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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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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在,柳依依和夏侯云歌仍旧一起陷入危险,他照样还是会义无反顾选择先救柳依依。

因为经历了太后将夏侯云歌和柳依依悬挂在悬崖上那件事时,他当时依旧以为,自己更喜欢柳依依多一些,他从不舍得柳依依受一点点伤害。也在心里盘算,迫不得已,先救柳依依。

可就在他无法凭借一人之力,将俩人一起救下时,他心中即刻有了最明确的选择。

救下柳依依,而最后与夏侯云歌一起跳下悬崖。

那个选择才是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哪怕跳下去后俩人无法抓住悬崖峭壁,必死无疑,依旧毫不犹豫地选择跳了下去。

他也终于明白了,舍不得柳依依受伤害,他却愿意跟夏侯云歌一起去死。

柳依依曾说,“长倾,你已跟我见外了,因为不想亏欠我,便是心在疏远了。”

他当时沉默了。

夏侯云歌还以为他会再多说些什么,可等了半天,也没再开口。想了想,略带试探地开口。

“那日在庵堂,依依想要出家,魏荆公子情急之下,说想娶依依。”

轩辕长倾还是没说话,夏侯云歌便继续说下去。

“你觉得呢?他们是不是很配?”夏侯云歌回头看向身后的轩辕长倾,他竟然闭着眼睛睡了。

夏侯云歌心口沉了一下,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愿意的。他竟然用装睡来逃避这个问题。

心下轻叹一声,便也不再多言了,闭上眼睛,本想睡了,耳边却传来他略显沉重的声音。

“魏荆不会娶依依的。”

“为什么?”夏侯云歌言毕之间,便有一瞬的了悟了。

魏荆是巫族人,如今已二十有八了吧,大限将至之前,想来是不想毁掉柳依依一辈子,才会那般深爱柳依依,也要将柳依依推给别人。

夏侯云歌烦乱地闭紧双眼,若魏荆真的不肯娶柳依依,那么就只能她离开了。

魏荆为了柳依依,不知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希望他们在一起?”轩辕长倾又问道。

“你呢?”夏侯云歌忽然睁开眼,他正一手撑头,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他接着很认真地想了想,没表态,却看到夏侯云歌变得难看下来的脸色。他也跟着绷紧脸,见她脸色越来越难看,想要翻身背对他,他终于憋不住笑了。

“我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我才不会吃醋。”夏侯云歌白他一眼,打算不理他,他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作什么!”

“你说呢?”他坏笑着就要贴上来,她赶紧一手撑住他的脸。

“都过了子夜了,你真不用休息的吗?”

“美人在怀,谁能睡得着,那才不正常。”

“你!”

“我什么?”他挑高眉峰,一本正经。

“色!”

他皱紧了眉,“色?”

“对!”她推不开他,只能绷紧身体,避免被他寻到机会。

天知道,她现在整个身体都好像散了架子,根本抬不起来,哪里还有心情再与他怎样怎样了!

“有不色的男人吗?”他反问一句。

“我哪里知道!”她说道确实是实话,忽然她想到了一个男人,“肖秋柏就不会这样!从来都是文质彬彬,客气有礼相待。”

提到肖秋柏,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人在哪里。

轩辕长倾的脸色当即阴沉了下来,月色下黑眸凝沉,隐约有火焰在燃烧。

夏侯云歌忍住想笑的冲动,一本正色地道,“我行的端走得正,你可别用这种我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的表情怒对我!”

“日子都过起来了,还说没做对不起我的事!”他确实怒了。

本来不提及,也就咽下这口恶气了,她竟然还有胆量主动提出来。

“搭伙而已!更何况,那段日子,还得感激他赚钱养活我和小福儿!倒是你,想出那么垃圾的馊主意,对付人家,你简直恩将仇报。”

“你是在火上浇油吗?”他几乎咬牙了。

“心中实话!身为堂堂摄政王,不会心胸狭窄,连实话都不让说吧。”

“你这张嘴……”他又是咬牙。

“你知道,我不善于阿谀奉承。”夏侯云歌撇撇嘴,很喜欢他生气的样子。

“……”他无话可说了,脸色阴沉到极点。

忽然,他压了下来,薄唇直接封住她的嘴,霸道的带着惩罚的攻城掠地。

“看你还敢不敢再想别的男人!”

