。

“过去……”夏侯云歌冷笑起来,“如何过得去?”

“如何又过不去?”

夏侯云歌被轩辕长倾问得愣住。

是啊,如何过不去?

到底如何过不去?

她说不清楚,也解释不清楚,自己回头想想,也不知道为何就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过得去又如何?过不去又如何?”在她心里,他们早已是分道扬镳的俩人,已经向着两个不同的方向越走越远了。

“就因为祁梓墨?”轩辕长倾拧起浓眉,痛心地问着。

他怎么会忘记,当夏侯云歌见到祁梓墨的脸时,那样欣喜若狂的表情,还有那个名字,他在她的睡梦中不只听到过一次。

南枫。

以前不知是谁,以为听错了,也为此调查过。

原来那是祁梓墨的别名。

夏侯云歌浑身猛然一个激灵,就好像忽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目光迷茫的有些不知所措。

“……他。”她喃语一声,又忍住。

当轩辕长倾看到她唇角隐约泛起的一丝笑意,更是怒了,正要发火,最后看到她虚弱的苍白脸颊,又生生忍住了。

是啊,何必跟一个虚弱的月子中女人计较。

“歌歌,我不会放手的。”轩辕长倾低沉的声音,竟然郑重如誓言一般。

夏侯云歌却全然当自己没有听见他的话,有些不适地揉了揉心口,“我渴了,我要喝水。”

李婶正在给孩子包被子,正要去倒水,轩辕长倾已倒了一杯白水递过去。李婶见状,偷偷一笑,便抱着孩子,退避一旁,小心拍着孩子入睡。

夏侯云歌夺过水杯大口喝水,“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就知道王妃醒了会饿,草民已在厨房熬好了小米粥,这就给王妃端来去。”李婶看了看怀里还没睡踏实的孩子,又有些犯难了。

轩辕长倾却直接起身,向外面走去。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到处都湿漉漉的,透着泥土的清新芬芳。

“把孩子给我,我看看。”夏侯云歌向李婶招手,李婶便赶紧小跑过来,小心将昏昏欲睡的孩子交给夏侯云歌。

“这孩子生的漂亮,还健康,王妃放心,等有奶水了,就能喂小千金了。”李婶发现说错了话,便赶紧改正,“王妃身份贵重,怎么能喂奶水给孩子。草民想办法帮王妃找给奶娘去,您就安心养着,将身体养好了才好。”

“李婶,谢谢你。”夏侯云歌望着怀来的粉团子般的小宝宝,脸上终于绽放了美丽而又慈祥的笑容。

“哎呦,王妃说的哪里话,是王妃福气好,王爷又重爱王妃,小千金才会生的这般顺利。不不不,不是小千金,是小郡主。”李婶赶紧满脸堆笑的奉承,见夏侯云歌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尽,李婶赶紧噤声。

“小郡主。”夏侯云歌呢喃一声,轻轻的裹紧孩子,心中一阵又酸又热。

当轩辕长倾亲自纡尊降贵将米粥端进来时,李婶想要接过去,却被轩辕长倾避开,直接坐在床头,亲自喂夏侯云歌。

“我自己来。”夏侯云歌去夺那热气腾腾的米粥,轩辕长倾却抬高起来,固执地偏偏要亲自喂她。

李婶捂住嘴偷笑,赶紧小心退出去,将房门关好。

“我自己来!”夏侯云歌避开递到唇边的勺子,依旧坚持。

轩辕长倾却也依旧倔强,端着勺子也不放下。“你吃便好,何必多言。”

夏侯云歌想想也是,吃饱肚子才最重要,何必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这样想着,便张了口。

轩辕长倾好像很开心似的,薄削的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浅浅笑意。

夏侯云歌也没有先前那般抵触了,到底是将一碗粥都吃了个干净。

当柳依依来到这里,正要推门进来时,就在门口看到轩辕长倾喂夏侯云歌的温馨画面。那样的俩人,怀里还有他们的孩子,这样的场面,简直是世间最厉害的画师都难以画就的美好。

柳依依推门的手,僵硬在半空。

她那一袭雪白的纱裙被风吹得浮了起来,如墙头盛开的栀子花,洁白如雪。她努力弯着唇角笑着,却笑得有些凄凉,如斩不断的丝丝愁苦之念,将她纠缠其中,如作茧自缚的蚕。

到底,还是他们更合适的。

柳依依努力让自己看上去轻松一些,却再不愿多看那刺痛心头的画面一眼,低下头,忍住眼角的潮湿。

长倾,这一次,可是真的不放手了?

第278章 惊悚,是人还是鬼

祁梓墨一直流连在怀昌镇不愿离去,他已放弃原先的落脚点,以免反将他一刀的褔嬷嬷将他的位置泄漏,最后逃不过轩辕长倾的设伏。

他没想到严密计划,最后却是失败,他简直愤怒到了极点。

他不会就这么轻易败给轩辕长倾,但当务之急,他必须先证实一下夏侯云歌所说到底是否属实。

梅云,梅云,梅云……

她还活着?

她还活着!