“唔……”

她扭动身体挣扎,只会让他周身愈加滚烫。她当即吓得不敢乱动,努力从唇齿间发出声音来,试图阻止他。

“你不要……”

“不要什么?”他坏笑着放开她的唇,手却不安分地到处游弋。

“不!唔……”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封得严严实实,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歌歌……记住,我是你的男人,你唯一的男人,自此在你心里,再不许有任何人。”包括那个在她梦中总是念出口的“南枫”。

第293章 狡辩,柔柔的蜜意

清晨的阳光破窗而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

夏侯云歌浑身好像被车子碾轧过的酸痛,转醒时,发现腰间压着一只手,她轻轻动了下,本想推开,又怕惊醒身边香甜熟睡的人。

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美脸孔,不自禁就唇角上扬。

他的睫毛又黑又长,简直比女子的睫毛还好看。鼻子也修挺曲线优美,她便轻轻抬手,手指在他的鼻梁上轻轻抚摸一下。

接着,她的手指便抚摸过他的脸颊,轻轻的,应该很痒,他却没有醒。

手拂过他垂落枕畔的长发,那浓黑柔亮的长发,发丝很硬。

他的头发比她的要长,也比她的黑亮,越看越是迷人的美。她便将他的一缕发丝放在鼻端下轻轻一嗅,似带着淡淡的兰香,很好闻。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觉得他哪里都好看,哪里都迷人?

正有些心猿意马,竟不知何时他已睁开他那双幽黑的眸子,正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夏侯云歌的脸颊刷地一下就红了,赶紧缩紧身体,想要藏到被子中去,却被他一把扣住腰身,收入他的怀抱中,逃离不开。

“你又不安分了。”他笑着在她耳边低语,唇边拂过在她的耳际,一阵麻麻的痒。

“我哪有!”

“狡辩!”深深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辗转缠满,骇得她浑身一阵紧绷。

“这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不着急去处理军务了!”夏侯云歌当真巴不得他快点走,放过她。

“现在军务也不及你重要。”他柔声如水。

夏侯云歌发现他的体温又一路飙升,吓得赶紧说,“青天白日的,你……唔……”

他竟然又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嗯,放开……”

他一口吞下她所有的声音。

她挣扎着,所有的力气渐渐融化在他的热烈攻势之下……

终于,他满足地放开了她。

“不管你再逃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他趴在她的身上,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而起。

夏侯云歌浑身一个激灵,不明白他怎么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即便你换成什么样子,茫茫人海中,我也能一眼就认出你。”

“你是说……”夏侯云歌没了声音。她笑了,手轻轻放在他的窄腰上。

“你知道那是小桃了,对么。”夏侯云歌已肯定了这个猜测,但还是想从他的口中得到确认。

轩辕长倾沉默稍许,笑道,“我又岂会猜不到。”

“在你昨早进门时,应该就听见小桃和我说的话了吧。”那时候,小桃问她,下一步作何打算。

所以,轩辕长倾便以为她要逃,所以才说了方才的那句话。

“从小桃不在你身边开始,我就料到,你们是分头出逃了。即便你总是掩饰小桃在你心中的份量,我还是知道,你待小桃亲如姐妹。”

夏侯云歌明白了一件事,曾经轩辕长倾几次想用小桃作为操控她的软肋,都被她强装无所谓而蒙混过去。原来,不是她蒙混过去,而是他早就看透她,最后却没有那么做。

“你,对她做了什么?”她还是不得不担心,他会不会将小桃关押了起来,如藏起梅云那样。

“什么都没做。”他的声音有些暗淡,翻身坐起,披上外衫在肩上。

夏侯云歌暗暗松口气,也起身,赶紧裹着被子,不想赤裸的身体青天白日被他看个正着。就在她伸手够衣服时,他忽然回头,她赶紧往被子里缩了缩。

轩辕长倾坏笑道,“昨夜哪里都看过了,你还羞什么!”

“你!”夏侯云歌气得小脸拧起,恨不得挥去一拳打歪他的脸。

“哈哈……”他不在揶揄她,而是拿了衣服给她,披在她的肩上,遮住她那诱人的身体。只怕再多看一眼,他又舍不得起身了。

一向洁身自好的他,没想到遇见了她,变得这般不知节制,欲罢不能。

就在轩辕长倾穿好鞋子站起身时,夏侯云歌在床上一把拽住他的手。

手腕上的黑玉鸳鸯镯紧紧相吸在一起,连带他们的心也紧紧吸在一起。

“怎么舍不得我?”他俯身下来,长发垂落在她的脸颊旁侧,痒痒的。

“我是想说……”夏侯云歌犹豫一下,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说,“放过小桃吧。”

轩辕长倾的目光闪烁一下,“你怕我对她做什么?”

夏侯云歌咬了下嘴唇。

“看你表现。”他挑下眉,直接开条件。

夏侯云歌正困惑不解,他一把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抓紧去洗澡,否则再多看一眼你现在的样子,我会忍不住再要你一次。”

夏侯云歌登时双颊红得滴血,赶紧从他的怀抱挣脱。

旁边就是铜镜,她向镜子里瞧了一眼,这才发现现在的自己,长发微乱地披散着,整张脸透着恩爱过后妩媚的红晕,双眼更是春光潋滟,似能勾了人的魂魄。露出的一截脖颈上,青紫斑驳,如一朵朵绽放的花团,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夏侯云歌羞红了脸,只是一夜缠绵,自己竟然变得浑身都透着妖娆妩媚的风情。她赶紧转过身,捂住脸颊背对轩辕长倾。

“我去洗澡!”说完,她便匆匆向里间逃一般地跑去。

婢女听见他们起床了,早就在浴桶里打好了水,还撒上鲜艳的花瓣。当那些婢女看到夏侯云歌现在的样子,纷纷羞红了脸,低下头偷笑。

夏侯云歌当即冷了脸色,抓紧领口,直接就合衣步入浴桶之中。

“都下去吧,我不喜欢人伺候。”她声音冰冷命令。

几个婢女当即惶恐地更深低下头,谁也不敢笑了,纷纷小步退了下去。

泡在暖水中,浑身的疲惫终于缓解,没想到轩辕长倾也入了进来。

夏侯云歌吓得赶紧想逃,被他一把按住,好笑地睨着她。

“你怕什么?”

她的双颊又一次绯红如血,他脸上的笑意更浓,就想着想要调戏她一番。他喜欢极了她羞涩难挡的样子,扰的身心都痒痒的。

“谁说我怕了!”她依旧嘴硬狡辩。

他笑得更加不能自抑,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荡起的水花漫过他们的身体,暖暖的烘托。

夏侯云歌有了经验,在他怀里也不敢挣扎,这哗哗的水声要是传出去,不知道候在外面的婢女会如何臆想他们。

轩辕长倾见她在怀里乖顺,也不想再逗她,撩起水轻轻洗过她的肩膀,红色的花瓣在她的雪白肌肤上,更显她肌肤白嫩迷人。

手指从她曲线优美的脊背滑过,再一次燃起簇簇火焰。

夏侯云歌浑身紧绷起来,有些苦不堪言。

就在这时,门被东朔敲响,“王爷,上官将军来了,说有急事。”

轩辕长倾本不想理会,继续拥着夏侯云歌在浴桶中,沉迷她身体的柔软,不舍得放手。

东朔却锲而不舍,“王爷,上官将军看似很急。”