祁梓墨不敢相信,已经死了八年的人,现在还活着。当年梅云是确确实实死在他的怀中,他亲手埋葬。

居然还活着?

会不会是夏侯云歌为了逃脱,故意诓骗他?

祁梓墨想到数月前,夏侯七夕的秘密传信,信中写道,既将送一份大礼给他,是他最想见,也最意想不到的一个人。

一直等了许久,听说夏侯七夕被夏侯云歌所杀,那一份大礼他也没有等到。

派去调查的人回来禀报,说夏侯七夕派来护送的人投海自尽,而还有一个人,却在官兵的围堵中逃跑,消失踪影。

祁梓墨当时还以为,夏侯七夕送来的人是夏侯云歌。

如今看来,能被夏侯七夕称之为大礼的人,只怕就是梅云了!

祁梓墨派了很多人在怀昌镇寻找,可到处都是搜人的官兵,寻人处处受限。

祁梓墨岂会就这般放弃,一日找不到就两日,两日找不到就三日四日。他拿出那副前几日在怀昌镇街上买的那副“咏梅”画,手指轻轻描摹那画卷上红红的梅花,心中一阵酸楚荡漾。

“小云,你真的还活着吗?”

跳跃的烛火映着他脸上的悲伤,好像一团浓墨化也化不开。

“小云……”

这般呼唤着,不知为何眼前竟然浮现了夏侯云歌的脸。

那张美丽的倾国倾城的脸孔,深情的,眷恋的,又激动地望着他,眼中带着晶莹的泪珠,摇摇欲坠。

他的心口又是一阵酸涩,赶紧合上画卷,不敢再多看一眼。

他慌忙转身,想要找一杯水喝,压制繁复的心情,却发现,桌上没有水。想要呼个人进来,抬头看向昏黑的窗外,室内烛火不明,窗外月光皎洁,便倒影了一条婀娜的身影在雪白的窗纱上。

祁梓墨心口一紧,他这里只有男人,哪里来的女人?

况且他选个地点极为严密,寻常人根本来不到这里。而这户宅子的周围,又派了很多人严加看守,只怕连一只苍蝇都无法进来。

站在门外的人又是如何进来的?

祁梓墨谨慎地向前走了两步,浑身警惕,手中抓紧剑柄,准备随时出击,却听见外边的人低低笑了起来。

那是一个女子好听的声音,清脆悦耳如黄鹂鸟儿婉转歌唱。

这声音……

祁梓墨怎么会不熟悉!

只是那人不是已经……

“你是谁?”祁梓墨森寒的声音透着杀意。

“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呢?”女子又是一声娇笑。

“你是人是鬼?”祁梓墨这么问着又觉得好笑,他是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魂的,可是他又不得不这么想,因为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你猜猜看,觉得我是人我便是人,觉得我是鬼我便是鬼。”女子的娇笑声,低吟婉转,就好像在玩一个有趣的游戏。

祁梓墨浑身戒备,更紧抓住剑柄,小心的上前一步,想要清楚看见,窗外那道人影,可他只能看清楚窗纱上的一抹剪影。

“你到底是谁?抓紧现身!别装神弄鬼!”祁梓墨怒喝一声,那女子笑着便缓缓推开紧闭的房门,门外的风卷了进来,吹灭了桌上的烛火。

室内黑暗下来,只有门口洒落进来的月色,清冷的淡淡的,如雾如纱,更显气氛诡异幽寒。

祁梓墨的心口飘过一抹凉意,瞪着一双眼睛想要更清楚的看明白那女子的脸孔,却发现那女子穿着长长的黑色披风,风帽遮住了整张脸。

夜风从她身边拂过,扬起那黑色的衣袂,恍若夜间盛开的黑色妖花,更显她整个人阴森惊悚。

若真是鬼,是没有影子的。

祁梓墨清楚看到那女子身前在月光下投下长长的暗影,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你竟然还活着!”

“错!我已经死了。”那女子缓缓向前走了两步,就站定在门口洒落进来的月光中。

她背对月光,更显她昏暗如鬼魅。

“既然死了,缘何会在这里出现!”祁梓墨的口气中多了厌恶,他不喜欢人在他面前装神弄鬼,故弄玄虚。

“找你,完成未完成的大事。”女子又是轻声笑着。

“哦?这般说来,你是心有不甘,不甘愿受死入地狱了。”祁梓墨放开手中的剑柄,紧紧盯着眼前的女子,等待她给他最后的答案。

“她还没死,我如何甘愿受死!”女子咬牙切齿,森寒的声音透着泣血般的恨意。

“呵呵……”这一次换成祁梓墨低声笑起来,“如此说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杀了她!杀了她!亲手杀了她!”女子再不似方才游戏人间般地笑了,声音里都是狠戾的恨意。

“杀谁?”祁梓墨眉心拢起。

“夏侯云歌!”