“他哪次来不急。”轩辕长倾闷哼了一声,望着怀里的夏侯云歌,目光变得深邃。

夏侯云歌有点想逃避,想着自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索性就脊背挺直地对上他的沉眸。

轩辕长倾复而又笑了,起身走出浴桶,他赤裸的身体曲线极好,夏侯云歌几乎有些看得痴了,发现他要回头,赶紧烧红了脸颊低下头。

“你再不许见他。”他丢下这一句话,便更衣出去了。

等夏侯云歌回味过来,他已经走远了。

愤愤地想不通,他干嘛用那种她跟上官麟越好似有勾当的口气说话。

转念又想到昨晚的翻云覆雨,双颊再度滚热,唇边竟然忍不住上扬起来。

夏侯云歌一整天的心情都不错,胃口也好了不少。要知道,这几天她都没什么胃口,只有晚膳时轩辕长倾来陪着她,她才勉强多吃一点。

后来她从梅的口中得知,轩辕长倾近日的胃口也不好,也只有来她这里用膳,才能多吃一些。

想到苏氏说她和轩辕长倾很多地方都出奇的相似,不禁又笑弯了唇角。

魏荆来时,夏侯云歌正坐在院子里逗着摇篮里的小福儿。飘落的花瓣从她们母女身边拂过,照应着那美丽如画的人儿。

当魏荆那宝蓝色的衣袂晃入夏侯云歌眼中,她没有抬头,唇边的笑意瞬间凋零。

魏荆没说话,夏侯云歌便也没开口。

风从俩人之间卷过,夏侯云歌赶紧撑起被子为小福儿遮住风,望着摇篮里笑呵呵蹬腿的小福儿,不禁红了眼眶,眼泪轻易就落了下来。

终于,魏荆开口了。

“想好了吗?”

“你有给我考虑的余地吗?”夏侯云歌的一句反问,魏荆没了声音。

又是半晌,魏荆俯身望着摇篮里的小福儿,“这孩子长的真好。”

魏荆抬手想要触碰一下小福儿的脸蛋,被夏侯云歌伸手挡开。

“只可惜,她没有个好的母亲。”

夏侯云歌生硬的口气,让魏荆一时间无话可说了。

良久,他才道,“你已经很努力了。”

夏侯云歌抬头瞪向魏荆,不知何时魏荆已摘掉了他长久戴在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他那妖美得颠倒众生的脸。他的容颜与她,还真有几分相似。

“若我够强大,便不会让你胁迫我。”她道。

魏荆轻轻一哂,“人都有软肋。”

“你是在提醒我,可以抓住你的软肋吗?”夏侯云歌的声音冰寒下来。

魏荆拂开落在衣襟上的花瓣,“你已经失去了那样的机会。现在,你只能听我安排,尽快离开。我想,要怎么做,不用我来帮你安排。”

第294章 自尽,变得奇怪了

婉菻浑身是血,奄奄一息地蜷缩在船舱最底层黑暗潮湿的角落里。

她的两只手已一片血肉模糊,十根手指被陆续送去虞城,却没有得到任何回信。

祁梓墨负手徘徊在婉菻周围,阴残笑道,“轩辕长倾已弃了你,你又何必为他牙关紧咬,不肯泄漏你知道的所有秘密。”

婉菻缓缓抬起头,长发凌乱披散,遮住了她那苍白如厉鬼的脸。只是一双眸子依旧明亮,深深的望着祁梓墨。

“到底说还是不说!”祁梓墨一把扼住婉菻的脖颈,力道之大似随时都会将她的脖颈捏个粉碎。

“我若……早就开了嘴,你怎么会亲自来。”婉菻笑着,任由已经残破的不知身上多少血痕淤青的身体如一个布偶拎在他手中。

祁梓墨微微怔住,听不懂婉菻那句话的意思,他冷笑起来,“好,我就看一看,你是否到死都不肯开口!”

手指大力地从婉菻的肌肤上碾压过,留下一阵刺痛,却不及婉菻心口和肢体上的疼痛。

就在祁梓墨下令让那些膘膀的男人再次进来将她肆意凌虐时,婉菻笑了起来。

“呵呵呵……”

“你笑什么!”祁梓墨被她笑得一愣。

“那个女人,在你心里的位置真的这么重要?”婉菻沙哑的声音好像随时都能撕碎一般。

祁梓墨被问得一怔,她这话什么意思?

“我陪了你这么久,原来……真的只是因为一张脸!”婉菻笑着瘫在地上,浑身都好像散了架子,准备继续迎接那帮膘膀男人给她的折磨。

她不怕,身为暗卫,排行第七,岂会害怕这些严刑拷打。

“职业杀手,从来不怕疼和屈辱。”他们肢体早就经受过最严苛的训练。

祁梓墨起身退避一边,就眼睁睁看着,那群膘膀男人一拥而上,将婉菻围在其中。肆意的折磨凌虐,是任何一个女子都承受了不了的痛苦。

婉菻却笑着,抬头望着就在一旁黑着一张脸的祁梓墨笑。

这些天,她就蜷缩在这个黑暗不见天日的地方,承受这些屈辱和折磨。他们真的以为她会害怕吗?以为她会开口说出知道的一切?

“烙铁!”祁梓墨终于厌倦了这样的游戏,便命人将烧得通红的铁柱取来,直接烙印在婉菻柔嫩的肌肤上,瞬间皮肉烧焦的味道充斥整个潮湿的船舱。

婉菻终于痛得惊叫出声,最后又是咬紧牙关忍住了。

“你到底开不开嘴!”祁梓墨最后问她。

婉菻抬起血肉模糊的手,拂开脸颊上的凌乱发丝。她只是想更清楚地看到他,只是这样。

祁梓墨盯着婉菻那双明亮的眼睛,莫名的就有些下不去手了。

“你想知道什么?”婉菻无力地声音好似随时都会消散而去。

祁梓墨没有说话。

“梅云?”婉菻微微抿下唇角,“她现在就在虞城。”

说完这句话,婉菻紧紧地闭上双眼。她出卖了主人,最后还是出卖了主人!

祁梓墨当即眸光一亮,想再撬开婉菻的口,知道的更多一些,只见从婉菻的口中蜿蜒出一大片的殷红血水。

祁梓墨赶紧去捏住她的嘴,却已晚了一步,婉菻已咬断舌根,满口满脖颈都是血。

她似完全不知疼痛,仰着头一个劲地笑着,眼角却有泪光闪过,蜿蜒淌下。

“唔唔……”她的口里发出含糊不清的笑声。

“你!”祁梓墨气急了,一把拎住婉菻的衣领,她口中的血,就沿着他的打手染红了他的掌心。

婉菻气若游丝地望着他,目光依旧明亮好似星光。这是她最后给他的最想知道的秘密了!也只能告诉他这一个秘密。

她本早就可以咬舌自尽,了解所有的折磨和痛苦。

可她不甘心,不想在最后一刻,连见他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此余生之前,也就只有这一个愿望了!

终于,他还是来了,因为她一直不开口,亲自来行刑。

她也想不通,他们之间明明只是短暂几个月接触,她却在不知不觉中失了芳心。到底为什么?他可是主人的敌人。身为暗卫,是绝对不会背叛主人的,可她……

主人最信任的暗卫之一,就这样轻易背叛了。

婉菻的身体在祁梓墨手中彻底无力地虚软下去,一大片一大片的血染红了她斑驳狰狞伤痕的身体。她的脸色愈加雪白的吓人,本明亮的双眸也渐渐晦暗无光下去,却在最后一刻,她双眼的倒影,全是祁梓墨的影子。

祁梓墨一把丢开婉菻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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