那女子缓缓摘掉头上的风帽,露出一张苍白的精致脸庞,一双眸子空洞无光,就好像两个漆黑的洞,没有焦距没有光彩,让人畏惧到了极点。

即便祁梓墨已知道她是谁,如今亲眼看到她的脸,依旧抽了一口凉气。

“果然是你,夏侯七夕。”

柳依依推门进来时,夏侯云歌正准备躺下睡觉,发现床头荡过一抹白色的身影,她当即清醒了过来。

她没有先开口,却是柳依依先笑着恭喜她。

“恭喜王妃,喜得贵女。”

夏侯云歌浅浅勾唇,点下头,依旧不知该说些什么,目光柔和地看向身边已经睡熟的孩子。

那好像粉团子似的小人,一点都不像刚出生的孩子,白白的嫩嫩的,似浑身都透着一种荧光般的华光,很是讨人喜欢。

“这孩子,长得真好,像极了王妃。”柳依依抬手想要触碰一下那孩子细嫩的脸蛋,手却又顿住,缓缓收了回去。

“她正睡着,可别吓着她。”柳依依的声音有些低落,依旧努力笑着,反而显得更加悲凉。

夏侯云歌勉力成起身,被柳依依阻止,“王妃,您就躺着休息吧,我就是进来看看孩子,这便出去了。”

见柳依依转身往外走,夏侯云歌索性也就不起来了,刚躺下,却听见柳依依低低的声音犹豫地开口。

“王妃……这个孩子,长倾……知道了吗?”

夏侯云歌的眼神微微一紧,“知道什么?”

“你还打算瞒他多久?”柳依依转身望着床上的夏侯云歌,秀眉轻蹙,“为什么?为什么非要像麻花一样拧着劲子,就是不肯让对方舒心?”

“告诉他又如何?他和我之间的关系,没必要因为一个孩子牵连。”

“王妃是不想因为这个孩子……”柳依依的话没说完,被夏侯云歌打断。

“你不用有负担,你和他才是一对,我不会打扰你们的,若有机会,我还是会走的。”夏侯云歌的口气决绝。

“王妃,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柳依依想要解释,夏侯云歌却不想听,疲惫地摆摆手。

柳依依只能忍住满肚子的话,低着头转身出去。

却在门口,望着院子内昏黑的月色,还有那墙头盛开的栀子花,馥郁的花香飘满不大的院落。

“你们都是那么较真儿的人,即便心里有对方,都不肯先说出口,又是何必?”柳依依叹息一声,伸手接住一朵飘落的栀子花,那雪白的花瓣躺在在她的掌心,就犹如女子一颗枯萎凋零的心。

柳依依轻轻翻动掌心,任由那花瓣随风而去,落在地上。

“长倾,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明白?”她又是一声叹息,叹息轩辕长倾和夏侯云歌,也是叹息自己。

人有的时候,就是执拗的让人觉得纠结。比如她自己,明明已经当成一个旁观者,看透了一切,还是无法洒脱的做到,彻底放恕自己的心。

若轩辕长倾和夏侯云歌总是这般憋着劲,不肯放下心结,那么她也总会这样,无法彻底放手。

人有的时候,不真正撞了南墙,便总会在潜意识里觉得还有希望。

即便结果早已预料,也不能悬崖勒马。

肖秋柏时常徘徊在院子外,他实在忧心夏侯云歌,可轩辕长倾见她保护的太好,根本不让闲杂人等靠近。每天听李婶说,她吃的好睡的好,他也就安心了,只要知道她很好,就可以了。

范大爷给夏侯云歌找了一个奶娘,那奶娘长得很壮实,姓苏,年纪也不大。也正是刚生了孩子不久,奶水很充足。而她的孩子,刚生下来就卖给顺城的一户没孩子的大户人家了。

夏侯云歌见宝宝在那奶娘苏氏的怀里吃的很带劲,苏氏对孩子也极其的小心翼翼很是疼爱。夏侯云歌很是满意,却又忍不住叹息。

“自己的亲生骨肉,当真舍得卖掉吗?”

苏氏笑着,却眼眶微微红了,“能卖给大户人家,是我那儿子的福气。不然家里穷,上边有老的,丈夫又去打仗了,老婆婆病了,孩子是实在养不起了!卖了,不但家里有个活路,那孩子也有个活路。”

夏侯云歌不禁心口发酸,一场战争,不知多少人生离死别,不知多少百姓日子过得更加凄苦。望着吃饱奶已经熟睡的宝宝,就觉得酸楚郁结于心,无法疏散。

如果是她的孩子,生在那般穷困的家庭,实在养不起,可舍得卖掉呢?

如果,她是说如果,如果她有那个能力,她一定会阻止这场战争。

祁梓墨,轩辕长倾。

如果他们可以相安无事,造福的便是百姓了。

可她又如何能做得到?天下百姓皆以为,这场战争是因她而起,殊不知宿怨早已结成,他们在以恨的名义,争夺天下大权。

第279章 福儿,温柔起温情

最近几日,夏侯云歌只要看到小宝宝吃饱了那熟睡的样子,所有的烦恼便都烟消云散了。

还有什么比看到孩子健康成长,更让母亲快乐的事。

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世界的重心一下子就都变成了孩子。

夏侯云歌也不再跟轩辕长倾置气,每次他来看她和孩子,她的表现也淡然不少,不再有太多的愤怒,也不表现出来太多的抗拒。

轩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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